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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歌之五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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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黄河两岸,唐、齐双方的兵士们正隔岸对峙着,间或对面的冷矢射倒了对方的兵士们,引起了一系列的叫骂和惨呼。

    齐军已经冲击浮桥数次了,出乎朱温的意料,东西横亘在黄河之上的浮桥并没有被切断,其依然完好无损地存在着。

    朱温脸色变得黑黑的,自昨夜到现在,齐军已经发起了数十次的冲击,希望能击溃对方的防守,出乎其意料的是,王重荣所率的河中军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朱温的进犯,而且这帮人下手很黑,惨烈的战况让朱温很疼。

    留在浮桥上的尸首横七竖八地躺落着,鲜血顺着甲板流淌下去,在浮桥两侧挂起了丝丝的血条。

    朱温摇了摇头,这仗打不下去了,除了自己部下在战场上损失之外,运往河中前线的粮秣最终却被王重荣率军劫持,使得朱温所部顿时失去了共济,一时间怨声载道。

    王重荣将这些粮船劫持过来,聚集在水湾之处,对面就是朱温,他觉得朱温肯定能够看得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朱温确实在密切关注着对面的一举一动,当其看到王重荣从容地点燃烧毁粮秣船只之时,朱温内心崩溃了,饥饿此刻已经成为了齐国的一大困难,而自己一时间丢掉了这么多粮秣,该如向朝廷交代啊?

    朱温寒着面,冷冷地看着黄河对面的王重荣,等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朱温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位王重荣带领下的河中军给自己带了多大的损伤,在屡战屡败的战况之下,朱温内心的阴影面积也随之越来越大。

    战争杀戮不断,战火一点点被引入到了同州附近,朱温感到有些疲惫,对于战争结果,自己其实不服的,如果有相同的兵力,自己会败吗?

    当然不会,朱温决定,向朝廷求援。

    (本章完)

第182章 再战沙陀() 
“驾”一骑黑衣劲服的骑兵疾驰在同州至长安的林间官道之上,兵士背负的袋囊中承装着朱温的求援信,这已不是其第一次向齐国朝廷发出的求援,一月间,河中王重荣部接连数次进击同州,蒲津桥附近的要塞堡垒尽皆陷落,唐军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蒲津,进抵朝邑、冯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抵挡了数次之后,朱温将所有的部队全部召回,收缩在冯翊(即同州城)之内,一面修浚城池,一面火速地向朝廷告急!

    同州危急!同州危急!

    喘着粗气的传令官将同州告急的军报交递到了兵部,兵部主事人员不敢怠慢,赶紧向上传达,一直到了孟楷的手中,孟楷把玩着军报竹筒,并不急着拆开火漆,其实不用拆他都知道里面的内容,无外乎河中军势大,同州力弱南支,希望朝廷能够速速增援之类的,孟楷感到了一阵腻味,你同州撑不住了,难道长安就有多余的力量划拨给你了?

    孟楷将军报缓缓地放到了桌案旁,那里已经摆放了数支未启封的军报,华州、商州、富平、梨园寨、蓝田关到处都喊着缺兵少粮,要求朝廷增援,哪里顾得来,朝廷现如今刚刚制定了西进计划,准备集中力量将聚集在兴平附近的川蜀、凤翔联军一举击溃,趁郑畋新离凤翔之际,藩镇局势不稳拿下凤翔军镇,一旦凤翔拿下,则周边将会打开一个新的局面,山南、陇右、泾源等镇将直接与齐军接触,大齐的兵锋将在西部施展开手脚,必须以战养战,用胜利来巩固齐国的安危,这是上次在黄巢座前召开的密会上一致认同的,长安城内新增兵众应该历练历练去了。

    孟楷打了个哈欠,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来啊!”一个文笔主事躬身进来,“将这些子军报收拾下去吧,以后同州的军报直接存档不必上报了。”

    那名主事有些惊愕,但看着孟楷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像是醉酒失了心,因此怯懦着答应了下来,抱起桌案前的军报便向下走去。

    孟楷转过身,踱步走出了政事堂,日中,初春的凉意已经一扫而空,日头照在身上不由地让人感到一阵燥热,孟楷看着泛着金光的大明宫殿宇穹顶,蓝天之下,远远望去这些林列的宫殿竟让人感到有种奇幻般的迷离。

    长安局势虽然陷入僵持但没有进一步恶化,朝廷方面对代北李克用方面的态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求贤若渴般的随和了,这帮沙陀人,之前就一直捣乱,不干正事,若不是他们洛阳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陷落?河东的良将精锐怎么会抽不开身南下勤王?

    总总事情,朝廷心中的压抑和郁闷都可以归结到沙陀的身上,这口锅虽然沙陀方面背着也不冤枉他们,但多少还是有点过了。

    既然李克用在漠北没有改造好,又来太原城下捣乱,那就让大家再去帮帮他反思一下吧。朝廷派出了专门的使者,往来于天德、大同、振武、河东之地,这些军镇们本来对李克用的回归就不满,此番朝廷同意大家再揍李克用一次,那敢情好,大家自然都很乐意效劳,很快,振武、天德、大同、卢龙联军再次出兵进击李克用,河东节度使郑从谠坐镇协调指挥策应,这是大唐对沙陀的一次决战性围剿,一旦成功,可能沙陀族将会从此黯然地退出历史舞台了,然而,沙陀人显然没有做好退出的准备,他们选择了拼死抗争。

    四月的代北野草已经开始疯长,大片大片的绿色从地底下冒出,涂染着整片草原,马驹儿们躲了一个寒冬,从牧民的毡帐中钻了出来,沿着草坡之上打滚撒欢着。

    李克用率领着所部军将们登上了草甸高坡之上,南面的原野一望无垠,草原之上号角连鸣,这是大酋长召唤部族战士们聚集的号令,大批的草原战士们钻出了毡帐,走到了靠近河流的野地之上,人们都看着李克用,等待着其最终的命令。

    朝廷的军队已经出发了,放出去的斥候传回来消息称其已经进入了蔚州之地,飞狐岭、灵丘、桑干河处都发现了唐军的影迹,大批的唐军部队正在靠近蔚州城,而此刻,蔚州城外正分布着大片的沙陀军营地,李克用此刻正围困蔚州准备着最后一击。

    李可举、赫连铎的军队先行抵达到了蔚州城下,当初将李克用送到漠北,这两个人可是立了大功,特别是赫连铎连李克用的老巢都端了,自己则被朝廷册封为节度使,怎能不让李克用耿耿于怀?

    连天的号角声响起,沙陀军开始集阵,李可举和赫连铎面对这个老对手有些犯憷,赫连铎当初的吐谷浑骑兵被朝廷借调到了淮水一线,结果被中原藩镇连扣押带哄骗竟然被生生瓜分干净,只留下数百忠贞的老兵将们回到了代北,虽说人才难得,但你们这些手段也太下作了,这一坑可把赫连铎给坑的老本亏大了,因此这次带出来平剿李克用的大同骑兵们更多的是步兵转化而来,带着一群水货,赫连铎的心自然打起了鼓。

    李可举这边已经整顿好自己的军镇,说实在的并没有先前那种积极讨贼的劲头,此番派出的兵将是一个年轻的军将,本来是想让其历练一番,就没有带多少主力,结果可想而知,但这位年轻的小将却将李克用深深地记在了心里,李克用,我刘仁恭记住你了!

    长风猎猎,一场大战骤起,人喧马嘶,白刃翻飞,箭雨铺天盖地,锋刃洞穿着战士的身体,鲜血涂染着脚下的草原,血沫扬起随风扩散,淡红色的风飘散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甜腥味道。

    呜呜的军角声中,大同、卢龙联军向东西方向分散撤退,朝廷的联军先头部队在短时间内便被沙陀军重创,留下了大量的尸体和兵械,仓皇逃遁,沙陀军的强悍战力惊骇了后续的朝廷军队,沙陀军,这柄锋利的军刃,再次将其锋芒绽露在朝廷的面前,老大你真要跟我死磕吗?

    李克用策马而立,望着溃败的唐军,他眺望着南方,长安之事,真的不需要我沙陀健儿了吗?

    (本章完)

第183章 一场互撕() 
接到了北面惨败的消息,朝廷此刻对沙陀的态度又变得暧昧了起来,其实还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问题,当主要矛盾(黄巢)还突出地摆在面前,次要矛盾(沙陀)又一时半刻搞不定的时候,那就先解决主要矛盾吧,唐帝在来回摇摆中迷失了自我的准则。

    同时王铎新召集而来驻防在兴平的联军,在黄巢的突袭之下溃不成军,一时间长安西面至奉天城到处散落着唐军溃败时丢弃的甲胄、兵械,武亭川河面之上日夜游弋着运送粮食的船只,一时间长安西面战云密布,附近的各个藩镇们顿时紧张起来。

    北面失利、西面也失利,一时间唐帝还真找不出来能支撑大局的栋梁之材,之前看好的高骈此时还送来了一封呈奏,看完差点没把皇帝气的背过气去。

    这封呈奏引起的后果很奇葩,说它奇葩是因为古往今来很少有臣子能如此直言地跟自己的君主互撕,而且双方都拧着劲不退缩,撕出了水平,撕出了高度,连史书上都没有避讳这么精彩的一段对骂!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朝廷之前对高骈寄以厚望,就算长安沦陷之后,朝廷依然没有放弃对高骈这种神级名将的依赖,不停的加官进爵,希望其能够良心发现,领着淮南军集合周边藩镇一起北上收复京都,高骈有这个能力,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但高骈的表现却让这帮君臣寒心透了,左推右推,不是忙就是不方便,最后还以病假推托,就是一个我不干你能耐我何的态度。

    既然你不行那就换换人吧,诸道都统的职位你就别在那里霸占着了,反正你也不领着大家好好干,让人家王铎同志替你干了吧,看看人家是怎么表现的。

    对于解除诸道都统这个职务,高骈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因为自己附近的藩镇节度使们都不鸟自己,虽然有着诸道都统的名头,其实和没有没什么两样,因此高骈受到朝廷的旨令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做了一首酸溜溜的哀怨诗发了一番牢骚罢了。

    炼汞烧铅四十年,至今犹在药炉前。

    不知子晋缘何事,只学吹箫便得仙。——《闻河中王铎加都统》。

    然而不久前的另一道旨意传到淮南之后,高骈顿时就抓狂了,老大,你们这是真想把事情做绝了啊!

    这道旨意看起来很简单,罢高骈盐铁转运使,为了安慰高骈同志,怕其一时想不开,朝廷还专门在这道旨意上增加了加淮南节度使高骈兼侍中的名誉褒奖。

    糊弄谁呢?高骈又不傻,你解了淮南的盐铁权利就等于是让高骈乖乖交出手中控制的势力,淮南之地,地控江淮漕运,运往长安、巴蜀的船只都要经过扬州北上或西行,高骈身兼盐铁使就可以随机克扣一些朝廷的供奉,用来养护自己的淮南军所需,一旦解除了盐铁权力,自己连查搜他人船只的权利都没有,更不要谈克扣发财之类的。

    高骈觉得很压抑,很生气,怒火压抑不住地喷射着,他决定写封奏章送达天听,在幕僚起草文书的时候,高骈按耐不住,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来。

    “是陛下不用微臣,固非微臣有负陛下。”我没错,要错都是皇帝您的错,这句话已经基本定下了这次撕的基调。

    “奸臣未悟,陛下犹迷,不思宗庙之焚烧,不痛园陵之开毁。”你呀身边那么多的奸臣,自己的智商又很煞~笔,不想像现在混得多惨,宗庙被人少了,园陵也被叛军们毁掉了,都怨谁呢?皇帝这都得赖你啊!

    “王铎偾军之将,崔安潜在蜀贪黩,岂二儒士能戢强兵!”“今之所用,上至帅臣,下及裨将,以臣所料,悉可坐擒。”你这次选人太水了,都什么眼光,净选一些败军之将来充数,这些垃圾,我要出马一下子都给收拾了,一时间,高骈这个牛皮吹得自己都有点激动和相信了!

    “无使百代有抱恨之臣,千古留刮席之耻。臣但恐寇生东土,刘氏复兴,即轵道之灾,岂独往日!”“今贤才在野,人满朝,致陛下为亡国之君,此子等计将安出!”老大以你这材料恐怕要出事啊,千万别自己用错人把江山社稷给搞砸了,到时候你成了亡国之君,可都是选的这帮人给害的了。

    这封奏折里面句句都很糙,唐帝还没看完就开始骂娘了,这算是什么人啊,自己不行还不允许别人比自己强,不行!朕咽不下这口气,得骂回去!

    唐帝召来了刚回来的郑畋,递给他这封奏折,里面的话语文章看得郑畋一阵阵头皮发麻,这个高骈也太嚣张了吧,难道其不想活了,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战皇权威严。

    郑畋接受了皇帝的要求,跟高骈对骂,为皇帝出这口恶气!

    “绾利则牢盆在手,主兵则都统当权,直至京北、京西神策诸镇,悉在指挥之下,可知董制之权;而又贵作司徒,荣为太尉。以为不用,如何为用乎?”这段时间一直重用你这老小子,你还说不用你,看看效果吧,京都沦陷,到现在朝廷还在被齐军压着打,也没见你帮过什么忙,出过什么头,还好意思在这里说。

    “朕缘久付卿兵柄,不能翦荡元凶,自天长漏网过淮,不出一兵袭逐,奄残京国,首尾三年。广陵之师,未离封部,忠臣积望,勇士兴讥,所以擢用元臣,诛夷巨寇。”朝廷又将高骈在长天不作为的陈年旧事提出来,羞不羞,当初都不敢出头,这会儿又吹牛变成无敌了,看看以前的所作所为,照照自己的怂样。

    “宗庙焚烧,园陵开毁,龟玉毁椟,谁之过欤!”又曰:“‘奸臣未悟’之言,何人肯认!‘陛下犹迷’之语,朕不敢当!”又曰:“卿尚不能缚黄巢于天长,安能坐擒诸将!”又曰:“卿云刘氏复兴,不知谁为魁首?比朕于刘、子婴,何太诬罔!”又曰:“况天步未倾,皇纲尚整,三灵不昧,百度俱存,君臣之礼仪,上下之名分,所宜遵守,未可堕。朕虽冲人,安得轻侮!”朝廷开始下结论扣帽子了,长安沦陷就你高骈的责任,你这垃圾在长天都不能擒人家黄巢,这会儿吹牛皮起来,有什么意思,对朝廷君主还没有任何礼节,这么放肆,你是想仗着资历欺负朕?阿呸!

    高骈看着桌案上的朝廷回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跟朝廷最终闹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没有料到,朝廷对自己如此凉薄,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高骈拿起桌案上这批准备供奉巴蜀朝廷的粮运料目,揉了揉,将其扔到了案前的火盆之内,盆内腾起的火焰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将高骈憔悴的面容照得分外显亮。

    (本章完)

第184章 南方的变化() 
南方的变动

    唐朝的存亡仰仗东南的供奉,然而当唐帝国的都城沦陷之后,仓皇出逃的唐帝舍却了大批的朝臣,使得这些维护帝国运行的官吏们遭到了灭顶之灾,朝堂之上高级官员们被杀戮一空,使得原本勉力运转着的南方,顿时与朝廷之间切断了联系。

    没有了上级领导,原来的皇帝又逃亡到了西蜀不知道是否还能够翻盘,如今的齐国皇帝又大发劝降的传单,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困扰着南方的这些藩镇节度使们及其军将们。

    若放在平时,南方的军将们一般不敢起造反作乱的念头,因为历来唐帝国对南方乱将的态度都是及其严厉的,谁若敢在帝国粮仓的地境动乱,那就把自己的家族人们的脑袋献上来赔罪吧,在一次次残酷的镇压平叛之后,南方的军人们对朝廷更多了一份柔顺之性。然而,动荡中的时局使得一些被之前高压压制住的欲望,开始睁开了觊觎的眼睛,一些不安分的军将们、胆大妄为的山贼水寇们像蛰伏许久的昆虫般,蠢蠢欲动起来。

    在京都沦陷之后,南方也开始慌乱和失控起来,

    浙东方面,遂昌贼卢约陷处州。

    江西方面,十二月,江西将闵勖戌湖南,还,过潭州,逐观察使李裕,自为留后。

    湖南、荆南也开始混乱起来,高骈镇荆南,补武陵蛮雷满为牙将,领蛮军,从骈至淮南,逃归,聚众千人,袭朗州,杀刺史崔翥,诏以满为朗州留后。岁中,率三四引兵寇荆南,入其郛,焚掠而去,大为荆人之患。

    江南的大乱离不开一个人,那就是高骈,没有其的纵容和默许,淮南数万精锐没有和黄巢火并,势力得以保存,倘若高骈不同意,南方就不可能乱起来。

    高骈起初的目的还说得过去,浙东有刘汉宏、浙西有周宝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自己给这些人安排点钉子让他们不好过,也还说得过去,然而向荆南放纵雷满而去就有点过分了,荆南地控四方,连接江淮荆襄之地,是四方的枢纽,高骈部下掌控着此地就有随时可以北上的可能,也能够截断从西蜀方面朝廷与南方的联系,这个举动也难怪朝廷会感到不爽,你说雷满是自己逃回去的,谁信啊?

    高骈与朝廷决裂后,开始了重新思考,作为朝廷的都统自己要考虑如何稳住东南,而除却了这个名号后,自己只要考虑如何稳住淮南就行了,淮南这些将领们很多与朝廷之中的宦官门阀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与朝廷决裂后,这些人会怎么想,现如今自己和朝廷对骂的奏折不可能公之于众,趁着没人知道,还是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如何掌控住淮南的局面,使得这个淮南之内只存在自己一家之言呢?高骈好脸面,又不想当恶人去将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兄弟们斩杀,谁去替自己清理掉这些障碍呢?

    高骈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吕用之,既然你整天神来神去,也不在乎奸邪名声了,那就是你了,高骈点起了捻在手中的檀香,透过缭绕而起的烟氲望向窗外的绿竹,淮南,要变了!高骈将香供上之后,轻声地叹息着。

    吕用之觉得这些年自己一直很顺利,早年虽然家道不幸,但是来到了这繁华阜胜的扬子城之后,自己就如同如鱼得水般顺畅起来,特别是俞公楚将自己推荐给了高骈之后,这位高大人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对自己的那些手下也是尊崇有加,这不,张守一、诸葛殷等人也都经常得以出入淮南节度使府内,赏赐丰厚。

    吕用之有时候都有些怀疑,这位高大将军听说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就在神鬼上面表现得如同白痴一般,自己说什么他都相信并且听从呢?

    不过吕用之也有些不爽的地方,那就是高骈的那些部将们,有事没事总是背着自己给高骈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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