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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走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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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献策大吃一惊:“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说了。殿下十年之内会有天子命,只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身殒国灭。”

    胡德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宋矮子,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卢晓航冲着胡德一摆摆手:“无妨无妨,他算得很准。”

    胡德一面色铁青:“殿下,这算命一事不可尽信,况且这宋矮子没什么本事,估计是算错了。”

    宋献策连忙说道:“胡将军说得对,在下学艺不精,殿下尽可不信。”

    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可是要命的。

    卢晓航笑了笑:“孔子都说过敬鬼神而远之,你们不必紧张,就算是命中注定,我有手有脚难道不能改变命运?”

    心里却在嘀咕:我用的朱由菘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自然是朱由菘的命运。这宋献策果然有几分真本事。

第42章殿下面相未定() 
自从宋献策测了卢晓航的命格,胡德一的面色就变得很难看,他虽然嘴上说宋献策胡说八道,但是心里已经信了几分。

    这也是卢晓航没有料到的地方,古人对占卜之说已经到了坚信不疑的地步。

    就算宋献策是山贼窝里出来的,但是占卜流程丝毫不差,说的有板有眼,胡德一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卢晓航一看这种情况,哈哈一笑:“胡将军,你怎么记得我的生辰。”

    胡德一坚定地说道:“殿下降生之时,我正在门外守着,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卢晓航挠挠头,心说今天若不把这件事解决好了,胡德一心中不免有个疙瘩,宋献策也会觉得我不是明主,定然不会尽力辅佐我。

    可是生辰八字这种事情可不是说改就改的,胡德一还记得这么清楚,怎么能破了这个死局呢?

    想到这里,卢晓航只好抱着活马当成死马医的心态,开口说道:“宋先生,为了避免生辰有误咱们测别的确认一下怎么样?”

    宋献策心里打定算盘:不管测出什么来,都往好的地方说,既然眼前这位并非明主,自己再找机会脱身就是了。

    他开口问道:“不知殿下想测字还是测面相?”

    卢晓航心说:生辰是朱由菘的生辰,面相也是朱由菘的面相,若是测面相不免又测出来上次的命格,只好说道:“测字吧。”

    “不知殿下想测何字?”

    卢晓航心说:前世传奇故事看了这么多,这可难不倒我。开口道:“我测帛衣的帛字。”

    宋献策在地上写下了一个帛衣的帛字,仔细思索了一会儿,面色大喜:“殿下,这个字上面是皇字的头,下面是帝字的脚,皇头帝脚,殿下乃是天子命啊。”

    卢晓航看见宋献策笑容下的牵强,明白了现在他是坚信自己生辰测出的命格,至于其他的话都是说出来哄自己开心的。

    再看胡德一,胡德一也是勉强堆出一脸笑容,卢晓航知道文字游戏说服不了大家,只好狠下心赌一把。

    他心中念道:大家都说我最近这些日子,样子有了些许的变化,也变得年轻了,只能赌一下天意了。

    “宋先生,咱们不玩这些测字了,就测一测面相。”说到这里,卢晓航想起了崇祯威胁自己的话:“你若是胡说八道,就不用给我当二十年师爷了,我直接让人砍了你。”

    宋献策勉露难色,心说:你又不想听好听的话,又不想听实话,倒是让我说什么?

    他抬眼望去,卢晓航的面容初看之时如常人一般,再细看时,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

    卢晓航心里有些紧张,但是也不好过分催问,于是静静地站着,等着宋献策的结果。

    宋献策围着卢晓航的脸看了不下八圈,胡德一都烦了:“我说宋矮子,你到底会不会看面相?看面相还有围着人转圈看的?”

    宋献策看到兴头上,转头瞪了胡德一一眼:“你不懂就别插话,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胡德一听到这里差点气疯了,想着走过去把他暴揍一顿,又害怕担心殿下的大事,只好暂时忍住这口气,心中却在默默念道:一会有你好看!

    宋献策又围着卢晓航转了三圈,一会儿摇头,一会咂嘴,一会儿点头。

    卢晓航也迷糊了,但是有了胡德一的前车之鉴,他也不敢说话,他知道眼前这位算命先生算起卦来谁都不怕。

    宋献策在卢晓航面前定住了脚,想了一会慢慢开了口。

    “殿下发黑疏软,眉浓而秀,目秀而长贵,鼻若悬胆,山根饱满贯额,耳门垂厚,口大容拳口形方阔口赤如丹,此上种种皆为帝王之相。”

    说到这里,宋献策突然停住了,卢晓航和胡德一都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

    “但是殿下天庭饱满,却隐隐有一层雾气遮掩其上,地阁方圆,却又有生长的趋势。”

    卢晓航愣住了:“宋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宋献策摇摇头“在下算命十多年,从来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面相。明明已经人到中年面相还未定性,简直是前所未有。”

    宋献策说到了这里,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坚定地补充了一句:“在下要收回生辰八字占卜出来的话,生辰八字毕竟是死的,面相才是活得。所以殿下的未来大有可为。”

    胡德一听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你个宋矮子刚才在扯淡,我家殿下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般不堪。”

    经过了几个月的相处,胡德一早就认可了卢晓航。刚才宋献策那一番话可把他吓得不轻。

    卢晓航心中也在暗暗惊奇,心说:十七八岁的青年面相就基本定型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可能会有些许变化,但是绝不会发展到自己的面相之外的地步。

    朱由菘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岁了,竟然被宋献策定义为面相尚未定型,真乃是一大奇事。

    宋献策现在心中也在暗暗懊悔:都怪自己年轻时办事不稳当,祖师爷留下的卦书被家中长嫂引火撕去了几页,没准那几页解得正是这百年难遇的面相。

    他正在想着,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阵痛,这才想到胡德一的那瓶药,大叫一声:“痛死我了!殿下救命。”

    卢晓航还未说话,胡德一说道:“赶紧去军营的茅房,在晚一步就来不及了。”

    宋献策听到这里转身就跑,虽然人矮腿短,跑起来倒是不慢。

    身后的卢晓航和胡德一哈哈大笑,卢晓航低声问道:“大叔,你给他吃的什么?”

    胡德一笑的更欢了:“这两天我家丫头肚子疼,大夫开的打虫的药丸。哈哈哈。。让他说我是太监,拉死他。。哈哈哈。。”

    卢晓航听到这里捂着肚子:“我们竟然把宋献策给算计了。。哈哈哈。。”

    胡德一听到这里疑惑地问道:“宋献策很了不起么?算计他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卢晓航摆摆手:“你以后就知道了,他的本事可是极大的。”

    半个时辰之后,宋献策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走进了大帐之中。

    卢晓航坏笑着:“宋先生,感觉还好?”

    宋献策一脸委屈:“殿下,再来这么几次,在下的命可就交代了,殿下不如发发善心,把解药给了我吧。”

    卢晓航摇摇头:“那可不成,你若是跑了我可没地方再找这么一个师爷去。”

    宋献策连忙说道:“殿下不必担心,在下看过殿下的面相之后已经深深地被吸引了,若是解不开这个面相,在下哪里也不会去的。”

    卢晓航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妥协,毕竟李自成就要来了,在历史上他们俩可是君臣,现在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吧。

    “宋先生,闯贼不日即将兵临城下,等过了这一关咱们再谈解药的事吧。现在我想和你谈谈怎么对付李自成。”

    宋献策苦着脸:“殿下,在下就是一个穷算命的,自小只爱研究卦书,没研究过兵书,你若是问我怎么打仗可是问错人了。”

    卢晓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若是不懂打仗,那李自成就是个爬树钻山的泥猴子。宋献策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再这么藏着掖着,就再也别跟我提解药的事。”

    宋献策心中暗暗叫苦:这殿下怎么好像认识我许久一样,仿佛我会什么他比我都清楚。

    “不瞒殿下,在下确实学过奇门遁甲,可是没说书的说的那么邪乎。谋略之事只是略微懂一些,不敢卖弄给殿下而已。”

    “说书的说的和你会的有什么不同啊?”

    “嘿,说书的那是为了神化那些人物,所以说他们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在下懂的就是根据历法推出风雨,根据地形摆出一些迷阵,可不会撒豆成兵啊。”

    不怪宋献策再三强调,以前有个山贼听说宋献策会奇门遁甲之术,非要请他上山表演一下撒豆成兵。

    宋献策表演不出来,山贼的大刀差点把他脑袋砍了,幸亏山上有个老乡求情才给一顿拳脚打下山来,保住了一条小命。

    从此,宋献策再也不对人说自己会奇门遁甲之术。

    卢晓航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会这些就够了,你要是会撒豆成兵我立刻把你轰出军营。我可不敢把你留在身边。”

    宋献策问道:“不知殿下有多少兵力,闯贼又有多少兵力?”

    卢晓航刚要开口,胡德一插话道:“军营士卒五千六百人,闯贼携裹灾民十万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卢晓航知道,这是胡德一不放心宋献策,故意没将暗处的人说出来。

    宋献策微微一笑:“胡将军怕是没说实话吧。若是在下所料不错,胡将军说的只是明面上的人,暗地之中至少还有三五千人厉兵秣马。”

    胡德一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宋献策哈哈一笑:“若是只有这五千余人,殿下怕是早就安排人回到城里开始布防。如今聚集在这军营之中不见丝毫动静,分明就是暗处已经埋好暗桩,准备和闯贼在城外打一场!”

第43章洛阳牡丹好,愿与君共赏() 
崇祯的桌案上摆着一份奏折,是河南巡抚李仙凤一份奏折。

    臣李仙凤奏上,三个月前闯贼李自成由商洛山中杀出,杞县人李岩在大盗红娘子的帮助下杀官越狱,投到了李自成麾下。

    李自成如鱼得水,他听从李岩的建议,派出几百人散入河南大地,传播童谣。

    “开开门来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传遍河南大地,河南地界民心浮动。

    饥民生路全无,闯贼每到一地,附近的饥民扛着家里的锄头出来助战,参加反军的人日夜不绝,兵锋所指,势如破竹。

    河南有志之士组织义师在河阴与闯贼展开激战,大战十余日,义师中计全军覆没,河阴遂陷。

    崇祯十三年七月初八,闯王大军兵临洛阳城下。

    臣观闯贼势大,洛阳难守,愿提提兵八千助战洛阳,望圣上恩准。

    崇祯看着奏折冷笑一声:“河南上下的官员拿的都是福王的俸禄,说出话来也知道护着自己的主子。”

    旁边侍候的小太监哪里敢插话,只好装作没听见。

    崇祯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王承恩呢?”

    一个小太监知道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挺起勇气低声说道:“公公昨日染了风寒,今日担心感染了龙体,所以没有过来。”

    崇祯叹了一口气:“传旨命张御医去给他看看,朕就这一个说知心话的人,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小太监领旨之后躬着身一路小跑出了文华殿。崇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这份奏折。

    看着李自成兵临洛阳城下,咳嗽了一声:“下旨,命兵部侍郎陈奇瑜领麾下兵将前往保定府驻守,随时听令。”

    洛阳城,福王府。

    福王打开一封信:“你看看吧,闯贼下战书了。”

    卢晓航接过信封,只见上面清秀有力地笔迹写着:听闻洛阳牡丹甚好,愿与诸君共赏!

    福王笑了笑:“看来这李自成对洛阳城志在必得,牡丹虽好,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闯贼反军已经在洛阳城外二十里驻扎,大约明日就要发起攻击,父王在府中一切保重,容孩儿去会一会这闯贼。”

    “孤王在城里有什么不安全的,倒是你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一定要小心。父王送你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万万不可与闯贼搏命。”

    “孩儿记下了,这城里的事就交给父王了。”

    “有稼轩在我身边出不了差错,你放心去吧。”

    卢晓航拜别了福王,转身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院中。

    一进院子,小芋红着眼圈:“殿下,听说你要去城外和反贼作战?刀枪无眼的殿下为什么非得去干这个?”

    清风也在一旁附和:“殿下在王府里待着,闲着没事清风我陪你去逛逛这洛阳城不是挺好么?据说这次反贼势大,可不比上次打山贼,万一伤着了可怎么办?”

    卢晓航摇摇头:“如今反贼兵临城下,我若是不去,洛阳城破,大家谁也活不了。所以我必须去,你们不要婆婆妈妈的,大明将士出征,可不许哭着送行。”

    大明朝的规矩,出征之时不许有人哭,图个吉兆,盼望将士凯旋而归。

    听到这里小芋和清风连忙收住了眼睛里的泪珠,强挺着笑脸:“殿下必然能凯旋归来,我们在这里祝殿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卢晓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小芋,给我收拾几件衣服,这一去不知多少日子。”

    小芋跑进屋去拿出了一个包袱:“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香囊:“殿下,这是我在庙里求来的,保佑你平平安安。”

    这个时候,小花搀着莫秋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莫秋蝶的身体还未大好,不过已经可以被搀着走动。

    来到近前,卢晓航接替小花扶住了莫秋蝶,大家知道他们俩有话要说,纷纷回到了自己屋里。

    卢晓航搀着莫秋蝶来到了院子里的小亭子中坐下。

    “听说你要去打仗了?”

    “嗯,闯贼兵临洛阳城下,我非去不可。”

    “大明朝这么多将军,为什么你非要上战场?”

    卢晓航挠了挠头“这个解释不好,总之现在城外都是我亲自布置的,若是换了别人没有办法指挥。”

    “你有把握打赢这场仗么?”

    卢晓航为了不让她担心,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对面都是被饥荒逼得活不下去的农民,根本不是正规的军队,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赢这场战争。”

    “可是还有一成的几率会输。”

    卢晓航苦笑一声:“打仗哪儿有十成打赢的?就算孙武再生也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打赢啊。”

    莫秋蝶咳嗽两声,从袖中拿出一个平安符:“这是我让小花托明月楼的姐姐们求得,都说很灵的,你戴在身上。”

    卢晓航摸摸怀里的香囊,苦笑一声结果平安符。

    莫秋蝶说道:“战场之上刀枪无情,万望小心,你要记得这还有一个人惦记着你。”

    卢晓航点点头:“等我打败了反贼,就回来娶你做世子妃。”

    莫秋蝶脸上笑了笑:“我等着你。”心里却在默念:我这身份怎么能做世子妃,就算福王不嫌弃,我也没有勇气,只是给你留一个念想罢了。

    卢晓航抬起头:“外面风大,这就进屋休息吧,等我凯旋归来。”

    莫秋蝶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点了点头。

    将莫秋蝶送回了屋里,卢晓航正要出门,清风在旁边低声说道:“林安他们让我告诉你,他们一定好好学文习武,等将来和殿下一起打反贼。”

    卢晓航微微一笑,点点头大步走出了院子。

    清风在后面大声喊道:“殿下,你一定要凯旋归来!”

    来到了军营之中,军营早已施行战时条例,所有人在非休息时间禁止卸甲,兵器不离身,保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卢晓航在近卫的帮助下,换好了特意为自己定制的盔甲,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只见剑身散发着寒光,不禁叹了一句:“好剑。”

    张庆站在一旁说道:“这是福王府的精铁打造,能不好么?”

    上次莫秋蝶受伤之时,张庆正在城里闲逛。本来他以为有这么多黑衣卫不会出事,谁知道还是出了事。

    张庆嘴上不说,心里十分自责,所以现在基本上时刻守卫着卢晓航。

    卢晓航进了王府他就自己找了地方猫着,卢晓航除了王府,他就寸步不离。

    他拿着剑舞了两下,张庆看到这里脸色突变。

    “怎么,我舞剑舞得不好么?”

    “殿下,你这把剑作为帅剑鼓舞士气,执行军令就好了,可千万不要再舞剑了,江湖艺人的杂耍可千万不能带到军营之中。”

    “我觉得我自己舞起来还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殿下,剑法讲究人剑如一,这一点你做不到我就不怪你了。可是你拿手腕转动它,虽然好看,但是一个人都杀不死。这是江湖上卖把式的玩法,军营重地,你可别当成玩笑。”

    卢晓航不服气的反驳道:“剑本来就是花式多,你见谁家将军上了战场手里还拿着剑杀人的?”

    “殿下,战场上讲究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关键时候宝剑作为腰间的第二把武器,是致命的。你可不要把将军们带成花式剑法。”

    张庆看了看周围没人,伸手拿过剑:“剑道讲究一剑定胜负,越是刁钻毒辣越能出奇制胜,你的言行大伙都要看的,倘若你战场上来上这么一下,士气就得泄三成。”

    说着伸手一剑指出,卢晓航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威压迎面而来。

    “舞剑而已,有这么严重?”

    “将者,军之魂也。舞剑是江湖艺人干的,你想想一个将军在战场上舞个剑花,几千个士卒盯着你,瞬间就会没了斗志。”

    “好好好,我立刻进入主帅状态。绝不再舞剑了。你去找人将胡将军和宋先生请来。”

    张庆出门一挥手,找了两个士卒让他们去将胡德一和宋献策请来。

    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先后来到大帐之中。

    卢晓航走到一拍手,大帐之外早有人搬上来行军沙盘。但是这个行军沙盘与大家以往见到的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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