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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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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句,然后又是直接冲过来,要他好好对待樊素。

    这算什么?把樊素丢过来,难道是小蛮的计策,谓之“投石问路”,然后她好自己上阵?

    太离奇了吧!王子晋心中念头飞快地转着,嘴上可没停,大做惊讶状:“这,这是从何说起?小生可从来没有想过兼收并蓄这样的事情啊”说话也是有技巧的,王子晋否认的只是兼收并蓄的意图,却并没有否认自己对小蛮“或许”也是有那么些企图的。

    老实说,小蛮这样美貌又很有特点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会很好奇,想要接近一下探个究竟出来的。王子晋也是男人,他也一样有这种心理,单纯从好奇心上来说,他对小蛮其实比对樊素更好奇。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和小蛮之间心理距离,要比樊素远得多。所以,他或许能够对樊素不计前嫌,也或许能对小蛮不计前嫌,可这两个可能性实现的难度,后者要远远大于前者——人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离我近的总比离得远的要亲,远亲不如近邻么。

    王子晋这么嘴上说着,心里想着,眼睛就很自然地去看小蛮。哪知小蛮也在看他,俩人目光这么一对,小蛮向来是清澈干净的眼睛居然闪烁了一下,脸上微微红了红,然后有些慌乱地把视线移开,似乎不敢和王子晋相对。

    她脸红了,她又脸红了!前几天,当王子晋和樊素一夜春风,第二天早上起来撞见小蛮和陈淡如的时候,小蛮就这么脸红过一次。此种表情极少出现在小蛮这种女人脸上,故而王子晋印象极为深刻,此刻再度见到,顿时心中大生波澜:难道小生我真的是那种魅力无双,所有女人和我相处久了,不用刻意讨好追求都能暗送芳心的,男人中的男人?

    云娘娘和陈淡如也是为之惊愕,不过这俩的反应就比较快了,云娘娘只是把手一摊,意似无奈,陈淡如则是大笑起来,拍着手道:“好了,小蛮也是心想嫁人了,这小脸,啧啧,比上好的胭脂还要引人呐!”一面说,一面居然还伸出手来,在小蛮的脸上扭了那么一把。

    王子晋一时为之无语,怎么着,这是上赶着把俩大美人往我怀里推啊?

第五十六章双美投怀() 
寒夜,双花宫灯,暖炉火熊熊,一个男人,对俩大美人。

    如此意境,还想什么?王子晋却很郁闷,因为这场景并不是他想要的,而是陈淡云,也就是云娘娘她们热热闹闹,半架半哄,像入洞房一样,把他和两位花魁关到一间房里的。

    到了这会,他也懒得猜测许多了,反正看样子,这两位花魁娘子一时半会是要和自己搅和在一起了。那就搅和罢!自己是个大男人,怕什么,又不会吃亏,这会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美国,结婚之前要财产公证,不然每个妻子都很可能变身为吸血鬼。

    心情一放松,世界就不同咦,满押韵的有木有?可见状态不错啊!王子晋很是自得其乐地笑了笑,倒把两位花魁娘子给弄得莫名其妙,对望了一眼,到底樊素和王子晋的关系较为亲密一些——嗯,好吧,不是一些了,是很多,男女之间有没有身体关系,差别是很大的!

    “嗯,官人为何发笑?”

    王子晋看了看她俩,又是一笑,要说这两位花魁,当真不负花魁之名,当初给两位花魁起名的人,称得上是人才,的确是一看就会让人想起白乐天著名的炫耀诗作“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只不过,这话还是别在她俩面前说的好,因为历史上的樊素和小蛮,下场可不怎么样,在白居易炫耀过后不久,就再度成为了另外一首炫耀诗的素材:“十听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娥眉!”玩腻了就甩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这种货色?小姐们尤其担心啊!

    那就另起话题:“笑我王子晋的运气好啊,居然能得到两位娘子下嫁,幸何如哉!”

    樊素白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地,好像心理压力很大的样子,就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小蛮就比较直接了,她直通通地丢过来一句:“王相公,你莫要以为,我俩是真心诚意嫁给你的,只是云娘娘有意为之罢了。”

    王子晋叹了口气,心说我也大概猜到了,只是不想说罢了,良辰美景两大美女,说这个有意思吗?“我知道,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云娘娘了想起来,当初我能活下来,也是云娘娘说了一句话,花五两银子来救我,救不活就算了。云娘娘是什么为人,我那时候就知道了。”

    俩美女都是一怔,连小蛮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似乎这个男人,虽然一直都在她们的身边,一直都在给她们惊喜,却一直都没有见底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得不说了

    “那,官人,你为何不说出来?还是闷在心里,觉得时候不到?如果是这样,为何要对我俩说出?你信得过我俩么?”樊素口啊樊素口,当年白居易夸奖的是你的歌喉和唇形,不是说你嘴快罢?这么一大串,你重点到底是要问哪个问题,我看你全都脑补了罢!

    王子晋忍不住好笑,把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樊素稍安勿躁:“素素,你莫着忙,我这么说,可不是怨怪云娘娘的意思,当这么大一个云楼的家,她不容易,身为一个女人能当云楼的家,就更加不容易。她如果没有手段,这个家早就散了,吃苦的还是云楼的大家伙罢?”

    “五两银子,在有钱人手里只是随意打赏,却懒得对路边垂死者予以一顾,云娘娘肯拿来救我这个路人的命,就是实打实的恩情。我记着,是这条命的恩情,不是五两银子。”王子晋喟叹一声,经历两度生死,他对于这些事情的看法比一般人真是要豁达很多:

    “如今,形势已异,我王子晋行将飞腾云霄,此去朝鲜,如果云楼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支持我,那就是幡然翱翔之势,我王子晋,就有这样的自信,好风凭借力,我便上青云!当此时,云娘娘用什么来拉拢我,都是虚的,都不可靠,唯有拉住我这颗心,才能让大家一直保持在一起,说到底,我毕竟不是云楼人呐”

    他摇了摇头,望着两位花魁微笑道:“所以呢,你们说,我们三个琴瑟和谐地,云娘娘不就安心了?呐,要是你们俩都不愿意,也不用勉强啊,我可不希望,你们把我当那些客人一样的侍候,别忘了,我也是云楼里待过的,你们用什么手段对付男人,我可看得懂。”一面说,一面用两根手指点点自己的眼睛,再指指俩美人。

    樊素和小蛮对望一眼,齐齐松了口气,小蛮还好,樊素直接叫唤了起来:“我就说嘛,那天都和官人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了,现在哪里能说回头就回头?果然都被官人看穿了”

    王子晋倒不想她们继续这个话题,这种事本来就是要心照不宣,自己揭开来已经是有些过了,好歹是为了安她们的心,这么抱怨下去可没劲了。便即岔开话题,笑道:“嗯,我听得出来,素素还是真心想跟我的,心中稍有安慰”

    樊素脸蛋顿时红了一片,好似胭脂晕开了一样,啐道:“谁真心想跟你了?奴是被逼的,云娘娘有命,不得不从,把你当个常来的客人哄了便是。”

    王子晋嬉皮笑脸,话说这一着其实在绝大多数时候对绝大多数女人都挺管用的,前提是她不对你先入为主有了太坏的印象:“是么?可我听见,方才小蛮是叫我王相公,素素你可是一直唤我官人哩!这还不是真心流露?”

    樊素顿时收口,扭过身子去不说话了,把柄都被人抓住了,还说什么呀?她是心里拗不过来,前两天才跟王子晋说清楚了,一晌之后就要全部忘掉,当作没有事情发生,这两天虽然不舍,可还是把心底萌发的那点情思,以一个称职的花魁的职业素养,给渐渐平复了下去,只要不去想到,不去挖掘,也就没事了。

    可谁知,云娘娘刚刚到来,就发出这样的意志,而且是让她和小蛮两个共事一夫!而且是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拉着王子晋一直和云楼站在一起!樊素真有些不敢想,她如果将刚刚收好的真心再拿出来,将来形势有变,到了云楼和王子晋或许要分道扬镳的时候,自己该如何自处?

    姑娘想到这里,真是柔肠百结,不知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哪怕郎君心在玉壶,看得通透,可是世事弄人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青楼之中山盟海誓见得多了,有几个真的能看到白头?基本上都是看到钱袋子底就完结了!

    王子晋看着樊素扭过头去,看似是在闹小别扭,其实知道,她的心理负担,大概是这里三个人之中最重的一个,只因为,她是真正付出过的一个!她对自己,已经献出了真心的一夜,也曾经下定了决心,从此不再付出真心,而小蛮,总还没有跨出那一步,要转弯,也容易一些。

    所以老话说,多情总被无情扰啊!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愿意付出,又哪里来的收获?最起码对小蛮,自己就不会有对樊素这样的怜惜。

    王子晋收了情怀,走上前去,伸手端着樊素的下巴,把她的脸轻轻扭了过来,望着她朦胧的双眼,轻声道:“既然叫我官人,就该把我当官人,该官人操心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不好?呐,乖乖地侍候好官人,就是你应该做的事。”

    樊素这个火辣爽直的性子,此刻在王子晋的“爪下”却是温顺的像个小绵羊,虽然脸是更红了,动作也有些扭捏,却没有任何抗拒,默默地点了头,默默地站起身来,朝着床榻上走了去。

    王子晋望着她窈窕背影,心中一阵温暖,如果不是有过往的经历在心里扎刺,樊素的性格真是他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或者平常相处时会比较强势,可是对于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她会甘心付出所有,让她的心全部呈现在你的面前,好似一汪见底的潭水。

    这边这位王子晋就不那么拿得稳了,他和小蛮对视着,试图从那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中看出她的内心。可是,他没有把握,小蛮似乎是从来不会让人看见她的内心,只会让人在云里雾里捉摸不定的那种。

    很明显,小蛮也看出了这一点,而且也不打算隐藏,照旧是直通通地丢出一句:“王相公,奴家现在还是不会叫你官人的。今晚,奴家便在这边床榻上歇着,先让云娘娘安心罢了。”

    果然啊,那种瞬间实现双飞的好事还不会落到我的头上王子晋默默吐槽,别说什么让云娘娘安心了,有你在这躺着,我在里屋还能和樊素为所欲为嘛?

    “唉!”王子晋长叹一声,忽然闪电伸手,抓着小蛮的腰身往怀里一拉,不得不说,小蛮腰不是吹出来的,手感当真如风中弱柳一般,虽然柔不受力,风吹能倒,却偏偏给人一种能承受任何力量的韧性,还有让人很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折揉的冲动。王子晋就这么拉了一下,居然就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所以说,对付男人最有效的,还是美人计罢?一面在心里吐槽,王子晋一面对着怀里的小蛮笑道:“如果是为了让云娘娘安心,咱们三人一起进屋安歇,岂不是更好?”

    他也不是当真如此,只是如此尤物在怀,总让人想要调笑一下,小蛮就是这种风格,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可是男人却都很想看看这座冰山融化了是什么样。

    不过,冰山终究是冰山,小蛮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就让王子晋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王相公,你若是这样为女色沉迷的人,云娘娘也不用这么费心来拉住你了。”

第五十七章三才来信() 
捧杀吗?还是真心话?

    直到第二天早上,王子晋起来的时候,怀里抱着樊素喷喷香的身子,心里还在想着小蛮昨晚的最后一句话,同时对自己吐槽:“男人果然是贪心不知足的动物啊,这边刚刚貌似摆平了一个,就开始惦记那边了不过话说回来,青楼小姐不是都很开放的,对于三个一起应该没有太大的抗拒吧,而小蛮对着自己几次脸红,应该也不是无情?那她为何抗拒?”

    冷不防,怀里的美人发话了:“在想小蛮妹妹吧?果然,还是小蛮妹妹厉害呢,这么容易就把官人的魂给牵走了!还是说,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如今妾身已经不值得官人再花什么心思了?”

    口气不对啊!王子晋赶紧收心,否认是不可取的,因为樊素很聪明,很懂得男人的心理,口不对心的话她一眼就能看穿了。但是,这个但是很重要,哪怕她能看穿,还是要口不对心地说话,因为她此刻真正想要听到,并且愿意相信的,是假话,不是真话。这个是上意,要揣摩上意!

    王子晋把手臂一紧,抱着樊素,低下头在她娇艳性感的红唇上重重啄了一口,笑道:“哪啊!我在想,大体都准备好了,今天该去找兵部尚书大人,盖了关防好出发。不过这一次去辽东,你和小蛮就留在京城,不用跟着了吧?”

    转移话题,这是王道!樊素果然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了,也环过手臂来紧紧抱了他一下,轻声道:“官人去干办大事,一路艰辛,奴是妇道人家,帮不上忙,只平添累赘罢了。不过,这京城里,官人一走,奴也没有久留的必要,官人不是说,要在朝鲜附近找个小岛落脚么?那样地方,咱们云楼原本就是有的,奴便和小蛮妹妹一同到那里相候,也让官人安心。”

    王子晋一听,顿时大点其头。云楼这些人,本来就是他担心的一个对象,自己走了之后,她们留在京城,说不定会被人盯上,成为自己背后的一个漏洞,这里可不比苏州,京城里天子脚下,就凭她们这点人手,别人说灭就灭了你。

    “甚好,甚好!大海之上,我自纵横,你们到那里,我就放心了,将来朝鲜开战,那里也会是个安全的所在,只是要麻烦娘娘她们,将彼处好生整饬。”

    起床梳洗完毕,小蛮似乎也早已等着了,三人一道出门,等见到云娘娘时,一个个都气色甚好,云娘娘和陈大娘对望一眼,都是眼中带笑。王子晋也不管那许多,将自己和樊素商量的事说了,云娘娘当即点头。不过,她随即拿出一封书信,递给王子晋:“喏,王相公,这里有封信给你,来人说得甚急,是昨夜到的。”

    信?王子晋很是奇怪,这时代如果不是熟识的人,彼此间是很少写信的,自己又有什么知交好友在他乡?文震孟那小子?还是冯梦龙?

    拿过信笺来一看,外皮没有写名字,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寥寥数语,却看得王子晋大皱眉头。这封信竟然是来自李三才的!

    李三才这个人,王子晋当然是听说过的,不说别的,在某本极其畅销的讲明史的书中,就对他浓墨重彩地描写了一通,其人私拆并且公开了王锡爵写给万历皇帝的书信,因为信中王锡爵将诸多言官的奏章称为“禽鸟之音”,劝皇帝不加理会就好。这种话公然宣扬出去,当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于是王锡爵原本是有可能再度出山拜相的,就因为这件事而中止了。

    敢于干出这样大事的李三才,便给王子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到后来天启年间魏忠贤的阉党和东林党斗争日见激烈残酷,阉党有人给东林党编了一部东林点将录,仿照梁山好汉的体系给东林党人排序,头一个托塔天王就是这位李三才了,其地位更在顾宪成之前,怎由得王子晋不铭记?

    不过,那应该至少是十几年以后,万历三十多年的事,此刻李三才在哪里摸鱼划水,王子晋根本是两眼一抹黑,彼此也从来没有交集,李三才怎么会给他写信?而且这封信的内容更是荒唐,大家什么交情都不叙,上来就提出,要提供大批粮食给他,任他贩卖,得益五五分账!

    王子晋把信看了两遍,确信自己没有遗漏之后,又问了云娘娘,这封信是昨晚到了,当时来人自称是吏部员外郎顾宪成的家人,也留了帖子,证明这不是无头信。

    王子晋听到顾宪成的名字,更加确信这就是自己所知的那个李三才了,俩人不是一向知交好友吗?加上现在使团中已经混进来的两位礼部办事进士,高攀龙和叶茂才,看来自己已经入了东林党的法眼了?

    反正早就知道,使团一旦组成,不等出发就会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王子晋也没当一回事,这种事情操心也是白操心,心里有数就是了,等自己手有那么长的时候再伸出去也不迟。那么,看起来这封信,也是东林党这些人对自己的一种试探了?贩粮食,倒真的是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啊!

    见他看完了冷笑不语,云娘娘哑声道:“王相公意下如何?此人话说是贩卖粮食,焉知不是一个圈套,想要让王相公落个资敌的口实?”

    王子晋摇头道:“不会,李三才这个人,没那么简单!贩卖粮食,是咱们昨晚才决定的,时间还在这信送来同时,难道他们未卜先知?只是巧合罢了。况且,哪怕真的是卖粮,按照这信上所说的,也只是他将粮食交付给咱们这边,照市价加两成收银子便罢,咱们卖到哪里去,他哪里知道?”

    伸手指弹了弹那张信纸,王子晋冷笑道:“想要抓小生的把柄,可没那么容易,云楼做了这些年的日本生意了,真要抓的话,此刻小生早已被人安上个细作的罪名,给逐出使团了罢?”实话说,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大明朝的言官御史们,捧着“风闻言事”的金牌在手,可以堂而皇之地对人肆意栽赃陷害而不用负任何责任,他王子晋到现在还能安然无事,又哪里是什么把柄的问题?

    云娘娘虽然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到底是局限在社会底层,不了解上层的游戏规则,被这一说也没了把握:“那么,有这样的好事,他为何一定要来找你?”

    王子晋很笃定地道:“这是试探!他要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作出什么事,和他之间,能不能走到一起去!娘娘请想,江南的粮价,原本就比别处为高,这李三才的粮食,要比市价还要高出两成,除非是卖到日本去,否则咱们哪里还有钱赚?一旦我点头吃下他的粮食,这中间透露出来的东西可就多了,一则,我王子晋是个会挣钱的,这不消说,在苏州时小生就是这样的声名了;”说到这里,几人都笑了起来,多事相公这个名字,在苏州当真是有些名头的!

    王子晋也笑了笑,又道:“二则,身为使团的一员,又肯向日本卖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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