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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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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开场白一出,王子晋便觉得樊素的神情似乎变了变,有那么一丝紧张?这还不算,好像连小蛮那万年不变的平淡神情也有了一丝变化?看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小生是这么想的,咱们这次到京城,来做得是大事。单靠咱们云楼,虽说也有些财力,也有些人手,可是要想填满京城这个无底洞,那是远远不够的。”王子晋正色道:“说白了,咱们云楼的实力还是不够的,若不然,也不必借着这个机会求出头了。所以,首要的是借势,造势,把咱们的那点人力物力,用在刀刃上,那才管用。”

    樊素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小蛮,俩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又问王子晋:“那么,王相公,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袁国正,你觉得不值得?”

    王子晋猛力点头:“正是,一个老篾片,靠着自己女儿攀上了兵部尚书这棵大树,居然连个官身都搏不到,这种人能有多少价值可言?顶多也就是能把话递到尚书石星的面前而已,至于再多的影响力,就不能指望他了。像这种人,拿话唬住他,再给些甜头,足够了,哪能搭上我们云楼的两大花魁?真要是他食髓知味了,再开口向咱们索要你俩,那时节可就吃了大亏了!”

    他一边说一边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樊素听着,又看了看小蛮,点了点头:“王相公好算计,不愧是多事相公,懂得下注,更懂得收注!奴家明白了,往后还请王相公为奴家主持,务必要找个足够分量的人,奴家自当竭尽全力,配合相公行事。”

    她一本正经地说罢,起身往外便走,脚步似乎比平时急了些,也有些不那么稳当。

    小蛮明亮的双眸在王子晋的面上扫过,一言不发地跟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朝着已经走出十来步的樊素的背影望了望,忽然又转过头来,冲着王子晋道:“王相公,青楼女子历来无心,可是一旦动情,也就格外的看重。你,莫要叫人失望。”

    失望?王子晋看着消失在暮色中的窈窕身影,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现在的我,有什么能给人以希望的?如果这一次在京城不能出人头地,连我自己都会对自己失望的!

第二十章本非主流() 
愣怔中,王子晋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抬起头来,见是檀香。这个小丫头从苏州追到北京,如今名正言顺地成为王子晋的贴身大丫头,只不过这个“大丫头”的年纪实在小了些,才将将十二岁,浑身稚气未脱,身量也没长成,所以很多事都没法做。

    比方现在,她想要拎起水桶来,可是那个水桶装满了水足有二十多斤重,小丫头哪里拎得动?看着她涨得脸通红地在那一个劲地使劲,把个水桶拖着走,王子晋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无论如何,自己身边总还是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在。

    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拎那个桶,檀香嘴里忙说着公子不必如此,这种事让小婢来就好,王子晋哪里理她?一把拎过来,顺手摸了摸浴桶,发现水居然还是热的,便笑道:“我是洗完了,这水浪费,你要不要洗了?”天地良心,王子晋不是萝莉控,他才没有占这个小丫头便宜的意思。

    檀香抢了两把抢不过,嘟起嘴摇了摇头,朝浴桶里看了看:“这水脏,小婢不洗。”

    脏?王子晋先是愕然,继而讪讪,这话说得是,虽说来到这时代以后,他已经习惯了泡澡堂子而不是洗淋浴,因此也不觉得一桶水几个人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别人不一定这么想啊。好比檀香这丫头,平常就挺爱干净的,只不过这么说出来,让整天被她“公子公子”叫着的王子晋很有些尴尬。

    他正要拿瓢去把浴桶里的水给舀出来,檀香似乎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错了话,啊地叫了起来:“公子,小婢可不是嫌弃你什么,是刚才,刚才,那位也进了水里了。”她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去,声音也低落了不少。

    王子晋这才恍然,原来她是觉得刚才樊素被自己抱到这桶里,才觉得脏了!要命,这说起来有点歧视啊,不嫌我这个臭男人脏,嫌一个大美人?估摸着檀香心里是瞧不起樊素的职业吧!

    这让他有点不得不重视起来,他和云楼的合作关系已经确定了,往后至少几年都要在一个战壕里奋斗的,如果自己的身边人存着这样的心思,保不齐就是一根刺。

    “你是不是瞧不起云楼这些女子?”

    被问到了,檀香先是身上一颤,飞快地抬起头来看了看王子晋的脸色,见他表情如常,只是比较正经。以她跟随王子晋这些日子来所见,此时的王子晋并没有生气,不过却是不能开玩笑的,也不好回避,便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倒不敢带脾气说话:“公子,你是有大才的,小婢大胆说一句,应该去读书应试,往后入阁拜相,当个一品大员,才算合衬。跟他们厮混在一起,实在埋没了公子。”

    王子晋心说你还真敢想,入阁拜相!却不知我被一个入了阁的家伙,几句话就整的死去活来,这还是人家没有正经对付我的结果!况且你家公子我是有才,可在这时代看来都是歪才,我那些想法,有几个能找到儒家经典支持的?

    其实他跟这时代的士子们接触多了,也能了解到一些当时人的思维逻辑。事实上,对于儒家经典的态度,当时的士子基本上是两种态度,一种就是死读书,抱着经典不放,确切地说是紧跟朝廷取士的教材精神不放;另一种就比较厉害了,他们对于儒家经典能吃透,再根据自己的需要加以解释和运用。朝廷里混得开的,以后一种居多。

    从这一点上来说,儒家经典其实就是个万金油,只要你会玩,怎么玩都行,哪怕你倡导马克思主义,也能从里面找到足够的理论支撑,话语权足够的话,甚至能把孔子打扮成革命导师。王子晋那点现代商业知识,想要包装的话不值一提。

    可问题就在于,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出来的活,能做到这一点的,是先要熟读经典,又能有经世济民的大才,那种人再懂点官场手腕,先天没什么不足的话,放到现代就是能入常的人才,在大明朝就是能入阁的大能——话说这入常和入阁,看起来也差不多哈?

    王子晋别的没有,自知之明稍微有那么一点,以他现在成年人的脑瓜,骨子里已经脱不掉现代人的思维了。要想用明朝人的游戏规则,在明朝人熟悉的环境里爬到最高位?纯属白日做梦!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他伪装的再好,碰到那些真正明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异类”来:而异类,是官场里最不能被大家接受的存在!

    王锡爵之所以容不下他,归根到底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异类么?王子晋如果真的要爬上高位的话,他会改变太多的东西了!

    在经历了苏州的一场打击之后,王子晋并没有颓唐,而是更加脚踏实地了,眼下,在云楼这种环境中生存,其实更适合他。因为社会层次越低,其实生存的规则就越简单,简单到了和后世差不多的地步,他也就不那么另类了。

    可是这些话,他怎么和檀香这个小丫头解释?别说是自己的出身来历没法说,就连大明朝上层阶级的游戏规则也是个说不清的问题,王子晋自己还一知半解呢!但这个思想工作不做通又不行,万一哪天这丫头憋不住,和云楼的人吵起来了呢?人家很可能以为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啊!

    王子晋捏了捏眉心,皱了半天眉头,才道:“檀香啊,你,嗯,你家公子我,确实是有大才的。”檀香一听这话,立时猛点头,眼睛里透着那么单纯的崇敬,让王子晋差点掰不下去,这脸皮还是不够厚啊,要练!

    “嗯,这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我就是因为不知道遮掩自己的才华,被王时敏嫉妒了,他才挑唆他的祖父,找人来对付我。”这瞎话说多了也就溜了,重复一千遍自己也就信了,所以王子晋说着说着也不觉得脸皮压力大了:“现在我得罪了王阁老,跑到京城来讨生活,要不是云楼的人救了我,眼下公子我已经是雪中枯骨了。”

    他叹了口气,又道:“哪怕抛开这救命之恩,云楼的人也都是好人吧?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你家公子我,吃了读书人的亏了,跟云楼在一块才觉得安心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檀香头又低了下去,隔了一回才点了点头:“公子你说的,小婢都明白,可是,可是,小婢总觉得,这青楼里面,不是好女子待的地方”说话跟蚊子哼似的,也亏得王子晋耳力不俗,连蒙带猜,才听了个大概。

    “是吗?我倒不这么觉得,好像樊素姑娘这样,很真的一个人啊,哪里就不是好女子了?”王子晋笑了笑,摸了摸檀香的头:“用自己的双手去挣钱,用自己最擅长做的事去养活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呀,别信那些读书人说的什么饿死是小,失节是大,说这话的人自己屁股上都不干净呢!”一面说,一面却是想起了自己所生活的那个年代,那是真正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啊!也亏得是经受了那个时代的洗礼,不然自己还真未必能这么快地适应当大茶壶的生活呢。

    檀香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是被王子晋的言论给吓住了。她的身世很惨,大水来之前也是个殷实的家门,因此读过些开蒙的书,只是一场大水冲了个家破人亡,无奈上演卖身葬全家的惨剧,才被王子晋买了下来。所以别看年纪小,这道德观可是很主流了,对于王子晋这样的说法,一时还真难以接受。只是王子晋在她的眼中,那就是言出法随的大人,两种信念在心中冲击着,也不晓得说什么好。

    正发愣,忽听房门推开了,有个人缓缓走进来,一面道:“今日方信王相公的心性,果然是我辈中人,难怪能写出杜十娘沉江那样的话本来,真是深知我辈之心!”

    王子晋一看,正是陈淡如,心说今儿我这可真热闹,大美人一个接一个地来来去去,这还站着个发呆的小美人呢!连忙逊谢不已,陈淡如笑着摆了摆手:“奴家深夜到此,其实和素素、小蛮都是一般,想要听听王相公的真心话,究竟是如何看待我们云楼姐妹的。实不相瞒,奴家一直以为,王相公是读书人,连阁老家门都能进得,怎会和我们云楼姐妹一条心?谅必不过是形格势禁罢了。到底是我那云妹妹慧眼,看出王相公不同凡俗,如今得了王相公心里的言语,奴家才算放心了。”说着盈盈万福。

    王子晋大汗,原来自己的考察到现在才算过关呐?这政审还真够严格的!他连忙还礼,陈淡如起身,笑道:“如此,奴家也可真正放心了,这里是近日来市井所传,朝廷诸公争议之事,王相公且看看,可有用得上的?以后要人要钱,要做些什么,王相公尽管吩咐奴家便是,云楼上下,自当竭力奉承。”

第二十一章建州消息() 
朝廷诸公在争议什么?很简单,作为一个泱泱大国来说,国内问题永远比国外问题更重要,因此朝廷上热烈议论的不是宁夏,也不是朝鲜,更不是土蛮,而是立储问题。

    从万历十四年,受宠的郑贵妃生下皇子以来,这立储问题就吵得不成样子。要说这龙子不愧是龙子,都是天生神明,睿智英发的,尚在襁褓之中的皇三子朱常洵深受皇帝喜爱,一下地就有意立为储君,这已经是令人惊异了;而庶出的皇长子朱常洛就更加不得了,到现在不过十一岁大的个人,却是早在五岁大时就已经得到了朝臣的拥戴,一波一波的言官前赴后继地上书言事,逼着皇帝立他为储君,日后好继承大统。

    要说万历皇帝有没有道理?人家有的是道理,中国自古是立嫡在前,立长在后,嫡子实在不堪造就的话,才考虑立长子的。朱常洛的母亲怀他之前,不过是个宫女,现在也不过是个恭妃,也就是说,他是真正的庶出长子;那朱常洵可不一样,母亲是贵妃,比皇后差一级而已,民间所说的西宫娘娘是也,比起朱常洵来说,嫡得不能再嫡了,皇帝有意立他为太子有什么问题?

    文官们的回答:就是不行!不立长子,皇帝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桀纣之君,就要亡国,天下就将覆亡,皇帝就不配当皇帝,有什么地震啦洪水啦旱灾啦谋反啦,那就全是皇帝的错!相反,只要你打消了立三子为储君的念头,就一切都好了,皇帝也就尧舜了,天下也就太平了,万民也就拥戴了也不晓得日本人会不会买这个皇长子的账,看到他立为储君就乖乖上表道歉退兵?

    皇帝自然就不忿了,他好容易熬到张居正死掉,夺回了权力,却连立个皇子都要被臣子们指手画脚,说得一文不值,自尊心哪里受得了?于是两下就耗上了,臣子们抓着这个由头,三天两头上书骂皇帝,皇帝还发作不得,这事他说起来有大义名分呐!

    这一耗,就耗了好几年,在张居正和张四维之后秉持内阁八年之久的申时行首辅,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最终黯然下台;王锡爵更早,眼看事情不妙,借着老母病危拔脚就回了原籍,看清楚,人家是老母病危还没归天的时候就跑了!继任的王家屏同样没法摆平这个问题,夹在皇帝和臣子们的夹缝里苦不堪言,眼看着也快干不下去了。

    所以,眼下京城朝廷里最大的焦点,是首辅谁属,据消息灵通人士称,皇帝已经暗地里请王锡爵出山主持大局了,不过眼下王家屏大学士还在位子上坐着,这事还不能公开说。

    王子晋把信笺往桌子上一丢,冷笑不已。这场立储风波,他虽然不是专研历史的,却也有所知,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大,在万历朝持续了将近三十年之久,整个万历朝的朝廷格局都因为这件事而改变。

    要说明朝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古板,就死抱着儒家经典上的记载不放,宁可付出血的代价,也要为这看似和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争上这么久,甚至不惜“指斥乘舆,辱骂君父”?没来大明朝之前,王子晋或许会这么想,这时代不是都玩理学的吗,理学那玩意,不就是存天理灭人欲,整的人不像人的吗?

    可是在大明朝待了大半年,上到阁老下到青楼转了这么一圈,王子晋对于明朝人的生活已经有了不少了解。也许确实有些老冬烘老顽固,拿着宗法观念和理学规矩来说事,可是实际上,大明朝人和后世的人生活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不同,那些老古板们说事的目的,其实也就是拿来整人而已,其程度大多数时候还不及文化大革命呢!话说从现代混过来的,谁还没见过整人?

    事实上,到了万历朝,市井间早就不把理学之类的当一回事了,苏州那种商业氛围比较浓的地方,治学者玩的多半是王阳明的学说,民间则全是商业化和享乐化的思潮,王子晋甚至会感觉到生活氛围比现代还宽松几分,起码政府并没有那么强力,地方乡绅们的话语权要大了很多。

    照这样看来,朝臣们抓着立储这事不放,年复一年地大做文章,必然是另有内情的了,只不过王子晋一不是精研明史的专家,二不是熟悉官场的官僚,一时也看不清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文章。

    他所关心的是,王锡爵什么时候会进京?这可关系到他能不能出人头地的,王锡爵一旦进京,成了内阁首辅,对于大明朝上下的事情想怎么插手都行,朝鲜战事势必也逃不过他的手脚,那时候还会给自己机会么?

    “头痛啊,历史没学好,早知道要穿越的话,就先疯狂百度然后疯狂背书了”王子晋狠狠揉了揉眉心,他只记得王锡爵确实是当过首辅的,可是不知道具体的年月。这其实也不怪他,咱们的历史书也不知是谁惯出来的毛病,除了写帝王本纪的时候,因为经常是直接取材于起居录,所以会写出明确的年份月份之外,平常人的传记鲜有写明事件所发生的时间的,只有个先后顺序而已。

    王子晋又不是专业搞历史的,明史原文给他看都看不进去,哪有耐心来梳理这些事情的前后顺序?他也就是看了几本畅销书,再偶尔逛逛论坛,有那么点印象而已。

    不过,既然能确定王锡爵确实是要做首辅的,那么就是时不我待了,要知道朝鲜战事前后足足打了八年(这一点王子晋就记得很牢,因为确实很巧,和后来的中国抗日战争一样长),王锡爵在这期间必然是要做一任首辅的。

    王子晋在那里皱着眉头思索,檀香端着一个碗进来,送到他面前:“公子,别用功了,先歇会,这是大娘娘吩咐人炖的参汤,公子连日劳顿,可要当心身子,喝了补补吧。”

    王子晋接过来,揭开碗盖看了看,只见色泽深黄,一截参须浸在里面,闻着倒是挺香,也看不出好坏来,不过想来这应该不是后世那些跟萝卜差不多的参吧?

    檀香看他盯着参汤里面的参须看,便笑道:“公子放心喝吧,这是关外来的上等老山参,听说是钱掌柜花了大价钱从建州贡使那里淘来的哩。如今朝鲜局势紧张,高丽参的价都翻了几倍了,关外老参也跟着涨价”

    王子晋耳朵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檀香絮叨,一面把参汤喝到嘴里,还没咽下去,蓦然反应过一个问题来,急忙一口把参汤咽到肚子里,便问檀香:“你刚才说什么?这参是从什么贡使那里来的?”

    檀香一怔,好在跟着王子晋时间也不短了,晓得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忙道:“听说是建州的贡使,关外来的,都是些蛮子吧,再多的小婢就不晓得了。”

    建州!王子晋顿时上了心,这个名字,或许还不那么响亮,可是要说女真,或者满洲,那可就是如雷贯耳了,对于后期的大明朝来说,这个名字就代表着数十年的噩梦,和最终的掘墓人!

    建州有贡使到了京城,这是怎么回事?王子晋这可紧张起来了,他的印象中,女真人真正威胁到大明朝,应该是天启、崇祯朝的事了吧?这万历朝好歹还有几十年好混呢!

    没办法,历史小白就是小白,王子晋对于自己的模糊记忆没有太大信心,只能去找钱掌柜问个明白。钱掌柜还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见王子晋神情郑重,不敢怠慢,便将这人参的事细细说了。

    原来大明朝对于其势力范围内的国家和部落,都是采取朝贡体制治理的,这朝贡一方面是政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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