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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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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进京,求个前程,最终还是为了云楼上下脱贱籍的大事。在这一点上,云娘娘就看得分明,这事必须是要以小生为主。”他见陈大娘和二花魁都越发疑惑,不得不说得再细一些:“想想看,日后若是小生功成名就,向朝廷上表为云楼脱贱籍时,若是有言官指出今夜之事,说小生原本只是落魄无行,纳贿于云楼才有了出头之日,因此是以私而废公,这事还好说么?那时节未必就会坏事,却免不了多一重波折。”

    “因此小生思来想去,还是能不用这手段,便不用的好。不止是今日,今后无论对何人行事,只要是能用官场上手段的,小生便都会用官场的手段。这便是,小生所定下的行事风格。一日之内事情迫促,不及细说分明,还望大娘娘见谅。”说到这里,王子晋站起身来,朝着陈大娘深深作了个揖。

    陈淡如默然半晌,才叹了口气,伸手把王子晋扶了起来:“王相公,你说得是,奴家妇道人家,又是整日在楼里,终不及你的见识。往后,怎么做事,咱们都听你的。素素,小蛮,还不谢过了王相公?”

    免不了一番酬答,终于可以各自回房休息了。王子晋回到房里,只觉得身上骨架都要散开来一样,动一动嘎崩直响,当即吩咐烧热水泡个澡,好生解解乏。

    不多时有仆役送进一大桶热水来,王子晋一头扎进去就不想动了,口中哎呀哎呀地叫唤,只觉得舒坦!他闭上眼睛,把热毛巾盖在脸上,朦朦胧胧地几乎要睡过去了,却听见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便问道:“是来添热水的么?”

    “是呀,奴家特地来侍候爷,给爷添热水!”娇沥沥的声音,却叫王子晋吓了一大跳,先是往上一蹿,跟着发觉不对,赶紧又缩回水里,愕然道:“素,素姑娘,怎么是你?”

    拎着一桶热水站在面前的,竟是晚妆初罢的樊素!

第十八章夜访花魁() 
王子晋见过很多次樊素。

    盛装打扮的樊素,艳光四射,美得让人心慌,看看都觉得眼晕,尤其是她赖以成名的娇艳红唇,把性感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真让人恨不得上去啃上一口;

    随意打扮的樊素,在街头闲逛,她不化浓妆,也不穿特别鲜艳的衣服,式样在领时代风气之先的苏州街头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老土。可这样的樊素看上去亲切自然,有种润物细无声的柔和,让她的美貌减少了压力,却更加沁人心脾;

    叉着腰骂人的樊素,从那樱桃小口中吐出辛辣的词语,被骂的人好似被万箭穿心,还口都没胆量,美丽在这种时候就不光是可以看,可以吃,更会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王子晋甚至曾经想过,像樊素这样的女人,什么男人能降得住她?什么男人会对她这样的美貌视若无睹,长久相伴?

    可是王子晋从没见过这样的樊素。她歪着头,发髻已经打散了,用一根白色的缎带挽着,乌黑的头发从肩头散下来;她的肩头露在外面,只穿着一件敞开的比甲,莲藕一样的手臂晃得人眼花;她的比甲敞开着,里面是粉红的抹胸,掩不住高耸的峰峦,甚至分明凸出两点;她拎着一桶热水,水气蒸腾上来熏着她的脸颊,有点湿润润的,有点反光,水光似乎都映到她的双眼中了,让人懂得为何眼睛里会有如秋水横波一样的神采。

    这样的樊素,让王子晋脑子里一时间尽是空白,都不知说什么好!

    再是见过无数或人工或天然的美女,也不比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王子晋一向自我标榜很冷静,就连在云楼那阴盛阳衰的地方,万花丛中也能保持一名大茶壶应有职业态度,可是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淡定不能了!

    发觉对手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都是看着自己身上某些部位发呆,樊素心里很得意,自己被人耍了一晚上,终于看到扳回一城的希望了!没错,樊素就是这么想的,王子晋把自己给耍了,让她的心先是因为要陪个老篾片而变得沮丧,然后又好容易自我安慰地镇定下来,结果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这么吃了一顿酒就回来了。

    这不是耍我是什么?以为奴家是小姐就好欺负么?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花魁娘子樊素,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站到了王子晋的面前,听起来是毫无逻辑可言,甚至还有些强词夺理,可是她也根本不会把自己所想的都说出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去说,还怕什么强词夺理呢?

    此刻看着王子晋,樊素只是想笑,她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王子晋。王子晋很英俊,五官端正得甚至可以说漂亮,更有种和绝大多数男人都不同的昂扬气派,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从不见他畏畏缩缩的。他的皮肤更是白皙细嫩,让云楼里的许多姑娘都为之嫉妒,只有刚刚成年的瘦马才能比得上。

    王子晋很有才华,他侃侃而谈的时候,条理分明,让听的人不由自主就要接受他的意见,听他的指挥,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甚至因为他的话而改变原本的决定。而那样做的结果,便是一次又一次证明他的才华,他的正确。

    王子晋很有趣,经常会有些出人意表的笑话,也会犯些很低级的错误。看得多了,樊素时常会想,这个人真的是很会赚钱的商人吗?他身上竟看不出多少铜臭气,偶尔还会显得很天真呢!

    可是樊素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王子晋,拿块棉巾捂着自己的要紧部位,缩在木桶的水里,头发披散在肩后,脸上露出很无奈和窘迫的表情,似乎被自己这个花魁娘子看到他的身体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一样。

    樊素很想笑,却又不肯笑,这个男人太过分了,不但把自己给耍了,眼下还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难道看不出,我这样打扮着,自己跑过来,是想要什么吗?我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不堪吗?

    王子晋看得很清楚,樊素脸上努力绷着,并没有多少表情,可是她的眼睛会说话,分明是在笑自己,而且是很开心的那种笑。看到这笑容,王子晋也没那么囧了,大男人的,被美人看了,又能怎样呢?何况以樊素的经历,见过的那话儿少说也有大几百号了,就好比医院里的护士一样,有啥了不起的?

    话说王子晋在现代时,偶尔会看到些yy,里面说主角住院时和护士发生些暧昧。看到这种情节,王子晋就会很想吐槽,言语挑逗也就罢了,指望那些护士看到男人的某些部位会觉得害羞和好奇,还不如幻想她们给病人打针的时候会主动爱抚病人的屁股!

    可是当他刚刚要镇定下来时,却发觉樊素的眼神开始黯淡下去,脸上的表情也从强忍笑容,变得有些淡淡的。也不知怎么的,王子晋忽然觉得也有些不那么开心,他忽地道:“素姑娘,那桶水提着不累?给小生倒进来吧。”

    樊素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还拎着桶水,貌似是以给王子晋添热水的借口进来的。她白了王子晋一眼,伸手去桶里搅了搅,感觉自己的手指离王子晋似乎很近,近到搅动起的水流撞到王子晋的身上,又会弹回到自己的手指上一样。

    “你这桶水还热着哩!我这桶可是刚烧出来的,就这么倒进去,仔细烫掉你的毛!”

    她原本是要说烫熟你这头猪,总觉得不那么好听,于是就临时改口了。可是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这说得似乎更不雅啊,男人身上的毛!王子晋这男人也太白了些,身上哪有毛啊,除非是

    樊素猛地觉得脸上很热,那是许久都没有过的体验,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早已忘记了,是还没有出阁接客之前么

    就在王子晋的眼前,这位犹如凝露牡丹一般美艳的花魁娘子,双颊像被调开的胭脂晕上了一样,一抹嫣红从面孔中间散开,一直到耳边,让人不自禁慨叹,“女儿红”这个名字,用来做酒名真是太浪费了!这位欢场花魁,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脸红了,只因为说了一句会引起误解的话!

    好吧,我错了,护士们还是有可能会为男人的臀部而感到害羞的!

    该说些什么好呢?此情此景,想不到说什么啊!那就不用说了吧!

    王子晋很果断地从木桶里站起身来,一把拉住樊素的手,樊素吓了一跳,忙放下手中的木桶,用力来掰,可是哪里掰得动?这男人用的气力好大!天晓得,王子晋只是很平常地握着她的手而已,心里还有些奇怪,自己也算不上什么领导啊,怎么对方还主动用两只手来握自己的手?

    樊素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脸孔热乎乎的,头脑晕乎乎的,手上没有气力,掰不开王子晋的手。俩人就这么沉默着,握着对方的手,直到樊素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身子已经被王子晋的另一只手揽着抱起,然后扑通一声,放进了木桶里。

    这木桶不小,可是两个人在里面,也实在拥挤了些,俩人面对着面,王子晋一手握着樊素的手,一手环着她的腰,樊素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懂得仰起脸来,呆呆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一点属于青楼花魁应有的气势了。

    哗啦,哗啦,水声响,樊素下意识地望过去,王子晋顺着她的眼神也望过去,看见木桶里原本已经八分满的水,随着自己的大动作晃荡着,又因为多了一个人,水面上升到与桶壁平齐,正在向外满溢。

    樊素看了看桶边溢出的水,又转头看看王子晋,王子晋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嗯,阿基米德定理”我靠,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我有这么爱科学爱真理吗?早知道就不做生意,改去研究物理学了!

    很显然,樊素已经处于严重缺氧状态的大脑,连平常的反应都快消失了,更不用说理解这种高深的名词。她只是微微张开红唇,呆呆地想着那听起来很不知所云的话语。

    樊素口,小蛮腰。樊素的唇,原本就是她小时候得到这个花名的原因。

    这么近,看到樊素微微张着她的唇,王子晋完全忘记了自己对于小姐固有的某些看法,完全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先是轻轻地触,然后是慢慢地巡游,很快变成深深地投入,用力地攫取,手上也开始用力,好似要把怀中火热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好吧,这样的举动,才是樊素比较习惯的。不,其实也不是那么习惯,尽管经历过很多类似的动作,可樊素从没像这一刻的意乱情迷,来自男人的动作在她的身体内外卷起一阵阵的波澜,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全身,把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冲击得荡然无存,让她只懂得下意识地回应,婉转相承。

    殊不知,这样不带半分职业色彩的反应,恰好让王子晋心里的所有顾虑一扫而空,因为此刻他的脑子里也不是理智在做主,而是下意识的本能说了算,既然本能告诉他,这女人很诱惑,那就让自己被诱惑吧!

    两个木桶中的男女,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即将发生的大事件上,直到屋子里的

第十九章双美拍门() 
小蛮!这个清丽冷艳的花魁,此刻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长裙,披散着头发,脸上不施半点粉黛,就这么好整以暇地坐在木桶边上不远的板凳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木桶中的两个人,表情很是平静,就像是跑到邻居家串门一样。

    王子晋傻了,樊素也傻了。这叫什么事!一头的欲火顿时就像被冰水浇透了,不过理智也没有占据大脑高地,这场面从情不自禁迅即转为尴尬无比,任是王子晋见多识广,樊素更是对于和男人在一块是家常便饭,可是今天就感觉不大一样,是男人不一样,还是地方不一样?总之俩人都感觉很别扭,不知该怎么处理得好!

    如果是一般人见到两个男女差不多光着身子,搂抱在浴桶里面,会怎么反应?一样米养百样人,一千个人的心中有一千种反应,可是王子晋敢打赌,像小蛮这样的反应绝对是千中无一!你最起码回避一下,让人家能收拾一下吧,这么光着好看么?

    她偏偏就不动,就这么坐着,也不取笑他们,也不皱眉,脸不红心不跳,更别说回避了,那表情让王子晋忽然想起了一首歌:“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是在浏览一幅画”,没错,小蛮看他们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和两个大活人交流,就像是看着一幅画!

    三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王子晋率先发难,既然你都不回避,我也就无所谓了,大男人而已,被俩大美人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很是有点可惜地放开了樊素火热的身子,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木桶里站起身来,也不管自己的重要部位露出水面,在水波上载沉载浮,露出个圆溜溜的头来,看着很有喜感——也轮不到他别扭,那俩美人一个个都瞪着眼睛,一霎不霎地看着呢,樊素的眼睛里似乎还多了几分笑意!

    他径自扯过一大块棉巾来,从木桶里跨了出来,把身子裹住。这还是正月里,大明朝后期是历史上有名的小冰河期之一,冬天那叫一个冷,尽管屋子里点着暖炉,烧着炭火,不过这采暖效率和后世的暖气,以及西方的壁炉都没法比,王子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不迭地擦干了身子,换上棉衣。

    等他折腾完了,回过头来,却发现樊素的动作居然也不慢,也已经擦了身子换上棉衣,不过这里显然没有她的衣服,穿得还是王子晋的衣物,肥肥大大地很好玩。

    这屋里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刚刚有意苟合的俩男女,此刻能一本正经地面对面坐着,已经是很了得了,另外一个仍旧云淡风轻,好像撞破奸情的压根就不是她,或者说刚才压根就没有看到那肉帛相见的一幕。

    王子晋面上平静,心里可是别扭,瞧着小蛮这副样子,竟然还真是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是来找自己说说话的!我说你这意志也太强悍了吧,为了说说话,生生搅了我的好事,还貌似很给面子地等了半天,让我穿好了衣服好陪你说话?

    别扭归别扭,他总也不能把这些话都给吼出来,这实在说不出口啊!所以说,彪悍的人生,真的不需要解释,你看看小蛮,她做了这些事,解释了吗?别人要求她解释了吗?

    艰难地摆正了心态,王子晋这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总之不能塌了架子!他干咳了一声,尽量不去看樊素的表情,冲着小蛮扬了扬下巴:“小蛮姑娘,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小蛮的眼睛望王子晋脸上溜了一眼,又看了看樊素,才慢慢道:“奴家到此,和素姐姐大概是一样的目的”

    王子晋差点喷出来,心说我有这么好命,两大花魁争先恐后地投怀送抱!传说,传说中的一起飞,还是风格截然不同的俩大美人啊!主角光环终于笼罩到我的头上了啊!该死的作者终于大发慈悲了啊!

    然而,这可恶的该死的“然而”,他的野望随即就被无情地打破了:“是想问问王相公,为何不用奴家和素姐姐,去交好那老篾片袁国正?”

    王子晋撇了撇嘴,原来自己还是没有那么强的主角光环呐!没劲,没劲透了,守着俩大美人,其中一个刚才还差点玩真的了,鸳鸯浴呢!现在却要来谈这种问题,不嫌煞风景么?

    然而看看小蛮的表情,平淡地犹如清水一样,不含半点杂质,王子晋也没什么脾气好发的,这女人向来如此,当初和他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却还是像个机器人一样,看着很萌,实际上很冰,这种人的感情线估计就是空白,你跟她能着什么急?

    他叹了口气,回忆了一下刚才在陈淡如的房里说过的话,准备再重复一遍:“适才”

    “不要适才。”哪知这一次,小蛮的反应却是出奇地迅疾,立刻截断了王子晋的话语:“适才王相公说得,是假话,奴家现在要问的,是相公的心里话。”

    王子晋为之愕然,最令他奇怪的不是小蛮所说的话,而是她说话的方式——这个妞居然会打断别人的话!要知道小蛮的脾气向来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如果她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一天都不说一个字,这不是奇闻,而是王子晋在云楼当大茶壶时亲眼所见,就有无聊的好事者一天盯着小蛮,她真的能做到!

    至于小蛮说的话,他倒是不意外,他对着陈淡如所说的话,听上去是冠冕堂皇慷慨激昂,可实际上顶多只是一小部分理由而已。别看小蛮说话少,对人也时常淡淡地,不代表她看不出别人心里的想法,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他扰了扰头,不期然地再看看樊素,却见这位适才已经和自己浸了浴桶,又差点和自己滚了床单的大美人,此刻衣着端正,神情也是一本正经地点头不已:“没错,奴家到这里,也是要问王相公这句话,你不说实话,看我们姐妹怎么收拾你!”

    王子晋大奇,真的很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收拾我?冲着这点好奇心,他还真的不大想说了,貌似这是个彩蛋啊!话说樊素真不愧是花魁的身份,调整起心态来一等一的好,刚刚还很意乱情迷地不能自持,现在居然就正色质问自己,口口声声说她来也是要问自己话的,话说你问着问着怎么就能问到我木桶里,大家光着身子聊天,谈人生谈理想么?看这表情,真怀疑刚才那个情难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她装出来的了,小姐么,这一套最擅长了!

    想到自己在云楼做大茶壶时,到了后半夜满楼都是小姐们做作出来的声浪,听上去那些客人个个都是久战不疲龙精虎猛的高手,大杀四方无对手,小姐们溃不成军无力招架,有时王子晋都要担心第二天小姐们是否还能保持足够的精力来迎接新的一批客人了。然而事实证明了老话说得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到最后扶墙走的是客人,数钱笑的是小姐,婊子和戏子并驾齐驱,果然是有其道理在的。

    似乎是读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樊素很得意地冲他扬了扬鼻子:“王相公,以后要记得,在我们姐妹面前,男人一说谎就会被看穿的!”

    是是,同类之间是有感应的,善于说谎的骗子总能识破另一个骗子的把戏!王子晋摇了摇头,方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实话实说,若有冒犯处,两位姑娘不要见怪。”

    这个开场白一出,王子晋便觉得樊素的神情似乎变了变,有那么一丝紧张?这还不算,好像连小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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