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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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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要你下定决心也是办不到的。我们预定今夜启程,你在那之前决定就行了。”

“今、今夜?怎么这么急……”

“我也是逼不得已——现在因为辉石快用完了,所以我正派人去取辉石。预计拿到以后便开始操作神灵,但那需要跟以前的实验完全不同的操作方式,而且不能重来,所以恐怕得花好几个小时。请你在那之前出做决定。”

梅比斯已经知道李布鲁曼会做出什么回答了。

李布鲁曼也是一位研究人员,不可能对“来访者们的世界”不感兴趣。而且为于逃开那些学生,他一定会下定决心随梅比斯前往。

预定要去那个世界的,总共约有三十人。

梅比斯、需要尸药的西兹亚等人、来访者凡尼斯——

再多加李布鲁曼一个人,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有人的气息自走廊接近。

出现的是一身黑色装束的女暗杀者——西兹亚。

她当着梅比斯的面将一锭尸药放入口中:

“梅比斯大人。备用的辉石送到了,可以开始作业了。”

梅比斯笑咪咪地回答:

“谢谢你。你们如果也到那个世界,应该可以接受肉体强化。那样一来,就不必担心尸药用完了。”

西兹亚露出妖媚的微笑:

“是啊!不过——我并不那么讨厌这种药,不知道为什么,它可以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那是因为这种药有抑制“恐惧”感情的效果。

梅比斯想起了凡尼斯不久前说过的话:

‘历经几个世代后,当肉体强化的影响变淡,就算对尸药具有耐药性,恐怕也会因吃药而缩短寿命——’

梅比斯并未让西兹亚等人知道此事,但从他们那种即时行乐的生活方式看来,想必也早已稍稍察觉到了。

不只是梅比斯,对西兹亚等人而言,前往来访者的世界应该也代表着性命得以延续。

(对,我要——活下去,绝不会被任何人阻碍——)

额头上的伤又痛了。

最近他特别在意这个伤口。

十岁时,梅比斯接受父亲所施的手术,并失去了在那之前的记忆。

老实说,他甚至怀疑已死的父亲“是不是亲生父亲”,虽然让自己的儿子上实验台并非不可能的事,但重要的是父亲体弱多病。

梅比斯可能较像母亲,但他连母亲的模样都不知道。

可能正因为如此——梅比斯对于“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真实感。

被切开的额头、插入伤口的刺状辉石、来访者的手环、操纵死亡神灵的力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梅比斯对这个世界感到极为疏离。

梅比斯不理会苦恼不已的李布鲁曼,迳自走到“死亡神灵”旁。

西兹亚也跟在他身边。

接下来要展开的作业,将会漫长而痛苦。

梅比斯恐怕会在途中昏过去,而这段期间内,不论发生什么事,西兹亚等人都要保护这个设施和他的身体。

“西兹亚,警备工作就交给你了。艾美应该不必担心,你也要跟晓和吕岳说不可以大意。真是不好意思,不能给你们时间跟这个世界告别……”

“这您不必担心,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眷恋。”

西兹亚的口气相当坦然。

这想必是她的真心话。

梅比斯走在钟乳石洞的路上,不久便来到了神灵前。

那里已经准备好辉石的原石了。

有两个大小约略可装进人头的木箱——里面装满了白色的辉石。

负责搬运箱子的西兹亚部下,正紧紧守在一旁。

这些都是他们从几年前潜入各地神殿,一点一点偷来的。想要获得夏吉尔人精制前的辉石,就只有从神殿窃取一途。因为这些辉石并未在市面上流通,并非只要有黄金就可以走私的东西。

“辛苦了,我们的希望终于即将实现了。”

这么说着的梅比斯站在两个箱子之间,抬头仰望眼前的神灵。

那泛着黑光的巨大球体——

梅比斯轻轻地以手指轻抚那透着光泽的表面:

“……越过世界边境的作业,跟以前的操作不能相提并论。我不知道开始操作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你们也要小心。”

西兹亚耸了耸肩,笑着说:

“哎呀哎呀!真是难得,梅比斯大人会用这么认真的口气说话,傍晚会不会下起冰雹来呢?”

“既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下起冰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如果这样就能了结,那还真是谢天谢地。”

他幽默地回答,并稍微放松了肩膀的力量:

“……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梅比斯开始将意识投注在手环。

他的额头深处立刻产生仿佛虫在四处蠕动的不快感受。

戴着手环的手一点一点地——指尖像是沉入泥沼般地埋入了神灵之中。

神灵内侧有宽广的空间。

那空间远比外观看起来还要大得多——是个让人以为是无限延伸、宽广到令人害恼的空间。

梅比斯也未掌握其全貌,他总是在入口附近操作神灵而已。

那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让他伸进去的手臂麻痹了。接着,一股紧紧纠住心脏的感觉袭来,让梅比斯脸部扭曲。

“……西兹亚……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他好不容易挤出这句沙哑的话,眼角瞥见西兹亚淡淡一笑。

下一瞬间——黑色球体爆炸性地膨胀、瞬间吞没了梅比斯的身体。

*

夏吉尔人高·夏尔帕司教,现在正遭到梅比斯等人囚禁。

昨夜,虽然穆司卡等人一度救了他,但又立刻恢复了阶下囚的身份。

当初囚禁他的房间房门已经被穆司卡破坏,因此高司教所待的房间移到他处,但待遇几乎没有改变。

‘重蹈覆辙——’

高司教也对此事感到滑稽。

——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这种事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重复到令人厌倦。

打从“人类”初次造访这个世界起,到经过数千年岁月的今天——他已经不知道被像这样囚禁几次了。

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曾好几次强迫夏吉尔人——要他们操作“死亡神灵”。

但是,这个企图至今从未得逞过。

因为夏吉尔人绝不会屈服于胁迫,就算受到拷问,就算被当作人质,对于操作神灵这件事,夏吉尔人是非常顽固的。

结果也正因此而招致悲剧。

例如好几百年前——那时“神灵”还在吉拉哈的威塔神殿。

而吉拉哈的某位神官透过来访者察觉此秘密,便想将之视为自己的力量加以利用。

那位神官将与夏吉尔友好的人当作人质,为了个人的野心,强迫他们操作神灵。

——夏吉尔人迫于无奈,便进行神灵操作。

但并非以那位神官所希望的形式去操作——

他们采取了非常手段,让神灵的祭坛、其周边数公里的区域完全“消失”。

结果,抱有非分野心的神官与其串谋者一起消失,还连累一些无辜的人。

大地也被挖走了一块宽广的圆形,如今那里已经化为湖泊。

在当时的人眼中看来,那也许是上天的惩罚。

其后,掌握状况全貌的吉拉哈神官觉得招致此现象的“神灵”存在非常危险,决定将之封锁在远方。

夏吉尔人知道人类无法处理神灵,便也允许此事,将神灵藏在远离吉拉哈的钟乳石洞里,并派人驻守。

从那之后经过了好几百年——当时尚未有人正式统治的这片土地上,不知何时形成了“拉多罗亚”这个国家。

当时的人都已作古,只剩下夏吉尔人知悉这段历史。

对高·夏尔帕而言,那是段令人怀念又可憎的记忆。

只是,即使历经这样的事,夏吉尔人还是没有抛弃“人类”。

他们继续精制辉石,守护人类的生活,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出面,悄悄地——尽可能悄悄地守护人们的世界。

但是,这次的状况跟前几次的例子有点不一样。

在此之前,人们没有“夏吉尔人的力量”,便无法操作神灵,所以他们最后只能胁迫夏吉尔人——但梅比斯不同。

他虽是人类,但却发现了几种可以操作神灵的方法。

夏吉尔人也早有觉悟,这一天迟早要来。他们早已有预感,人类的技术一旦跨越一定的界线,也许就可以靠自己的力量解开死亡神灵的秘密。

只是,人类未免也“太早”就发现了。

至少,在他们没有获得超出来访者的科学技术前,便不可能进行正式的研究。就连那群来访者,也还没解开魔术师之轴的谜团。

虽说是出于来访者手环这特殊工具的影响,但人类要以现在的文明水准驱动神灵,是完全出乎夏吉尔人预料的事。

——让来访者埃尔西翁·埃鲁前往他国旅行,似乎一开始便是个失策。就算他本人非常值得信赖,夏吉尔人仍轻忽了他把技术传给子孙的可能性。

夏吉尔人的失策还不止如此。

在位于来访者们世界的御柱——对方称之为魔术师之轴那边,也有一些动静。

由来访者不定期地出现这件事,可得知双方世界的御柱密切连接。

那是资讯的“输入装置”与“输出装置”关系,但被输入的不只有“来访者”而已。

被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尸药”——也是来自那个世界。这应该不是蓄意的,但就像来访者透过魔术师之轴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尸药”也因某种因缘而被放入轴中。

若是人类,便会具有“到外侧去”的意志,因此可以主动离开御柱,但若是“物品”,就绝不会是自然出现,而需要外部的指示。

拉多罗亚的研究者在偶然之间对神灵下达指示,命令其复制及大量生产尸药。手环虽不能连续复制,但也获得了相当庞大的数量。

只是,在高眼中——这些操作都太过铤而走险。

例如眼前有一座极为复杂的机械。

机械上设有安全装置,原本人们就连按下按钮也办不到。

然而——开启这安全装置的钥匙“辉石的力量”,却被一无所知的幼童所掌握。

这幼童就像在玩弄玩具般,随意地按下好几个按钮。

他们当然无法找到大多数隐藏的按钮,甚至也不太清楚看得见的部分有什么效果,就只是随意乱按而已。

而机械当然也配合其指示做出行动。

就算那出错的指示发自错误的意志——只要那是以指示的形式发出,机械也不会有所怀疑。

在夏吉尔人眼中,梅比斯等人的“操作”就属于这个层次。梅比斯等人并不了解、也无法理解神灵真正的功能。

现在的高,打从心底希望能予以协助。

只要自己能到神灵旁,就能够变更系统。这样一来,不但可以阻止梅比斯等人的失控之举,这个世界也就可能存续下去。

只是,如果梅比斯等人就这样到来访者的世界去——

(……那也是命运吗……)

高司教对着理应不存在的神问道。

当然没有人回答。就算高拥有夏吉尔人的技术,始终也无法触及“神”的存在。

掌握世界命运的,毕竟还是“人”。

从前,夏吉尔人也曾在自己的星球上,掌握自己的命运。

然而——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将其毁灭。

高·夏尔帕凝视铁窗外。

可能是因为换了房间的缘故,他可以看见窗外宽广的天空。

现在可以看见澄明的蓝天,以及颜色像是溶入蓝天的月亮。

那形状扭曲的、留下三道伤痕的“母”星——

——那并非实体。

人们把“它”当作这个星球的卫星,但那并非事实。

那是他们使用御柱映照在天空的,不具实体的幻影——

人们把那月亮称作“天空之钟”。

根据神话传说,每年一度自天空响起的钟声,就是出于月亮。

高司教以深远的眼神仰望月亮——正确地说,它并不是“月亮”,而是他们所失去的母星。

对夏吉尔人而言,那是他们的犯罪证据,警告他们必须赎罪。

他们亲手毁灭了自己所诞生的星球。

那三道伤口,是因最后的战争所造成的地形变化。因为这场战争,地上所有人都死光了,连星球也失去了。

为了不让他们忘却罪过——

便将该姿态以这个星球的假卫星形式保留下来。

因此,每当夏吉尔人仰望月亮,罪恶感就会油然而生。

‘人类这种生物——也在重复我们曾经犯下的过错吗?’

高司教无法摆脱这种预感。事实上,来访者的世界正迈向毁灭一途。

因为时间的流动方式大不相同,也许会是这个世界先一步毁灭——

但这个世界还有几千年、或是几万年、说不定还有几亿年以上的期限。

梅比斯等人的行动就像是放弃这时间,对想要保护人类的高司教等人而言是无法允许的。

“……现在只能寄望……”

高司教小声地低语。

如今,在拉多罗亚的无名氏们受到几乎瓦解的打击,能行动的人很有限。

首先是身为神柱守护者的北方民族,他们恐怕正在研拟再次袭击的对策。

如果高写给元首的信送到了,而且元首相信其中所写的内容,也许拉多罗亚的部队会出面阻止梅比斯。

另外,高司教还把信——

寄给“另一个人”。

那就是在佛尔南神殿结识的、拥有精湛剑术的四王子——

他现在的身份已是王弟。

他也以使者的身份来到这拉多罗亚。

考虑到其立场,高认为他不会有动作,也无法做出动作。

但即使如此——菲立欧还是会率领护卫的王宫骑士团来到“此处”。

这是高没有根据的直觉。

以阶下囚的身份而言,高司教只能等待——但是人一定会注意这异常变化的“前兆”。

在面临这异常变化时,要逃避或是要对抗,就决定了这个世界的命运。

高司教的胸口深处,突然有种嘎嘎作响般的异样感受。

夏吉尔人具有独特的感觉器官,可察觉御柱或神灵的异常变化。

那种感觉正告知他状况有异。

高·夏尔帕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这一族的灭亡可说是必然的事,夏吉尔这个种族原本应该在更早以前就灭亡了。

但是,若是这个世界的人灭亡,就太令人遗憾了。

高·夏尔帕仰望窗外歪斜的月亮,胸口再度因罪恶感而隐隐作痛。

*

在会谈席间,乌路可顺利地发挥其话术。

刚开始她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在倾听菲立欧与杰拉得争论的过程中,也渐渐习惯了现场的气氛。

现在她也可以坦然地接受议员们的视线了。

提出质疑的老年议员疑惑地开口:

“——那么,你是说吉拉哈人并不敌视拉多罗亚是吗?”

听见这充满敌意的问题,乌路可假装困惑地回答:

“老实说,吉拉哈的人民大多数都不在意‘拉多罗亚’的存在,他们并非轻视拉多罗亚,而只是单纯地‘不知道’而已。双方之间并没有物资交易,国境又有山脉阻隔,就连使者的往来也是第一次——与其说吉拉哈人对贵国抱有敌意,不如说觉得贵国只是疏离而遥远的存在,这才是一般人的感觉。”

乌路可虽然带着微笑如此带过,但这番话却是对拉多罗亚的敌视政策最惨烈的讽刺。

她所面对的老议员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真的是如此吗?现在吉拉哈不是在国境附近集结了大量的战力吗?是不是想趁机侵略我国呢?”

乌路可悠然自得地凝视发问的那位议员:

“我国并没有扩张领土的打算。从索里达帖大陆以往的历史便足以证明,太过庞大的国家将会从内部开始崩溃。然而,如果受到攻击,我们便必须保护国家与人民,这才是‘国家’的本分。国家本来就必须随时维持保国卫土的力量,在得知拉多罗亚的动向危险后,自然就增加了国境相邻的西域战力。将防卫战力集中在情势紧张的地区,是身为执政者理所当然的义务。一般人民并不太了解拉多罗亚,但吉拉哈高层却已掌握到拉多罗亚对吉拉哈抱有敌意的状况。刻意制造空隙给来犯的对手,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她自己也觉得说得有点过分,但这问题可不能虚应了事。

议员也许是判断再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稍稍改变了切入的方向。

“我能相信你这番话吗?现况是我们认为你们吉拉哈的士兵非常危险,甚至有可能将防卫战力直接转变为侵略的战力。”

“如果你无法相信我的话,那也没有必要刻意相信。因为如何评估我们的危险性,全看你们自己。”

乌路可明言。

然后她又下了赌注般地说:

“吉拉哈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进行着开战的准备,就算明天就开战,我国也能随时因应。”

这不当的发言让议员们听了一阵骚动。

刚才发问的老议员皱起眉头,瞪着乌路可:

“你是说,吉拉哈已经做好与我们战争的准备吗——?”

“是的,正是如此。不过,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无意主动进攻。如果我们有此意,早在好几年前就进攻了。正因为知道拉多罗亚的敌视政策,吉拉哈才会加强防卫线,这几年只是加以维持而已。”

乌路可边选择遣词用字,边淡淡地说。

坐在她身旁的菲立欧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他的信任确实在乌路可背后支持着她。

老议员以更冷漠的口气说:

“就算目前是如此——我们仍不得不判断,将来你们很有可能会将这战力用来侵略我国,你们对我国相当危险,这是不会改变的。”

“是的。吉拉哈对贵国而言当然很危险,我们有这方面的自信。”

乌路可立即笑着回答。

她也感受到议员们心生疑惑,便缓慢地环视周围:

“似乎有很多人产生误解——但我们此行的目的,并非要来跟各位论述开战没有益处,我们只是要指出一个事实,就是如果开战,对双方都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经过与达古雷的会谈后,乌路可注意到了问题的本质。

简单地说,拉多罗亚就是“看不起”吉拉哈。正如塔多姆不把阿尔谢夫放在眼里一样,他们估计“只要现在先下手为强,便能轻松获胜”。

既然拉多罗亚国内有人这样想——就算乌路可等人再怎么诉诸友好,对方也只会以为他们是“劣等国家在求饶”。

因此,乌路可便逆向操作:

“你们视为蛮族的那个国家,是东方神殿诸国的盟主,拥有数十万的潜在兵力。如果拉多罗展开侵略,那不只是对吉拉哈一国的侵略,而会被视为对整体神殿势力宣战。五个神殿再加上所有东方国家——我也不知道兵力将会膨胀到什么程度。”

几位议员绷紧了脸,却也有少数议员深深地颔首,看来并非所有的议员都是不用功的。

另一位中年议员似乎将乌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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