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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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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琪“嗯”了一声,含笑点头道:“知道,在家的时候常听老人家提起……”

只听褚三激动地叫了一声:“玉琪……”

李玉琪转眼望向了他,笑笑说道:“您跟我一样,也没想到,不是么?”

褚三点了点头,神色仍然难掩激动,道:“可不是么,难怪我斗不过他们,难怪我一再栽跟头,原来他们是明字会的人,哈,这算什么,玉琪,你说这算什么。”

李玉琪笑了笑,没说话。

石玉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讶然说道:“三老,琪哥,您二位……”

褚三一摇手,截口说道:“老三,先别问,告诉我,昨儿晚上进万家棚的那位,他姓什么来着,叫什么?”

石玉道:“他说他姓明,行四,让我师父叫他明老四。”

李玉琪道:“明老四?好一个明老四。”

褚三道:“当然,这三个字儿假而不真,是不,老三?”

石玉道:“我师父也知道,可是我师父不便多问。”

褚三笑道:“你师父,哈,盖天也真是,难怪他变了,难怪他不顾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谁教这班人是明字会的,哈。”

李玉琪道:“兄弟,这位明老四是怎么个长相,怎么个打扮?”

石玉哈地一声道:“别提了,派头儿大着呢,那身打扮就跟哪家的公子哥儿阔少爷一般,别提有多气派了,缎子长袍,团花马褂,头上—顶瓜皮小帽,手里一柄折扇,洒脱,飘逸,外带俊俏风流,要说长相,琪哥,那位明老四可不比你差,算得上是一时瑜亮……”

“兄弟。”李玉琪笑道:“行了,你这是捧我还是损我?”

石玉道:“我说的是半点折扣不打的实在话,只是他比你皮白肉嫩得多,我说他长得像个娘儿们,还惹来我师父一顿臭骂……”

“本来嘛。”褚三笑道:“年轻轻的,心里老惦记着娘儿们那还行?”

石玉脸一红,窘笑说道:“三老,您怎么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褚三笑笑,溜了李玉琪一眼,道:“怎么样,玉琪,认识这位明老四么?”

李玉琪摇摇头道:“我的记忆里没这么个人。”

“怎么?”石玉道:“琪哥认识明字会的人?”

李玉琪笑笑说道:“我有几个朋友在里头……”

石玉“哦”地一声道:“我说嘛,你跟三老一听说明字会怎么反倒松坦了,原来……琪哥,这么说凤栖姑娘……”

李玉琪道:“谢谢兄弟关注,应该不碍事了。”

石玉呼了一口气,道:“那就行了,我白揪了半天心……”

李玉琪道:“兄弟这份情,三叔跟我仍然领受而且感激。”

石玉刚要说话,褚三那里已然摆手说道:“行了,老三,这件事儿咱们就到此打住,赶紧吃喝,回去告诉你师父一声去,叫他别为难了,对方只要是明字会的人,玉琪就有办法把凤栖要回来……”

石玉道:“三老,那么这件案子……”

褚三还没有说话,李玉琪已然开口说道;“案子得等我跟他们碰过头后再说,反正总有一方要放手的。”

褚三点头说道:“说得是,说得是,如今大事化小,小事也快要化无了,别说了,菜冷了,酒也凉了,快吃快喝吧。”

接下去,三个人都没再说话,都把全副精神放在吃喝上,这一顿吃喝得相当愉快,相当轻松,跟刚进门时完全不一样,别人不说,单褚三就着实地吃了个酒足饭饱。

老少三个在帐房伙计的恭送下出了致美楼。送走了石玉,褚三拉着李玉琪又进了附近一家茶馆,爷儿俩要了一壶上好的香片,完全是饭后消闲心情,茶能化油腻解酒,酒足饭饱之后来这么一壶香片,那是人生惬意事儿。

喝了一口既烫又香的茶后,褚三放下茶碗抬了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这才叫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呢,玉琪,你看……”

李玉琪道:“凤妹妹的事儿您交给我就是。”

褚三道;“我问你,你怎么找他们去?”

“不急,三叔。”李玉琪道:“他们既是明字会的人,就绝不会动凤妹妹一个指头,这您应该放得下心。”

“不错。”褚三一点头道:“那三位律下极严,门下也全是一时之选,既是他三位的门下,我就是—辈子见不着你凤妹妹也放心……”

李玉琪道:“这不就行了么,您让我慢慢找他们……”

“行!”褚三点头说道:“你就慢慢找吧,反正从今儿起我能安心吃饭睡觉了,兴来时还可以放量喝它几杯,只是,玉琪,这件案子,你怎么办?”

“好办。”李玉琪淡然说道:“我办到底,不放。”

褚三一怔.道:“怎么说,你办到底,不放?”

李玉琪点头说道;“是的,三叔,我办到底,不放。”

褚三凝目说道:“玉琪,明字会可是那三位的,等于是自己人。”

李玉琪笑笑说道:“这我还不知道么,三叔。”

褚三道:“刚才在致美楼我听你说要等跟他们碰过头后再说,我就知道你没有放手的意思,那是为什么,玉琪?”

“很简单,三叔。”李玉琪道:“我要他们放手。”

褚三叫道:“你要他们放手?玉琪,你是糊涂了,还是刚才喝多了?”

“三叔。”李玉琪淡然一笑道:“我清楚得很,至于酒,我没喝三杯。”

褚三道:“那你为什么要他们放手?”

李玉琪道:“因为该放手的不是我,既然该放手的不是我,那当然就该是他们。”

褚三惑然说道:“玉琪,你说得我满头雾水,我不懂。”

李玉琪笑笑,没说话。

褚三道:“玉琪,你要知道,他们既然来了,就必是奉的那三位之命,既是奉那三位之命而来,做的事就千对万对……”

李玉琪截口说道:“三叔,这些我都知道。”

褚三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他们放手?”

李玉琪道:“三叔,我有我的道理,我有我的理由。”

褚三眨动下一下老眼,道:“不能说么,玉琪?”

李玉琪道:“您原谅,三叔。”

褚三两道灰眉猛地一轩,道:“我明白了,玉琪。你这趟到北京来,也是负有某种使命的,可巧我要调你到京里来,所以你趁这机会就来了,要不然怕我还调不来你,对么?”

李玉琪赧然笑道:“您这话是怎么说的,那怎么会……”

“行了,玉琪。”褚三道:“能蒙你三叔么,你三叔是怎么样个人,十足地一块老姜,你所以没走反而暗中接过了这件案子,也是为你自己方便,对不对?”

李玉琪道:“三叔,瞧您说的……”

褚三道:“你三叔说的怎么样,难听?”

李玉琪道:“您以为好听?”

褚三灰眉一耸,道:“三叔说错了你了么?”

李玉琪道:“您只能说我这是假公济私,或者是公私兼顾……”

褚三道:“要不是有这公,你也顾不了私了,是不是?”

李玉琪摇头说道:“也不能这么说……”

“玉琪。”褚三笑笑摇头说道:“你用不着嘴强牙硬了,三叔不会怪你的,谁叫你是朱大侠的衣钵传人?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的使命跟明字会所负的任务应该不会冲突,为什么你要让他们放手?”

李玉琪笑笑说道:“我只是这么推测,这么猜想,其实我现在还不能断言谁该放手,也许放手的是我也说不定。”

褚三惑然说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李玉琪沉默了—下之后道:“三叔,我只能这么说,要是明字会跟我为的是同一样东西,同一样事儿,那么该放手的是他们而不是我,要不然的话,就各干各的,我放手不管这件案子。”

褚三道:“玉琪,你是指什么东西,什么事儿?”

李玉琪道:“三叔,您原谅。”

褚三道:“你三叔的口风不够紧?”

李玉琪道:“那倒不是,您该知道,这不比旁的事儿,我奉有令谕,就连对我义父也不许轻泄—个字儿……”

“好嘛。”褚三哼地一声道:“干这事儿倒把亲人全疏远了。”

李玉琪赔上一笑道:“三叔,您别生气,将来您总会知道的。”

褚三倏然一笑道:“傻小子,你当三叔真这么不明大义么,我要是那种人,江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朋友了,行了,傻小子,喝完了这碗茶,咱们各干各的事儿去吧。”端起茶碗一口气喝个精光。

李玉琪道:“您还要干什么?”

“我呀。”褚三咧嘴一笑道:“我回家睡我的安心舒服觉去。”

李玉琪不由为之失笑。爷儿俩在茶馆儿前分了手,李玉琪目送褚三离去后,站在茶馆儿门口像想什么似的,沉吟了一下,然后掉头往内城方向行去。

盏茶工夫之后,他进了内城,背着手在内城里转了几条街,然后他直奔了侍卫营。

到了侍卫营,他没等门房通报便大步闯了进去,巧得很,他一进门便碰见曹金海,曹金海还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他劈头便问道:“麻子,康领班呢?”

曹金海道:“在二班里,怎么,您有事儿?”

李玉琪扬了扬眉梢儿,道:“我在这儿等他,麻烦你去找他来一下。”

曹金海道:“瞧您说的,这有什么麻烦的,长腿不为跑路为的是什么?”转身快步而去。

李玉琪就背着手站在东西二营之间那大院子里,他那颀长的身材,那临风玉树一般的人品,立即引得不少不认识他的侍卫营弟兄频频注目,三两个站在一块儿的还不住地对他指指点点。

没一会儿,曹金海带着康全来了,康全近前赔上一笑,这一笑有点轻慢:“李爷找我?”

李玉琪淡淡说道:“不错,我找你。”

康全道:“有事儿么?”

李玉琪道:“是有点事儿,要不然我就不来了……”转眼望向曹金海,道:“麻子,你能见总领班么?”

曹金海道:“能,怎么不能,您是要……”

李玉琪道:“那么再麻烦你跑一趟,请总领班到这儿来一下。”

曹金海还没有说话,康全已然含笑说道:“李爷,总座怕不像我这么空闲,您要见他得亲自到办公房去。”

这话李玉琪哪有不懂的道理,他微一点头道:“也好,那就待会儿再说吧……”

话锋微顿,目光一凝,望着康全说道:“康领班,刚才我离开侍卫营时,对你说过什么话来着?”

康全眨眨老眼道:“我不记得了,您是指……”

李玉琪道:“我是不是要康领班带两班弟兄布置内城各处……”

康全“哦”地一声道:“您是指这回事儿啊,不错,我想起来了,您是这么交待过。”

李玉琪道:“刚才我在几条大街各处看了看,没看见一个弟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特地来问一问。”

康全笑笑说道:“李爷,您原谅,我还没集合齐弟兄……”

李玉琪淡然一笑道:“等康领班把弟兄集合齐了,只怕飞贼就要进紫禁城了。”

康全笑道:“您说笑了,大白天,那怎么会……”

李玉琪脸色一沉,道:“康领班,玩笑有玩笑的时候,这种事儿不是玩笑的事,现在也不是玩笑的时候,你康领班大概是没把我李七郎放在眼里……”

康全道:“那怎么会,我又怎么敢?”

李玉琪道:“康领班,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声,大贝勒给我的那块金牌你看见了,那就是说大贝勒授权给我,侍卫营的人任我调用,而且由我全权处理一切,带弟兄办案,这跟带兵没什么两样,我说一句话也就形同军令,这话康领班明白么?”

康全笑笑说道:“我明白,只是,李爷,侍卫营不在八旗之内,没那么严重吧?”

李玉琪道:“那要看是谁带人,也许别人没那么严重,我则不同。”

康全脸上仍挂着笑意,没说话。

李玉琪道:“康领班,号令不行难以带人,有一个人不听话,我便难以御众,这一次我要是算了,那会造成无数个下次,还谈拿什么飞贼,我姑念初犯,只废去康领班一只左手,再有下次,那就要摘脑袋了,康领班,我不得已,你要原谅,请把左手伸出来。”

康全脸上笑意不减,没有动。

李玉琪淡淡说道:“康领班,别等我动手,那是再一次的抗命。”

康全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李爷,您是开玩笑……”

李玉琪脸色微沉,道:“康领班,我刚才说的话已经够清楚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再说一句,请把左手伸出来。”

康全脸上笑意减了些,道:“李爷,您干什么这么认真……”

李玉琪道:“我就是这么个人,大贝勒把差事交给了我,我也不敢不认真。”

康全道:“就连大贝勒也从来没有……”

李玉琪道;“大贝勒是大贝勒,我是我,也许他待人宽了些。”

康全道:“李爷,内城里可出了事儿了么?”

李玉琪道:“没有……”

“这就是喽。”康全笑道:“既然没有出事儿,您何必……”

李玉琪脸色一沉,沉声喝道:“康全,你要二次抗命?”

康全为之一变,曹金海忙上前一步道:“李爷,您……”

“麻子。”李玉琪冷冷说道:“不关你的事儿,你闪开些。”

曹金海赔笑说道:“可是,李爷,这……您何必……”

李玉琪目光一凝,两眼之中奇光暴射,道:“麻子,这不是朋友之间吵架斗气,劝不得的。”

曹金海入目威态,神色一懔,硬没敢再吭气儿。

李玉琪转眼望康全,冷然说道:“康领班……”

康全冷冷一笑道:“李爷当真这么认真?”

李玉琪道:“你多此一问。”

康全一点头道:“我姓康的在江湖上闯了几十年,没人能要我一只手去,进侍卫营也吃了不少年的饭,至今也仍是好好的,今儿个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一只左手要去。”

李玉琪双眉一扬道:“那你就试试看吧。”跨步欺了上去。

李玉琪只是跨步欺过去,可没动手,康全却沉不住气,右掌一翻,猛往李玉琪当胸劈来。

李玉琪冷冷一笑道:“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

举掌往前一迎,砰然—声,康全直被震得血气翻腾,脸上色变,踉跄着往后便退,李玉琪脚下可没停,如影附形地逼了过去。

康全不敢再试了,退了几步之后,翻身往后便跑。

李玉琪冷冷一笑道:“用不着跑,今天任谁也救不了你。”跨步而至,单掌一递,电一般地往康全后领抓去。

康全确也不是庸手,他也知道李玉琪已到了身后,他更知道要想在李玉琪这种身手,这种身法下脱身,那是绝不可能,暗暗心一横牙一咬,厉声一句:“姓李的,我跟你拼了。”

一挫腰,霍然大旋身,抡起双掌,猛劈李玉琪两肋,他这是玩儿命的打法,确也凶狠凌厉怕人,无奈,他碰见的李玉琪。

李玉琪冷冷一笑道:“我说过,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

左掌下插,往外一拨,正落在康全的右腕脉上,康全哪受得了这个,闷哼一声,左掌刚往外一荡,李玉琪右掌闪电劈下,正中他左腕脉。

这一下可要了康全的命了,他大叫一声,抱腕便退,几个跟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变了色不说,额上的汗珠子比豆子还大。完了,他那—只左手算是完了。

两个人动上了手本就引起不少人注意,可是曹金海在一边站着没伸手,那些侍卫营的也都没过来,都在瞧热闹,谁也没想到一个年轻轻的小伙子能奈何贵为领班的康全。

如今一见康全八十老娘倒绷孩儿地反伤在李玉琪掌下,几声吆喝起处,都跑了过来,立即把李玉琪团团围住。

·奇·有人大声嚷嚷着道:“这小子是干什么的,竟敢在咱们这儿伤人?”

·书·另一个叫道:“伤了康领班,这还得了,先毁了他再说。”有了这一句,跟着喊打之声四起,就要一拥而上。

李玉琪可不在乎这个,翻腕托出那面金牌,往前一举,道:“诸位可认得这个?”

这玩艺儿还真有用,立即镇住了那些人,每一双跟都瞪得大大的,只听一声惊呼,有人说:“哟,这是大贝勒的令符。”

另一个低低接了一句道:“这小子怎么有这个?”

李玉琪听若无闻,高声说道:“我姓李,叫李七郎,奉大贝勒之命接案拿贼,调用侍卫营弟兄,康全轻视号令,抗命不遵,所以身受断腕之罚,诸位哪一个还替他抱不平?”

没人吭气了,试问谁敢接口?

这时候不知谁叫了一声:“总座来了,总座来了。”

听到这一句,那些侍卫营的弟兄立即闪身让路,转头往后望去,可不是么,那高大红脸老者带着几名领班大步走了过来。康全跟见了亲爹一样,翻身爬起来迎了过去,他白着脸就要说话。

那高大红脸老者一抬手拦住了他,走过来目光一凝,望着李玉琪沉声道:“李老弟,怎么回事?”

李玉琪翻腕收起金牌,微一欠身道:“见过总领班。”

那高大红脸老者忙一抬手道:“不敢当,李老弟别客气。”

李玉琪接着把原委说了一遍。

静听之余,那高大红脸老者脸上青—阵,白一阵,容李玉琪把话说完,他双眉往上一耸,道:“李老弟既然执有大贝勒令符,自然有权处理一切,刚才大贝勒当面授权给李老弟,我也在场,康全罪有应得,只废一腕还算他便宜,我不打扰了。”扭头带着几名领班回后头去了。

这一来康全没辙了,那些侍卫营的弟兄也立即散了。

李玉琪目光一凝,望着康全道:“康领班。”

康全抱着左腕,低着头,没作声。

李玉琪沉声喝道:“康全。”

康全不敢不吭气了,抬起头应道:“李……李爷……”

李玉琪道:“我前令不改,负责调度指挥的仍是你,半个时辰之内我要看见侍卫营的弟兄在大街上巡弋,再敢轻视号令,抗命不遵,那就没现在这么便宜了,听见了没有?”

康全哪敢再说个不字,乖乖地说道:“是,李爷,我听见了。”

李玉琪谈然一声:“那就好。”转眼跟曹金海打了个招呼,扭头往外就走,出了侍卫营大门,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入夜,初更。

在这条胡同的这个人院子里,堂屋跟东西两厢房都亮着灯.灯还挺亮,把大院子都照亮了。

帘子一掀,打堂屋里匆匆忙忙地出来个人,是个瘦瘦的中午黑衣汉子,他一阵风般进了东厢房,随即,东厢房里出来了三个人,是郝殿臣、韩君实、金少楼。他三个快步走向了堂屋,掀帘进了堂屋。堂屋里坐着金玉环,身上披了件披风,一脸的寒霜,模样儿挺惊人的。

郝殿臣先笑吟吟地开了口说道:“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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