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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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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嗬——”耶律余睹放肆的冷笑,“没错,我承认你那枪法的确是厉害!但我受伤在先又厮杀奔亡了一夜极是疲累,再加上心中怀疑与忌惮分了心神,才一时恍惚被你击下马来。若是平等对决,却未曾会输给你!”

“看来你厚颜无耻的功夫,已是世间少有敌手!”萧玲珑鄙夷的摇头,“耶律余睹,你这样的人渣,我都不想亲手杀你,那样会污了我的兵器,也辱没这套枪法!”

“这究竟是什么枪法?就算是死,你也须得让我死个明白!”耶律余睹很不死心的道。

“真想知道?”萧玲珑诡谲且神秘的冷咧一笑,“听好了——它叫,楚家枪!”

“楚家枪?楚!……”耶律余睹的表情顿时凝滞,“你跟楚天涯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什么人,这用得着你管吗?”萧玲珑突然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好吧,我什么也不想多说了。若能死在你的手上,我也算心满意足。”耶律余睹心中飞快的盘算脱身之计,便做出一副满心绝望、浑身都泄了力的样子,索性躺在了地上,望着黑茫茫一片的苍穹,说道,“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骗我的不是童贯,而是楚天涯。童贯骂得没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加蠢笨之人了。”

“的确如此。”萧玲珑转过头去看着前方众人厮杀,平静的说道,“若非蠢笨到了极点,你又怎会带兵投敌、弑主求荣?”

“你以为我愿意么?当时我有得选择么?”耶律余睹转着眼珠子,辩解道,“我若不走,便要被别人所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那你大可以自行逃亡远遁而去,用得着带上兵马倒反女真,还帮着女真人攻城略地、屠杀我大辽子民么?”萧玲珑顿时怒了,枪尖朝下一抵,喝道,“耶律余睹,你这卑鄙无耻到了极点的小人!若非是楚天涯留你狗命还有用处,今日我便要将你碎尸万段!!!”

“你果然是和楚天涯一伙的!”耶律余睹的脸上顿时现出一些绝望的表情,说道,“还有那个武功高到离谱、被童贯称作老师的老怪物,也定然是与你们一伙的。你们全都合起来算计我,诱使我杀了童贯,然后再将我擒拿回去治我的罪!——好一出毒辣无比的借刀杀人之计啊!楚天涯,你真狠、真狠、真狠!!”

耶律余睹一连说了三个“真狠”,也仍是无法宣泄满心的绝望与愤恨。

“哼……耶律余睹,你的确是蠢笨到了极点,居然现在才醒悟,未免也太晚了一点。”萧玲珑不屑的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样的人渣败类,死都太便宜你了!楚天涯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会把你交给他处置。然后静静的欣赏,看他如何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这样的奸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难道眼高于顶、孤傲不可一世的飞狐郡主,已经对那个南国的奸滑小子情有独衷?”耶律余睹讪讪的问道。

萧玲珑听出了他话中居然带有酸意,不由得一阵恶心,咬牙恨道:“是又怎么样?休说是楚天涯处处胜你百倍,哪怕我喜欢上一个乞丐、嫁给了一个残废,也永远不轮不到你来关注!”

耶律余睹愕然的怔了一怔,心说这女人怎么这么绝情?看来今日想要脱身,却是希望渺茫了!

他无奈且惨淡的笑了一笑,不死心的继续道,“飞狐儿,我知道我耶律余睹不是个好东西,这辈子没少干丧尽天良的事情,的确是死不足惜。但唯有一件事情,我对得起我的良心——那就是,当年我的确是真心的喜欢你!”

“你闭嘴!!!”萧玲珑顿时感觉像是吃进了整条的虫子,恶心无比羞愤难当,一枪横扫就硬挺挺的打在了耶律余睹的脸上。

太宁笔枪的枪头较长有如笔状,而且枪刃下数寸装有一个锋刃铁盘再结有红缨。这一枪横扫下来,铁刃直接划破了耶律余睹的脸颊,从左侧颧骨处切破了鼻梁,直接将右眼都给切碎了!

“啊——”耶律余睹捂脸惨叫,鲜血迸流!

“耶律余睹你听着!”萧玲珑仍是不能解气,用枪尖顶住他的喉咙喝道,“我从对你没有一丝的好感!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也永远不会有!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禽兽、败类,人渣!”

‘想不到这臭娘们竟然如此恨我!’耶律余睹痛苦的捂着脸,心中极是愤恨且绝望,但求生的**仍未消退,不死心的又道:“事到如今,我在你眼里是如何景样,这不重要,我也不在乎了。不管你怎么认为,我仍要说……耶律余睹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人,就是飞狐儿!这是事实,你就是杀了我,也无法改变!”

“噗——”

萧玲珑一枪下去,那枪尖宛如疾光在耶律余睹的嘴里一闪,顿时捅碎了他一片的牙齿,满口鲜血直流。

“耶律余睹,你居然卑鄙无耻到用情爱之事诱我放你?你恐怕是忘了,你我之间从来就只有国仇家恨!”萧玲珑怒道,“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若硬气到底,我可能还会手下留情!”

“你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

“郡主不可伤他性命!”她身后的阿达急忙出声制止。

萧玲珑气得浑身直抖,怒道:“将他的舌头割了,让他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我亲自上前帮忙尽快解决这几个女真人,然后将他带走交给楚天涯去!——我再也不想与这禽兽,在一起多呆片刻!”

此时,太行山麓的胜捷军士,总算是辟出一条小路上了山腰,四下搜寻童贯的下落。却在一处密林之中发现了二十多具尸体,和童贯的无头尸身!

这一下,整支数万人的军队都炸开了锅,马上对太行山麓进行了大搜捕,却唯独不见耶律余睹。而且,童贯的尸体上插着几枚耶律余睹专用的雕翎劲矢,众军士立马就下意识的认定,便是耶律余睹杀了童贯、然后携首级北逃了!

众军士立刻向北追击,只在大槐坡附近发现了厮杀的场景,还有几具女真人的尸首,仍是不见耶律余睹。再往北去,就没了任何痕迹!

此时,太原城中。

经历了昨夜一场喧嚣混乱,城中一片风声鹤唳。王府被烧了,囚犯被劫了,童贯不在城中,王禀被幽囚软禁,王府主事的副都指挥使刘延庆又不知所踪。加之昨夜太行火起,城外的大军也有骚动。虽然仡今不知城外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与城内的动乱一联系起来,足以让所有的太原军民惴惴不安。

太原知府张孝纯半夜里就带人来了王府,帮忙救火。

快到天亮时大火好不容易扑灭。但王府里驻扎的两千余胜捷军士无人统领,又走失了囚犯,此时乱作一团。张孝纯一个文官哪里镇得住这些骄兵悍将,束手无策之下,只好派人去请大将王禀出来主持大局。

就在张孝纯准备离开王府去王禀的都统府时,城外军士送来密报——太师被杀、人头走失;金国使者不知去向,疑是凶手!

张孝纯顿时如遭五雷击顶,差点当场就晕厥过去。他捂着额头摇摇欲坠,大叫一声,“快请王都统!!”

王府的这一切动静,全都落入了白诩所派的盯梢探子的耳目之中。少时过后,楚天涯等人便得闻了这些消息。

“楚兄,看来不用你去请令师了。张孝纯等人,必然会为你代劳。”白诩摇着扇子,胸有成竹的道,“一切水道渠成,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不是就是捉来耶律余睹,将其交予王禀处置?”

楚天涯深吸了一口气悠然叹出,轻轻的点了点头,“交俘的事情,由七星山出面比较好,我不好插足。否则,我那老师必能查知是我布局陷害了童贯。以他的性格,饶我不得。”

“那耶律余睹若是泄露此事呢?”白诩问道。

楚天涯笑了一笑,“我以为,萧郡主那么聪慧的人,是不会让耶律余睹还有机会去泄露什么消息的。再者,就算耶律余睹说出了什么,也是无妨。童贯的确是被他所杀,这就是事实。就算他再想拉人下水,手里也无半点真凭实据,有谁会相信一个无信无义之人的一面之辞呢?此外,耶律余睹是凶手,这件事情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大家都能接受。因此,就算是我师父王禀那样的大明白人,对其中的曲折情由心知肚明,也不会去刨根问底。说白了,耶律余睹是凶手,能让大宋在对金外交与民意舆论上占据有利的地位,是政治博弈的需要!”

“呵呵,这便是此局最为精妙的地方了!”白诩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胜捷军就会对女真人恨之入骨,誓为童贯报仇;金国使者杀我边帅这件事情,也必然激起太原军民、乃至大宋子民的共愤!——这对我大宋抗击金国入侵,极为有利啊!”

楚天涯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王禀接掌军队、太原军民同仇敌忾。再加上西山与太行九山十八寨的义军相助!——只要女真人还敢南下,就必须让他们在太原这里,折戟沉沙!”

第一卷不死龙城第77章龙城之血

白诩的博学多才,的确让楚天涯都有些佩服。这两日二人闲聊,古往今来、天文地理与军事人文的东西聊了不少。楚天涯感觉,白诩几乎是无所不知。

很自然的,二人聊到了太原。曾经,楚天涯从书本与网络上了解了一些关于大宋太原府的故事。但从白诩这里听到了,却是了解到了更多以往不知道的。

追根朔源,在战国时期,古城晋阳就曾是赵国的国都。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赵国兵威大盛,成为战国七雄之一;赵卒之劲锐,从此威震诸国。

古往今来,燕赵之地多义壮之士。据说,是与这里的气候水土有关。

燕赵之地(即黄河以东、以北,习惯上称之为河东、河北)水冽土薄风高气寒,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使得此地士民壮怀刚烈,义猛兼彰,极其注重“义气”二字。历来,便出了许多典型的人物。例如“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刺客荆轲,河东关羽,燕人张翼德。眼光再放近一点,百年前最后一个被大宋剿灭的后汉割据,以一刃孤城面对南方一统的宋朝,居然坚持挺立了十多年。大宋开国两代官家先后数伐太原,倾全国之力而来攻,恶战连连惨烈无比,死尸盈野血流成河,花费极大的代价也未能直接攻下太原城!

从那时候起,太原人的刚烈与勇劲,就让赵氏官家深为忌恨。再加上故老相传,太原乃是一处龙脉所在,是一片凝聚着王者之气的风水宝地,也是一个成就霸业、造就帝王的龙兴之地。

与此同时,拿下晋阳后就有道士与风水星相师向宋太宗赵光义进言,说东京开封是“商星”的分野,太原是“参星”的分野,“天上参商不相见,地上宋晋不并立”——说白了,就是太原龙气会压制大宋的王气!

又说太原此处的龙脉,古城晋阳城便是龙腹,太原北方的系舟山是晋阳龙脉的龙首,西南的龙山、天龙山是龙尾。赵光义便下令,火烧水淹晋阳城,将这一座悠久古城夷为焦土平地;系舟山被削去了山头,称为拔龙角;掘河隔断西南方向的天龙等山,称为斩龙尾。

火烧晋阳时,无数的太原百姓不及撤离葬身火海,更多的人在拥塞的城门口相互践踏而死;侥幸逃出的,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祖宗留下的田宅基业渐渐化为一片焦土,从此流离失所沦为亡国之奴。此后,赵光义还下令将城中掳来的北汉宫室女子赐给军士,从而就有了史书有载的大宋第一批官妓……

赵光义下此狠手,一是憎恨太原之战中遭受的顽强抵抗,使他损失惨重;二是忌惮有人在此仰仗龙气从而兴旺发达,来与他赵氏争夺江山。

如今大宋开国已过百年,太原民间仍是流传着许多当年的故事。再加上赵光义曾经下令对太原的读书人不予录仕,使得此地的百姓仕人对赵宋官家的“友好度”与“忠诚度”都一直不是那么高涨。赵光义立下的一块表述平定后汉、收复晋阳的石碑,都被太原百姓给悄悄的毁了。而在它旁边、唐太宗李世民所立的石碑却是完好无损!

行凶完后赵光义仿佛才想起来,晋阳自古就是“河东之根本”,在国防上的地位实在太过重要,是大宋面对北方强虏的咽喉与屏障,是一处“四战之地,攻守之场”。迫于无奈,他只好下令在唐明小镇的旧址上重建太原城,却连它的名字“晋阳”、“太原”也不许叫,只称为“紧州军事”。城中也全都修建不利于交通的奇芭“丁”字街,号称“抵御胡虏骑兵”——都杀进城来了,还抵御什么?这一招掩耳盗铃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要“钉死”太原龙脉,以防有人在此崛起,跟他赵氏抢夺江山。

当年那座源远流长、恢弘磅礴、城廓坚厚、抵抗住大宋一国之兵强攻的古城晋阳,如今已是一片废墟。新建起的太原城,不过只是一座边长不过十里左右的小城,连城墙都没有包砖,全是土墙。

赵光义对太原的忌惮与憎恨,是发自骨髓的。他的愚味、自私与狭隘,也着实的刺痛并伤害了太原人。无疑,也是为现在的国防危机埋下了巨大的隐患——倘若现在晋阳仍在,光是它固若金汤的城防,就足以让不善攻城的女真骑兵望而却步了!

“饶是如此,现在的太原子民仍会挺起脊梁、燃烧鲜血,为大宋抵抗强虏的入侵!”楚天涯感慨万千,对白诩道,“白兄,晋阳是不在了,龙脉、王者之气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从来都是无从捕捉。但我知道,晋阳虽毁,龙城不死!——因为千年的底蕴,龙城已经是一种精神,一直鸷伏在太原军民的血液里。只要我们能激活这龙城之血,何惧女真强敌南侵?”

“是啊!北方强虏一直瞧不起我们宋人,大放厥词说什么‘南人无人’,全当我们懦弱可欺。”白诩说道,“大宋建国已有百年,或许是我们一直过得太过富有与安宁,使得君臣百姓都耽于享受、居安忘战。类似于‘龙城之血’这样的壮烈情怀与激愤之志,都已被阉割或是悄然的鸷伏。但我相信,一但危机临头,只要有仁人义士登高振臂而呼,龙城之血就能苏醒,民族之魂就能觉悟。”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楚天涯大有‘士逢知己’之感,说道,“毕竟,女真的军队虽然强大,但他们仅仅立国十年,没有足够的文化底蕴与充实的军备作为后盾。只要我们鼓起勇气顽强抗争,根本不用怕他们。不难猜测,女真人有鉴于立国不久人心不稳、粮食甲械皆不足备的现状,他们制定的南侵计划,只能是突袭与急袭。长久的鏖战,他们反而打不起——因此,我们必须扬长避短,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哪怕我们的军队不是女真铁骑的对手,只要耗下去,输的肯定是他们!”

“楚兄,果然是个妙人!”白诩哈哈的一笑,将扇子在手中一拍,“此论与小生所想,恰是不谋而合!只是可惜,天下人能想到这一层的必不在少,但却没有几人能去主张办成此事;而能够主张办成这些事情的,又多半怯战畏死、不思报国——比如童贯!如果他是王禀那样的忠勇刚烈之人,敢于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保境安民,又何须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楚天涯微然一笑,“听你这么说,难道是萧郡主那边已经送来了好消息?”

“没错。”白诩点头微笑道,“楚兄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按照你的安排,小妹带人埋伏于太行山脚的大槐坡,将强弩之末、宛如惊弓之鸟的耶律余睹手到擒来。现今她已将人秘密看押起来,只等楚兄号令。看何时需要用到耶律余睹,她便何时将人送来。”

“不出所料的话,耶律余睹可没少在萧郡主手下吃苦头。”楚天涯笑了一笑,说道,“是时候去见一下我的老师——王禀了!”

“据我所知,王禀出身行伍,起于微末,以军功步步攀升,直至宣抚司都统。”白诩说道,“对他来讲,童贯有着莫大的知遇提携之恩。他为人又极是忠义重情……若是让他查之,是你设计杀了童贯,会不会为难你呢?”

“我不知道。”楚天涯皱了皱眉头,“王禀是个大明白人,我这些伎俩想要瞒过他,怕是很难。在我看来,非常时期哪能拘泥于这些私情小节,否则便会误国误民。我想,王禀会理解我的用心与苦衷。男人大丈夫敢做敢当,不管他要如何对我,我都认了。但我估计,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那就好。”白诩点了点头,说道,“还有一事,关于何伯……”

楚天涯苦笑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在我家里呆了几年,但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

白诩点了点头,“没错,我是知道得比你多一点。楚兄想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么?”

楚天涯笑了一笑,“我若想知道,自己会去问。何伯如果愿意让我知道,也会主动告诉我。我信任他,也知道他一直都在真心的关心我,这就足够了。至于他以前做过什么,真正的来历与身份是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在我看来,他只是我家里的何伯,仅此而已。”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白诩呵呵的笑了,“何伯,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楚兄与之惺惺相惜,也就自在情理之中了。其实早在一两年前,我们七星山就注意到了何伯。无奈老人家太过神秘与飘乎,令我捉摸不透。此次为救薛三哥,我们主动接触楚兄,也有一些原因是想借此机会接近何伯。”

“难道他和你们七星山有仇怨?”楚天涯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白诩笑了,“非但无仇,还有极深的渊源与恩情!”

“姓白的小子,你偏就喜欢这样背后嚼舌头么?”何伯的声音突然响起。旋即门被推开,何伯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老前辈见谅!”白诩慌忙起身拱手赔罪。

楚天涯也站了起来,微笑道:“何伯你回来了,没受伤吧?!”

“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么?”何伯嘿嘿的笑,“看到少爷平安无恙的脱去牢狱之灾,老头子也就放心了。姓白的小子救了我家少爷,老头子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谢老前辈!”白诩十分恭敬的拜谢。

“别这么叫,听着刺耳。”何伯笑嘻嘻的道,“老头子从来不拘小节,野泼惯了。你就像我家少爷一样,叫我何伯吧!”

“是,何伯!”白诩叫得正而八经。

“你这书呆子,当真无趣。”何何悻悻的摆了摆手,拉着楚天涯的手坐了下来,笑道,“少爷,你的计策成功了。那野丫头下手真狠,都把耶律余睹打得不成人样了。嘿嘿,老头子我是看在眼里,快活在心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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