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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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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古老的戏剧充满阴森的气息,演员们身着古老的服装,无一例外都带着狰狞的傩面具;或手里摇着铃铛,或以棍做舞,念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

  其实大家多是为了聚在一处热闹,特别是小孩子们,在篝火旁钻来钻去,时不时把一个个哑炮丢进去,惹得众人笑骂。

  叶儿依偎在祝童怀里,低声说:“萧萧要给我一套银饰。”

  “咱们可以自己买,只要叶儿喜欢。”

  “是苗家银饰啊,朵花也有一套;真是很漂亮啊,还是算了,太贵了;我不想要萧萧的东西。她这一段很过分,我对她说,再这样,朋友都没得做了。”

  萧萧千方百计要送礼物给叶儿,连梅兰亭也看不下去;她也不喜欢看莫名其妙的傩戏,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了。萧萧此时坐在广场边缘,两个年轻人正把她奉承的兴高采烈。

  祝童只瞄两眼就看出,那两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好鸟;今天萧萧要破财了,不是吗?她项下的白金项链已经不见了。

  “叶儿干脆置办一套朵花那样的衣服,再买一整套银饰,也许就会成个苗家美女。”祝童不能不管,揽着叶儿,把一枚银针射过去。

  朵花今天穿戴的就是苗家衣饰,正在篝火旁拉着黄海快乐的舞蹈。

  “你喜欢吗?”叶儿没看到萧萧身边忽然跌倒的小偷,她看着朵花问。

  “只要叶儿你喜欢,我便喜欢,明天我去给叶儿买。”

  “一套要银饰要几千块;不好,咱们还要买房呢。”

  “那也不能委屈叶儿啊。”

  两个人正在说傻话,天空中炸开一夺巨大的烟花,锣鼓声急,音乐诡异飘渺。

  从四周转出一对黑衣鬼面的大汉,齐声呐喊一声,摇着弯刀扑向游人。

  广场是安静片刻,紧接着就想起哄笑声,原来,这是傩戏班子为大家准备的惊吓礼物。

  正文 十二、星辰(下)

  距离凤凰城百里外的梵净山上,几乎在同时,也生一场更诡异的事情;只不过,那不是演戏。

  竹道士已在山顶附近逗留整三天,每到今夜深人静时才跃上最高处的蘑菇岩,从远处眺望红云金顶。

  对于三月前与索翁达活佛的那场较量,他心中还有很多不解之处。

  初一是各地道场香火最盛时,竹道士婉拒道宗几大仙观邀请,来在梵净山为的是两件事。

  初一夜,蘑菇岩上的没有风雪,正是满天星斗。

  故地重游,有提炼经历的意思;坐在蘑菇岩上看不远处的红云金顶,竹道士把自己从现场剥离出来,以旁观者的视角回味着当时的情况。

  梵净山虽然与凤凰城相隔不远,却是两样天地。

  星光点点的深邃的湛蓝中闪耀;似乎近在眼前一伸手就能抓到;又似乎虚幻飘远永远在虚空尽端。

  竹道士举起葫芦,饮半口竹花酒;微微的醉意随热流荡漾;错觉也随之而起;好像张开双臂就能将这自然星空中的所有拥进怀抱。

  他抽出尺半竹刀,在虚空中劈画出一个个个“气”字。

  远远的,飘来一股云雾;竹道士似乎又看到了柳伊兰。

  十二年前,当柳伊兰一身素衣亭亭玉立出现在他面前时,四目对望瞬间,竹道士清净已久的道心便荡起涟漪,印上那双晶莹无暇的眸子。

  如今的柳伊兰,眼眸不复清明;已经是八品兰花的大姐头。

  “为什么又想起她?”竹道士放下尺半竹刀,虚虚喘口气。

  九年前的那个冬夜,柳伊兰对清淡的生活渐生烦闷,终于留书离去。

  竹道士虽然表面淡然,但已经封闭了自己的感情;此后专心道修;用三年的时间遍走天下,以自然万千造化为师,终于成就山水清心。

  对于道宗的未来,竹道士曾经很恍惚;内部有很一股势力反对竹道士倡导的“恬淡无欲、返璞归真、道法自然”,对竹道士弱化“金丹大道”,特别是弱化借灵药追求“长生不老”的外丹道术的影响,更是引起深陷其中的道内复古流派的激烈反对。

  在世俗社会,道教的影响已经远远落后佛教,在繁华的都市,道教甚至连洋人的基督教、天主教也比不上;竹道士知道道宗需要进行改革,不然就会被自然和社会彻底抛弃;但在此次受伤后,竹道士才下定决心,要在道宗内进行一次欲火重生式的大整顿。

  历史上,对道教恩宠有加的唐太宗,明嘉靖皇帝和大清雍正皇帝等的辞世,与大量服用道教炼丹术所练就的“金丹”不无关系,这也直接造成了历史上道教的三次大衰落。事实证明,外丹道法极端的部分,已经成为道宗背负的沉重包袱。

  道教理论上的自相矛盾还好办,任何文字都是靠后人阐释;竹道士撰写的《道与自然》,将以阴阳太极为基础,融合《道德经》思想,把道宗规范到爱护自然、体谅自然的旗帜下。

  竹道士先拿以邪术误人的太玄观长孙道长开刀,道宗火长老与道尹羽玄真人已经去捉拿他了;这也是三品蓝石的要求,长孙竟然与四品红火的神钩王寒勾搭,暗中算计江湖宠儿祝童。

  于功于私,竹道士都不能再以平和容忍道内逆流。

  夜色中仰望虚空,绚丽深邃的星空中流转奥然清流,竹道士被这神圣而又迷幻的力量充斥;他迎风伫立,体验着山水清心的成长,又仿佛在等待陌生的洗礼。

  远远的走来四个人,几个起落已经攀上高高的蘑菇岩,与道宗竹道士稽手相见。

  当中那位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腮下飘洒短须,背负七星剑;行走间不带火气,显然修为深厚。

  他乃是二品道宗内第二号人物,道尹羽玄真人。

  羽玄左边那位身材瘦小,生得尖嘴猴腮,偏偏穿一身红火;他就是道宗五大长老中火长老,最是嫉恶如仇性情火爆。

  后面那位清秀的青年,是羽玄真人的弟子玄齐;肋下夹着位黄衣道士。神情中夹着一丝傲意。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长孙道长,你虽然蛊惑了不少信徒,但依仗神打、鬼坛那些早被该淘汰的道修邪术,迟早会给我们道宗带来灾祸。火长老去警告过你悬崖勒马,却被你诬为邪魔;今天本宗为道门清理门户,罚你入千光岩思过十年。长孙道长,你还有话可说吗?”

  竹道士看向黄衣道长,温声道:“江湖道中矛盾丛生,你为什么襄助外人谋害祝门掌门?只凭这一个罪名,就能把你修为废去逐、封闭六识出道门。”

  长孙道长正是在从海边石屋内逃离的黄衣道士,如今神情委顿,耳边悬挂的黑珠子已经艳红颜色。

  玄齐解开他被封闭的**道,长孙道长负手不礼,仰头朝天,只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怎么说都是你对,当然随你怎么说都好。”

  “道伊,如此处置可好?”竹道士不去理会长孙道长,转头征询羽玄真人的意见。

  真人撇一眼长孙,拱手道:“道宗说的既是,不把这些道门败类严惩,总归会拖累本宗。”

  羽玄真人代表的是道宗内势力颇大的太极剑宗,修炼的是正宗内丹道法;向来对外丹玄术嗤之以鼻。竹道士请他出面擒拿长孙道长出面,正和羽玄的意。

  “道宗,今夜繁星当空,又是大年初一;长孙的事就到此为止,回头让玄齐把他解进千光岩思过。早想喝道宗的竹花酒,我带来几样小菜,还要向道宗请教一点疑惑。”

  羽玄真人说着,从腰间解下只皮囊,就在蘑菇岩上铺陈开,果然是几个油纸包裹的酒菜,荤素都有。

  “道伊一路辛苦,长老一路辛苦,只是竹花酒也不多了。”竹道士淡淡的一句,把葫芦递过去;“道尹有事请说。”

  自从六年前击败道宗五大长老的五行阵法,执掌一品道宗以来,竹道士对内宽严相继,奖伐决断严明,从不与任何一派走得太近;平时与羽玄真人议事不少,也不过共饮三次。

  不过今天却很奇怪,竹道士身负重伤的消息传遍江湖,羽玄真人此时不体谅,也要避嫌,如何还邀道宗同席?

  “江湖上最近都在说江南藏宝和阴阳鼓的事,不知道宗有何准备?一品金佛日前在上海普贤寺广邀江湖同道,如果我们没什么回应,只怕……。”

  羽玄真人说的也是事实,一品金佛与二品道宗的竞争由来已久;对包含道家至宝阴阳鼓和道藏宝书的神秘宝藏,二品道宗确实不该如此沉静。

  但竹道士在宝藏的传说刚开始流传是就已经传下道旨,要求二品道宗弟子谨守本分,不要介入其中;且在两枚玉印出现后,又一次强调:道宗弟子不应起贪心,不允许聚往江南参加寻宝的行动。

  此刻,羽玄真人为何会贸然提起这件事?

  蘑菇岩凌空而立,四面八方吹来的风都会把岩山人的衣衫撩起;竹道士脸上浮起晕红,心知体内的伤又要作,抽出竹笛袅娜的奏出一曲。

  湛蓝的星空在笛声悠扬中变得异常柔和,竹道士的山水清心在重重重压下,忽然连接起来自浩瀚宇宙的这神奇的力量,奏出一曲着宿命与生命交织、希望与梦幻融合的仙曲。

  幽幽轻笛,荡漾进听着内心,引领着他们融进道宗理解中的世界。

  笛声清幽,把对面红云金顶上的香客也惊动了,纷纷到崖边探视。

  而竹道士借助此曲,眼前的局势已经了然于心。

  玄齐到底年轻,镇定功夫差了不只一筹;他对笛声的感应最深,内心深处的敌意与恐惧表露无余。

  蘑菇岩周围,已经有人悄悄接近。

  竹道士心里微微叹息,袅袅停下竹笛。

  “此曲名为《星辰》,道尹,阴阳鼓对道门真的就那么重要?今天与火长老来见,是否要请我让出道宗位置,你才能大展身手?”

  羽玄真人没想到竹道士会如此说,尴尬的掩饰道:“道宗如何这般说?只是,那阴阳鼓乃本宗道圣三丰真人圣物,如果被不相干的人得到,只怕对道宗圣祖不好交代,对道宗弟子也不好解释。”

  竹道士轻轻摇头,不再理会他,看向瘦削的火长老:“火长老,您也是如此认为?我一直以为,以长老的性格,与道家清静无为的道修不合;只因道宗五行长老代表着道宗悠远的道统,代表着公正与光明。唉,没想到。火长老,竹道士哪点做的不妥,值得长老不顾身份尊卑,甘与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的邪道为伍?”

  这番话说的颇重,火长老本就不善言辞,只扭头望向远处。

  蘑菇岩果然骚动起来,一条身影从山峦的阴影出掠出,几个起落就冲破蘑菇岩下剑宗弟子的阻挡。

  竹道士谓然一笑,一个身形袅娜修挺的美貌少妇出现在蘑菇岩上。

  看去端庄娴慧,行走间如风摆杨柳,自有一种天然风流妩媚。

  “羽玄师兄,没想到你如此会不顾大局;即使今天能逼得道宗退步,又如何向江湖交代?如何在道内弟子身前立得正?”

  来人正是柳伊兰,她手指处,远处红云金顶上隐约现出一个雄壮的虚幻身影,是布天寺活佛索翁达施展神通,在为朝拜的香客顶礼祝福。

  第九卷、天星霓虹  正文 一、流星

  一道流星从西南至东北,在浩瀚星空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华。

  大年初一,午夜十二时整,对江湖道影响深远的大事,在梵净山顶蘑菇岩拉开帷幕。

  远在江南苏州天星观打坐的凡星,心头忽动;几步抢出房门仰望星空,正看到那道流星。

  流星在空中只一闪而逝,却分出一道微光射进凡星体内。

  那是一道青色丹气,盘旋在凡星体内,细细洗刷他的经脉,最后,留驻在丹田下。

  凡星痴痴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脸上挂满泪痕。

  道宗水长老走过来,惊异的看到,凡星手中握着一把水光晶莹的尺半竹刀。

  “这是……。”水长老多次看到过这把竹刀,不过此刻的尺半竹刀与平时大不一样;一百零八水窝纹具闪烁着青青光华,原本青棕色的竹刀,此刻看去,如翠玉般晶莹剔透。

  “道宗去了。”凡星喃喃一句,把水长老惊得目瞪口呆。

  “他给我这把刀,告诉我,羽玄师叔更适合做道宗。”

  凡星只跟随竹道士半月时光,道修还未入门径;但是,此时也风采翩然,隐约仙姿飘飘。

  几乎同一时刻,凤凰城内陈家客栈内,祝童正与叶儿在阳台上欣赏沱江夜景,看那一串串河灯;小狗阴阳和陈阿伯的黄狗混腻了,此刻乖乖躺在祝童脚下,随主人风花雪月看沱江。

  它忽然立起来,冲着天空急促咆叫着。

  祝童心里涌出深深的惆怅, 抬头仰望,笼在天空的乌云奇异的闪出一片璀璨星空,祝童正看到流星的尾迹。

  他顾不得叶儿就在怀里,探出半个身子仰视天空。他感觉到那颗流星异样,落在他眼里的星痕,是尺半竹刀的形状。

  “怎么了?李想,你……。”叶儿扭头看,正看到从祝童眼角滑落一抹担忧。

  “看,雪停了,星星。”祝童轻轻把叶儿揽紧。

  “雪,没停啊。”叶儿也跟着仰望,也被这片突然出现的星空的奇美吸引;“是好美啊,这么多的星星。”

  凤凰城的雪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半小时前,两人到跳岩周围转一圈,原本想放几盏河灯。

  无奈人太多,卖河灯的孩子都被围得死死的;叶儿不想硬挤上去,在酒吧找着梅兰亭,喝杯茶就回来了。

  祝童没再说话,他看到的星空与叶儿是不同的;虚空里,竹道士的身影一闪即逝。

  不是寻常见到的青衣道袍,祝童看到的竹道士,灿烂星光披满羽衣,腰胯悬青翠葫芦,足穿净袜麻鞋;他没说一句话,只留给祝童一个明媚的微笑。

  也许只有半分钟,云霞合龙,那一小片星空消失了。

  “唉……。”祝童轻叹一声,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知道,一定有事情生了;竹道士,亦兄亦友的道宗掌教,是祝童最敬佩的一位江湖人;他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李想,是不是想起谁了?”

  叶儿扬起头,俏皮的问;她以为,祝童的那点忧虑是为过去的某个人。

  “别乱想,叶儿是最美的;我在想,如果我们能如星星般永恒,该多好。”

  “是啊,人生短暂。”叶儿回身环住他,仰头合上满眼的感动,将润润的红唇送上。

  她是敏感的性情,看到花开花谢也会伤感;祝童胡说起生命的无解命题,使她涌出对生命、对身边美好感情的珍视。

  祝童贴上红唇,叶儿一颤,浑身软倒在他手臂,松开牙关探出丁香软舌仁君品尝。

  两人就在阳台上紧抱在,热烈的拥吻;叶儿那柔软的身体渐渐热,散出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把祝童压抑多日的欲火勾起,**的凸起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怀中玉人。

  “抱我进去。”叶儿终于喘息着移开唇,痴痴看着祝童。

  小骗子也不是圣人,做不得虚伪的柳下惠,况且,为了细细欣赏沱河风景,房间里的灯一直没开。

  也许在黑暗里,叶儿不会觉察出什么?

  祝童为自己找到个借口,将叶儿横抱着回身进房,几步抢到床前,也不松手就把叶儿压在身下。

  叶儿浑身软绵绵地瘫着,一只手探进她胸前,揉搓几下就把她柔醉了。低声呻吟着在祝童耳边轻喘:“爱人,要了我。”

  蝶神也开始兴风作浪,散出黑雾去迷惑主人的眼;祝童再无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把叶儿上衣撩起,含住一点樱红。

  叶儿抖动的更激烈,两只手抓进祝童的头,嘤嘤喘息着。

  祝童终于把手顺着细软的腹部肌肤移探下去,裤扣被松开,叶儿大喘着咬紧牙齿。

  “梆梆”陈阿伯忽然来敲门,叫着:“李医生,李医生,睡了吗?有个病人,麻烦你出来看看。”

  叶儿翻身坐起,按开灯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跑去开门:“陈阿伯,有什么事?”

  “李医生呢。”

  祝童搓着热的脸刚走出去,陈阿伯就拉着他上楼:“李医生,有个女客忽然昏倒了;她们找我问附近有没有医院?大过年的,外面的雪还没化,医院就是来人也到等好久。我怕把病人给耽误了,麻烦你先看看。”

  “应该的,出门在外,难免有头疼脑热的;叶儿,你先休息。”

  祝童回头对叶儿招呼一声,两人刚交换一个微笑,人已经被陈老伯拖过楼梯拐角。

  安妮站在门边,看到祝童上来,连忙打开房门引他们进去。

  床榻上,柳伊兰安静的躺着;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刚换过,脚上还穿着昂贵的登山靴,上身却是一件软薄的罩衫。

  “她怎么了?”祝童抓起柳伊兰的手腕号脉,看到她指尖缠绕的一段红丝线。

  “不知道,突然就昏倒了。”安妮背对陈阿伯,说着话手上接连打出手势。

  “哦,可能是太兴奋了,没大危险,我给她扎两针。”

  祝童如此一说,陈阿伯放才下心;看到祝童去松解女客胸前的衣扣,忙转身出门回避:“麻烦李医生了,幸亏有你在。”

  安妮连声感谢着把陈阿伯送出去,掩上门,转身就跪倒祝童面前:“祝师兄,请您一定为我作证,柳大姐不是我害的。”

  “此话怎讲?”祝童手捻黑针,正思索如何下针,对于柳伊兰的情况,他真的很为难;似乎她只是熟睡过去了,仅靠把脉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大姐她……祝师兄,大姐她是突然出现的;门窗都没开,我正在看书,灯光一暗,大姐就落在床上了。”

  “胡说。”祝童认为安妮在开玩笑,柳伊兰什么时候来得,他确实不知道,还以为是刚才去广场看傩戏那段时间的事。

  “不是胡说。祝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大姐让我在凤凰等着,召集姐妹们来,也说让大家先玩几天。她带两个姐妹直接到梵净山去会竹道宗,没想到会突然出现,就像大变活人一样。”

  安妮焦急的解释着,问题是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是事实;刚才的情形太诡异,凭空出现一个大活人,完全是她理解之外的事情。

  八品兰花都是女子,疑心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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