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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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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祝童再次来到天王庙;午后,院子里的游客还不少,上香的村民却少见了。

  偏殿内,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蝶姨。”祝童走进,轻轻招呼道。

  “啊,吓我一跳。”蝶姨回头,眼力的迷茫还没散尽,看到是祝童才放心的笑笑;“朵花说你对她的很照顾,谢谢。”

  蝶姨今天穿的也是苗装,浑身上下却没几样银器;她正在看的是偏殿内王向帧送的那檀香木副对联。

  “那是我应该做的,蝶姨,我正想去见你。”

  “是不是……我看看。”蝶姨伸出手点向祝童额头。

  祝童没有躲闪,任凭细软的手指点在印堂**上。

  “你很不用心啊,快百日了,蝶神还是小神。”

  蝶神缩回手,把一只竹筒递过来:“今后多吃些,没关系的,马上我就会去上海;蝶神再不会饿着了。”

  祝童接过竹筒,前些时为了贿赂蝶神出力,他身边确实已经没有蝶蛹了。

  “蝶姨,你去上海做什么?”

  “看着朵花啊,黄海如果敢欺负她,我会让他好看。”蝶姨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祝童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笑了,她如果起疯来,真的很可怕。

  “凤凰城,凤凰山,游到山里看蝴蝶;蝴蝶蝴蝶成双对,阿哥阿妹痴痴看……。”祝童轻轻吟起王向帧曾经吟唱的山歌,观察着蝶姨的表情。

  她愣愣的看着祝童,脸上显出激动的红晕,肩膀颤抖着靠在殿门上,眼睛里露出深深的痛楚。

  正文 十一、蝶神的诅咒(下)

  “蝶神的诅咒,蝶神的诅咒,天……你从哪里听来的?说,是谁,谁教你的?”

  “蝶姨,朵花的父亲是谁?”祝童没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刺激蝶姨。

  蝶姨脸色惨白,似乎随时有瘫倒的危险,手死死的抓住殿门。

  “他,是不是军人?是不是曾在这里当过兵?这里是不是你们常来的地方?”

  祝童扶着她走进偏殿,对里面当值的假和尚道:“去拿杯水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假和尚虽然不知道祝童的身份,但知道他是祝云也很尊重的人,应一声跑出去的,顺手关上殿门。

  殿内,祝英台与梁山伯的塑像已经很破旧了,依稀,只能看出少许昔日的辉煌与风采。

  蝶姨双手捂着脸轻声啜泣着,祝童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再说什么;蝶姨需要时间消化如此强烈的刺激。

  王向帧已经离开凤凰城,蝶姨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吗?祝童不能确定,在某个距离内,他能感觉到梅兰亭和秦渺的存在;那是蝶神的本能。蝶姨和王向帧之间有了朵花,也许会更亲密。

  假和尚送来一壶热茶,两个杯子,关上门后就站在门前,阻挡在天王庙内四处游逛的游客。

  “我不能看着朵花走我的老路。”蝶姨喝下一杯热茶后,情绪稳定了。

  “蝶神的诅咒是什么意思?”祝童对刚才蝶姨念叨出的词,心底隐隐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蝴蝶是枫树的精灵,是万物之母;蝶神,是最强大的,它是蛊中之王。”蝶姨取出狰狞的蝴蝶面具,细细整理上面的纹路;“蝶神到处飞,只落到最美丽的女孩家。女孩就成为附近村寨里的神,家人邻居从此都不会生病。蝴蝶飞舞的村寨,土匪也不敢去敲门。但是,她们家从此就被蝶神诅咒,最美丽的女儿没有小伙子敢去求爱。”

  “为什么?”

  “做她们的女婿是短命的,蝶神会在生下第一个女儿后,杀死她的男人,蝶神讨厌男人。直到这一家没有后人,蝶神才会飞走,再去找另一个美丽的女儿家。”

  “我不相信。”祝童摇头拒绝相信这样的宿命说,他是个男子,蝶神看来也没什么不好。

  蝶姨凝视着神像,幽幽道:“我曾经也不相信。”

  “十九年前,就在这里,我遇到了他的;穿着绿军装,还是个当官的呢。那是个很暖和的秋天,我陪妈妈从山里出来,想卖掉草药换些盐巴。就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他。个子和枫树一样高,人也和枫树一般漂亮。他一直看着我,跟着我们走了好远……。”

  随着蝶姨低沉的讲述,十九年前在这里生的一段凄美恋情展开在祝童面前。

  一个眸子清亮如水的苗家美少女,遇到出身不凡来这里镀金的英俊青年,在那个年代,从两双眼睛相遇对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蝶姨的母亲也是养蛊人,一直以来,蝶神的诅咒如乌云般一直笼罩在她们家族的上空。母亲就如蝶姨培养朵花一样,从小就用蝶蛹滋养着她,那年她刚十七岁,出落的花一样美丽。

  他是附近驻军的一名年轻的军官,有一天在凤凰城看到蝶姨,马上被她的美貌迷倒;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却不敢上前搭话;直到蝶姨母女划船离开,还顺着沱江追出好远。

  蝶姨不相信这个诅咒,也不想从母亲身上接受供养蝶神的家族使命。自从看到他后,一个影子总是若隐若现,搅得她不得安宁。蝶姨再也忍受不了蝴蝶洞内枯燥单调的生活,有一天偷偷划着船跑出来。

  到凤凰城后,转了一上午也没看到他;中午,天上忽然下起雨来,蝶姨跑进天王庙躲雨。

  那时的天王庙长时间没有香火也没人打理,很安静也很破败,蝶姨在这里躲到雨小些,刚走出山门,正遇到他从南华山上下来;于是两个人又见面了。

  后来,蝶姨就时常从山里跑出来,天王面的偏殿就成为两个人幽会的场所。

  幸福的时光从秋天一直延续到春天,年轻的军官教授蝶姨认字,蝶姨给她唱歌跳舞;两人的热情一步步升温,终于在一个春夜,在蝴蝶洞旁的山水间,蝶姨向他敞开了自己。

  蝶姨的母亲看出女儿的变化,却一直没去干涉;也许她也希望女儿能找到自己不曾拥有的幸福。

  那年初夏,他被父亲叫回遥远的北方,两个月后,当他再次出现在蝶姨面前时,情况生了巨大的变化。

  父亲为他安排了一次相亲,是一位高级干部的女儿;很明白,这样的相亲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见面之前已经确定。

  他曾经十分渴望离开偏远贫穷的湘西,遇到蝶姨后虽然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外面更精彩的世界明显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蝶姨的母亲从女儿的神情中看出究竟,有一次,当两人再一次幽会时,暗中在他身上种下蝴蝶蛊。

  于是,他离开凤凰城没多久就病倒了,到处求医也没结果;他父亲请来一位著名的中医也束手无策。

  “那时我已经怀着朵花了,他要走我没阻拦,我不想害死他,也不知道母亲在他身上种了蝴蝶蛊。有一天,母亲对我说:他回来了,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留下他,或跟他走。我不相信,跑到这里,真的看到他躺在担架上,身边是个很好的大夫。后来,我回家取来神传琥珀为他治好病。三天后,他还是走了,也许是天报应,他们的车刚开出凤凰城就翻到山沟里。”

  “秋天,朵花出世后,我接受了蝶神,从此再没接受过别的男人;朵花和我当时一样天真,如果黄海骗了她,我也会让她承受蝶神的诅咒。我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出现,所以要给她一个配得上黄海的身份。蝶神的诅咒,最好到我为止。”

  蝶姨说到最后,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去找到‘他’,让‘他’认下朵花;我知道,‘他’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身边一定没有儿女。”

  “你怎么知道他……?”祝童问她怎么知道对方不会有儿女,而王向帧与夏护士长之间确实没有儿女;看到蝶姨嘴角的笑,祝童恍然开悟。

  “母亲知道我会治好他,早在他身上做了手脚,直到临走前才告诉我。他身边的大夫很高明,但治不了蝶神的神通;能保住那只腿已经是幸运的了。如果黄海敢欺骗朵花,哼!我就让他黄家断子绝孙。”

  祝童身上汗毛倒竖,马上想到自己的问题:“你不会也在我身上动手脚了吧?”

  “你是蝶神认可的第一个男子,哪能呢?我就是想那么做,也没那个本事啊。”蝶姨妩媚的一笑,点点祝童的胸口;“你不去害别人就好了。”

  “你把蝶神传到我身上,就是为了去找‘他’;对吗?”

  “当时是,但你是个幸运的家伙。”蝶姨没否认;“妈妈说,我不能能离开这里的山水,蝶神不允许。看到你走出去那么久都没事,才知道都是妈妈骗我。”

  原来,让自己出去的是探路啊?职业习惯,小骗子最讨厌被人欺骗,正要说什么;蝶姨把一只手敷在祝童额头,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蝶神是两个,一个在外面很寂寞;另一个在这里也很寂寞。”

  祝童心里一荡,按照刚才得到的资料计算,蝶姨如今不过三十六岁;且由于蝶神的缘故,蝶姨保养的很好,肌肤如雪水色俨然,看上去最多是朵花的姐姐,正是女人正滋润成熟的季节。

  两只神秘的蝶神有天然的吸引,祝童印堂**内黑色蝶神,更是欢呼雀跃,缓缓释放出暧昧温荡的气息。

  祝童似乎能隔着衣服看透蝶姨身上乳酪样柔滑的肌肤;她体内的蝶神已经离开子宫移到胸口处,颜色从绯红变为粉白,有一对雪白的翅膀,跳跃在胸前膻中**内。看来,这三个月她没白忙和,做好了接受一个男人的准备。

  冷风挟着雪花,顺偏殿年久失修的门缝、窗缝钻进来,吹不散黑白蝶神之间天然的吸引。

  蝶姨的轻喘一声,红晕从腻如羊脂的脖颈升起,慢慢染红色已深酡的双颊;她摇摆着拄着祝童的胸,状若醉酒,蔓延开似有似无的妩媚气笼住她,也笼住他。

  “神传琥珀呢?”蝶姨低低的问;那眉眼轻斜,更让祝童绮念丛生。

  不行的,她是朵花的妈妈;小骗子咬牙切齿谨守一点理智,取出神传琥珀递过去。他一不想成为黄海的某个长辈,二要对得起叶儿的痴情,虽然很难。

  但是,蝶姨的手接触到神传琥珀的霎那,鹅黄色的宝石爆出缤纷光华,撒出五彩斑斓把两人罩在当中。

  淡淡的花香,从两人周身每个毛孔渗出,交汇后,融为浓郁的薰香。

  蝶姨最先抵受不住,扯开一角衣襟,把大段雪样娇嫩的肌肤裸出来。

  祝童刚闭上眼,只感觉偏殿内熠熠辉煌,虚空中,两只蝴蝶如梦似真,黑白交错翩翩起舞,真比人间仙境还美妙。

  正文 十二、星辰(上)

  “叮!”一声微细的鸣响,神传琥珀掉落在地。

  祝童一把推开蝶姨,左手间转出龙头黑针,刺进右手心劳宫**。

  冷流激荡,黑针独具的清凉流淌在经脉间,浇灭了满腔欲火。

  祝童暗叫“侥幸”回手转两圈,又把龙头黑针刺进蝶姨肩井**。

  蝶姨好像受不得这个,脸色惨白,双手撑在神案边缘惊惧的看着祝童,看着他指尖的龙头黑针。

  祝童连忙把黑针从她身上拔出,手指间,竟能感受到黑针在隐隐烫;举到眼前细看,黑针中间的晶石云烟缭绕,黑白两点盘旋盈复,竟似有活物一般;待要仔细看,黑针却已经恢复清凉,晶石内的云烟也消散了。

  “好险。”祝童俯身捡起神传琥珀,里面有两个淡淡的蝶影。

  蝶姨还在颤抖着,祝童不敢再用黑针,摸出一枚银针在她颈背被刺下。

  “咯!”抑在她胸前的一股气散出,蝶姨抚着胸站起来;“你在我身上做什么了?把神传琥珀还我。”

  她的脸色还是雪样的惨白,接过神传琥珀就吞在口中。

  “我不知道。”祝童凝神感觉一下;蝶神之间的联系很紧密,把蝶姨身体内的状况映射到祝童眼前。

  祝童真的不知道,蝶姨体内有一股黑色气劲在经脉内来回流淌;这股气阴柔诡异,流荡到蝶姨哪处,她那里经脉就会萎缩一点。

  它似在找机会攻击心脉;白的的蝶神坐镇膻中**内左右支持,只能勉强抵挡。

  难道是黑针上有什么古怪?

  祝童把两枚黑针取出,在掌心细细查看。

  两枚黑针放在一处比较,才看出那些微的区别。

  刚才用的是龙针,此刻看出,龙针中间的晶石似乎清亮一些;接触皮肤的感觉,龙针比凤针更冰冷。

  “相信我,不会害你。”祝童先安一下蝶姨的心,捻起凤头黑针闭上双眼。

  凤针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灵字,聚集起一点灵气,祝童凭灵锐的感觉追寻蝶姨身上的黑色气劲,在它将要经过的气脉处刺下。

  蝶姨其实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凤针刺进胸下膻中**附近的经脉。

  风针度进她体内的是温热的气流,融合冰凉的气劲后,身体内的不适也不见了。

  蝶姨闷哼一声,一把推开祝童跃起半丈高,落地后摆出一个怪异的姿态打坐修养。

  祝童也原地打坐,却没修炼涵养,只把长短两枚黑针在指尖团团旋转。

  运转内息或蓬麻功时,这两枚黑针与平常的金针差不多;但把印堂**内蝶神周围的黑雾送进黑针,针上的晶石就会显示出两样状态:龙针冰冷,凤针火热。

  祝童又拿出一枚金针实验,把蝶神的黑雾聚集到针上就费了不少气力,刺进自己手掌的鱼际**,整个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不是龙凤针的问题,也是龙凤针的问题;使用这对宝贝要借助与蝶神类似的奇异功法;金针刺**,也需要一种怪异的心法。

  “哈哈哈。”小骗子大笑三声,以往对鬼门十三针的疑惑全然解开。

  凡星送他的笔记上是记录了一种奇异心法的片段,祝童只尝试过两次;无奈,蓬麻功对那种心法十分抗拒;有了黑针和蝶神身上黑雾,竟是多了一样奇异的本事。

  龙凤针原来真是一对好宝贝。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蝶姨也恢复了,站到祝童身边看他耍弄龙凤针;她如今还害怕刚才的感觉。

  “不好笑。”祝童也站起来,看一眼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蝶姨,朵花的父亲是不是姓王?”

  “不是,咦!你怎么会这样问?”蝶姨吃惊的看着祝童。

  不姓王,难道自己想错了,朵花的父亲不是王觉非?祝童不甘心,指着上面:“这幅对联是不是他送的?”

  这次,蝶姨没有回答,随着祝童的手指,痴痴看着那幅檀香木。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蝶姨,这对联您听说过吗?他曾经教您识字,是不是……。”

  “别说了。是,是,他是很喜欢蝴蝶兰,这三个字与他写的一样。”

  蝶姨捂住脸,哀哀哭出声。她确实已经认出这幅对联,知道昔日的爱人回来找她了。

  小骗子心下恍然,王向帧出身真的很神秘,当兵时用的是另一个名字,正如陈依颐不叫陈依颐一样。

  “他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蝶姨,我想帮助你,朵花需要一个父亲;但是,你就这么找去,会闯大祸的,也许会害了朵花,也害了他。”

  祝童不敢说自己认识王向帧,也不敢说王向帧上午还在这里;他没理由阻止蝶姨为女儿寻找父亲,只是想尽量把伤害降低到最低。

  如今的社会,包养二奶虽然不算什么;但是王向帧那样级别的官员,如果被对手抓住把柄,知道他曾经有个朵花那么大的私生女,谁知道会惹出多少是非?

  外面的世界对蝶姨是陌生的,也不容易被说服;但她是母亲,对王向帧痴心良久;被祝童一句“害了朵花害了他”吓住了,默默回想一遍当初分别时的情景,叹息一声:“他叫于飞,总叫我蝴蝶兰。”

  “于飞。”祝童抬头看一眼“翩然于飞”的横批,回味着整幅对联的意思,能感觉到王向帧对蝶姨的眷恋之情。

  凭借这一丝希望,祝童微笑道:“蝶姨,我会替你找到他。但是,你不能冲动,要慢慢来。”

  雪一直下,忽大忽小,落到石板街上马上在游人脚下融化;高处,屋檐上树枝间,已经有片片银白。

  祝童回到陈阿伯的客栈,叶儿她们还在凤凰城内乱逛,黄海却已经睡醒了。

  他找出陈阿伯的毛笔,在房间里铺开纸,按照记忆,一遍遍临摹书写着那幅对联。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翩然于飞。

  陈阿伯走进来,看一会儿奇道:“李医生,你的字没有昨天写的好。”

  祝童笑而不答;他是在借写字揣测王向帧的内心,寻找蝶姨出现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可能。

  他手里的筹码不少,夏护士长和江小鱼的私情是一样武器,朵花就是一件必杀器;但是,这些也许对普通人足够了,对一个混迹官场半辈子的政客,谁知道还差多少?十九年前他能抛开蝶姨屈就一场政治婚姻,十九年后会变的好多少?

  柳伊兰的手下来了,安妮也来了,前后七、八个烟视媚行的美人,把陈家客栈搞得香风四溢。

  陈阿伯的客栈只给她们留了两间房,她们也不恼,安妮在门前逡视祝童一眼,打个手势上楼去了。

  她的意思是,晚上约祝童见面;但是小骗子没有回应,他确实不想和任何江湖人物走得太近。

  凤凰城的红灯笼都亮起来,四个女孩才顶着风雪冲进客栈。

  她们顾不上吃饭,拿出笔记本电脑,把各自手中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档出来,热闹闹一张张查看。

  “生气了?”叶儿看祝童面无表情,靠近他低声问。

  “为什么要生气?我在练字,叶儿最近没好好写字。”叶儿娇嗔的扭几下,她醉心学画,对书法兴趣不大。

  黄海靠在床头看电视,陈阿婆走进来催促:“吃饭吃饭,晚上还要去看傩戏;早些去能站个好位置。”

  程震疆带着女友也来了,他们又在沱江边开饭。大家都不饿,吃了几口就结伴跑出去。

  广场上燃起熊熊的篝火,周围人头攒动,锣鼓喧天;来凤凰过春节的游人顾不上风雪,聚集到一起快乐的看傩戏。

  这般古老的戏剧充满阴森的气息,演员们身着古老的服装,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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