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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看见她这副面具时,脸色齐刷刷开始泛白。
人家小姐罩面纱,那绝对是恍然若仙,你戴面具,是想打家劫舍呢还是想打家劫舍呢?
李沫最后实在看不过眼了,拿起银箔面具勾勒了几笔,又拿到银匠铺去打压,生生给她做出了几条低调奢华的刻花装饰。这样一看,那张脸就不再是白生生晚上装鬼吓人的模样了,而是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神秘风情。
而当颜初夏戴着面具随风起舞时,几乎差点连熟悉她的人都要忘记这是那个在厨房里整天敲敲打打的家伙。
要说她的舞姿多优美倒也不尽然,至少林君是知道这个女儿的身材和功底还差得远着呢。但是,只要她随风一舞,仿佛风中就会散发出一股异样的香味,勾引着你的所有感官,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这就叫做魅力!”这是姚崇明最后得出的结论。
颜初夏当然知道自己的缺陷,所以她没有浪费时间,一天用两个时辰睡觉,其它时间几乎都在做基本练习,甚至连吃饭都不放过。
那份执着和韧劲,让身边的人肃然起敬。但他们无能为力,最多在她晚上戳脚下水泡血泡,忍不住叫出声时,装着耳朵不好使罢了。再不动声色地用牛奶芦荟等等东西给她消毒排淤血。
拿明珠丫头的话说,自从她家小姐开始认真练舞之后,她的手就成了专门为她按摩用的了。如果以后哪个大户人家想买她,光她这手艺就值很多银子。
所有人就这样看着颜初夏一天天将那个胖乎乎的身体压成了柳条腰,将那硬邦邦的四肢扭成了绕指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天生骨骼就轻盈柔韧,她练一个多月的时间比人家练一年还有成效。只有林君知道,如果一个腿压不下去,怕痛的人一个月也压不下去,而她的女儿,是一咬牙,几秒钟就生生下去了。
终于迎来了比赛那一天。
五十几名佳丽鱼贯而入,抽签决定分组,这是一个很残酷的比赛,或者叫做轮回淘汰赛。分五组,五组的第一名有豁免权,直接晋级,再取二三名,与其他组的二三名来比赛,最后只取前十名。所以直接晋级,那是最快最保险的节奏。
而颜初夏也发现一个问题,这次带着面纱的人似乎多了点,以致于不带面纱的人只剩下几个人。
最后她才看出玄妙。这次比赛并没有公开参赛者的身份,只有编号,说起来是为了比赛的公平公正,事实上,是让那些有官家背景的人更好进行暗箱操作。
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有资本可以拉拢或者左右那些看台下的才子们进行投票。没戴面纱的人自然是得票最低的人,因为这些人摆明了就没有身份。而戴着面纱的人,同一编号可能还未必是同一个人……
只有在这一轮淘汰之后,最后的十名才会将名字公开出来,因为这已经是琼林宴的锁定人选,只是差最后天下第一舞娘鹿死谁手而已。
前世的颜初夏因为有莫常一手操办,加上天赋不错,所以是毫无悬念地独占魁首之位。而这一次,毫无背景的她,偏偏连自身条件也不如前一世,这就让她突然感觉到莫名地黑暗。
脑子几乎是在迅速运转中锁定计划。
自己既不能表现得太好,在露面之前就被人盯上,又不能表现得太差,还没露面就被人彻底刷下去。所以,她一边欣赏着上面的人,一面修改着自己的舞步与难易程度。
林君早发现这个女儿挑选的几乎都是最难的舞步,意图一鸣惊人,让所有人在第一时间折服,这本是一种比较激进但确实有效果的做法。不过的确也很冒险。
结果当她掩饰身份窝在人群中,看见颜初夏舞出第一个姿态时,她就瞬间明白了,女儿的策略已经改变。
不出所料,她没有拿到那一组的第一,而是第二名。这个差距拿捏得恰到好处。当然,这也归功于她见识过前面三组的水准,只要将自己定位在前十,基本就好操作了。
但这种随心所欲的天赋,即便是林君也是办不到的。
颜初夏的高明之处在于,她掌握的不止是自己的舞步,更多的是撩拨下面那些才子的心。她似乎知道,某个动作做成什么样子,能拨动多少人的心弦,让他们对她手下留情。
所以她舞得不是最好的,却是最能动摇人心的。
所以,第一次比赛,她也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前十。而接下来,当众位美人纷纷揭下面纱时,她依然戴着她的面具。
登记名册时,她报的是林夏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俗话说冤家路窄,就在颜初夏按好指印刚转身,就看见那位石姬“夫人”摇着杨柳腰过来了。颜初夏可不想跟这人正面撞上,随即转身,结果很不凑巧,直接撞上一堵墙。
她身形不稳地晃了两下,一只手很是时机地从她身后绕过,搂住她的肩膀。
颜初夏抬头一看,瞬间愣住。
“王爷!”
石姬撅嘴怒视着安王。这里虽然是后堂,人少,可好歹也是光天化日之下,安王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搂住另外一个女人不撒手呢?
东方少倾看都没看石姬一眼,眉眼轻挑,微微低头,颜初夏分明看见他靠过来的鼻尖,身体本能地想要避让,无奈那两只抓住她的手,就跟铁爪子一样……
“好香!”
第二十六章 调戏一下
颜初夏颤了一下:这个混蛋在调戏她!
这个想法如洪水一样泛滥成灾,正在颜初夏脑子乱哄哄地想着如何不得罪这个混世魔王,又能脱身时,东方少倾却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你可是没有尽力哦,两支舞都那么不上心的……”
颜初夏震了一下,原来这个混蛋也缩在某个角落里看戏。
“你可知道,如果夺魁,不但可以获得五百金,还可以向当今圣上提一个要求,要入后宫都可以……”
这话说得可就戏谑了。因为前世她提的要求是做太子妃。要不然即便有姚崇明这样的军事后盾,皇后一脉又怎么会看上她。
当然,当年的说辞没有这么直白,她只是顶着一张倾城绝俗的脸告诉大瞾皇帝,她喜欢上一个身份高贵的人,言辞间尽是少女情伤,差点没把满场才子的眼泪给赚出来,大瞾皇帝一被蛊惑,当即拍案“朕替你做主!”
多豪放呀!但在听见那个人是自己的太子时,九五之尊的脸,也变幻莫测起来。
可是,大瞾皇帝的确君无戏言,应允了。这直接导致这位大瞾皇帝再不敢当众承诺达成某人的愿望了,最多只是站在神台上施舍一下众生。
当然,一般的女子有谁有这样的胆子提这种要求。皇后却以她年龄尚小为由押后了婚期,直到她十八岁。三年时间,皇后与昱贵妃的争斗如何她关心得并不多,但从最后自己被一剑割喉的结果来看,姚家军似乎也没能抵过万俟军系。
“多谢王爷提醒,民女一定全力以赴!”颜初夏说得不卑不亢,可语气在东方少倾听来多少都有点不以为然。
东方少倾放开她,挑眉看着那银箔面具,“你不打算让本王看看你的真面目?”
以安王的阅历和经验,这些女子来参加这个比赛,不就是想攀龙附凤,找个好婆家吗?所以他这个问题问得理所当然,完全是当这个人已经算他的了,他只需要最后再鉴定一下长相,基本就可以决定是否纳入王府。
谁知,颜初夏只淡淡说道:“民女面貌丑陋,是以要以银箔覆面,不敢玷污了王爷贵眼!”
东方少倾眼睛夹了一下,正在愣神之际,石姬不知何时已到他身边,抱住东方少倾的手臂摇了摇,“王爷,她只是一个没脸见人的小丫头,何必为她费心。这次我一定拿一个天下第一舞娘给您看!我们回王府去吧。”
颜初夏乘机行了一礼,告辞而去。
走出后堂,被风一吹,颜初夏打了一个哆嗦,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吓出了汗。
“你跳得真好看!”姚崇明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今天不是要训练吗?怎么来了?”颜初夏收拾起精神。
“又不是打仗,我可以溜的嘛!”姚崇明双眼放光,拉起颜初夏往外走。
他们身后,东方少倾丹凤眼微微眯起来。石姬恰到好处地说了一句:“原来有姚小将军做后盾,难怪能进前十!”
东方少倾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不是人人都像你……”
石姬脸一白,随即娇笑着贴了上来,“您是妾身最大的后盾,这是妾身三世修来福气!”
下一轮的正式比赛又有十天的准备期,十女夺魁,那将是京中一大盛事。而十天时间也够很多人去拉拢那些才子。才子们纷纷从下榻的客栈搬进了某些富豪显贵之家做起了座上宾。显然每个舞娘投入都不少。只有颜初夏成日躲在家里埋头苦练。
在锻炼之余开始琢磨东方少倾之前让他们做的那个三层大蛋糕。
“订单不是已经撤销了吗?”方十娘十分不解,银票都被收回了,再说,安王都不允许他们贩卖糕点了,现在还做这个有什么意义?
颜初夏只是弯着眉眼轻笑,“有备无患!”
这几日她可是听说了。那个石姬之兄石进开的醉风楼正在兜售用他们的模具做出的糕点。最初很多人蜂拥而至,而现在,门可罗雀。这个石进绝对是一个祸害。最初,他想把醉香楼的招牌直接摘过来,可惜,人家合情合法,又没犯什么事儿,加上主顾都是有身份的人,他没敢强要。
于是开了一个醉风楼。
这个醉风楼连装饰都跟醉香楼一样,而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醉风楼的菜色单一,及不上醉香楼的品味。
这一次,石进借颜初夏的模具倒是做得风生水起,可惜,即便样子长得一样,那味道却怎么也感觉不对。虽然他也请了名师大厨,手艺还都不差,可吃客们就是不买账。
那么那个庆典用的大蛋糕,醉风楼想必也极有可能交不了差,而安王并没有亲口说出撤销那个大蛋糕的事情,到时候,要拎他们出来顶罪实在便宜。即便弄个家破人亡也易如反掌。
所以,准备一个,其实是很有必要的。而不出所料,就在夺魁之夜的前一天,王府的管家就上门了,提醒的同时,还做了一些修改。
方十娘不得不冲颜初夏竖起了大拇指。
一大早,颜初夏就起床在明珠丫头的帮助下,制作那个庆典用的大蛋糕。这边刚收拾完,那边的夺魁之赛已经开始了。
步入集萃坊,楼上包厢早被那些官宦子弟包下,而楼下大堂也挤满了人,大门口甚至出现了拥堵。离舞台最近的有五十个专座,其中有给来自各地的教坊嬷嬷的,也有给那些自称为风雅人士的,这些人就是决定今日魁首的砝码。而他们之中,不少人不时地拿眼睛与上面包厢的“主顾”点头示意。
颜初夏一进门几乎就明白了今天会面临的状况。
“不用担心,你已经进前十了。”李沫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这种情势,即便是李沫这种书呆子也看出了其中的玄妙。他们这种毫无背景,无权无势的人,能走到今晚已经是大幸了。可李沫不知道的是,颜初夏有她的考量,那正是东方少倾提醒她的事情,她的确很需要大瞾皇帝一个承诺。
颜初夏刻意为她们准备的包厢里,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大家闺秀以及小家碧玉,前世她并没有注意过这些人,而今日仔细一看,十人之中,除了安王的小妾石姬外,有四名是京城高官小姐,还有两名地方官送上来的,至于身份就不可知了。另有两名是教坊的舞姬,一看那架势就是专业水准。唯独自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小小一个包厢,十位少女,皆是相互打量着,谁都没有轻易开口,各自保持着表面的礼节,怀揣着各自的小算盘。
颜初夏愕然,似乎前世自己也是这副模样,而今生,当她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些跟前世的自己一样打破头想往上爬的人时,心里顿时莫名地有些好笑。她不怀疑她们的后盾已经为她们充分准备好了后援,所以今天拼的并不是舞技,而是后援团的势力和财力。
“哪些人是你的?”石姬踱到颜初夏面前,她已经将站在角落里的颜初夏打量了好半天。银箔面具挡住了她的表情,可就在刚才,露在外面的嘴角竟然翘了起来。这莫名地让石姬心里很不舒服。应该说,在东方少倾将第一缕视线投放到这个人身上时,那种不舒服就在慢慢生根发芽,而现在更有茁壮成长的趋势。
颜初夏平静地转头看着这个女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最初的身份应该是东方少倾乳母的女儿,因为长得可人,在东方少倾十五岁时,撩拨他成了他的房中人。她的年纪实际上比东方少倾要大两三岁,但的确是东方少倾的第一个女人,因此也颇得娇宠。
石姬的嫉妒心很强,前世似乎是东方少倾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原因偏偏还是自己。
所以说,冤家就是冤家,即便是重生,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擦上火。颜初夏分明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看似目中无人的眼底,沉淀着一片动荡不安的焦虑。她很怕自己的失宠,同时又毫无顾忌地挥霍着目前得到的宠爱。
“没有。我想今天我不过是来凑人数的。”颜初夏回答得很淡定。
今天是一决胜负的时候,以这些人做的准备,她毫无胜算!
可事情却在开始前一刻钟出现了变故。
第二十七章 舞动京华
奉朝廷命令举办这次舞姬比赛的集萃坊坊主司徒蒙林走上舞台,宣布这次比赛的规定。而其中第一要点就是更换所有评委。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司徒蒙林却莲步轻移,纤纤玉手一挥,一群大汉开始清场。
楼上楼下顿时乱了套。甚至已经开始怨声四起,他们花费了多少心力才将这些人笼络过来,竟然是弃子,这未免太过可笑。
可在看见走进来的人时,所有人都停止喧闹,能跪的都跪了下来。
东方少昰、东方少倾,以及一干京中颇有威望的名人雅士齐刷刷出现,足以闪瞎所有人的狗眼。这些人,我等屁民哪里是能随便见到的。所以,此刻,他们的心情是激动又忐忑的。
一阵山呼之后,东方少昰与东方少倾免了众人的礼节,霸气侧漏地往那里一坐,再没人敢多说一句。
颜初夏心里莫名地跳动了一下,前世东方少昰虽然也来了,但是只是坐在包厢里面闲看,而今天他竟然会坐到最前排的位置,作为最重的评审之一而存在。两世的情形有诸多相似,可又偏偏不同。而这样的后果又会是怎样的呢?
他们的出现,在在场的一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心中,应该是象征着绝对的权势与公平。所以,先前那些本是要看各个官家内战的心情瞬间就转变了。
但这对那些官家小姐而言,也未必就是坏事。试想,她们或许一辈子就这一次可以在未来储君面前起舞。所以包厢里的少女们反而兴奋异常,都暗暗地下决心要俘虏住两位皇子的心。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评价两位皇子的长相气质。
太子殿下成熟稳重、温文尔雅,安王殿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各有千秋,秋分平分。这让这些女子们突然对选择谁犯了难。她们丝毫没意识到,这两位殿下压根跟她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让石姬分外火大,几乎能用眼神将这帮人给凌迟了。
抽签决定出场,颜初夏毫无悬念抽到最后一名。这个时候其实弊大于利。如果她前面的人太好,她的表现就会被方向压下去很多。如果她前面的人表现很差,她的加分就会很高。而最后一场,多少都是有些视觉疲劳的,什么惊艳呀,振奋呀都已经耗费太多心力,要在最后让人将这些人的精神挑至最高点,难度可不小。所以,无论是天意也罢,人为也罢,这最后一名自然是要留给她这个最没权势的人。
等第一个人上场,颜初夏就明白这些人到底在这上面费了多少心力。
那漫天飘舞的鹅毛做的雪花,纷纷扬扬飘飘荡荡,将舞台场景衬托得相当到位。纤纤少女,身姿翩跹,踩着丝竹之声,舞出一个一个音符。这绝对是一场视觉与听觉上的双重盛宴。
看着下面两位皇子脸上微微露出的惊艳之情,这充分说明了,她成功了一半。
可是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竟然用了同样的招数,尽管飘下来的换成了花瓣或是树叶,但这重复度就不是令人惊艳了,而是腻烦。人群中甚至有人嘀咕道:“洒这么多下来,今晚这店里的小二有得打扫了……”
可颜初夏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环节:乐师。
之前的比赛,都是常选曲目,有点资历的乐师都会,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而这一次,因为是第一舞娘比赛,参考的不止是舞蹈技巧,更多的是编舞编曲的天赋。所以,她们用的都是新乐曲。
有条件的人都带上了自己的乐师,多的能达到二十个,没条件的,教坊有乐师,但是,必须提前排演,可颜初夏偏偏就忘记有这档子事了,或者说,她前世从来没操心过这种小事,因为有人替她全部铺垫好了。现在让她上哪里去找乐师?而且还是能将她谱的曲子演绎得分毫无差的乐师!
要不是忙着折腾东方少倾那个大蛋糕,她说不定会提前想到这个问题,难道这就是天意?
“林夏,你的乐师来了。”
“……”蓦然回首,只见嬷嬷站在门口,她身后则站着一个脸戴面纱的妇人,那正是林君。
不止有她,还有李沫以及姚崇明。
颜初夏当即脑子僵了一下。
李沫的琴艺不错,但姚崇明……
“你来做什么?”
姚崇明得意地挑了挑眉,“这些日子我可没有白练!”说罢,从腰间取出一管玉萧,冲颜初夏晃了晃。
“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和一曲吧。”林君提醒道。
四人匆匆离开,在教坊刻意准备的一个房间里排演了一翻。
林君弹铮把控主旋律,李沫抚琴创意境,而姚崇明则是负责和鸣。
“好厉害!我原本只是准备了一首古筝曲而已!”颜初夏惊讶道,这三个人的合奏怎么看都太过熟练。
“林姨把你的谱改了,现在是不是震撼多了!”李沫笑道,他对这一曲也甚为满意。
“你们都什么时候练习的,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能让你知道,这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姚崇明得意地笑了。他可是牺牲了好多时间练习的。在军营里吹玉箫,已经被很多弟兄当成他“发春”了。
颜初夏喜不自禁,差点没把这个家伙抱上一把。
“如果能在这几个地方加上鼓点就完美了。”林君叹了口气。
颜初夏眉眼一弯,“娘,你的想法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