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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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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般温柔的动作和温柔的声音,让下人们陡然生出一个猜测——莫非侯爷怀里的不是夫人?

    充满想象力的下人忙看向那被牵开的马车,只等着马车上再下来一个身影。

    只不过,很显然,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朝回门,哪里会还带一个其他女子回府?

    可侯爷方才的神情、动作,分明就不像是不意夫人的模样。

    后院里,李管家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听完小厮们迫切的禀告,抬了抬,并没有说任何话。

    待小厮们走了,李管家将桌上温着的热茶徐徐倒了一杯,面上却是冷冷的笑意。

    “喜欢?意?能有几时?”

    另一处,吴老太君的院子里,赵嬷嬷听了小丫鬟的禀告,神情则比李管家要紧张得多。

    她知道自己夫君做了些什么,又打的什么算盘。虽然定远侯爷不得吴老太君的喜爱,但侯爷就是侯爷。他就是这个定远侯府毋庸置疑的主子。

    赵嬷嬷一点都不觉得,南怀信若真的喜爱夫人苏昭宁是个好事情。

    她低着头,脑子里转得飞快。待见了吴老太君,赵嬷嬷就想到如何说话了:“老祖宗,听说侯爷方才亲自抱着夫人回的房。”

    “夫人病了?”吴老太君关心问道。

    赵嬷嬷却一点也不想听出这种关心的语气。她有意诱导道:“夫人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今日又是回门,想来只有开心事,不会有什么闹心事。”

    “只不过……”赵嬷嬷拖了个长音后,这才试探性地抛出来道,“奴婢觉得,似乎侯爷的心情变得有些快?”

    “前头老祖宗还替夫人操心担忧着。这边老祖宗才挂心上了夫人,似乎侯爷就也挂心上了。这变得,倒像是等着……”赵嬷嬷看了吴老太君一眼,慢慢地补充道,“等着老祖宗先走第一步似的。”

    这话充满了恶意。

    这完全就是在揣测南怀信刻意设计吴老太君。

    听了这话,原就不喜长孙的吴老太君当即就起了怒容,她吩咐道:“去给把侯爷请过来!”

    赵嬷嬷应得极快,忙迈步就往外走去。她才打开房门,就撞上了门口的陈婆子。

    “你来这做什么?”赵嬷嬷有些不悦。

    陈婆子则诚惶诚恐:“奴婢是来给老祖宗送吃食。老祖宗心情还好吧?”

    陈婆子说这话,就往赵嬷嬷怀里塞东西。

    低头看一眼陈婆子塞的是什么,赵嬷嬷便嫌弃地扔了回去:“我这个年纪了,还要什么脂粉盒子。”

    “你赶紧进去吧。”赵嬷嬷不耐烦地道。

    陈婆子拉着她的袖子,还想说话,却被赵嬷嬷挣开了。

    赵嬷嬷道:“老祖宗心情不好,难不成你就不送吃食了?赶紧去吧。”

    说完这一句,她便不再搭理陈婆子,往主院那边去了。

    尚未进主院的门,赵嬷嬷就听说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破竹死了,你们知道吗?”

    丫鬟们正叽叽喳喳地凑到一起说话。因为这个新得到的消息太过震惊,她们都没有发现赵嬷嬷站在自己附近。

    一个丫鬟不敢置信地道:“破竹,就是二少爷旁边的一等丫鬟破竹?那个整日穿得特别好看的?”

    “不可能吧,破竹前段时间还炫耀,她被二少爷收用了呢。她可是通房丫鬟了吧?我们这些人比不得的。”这些聊天的丫鬟一般都是等和四等了,因此一等丫鬟破竹在她们心,那是相当厉害的角色。

    这样厉害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大家都有些难以相信。

    只不过,也有不同的声音。

    有个丫鬟就白了众人一眼,直接答道:“怎么不可能,一等丫鬟不是丫鬟?莫说她还不是姨娘,就是姨娘能越过夫人去?”

    另一个丫鬟忙附和道:“对对对,前日我亲耳听说她得罪了夫人,被撵出去了。对了,我还是亲眼看着李管家领牙婆子过来的。那牙婆子穿得可花哨了,一把年纪打扮得跟个二八少女样的。”

    “那也是发卖人家啊,怎么会死?”小丫鬟们目光带着畏惧地问道。

    这话,显然是有了对苏昭宁的害怕和不善揣测在其。

第二百二十三章 势不两立

    眼珠一转,赵嬷嬷就有了主意。

    她前脚给南怀信传完话,后脚就到了南其琛的院子里。

    破竹才走,南其琛身边的一等丫鬟份额还差一个。其余的二等丫鬟几乎是时刻绷着根弦看院子里的动静。

    赵嬷嬷才迈进院子里,一个等小丫鬟就立马迎了上来。

    “赵嬷嬷是要找咱们少爷吗?少爷正在温书。”后一句话,小丫鬟声音提得略高。

    所以话音才落,只见书房里面就有二等丫鬟走了出来。那二等丫鬟簪子有些略歪,尚未走到赵嬷嬷身边就笑道:“赵嬷嬷来了,少爷正在书房里呢。”

    二等丫鬟都说话了,一等丫鬟反而还没有出声。

    赵嬷嬷推门进去,只见南其琛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那书……

    拿倒了。

    慈母多败儿,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慈祖母也败了孙儿。

    赵嬷嬷没有提醒南其琛的想法,反而是一脸关切地道:“小少爷这两日怎么瘦了,是下人没有照料好吗?”

    正说话间,房外就推门进来了另一人。

    正是南其琛另一个一等丫鬟。

    那丫鬟端着一个白色瓷汤盅,见赵嬷嬷站在南其琛面前,便朝其点头笑了下。

    赵嬷嬷丝毫没有说坏话被人当面抓包的窘然。她一副与那丫鬟也甚是相熟的模样。

    “瞧我也是忘了,如今就你一个贴身服侍小少爷,许多方面也难以照顾周全。要是破竹仍在,那就好了。”说完这句,赵嬷嬷就看向南其琛那边。

    身边这两个贴身的一等丫鬟,破竹虽然性子跋扈,但模样却好一些。

    而且身边规行矩步、谨慎小心的丫鬟多了,破竹的跋扈落在南其琛眼,也是一种别致。

    他想到破竹于自己的另一个功效,就直接道:“赵嬷嬷说得不错。我看这样发卖惩戒走个流程就足够让破竹知错了。要不还是你去跟我祖母说,让祖母把破竹又买回来吧。”

    南其琛想风就是雨,对着那正在拿起汤盅盖子的丫鬟道:“就这吃食,破竹就比谁都了解我。我每日的先后吃法是不同的。今日这个时辰,理应先给我上糕点。”

    丫鬟忙认错:“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换。”

    “算了算了。”南其琛摆摆,看向赵嬷嬷,催促道:“破竹这事还是要尽早。赵嬷嬷你去问问祖母,看几日能接她回来?最多可就两日。日我都等不得了。”

    南其琛这非破竹不可的阵势,让赵嬷嬷高兴坏了。她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

    赵嬷嬷只能用背略微挡了下自己的笑,然后对南其琛道:“小少爷,老奴今日过来,其实要禀的就是破竹的事。”

    “破竹两日也好,日也罢,都是回不来的。”赵嬷嬷本欲直接说出破竹已死的事情。可想到今日定远侯爷南怀信对侯夫人苏昭宁的爱护传闻,便又试探了一次。

    南其琛当即就上饵了。

    他怒道:“还是夫人那卡着不肯?她真把自己当颗珍珠了!”

    不可否认,南其琛昨日收到苏昭宁功法册子的时候,心底是对这新嫂子有了一分满意的。

    只可惜满意终究太少。在南怀信夫人这个身份下,在南其琛自小养成的自私面前,这点满意真算不得什么。

    赵嬷嬷见南其琛上钩了,就放心大胆地继续说道:“哪里与夫人有干系。是破竹这丫鬟自己没有福气。昨日牙婆子才带走,今日人就没了。”

    那没有存在感的丫鬟的勺子掉回汤盅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丫鬟一脸地不敢置信:“嬷嬷说的,没了的意思是?”

    “没了,就是死了。”赵嬷嬷直截了当地答道。

    她如愿见到了南其琛立刻变得怒火冲天的脸。

    “赶人就算了,还直接下毒。定远侯府容不得这样的恶毒心肠!我去找她!”

    说完南其琛就冲了出去。

    房的丫鬟才倒了一碗完整的汤羹在桌上。南其琛出去得太快,丫鬟一脸地猝不及防。

    赵嬷嬷看向丫鬟,笑眯眯地安慰对方道:“我看破竹的性子是太躁了些。如你这般的好脾气,理应不会惹到夫人。”

    主家苛刻,与做下人的脾气有什么干系。

    丫鬟面上满是畏惧和担忧的神色。

    赵嬷嬷这两次谗言,显然都进得很不错。

    吴老太君院子里,南怀信已经到了。

    他才进院子,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就传来。

    吴老太君显然是动了肝火。

    “你还有脸回来。”吴老太君对长安侯府发生的事情,一开始就有所耳闻。

    虽然其间详情并不完全清楚,但南怀信和苏昭宁是提前离席的,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侯爷了,就瞧不起其他人了?长安侯爷也是侯爷,与你一般大小爵位,你凭什么这样甩脸子对人家?”

    吴老太君也同样觉得,自己这定远侯府半点不需要去委曲求全讨好长安侯府。

    但是,她面对南怀信的时候,就是想挑茬。

    明明白白地就是挑茬。

    “我教出你这样的孙子,真是让京城其他人家都要笑死了。”吴老太君沉着一张脸,目光极其不快地看着面前的南怀信。

    南怀信撩袍请罪:“孙儿错了,祖母不要气坏了自己。”

    这话,南怀信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吴老太君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所以这样的话,于二人都是毫无感觉,完全麻木了。

    说的人,不在乎。听的人,也不在乎。

    吴老太君就又问:“是不是回门时,长安侯府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长孙南怀信真的如赵嬷嬷揣测,一直都很喜爱这个长孙媳妇,新婚夜的冷淡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那么……

    吴老太君觉得,八成是长安侯府自己先做了于礼不合的事情。毕竟回门提前离席之事,外面毫无耳闻。吴老太君能打探到这个消息,也纯粹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安排了人在南怀信的身边。

    南怀信并没有承认吴老太君的揣测。

    这个揣测的背后是——长安侯府的不堪。

    那毕竟是苏昭宁的娘家。南怀信不愿意把自己夫人的娘家踩到尘埃里。

    “是孙儿不想待了,孙儿觉得无聊。”南怀信一力担下。

    吴老太君气得重拍了下桌子,骂道:“混账!”

    骂完以后,她犹不解气,又指着南怀信的鼻尖道:“你这般做,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夫人,考虑过昭宁丫头?”

    赵嬷嬷的话又出现在耳边。

    吴老太君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望向面前的南怀信。她直接质问他:“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你想让我觉得你不喜欢昭宁丫头,所以就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祖母恐怕不知道,整个侯府,会换脸术的的,孙儿是最差的一个。”南怀信无畏地答道。

    这话,吴老太君听到耳,就直接变成了——定远侯府的下人们被管教得不好,如今整个侯府治家不严。

    毕竟昨日才出了那样的事情。

    吴老太君也对厨房众人和破竹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只不过之前管家的人就是她自己,若是惩戒太多,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所以吴老太君很满意苏昭宁后面的处理方式。

    可这长孙过来说话,是几个意思?

    难道这长孙媳背地说了什么?这两夫妻都对着自己在装模作样?

    吴老太君心情十分差,看着南怀信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她透过南怀信看到的,还有苏昭宁。

    而苏昭宁的房,此时也迎了一个不速之客。

    南其琛挥开来挡自己的其他小丫鬟,直接往苏昭宁房冲去。

    这定远侯府小少爷虽然年纪尚小,还未弱冠,但他已经是有过通房的人了。

    因此,白术和茯苓两个就远比前面的那些下人挡得更尽力。

    “小少爷,夫人休息了。您要不先回去吧。”

    “夫人真的已经睡了,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南其琛可不是讲得清楚道理的人。

    他一一个,将白术和茯苓两个直接拂到地上,口提声骂道:“睡什么,休息什么,她还有心情睡和休息。”

    “姓苏的,我告诉你,我跟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南其琛大喊之后,又望向苏昭宁紧闭的房门,只等着房内人出来与自己辩驳。

    可是那房门关的严严实实,房门也纹丝未动,似乎里面根本没有人一般。

    南其琛简直要气炸了。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忽视、无视过!

    南其琛上前就要去踹门,被白术和茯苓两个死死抱住。

    南其琛张口就骂:“苏昭宁,你给我出来。你弄死了一条人命,你怎么睡得着!你就不怕破竹来找你吗?”

    这声音很响亮,院子里的其他丫鬟都清清楚楚听到了。

    有早就知道了消息的丫鬟便低声与其他人议论了起来。

    “是真的呢。我早就听说破竹死了。”有小丫鬟轻声道。

    另一个充满了疑惑:“怎么可能?破竹又不是一般身份。”

    与之前赵嬷嬷听到的话大同小异,同样的话又上演了一遍。

第二百二十四章 苏昭宁的好运气

    “一等丫鬟不是丫鬟?莫说她还不是姨娘,就是姨娘能越过夫人去?”

    “对对对,前日我亲耳听说她得罪了夫人,被撵出去了。对了,我还是亲眼看着李管家领牙婆子过来的。那牙婆子穿得可花哨了,一把年纪打扮得跟个二八少女样的。”

    “那也是发卖人家啊,怎么会死?”

    ……

    其实只要稍微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破竹一个丫鬟,虽然在定远侯府是一等丫鬟,也还算受主子重视。可她昨日明明白白就被牙婆子领走了。

    一个被领走的丫鬟,她的消息怎么能这样快传回定远侯府?

    显然,真相就是某些人的有心为之。

    赵嬷嬷传完话后就回了自己的房。

    李管家正在温酒喝。

    赵嬷嬷闻到那酒味,就出声呵斥:“你这个时候,想被老祖宗骂死吗?”

    李管家满不在乎地将酒壶柄处用毛巾包住,然后将酒壶从火上拿了下来。

    他给自己不急不慢倒满一杯酒,笑道:“老祖宗哪里会注意到我。府上的主子,如今哪里有空管我。”

    “那事,是不是你做的?”赵嬷嬷听了,就立刻问道。

    李管家都懒得给自己婆娘一个da an。他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脸上神情尽是满足。

    “去厨房给我端点下酒菜过来!”李管家催促道。

    赵嬷嬷忍不住就开口抱怨:“吃什么下酒菜。先前侯爷亲自抱着夫人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亲自抱着!”

    “而且,老祖宗一早就知道了消息。说是侯爷跟夫人在长安侯府饭都没有吃完就离开了。所以,他们回府前的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恐怕侯爷与夫人之间,感情早就有了。”赵嬷嬷想得很多。

    越是这样想,她越觉得自家夫君之前对夫人苏昭宁的态度不行。

    可做都做了,只能继续往坑夫人的道路上走了。

    此时,苏昭宁的院子里,南其琛仍然在吵闹不休。

    他辱骂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对着抱住自己腿的白术、茯苓两个,南其琛抬脚就是往她们心窝上踹。

    令南其琛恼火的是,这两个丫鬟就跟打不倒的木桩一般,才将她们打下去,又跪着扑了过来。

    南其琛此时觉得,身边少了贴身丫鬟真是太不方便了。

    破竹没了,他方才出来的急,还没带另一个贴身丫鬟。

    如今苏昭宁身边这两块狗皮膏药,怎么扯都扯不下来。真是让人气急败坏。

    南其琛双脚被两个人的重量拽得远不如先前灵活,他只能拼命吊着嗓子、拉高声音喊:“苏昭宁!苏昭宁你给我出来!”

    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们听到声音,背地里都悄悄议论。

    她们觉得这新夫人实在太厉害了。既然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泰然自若。可见是个段极其高超的。

    可苏昭宁自己的丫鬟不这样认为。

    白术觉得,虽然她xiao 激e过去很喜欢选择隐忍,但从家庙回来开始,xiao 激e就已经不再一味委屈自己。

    小少爷如今这般大喊大叫,自家主子还毫无反应。恐怕……

    白术突然松开抱住南其琛的,推门跑了进去。

    南其琛正在努力抬脚踢她们。一只脚上面的重物突然失去,南其琛力气正好使出,他的脚高高被踢起,整个人的身子都往后仰去。

    “苏昭宁你这个狠毒的妇人!”南其琛在摔倒在地上前,狠狠骂道。

    吴老太君派来请苏昭宁的人正好就看见这一幕。

    “小少爷,您可站稳点!”这嬷嬷话音才落,南其琛就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嬷嬷正要去扶南其琛,却被白术抢先了。

    白术一脸慌张地跑出苏昭宁的房间,对着那老嬷嬷哭道:“嬷嬷,我家xiao 激e浑身好烫好烫,请赶紧替她去请大夫吧。”

    “胡扯呢。有力气害人,这会儿就是滚烫了?”南其琛根本不相信,迈脚就往里面走去。

    待见到苏昭宁那张烧得滚烫通红的脸时,南其琛顿时目瞪口呆。

    “真病了?”他想伸去摸摸苏昭宁的额头,却被茯苓又一把抱住了腿。

    南其琛一边不耐烦地用力想甩开茯苓,一边喊道:“我就是看看她是不是真生病。我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难不成我还要打她?”

    可无论南其琛怎么说,茯苓都死死抱住了他。

    吴老太君身边的老嬷嬷就上前触碰苏昭宁的额头。

    果真滚烫滚烫。

    那老嬷嬷忙让丫鬟去将刘大夫请过来。然后吴老太君那边,她则亲自去报信。

    吴老太君依旧在骂南怀信。听了苏昭宁生病的消息,她将信将疑地看了南怀信一眼,然后跟着老嬷嬷过去。

    刘大夫已经到了主院之。

    苏昭宁的病也当着诸ren mian清清楚楚诊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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