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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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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是一柄软剑,若无精纯内功,和剑术上没有相当造诣的人,根本无法使用。

柳如春一见谢少安出手第一招上,剑势竟有这般紧密,本来他有一个十分好对付的办法。那就是他左手还握着李玫的手腕没放,只须轻轻一带,把李玫当作挡剑牌,挡在自己身前,对方自然不敢伤了李玫,势必被迫撤剑,他就可以乘机出手。

柳如春被人视作淫魔,一生淫恶滔天,被他蹂躏过的名门闺秀,小家碧玉,不知多少,陌上风的外号,也由此得来,那就是春风一度,视同陌路。

柳如春虽然淫恶滔天,但他自己立了一条规矩,被他看上的,没有得手以前,决不轻易放过,不达目的不休。

因此他此刻虽有极好对付谢少安的办法,他舍不得使,而且还唯恐谢少安刺来的剑尖,伤了李玫。

柳如春一身武功,确也了得,就在谢少安剑先人后,十数点寒芒密集刺到之时,他右手摺扇,迅快点了李玫胁下穴道,左手紧接着往后一丢,把李玫身子丢出去三丈外,落在草丛之中。

自己同时一吸真气,摺扇当胸,后退了五六尺。

谢少安的寒螭剑来势极快,他才后退,谢少安身影已到面前,十数点剑芒,一闪间,倏然隐没,化作一道雪亮的银链,穿心射至,寒锋慑人!

柳如春在这后退数尺之际,已然缓过手来,身子侧闪而出,一下到了谢少安右侧,“刷”的一声,扇面展开,半轮扇影,有如开山巨斧,划到谢少安腰胁,

谢少安剑随身转,挥手一剑,斜封出去。

高手过招,讲求的就是空隙,谢少安飞身扑击,原是攻势,但柳如春在后退之后,忽然侧闪而出,攻敌右侧,已经抢回攻势。

谢少安再挥剑斜封,就落了守势。

这不是说谢少安武功不如柳如春,而是柳如春对敌经验要比谢少安丰富得多,他知道在某种情况之下,可以攻守易势。

此时一见谢少安挥剑封来,他哪肯放过机会?口中长笑一声,手腕连挥,攻势突然转快!一柄摆扇,挥洒如风,接二连三,攻出三招,扇影闪起了一片白光,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谢少安向右封出的长剑,回过头来,划了一个圆圈,直点过来!这一招剑势奇幻,他并未直接封解,却把柳如春攻来的三招,不攻自破,化解无遗。一点剑光,直奔柳如春面门。

柳如春悚然一惊,身形往后一仰,暴退出去一丈开外!

谢少安并未追击,剑势一收,冷冷说道,“柳如春,你可以走了。”

柳如春怎么也没想到这少年的武功,会有如此高强,却又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以自己的见闻,竟然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师承来历。

只是从动手的情形看来,此人必然是个初出道的雏儿。

他原是城府极深的人,心念闪电一转,立即摺扇一拢,含笑拱手道:“阁下剑术高明,柳某甘拜下风,只不知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谢少安只是从琶琶仙口中,得知李玫是陌上风柳如春掳走的,他对柳如春的行为,一无所知。

此时眼看柳如春说得十分客气,倒也不好过份给他难堪,寒光一闪,把寒螭剑收入袖中,淡淡说道:“在下谢少安。”

柳如春连连拱手道:“原来是谢公子,柳某失敬了。”

谢少安道:“不敢……”

他“不敢”二字堪堪出口,柳如春脸上飞闪起一丝狞笑,摺扇已悄无声息的打了开来。手腕一振,但听一阵嘶嘶细响,十六支扇骨中,飞射出一蓬蓝芒,朝谢少安罩射过去。

这一蓬蓝芒,犹如一股蓝色轻烟,来势劲急无比!

谢少安没防对方会在说话之时,骤下毒手,他若是早有防人之心,自可闪避得开,但闪避的机会,可说是稍纵即逝,等他警觉,蓝芒已经射到面前!

谢少安不由大怒,突然大喝一声,双袖一齐拂出。

他双袖乍扬,指出的一股劲风,登时把蓝芒卷飞出去,一丝不剩!

柳如春一见势头不对,口中哈哈一笑,双脚顿处,身形腾空而起,疾如鹰隼,朝山下投去。他人往下飞,他的声音,却往上传来:“姓谢的咱们走着瞧!”

声音划空摇曳,说到最后一个字,至少已经到了数十丈之外。

谢少安剑眉一挑,运起内功,把话声朝山下送去:“很好,谢某随时候教。”

话声一落,立即朝草丛中寻去,找到李玫,她身上穴道受制,睁大双目,朝谢少安望来。

谢少安略一检查,发现她受制的穴道,是在胁下,陌生男人,岂能碰得的?心中犹豫了一下,只得说道;“姑娘受制穴道,是在胁下,为了要替姑娘解穴,只好从权,姑娘幸勿见怪。”

李玫口不能言,只是朝他霎霎眼睛,表示同意。

谢少安伸出手去,掌心按上她右首胁下,轻轻推揉了两下,才算解开穴道。

李玫双颊飞红,姑起身子,眼中滚出晶莹泪珠,朝谢少安福了福,道:“蒙公子仗义相救,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谢少安忙道:“姑娘言重,在下是听琵琶仙说的,姑娘被陌上风柳如春所劫持,才一路追了下来。”

李玫问道:“只不知我二师哥伤的如何?”

谢少安道:“姑娘二师兄,只是被人点了穴道,倒是琵琶仙伤的不轻。”

李玫关心的道:“那位老人家是伤在崂山二怪手下的了?”

谢少安道:“他是被二怪毒针所伤。”

李玫吃惊道:“毒针,那要不要紧?”

谢少安道:“已经不要紧了。”

李玫偏过头去,望了他一眼,问道:“也是你救了他?”

谢少安道:“在下身边正好带有解毒疗伤的丹药。“

李玫忽然低低的问道:“我还没有请教公子尊姓?”

谢少安忙道:“在下谢少安。”

他一双明亮的眼睛,望望李玫,欲言又止。

李玫脸上一红,低着头,幽幽的道:“我叫李玫,木子李,玫瑰的玫。”

谢少安听她自己说出名字来,不觉喜出望外,连忙拱拱手道:“原来是李姑娘……”他想说“久仰”,但又觉不妥,口气微微一顿,说道:“姑娘怎会和崂山二怪、陌上风柳如春三人结怨的?”

李玫一面举手掠着鬓发,一面说道:“谁和他们结怨?这些人一路上拦截我们,大概都是为着金凤钩来的。”

“金凤钩?”

谢少安脸上惊奇的道:“金凤钩能把崂山二怪这些江湖上大有名气的人引了来,那一定是一件稀世之宝了。”

李玫道:“我也不知道,他们都认为爹把金凤钩交给了我,才生觊觎之心,沿途栏截,其实我连金凤钩这三个字,都没听爹说过。”

谢少安问道:“姑娘身手不凡,令尊也一定是武林中人了?”

李玫眨动一双大大的眼睛,说道:“家父李松涛,公子也许听人说过了?”

江湖上谁不知道李松涛,是鹤寿山庄的庄主?

谢少安口中“噢”了一声,歉然道:“在下还是第一次出门,武林中的人,在下一个也不认识。”

李玫听的有些奇怪,偏着头,问道:“公子武功高强,不知是哪一派门下?”

谢少安道:“在下没有门派。”

李玫道:“那么令师呢?”

谢少安道:“在下也没有师傅。”

李玫哪会相信,追问道:“那么公子一身武功,是跟谁学的?”

谢少安道:“在下设有师承,只是自己练的?”

李玫披披嘴道:“公子大概是不愿意告诉我吧?”

谢少安忙道:“姑娘误会了,在下确实是自己一人练的。”

刚说到这里,只听琵琶仙的声音,呵呵笑道:“他们在这里了。”

接着但见两条人影,相偕奔来,那正是琵琶仙和姜兆祥两人。

姜兆祥一眼瞧到李玫,急急掠到他身边,何道:“表妹,你没事了吧?”

李玫眼圈一红,说遣:“没有谢公子适时赶来相救,我……我早已活不成了!”

谢少安迎着琵琶仙道:“老人家伤势初愈,不可走动。”

琵琶仙呵呵笑道:“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只要剧毒解了,这点伤,还不要紧,老弟已经把陌上风赶跑了,只是此人气量狭仄,睚眦必报,你老弟日后退上他时,可得小心。”

谢少安淡淡说道:“多谢老人家关照。”

琵琶仙微微一笑,伸手拍拍大石,独自坐了下来,才抬头笑道:“我老头匆匆赶来,就因为你小哥第一次替我会了酒账;第二次又救了我老命,我欠了你两笔人情,连小哥姓甚名谁不知道,我老头心里憋不得半点事儿,你说这有多难受?”

谢少安道:“区区小事,老人家何用挂齿,在下谢少安。”

琵琶仙微微叹了口气道:“英雄出少年,只不知小哥令师是谁?”

李玫没待他回答,抢着道:“他说他没有师傅,只是自己练的!”

琵琶仙摸摸胡子,还没开口。

谢少安道:“老人家也许不信,但在下说的,确实是实情。”

李玫披披嘴道:“鬼才相信。”

姜兆祥因谢少安总是救子自己两人,怕她言语顶撞人家,连忙拦道:“表妹……”

琵琶仙笑了笑道:“也许是小哥另有奇遇,不足为外人道。”

谢少安但然点头道:“老人家只说对了一半,在下虽无师承,但确有一段奇遇,在下这点微末之技,只是从一册手抄本上学来的。”

李玫眉毛一挑,好奇的道:”那是一册什么武功?”

谢少安道:“在下也不详细,因为卷首已经残缺不全。”李玫偏着头道:“这本书,你从哪里得来的呢?”

谢少安道:“事情是这样,家父谢安仁,原是丹阳世医……”

琵琶仙突然笑道:“小哥原来是丹阳名医谢安仁谢大夫的令郎,府上数代均以医术救世,令尊在江南素有国手之誉,只是从未听说他会武。”

谢少安道:“家父确是不会武功。”

李玫睁着一双亮晶晶大眼睛,一霎不要的望着他。

谢少安口气微顿,续道:“那是六年前的初春,傍晚时分,家父从城外诊病回来,看到路旁倒卧着一个重病垂死的老人,家父就把他用自己坐的轿子,抬了回来……”

李玫问道:“这人是谁?”

谢少安道:“不知道。’

李玫小嘴一噘,没有开口。

谢少安又道:“回到家里,家父才发现这老人内伤极重,已是奄奄一息,经家父悉心治疗,原以为少说也得调理个一年半截,才能复原,哪知这老人第三天已能起床走动,家父没有问他姓氏,他也没说。”

琵琶仙一手摸着胡子,不住的点头。

李玫望望他,心中暗道:“人家没说名字,你倒好像已经知道了。”

谢少安续道:“第四天早晨,我经过庭前,那老人就坐在阶上哂太阳,看到我招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

我走到他跟前,他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本薄薄的书本,迅速卷成一卷,塞到我手里,低声说道:“府上数代积德,这东西应该归你所有。”

我问他这是什么书?那老人道:‘你不可告诉令尊,也不可告诉任伺人,书上文字你已经看得懂,每晚临睡前,按图练习,自有好处,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记住,等你全练完了,你就把这本书烧去。’

这天,那位老人家就不辞而别,我听家父只是说着:‘奇人,天壤间的奇人。’因此料想他送给我的这本书,也一定是奇书。”

琵琶仙听到这里,双目之中,异采连闪。

李玫问道:“你那柄剑呢?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谢少安道:“不错,那是三年前,在下早晨起来,看到临窗的桌上,多了一柄软剑,另外还有一张纸条,语多奖励,说这柄软剑,叫做寒螭剑,是他化了三年时间、才觅来的,要我好自为之,底下也没具名,但我猜想准是那位老人家。”

李玫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么?”

谢少安道:“在下六年来一直不曾见过他老人家,自然不知道他老人家是谁了。”

李玫眨动一双大眼睛,问道:“你行走江湖,是不是想找那位老人家?”

谢少安道:“在下另外有事……”忽然目光一抬,说道:“听姑娘口气,好似知道这位老人家是谁了?”

李玫咭的笑道:“我哪里知道?但你着想知道的话,我倒可指点你去问一个人,我想他一定会知道。”

谢少安急急问道:“姑娘说的是谁?”

李玫俏皮的笑了笑,一手拨弄着她垂在胸前的辫子,神秘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少安道:“这会是谁?”

琵琶仙呵呵笑道:“李姑娘说的,就是我老头了。”

李玫得意的笑道:“你终于承认了。”

谢少安拱拱手道:“老人家真的知道家师是谁么?”

李玫道:“你不是说没有师傅的么?”

谢少安道:“在下这点能耐,全出他老人家所赐,因此在下心目中,还是把他老人家视作恩师。”

琵琶仙接着摇摇头道:“江湖上黑白两道,各门各派的人,我老头差不多没有不认识的,但你小哥的这位师傅,我可摸不准他是谁?”

李玫听的一怔道:“你老人家方才听公子说话的时候,不是不住的点着头么?”

琵琶仙大笑道:“我点头,是因为那老人家伤势好的极快,可见他一身内功,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姜兆祥道:“表妹,咱们承琵琶仙老人家和谢公子相救,此刻快近午时,咱们该上路了。”

李玫听二师兄催自己上路,不由抬眼望望琵琶仙、谢少安两人,问道:“二位呢?要上哪里去?”

琵琶仙回头朝谢少安问道:“小哥打算到哪里去?”

谢少安道:“在下前往庐山。”

李玫春花般的脸上,忽然绽出欣喜之色,啊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是到庐山去的。”

姜兆祥看到表妹这份欣喜之状,脸色有些不大自然,暗暗朝李玫使着眼色。

这也难怪,他奉师傅之命,不但是陪同表妹前往青玉峡,而且身边还带着“金凤钩”和一块玉符。

师傅虽没明说,但此行显然十分隐秘,不能为外人知道,谢少安纵然救过自己两人性命,总究是外人。

还有就是表妹和谢少安认识不到半天工夫,就有说有笑,一见如故,心里也难免有些酸溜溜的!

李玫看了姜兆祥朝她连使眼色,心中不觉有气,粉脸一沉,噘起小嘴,说道:“我们性命都是谢公子救的,告诉他,又有什么要紧?”

姜兆样给她这一嚷,脸上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

琵琶仙摸着胡子,面情渐渐凝重,望着姜兆祥、李玫两人说道:“老朽有一件事,本来不到地头,不想告诉两位的,只是今日一战,幸蒙谢小哥赐救,总算保住老命,但伤的着实不轻,只怕一二日内,无法完全复原,那就不能护送你们到庐山去了。”

李玫感激的道:“你老人家好好休养,我们自己会去的。”

琵琶仙摇摇手道:“姑娘听老朽说下去,老朽和令尊算起来相识已有二十年,见面不过两次,令尊以一派掌门人的身份,从没有瞧不起我这个终年流浪江湖的老头,和其他名门大派的掌门人那种妄自尊大的气焰,大不相同,这就是我老头明知和人家差得太远,还要赶来的原因……”

姜兆祥躬身道:“老前辈这份大德……”

琵琶仙连连摇手道:“你小哥莫说这些客套话了,老朽的意思,是你们此去庐山,只怕险阻重重,随时都可能遇上拦截的人,这位谢小哥一身所学,胜我十倍,有他同行,也许可保无事,一二日后,老朽自会赶来……”

李玫道:“再过一二天,我爹也可以赶来了。”

琵琶仙神色一黯,欲言又止。

李玫忽然“哦”了一声,抬头问道:“老人家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几句话么?”

琵琶仙道:“不,那是另外一件事。”

李玫道:“那是什么事呢?”

琵琶仙长叹一声道:“好吧!你们迟早总要知道的,早些告诉你们,心上也好有个准备……”

姜兆祥似是已有预感,身躯猛然一震,急急问道:“老前辈,莫非咱们庄上,出了什么事么?”

琵琶仙黯然点头道:“不错,老朽赶去之时,鹤寿山庄已经没有一个活人……”

“什么?”

姜兆祥只觉头上“轰”的一声,如中巨杵!

李玫更是睁大双目,惊骇欲绝,急着问道:“我爹呢?”

这两句话,两人几乎同时问出来的!

琵琶仙道:“令尊已经仙逝了。”

这是晴天霹雳,姜兆祥眼泪夺眶而出,哭叫一声:“师傅……”扑地跪倒地上,大哭起来。

李玫干睁着两眼,问道:“我爹怎么死的?”

琵琶仙道:“唉!令尊是被内家真力震碎内腑致死。”

李玫仰天干号一声:“爹,你死得好惨。”

“咕咚”跌倒地上,昏了过去。

谢少安急忙把她扶起,伸手在她后心轻轻拍了一掌。

李玫苏醒过来,只是大哭。

琵琶仙皱皱眉,等他们哭过一阵,才开口劝道:“老朽告诉你们,只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准备,好切志抱父师之仇,发奋用功,将来能够湔雪血仇,这般啼啼哭哭,于事何补?”

姜兆祥拭拭泪水,问道:“老前辈,这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谁?”

琵琶仙搔搔头皮,说道:“这个……唉!老朽方才说过,我赶到鹤寿山庄,已经迟了一步,李大侠遗体,倒在大厅之上,自然不知杀害李大侠的是谁了。”

李玫双目哭得通红,抬眼道:“老前辈既看出我爹被内家真力震伤内腑,自然也看得出是什么人的路数,老前辈推说不知道,那是不肯说罢了。”

琵琶仙为人正直,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唉”了一声,说道:“我老头一生从没说过谎,杀害令尊的凶手,老朽纵未目睹,猜也可以猜想的到,只是你们目前,还是不知道的好。”

李玫问道:“为什么?”

琵琶仙道:“没有为什么?只是……咳,咳,老朽实在是不便说。”

李玫道:“父仇不共戴天,老前辈不肯说,我就死在你面前算了。”

右手抬处,“绷”的一声轻响,一支袖箭,从腕底飞出,朝自己咽喉射去。

琵琶仙坐在大石上,和她距离较远,不由得睹状大惊!

就在此时,只见从李玫腕底射出的袖箭,箭头忽然一歪,朝谢少安手中飞去,谢少安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把袖箭夹住,正容道:“姑娘父仇未报,岂可轻易言死?”

琵琶仙忙道:“姑娘千万不可如此,老朽不肯告诉你们仇人的姓名,实在是为你们好,时机不到,最好不要知道他的名字,老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琵琶仙风尘怪杰,一生嫉恶如仇,从不知道“怕”字,但这回说的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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