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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钩-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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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此时,只见洞内一块大石后面,缓缓拱起茅草团似的一颗人头。

这人乱发如蓬,胡须纠结,花花白白的看不清口鼻,只有两颗精光四射的眼睛,炯炯有神,渐渐露出全身,那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瘦小老人。

这时虽是在白天里,但这人一身邪气,看到他就使人觉得有些阴森。

祝翠莲一见蛇叟走出,立即欢颜的迎了过去,福了福道:“老人家,我来看你了。”

蛇叟阴沉目光,煜煜地盯注在祝翠莲的脸上,尖细说道:“是你。”

祝翠莲道:“老人家还记得么,你老教过我一记捉蛇的手法。”

蛇叟口中“唔”了一声,目光缓缓转到摆在石凳上的饭菜之上,说道:“你来作甚?”

祝翠莲道:“我回去之后,我丈夫怕我涉险,一直不让我来,今天我丈夫被天狼叟几个门下打伤,我就用你教我的捉蛇手,把他们一个个摔了出去……”

蛇叟问道:“是天狼叟的门下,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丈夫?”

祝翠莲道:“因为他们要夺我丈夫的连珠匣弩。”

蛇要目光一凝,问道:“连珠匣弩?你说的是巧手樵子的连珠弩?”

祝翠莲应了声“是”。

蛇叟道:“后来呢?”

祝翠莲道:“后来天狼叟也赶来了,他问我蛇叟是我什么人,我一时情急,就说是你老人家的徒弟……”

蛇叟口中“唔”了一声。

祝翠莲又道:“天狼叟听说我是你老人家的徒弟,果然没有再为难我们,只是仔细的向我盘问你老人家的行踪,现在哪里?”

蛇叟道:“你有没有说出老夫住在这里?”

祝翠莲道:“没有,我不知道天狼叟和你老人家是敌是友?只说你老人家一年以前,在我们家里,住过几天,就走了。”

蛇叟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唉……”

忽然叹了口气,没往下说。

祝翠莲道:“天狼叟走后,我就急急赶来,给你老人家报信,顺便带了两式卤菜来,请你老人家尝尝。”她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谢少安、冰儿都听得暗暗点头。

蛇叟意颇嘉许,点点头道:“很好。”

随着话声,走到洞口,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一手抓起一片鹿脯,正待朝口中塞去,忽然似是发现了什么,停住手,自言自语的道:“怎么还有生人气?”

只见他掀起鼻子,朝洞外嗅了几下,突然阴哼一声道:“果然有生人!”

霍地转过头来,目光逼注祝翠莲,沉声道:“你带了什么人进来?快说。”

祝翠莲身躯一颤,说道:“没……没……没……有……”

蛇叟目光如刀,尖笑道:“明明是你带进来的人,还说没有?你再不从实说来,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谢少安眼看蛇叟既已闻出生人气息,自己两人再也躲不下去,当下低喝一声:“妹子,咱们出去。”

一面从石后站起身子,口中清朗的笑道:“在下兄妹确是跟在这位大嫂身后的,但与这位大嫂并不相干。”

蛇叟循声看去,只见从石后走出一对丰神俊秀的少年男女!男的玉面朱唇,英华内敛,女的肤色如玉,隐泛宝光!

蛇叟余元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谢少安、冰儿两人,不是寻常少年,他炯炯目光望着两人,右手缓缓把一片鹿脯朝口中塞去,一阵咀嚼;然后点点头,尖声笑道:“你们是天狼门下?”

谢少安道:“在下兄妹只是路过此地,看到这位大嫂独自深入幽谷,一时好奇,才跟了进来,并非狼叟门下。”

蛇叟似是不信,一手捋须,道:“那么你们知道老夫是谁?”

冰儿道:“你一个人住在这等隐秘的山谷里,我们怎会知道你是谁?”

蛇叟点点头,忽然轻叹一声道:“不错,老夫在这里困居二十年,天下人早已忘我如遗,还有谁知道老夫这个人?”

言下似有十分感慨,说到这里,接着问道:“老夫看二位资质极佳,一身造诣,也大有可观,不知尊师是谁?”

谢少安道:“抱歉得很,家师不欲人知,在下无可奉告。”

蛇叟一面贪婪的吃着,一面说道:“你们行走江湖,令师总告诉过你们武林中许多成名人物,可曾听说过武林四凶之名?”

冰儿道:“没有啊,武林四凶,是些什么人?”

蛇叟尖笑道:“你们居然连武林四凶都不知道?哈哈,武林四凶者:鹰叟李无瞿、蛇叟余元、蛤蟆叟莫邪、狼叟顾景星是也,老夫就是排行第二的蛇叟余元,现在你们总知道了吧?”

他在说话之时,脸上隐隐闪过一丝狞笑!

谢少安现在多走了几天江湖,阅历渐深,看到蛇要余元目中隐泛凶光,心头已然有了戒心,但自己两人和他相距还有二三丈远,不虞对方暗算。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突听冰儿口中发出惊啊之声!

不,自己右脚胫骨上突然一紧,好像被铁环箍住,有人用力朝石洞拉去。心头不觉一惊,急忙低头瞧去,但见一条拇指粗的铁索,扣住自己脚踝,正在硬行朝前拉去。这条铁索居然坚如金钢,拉力极强,自己双脚柱地,几乎站立不住。

冰儿顿着双脚,就是无法挣脱,一个人已被拉出一丈来远,口中惊叫道:“你要待怎样?”

蛇叟尖笑道:“你们俩个娃儿,擅入老夫谷中,老夫岂能轻易放过?”

这真是一瞬间的事,谢少安同样身不由己的被铁索拉出去了五尺余,心头不禁大怒!剑眉一轩,“锵”的一声,从他袖 中飞出一道森寒剑光,青芒一闪,已把铁索斩成两截。

蛇叟目光精光闪动,失声道:“寒螭剑!”

谢少安一剑斩断铁索之际,只觉脚上一痛,低头看去,原来箍住自己脚踝的并不是什么铁索。那是一条拇指粗细的铁线蛇,蛇身被剑斩断,那颗三角蛇头一口咬住小腿,半截蛇身,飞快的朝自己腿上缠来,愈绞愈紧!

铁线蛇顾名思义,就细的像条铁线,是蛇中最毒之蛇,而且全身细磷,坚如金钢,不畏刀剑,这条铁线蛇,长到数丈,毒性自然更烈。

谢少安出道以来,也见过不少阵仗,但被毒蛇咬住不放,可还是第一遭,心头不禁大惊,一个人不由得跳了起来,口中惊叫道:“蛇!”

但跳也没用,蛇身依然紧紧缠着,这一瞬间,但觉一条腿,已经逐渐麻了上来,急忙运气闭住腿上经穴,双手握着断蛇,把缠在趾的蛇身硬行搬开,但蛇头还是紧咬不放。

谢少安又急又怕,挥手一剑,又把蛇身齐头削断,随手丢开,现在只剩了半截蛇头,但它就是紧紧咬住小腿,没有放松。

这一段话,真是说时迟,那时快,谢少安一剑削断铁线蛇之时,缠住冰儿足踝的那条铁线蛇,突然加快往前拉去。

冰儿耳中听到大哥口中喊出“蛇”字,心头更是发慌,眨眼间,已被拉近洞口。

原来这两条铁线蛇是从蛇叟坐着的身下发出去的,蛇叟眼看一条已被谢少安挥剑斩断,因此另一条收的极快。

冰儿身不由己的被拉到了洞口,自然更急,口中娇叱一声,双手乍扬,登时幻起七八条手影,朝蛇叟迎面打去。

这一下,她是在又惊又急之下出的手,不但手法迅疾无伦,一片似柔实刚的无形真气,随掌而出,势如暗潮汹涌,迅若雷奔!

蛇史余无名列四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凶名久著,一身武功,自非庸手,但乍见冰儿挥手之间,漾起七八道手臂,心头猛然一惊,坐着的人,身子往后一仰,避了开去。

冰儿扑他面前,但觉跟前一花,已经失去了蛇叟踪影,方自一楞!

只听蛇叟的声音已在洞内一片大石后叫道:“小姑娘快请住手。”

冰儿站定身子,只觉脚下一松,那条紧箍着自己脚踝的铁索,不知何时,也已松开,略为定了定神,说道:“你干么暗算我们?”

蛇叟又缓缓的从大石后走出,他并未立即回答冰儿的话,一双炯炯目光,直注在冰儿脸上,神色严肃,说道:“小姑娘,你是八臂金童华春风的什么人?”

冰儿气鼓鼓的道:“你管我是谁?”

蛇叟道:“小姑娘快答我所问;再迟你那同伴就没有救了。”

冰儿听的一惊,急急问道:“我大哥怎么了?”

她这一回头,才看到谢少安双目紧闭,凝立不动,本来生成一张美玉般的俊脸,此刻好像笼罩了一层黑气。心头不由大吃一惊,向道:“他……中了毒?”

蛇叟尖笑道:“不错,你大哥被铁线蛇咬伤,就算他内功精纯,一柱香的时光,就会毒发而死。”

冰儿怒声道:“你果然是个凶人!”

蛇叟尖笑道:“老夫原无伤人之意,这是你大哥自己打的,他不该仗着利器,斩断铁线蛇……”

祝翠莲站在一旁,心头暗暗焦急,忍不住插口道:“老人家,你就饶了他们吧!”

蛇叟从袖中摸出一颗药丸,递给祝翠莲,一边说道:“你去给那娃儿塞入口中。”

祝翠莲接过药丸,问道:“老人家,这是解药么?”

蛇叟道:“被铁线蛇咬中的人,五步丧生,这娃内功再好,也抵挡不住,老夫此丸,可暂时抑制蛇毒,在半个时辰之内,不致发作。”

祝翠莲道:“老人家,怎不替他解了呢?”

蛇叟道:“老夫有话要问这女娃儿。”

祝翠莲不敢怠慢,赶忙把药丸塞到谢少安口里。

冰儿气鼓鼓的道:“你要问我什么?”

蛇叟道:“老夫要问你是不是华春风门下,你还没有回答老夫。”

冰儿道:“八臂金童是我师父,你又待怎样?”

蛇叟面有惊喜之色,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奉令师之命,寻到这里来的了。”

冰儿道:“是又怎么样?”

蛇叟又道:“令师投有告诉你们什么?”

冰儿看他只是追问师父,心知蛇叟一定对师父十分忌惮,一面说道:“他老人家没说什么,只是要大哥和找到这里附近来看看……”

她原是随口说来,心里毫无把握,哪知蛇叟愈听愈惊,不待他说完,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令师准是要你们找老朽来的,唉!这二十年来,老夫一直遵守令师禁约,从未离洞一步,自然不再为恶了。”

冰儿听的心中一喜,暗道,“原来他是被师父禁在这里的。”一面眨着眼睛,故意披披嘴道:“你不再为恶,鬼才相信,我大哥就无缘无故让你唆使毒蛇咬伤了。”

蛇叟连忙摇手道:“姑娘这是误会,老朽只是要两条铁线蛇把你们拉过来,问问清楚,这两条蛇,老朽豢养多年,没有老朽的口令,决不会咬人的,没想到令兄身边带着斩金截铁的寒螭剑,一下斩断蛇身,那蛇一痛之下,自然就咬住不放了。”

说到边里,接下去道:“令师虽未和你们说明,实则就是要你们找老朽来的了。”

冰儿道:“师父要我们来找你作甚?”

蛇叟道:“令师昔年点残老朽两处经脉,曾说老朽如肯弃恶为善,不出此洞,他年自会遣他门下前来解开经脉,离开此洞,如果妄动真气,轻则会因此导致走火入魔,终身残疾,重则会立遭心脉断绝之危。老朽深知令师所言非虚,二十年来,一直不曾离开此地,令师要二位前来,岂不是另有深意?”

冰儿作难的道:“你要我们替你解除身上的禁制?”

蛇叟道:“正是如此,这是令师昔年答应之言,你解了我大难,我必有以报……”

冰儿心中暗道:“这蛇叟形迹诡异,分明不是好人,但我若不答应他,只怕他不肯替大哥治好蛇毒了。”一面依然为难的道:“师父没有说,我可不敢,其实我不知道如何替你解禁?而且我功夫有限,恐怕不能胜任,我大哥内功比我深厚,你还是先解了大哥身上蛇毒,由他替你解穴的好。”

蛇叟余元是何等人物,察言观色,已知冰儿心意,闻言尖声笑道:“小姑娘,你不用跟老朽耍心眼,就恁你方才那一招,功力之深,若非八臂金童门下,天下没有第二个人,像你这点年纪,就能练到这般境界。令兄蛇毒,保在老朽身上,但老朽一旦解了令兄蛇毒,你们不顾而去,老朽岂不是要老死此地,再也无人替我解禁了?再说老朽伤的是‘太阴’,‘少阴’二经,最好由阴人替老朽打通经脉……”他伸手指指祝翠莲,又道:“去年遇到这小妇人之时,原想由她试替老朽解穴。”

祝翠莲道:“可是我不会武功。”

蛇叟微微摇头道:“非也,不会武功,并不重要,只要是元阴未失,一样可以冲开老朽经穴,一来你已和丈夫成亲,二来不会武功之人,虽可以本身元阴,弥补老朽伤残经脉,但老朽虽可复原,此人必死无疑,这就是老朽多年仍然困居于此之故。”

冰儿道:“如此说来,你非要我替你解除禁制,才肯替大哥解毒了?”

蛇叟点头道:“姑娘如肯替老朽解除禁制,老朽别有薄酬……”

冰儿道:“我不要你什么报酬,你只要替大哥解去蛇毒就好。”

蛇叟道:“一言为定,姑娘那是答应了?”

冰儿道:“好吧,你说要我如何助你解去禁制?”

蛇叟盘膝坐下,然后道:“姑娘请在老朽对面,盘膝坐下,伸出双掌和老朽相抵,缓缓运气,老朽自会以真气相引,遇上阻遏之处,你只要催动真气,助我打通经络就行了。”

冰儿依言在他对面盘膝坐下,缓缓伸出手去。

蛇叟立即伸掌和她相抵,就在此时,见冰儿脸上紫气隐现,一股无形力道,从她掌心发出!一时只觉如遭雷击,要待放手,已不及,周身像通了电一般,机伶一颤,一个人跟着“砰”一声,平空飞起,朝大石壁撞去。

冰儿闭目垂廉堪堪运起神功,蛇叟已离地倒飞出去,心头不禁大惊,徐徐睁开眼来,问道:“你怎么了?”

蛇叟背脊撞上岩石,似是伤的不轻,他在石壁下坐定,闭目调息,足足过了盅热茶时光,才吐了口气,张目道:“小姑娘,你练的是什么功夫?竟有这般大的力量,差幸老朽这二十年的工夫,潜心修练,还受得住,差一点的人,就非被你震得五脏离位不可。”

冰儿吃惊道:“我是无心的,就不知你伤的如何?”

蛇叟笑了笑道:“还好,伤的还算不重。”

冰儿道:“那要不要替你打通脉穴了?”

蛇叟道:“你真气来的快逾电闪,老朽被令师禁闭的两条、经脉,均已冲开,只是力道太猛了些,连老朽都有些吃不消。”

冰儿喜道:“原来两处脉穴,一下就冲开了。”

蛇叟道:“老朽被禁闭了二十年的经脉,此时虽已冲开,但急需调息运功,无暇和姑娘多谈。”

说话之时,伸手入怀,取出一块黑黝黝的东西,和一颗腊衣药丸,一起递了过去,说道:“这是百草锭,专解各种蛇虫之毒,只要少许含在口中,奇*。*书^网百毒不侵,而且还可以解迷香、迷药,姑娘行走江湖,实为必备之药,这颗是铁线蛇的解药,你给令兄服下就好。”

冰儿接过药丸,说道:“谢谢你了。”

蛇要道:“姑娘解禁之德,老朽都没有说谢,姑娘又何谢之有?”

接着问道:“老朽还没请教贤兄妹姓名。”

冰儿道:“我大哥叫谢少安,我叫冰儿。”

蛇叟双拳一抱,说道:“原来是谢姑娘,老朽急需运功,恕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朝石洞中行去。

冰儿更不怠慢,三脚两步,走到谢少安身边。只见他人虽站着不动,但脸上黑气笼罩,双目紧闭,似已不省人事,心头一急,就把手中药丸正待朝他口中喂去。

祝翠莲忙道:“谢姑娘,我看先让谢相公躺下来,再喂他药丸的好。”

冰儿点头道:“大嫂说的极是。”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谢少安,走到洞外一片草坪上,才缓缓把他放下,谢少安早巳双目紧闭,气息奄奄,知觉全失。

冰儿擒着眼泪,她心头一片纯洁,自然不会避嫌,先把药丸,放在口中嚼烂,然后半跪着身子,拨开大哥嘴巴,俯下头,把药丸口对口哺了过去。

过了盏茶时光,谢少安脸上黑气,渐渐消散,这时咬着他足躁不放的半颗死蛇头,也自动跌落地上。

祝翠莲舒了口气,低声道:“总算没事了。”

冰儿道:“大嫂,你说我大哥已经没有危险了么?”

祝翠莲道:“是啊,凡是被毒蛇死咬不放的人,就必死无疑,如今半颗蛇头已经掉落下来,那就是说,谢相公的蛇毒,已经不碍事了。”

冰儿道:“原来蛇头一直咬着大哥,我方才没去留意,唉!这铁线蛇竟有这般厉害!”

两人在谢少安身边坐下,又等了盏茶光景,谢少安才缓缓睁开眼来,说道:“好毒的蛇!”

冰儿喜道:“大哥,你好了。”

谢少安翻身坐起,目光一抡,问道:“蛇叟呢?”

冰儿道:“他已经回进洞里去了。”

谢少安道:“妹子,你给我喂了什么药丸?”

冰儿道:“是蛇叟专治铁线蛇的解药。”

谢少安道:“他怎么给你解药?”

冰儿道:“他在二十年前,被师父点闭两处经脉,曾说:只要他改过向善,他年自会派门下弟子来替他解禁……”

谢少安道:“妹子替他解了被禁经穴?”

冰儿点点头道:“是啊,我才一运气,就把他两处经脉冲开了,蛇叟还摔了一跤呢,他说差点就被我真气震伤了。”

谢少安道:“唉!你怎知他已改过向善了呢?”

冰儿道:“你被铁线蛇咬伤,蛇毒已在逐渐发作,我不替他运气冲开禁闭的经脉,你也没有救了。”

谢少安望望洞穴,点头道:“妹子既已替他解了禁制,那就算了,但愿他受了二十年禁闭,真的从此革面洗心,改过向善。”

祝翠莲收过碗盘,手挽竹篮,三人就离开岩谷,朝外行来。

走出山涧,谢少安脚下一停,朝祝翠莲拱拱手道:“多谢大嫂,在下兄妹就此告辞了。”

祝翠莲听的一怔,说道:“谢相公要走了?”

谢少安道:“在下兄妹另有要事,不克久耽……”

祝翠莲哪里肯放,一把拉住冰儿的手,说道:“此刻已是申牌时光了,这一带一二十里不见村落,二位就是有事,也不急在一时,且待明朝再走不迟。”

冰儿道:“大嫂好意,我们心领了,不是我们不肯留下来,实因明天有一批坏人在月子冈集会,我们想探探虚实。但直到目前,连对方行踪都投弄清楚,我们是暗中侦查,不是去参与大会,只要按时赶去就好,因此必须早些前去才好。”

祝翠莲听她这么说了,就不好挽留,只得和两人订了后会,才行别去。

谢少安、冰儿两人,一路朝南赶去,傍晚时光,赶到安息,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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