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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萧十一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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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唐大先生这种心思缜密,谋多智广的人物,无论在多么恶劣危险的境地中,当然都能想出法子逃生。

唐大先生想必是死里逃生后,立刻就动身远赴少林武当报讯。“九月初三”一役,阴谋之毒,杀人之多,所揭示秘密之惊人,简直是要山崩海啸,天地失色。连城璧无论是武功还是智略,均非等闲的小毛贼可比,所以才惊动了少林、武当两派的掌门之尊。

萧十一郎忽然明白连城璧为什么要死了。

就算是他能放过他,天下武林也不会放过他,那死在他手上的无数冤魂也不会放过他。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连城璧的代价就是死。

除死之外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萧十一郎回过头来,悄声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风四娘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已在那里了。”

萧十一郎沉思了片刻,突然笑了,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为了这件莫名其妙的事伤脑筋?”

他突然拉起风四娘的手,道:“我们还是喝酒去。”

风四娘忍不住道:“你难道不想过去见见他们么?能见到当世武林泰山北斗的机会并不多。”

萧十一郎目中掠过一丝嘲弄和笑谑,悄悄道:“我是武林中最声名狼藉的大盗,你是著名于天下的女飞贼,咱们两人都是邪魔外道,怎见得武林侠义道的领袖?”

风四娘也笑了,道:“好,我们走。”

他们两个人才转过身,忽听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大盗’萧十一郎,可否过来一晤?”

萧十一郎回过头,只见唐大先生、空空真人、铁龙方丈都在望着他,三个人目中都蕴含着无比的亲切和友谊。

看来他们就是想走,只怕还不是那么容易。

萧十一郎淡淡笑了笑,轻轻放下连城璧的尸体,慢慢走过去,道:“萧十一郎是邪魔外道,也配与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之尊共语么?”

少林的四大金刚一齐喝道:“不得对掌门师尊无礼。”

铁龙方丈微微扫了他们一眼。

四大金刚立刻全都闭上了嘴。

铁龙大师安然的脸上泛起一丝明悟,喟然叹息道:“这也是少林虽为武林泰斗,却不足以令真正的豪杰壮士折服的缘故。”

空空真人微笑道:“但这也正是少林之所以成为武林泰斗的缘故,是么?”

铁龙大师沉默,突然哑然失笑,道:“少林足以令真豪杰折服又如何?不足以令真豪杰折服又如何?少林是武林泰斗又怎样?不是武林泰斗又怎样?你我两人在此絮絮叨叨尽谈论些枝梢皮毛之事,岂非着相?”

空空真人望着萧十一郎慢慢走过来,道:“足下特立独行,不苟于当世,虽身被武林之共诟,而傲岸不群,可谓当世之‘至人’。”

萧十一郎道:“晚辈不过一草莽匹夫耳,如何当得真人如此盛誉。”

空空真人道:“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之所为虽然惊世骇俗,却处处透出慈悲博爱,若连你都当不得‘至人’之誉,那天下就没有人能当得了。”

萧十一郎苦笑道:“晚辈不过是率性而为而已,真人所言未免太过。”

铁龙大师道:“萧十一郎,你可知也就是因为你这‘率性而为’四个字,你才会有今日之恶名?”

萧十一郎道:“晚辈平生行事但求上无愧乎天,下无愧乎地,外无亏乎人,内无亏乎心,至于声名云云,从来也不挂在心上。”

空空真人赞道:“视荣辱如浮云,弃名利如敝屣。好,好,说得好,也做得好。”

铁龙大师微笑道:“萧十一郎,你可愿老衲和这老道士为你洗刷恶名?”

萧十一郎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以前我被人误解和冤枉的时候,总是在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洗清恶名,让他们认识真正的萧十一郎,但现在终于有人为我正名了,我却反而有些不愿了。”

空空真人皱眉道:“不愿?”

萧十一郎道:“被人误解和冤枉好像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大师和真人若是真的为我正了名,生命岂非就会变得无趣得多?”

铁龙大师和空空真人不禁面面相觑。

被人误解和冤枉居然是件很有趣的事,他们活了这么大,倒还是头一回听说。

空空真人忍不住道:“萧十一郎,你可知道要这老和尚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其不易?这么难得的机会如此轻易放过岂非可惜?”

唐大先生也道:“萧老弟岂不闻‘千夫所指,无病而死’?而且老弟若因恶名而与侠义道高士相逆,岂非横生枝节?”

萧十一郎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晚辈恶名被于天下,但诸位大师前辈却并未因此而与萧十一郎相逆,是么?”

空空真人道:“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萧老弟做人的境界当真是让人好生佩服。”

风四娘一直远远地看着、听着,此刻突然大声道:“不行,这件事萧十一郎说了不算。”

空空真人眼睛望向风四娘,道:“这位莫非就是那有名的女飞贼风四娘么?”

风四娘嫣然道:“想不到真人也听说过我的名字,只望真人不是来诛除我的才好。”

空空真人道:“姑娘的作为虽介乎正邪之间,却也不失‘至人’本色,老道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会妄兴诛除?”

风四娘舒了口气,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空空真人道:“姑娘方才说这件事萧十一郎说了不算,那么谁说了算?”

风四娘道:“我说了算。”

空空真人道:“姑娘是萧十一郎的什么人?怎能为他作主?”

风四娘道:“我是他的……老大姐。”

萧十一郎苦笑道:“真人切莫听她的,我这‘老大姐’近来有些疯病。”

风四娘瞪了萧十一郎一眼,道:“你才有疯病。有当世武林泰斗为你正名,正是洗刷你恶名的好时机,你却还要推三阻四,你莫非肾亏不成。”

空空真人不禁莞尔,回过头来道:“这两人俱是天真未泯,也难怪他们会是朋友。”

铁龙大师也是抚须微笑。

空空真人道:“有此精彩之人,不可无酒。酒来!”

酒来了。

萧十一郎、风四娘、铁龙大师、空空真人和唐大先生一齐举杯。

五人一饮而尽,相对大笑。

萧十一郎道:“能与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之尊把酒共欢,当为萧十一郎平生之快事。”

空空真人微笑道:“能与当世武林之‘至人’共饮,亦为老道平生之快事。”

萧十一郎道:“晚辈俗务缠身,大师和真人若没有别的事,晚辈这就该告辞了。”

铁龙大师道:“萧十一郎,你有空时可愿到我少林一叙?”

空空真人抢着道:“还有我武当。老道士与你一见如故,愿与你为友。”

萧十一郎道:“俟俗事一了,萧十一郎必然亲至少林武当,聆听大师和真人的教诲。”

空空真人望着萧十一郎高大的背影渐渐远去,喟然叹道:“好,好一个疏狂男儿!”

铁龙大师叹道:“似此大好男儿,你我忝执当世武林之牛耳,当不可使之久蒙尘垢,令名不昭。”

空空真人苦笑道:“萧十一郎声名的好坏,连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我们又何必多事?大师没有听他说吗?什么‘被人误解和冤枉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什么‘大师和真人若是为我正了名,生命岂非就会变得无趣得多’?”

铁龙大师微笑道:“他说不要我们给他正名,我们就不给他正名了吗?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唐大先生接口道:“他想要活得有趣,我们就让他活得有趣吗?我们为什么要让他称心如意?是吗?”

铁龙大师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

空空真人一怔,突然大笑,笑得连口里的酒都喷了出来,道:“很是,很是,大师真是好主意。”

铁龙大师也忍不住大笑。

于是,唐大先生、少林寺的四大金刚、武当山的七星弟子,也一齐大笑,笑声震动了木叶上的残雪,惊醒了栖息在草丛中的山鹊。

第二十四章 路

6

 酒,是方圆十里之内最好的酒。

风四娘好像是存心要将自己灌醉,一句话也不说,一杯满上,接着又是一杯。

她喝酒的方式也是最酒鬼的,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倒了进去。

萧十一郎倒得虽快,她喝得更快。

萧十一郎理解她的心情,所以就让她喝。

可是喝到后来,就连萧十一郎也忍不住害怕起来。

像她这样喝下去,她只怕会醉死。

萧十一郎忍不住拉住了风四娘端着杯的手。

风四娘好像已不想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不过指了指桌上的那只空酒杯。

萧十一郎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喝了。”

风四娘的目光已朦胧,她就用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萧十一郎,望了很久,突然吃吃笑了起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喝了?”

萧十一郎道:“因为你这样喝会死的。”

风四娘吃吃地笑着,道:“你怕我会死?”

萧十一郎道:“我当然怕。”

风四娘的笑容已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味道,道:“你也关心我的死活吗?”

萧十一郎道:“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关心你的死活。”

风四娘乜斜着醉眼,呆呆地望着他,很久很久,突然道:“你既然关心我,为什么不喝酒?”

萧十一郎关心不关心她,与萧十一郎喝不喝酒有什么关系?这简直是缠夹不清。

只不过风四娘已醉了。

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讲道理,简直就像是踩着梯子想上天一样不智。

萧十一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只好喝酒。

风四娘已醉得连酒壶都拿不稳,可是却还要挣扎着给萧十一郎倒酒。

酒没了,再要。

再要,再喝。

萧十一郎自己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桌上的酒坛子已堆得很高,很高。

但幸好酒是极为上口的陈年花雕。

酒的味道很香,很醇,而且还有种让人喝着闻着都觉得说不出舒服的木槿花香。

所以,他虽然喝了很多,头脑却还是很清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四娘突然轻轻道:“沈璧君是不是在等着你?”

萧十一郎道:“是。”

风四娘幽幽道:“那么,你是不是已准备回到沈璧君的身边去。”

萧十一郎道:“是。”

风四娘道:“逍遥侯死了,连城璧也死了,这一次当然再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搅你们。”

她语声中仿佛含着一种说不出奇怪的味道。

萧十一郎这才发现有些不对了。

风四娘道:“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这一次萧十一郎更加不敢搭腔。

他并不是木头,风四娘的心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

只不过他却宁可装作不知道,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事,你只要知道了,就得去面对,但面对却要伤人。

只听风四娘道:“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萧十一郎苦笑道:“我无话可说。”

风四娘道:“你不说话,为什么不喝酒?”

萧十一郎道:“因为我的酒已喝够了。”

风四娘咬牙道:“你喝够了,我却还没有喝够,替我倒酒。”

她伸手拿过酒杯,“嘭”一声放在桌子上。

萧十一郎赶紧捉住她的手,道:“你也不能再喝了。”

风四娘瞪着他,道:“我为什么不能喝了?你难道还害怕我醉死?醉死就醉死,有什么了不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关心我?”

她挣扎着,用力去抢酒杯,萧十一郎就去夺酒杯。

挣扎中,也不知是谁的手没有拿稳,那酒杯掉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滚落到地上。

只听“呛”一声,杯子粉碎!

风四娘已伏在桌子上,哀哀地痛哭了起来。

萧十一郎明白风四娘的心,可是他却无从劝起。

因为人生中有很多事是完全无可奈何的。

风四娘有,他也有,玉如意也有,沈璧君也有,世上的每个人都有。

正如他不会给予玉如意爱一样,他也不会给予风四娘。

爱,绝对不是施舍和赠与。

风四娘也不知哭了多久,仿佛已哭得麻木。

她直挺挺地坐着,眼睛呆呆地瞪着窗子,用一种说不出的哀怨、幽凄、悲苦的声音道:“你可知道我的心吗?”

萧十一郎道:“我……我不知道。”

他在说谎,只不过他宁可说谎。

风四娘目光转到萧十一郎脸上,道:“你真的不知道?”

萧十一郎道:“真的……真的不知道。”

风四娘望着萧十一郎,只见萧十一郎正手足无措、局促不安地望着她,好像一副无辜的模样。

也不知为什么,风四娘只觉这一刻萧十一郎可恨极了,她忍不住站起来,一掌向萧十一郎脸上掴了过去。

只可惜她连站也站不稳了,她的手掌还未掴到萧十一郎的脸上,她的人已不由自主要跌倒。

萧十一郎赶紧扶住她。

她咬着牙,嘶声道:“你这笨蛋,你这蠢才,你这猪!”

她挣扎着,还想再去打萧十一郎。

可是萧十一郎已捉住了她的手。

她就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闹,她心底那怒潮般汹涌,却又无可奈何的爱和恨几乎要将她裂成两半。

然后,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倒在了萧十一郎的怀里。

萧十一郎不能推拒,不忍推拒。

风四娘泪流满面,梦呓般喃喃地诉说着她的心事,诉说着她的痴、她的怨、她的无奈。

萧十一郎听得心里发冷。

他认识风四娘多年,一直以为风四娘是个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女人,却不知风四娘真实的情感世界竟是如此的细腻和丰富。

那种细腻和丰富简直是让人不忍猝闻,更不忍伤。

“风四娘,风四娘……”

风四娘突然仰起脸,哀求道:“吻我好么?”

她的目光竟是那么的凄艳,凄艳得竟连他也无法拒绝。

在一个喝醉了酒的晚上,倘若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美女在你的怀里喃喃诉说着她对你的情,虽然你并不爱她,可是她又偏偏让你感动。倘若她要你吻她,你会怎么办?

萧十一郎还在犹豫,风四娘已贴了上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她的唇柔软而滑腻,带着火一般的热度,当真是说不出的销魂。

萧十一郎竟不由自主有些迷醉。

也不知什么时候,风四娘已在急急解着萧十一郎的衣服。

萧十一郎没有拒绝,他心中仿佛也燃起了一把火。

然后,两个人都变得赤裸。

然后,两个人喘息着,纠缠着,一齐滚到了床上。

没有人再说话,已不需要再说话,需要的只是吞噬,互相的吞噬,贪婪的疯狂的吞噬,痛痛快快、畅畅美美的吞噬。

灯,不知何时已熄了。

黑暗中,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还在继续。

所有的一切发生得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这件事本来就应该如此发生一样。

睡,有很多种,醒,也有很多种。

很疲倦的时候,舒舒服服睡上一觉,醒来时眼睛里看到的是艳阳满窗,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身旁,耳朵里听到的是鸟语啁啾,天真的孩子正在窗外吃吃地笑,鼻子里嗅到的是火腿炖鸡汤的香气。

这只怕是最愉快的“醒”了。

最糟糕的是,糊里糊涂喝了个烂醉,糊里糊涂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了床,醒来时突然多了一大堆又难堪又尴尬又棘手,又不能不解决的问题,头却疼得恨不能将它割下来。

这种“醒”,还不如永远不醒的好。

只可惜无论多难堪的醒,只要你是人,只要你还活着,你早晚都会醒。

萧十一郎这次醒来,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一个头比三个还大,而且还带着说不出的胀痛,心中更是烦恶欲呕,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难受。

然后,他才渐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然后,他才知道问题的严重。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怎会对风四娘做这种事?”

“我……昨天晚上……难道竟喝醉了?”

以他的酒量,比昨天晚上更多的酒他也曾喝过,可是却并没有醉倒他,而且昨天晚上喝的酒是极为上口的陈年花雕,这种酒在他来说简直是千杯不醉。

那么昨天晚上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他也知道,他现在回思这件事的始末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做下了这件事,而且绝对没有机会挽回。

更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办。

他以后如何面对风四娘?又如何面对沈璧君?

他知道他爱的是沈璧君,他知道沈璧君也爱他,他曾为了沈璧君九死一生,沈璧君也为了他牺牲了一切,他和沈璧君两个人可以说是搏上了性命的相爱。

要他舍弃沈璧君是万万不能的,可是风四娘呢?

他就算是不爱风四娘,他能就这样舍弃风四娘么?

风四娘等了他一辈子,辜负了青春,牺牲了幸福,而且最后还是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这份感情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感动!

萧十一郎做梦也想不到他和沈璧君经过了千辛万苦,眼看就要走到一起时,竟又发生了这种事。

他实在是左右为难。

他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很久,他才发现风四娘并没有睡在他的身边。

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枕上还残留着一丝醉人的甜香,可是风四娘的人已不见了,风四娘的行李也已不见了。

风四娘呢?她难道已走了么?

但她就算是真的已走了,他还是不能就这样了结这件事的。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就必将永远存在。

他掀被下床,然后他突然呆住。

只见洁白的被褥上落红斑斑,鲜艳夺目,就像是雪地里的梅花。

萧十一郎整个人都震惊了,只觉脑子里轰轰地响着。

他竟是风四娘的第一个男人!

风四娘竟一直都在等着他,等着给他。

他不由自主回想起风四娘昨晚在他怀里所说的话,还有风四娘的痴、怨和无奈,风四娘的话竟一句也不假。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风四娘。

“风四娘,风四娘……”

只可惜他现在就算是已能读得懂风四娘,风四娘也已看不见,听不到了。

因为风四娘已走了。

但也许风四娘刚走不久,也许还没有走远……

他立刻就去找那店家,那店家的回答是,“走了,天刚亮就出门了,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

他就打开了风四娘留给他的那封信。

谁知那封信竟是一张白纸,纸上连半个字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风四娘是要告诉他,昨夜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空白?难道她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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