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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青回来不久,李竹便从小凤那儿得知了一个八卦:里正夫妻俩终于同意杨秋丽嫁给蔡青了。因为杨秋丽寻死觅活的非蔡青不嫁。
“就这么确定了?”蔡青答应了?”李竹问道。
小凤幸灾乐祸地说道:“里正只是同意闺女嫁给阿青哥,可阿青不一定答应啊。”
这个消息很快被村民们传得沸沸扬扬,连杨墨都坐不住了,径直来问李竹:“阿竹,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有意,哥替你去说。”
李竹揶揄道:“以前云姐在家时也不见你这么积极。”
杨墨讪笑道:“这不一样。”蔡青是对杨云一丁点意思都没有,但对李竹却很不一样。尽管他隐藏得很好,但岂能瞒他?
李竹默然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杨墨有些失望,他嘟囔道:“阿竹,你平常挺爽快的一个人,怎么遇到这事就不爽快了?”
李竹笑而不语,因为在这个时代,感情不单纯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族的事。她要顾虑得太多。
在李竹迟疑犹豫的时候,她听说杨秋丽被拒亲了。这个消息也是小凤告诉她的。李竹怀疑这小凤天天盯着蔡家。她忍不住打趣道:“小凤,你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小凤一脸失落:“蔡大哥对我、不是那种喜欢,他其实就是可怜我。我也不缠他,要不然,他更得躲着我。”
“阿竹,你呢?”
“我?”李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小凤非要缠着她说:“我都告诉你了,你也得告诉我。”
“好吧,我觉得他挺好。”做为一个暖男代表,他能不好吗?
小凤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李竹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转头一看,就看蔡青正在弯腰逗她家的小白。
李竹脸上有些讪讪地,蔡青温和地笑道:“我只是路过这里。”
“哦。”蔡青走了几步,又说道:“你家的房子真好看,我能画下来吗?”李竹正遗憾没法照下来,一听说他会画画,顿时眼前一亮:“好啊,你画吧。你需要什么颜料?”
“我那都有。”
“那我先走了。”蔡青看了看李竹和小凤,慢慢走开了。
小凤仍在捂嘴偷笑。她盯着李竹打量一会儿,突然说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俩……哎呀,你瞒得好结实。”
李竹解释也没用,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
几天以后,李竹竟真收到了杨墨转送过来的画。
打 开画卷时,她不禁吃了一惊,这幅画画得太美:青黛色的瓦舍,印花毯子似的野花绿地,高大的古树,还有门前波光粼粼的池塘,远处桃花开得正艳,杏花的花雨如 雪片一样四处纷飞。再远处,是苍苍的竹林,竹林边有一个穿绿衣的簪花少女,少女只有一个背影。李竹当然认得出,那个少女就是她自己。
她虽不大会欣赏画作,可是却能敏锐的感受到画者心中的情愫。它比语言更有力。
李竹端详着画卷良久,觉得心底最柔软的某地被轻轻撞击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开了,蔡青略有些紧张地跑了进来:“阿竹,画我送错了。这幅才是。”
☆、第115章 温馨、情敌
“这幅才是。”蔡青将手中的画卷展开在李竹面前,李竹看了看,这两幅画画的景致都一样,只不过后面一幅比前幅少了一个人物而已。不过,若是仔细品鉴一番就会发现前一幅更走心些。
李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蔡青说道:“你别以为我不懂画就想蒙我,还是送错的那幅好。”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更用心些。”
蔡青转过脸,刚好与她的目光相遇。李竹的眼里含着笑意,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蔡青只觉得心跳如雷,一股气血往头顶涌去,像是喝醉了似的。
他说道:“没蒙你,你喜欢收下就好。我先前怕你误会。”他只觉得那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
“先前怕我误会,现在不怕了?”
蔡青低声说道:“不怕了。”
李竹开心地笑了起来,蔡青也跟着笑了。
李竹发现自己十分喜欢他的笑,特别是他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寻常应酬的浅笑时,特别动人,笑容暖暖的,让人如沐春风。
李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蔡青也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她笑道:“你先说。”
蔡青亦笑:“还是你先。”
两人正在谦让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是杨墨在跟李三姐说话:“姐,你绣的花是越来越好看了。”
“阿墨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你将来的媳妇有福了。”
“别打趣我,阿竹呢?不会在赏画吧。”
“在屋呢,我去叫她。”
“不用,我自个进去。”
两人一听到声音,立即正襟危坐,蔡青手忙脚乱地将后面那幅画盖在前面那幅上。
蔡青刚完这个小动作,杨墨就晃悠进来了。
他的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看着蔡青说道:“我本打算去找你呢,真够巧的。”
蔡青尽量恢复往常的淡然:“我是来寻你,顺路过来瞧瞧。”
杨墨笑笑,没有戳穿他。
杨墨的目光很快又停留在桌上那幅画上。
“不错不错。真好。”
两人略坐了一会儿,杨墨便和蔡青离开了。
李三姐也收起花绷子,进来对李竹说道:“阿竹,方才那个人很不错。”
李竹大方承认:“是不错。”
次日清晨,李竹刚一起床,就听见小春说,门外又有送东西了。
那是一篮子带着露水的荠菜,应该是刚采回来的,荠菜青葱水嫩,一如他那个人。
李竹笑道:“收起来,今天中午吃荠菜饺子。”
“好咧。”小春拿着篮子去厨房收拾了。
李竹发现蔡青很会送礼,他送的礼物不会贵重得让人为难,又会恰到好处的满足她的需要。像是花、野菜、野果,种子以及各种手工艺品。
时间一长,李三姐他们也知道了是谁送的。
她不解地问李竹:“既然你们有意,他何不上门提亲?”
李 竹叹息一声,她听杨墨说,蔡青正在争取家人的同意还要应付恼羞成怒的里正一家人。本来里正夫妻俩被杨秋丽闹得没了脾气,最后他大发慈悲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当他把意思委婉透漏给蔡家时,蔡成和陆氏也欣然同意,蔡白虽然不乐意,但家里尚轮不到他做主。里正本来以为这事十拿九稳,万没料到,蔡青竟然拒绝了!虽然 他拒绝得十分委婉,但再委婉也是拒绝。
里正觉得自己的威严和面子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杨秋丽也知道了,一时难以接受,据说已经绝食两日了。
而蔡成夫妇俩正在威逼蔡青,他让杨墨转话来说:“阿竹,委屈你了,我若是在这时候上你家提亲,难免会把大家的怒火转移到你这里,你且等我几日。”
李竹倒也不急。蔡青怕殃及到李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往这里跑,只是每天早上换着花样送东西。
李竹本以为两家是门当户对,再容易不过的事,没想到连这也受到了阻挠。有时李竹也在想,让蔡青独自一人孤身战斗是不是不好,她要不要去帮他?但她又怕自己出面,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李竹没料到,没过两天,杨秋丽又上门了。李竹以为她又是来找碴的。不过,她猜错了。 杨秋丽是来拉同盟的。
杨秋丽比起以前,果然消瘦许多,看来绝食是真的。她的神色略显憔悴,看到李竹先是服软:“阿竹妹妹,上回回家后,我爹狠狠地把我训了一顿,你别跟我一样。”
李竹淡淡说道:“没事,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杨秋丽吸吸鼻子,接着东拉西扯了好一会,李竹耐着性子等着她把话题转移到蔡青身上。
杨秋丽说了一会闲话就问李竹:“阿竹,你表哥跟蔡青是好朋友是吧?”
李竹点头说是。
“那、他有没有说过,他在学堂里的事。”
“表哥说得挺多,你想问哪方面的?”
李竹不动声色地问道。
杨秋丽呐呐地问道:“那他有没说,蔡青心悦的是哪家姑娘?”
李竹笑吟吟地看着杨秋丽,半真半假地道:“难道不是我吗?”
杨秋丽暗自撇嘴,多大脸,真是自作多情。她嘴上却说道:“我误会你了。其实是另有其人。”杨秋丽说到这里,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她觉得李竹比自己更可怜。人家蔡青对她根本没那意思,她连去闹的资本都没有。李竹若是知道杨秋丽这种神奇的脑回路,非笑趴不可。
“那人究竟是谁?”李竹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杨秋丽见她上钩,心中暗暗得意,于是便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一部分,是他一个同窗的妹妹,——村里有孩子在他家看到好几幅画,画上画的就是她!”
“原来是这样。”李竹故作震惊。
杨秋丽恨恨地说道:“听人说那女子生得美貌,走起路来,扭扭摆摆的,叫什么柳吹风,特会勾人。”这杨秋丽虽然认得字,但对读书不敢兴趣,成语之类的用的也不熟练。
“弱柳扶风?”
“对对。”
杨秋丽打量着李竹,怂恿道:“阿竹,你的嘴头厉害,人又聪明,不像我,不如你去找那家姑娘,让她以后不要再缠着蔡青哥哥。”
李竹做出一副羡慕妒忌恨的标准模样,恨恨地说道:“行,你等着,我会找到她的。”
杨秋丽满意地笑了。
“那啥我走了,以后有空找我去玩,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其实我以前就挺喜欢你的。”
“嗯嗯,一定一定。”
李竹把杨秋丽打发走了。一个人抱着小白在屋里笑了起来。
午饭吃的是荠菜饺子,李竹让小春给大姑家送了一大碗。他们两家都这样,有点吃好的都会给彼此送一碗。
吃过午饭,李三姐在歇午觉,李竹睡不着,趁着阳光正好,就带着小白,解了池塘里的小舟,一人一狗把它拖到芦苇荡中,李竹拿了钓竿,划着小船,在苇荡里随意游荡。
今日无风,水面平得像一面巨大无比的镜子,越往里划,水面越清澈,水中映照着蓝天白云和嫩绿的苇叶。
李竹被阳光照得欲睡,便把竹竿一收,抱着小白躺在小舟上,任小舟随意飘荡。
她正在闭眼假寐,就听见水面传来一阵“哗许,哗许”的声音,有人划船过来。她手搭凉棚四处张望,就见远处的水面上箭一样的飞来一叶小舟。上面站着的正是费力撑篙的蔡青。
他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春杉,与四周的如镜水面、嫩绿苇叶,相得益彰。
李竹隔着老远就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蔡青也学着她大声答道:“我经过你家时,看池塘里的小船不见了。就猜测你可能来了。”
李竹也准备去撑篙,蔡青却说道:“等我就好,很快就到。”
李竹真的在原地等着,过了一会儿,蔡青终于划到了她身边,两只小船相遇,轻轻相撞一下。
蔡青拿出粗麻绳,将两条小船绑在一起。由于方才划得太过用力,他那光洁的额上渗着一层薄汗,李竹情不自禁地用衣袖去替他擦汗。
蔡青的身子先是一僵,白玉般的双颊上现出一抹红晕,李竹抿嘴笑着,她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蔡青也捕捉到了李竹促狭狡猾的笑容,他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这边脸上也有汗。”说完还故意侧过脸来让她擦。李竹帮他擦拭干净。两人并肩坐在舟舱中,小白卧在另一边打着盹儿。
蔡青先是给她回报这几日的情况:“我想等着事情稍稍平静些就到你家提亲。”
李竹说道:“没关系,我不急。”
蔡青轻声说道:“可是我急。我怕夜长梦多。”
李竹又跟他说起了,杨秋丽拉她当同盟的事情。蔡青听着也笑了,这个误会还真有意思。不过,他一想起杨秋丽又笑不出来了。他起初以为里正夫妻不同意也就没事,不想两人被磨得同意,他又以为自己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事,但没料到杨秋丽会那么执着。
李竹一想起杨秋丽,还有一个什么关蓉,还有小凤,就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道:“你这个大太阳照得人还挺多,记得了,以后只能暖和我一个人。”
“好,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蔡青又说道:“其实,你那日提醒我以后,我就改了。”改是改了,但有些晚了。
“我只是比旁人稍稍细心些,没想到会这样。”
“没关系,我既往不咎,以后不这样就行了。”
“好。”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就这样彼此静静地靠着,望着浩淼无际的芦苇荡。
水面上刮起了一阵微风,吹起一圈圈涟漪。碧绿的芦苇随风摆动柔软的腰肢。几只白绸一样的水鸟在芦苇荡中唱着歌儿。
☆、第116章 抗争
李竹听着水鸟唱着歌儿,说道:“你听,这鸟儿唱得真好听。”
蔡青笑道:“哪里是在唱,它们只是在叫而已。”李竹不由得有些发窘,大概是心情好了,觉得什么都好。不但鸟叫声动听,连这景色也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不过,我也觉得很好听。”蔡青补充一句,“你坐稳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李竹不再追问。
蔡青站起身来撑着篙,一点一点地向芦苇丛中划去。
小船小心地避开密密层层的芦苇,在水草中船行,绕过几道弯之后,就到了一处不大的沙洲旁。
沙洲上长着一片一人多高的蒿草,还有几株弯曲的小树。
“来,上来。”蔡青把船固定好,伸手去扶李竹。李竹大方地伸出手,抓住蔡青的手。他的手修长有力,手心里有些湿润,一种温热的触感传递到她的手上。
蔡青从小船上拿出一件破衣裳,铺在草地上,示意李竹坐过去。他也在旁边坐下,望着远处的一色水天慢慢说道:“这是我几年前刚来杨家集时偶然发现的,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躲到这里来。”
李竹心里有些酸酸地,她正想开口安慰几句,却听蔡青又说道:“我家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以后你可能会受些委屈。”
李竹当然知道她家的情况,这也是她犹豫的原因。可是最终,蔡青对她的情对她的好,让她愿意忽略这一点。像大姑说的,只要男方人好,或许也能忍受。毕竟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何况她自己的家庭情况说也会被正常的家庭抵触排斥。她和蔡青算是同命相怜。
极品,她又不是没遇到过?以后,分了家各过各的也许就没事了。李竹从决定接受蔡青的时候就默默地做好了准备。
蔡青今日谈兴颇浓,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一些事,还说起了他逝去的父亲。李竹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小白也在旁边听着,过了一会儿,它伸开四肢,伸了个懒腰。
蔡青觉得好玩拽了一下它的尾巴。小白收回尾巴,自己咬着尾巴尖转圈圈,逗得两人笑作一团。
蔡青看看天色,说道:
“咱们回去吧,出来太久,免得你家人担心。”
李竹嗯了一声,她是随兴出来闲逛,也没告诉三姐。
两人下了沙洲,蔡青划船,李竹坐在船尾,小船荡荡悠悠,向村口驶去。
见离村口近了,蔡青忙解开绳索,让李竹先回,他从另一边回去,省得人看见。
李竹撑着竹篙划到岸边,就见李三姐正在岸上张望,一见了李竹回来,顿时松了口气,“你呀,出去也不说声,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李竹将船拴在大柳树上,和小白一前一后跳上岸。她挽着三姐的胳膊说道:“我睡不着,看天气好,就想出去散散心。忘了告诉你了。”
李三姐也没再说什么,姐妹俩人又开始商量晚饭吃什么。
这些日子,李竹家的人养成了一个新习惯。即每天早上一开院门,先看看台阶上放着什么东西。
那些野菜是换着花样送,偶尔夹杂着一捧好看的野花。小春笑着拿回来,插、入花瓶放在客厅的桌上,让人看着心情能好上一整天。
李竹也不是每天心情都这么好。这日清晨,她还没起床,就听见小春发出一声惊叫。她连忙披上衣裳出来查看,小春一脸惊诧地指着地上的一捆红绸:“这个怎么在咱们院里?”
李三姐也觉得奇怪,谁丢东西也不可能丢到院子里来呀。
“是不是蔡青送的?”李三姐猜测道。
李竹的心不住地往下沉,不可能是蔡青送的。他不会送这么让她为难的礼物。
李竹走过去,打开红绸,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封信,她说道:“把东西抬到我房里。”
东西抬进来后,李竹关上门拆开信封。信里只有一句话:“卿若想通,可在大门外挂一块红绸,我当立即去接人。随时恭候。 ”不用具名,她也知道是宁希迈写的。
李竹把信撕得粉碎,又泄气地踹了绸子几脚。想通个头,她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他为什么非要阴魂不散地打扰她?
李三姐觉得李竹神色不对,就在门外问她怎么了。
李竹收拾好心情,答道:“没事,以前曾施过一个过路的一顿饭,报恩的来了。 我一会就出去吃早饭。”
早饭是馒头清粥,几碟小菜,再加上一个鸡蛋炒香椿芽。香椿芽是蔡青送的,十分鲜嫩。李竹一想起蔡青,心情不禁好了许多。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
此时的蔡家饭桌上也是阴云密布,气氛压抑。
蔡青确定李竹的心意后,尽管表面冷静,但还是露出了些蛛丝马迹。比如他的脸上会带着甜蜜的笑意,走路脚步轻快,动作敏捷,比以前更注意衣着打扮。
这个迹象最先是蔡白发现的。因为是兄弟就难免会被别人拿来比较。无论是亲戚还是乡邻,对蔡青的评价直高过蔡白,这让他十分不舒坦。还好父母更喜欢自己,这让他找回了一部分场子,但仅仅这样,他仍觉得远远不够。总之,只要是跟蔡青添堵的事,他都乐意做。
吃早饭时,蔡白故作热心地问道:“大哥,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都干什么去了?”
蔡青谨慎地答道:“还跟以前一样,去林子里找些花回来栽种。”
蔡白冷笑,咄咄逼人:“你当人都傻子呢?找花你爬香椿树干吗?找花回来,你用得着笑得跟偷了腥的猫儿似的吗?”
果然,全家人都停下了吃饭,一齐看着蔡青。
蔡青隐现怒容,说道:“我干什么至于都要跟你事无巨细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