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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咳了几声,叹道:“造孽哟,算了,你去伺候老爷起床吧,我来打扫。”
老头的咳嗽得愈发厉害。小灰吱吱叫了几声,老头一听见老鼠叫,赶紧出来追赶。书房里的书都是金贵东西,断不能让进耗子的。
李竹听着老头出了书房,趁机闪身进房。然后再躲进空间。老头很快折返进来,又擦洗一遍桌椅,才咳嗽着掩门出去。
他刚一离开,李竹又开始现身扫荡书房。那些古董花瓶之类的显眼物件,她暂时没动,就怕万一进了人发现了。
刚扫荡一会儿,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李竹再次躲了起来。
来人的脚步沉重缓慢,还有拐仗落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吴老爷。
这时,刚才那个老头开口说道:“老爷身子好些没?要不要再请个大夫?”
吴老爷唉了一声,说道:“没事,少爷怎样了?起了吗?”
老头答道:“少爷昨晚闹了半夜,这会儿还没起呢。”
吴老爷一声接一声地叹着气。
正在这时候,又有人跑过来禀报说:“大爷来了。”
吴老爷赶紧说道:“快让大侄儿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着就听人说道:“二叔,您老身子好些没?我昨晚上刚回,就没来得及看您。”李竹认出这是吴成名的声音。
吴老爷说道:“好侄儿,总算把你盼来了。”
这叔侄俩闲扯一阵,主要是说吴成材的伤势,吴老爷还说要写信给京城的侄女,托她请一名名医来替吴成材治伤。
吴成名道:“妹妹前些日子刚托人捎来信说,她刚查出有了身孕,这可是大喜的事,若是能一举得男,姐姐的地位就稳当了。侄儿到处搜罗补品补药,准备送上京去,这几天正忙活这事呢。”
吴老爷忙道:“是该多送些补品。我这当个叔的被家里牵绊住了,一时也没想到。还望侄女不要怪我才是。”
吴成名道:“叔叔无须自责,二弟的事要紧。”说到这里,吴成名话锋一转道:“二叔,我怎么一回来就听人说,那杨家要去击鼓告咱们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老爷不以为然地说道:“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你弟看上她家闺女,杨家偏不识抬举,我就让人去抬了来。不用放在心上,官府我已打点好了。让他们去告,官差只说要慢慢访查,也就不了了之。”
吴成名笑着应道:“原来是这样,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吴老爷又道:“再说,我可是有婚书在手。”
吴成名问道:“不是说杨家没同意吗?’
吴老爷笑了两声,吴成名像是懂了,也跟着笑了两声。两人像是心照不宣,这还用说吗,婚书肯定是造的假呗。
吴老爷笑罢,又说起儿子。一提起儿子,吴老爷笑不出来了,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哭腔。
“这孩子昨儿个又被人又打又吓的。我老条老命险些也没了。”
吴成名问道:“叔叔可看清楚了,那人是谁?”
吴老爷道:“不认得,一个蒙面大汉。”
吴成名慢慢说道:“杨家竟认识这等人?叔叔放心,我替你查查便是。”
两人闲叙一句又说到杨家的事。
吴老爷叹气道:“贤侄啊,你向来足智多谋,我这会儿是心乱如麻没了主意,你说眼下该怎么办?”
吴成名沉默半晌,缓缓道:“要我说,人既然已经得罪了。我看还是就着一家来吧。先把人抢过来,生米煮成熟饭,这女人家嘛,只要占了她的身子,心也就慢慢定下来了。那杨家再不乐意,也只得罢了。”
吴老爷道:“咱爷俩算想到一块儿了。”
李竹打了个冷战,拳头紧攥在一起,这两人竟然还想再抢人。一家子人渣,这一瞬间,李竹是彻底下了要灭这家人的决心。
☆、第77章 报复(下)
李竹心中怒气冲天,下定决心要灭了吴家。还有白家,她也不能饶过。李竹去空间的兵器房中拿武器,刀枪棍棒铁锤,凡是顺手的都翻了出来。麻绳也找了几条。
空间里堆满从吴家仓库里搬的东西,她现在也没时间拾掇。只想快点了结这一家人才能解除她的心头之恨。
可惜,李竹的复仇计划并不顺利。先是吴成名来访,叔侄两人一坐就是一上午,这一上午东拉西扯的,到了午饭时,吴老爷又留吴成名吃饭。李竹只得耐心地等待着。
中午吃饭时,冷清的吴家也有了一些人气。李竹仍旧没敢轻举妄动,仍然耐心等待。
午饭过后,吴老爷又回到了书房,看了一会儿帐本,又叫进一个老仆叮嘱几句,说是让他去吴家村收租子。接着又来几个禀事的。仆人刚走,又来了一个官差,李竹没听出那人的声音,想是没见过。这个人也让李竹临时改了主意。从他的话中猜测出,吴老头的手上应该掌握着白进受贿赂的证据。她要在这老家伙临死前拿到证据,到时有机会再报复白进。
等到这几拨人离开书房后,李竹心想这回可以下手了吧。没想到,那个开门的老头此时又进来了。
他对吴老爷禀道:“老爷,少爷又发火了,梅香昨晚被打,春香也被打了。”
吴老爷烦躁地说道:“材儿心情不好,你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该多体谅些,春香被打了,就再换个丫头伺候。这点小事不用来禀了。”
老者道:“可是……府里并没闲人可派,厨娘出去采买了,几个丫头伤的伤,病的病,就连少爷的几个帮闲也不大上门了。”
吴老爷愈发烦躁,说道:“行了,你再去找人牙子买几个人来使唤。快去吧。”
那老头无奈地哎了一声,离开了书房。
临去时,吴老爷又吩咐道:“没紧要事就别让人来扰我,我先歇息一会。”
老头应声而去,轻轻掩上了门。
书房里只剩下了吴老爷。李竹觉得下手的时间到了。
等她悄无声息地闪身出来时,吴老头竟没有看到她。他此时正眉头深锁,正靠在椅子上闭眼小睡。
李竹轻手轻手地来到吴老爷背后,拿出一条麻绳勒住他的脖子,吴老爷被人猛然一勒,吃了一惊,正待刚口喊人,李竹早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一双刚换下的袜子,塞进吴老爷的嘴里。
吴老爷虽然年老体衰,但关键时刻还有一把力气,他抖着手去摸拐仗打人,李竹用力向上一提,吴老爷的脖颈勒紧,不由得一阵窒息。手一抖将拐仗碰落在地。
李竹再拿出一条绳子,就势将人捆在椅子上。然后再跑过去将书房的门锁上了。
再回过来时,她的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先在吴老爷的脖子上划上一刀,粗声粗气地问道:“说,白进收受贿赂的帐本在哪里?”
吴老爷呜呜啊啊地叫着,一个劲地摇头。
李竹冷笑一声,用刀往深了里划,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染的衣裳前襟一片血红。吴老爷疼得打了个哆嗦,用嘴指一个方向,嗯嗯个不停。李竹试了几次,最后在书柜后面的夹墙内找到一本帐本。
李竹大体翻看几页,上面果然记着,白进在某年某月日收吴家多少银两,里面还有县尉赵用。李竹扫了一眼便扔进了空间。
吴老爷睁着一双大眼,惊恐不安地看着李竹。 两只手徒劳的划拉着椅子。
李竹达到目的,便不想跟这个必死之人浪费时间,她走到椅子后面,用力拉紧绳子,吴老爷两眼翻白,两脚乱蹬一阵。很快就没了气息。李竹没管他。抓紧时间将书房里值钱的东西搬进空间。
做完这些,看看时间,太阳已经偏西。李竹站在书房门后静听了一会儿,外面仍旧无人。她出了书房,将门锁上。然后放出小灰让它带路去找吴成材。
吴成材的房间在第二进院子,从东数第三间。
李竹一路躲躲闪闪,加上吴家的下人也少,这一路竟没人撞见她。
路过一排下人房时,李竹听见屋里哭声隐隐,再凑近了听,是有丫环在哭,也有人在旁连安慰。估计这个应该是被吴成材打伤的丫头吧。
李竹悄悄绕过这排房子,很快就到了吴成材的房门前。她一想到那个该死的混蛋就在屋里,一股气血不由自主地向头顶涌来。
一靠近房门,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接着传来了吴成材暴戾的吼声:“人哪,都死光了吗?爷我要喝茶。来个人。”
李竹推门进去了。
房间十分宽敞,里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屋里光线有点昏暗,地上全是碗碟的碎片,让人无从下脚。
吴成材以为李竹是来服侍他的丫头,便习惯性地顺手抄起一个杯子扔过来:“他娘的,你是用爬来的,爷叫了这么久才来。给我跪下!”
这时吴府的下人见吴老爷不在,吴成材屋里又有人在服侍,一个个能躲则躲。有的去后花园拔草干活,有的抢着去药房抓药,有的出去采买。本来就不多的人,跑了个干净。只剩下下人房里被吴成材打得不好动弹的丫头。这倒也方便了李竹,她本来还在发愁该怎么对付这些下人呢。
“给我跪下,你耳朵聋了?脱光了跪下!”吴成材面孔狰狞,微微抬起头来吼道。
“吴成材。”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吴成材吃了一惊,用手撑起身子向地上望去。结果看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陌生的男孩子。
“你是谁?”
吴成材看到了男孩眼中的冷意,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李竹缓缓走上前,微笑着看着吴成材,她也懒得掩饰自己的声音了,脆声说道:“吴成材,看到你这副死样子,我真高兴。不过,你还不够惨。”
“你、你是……”吴成材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睁得贼大。
“我来取你的狗命。”李竹的声音十分平静。
吴成材伸手去抓东西,可是桌上的东西都被他砸完了。他抓了半天只抓了一只枕头扔出来。
李竹的胸腔中燃起一道熊熊怒火。她走上前,猛然发力,拽住吴成材的两条废腿,像拖死猪似的从床上拖将下来,再用力一拉,只听得一声巨响,吴成材那个庞大的身躯砸在到满是瓷器碎片的方砖地面上。
尖锐的碎片刮得吴成材全身生疼。
“啊——救命啊——“吴成材惨叫出声。
自从他残废后,这个房间里时不时就会传出类似的惨叫声,吴家的人已经习惯了。但没人敢上前,这个时候他们是能躲则躲,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现在别说吴府没人,就算有人听见了也假装听不见。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
吴成材平常听到下人们惨叫,心头就会涌起一股奇怪的快意。他万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他叫了一阵,就知道暂时不会有来救自己了。
眼里布满惊恐和绝望。
“求求你饶了我,李姑娘。我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再不敢了。”
“给我磕头。”
“砰砰。”吴成材以头触地,磕得砰砰作响。
“学几声狗叫。”
“……汪汪。”
……
李竹变着花样折磨羞辱吴成材,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原来把仇人碾压在脚下的感觉是这么的爽。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越到门前越迟疑。李竹抄起一个花瓶,对准吴成材的身子的砸去。
这一声巨响,把来人立即吓跑了。
“啊、来、来人。”吴成材血流满面,声音发颤。
李竹上前脚踩着吴成材的头,把他的嘴按在地板上,使他的叫声减弱。
然后她又别出心裁地将吴成材的四肢和脖子分别绑上绳子系在五个方位上,然后放出小白和大黄,留两条绳子让它们拉去。让这家伙五马分尸吧。
她自己跑到门口,一边盯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往空间里搬东西,屋里则任这两条狗折腾去。
大黄和小白也早已恨透了这个人,两人一起咬着绳子使劲地往外拽。吴成材浑身颤抖,叫声令人不忍听闻。
天越来越暗了。晚饭时间到了。房外又来了两波人,每来一个人,李竹就往吴成材身上砸一次东西,砸一次吓跑一人。也不知她砸了第几次,再回头一看,吴成材已经七窍流血,眼睛睁得老大,一探鼻息,没气了。他这是死不瞑目。
这两个罪魁祸首都死了。她的报仇任务初步完成。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两个的尸体该如何处理?是放火烧了?还是就这样一走了之?
李竹正在思量间,忽然听见前院一阵喧哗声。
小白和大黄也支楞着耳朵,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李竹怕它们暴露自己,立即将两狗收进去。自己也随时准备躲进去。
“救命,救命啊。”屋外有人在乱跑,那人跑着跑着没声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
李竹悄悄推门出去,想去看个究竟。她借着夜色掩映朝前院摸去。前院火把通明,几十个黑色蒙面人正在大肆房找东西。
有人喊道:“这库房里的东西怎么没了?”
“看有没有地窖。”
……
这是遇上强盗了?
没错,这伙人就是南屋山上的土匪,宁希迈几天前就下了令来灭吴家,不过,他们有别的事耽搁了,就晚来了几天,没想到正好跟李竹撞上日子。
☆、第78章 生病(修)
天已经全黑了,李竹不敢耽误她得赶紧回去,不然大姑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到处寻找。
李竹准备抽身离去,在临走前,她先放火烧了吴成材的房间,至于书房,她还来不及去,就被那些土匪先占了。
李竹怕他们发现端倪,就赶紧从后院翻墙离开。
街上空荡荡的,空无一人,两边的店铺基本都关门了。只有客栈和怡春楼门前还亮着灯笼。
现在她该何去何从?回去已不大可能,是在空间里呆一晚,还是去客栈住一夜。抑或者去穆家借宿一晚?
李竹正在想着,就看到一队巡逻的衙役挎着刀走了过去,她赶紧找个地方躲进来。等这些人离开以后才出来。
巡逻队刚过,又见一人骑着快马飞驰而过。
马上那人似乎在找什么人。
李竹没敢动弹,等那人走远了,才敢现身。
谁知李竹刚一转身,那个人也转过来了。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那人停在李竹面前,试探着问道:“李姑娘?”
“呃?你是……”李竹吃了一惊,旋即认出了此人,他正是他穆长倩家的华叔。
“华叔,你怎么在这里?”
华叔说道:“我家小姐听说了你家的事,就去杨家找你,你不在,你姑妈到处寻你不见,就说你可能到县城了。我家小姐回来后,在街上寻你还是不见。”
李竹说道:“我姑姑去衙门告状,官差只说慢慢寻访,却不见结果,我心急,就瞒着姑妈出来,想去衙门口等知县老爷,好禀明案情。”
华叔说道:“此事着实令人气愤。不过,眼下天色已晚,姑娘是打算回家还是来穆家?”
李竹稍一犹豫,就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大姑一家,还是想回家。”
华叔道:“也好。请姑娘稍等片刻,我去叫辆马车。”
华叔片刻也没耽误,飞驰而去,不多时就驾了一辆马车回来,李竹跳上马车。
一轮新月从东方升起,天空有淡淡的阴云,月光朦朦胧胧的,勉强能看清道路。
马车路过一个大坑时颠簸了一下,华叔趁此机会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平的路走多了,总会磕一下,李姑娘以后可小心了。”
李竹能听出华叔的言外之意,她沉吟半晌,问道:“华叔,假如有一条很不平的路,我怎么也绕不过去,官府又不肯填平它,我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磕下去,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华叔沉默良久,才说道:“这种时候不要急,不要冲动,耐心地等,不平的路,磕到的肯定不止你一个人。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个地主家的儿子十分嚣张跋扈,平日里就喜欢用石头砸穷人家的孩子,有一天他把一个砸得满头包,那孩子忍下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砸得好,以后你见着人就该这么砸。地主家的儿子愈发无法无天,直到有一天,他砸到了一个暴脾气的汉子,那汉子不管不顾,抓着那孩子将他摔死了。”
华叔说完这一长段话就没再开口了,开始专心赶车。他的驾车技术极好,一路飞快平稳,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杨家集。
李大姑倚在门口正望眼欲穿,一听到马车的声音,连忙迎了上来。华叔跳下车,跟李大姑打了声招呼,主动向她解释了李竹晚归的缘由。李大姑嗔怪了李竹几句,又留华叔进来喝茶,华叔客套了几句就说天色已晚得赶紧回去。
进了屋,李大姑拉着李竹又是一通数落。
“你呀,我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能这么乱跑呀。你即便堵住了知县又能怎样?我算是看透了,官府就是偏袒着吴家。谁让咱家没钱没势呢。”
杨云也出来拉着李竹问长问短。杨家三口人此时还没吃晚饭,李大姑去热了饭菜,一家人随便扒拉几口。李竹站起身去帮忙收拾碗筷时,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杨云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伸手扶住李竹。
李大姑也连声问她怎么了?此时的李竹脸色苍白,浑身直冒虚汗。
“没事,家里有糖水吗?”李竹小声说道,这跟她低血糖时的症状很像,她以为又犯了。
“有有。”李大姑慌忙去泡糖水,李竹端过来一口气喝了。杨云扶着她回房歇息。
这一夜,李竹睡得极不安稳,先是头晕,接着又是胸口痛。一直到第二天,整个人仍是恹恹的。
这还不算,次日上午,她习惯性地要用灵泉水时,才悚然发现灵泉消失了。空间也消失了。
李竹那一瞬间,真像是从云端跌落在地上。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这么些日子,她用这些已经习惯了。 突然没有了,觉得极不适应。
她随即又想到,空间和灵泉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在她杀了吴氏父子时才消失。 这应该是跟他们有关。应该是空间对她的惩罚。
可是她杀吴氏父子有什么错?这父子俩鱼肉乡民,危害百姓,光天光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一次不成还想再来一次,她是想靠官府,可是靠得住吗?不杀他们要等着他们再来抢人吗?
她上次杀那个“采花贼”时就没事,为什么这次就受到惩罚了。李竹回忆着那些空间规则,却一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