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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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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他果真不再多言,冲着慕容紫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转身行了出去。

东华殿那头水深火热……

站在门边未动,慕容紫忍不住回想东莱的说话,一面琢磨貌似真的给霍雪臣说中了,一面,她又有些心疼被亲娘嫌弃冷落的小家伙。

说起来……

心念一转,再定眸在今日才搬过来的院子中,忽而恍悟,“找错地方了!”

……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

反映过来孖兴会去自己原先住的地方,慕容紫没多想就一口气跑过去了。

等到了那处,黑灯瞎火的连月亮都藏到了云层后边去。

这几日为着选秀都在忙,屋里的女官们早就沉沉睡了过去,打眼就能望遍所有,哪里有那小东西的身影?

独自站了一会儿,慕容紫自嘲笑笑,全当调侃自己多事了。

得!

回去歇了吧。

走出那院,顺着来路折返回去,没走上多久,冷不防旁侧响起个细微的声音,猫儿似的拖着哭腔唤她,“小紫姑姑,你在找我么?”

慕容紫被吓得手里的灯笼都差点拿不稳,侧首看去,就在那墙角最暗处,依稀露出半只小脚。

“孖兴殿下?”

她才试着喊了一声,就听着里面传来抽泣的声音。

连忙走过去,果真看到小东西蜷在墙根下面,脸是花的,衣服也不知在那处摔得脏了,那对包着眼泪的眼睛……

孖兴原本没哭,全憋在心里,一见到来人,颤着肩膀头抽了几下,眼泪登时汹涌了满脸。

“小紫姑姑,我本想去找你的,走到一半……一半的时候,才想起他们同我说,你不在原先那处住了……”

他走着走着,连天上的月亮都没了,四周越发的安静。

待到哪个从对面行来时,他怕被发现,心急就往这里躲,一躲就再没力气走出去,又饿又怕,还委屈。

见到慕容紫,心里的酸苦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哭得倒不大声,却是让看的人心里绞着疼。

“哦哦哦不哭,你乖啊,我在这儿呢。”慕容紫手忙脚乱的安慰,很是不知所措。

才是蹲下去,手里的灯笼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孖兴就一头扑进她怀里,哭声全都闷在她胸口那处,都有回声儿了,她也跟着顺势往后扬坐。

就着这个姿势,任由小东西哭了个够。

用手一下下的抚慰着孖兴的背,慕容紫不是很明白。

虎毒不食子,就算贤妃多恨楚萧离也好,孖兴是她的亲生骨肉,又那么小,何以要做得这般绝情呢?

然而又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数月前失去的她的孩儿。

似乎,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我之不幸,你之万幸。

……

浓郁的夜色为深寂的宫殿勾勒出暗黑的轮廓。

慕容紫一步一步的行在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道路里,背上爬着哭累了的孖兴。

灯笼也懒得要了,光是背着这个小东西都颇为吃力。

但说要放下他让他自己走,她有说不出的舍不得。

身后是无光的暗黑,两旁是高高的宫墙,而头顶,头顶是没有星辰的苍穹。

四周安宁极了,与世隔绝的静谧。

孖兴乖巧的爬在她背上,细声细气的问,“小紫姑姑,你累不累?”

慕容紫侧首看了他被眼泪咬得泛红的脸一眼,挤出一缕淡笑,“不累。”

继续走。

时才他没得哭多久就主动从她怀里爬起来,自己擦干净眼泪,打了个嗝,然后说,肚子饿了。

慕容紫说那敢情好,早先她才从尚食局的一把手那儿得来两盒点心,可好吃了,这就带他去贪个嘴。

孖兴没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应下了。

她是知道的,小东西不愿意在宫里呆,就如同自己初来乍到那会儿一样。

故而她没有替要送他回东华殿去。

深宫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残酷。

又是走了会儿,孖兴忽然道,“小紫姑姑,你还是送我回东华殿吧,夜了,父皇和皇阿奶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若他们着了急,不知道多少人得遭殃。

孖兴深知那后果,更不愿意把他喜欢的小紫姑姑牵扯其中。

于是他还道,“小紫姑姑,你把我送到御花园就好了,我认得路,莫让他们看见你,那样……不好。”

闻言,慕容紫何止是心疼?

更多的是心酸!

“没关系,你小紫姑姑是什么人?”她顿下步子,对小家伙笑得安慰,“先上我那儿吃点心,休息好了再回东华殿。”

说完略显得吃力的把他往背上送了一送,才继续迈步接着走。

孖兴默默感动,把小嘴抿了抿,打量着慕容紫神色柔和的侧脸,蓦地用两只小手把她的颈项紧紧圈住,说,“小紫姑姑,要是你是我娘就好了!”

她一怔,便是又笑了,边走边道,“你就只管糊弄我吧,贤妃娘娘多好看的人呐,我算是晓得你那以貌取人的毛病是从何而来的了。”

只怪他亲娘生得赛过天仙,绝色倾城。

他嫌弃这个,厌恶那个,正常得很!

慕容紫得那一见,简直输得一败涂地!

实难想象,到底要怎样的男人,才能说服自己不去喜欢如洛怀歆那样的女人?

此一时,彼一时,在孖兴的心里,慕容紫的形象已然崇高得无人可比。

“我说的是真的!”小家伙睁大了黑瞳肯定说完,又立刻被现实打压泄气,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娘亲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父皇。”

沉默了下,他试探的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小紫姑姑,你喜欢我父皇吗?”

慕容紫复又顿步,心念忽闪,肯定道,“不喜欢!”

遂,身后传来长长的一声松懈,“那就好。”

那就好?

她诧异看去,“你怕我同贤妃娘娘抢你父皇?”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白背他走那么长的一段路!

孖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紧张的小脸上写满了‘误会’两个大字,“我怕你喜欢父皇,就不喜欢我了!”

慕容紫一愣,先前计较的脸色还没完全散去,直接喷笑了出来。

孖兴脸都憋红了,不好意思的撇开视线,“小紫姑姑,你别笑我啊,我长大了会保护你,对你好,而且是只对你一个人好!”

搓着小手,他鼓起勇气直视慕容紫,“你……等我。”

……

慕容紫以前从不知,自己是这么的讨人喜欢!

前有霍雪臣看清她真性情,竟还心甘情愿留在宫里为她,帮她。

后而再得孖兴的真情告白,啧……真是吃香!

一大一小打着趣儿走到御花园,孖兴坚持要自己走回去,慕容紫不坚持,由着他的心意。

她知,小东西在保护她,这份情义她心安理得的受下了。

可比受了霍雪臣的那一份要容易。

孖兴回到东华殿的时候,宋桓刚硬着头皮向楚萧离禀了此事。

萧忆芝听后,嘴里那个‘老天爷’刚喊完,就见到小人儿慢悠悠的行了进来,花着脸规规矩矩的冲她做了个跪拜大礼,抬起头甜丝丝的唤‘皇阿奶’。

顾不上他那脏兮兮的一身,萧忆芝起身去就将他抱得死紧,心肝宝贝的叫个没完,却也嗅到了他身上有别寻常的淡香。

依着宋桓的禀告,她的孙儿足足不见了两个时辰!

皇宫虽大,却是人多眼杂。

她要对付的那些个人,可千万莫要那么快就与她抓到了把柄啊……

……

北狄。

夜是心怀不轨之人最好的掩盖。

北国的皇城比起楚国的国都丝毫不逊色,越是夜,越是繁华迷乱,歌不尽,舞不绝。

便在此时,寻一处喧嚣的境地,将怀揣在心中的秘密取出,与同道中人共谋之。

没人能够察觉。

身为一母同胞的兄妹,宁玉书和宁玉华皆因出生太晚,是被世人笑称作‘多余的皇族’。

生在皇庭却一无所有,既是如此,这已成为了放手一搏的理由。

颇具雅调的茗香阁内,最顶层被包了下来,里面照常传出清淡的铮铮琴音,乍听那琴声平平无奇,实则抚琴之人内力深厚,全靠弦音将正在谈话的人声掩盖。

“昨儿个我无意中听到陶妃向父皇献计,说是她有个堂妹生得一女,此年正好十六年华,才貌双全,若能封为公主,送去大楚和亲,不仅是陶家的体面,更免去父皇无端端出嫁一女的心痛。”

说话的人正是宁玉华,当今北狄的十五公主。

她是借着去塞北探望外祖的名头出的宫,这会儿还穿着一身便于骑马的简装。

紫袍马靴,身姿优美挺拔,五官精致不失贵气,俏丽得很!

听闻楚皇有意联姻,近来北狄适嫁的公主们都躁动了!

女儿家是赔钱货,哪怕你是公主,也照样逃不过被做皇帝的父亲将你当作货品赠人的命运。

相比嫁给边境那些部族垂垂老矣的族长,能够给年轻俊美的楚皇做妃子,实在是绝妙的上佳之选。

傻子才不愿意!

宁玉华坐在桌边,支在桌面上手把玩着自小不离身的碧玉短笛,‘呵’的轻笑了声,“陶妃娘娘可真会说笑,自己没得女儿,就想法设法的与别个扯上关系,那大楚是狼窝还是虎穴?没人愿意去?我愿!”

“你且稍安勿躁。”才将从楚国回来的宁玉书,一身还风尘仆仆,面上的疲态也无法掩藏,此行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但很值得!

饮了一口热茶,他才有条不紊的说道,“楚国的形势不比我们北狄简单,虽我得了楚皇的承诺,不过你嫁与不嫁,都是喜忧参半。”

听他这举棋不定的说法,宁玉华未多想就道,“我却觉得哥哥多虑了。我若做了联姻的公主,哥哥顺理成章的送嫁,手里便有了兵权,皇后与陶妃两派斗得水深火热,正是我们施展的大好时机,反正明着不是你我提出来的,而是楚皇权衡利弊得来的结果,于我们的处境有益无害,至于说我入了楚宫为妃后,难不成哥哥还担心我身在异国他乡,会受哪个欺负不成?”

平时在人前她谨言慎行,活得小心翼翼,而私下里,只有在与兄长和母妃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口无遮拦。

对这点,宁玉书是放心的。

论阴谋诡计,背地里让人生不如死,他这妹妹可是各中高手。

“既然你志在必得,为兄只好预祝你……心想事成。”

言罢,他以茶代酒敬了她一敬。

“不过有一人,你需多加提防。”

宁玉华正在心里筹划着自己在楚宫大展拳脚的宏图,忽然听亲如父的兄长在忌惮着哪个,登时来了兴趣。

“谁?”

宁玉书悠哉的回想着当日在边城与慕容紫的对话,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这个人与楚皇关系不简单,与慕容家千丝万缕,更和我们北狄皇族有少许的关系,她便是我们远嫁大楚的姑母膝下唯一的小女儿——慕容紫。”

……

隔天,慕容紫好容易在天明时分挣扎起了身来,离了依依不舍的被窝。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昨儿个硬生生的背着孖兴走了许久,回到华庭时,累得都睡不着觉了。

今晨起来,更加生不如死。

这才刚从自己的院子里走出没多远,对面就来了个四个脸生的宫婢,硬是把她‘请’到贤妃的寝殿——锦绣宫。

小女子能屈能伸

正午,艳阳炙烤着大地。

强烈的光线自头顶垂直扑洒而下,与宫殿顶端的琉璃瓦折射出绮丽的色彩。

万丈金光,照相辉映,刺目得近乎不能视物。

往来于各个宫苑的宫人们无不是埋着脑袋,眯着眼,冷不防还会迎头撞在一处。

清晰的热流在视线中缓缓的流动着,汗水不知不觉就浸湿了衣襟罘。

这是武德四年开春最热的一天,楚国国都位于干燥的北方,仿佛春来,一夜之间万物复苏,再而就直接入了夏。

怕是往后的天只会更加的热下去。

锦绣宫是除了仪坤殿之外,距离东华殿最近的宫殿欹。

慕容紫自早晨天边刚泛出一缕朝霞时就被宫人带了来,接着没有半句多余的废话,笔直的跪在殿外广场的正中,直至此刻。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

因着贤妃昨日才伴着萧太后回宫,寝殿里什么都缺,故而才是一个早上的功夫,往这锦绣宫进进出出的没有一百人,也有五十个了。

别瞧着奴才们目不斜视的规矩,私底下那张嘴可杂得很!

慕容紫敢肯定,她跪在这儿的事早就传遍了三宫六院。

但独独,东华殿里头一定被瞒得密不透风。

所有人都晓得,尚寝局的管事慕容紫仗着家大势大,帝王薄宠,关太后不仅奈何她不得,她还给太后老人家落了个下马威。

然……贤妃一来就拿她开刀扬威,那你说,这宫中到底最厉害的是谁呢?

自是贤妃背后最大的靠山——太后萧氏!

都是惯用的手段啦,全在慕容紫的意料之中。

缺的只是罚她跪的借口。

不急,总会有人来告诉她今日挨的这罚,缘由为何。

顶着烈日,挺直腰板,迎着人来人往各种不同的目光,她跪得淡淡然。

默算了下时辰,总不可能让她跪上整日的。

再跪下去,风声传到东华殿,引了楚萧离来救她,那萧氏和贤妃就讨不着半点好了。

再者慕容紫的人情债背了一身,欠谁也不能欠了楚萧离的!

心里正很有骨气的想着,锦绣宫里就走出了一人,直径行到她的面前。

冰冷的声音在脑袋顶响起,“慕容紫,你可知错?”

垂眸望着来人素褐色的绒缎鞋面,被罚跪的人儿认得干脆,“奴婢知错。”

“你知?”挑刺的眼色在她身上来回扫荡,狐疑问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问话的人名唤如意姑姑,是当年萧氏入宫时候,先帝特意从宫里挑选出来的得力人之一。

虽然她这么多年伴随萧氏长居西漠,从前经历过的风浪不一定比而今的小。

这样的老资历,开过眼界,下得狠手,又有萧太后撑腰,要从言语里捉谁的错处来整治,于她而言简直手到擒来。

慕容紫早就听过她的威风,于是连表情里都不敢有丝毫懈怠,摆出了最老实的模样儿,诚心实意的说道,“宫里当差,主子说奴婢有错,奴婢就是有错,主子罚奴婢跪,那是奴婢的恩德,奴婢谢贤妃娘娘赏罚!”

最后一句喊得那是发自肺腑,罢了对着锦绣宫就是深深一拜!

小女子能屈能伸。

报仇这件事,不急在一时。

她这举动真真让年过半百的如意姑姑着实没料到!

不是说慕容太傅家这个女儿刁钻得很么?

连关太后都被她气得凤体违和,抱恙寿安宫,怎的眼下连顶嘴都不会?

出来之前如意就在摩拳擦掌的琢磨了,行刑的奴才也唤来候在不远处。

不至于将人打死,但面上的一套是要做全的。

一来是为贤妃扬威,二来杀鸡儆猴。

岂料她大大方方的认错谢恩,反倒让如意一时间下不来台面。

慕容紫体谅老姑姑反映慢,拜完了又跪回原先的姿势,低眉顺眼的道,“奴婢向来愚钝,还请姑姑不吝示下,让奴婢晓得好歹,往后不再犯。”

如意闻言冷哼了一声,没有立刻出言教训。

原本想的是赏慕容紫二十个板子,这就把人打发回去作罢。

可平白生了变数,断不能将理子面子给她照顾完全,否则声张出去,到头来还会变成主子的不是。

左思右想,如意实在挑不出错,只好昂首给自己端着,“既然你自己犯的错都不知,那便继续跪着吧,跪到你醒悟为止。”

说完就转身走回锦绣宫里,顷刻再望不到身影,

慕容紫眯起眼眸目送了一路,首战告捷,心里颇得意。

横竖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弄死自己,她跪了那么久,不讨回点利息,不是她的作风。

别瞧着如意姑姑悠悠然信步踱回锦绣宫,这会儿只怕比哪个都着急!

让慕容紫继续跪,跪伤跪死了她,萧氏不好交代,就那么轻易将她放过?人家心里不甘呐!

再说回宫里人多眼杂,她被罚跪的事瞒不了多久了。

要么,楚萧离来,那结果可想而知。

要么就看着哪个胆子大有远见的出现,替她解这个围。

反正两腿早就麻得没了知觉,耗着呗,她最多受累些,抗到底的才是赢家!

没得一会儿,从光线暗沉的宫里深处又得个人由远及近的走出。

慕容紫举目淡淡相迎,只见到那穿着淡雅荷粉色裙裳的女子举步婀娜的行来。

洛怀歆的美,在于眉目间空灵若仙的神韵,在于身体姿态的美感。

仿佛她生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世人——何谓极美。

她的穿着打扮并无特别之处,那样素色的裙,换做别的妃嫔们恐怕还嫌太淡了。

身上所带的珠钗更不多,流云发髻挽得松垮适中,两只对称的雀翎钗插于头颅两侧,长长的金色流苏垂直肩头。

随着她迈出的步子,流苏轻盈摇曳的弧度,不及她纤纤柳腰好看。

跨出宫门,身旁的宫婢递与她一把花伞,她探出玉手接过,兀自撑开。

慕容紫抓住那刹空隙,清楚的望见伞面上绘制的朵朵绽放似火的大红牡丹,映衬了洛怀歆绝美的脸孔。

她肤似白雪,光滑如凝脂。

她眸里含光,闪耀胜过星辰。

她红唇嫣然,比那四季最娇艳的花朵更加润泽三分。

她身段柔软,尽显女子之美,莲步生香,与人看着都是种享受。

这样绝色的人儿,莫说男子见了会动心,单是慕容紫一见先起了退缩之意,仅是一念之间,差点不战而败。

二见,心底只剩下叹息。

单论姿色,世间洛怀歆当第二,无人能当第一。

慕容紫仅有的底气,也不过是楚萧离曾经爱过眼前对着自己走来的人。

若楚萧离还爱着,她能做的便也就只剩下在宫里苟延残喘,直至二十五岁滚出宫去。

千番思绪之余,洛怀歆已撑着伞来到她的面前。

蹲下身来,不过旁人都做来的简单姿势,由着洛怀歆来做,别有震撼人心的美感。

伞遮过来的时候,慕容紫切实的感受到少许凉意,无澜的脸容不禁有了少许松动。

她不会武功,自来娇生惯养,这样的跪法儿确实耗她元气。

再望眼前,洛怀歆足以颠倒众生的倾国之貌,近在咫尺。

只是,这位贤妃娘娘很冷。

“行刑的奴才就在门后面,你却能让如意姑姑不得不改变主意,我很好奇,故而出来看看。”

人冷,语调更是事不关己的冷。

吐气如兰的话语阵阵拂上面颊,慕容紫仿佛重新置身北岭雪山,彻骨的凉。

由是此时,她更发现,往远了看时,洛怀歆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近距离的相望,便能感觉到她身上心如死水的平静。

平静得与人一种无法逆转的绝望之感。

“为何不说话?”洛怀歆连好奇不解的情绪都淡极了,如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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