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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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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若没得他开始的通风报信,慕容紫会一来就掌控大局,逆转形势么?

她可是跟着圣驾才从北岭雪山回的人!

再而又调笑了金氏,说,金姨娘好手段,不愧是当年名动京城的名伶,但闻名不如见面,说的竟然比唱的还好听。

没得她的怂恿,蓝氏会那么惨么?

一竿子把这趟水搅合得刚刚好,今日联合起来的人已然反目,想来今后慕容紫就算在宫里,容她们狗咬狗又何妨?

母亲只要悠悠闲闲的坐着慕容家女主人的位置,没事扯扯绳子就好。

晚饭除了母子三人,还特别唤来了吴氏母女一道。

慕容若文果真与她的母亲一样,美貌是有,更多的是种温雅的气息,很是随她外祖。

举止谈吐就更不用说了,妙语连珠,态度从容,让与她同桌的人不禁舒畅。

是连慕容紫看了都忍不住想,不知楚萧离会不会喜欢这个样子的?

可是她又觉着,楚萧离那么没正经的人,和慕容若文应当不搭调吧……

但她还觉得,或许一个玩世,一个稳重,凑在一块儿岂不互补了?

等她反映过来想到了不该想的,又恶狠狠的腹诽了自己一通。

怀着莫名其妙的情绪,她竟有些食之无味。

饭罢,女眷们在花厅喝茶吃点心,小坐了半刻,慕容紫就借故劳累,先回房歇着了。

……

太傅府极大,山是山,水是水的。

那些湖泊都是活水,映着几分薄薄的春意,不大的荷叶泛起生机,凉凉的月色铺洒大地,静谧而美好。

慕容紫走到湖边,瞧了见着慕容徵还没走,人正坐在亭下自斟自饮。

在他面前摆着几样别致的小菜,暖炉搁在一旁,十分的有情调。

他望见了慕容紫,便大方的对她邀请,“四娘,过来陪为兄喝一杯。”

……

慕容徵觉得自己这个兄长当得称职!

晓得亲妹妹心里不舒坦,故而特意等在此地,布了酒菜,就等她酒过三巡,对自己表露心悸了,不吐不快了。

可是呢……

他也实在小瞧了慕容紫。

自打她坐下来,他给她倒了酒,她便举杯一饮而尽,他再倒,她再饮,反复几次,他不倒了,她瞪眼,“继续倒啊!”

不让我喝,我跟你急!

慕容徵没法了,只好随她……

于是等到能够容六人坐下的白玉桌上都快摆不下那些小酒坛子,慕容紫醉得彻底。

一句挖心掏肺的话都没跟她的好三哥说!

宰相大人不死心,瞅着趴在桌上,一只小手里还拽着空杯的醉猫问,“可是舒服了些?”

慕容紫软绵绵的冲他嘟囔,“难受得都快死了!”

慕容徵长长的‘哦’了声,又问,“是醉酒难受,还是别的难受?”

沉默许久——

小辣椒口齿清晰的只道了一字,“滚!”

偷香,帝王的独宠

单只一个字眼,却是荡气回肠,震人心肺。

慕容徵呆了半瞬,觉得无奈之余,又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就着手里温得正好的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叠声笑着赞许道,“醉得不省人事了嘴还能严实成这样,不送进宫里实在可惜!人才啊……”

说罢了,他哈哈大笑!

对五年前楚萧离和四娘在北狄相识相交之后,慕容徵不是不介怀的畛。

那时候他这个妹妹太过随心所欲,纯邪得不识人间烟火,却又古灵精怪,活得让人打心底嫉妒。

父亲对嫡出的子女管教苛严,在与四娘难得的相处中百般挑剔,甚至超过他们兄弟三个。

仿佛想就着那点时日,把女儿调教成心目中一言一行都让自己满意的那个样子钚。

可饶是如此,四娘还是没能如了父亲的心愿。

而今再来回想五年前……

慕容徵悠悠然的饮着酒,幽深的眸光随着回忆放得很长远。

那个四娘,他更喜欢疼爱的唤她做‘小妹妹’。

都不知道她那小脑袋成日里装的是什么,再苦闷枯燥的事,放到她那里都能变得生动有趣,让你在意料之外忍俊不禁,乐得无法把在她身上的视线移向别处。

便是那么个灵气十足的人儿,谁看久了都会喜欢,如楚萧离这般天生好掠夺的人,直想将折断她的翅膀,将人绑在身边。

慕容徵觉着,貌似他已经做到了。

但幸而,当初的慕容紫不复存在,眼前的这个,更适合皇宫。

也是因为此,慕容徵才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南巡的时候由得楚萧离任意妄为。

他想的是,如今的小妹妹不再似从前那样简单,她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楚萧离记挂着她,若她不愿意,依着四娘的性子,杀了她,死到临头还是个‘不’字。

她若愿意呢?

回应了这份感情,让帝王有个牵挂,对慕容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当前的局势比他预想的要好太多。

加上今日发生的事,慕容徵想,若能够,将来的四娘即便不做皇后,也必定是宠冠六宫,艳压群芳。

对于女人而言,帝王的独宠比这世间任何都要好。

他岂有不成全之意?

在最后的一坛酒见底时,慕容徵收回了神思,自若的询问道,“皇上的伤不得紧要了?”

楚萧离对四娘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要深,如若不然,岂会漏夜前来,只为一见。

默然的,身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来到亭下,站定在那只醉猫旁侧,先是看了看桌上的空酒坛子,再而又望向那只灭了的暖炉,最后,他蹙起眉不悦的问慕容徵,“怎么给她饮那么多酒?”

慕容徵淡然的喊冤,“原本臣下自己兴致,在此处小酌,是臣下的妹妹途经此地,非要贪杯,这人心情不好要买醉,臣下拦不住不是。”

楚萧离冷哼了声,“你在这里小酌,就不怕遇到慕容渊自找不痛快?”

慕容徵悠哉的回道,“既然不痛快都是自找的,那臣下就算遇到了也是活该嘛,再说,素日在朝中吵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文臣的讨厌之处就在这里了,和他讲道理,永远讲不过。

楚萧离也没心思和他逞嘴皮子功夫。

在雪宫的时候他就收到户部递上来的选秀名单。

楚萧离连看都没看就提了朱砂笔批了,他是一国之君,后宫不能太空,否则有会大臣以此进谏,故而他其实在此事上没有选择。

结果还是得宋桓提醒,说慕容家也有人,这才让他留意。

再拿起单子一望,慕容若芩是哪个?

在万岁爷的认知里,就只得小辣椒和她三个哥哥,原来慕容渊还有其他姬妾,便也还有其他的子女。

慕容若芩……

别的女人都好说,这一个不是存心来给他和小辣椒添堵的么?

想着往后在宫里,嫡姐要跪庶妹,让死要强的慕容紫心里那道槛怎么过得去?

再者她还升了尚寝的统管,往后每逢自己点哪个妃嫔侍寝她都会晓得,莫说她会有什么反映,楚萧离只是想一想都觉得不妥。

他竟然连碰别的女人的兴趣都不得了。

本以为回宫后会好些,可才是回去他就忧虑上了,那姐妹二人断是会碰面的。

也不知道慕容若芩性情如何,可否会蹬鼻子上脸,可否会专诚等着小辣椒,人一回来就先给个下马威?

到最后,楚萧离忽然摔了手里的杯子,一边记恨慕容渊这老贼,一边换了便服偷出宫来。

眼下见慕容紫醉得不省人事,他心里既有些高兴,又暗自担心。

高兴的是她借酒浇愁。

不用问,肯定是为自己。

早晨他收拾那只畜生的时候,可不忘从队伍中揪住了她,特意观望了她的反映。

担心的呢?

自然是往后了。

他不可能放过她,把人留在宫里已是难事,中间再多出那么多的女人,依着她遇着同自己有关的事就缩的态度,逼急了不知道会是个如何的反映。

今夜他也不晓得跑到太傅府来到底要做什么,翻墙的时候想的是见一面就走,这会儿么……

“时候不早了。”慕容徵忽然站了起来,似模似样的道,“臣下当回相府了。”

自从父子两撕破脸皮以来,慕容宰相鲜少回太傅府。

不是不能回,只是在朝中已经把自个儿的父亲气得不行了,既然这是在家中,那么……还是尽一些绵薄的孝道罢。

兀自整理了下衣衫,他抬起头对浑身都散发着阴霾气息的皇帝不客气道,“臣下手无缚鸡之力,就劳烦皇上替臣下送妹妹回房了,她住得不远,出了这园子往东行,穿过一片小树林,顺着南面的小道,走到尽头那栋阁楼便是了,对了,为防有下人冒犯龙颜,臣下待会儿会吩咐下去,祝皇上……此行能够满载而归。”

说完,假惺惺的抱拳一拜,徜徉而去。

怎样才算满载而归?

楚萧离晓得慕容徵的心思。

成全了他,便是成全了自己。

……

楚萧离抱着小辣椒回她住的地方,路上竟没遇到半个人。

全当慕容渊太自信!

他不知的是,早先有人大发神威,这夜的太傅府人人自危,天都黑透了,谁都不敢出来乱逛。

慕容紫住的地儿被收拾归置得很干净,袅袅淡香弥漫在屋子里,与她身上的味道几分相似。

直径入了寝房,也没有掌灯,将人搁在床上,楚萧离望了望没有丝毫反映的人儿,又想了一想,干脆在边上坐下了。

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少许月色的光华,他端详她安宁恬然的脸容。

睡熟了的慕容紫深得他心。

至少她不会动不动就说些要和他恩断义绝的话,也不会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他手还没伸出去,她已经缩回硬壳里去。

其实楚萧离不太懂,明明她已动了心,为何要违心逆行?

是对他没得信心,还是看低了自己?

可是不论如何,他没打算放她跑到除他之外任何一个男人身边去。

方才又定了一遍心,原本睡得安安稳稳的人忽然有了动作。

慕容紫拧着眉头把眼睛睁开来,瞅见了坐在旁侧的男子倒是没有被吓到,只喜怒形于色的将眉头皱得更深了。

红润的小嘴半张开,不悦的‘啧’了声,不能再讨厌的神态表情。

楚萧离一愣,还没反映过来,但见她又将一对眼皮覆上,认真的拧巴着小脸,如同在驱逐恶鬼似的,再而睁眼,还是望见了他。

小辣椒不高兴了,语气是厌恶地——

“阴魂不散!”

说完,翻身,扯了被子把脑袋捂上,继续睡。

唉……醉酒了好难受啊,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楚萧离大诧,继而是火冒三丈。

“慕容紫。”他唤她,带着少许的胁迫和威严。

被窝里的人没丝毫反映,像是又睡过去了。

他不死心,继续唤,“慕容紫?起来,朕有话同你说。”

被窝里传出个不耐,又闷闷的声音,“有什么改日再说吧,反正都要在宫里呆好久呢,不愁没得折腾我的时候,万岁爷您就忍忍吧,啊?”

啊?

楚萧离牙痒了,他伸手去扯她的被子,话音不高,“朕何时折腾你了?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朕么?”

慕容紫主动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她酒气熏天的回首望他,眼睛瞪得有些大。

别说,小模样还挺有威慑力。

只听她逐个字逐个字的缓慢说道,“别‘朕’来‘朕’去的,很了不起么?你当自己做个皇帝,还真能万岁?你若不是皇帝,又拿什么强迫我喜欢你?也不对……你若不是皇帝,或许我就能喜欢你了。”

她说得楚萧离一愣一愣的,没得接话,人又拉了被子把脑袋盖住,老气横秋的闷在里头叹,“唉,算了吧,我没有当娘娘的命,更不愿将就着和那么多女人一起睡一个男人。”

所以,他是被她嫌弃了?!!

“你晓不晓得自己在讲什么?”

“我自己讲过的话,为何不晓得?”

“那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要和数不清的女人睡一个男人,那样我太亏了。”

“故而你是想和朕睡的咯?”有人开始循循善诱了。

自然,即便是醉意十足的慕容紫,也很不好对付。

她认真的做了一番思绪,再度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转首凝住他问,“你想和我睡?”

“想!”楚萧离连思索都没有,回答得肯定又干脆。

“哦……”她把头点点,眼神有点呆,煞有其事的模样很可爱。

她问的时候,有一股火气就在他小腹里流窜开了。

这样的勾丨引,楚萧离不是很能招架得住。

未料,更让他心之若狂的在后面。

慕容紫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扭着软软的身子,双手撑起自己就向他凑过去,仰起脸,在他微凉的薄唇上烙下一记浅淡的吻。

芳香扑鼻,未散开的酒气绵延了他一身。

楚萧离登时僵住,她却用着纯粹的目光注视他,打量他,歪着脑袋说,“怎么有三个?”

那她先前亲的是哪一个?

他很快会意,知道她是对事事都要较劲般仔细的人,遂老谋深算的建议说,“那再亲两下不就好了?”

慕容紫觉得他说得没错,直接伸出双手挂住他的颈项,撅着小嘴往他唇上凑,刚碰到,就被他咬住了。

楚萧离揽着她的腰翻身压下,习惯的掌控住他要的一切。

彼此纠缠的相吻,她有回应,他欣喜若狂!

滑腻的小舌头与他做着纠缠,生涩而热情,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两个人在床榻上滚做一团,她比他想的更加主动,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乱摸,像是在找寻什么,越发的急切。

那手一路撩起他满身的火,隔着厚厚的衣服都烧得旺盛非常。

楚萧离理智全无,再听着她被自己堵住的小嘴闷闷的发出愉悦的轻哼,柔媚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哪里还管顾得了别的?三两下扒光了衣物,坦诚相对才是紧要。

他压着她,下身贴得紧紧的,早就硬实的某物更是直接抵上她的柔软,明明都感觉到充足的湿意,却迟迟不进入。

慕容紫头上的发簪都被他松开了,丝缎似的发铺展开,映衬着她白皙光洁的皮肤,不用任何珍珠宝石装饰,都美得动人心扉。

她昏头昏脑的被他压制着,眸子里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视线中的所有都模糊不清。

抬眸望着覆在身上的男子,她伸手去摸他的脸,觉得好像很是熟悉。

还觉得……这样的触碰让她舒畅得不能言喻。

继而她毫无自觉的接着摸了下去,小手自若的吃着他的豆腐,直至指尖戳到缠在他身上层层白色的棉布。

这个手感太不好了,不似其他地方有弹性,还糙糙的。

露出个老大不高兴的表情,慕容紫便伸手去扯。

楚萧离本就在观察她的小动作,见她动手想扯掉自己覆药的棉纱,连忙制止。

“这个不行。”

话罢瞧她又是拧眉又是挤眼色的,他笑,低首在她鼻尖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亲,“下次就不得了,我保证。”

保证让她摸个痛快。

自然了,若是她也那么热情的话。

也不知是酒意作祟,还是别的,这一吻让慕容紫全身都火烧火燎起来,难受得只想扭动着腰肢,与他厮磨……

这么的主动,叫楚萧离兴奋得红了眼。

眼下她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只凭感觉行事,可明日呢?

一旦想到待她清醒过来,忆起自己对他的主动,万岁爷的心哟……乐得荡漾个不停。

送到嘴边的,还是窥视许久的人,若不吃,他也会觉得很亏!

“晓不晓得我是哪个?”

一点一点的填满她,他坏心的咬着她的耳朵问。

慕容紫被那一阵缓慢而酸涩的充斥逗弄得不能自己,长长的‘嗯’了一声,脸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却是用湿漉漉的双眼盯着他,只道了两个字。

两个字,足够取悦楚萧离去满足她。

一夜疯狂,一夜纠缠。

酒不是个好东西,乱人心智,勾人逾越。

那些条条框框全都被击得粉碎,只剩下直白的渴求,丢了壳,露出一个真正柔软的自己。

……

隔天,慕容紫醒得很早。

干涩的嗓子疼得厉害,脑袋里也在嗡嗡嗡的响,全身都酸疼得不得了,最诡异的是,昨夜她做了个万分清晰的——春梦!

梦里内容随便想一段都叫她脸红心跳。

缩在被窝里惊悚的回味了一遍,莫不是自己真的那么想,想出了毛病来?!

猛然间!

她如遭雷劈,拉起被子垂首看去,在望见了身上那些清晰得犹如刻意要留下来提醒她的痕迹时,瞠目一惊,接着就……瘫了。

好啊……

楚萧离!算你够狠!!

外屋,灵霜听着寝房里有动静,走进来探头望了眼,“小姐醒了么?夫人吩咐奴婢熬了醒酒汤,还热着呢,小姐可要喝一碗再继续歇?”

半响没得应声,灵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正要转身出去,就听见慕容紫道,“端进来吧。”

只听这绵软又哑涩的声音,是像醉酒整夜的,可又好似还多出点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灵霜不解的寻思着,慕容紫再问她,“母亲来过了?”

步子一顿,她答,“夫人半个时辰前来的,那会儿奴婢们刚到小姐房门外,夫人直接进了来,许是闻着酒气了,当即吩咐奴婢们出去候着,自己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出来又让奴婢去煮醒酒汤,后而才走的,夫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说完了,灵霜全当宁氏恼女儿贪杯。

慕容紫心知肚明,真是大限将至!

也不知那会儿楚萧离走了没有,要是和母亲在这里遇上,她又还是……

唉,作孽,这叫什么事!

外头,灵霜想想又说,“小姐,往后少喝些吧,女子家这样不好的!”

多怕自家小姐在宫里也是这样,被哪个沾去便宜可怎办啊……

慕容紫有苦说不出,身上没一块肉不疼,昨夜是哪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躺在楚萧离的身子下,娇滴滴的说‘我要’!

她要……他?

要!你!大!爷!

V5啊,胜者为王的淡然

卯时正中,早朝。

宣政殿内群臣三跪九叩,恭迎圣驾。

天还暗着,九丈高的大门向外敞开,正对整个京城的中轴线。

殿内,黑曜石铺成的四十九级台阶的尽头,用黄金雕铸加以珍奇宝石镶嵌的龙椅端放正中,华丽无匹的向世人昭显着这个位置的尊贵和独一无二。

而身为楚国的天子,楚萧离此刻正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打盹罘。

宽阔的大殿鸦雀无声,独独户部和礼部的两位尚书大人比肩站在殿中,自他们兢业的向吾皇奏报完十日后的选秀巨细,弯腰拱手的姿势维持不动足有半刻钟。

万岁爷打瞌睡,哪个敢扰?

静默飓。

逢着开春的季节,从殿外吹来的风徐徐的拂面,一派沉寂好梦的气氛……

虽然近来大楚内外安泰,没什么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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