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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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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是……”

杜欣是她的母亲安插在宫里的人?!

……

这日出发得早了,天青气爽,回到京城时天还大亮着。

慕容渊因着自己一个仕途大好的学生娶亲,刚进城就被人用轿子请抬了去。

慕容翊则是府衙有事,和几个同僚回去办公。

故而回太傅府时,只有慕容紫和慕容徵兄妹两。

他二人早没了从前在苏城时候无话不谈的要好,加之自从慕容徵的真实身份公诸天下后,这人的本性也一并暴露了似的,换上自家的马车,他先与妹妹调侃,笑问,“四娘,今日皇上射熊的威风你瞧见没有?”

问罢拱手抱拳对着皇宫方向就是一通马屁。

慕容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大眼,沉默到回府。

马车刚停,大管家带着些许下人候在外头,有条不紊的尽着礼数。

蓦地,灵霜极其灵活的从角门窜上前来,挤过扶着慕容紫下车的丫鬟,亲自扶了她就道,“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慕容紫微有一愣,“发生了何事?”

灵霜是慕容家的一等丫鬟,规矩举止全是按着别个家小姐来调教的,她突然窜出来已是于理不合,如同行动受限不变似的,旁边那些个管家和小厮见了她后脸色更都不对了,像是刻意在隐瞒什么。

很不对劲。

只见灵霜狠狠瞪了大管家一眼,冷哼道,“这会儿姨奶奶们正逼着夫人回苏城呢,过了河就拆桥,当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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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霜话里的意思不能再清楚了,慕容紫听罢顿时凝色。

自己的母亲如何都是北狄大公主,哪怕就这一重身份,行走在楚氏的皇宫里,是连关太后都需以礼相待。

父亲京城里这些三妻四妾再是撺掇得厉害,在当家主母的跟前还不是奴才?

叫跪着就没有站着回话的说法,更何况是逼到眼前,要把人赶回苏城?!

简直无法无天了畛!

这厢灵霜刚说完,大管家忙不迭凑上来,笑脸上堆着奉承,对慕容紫道,“四小姐别听她瞎说!姨娘们哪儿有胆子跟夫人叫板,活腻味了不是?”

大管家名唤宋坚,年逾五十了,府中上下需唤他一声‘坚叔’,是得了主子赐名的四代家奴,很有分量。

看模样像是忠厚老实的,衣冠楚楚有世家管家的风范钕。

只听他说的话,忠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更何况,慕容紫还没忘记数月前初到京城时,自己在府上逗留那几日,这位大管家猫在她的院子外面不止偷瞄了一次两次。

安的是什么心,实在值得推敲!

宽慰的拍了拍灵霜的手背,她慢条斯理的笑道,“她是我的人,会不会瞎说,我心里自有定夺,不过大管家的话说得也没错,后宅里的那些个,论身份根本端不上台面,当真敢同母亲叫板,活腻味了都是小事,若然传了出去,丢了慕容家的脸面才是大事,父亲最忌讳这个了,大管家,你说我道得对吗?”

宋坚一听她语气,再见她端着当仁不让的态度,心下当即叫了个‘不妙’。

脸上倒还笑着,沉下腰伸手往敞开的府门里做了个‘请’的姿势,“四小姐此行定是累了,不若先进屋打整一番,小的们闻得四小姐要回来,细软都备充足了。”

太傅府府院深大,只要领她去到她自个儿的院子,再把灵霜支开,管她是嫡出还是庶出的小姐,照样叫天天不应,想摸到正厅都难!

看出他那点心思,慕容紫不急不怒的道了句‘慢着’,说,“难得回府,我想先给母亲请安,大管家不是说几位姨娘们都在么,上次来时,因着进宫仓促,我还不得与之打过照面,后而想来倒是自己失了礼数。”

宋坚的小计谋没得施成,竟当着主子的面露出一丝不快来。

今日府上的事是三姨娘暗中怂恿,由得二姨娘起的头,老爷并不知道。

打早他就派人去探了圣驾的消息,这会儿回得是有些早了。

不过不打紧,老爷的得意门生成亲,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二公子定要跟着一道去。

‘请’夫人回苏城的事情就算办不成,只要错开老爷公子不在,依着夫人息事宁人的持重性子,掀不起多大的风波。

至于早先宫里的人来传消息说四小姐要回府几日,宋坚不自己出来应付了么?

想的就是把人堵在门口,直接领回那远天八地的院子里,前堂出什么事,她哪里会晓得那么多。

眼下被灵霜这个死丫头钻了空子,也罢吧!

宋坚一横心,“小的这就领四小姐过去!”

宁氏娘俩来太傅府的日子短,论深浅,哪里有姨娘她们几个厉害?

老爷与三公子、四小姐素来不合,这在京城都不是鲜闻,就算要闹,指不定老爷偏袒谁呢!

再说选秀的事……

宋坚心思正滴溜溜的转着,慕容紫不打断他,转首朝车里唤,“三哥哥怎的还不出来?再是急着回你那座相府,也得先见了母亲不是?”

言罢,慕容徵尔雅翩翩的从车里探出欣长的身,“四娘说得极是。”

他向脸孔僵滞的宋坚望去一眼,淡淡的,“坚叔,久不见。”

宋坚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舌头都打结了,“三、三公、子怎么来了???”

慕容徵诧异,抬首往正门上悬挂的‘太傅府’三个字的匾额看去,他打起官腔笑趣道,“当真本相官拜三品,在朝中和父亲争执几句,就连自个儿家都不能进了?”

真要给这些***才机关算尽,他这‘武德年间第一相’的名声岂不要沦为笑谈?

……

曾经一个想当年,宁珮烟与慕容渊的结发姻缘可是天下人津津乐道的美谈。

那时北狄与楚国的关系并不似如今缓和,连通商都极少。

宁珮烟是方才及笄之年的公主,涉世不深,无邪美好,而慕容渊乃享誉整个楚国南边的博学之士,儒雅斯文,风流倜傥,又还出自世家。

两人初见钟情,一发不可收,结果却在相互袒露身份后,不得不斩断情丝,诀别天涯。

最终,老北皇为了成全女儿,亲自修书派特使送往大楚,愿意将女儿下嫁做为示好,结两国安邦之盟。

对于此等自降身份的事,楚皇玄徵欣然应允。

也可以说是宁珮烟与慕容渊的婚事,促使北狄和大楚有了如今看似平和的融洽局面。

成婚时慕容渊还是苏南太守,夫妻两在着风光秀丽的南方水城相爱相守,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惜好景不长,楚云阳出生后被封太子,随母妃前往安都修养,接着楚皇一道圣旨南下,慕容渊赴京上任太子太傅。

早在这之前,慕容一族因为世家势力太过强大,被楚氏历代的天子打压数次,百余年不敢妄自出头,掩藏锋芒夹缝为生。

到了玄徵年间,总算得此机会再度兴起,哪里舍得放过。

这,却也是慕容渊与宁珮烟夫妻之情由浓转淡的起始。

天子脚下,一族鼎盛兴旺,枝叶繁茂,当家人位高权重,规矩和体面都不能少。

慕容渊位居要职,常年与发妻分隔两地,一年中至多见上两次。

久而久之,身边自然就有了三妻四妾。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宁珮烟晓得丈夫在京中姬妾成群,却也是只能苦在心里,滋味儿自己尝。

又因她身份有别寻常,为了丈夫的仕途,为了慕容家的兴盛,更为了膝下孩儿们的安危,她选择长住苏城,远离京城是非地,算得一个知情识趣的避讳。

缘由种种,使得此次她突然回京,太傅府里的姨娘们惊乍之余,却都默契的排斥起她堂堂慕容家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来。

最开始只是初露苗头,些许下人被使了来故意嚼嘴皮子试探。

毕竟宁氏有三个能干的儿子,况且慕容渊也绝对不允许自家府中后宅不宁。

许是宁氏性子淡,没有以此为然,结果导致今日‘逼宫’的局面。

走在不熟悉的太傅府中,慕容紫步子迈得有些急,不停的催促身旁带路的慕容徵走快些,生怕母亲吃了哪个的亏。

“不用担心。”

慕容宰相四平八稳的走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在面皮上荡开,要多轻松有多轻松。

“我们的母亲可是北狄大公主,什么风浪没见过?若真有事,横竖不过将没得规矩的那些拉出去发卖,就是打死都行,不就是些许个半主半奴的东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笑着,话说得云淡风轻,把跟在后面的宋坚吓出一身冷汗。

发卖?打死?

怕是不能够吧!

慕容紫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余光却是望着宋坚,故意道,“三哥哥话说得轻松,大姨娘吴氏是吴大学士的女儿,二姨娘蓝氏乃鸿胪寺正卿的胞妹,至于那位三姨娘金氏,曾经也是名动京城的舞姬,这些个人岂能随便拉出去打死?只规矩不能坏,不看僧面看佛面,若真有错,教训教训就是了。”

能进后宫里做娘娘的女人多有雄厚背景,是自古帝王维系与臣子关系的手段之一。

然而呢,她这老父亲纳妾更加势力!

吴大学士掌管着翰林院和国子监,手里大把人才,膝下独一个的女儿却被慕容渊忽悠得心甘情愿做了小,直叫慕容紫叹父亲的厉害!

再说二姨娘蓝氏的后台,亦是让人不容小觑。

蓝家在京城世代为官,虽这一辈只得当家的嫡子做到鸿胪寺正卿的位置,然这个位置实在太好了!

不仅主要统揽大楚与周围邻国部族等等相交事务,更对各国的动向最为熟悉,风吹草动都尽在掌握。

在玄徵年间,先帝还给鸿胪寺配了一支精练的军队,专门用来探查边境异动,权利一度大到能够先斩后奏。

故此到了今时今日,九寺中当属鸿胪寺独大,就连楚萧离提起来都要喊头疼。

那蓝氏也不是庶出,能给慕容渊做妾,岂是能随随便便拉出去打死的?

最后说到金氏,虽然无权无势,可曾经名动京城,艳绝八方。

花街柳巷混出明堂,还能嫁入世家的女人,脑筋决然不简单。

她上头的两位接连给慕容渊生了三个女儿,到了她这里,肚皮委实争气,一举得男,如今小儿才七岁。

慕容紫没有与她们三位见过面,心里估摸了一番,觉着定然各有千秋。

故而不论母亲有多厉害,身份地位如何尊贵,落到常年不曾过问,里里外外都不亲厚的太傅府,她是真担心!

见着慕容紫涟漪荡漾的眸子里全是计较,慕容徵笑意更甚。

索性,正好行到前院的花园里,站定在假山旁,他装傻,嘴上疑惑着道,“不能打死么?这以下犯上没得规矩,父亲最是容不得了,再者素日在朝中,我看吴大学士也是个极重礼节的人,教出来的女儿当不会不知轻重。”

说着他还颔首做沉吟状,彻底寻思上了。

“鸿胪寺正卿倒是与本相私交不错,要不我使文生过去把他请来,让他自个儿与妹妹说?”

言罢他又兀自否定,“好似不妥,这出嫁从夫……”

慕容紫见他装疯卖傻,模样似极了哪个谁!

横竖有这位哥哥在,借来当靠山使,发落几个不要命的,不为过。

她懒得说话,先容兄长施展。

半响吊足了心怀鬼胎的人的胃口,慕容徵才悠悠转转的思绪回神,抬首直径向宋坚问去,“左思右想,还是当派人通知父亲,由他主持大局才好?”

宋坚先被他与慕容紫半真半假的话唬得冒冷汗,再一听要把老爷喊回来,登时心颤!

此事若没有人闹,不管成不成,宁氏断不会深究。

这是两位姨娘一早吃准了的。

可是假如三公子与四小姐要以此大做文章,搬出身份来说话,得不偿失的是哪个,显而易见。

揣着小心,宋坚道,“夫人与姨娘们不过是话话家常,依着小的看,没有必要劳师动众请老爷回吧……”

“话家常?”慕容紫挑眉,拔高的声线里都是凌厉,“谁给了你们胆子,联合起来将我母亲逼回苏城去?宋管家,你当我们兄妹四个是死的么?”

闻得自己被一并算进去,宋坚叫苦不迭,“四小姐此话从何说起,小的打出生起就是慕容家的仆从,尽心竭力为老爷办事,姨娘们暗中斗法,小的只能边上看着,心里急着!”

慕容紫冷声一笑,“你是承认有这件事了?”

宋坚抬脸看看她,又看看慕容徵,遂立在原地,默然的把脑袋恭顺的低了下去。

想不承认也不行啊,二位的意思都摆明了。

三公子在朝中如鱼得水,比起老爷来,那是皇上身边的宠臣,说话分量十成十的足!

四小姐么,自从南巡以来,与之相关的流言也传得够多了。

许多事情讲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府中的姨娘们和庶出小姐,哪里能和大房正室相比?

退一万步说,夫人的靠山那可是偌大一个北狄国,惹不起啊!

迅速的关顾局势,宋坚还想继续做着太傅府的大管家,也只有把自个儿撇清出去。

“真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好奴才!”

慕容紫话里有话的说完,总算向从旁早就等不急的灵霜望去,“把你晓得的都说了吧,让我心里头有个准备,几位姨娘们这是蓄谋了多久,才选在今日大显神通!”

……

灵霜好容易在府门外盼来慕容紫,那神色脸容却一直忧虑重重,哪怕见到慕容徵紧随其后都没得缓释。

总算得小姐问来,她忙将始末一一道来。

这事还同选秀有关!

且说三年一度的选秀,逢着武德年间的初回,户部那边格外卖力。

后宫匮乏,宫苑空着大半,户部的尚书大人心系吾皇,恨不得将大楚才德兼美貌并重的望门闺秀一网打尽。

但凡好的统统往宫里送,孝敬皇上他老人家。

文书自上发派下来,没有明着说在朝为官的大人非要要送个女儿或者妹妹去选,字面上的暗示也足够了。

想要借此步步高升的那些朝臣,不用多做提点都早有安排。

慕容家先有独一个的嫡女慕容紫入宫做了女官,后有与之表亲相关的段氏得太后恩典当了娘娘,本没打算凑这个热闹。

可就在上元节前日,慕容渊隔天都要伴驾到北岭雪山祭祀去,临了忽然在晚膳过后唤来三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庶女。

他让宁氏拿主意,从中挑个她欢喜的过到自己膝下,送进宫参选。

三个庶女中最大的与慕容紫同岁,名唤慕容若文,是吴氏之女。

本着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慕容紫没嫁,她只能在闺房里呆着,算着日子仿佛还要大上两个月。

最小的慕容若尹上月才将满十四,和十七的慕容若芩都是蓝氏所生。

在此事上,宁珮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大抵她只想着莫让慕容渊难做,也就照着规矩去办了。

于是唤来吴氏和蓝氏好言相商,最后定下的人是十七岁的慕容若芩。

接下来过万上元节,挑了好日子在府上成了礼,慕容若芩一飞冲天,成了慕容家的嫡小姐,身份比从前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再接着麻烦事就来了!

蓝氏不是个省油灯,论家世,她和吴氏一般,那性情却比吴氏厉害泼辣得多。

论地位,金氏只能跟在她身后做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有儿子又怎样?还不是得看她脸色过活!

可是宁珮烟来了之后,太傅府上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宁氏是当家主母,更还是北狄的大公主。

她膝下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唯一的女儿据说很得皇上欢心,那些个传言越发邪乎,听得人直叫脸红!

起初蓝氏对着宁珮烟处处恭敬有加,相处一段时日,先觉得这位主母不得架子,很好说话,再来是选秀这件事,她发现宁珮烟哪里是好说话,根本是只比吴氏还不如的软柿子!

反正女儿进宫的事已成定局,依着慕容家势大,定能当选。

想着今后自己就要做成皇上的岳母了,趁着这势头,没准蓝氏也能得个封号,由得也要人尊她一声‘夫人’!

这人乐和得忘乎所以,遂动起把宁珮烟赶回苏城的念头。

只要宁氏一走,太傅府还是她的天下。

往好的想,将来女儿争气些,为天家诞下龙嗣,她就是被扶正都不无可能!

北狄的公主算什么?

大楚与北狄很要好么?

放在家里好看,说出去体面,其实是烫手的山芋。

否则,她怎会躲在苏城那么多年,连天子脚下都不敢近!

蓝氏越想越欢脱,经金氏三言两语的撺掇,胆大包天的推了软弱的吴氏打头阵,逼宫的好戏在前厅唱得风生水起。

……

慕容紫兄妹二人将来龙去脉都摸了清楚,不由的一同笑叹:这人呐,只要有异想天开的脑子,还真没什么是不敢做的!

刚到前厅,门槛未跨进去,一道尖利的叫嚣声先传了出来——

“夫人先前说的都在理,天下间只要是为人母的,没有谁愿意离着儿女天南地北各自一方,单是妾身想到女儿不久就要入宫了,心里都难过得紧。”

听这话语内容,当是那嚣张得找不着北的蓝氏。

缓了一缓,她像是做了个酝酿,才提高嗓子继续道,“可夫人身为北狄大公主,身份实在叫人忌惮,如今老爷与三公子在朝中很是水深火热,四小姐在宫里不清不楚的,前路都不明白,唉……已是乱成这样,近来北狄那边又频传异动,妾身……担忧得寝食难安!”

这番话着实说得难听。

先拿了北狄和大楚多年的摩擦和相互窥视来迁罪宁珮烟,再而言明慕容渊和慕容徵父子两的矛盾,内忧外患啊。

还有,蓝氏说哪个在宫里不清不楚?

慕容紫脸色沉得极深,若非慕容徵好心情的拦了她一下,她已冲进去教训那些不怕死的东西!

关于蓝氏口中的‘异动’,兄妹两都清楚。

宁玉书人还没回去,再怎么说都是北狄皇子,突然失踪长时间,想不引起***动都难。

逢着这个节骨眼上,他会去到哪里不难猜,就看等他回去之后如何帮自己圆说了。

只不过按着眼下的情况说,蓝氏的兄长管着鸿胪寺,此番推断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真实性。

且听正厅里,又得一个温润缓和的话语声在说道,“话虽如此,北狄那边听风当作雨,草木皆兵的,都算不得鲜闻了,倘若真发生些什么,夫人当初因着与老爷情深意重才来到大楚,多年来独居苏城,这份用意良苦,皇上定会明鉴。”

纵使武德皇帝的皇位不正,登基的日子尚浅,但从行事作风来看,颇为宽厚。

谁要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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