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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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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生,引得宫中无数女眷如痴如醉的商太医。

他抬起双手,宛如变戏法的偶师,而琴丝另一端被束缚在一起的慕容紫和楚萧离是逃不出他指尖的木偶。

只消他轻轻的一扯,粉身碎骨……

意识到他的念头,慕容紫瞠目!

与楚萧离相视,却见他俊庞从容淡然,深邃温柔的眸正专注的看着她。

接着,慕容紫也会意的笑了。

死了又何妨?

至少他们在一起,不似那孤家寡人,可怜,可恨,可恶!

数不清的冰石块纷纷从头顶落下,诡异的风随之流窜,扬起商霭黑色的斗篷,让他身形如影,沉寂中张开双臂,交错,攥紧了琴丝……

“宫主!!!”

“夜君!!!”

就在他两手向外用力拉扯的那刹,电光火石!一道急影横空掠过,几道冷芒辗转,琴丝断,慕容紫和楚萧离双双得以解脱,商霭大诧!

众目追随那身影落定——

“师傅?”楚萧离微讶。

洛宇文站在断裂得只剩下少许突出的桥面上,一手执剑,一手负于身后,侧首望他,疾言道,“还不走?”

来不及了!

楚萧离开口欲言,目光倏的一紧,已到咽喉的话变作‘小心’二字!

洛宇文反映极快,连看都不看,横剑翻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商霭向他掷来的暗器击开。

似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商霭便被真的激怒了。

他发出痛苦悲鸣的咆哮,利用手中周围一切他认为能够伤人的东西向洛宇文攻去。

再而,迅速将琴丝覆于古琴上,指尖狂乱的拨动,连手指上血肉飞溅,露出森森白骨,他毫无知觉,一心一意,一心一意的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他恨极了,他是恨极了的!!

可无论是锋利的琴丝,还是威力巨大的音攻,根本不能伤了洛宇文一丝一毫。

父子两比血海深仇的敌人更加势如水火,看得旁的人惊心动魄,又不由的为之感到唏嘘。

商霭在疯狂的使尽浑身解数后,忽而安静了下去,他无力的垂着双肩,勾着背脊,以一种扭曲的站姿相对。

面目上还能勉强转动的那只眼睛寒彻可怖的盯着洛宇文,陌生的打量……好似忽然想不起他到底是谁,与自己有着怎样的关系。

他变成了一头怪物。

一时,他凝望的眼色流露出不谙世事的纯邪和无辜。

错的,对的,从未得到过的,渴求却不屑挽回的……仿佛他都忘记了。

爱?恨?感受不到都没关系。

忘了便好。

洛宇文看得不忍,心中某个地方绞痛窒闷。

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往昔轻狂糊涂的造就!

“吾儿,回头是岸……”

只一句,追悔莫及。

蓦地,商霭再度恢复了神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洛宇文,像在确定他的话,‘吾儿’二字,霎时击溃了他心中所有。

但转瞬!

他抖动着双肩,悲戚复杂的笑了。

仰面向天,不知他想看什么,只在他的头顶唯独剩下绝望的黑暗,一如他早就被尘世染黑的心。

洛宇文深深的叹息,垂下手中的剑,对楚萧离道,“这个孽子交给我。”

停了停,他再平静的嘱托道,“照顾好你师妹和孖兴。”

商霭也是他的孩子,他因他活于人世,身为其父,哪怕是一起登入阎罗殿,也要走到底的!

虽然,晚了点。

楚萧离大惊!!!

不等他多说半个字,洛宇文猛然一掌推来,飞沙走石!

楚萧离抱住怀中人,纵身跃起,起落间避开那一击的同时,滚入唯一的出口那端,雪影几人将他们接应住,不由分说的将人拥出。

回首,只看见那父子二人站在巨大的冰洞中,相隔对望。

那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凋零着……

……

以最快的脚程逃出冰缝——

除了在耳边震动的巨响,中途里慕容紫死死贴靠在楚萧离的胸口,专注的去听他的心跳,寻求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一丝安稳。

历经漫长而又短暂的煎熬。

倏的,所有喧嚣都被抛在身后,清爽沁骨的凉风铺面而来,还未等慕容紫睁开眼,只听见有人焦急的问她,“他们呢?”

这声音颇不真实。

耳中还残留着之前的嗡鸣巨响,她勉强撑开眼眸,一袭红衣的蓝翎站在她的面前。

“翎姐?”慕容紫未解,“你不是……”

“商霭呢?!那负心人呢?!!!”截断她的话,蓝翎连她身上被琴丝所伤的伤都顾不上,直重复问,“为何他二人没有出来?他二人为何不出来?!”

向冰缝里看去,再迫切的看慕容紫。

无法言语这几日的心境。

回来,是洛宇文主动提及,找寻商霭也是!!

分明那日,天光明媚,她坐在马车里一边随之颠簸,一边怔怔出神,想着她的儿子,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

离开京城却与心里的牵挂相背而驰,为母之责,她从未尽到过。

也就是在那时,洛宇文骑马行近,忽道,“不如我们回去吧,你不是一直想找回他?再坏,他也是我们的儿子……生死不论。”

大结局(下):岁月静好,你有我便好

5

是了,是了……

回来便是为了他们的儿子,生死不论!

不等慕容紫回答,蓝翎面色一凝,悉数情绪化作决绝,义无反顾的向里面冲了进去!

“翎姐!!!!!铄”

慕容紫嘶声,追逐着她的红衣。

因她一唤顿足,蓝翎回头将身后的众人看了看,茫然的神色只在脸容上停留了刹那,继而,她一笑,恢复了往昔的洒脱。

那才是她的本色。

“小紫,对不起。”她流着泪,笑着说倒,“不能为你去西域找解药了,你可要记得,人的烦恼之所以太多,是因为还可以选择,有舍才有得,真到那时,千万莫要选错了。”

言尽于此,她决然回身,提起裙袍迈入漫无尽头的炼狱,无怨无悔。

慕容紫没有理由挽留她,只能眼睁睁凝视她消失在自己目光里,心中百转千回,泪流满面。

不舍,惋惜……反复的想要找到说服她留下的理由,终是徒劳无货。

看到慕容紫无法释怀,楚萧离安慰道,“让她去吧。”

他亦是看着蓝翎渐行渐远,身上红色的裙袍在白雪的衬托下,宛如怒放的花朵,原本她并非是那颜色,只当她绽放时,周身就会燃起火焰,短暂的生命片刻绚烂——都是值得的。

不禁,楚萧离为之动容道,“这是她毕生所求。”

先前的境况他看在眼里。

即便知道师傅武功卓绝,天下无人能敌,可他还是没有把握,不知道此一别,里面的人能否还有一线生机。

“人活一世,无非也就是图个痛快。”说话的人是洛怀歆。

时才情况危机,谁也没主意到她也在外面。

那双人同时向她看去,她迎住两对眸光,脸容平静,注视着蓝翎去的方向说道,“离开京城当夜,父亲临时改了主意,鬼医自然没有不同意的,我想既然他们要回,我一个人去西漠也不得意思,由是跟着一道来了。”

赶到雪宫正好遇上,都是命数。

她是在对他们……解释?

洛怀琰站在她身旁,大大咧咧的安慰,“小师姐莫要难过,师傅不在了,还有我伴你,再说你想回来,其实是舍不得孖兴小侄儿吧?”

洛怀歆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洒脱,移眸看了看那狭长深广的冰缝,就在这时,轰然一声,大地震撼——

山体上的冰层和巨石脱落,顷刻间将缝隙完全掩盖。

扬起一阵白茫茫的雪雾后,终于尘归尘,土归土……

万籁俱寂。

谁也没有说话。

也许,都在等着谁先开口,道一句‘结束了’,惊心动魄也罢,险象环生也好,伤和痛,恨和怨,都被永久的埋葬在其中。

身后,皎月辉辉,繁星无数,一派安寂祥和。

“我儿无需我多忧。”留下这一句,洛怀歆连楚萧离都不多看半眼,转身就走。

待到她行去老远,洛怀琰才反映过来,忙不迭跟上去,一步三回头,看看站在原地的众人,又看看小师姐。

去不是,跟不是,左右为难。

只好可怜的看楚萧离,想求他留下小师姐。

可在小师兄的怀抱里,慕容紫正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眼底占有的意图太明显!

谁是谁的,谁又无法将谁让了半分出去,他从前不懂,如今突然都明白了。

楚萧离亦是没有动,只笑着回视他,将‘歉疚’和‘托付’这两样意思向他传递过去,对感情的自私,坦坦然然。

当你爱一个人,那便要全心全意,朝三暮四算什么爱?

洛怀琰大彻大悟,遂向楚萧离回以安慰的眼色,不再茫然,握紧手中的剑追了上去。

“小师姐,你要去哪儿啊?”

“天下之大,我去哪儿不行?”

“……”

话痨被堵得结结实实,无力开口。

在这世上,小师姐在他眼中心里,就是没道理的积威在前,怕是这辈子都没法扭转局面了。

默然跟了几步,洛怀歆移眸瞄了他一眼,扬起笑,“姐弟一场,你可以跟着我玩儿。”

洛怀琰傻傻愣了一下,站定在原地,若有所想。

只眨眼的功夫,复而追了上去,又是叹气,又是唠叨——

“唉我真不想跟你一起,男子汉大丈夫,我跟着你作甚?可是谁叫你是我的小师姐,你长得那么漂亮,世道险恶,我真不放心,还是让我保护你吧,不然他日到了底下如何跟师傅交代……呸呸,师傅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对他有信心!小师姐,我们先去哪儿玩?我有言在先,将来我是要一统江湖的人,没有那么多闲暇,你随便游览下,我们就……”

“闭嘴!!!”

直白的呵斥,愣是将小话痨一击毙命。

“……闭嘴就闭嘴,干嘛那么凶。”

洛怀琰低头碎碎念,老实巴交的做小师姐的尾巴。

都是命啊!!!

……

声音渐远,人影渐远。

许久,慕容紫收回目光,转与抱着自己的男子相视,齐齐笑了。

是以……都结束了吗?

楚萧离想将她放下,再叫人牵马来,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势再言其他。

刚有了动作,慕容紫忽然将他抱紧,两手熟练的缠上颈项,脸容与他交错,下巴抵进宽厚柔软的肩窝里。

深深的依赖。

“怎么了?”他错愕。

实则,清晨时他们才分别,不过是波折不断的漫长一日,总算都过去了,心间上的人忽然变得那么粘他……万岁爷颇为不习惯。

但他打心底的乐意慢慢去习惯如此。

只要她愿意。

心中一定,听她闷声坦白,“我不是慕容紫。”

她不是。

多少次想对他坦言,她只想做全心全意爱他的——艾晴!

楚萧离略有微怔,眼底闪过一缕猝不及防之色,很快便安于平复,再无波澜。

“我知道。”他沉声应她,语气里含着安抚。

感觉……她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那是用尽她所有的力气,不顾全身的伤,尽她所能的拥抱。

“我不是她,可是我心里是装着你的。”一字一顿,比她想象中艰难,但又不能不说。

她怕再不趁这个机会坦白,往后再无勇气。

“我知道。”

回答她的还是这三个字。

他知道,他明白,他能体会她之无奈,她之煎熬,她之忧虑,他爱的人是慕容紫,也是艾晴。

从前不说,是他狡猾了。

用力吸了吸鼻子,她眼泪泛滥,不时就浸湿了他大片肩膀,“还有——”

抬起红彤彤的泪眼,酸楚的望他,抽泣倒,“我们的孩子……我们的这个孩子……”

不待她说完,楚萧离将凤目温柔的弯起,如皎月,似星辰,流光华彩,满满都是包容。

他道,“我都知道,我有你就够了。”

即便蓝翎不说,他也早就从北狄寻来萧晴子的妹妹,就在他去国公府接她的那天,始末所有,深谙于心。

“我见你实在想隐瞒我。”他淡淡笑了,无所谓,又执着道,“或许……我也有私心,对我们的孩儿有期待,可是一旦与你的性命相比,假如她的出生会夺去你的性命,我宁可不要她。就算你坚持放弃自己也要把她带到这个世上,那么我会恨她。”

无法坦诚相对的那段时日,他何尝不纠结?

成全她?失去她?同时还想知道她终究会怎样选。

孤注一掷生下孩子,是私念,那么他在她心里仍旧不重要,至少没有这个孩子重要,没有她自己的想法重要。

别怨他固执,一生只固执这一次,赌上这一次!

由是她在他、在她自己,还有孩子之间,终于将他放到了第一位。

听了楚萧离的话,慕容紫抽噎着,眼神儿直愣愣的,过了片刻才醒然,瞪着他,难看的笑了出来。

她垂首,从袖中取出那只蓝翎用心为她准备的盒子,里面的药会取她孩儿性命,却也能让她陪伴在楚萧离身边,和他相守到老。

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的尽善尽美?

哪个人又能真正做到大公无私,舍弃自己拥有的全部,成全了谁?

将纤细的玉手温柔的置于小腹上,她愧疚难当,抽泣得无法停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心里反复这三个字,眼泪像豆大的珠子不断涌出。

非要她选择……楚萧离已成为她永远都无法割舍的眷恋,仅仅只是为了他,她愿意承受失去腹中骨肉的痛楚和罪孽。

只是为了他!

彼时,楚萧离泛红的眼眶同样湿润,深邃的眸光落在那只精巧的木盒上,继而,不可置否的自嘲道,“大抵我们是这世上最要不得的父母罢,不过幸好,她还可以重新选择。”

他原是想说,派人去西域找寻神族栖居的石城,无论对方提出怎样的条件,他定不遗余力求到两全之法。

可是这念头只在他心里停留了刹那就被打消了。

世事难料,他不愿意再赌一回,赌输了就会失去他的最爱,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输不起的人。

若真有来世,他们两个要不得的父母,愿意倾尽所有偿还今生无缘的孩儿。

只今生,且让他们自私的相爱一场。

“唉……时才的惊心动魄都撑过去了,能活着便是万幸。”

一声不屑到了极点的叹息搅乱了压抑伤感的气氛。

众目不解寻去,是断了一只手臂的宁越曦。

这会儿北狄国未来的国君看起来狼狈非常,墨发凌乱不说,脸容花了,衣裳坏了,身体更是残缺了。

他不顾形象的坐在一方冰地上,一手轻轻护着被草草包扎、止了血的断臂,仰头望慕容紫和楚萧离,眉眼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蔑视和不屑,淡语,“果真是对薄情人,自私便罢了,还要佯作伤感,虚伪得叫人大开眼界,本王真真见不得。”

听了他的话,站得最近的花影肃色向他回击道,“说得也是,先我见四殿下断了手臂,也略为北狄的将来担心了少许,不过听了四殿下这番话,又转而佩服,想必四殿下即便往后诸多不便,也能成为身残志坚的典范,佩服,佩服!”

难得宁越曦没有动怒,苍白着脸容大笑道,“能捡回一条命,还能做皇帝,断只手臂而已!”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物,大而化之的向花影抛去。

花影反映迅速,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已经抬手接住了,再定眸望,也是一只锦盒,只比铜钱大了一点点,做得相当精巧。

她不解,拧眉。

宁越曦看向慕容紫,神色一半复杂,一半清明,“我欠你的。”

欠下的,他说过要还,如今刚刚好。

花影疑惑的将盒子打开,看清楚置于盒中的东西,霎时眼底大放异彩——

“长生丹!!”

慕容紫和楚萧离均是惊喜和讶然交加,怎么会……

蓦地,想起蓝翎曾说过,当年她离开西域石城,正是带了三粒长生丹。

一粒给了曦昭,报她救命之恩;一粒赠予雪影,还他失去挚爱之债,唯独还剩下一粒不慎遗失了。

她还说过,若然有那粒长生丹在,就不用以身犯险回石城这么麻烦。

触及慕容紫惊讶的目光,宁越曦不以为然,一语道破天机,“这是蓝翎在将商霭送给商家时,放在他的身上的。”

众人恍然大悟!

舐犊情深,蓝翎不愿说,是想将长生丹留给儿子,以弥补少许亏欠。

宁越曦道,“萧家灭商家满门,商霭被收为己用,这颗长生丹是他为表衷心,赢得信任,当年亲手交给父皇,辗转,便落到了本王手中。”

这样的好东西,原本他只想留给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哪怕是在国公府时,他都没有心软动摇过。

人只能活一次,慕容紫可以活两次,也不见得有多好,说他贪,也并非全部,活好这辈子对他而言足矣。

可经过冰洞里的九死一生,手臂也断了一边,再而想起这粒长生丹,吃了它,莫非手能重新长出来不成?

罢了,能活下去便好。

看着那双心绪大起大落的人,他勾唇莞尔,难得成全一回,做楚皇和宠妃的恩人,貌似也不错。

从花影手中接过珍贵的保命符,慕容紫满心激动的看楚萧离。

“没事了。”他眼红红,局促又松一口气的狼狈形容,重复道,“没事了……”

……

远处,几里外地势微隆起的冰川上,慕容徵站在冰川一端,远远眺望视线尽头,虽听不到那方所处之人的对话交谈,然,凭着宰相大人的聪慧睿智,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大抵也能猜出十之八*九来。

默然片刻,他将目光收回,尔雅的转首问身旁的女子,“如何?夫人可认输?”

楚云晞没有表情的看着和他视线相同的方向,平静得揣测不出一丝心迹。

茫茫月色的笼罩中,一阵沁寒的风席卷而来,扬起她散落肩背的青丝,发丝轻柔拂面,为她平添憔悴,吸气,再叹息,她只说道,“不认。”

短短两个字,听不出恨,亦觉不出情绪。

——这是她仅有的反抗。

慕容徵扬笑,风流洒脱,面色如玉。

“没关系。”将自己的紫裘大氅解下,给她披上,他耐性道,“来日方长,夫人若不甘,大可养精蓄锐,伺机而发。”

他可以拿一辈子和她耗。

楚云晞移眸看了他一眼,他关怀备至的温柔动作随之停顿,“不过无论夫人如何出招,为夫必定亲手搅局,让你饱尝失败的滋味,且是每一次,每一次都别有一番滋味和深意。”

这,是他对她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还有窥伺天下的报复。

楚云晞仿佛是麻木了,无动于衷道,“为何不索性杀了我?”

说时,手已不自觉的抬起,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心知缘由。

慕容徵再向她反问,“那为何你又不愿自寻短见?”

“留得青山在啊……”她笑,灼烫的热泪顺着面颊滚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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