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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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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更抓向毒阎罗的面门,食中指分插毒阎罗左右眼,还有的三只手指却捏向毒阎罗的鼻梁。

从他这只右手的迅速看来,他显然仍有力反击。

食中指一插中,毒阎罗一双眼非瞎不可,捏向鼻梁那三只手指亦足以将毒阎罗的鼻梁捏碎。

他混身的气力已经集中于这一击之上。

这一击就连毒阎罗也意料不到,但,间不容发的那剎那还是给他避开去。

杜恶的五指却仍然抓住了毒阎罗的幪面黑布。

裂帛一声,那块黑布被撕下来。

毒阎罗藏于黑布后面的面庞立时出现在杜恶面前,杜恶看在眼内,面色骤变,瞳孔暴缩,失声道:“你……”

一个“你”字甫出口,一蓬惨绿色的寒芒就封在他的面上。

——阎王针!

百数十枚阎王针剎那从毒阎罗的袖中手中射出,将杜恶的面庞射成了蜂巢一样。

杜恶竟然不如道闪避,那剎那一呆,惨呼,暴退!

在他身后不远就是断崖,一脚踏空,直往下飞堕,这时候,他的身子已显得有些僵硬。

阎王针毒性霸道,何况中上那么多。

那个天塑笔直如削,便是好好的一个人堕下去,只怕也是性命难保,杜恶这样跌下去,若是还能够生存,简直就是神话了。

杜家庄之内有人能够化解阎王针的毒药,所以龙飞才不惜昼夜将公孙白送来。

杜恶自己亦曾经说过,无论身负多重的伤,只要进入杜家庄,便绝对死不了,他既然是杜家庄的人,对于杜家庄的情形当然比谁都清楚。

是以阎王针他根本不放在眼内。

公孙白中了阎王针几个时辰仍然死不了e可见得这种阎王针就是毒也毒不到那里去。

却不知公孙白所中的阎王针事实并不是毒阎罗用来杀人的那一种,到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毒针一入血,毒性就发作,杜恶立时觉得有如万蛇钻心,他知道除非立即逃返庄内,否则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他当然亦知道,毒阎罗绝不会让自己离开,凭毒阎罗的武功,也绝对可以将自己截下来,所以他只有全力拼命一搏。

毒阎罗仍然轻易将他击倒,他却也撕破毒阎罗幪面的布,终于看见了毒阎罗的面庞,当场却一呆。

那剎那他心中的惊讶实在难以形容。

也所以毒阎罗射向他面门那些毒针无一落空。

毒阎罗经年黑布幪面,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相貌,到底,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有人清楚江湖上的朋友亦只在揣测而已。

杜恶也许是惟一看见他真面目的人,一瞥之下,却如此惊讶。

到底是什么令到他如此惊讶?

是毒阎罗的面庞与常人迥异,抑或是他认识的一个人?

这始终是一个秘密。

杜恶虽知道,却带着这个秘密堕下天塑。

那四个少女?

她们并没有看见毒阎罗的面庞,却都知道毒阎罗幪面的黑布已经被撕下,一双双眼睛立时都睁得大大,盯稳了毒阎罗!

在她们来说,那莫非也是一个秘密?

毒阎罗始终是背向着她们,阎王针出手,身形与杜恶暴退同时,陡然疾向上拔了起来。

那之上枝叶浓密,籁一声,毒阎罗消失其中。

夜风吹急,树叶被吹得作响,那彷佛都是毒阎罗发出来的声响,他的人现在到底藏身那里?

那四个少女没有东张西望,只盯着毒阎罗身形消失的那片枝叶。

四个少女的身子不知何故亦显抖了起来。

她们的面上都露出了惊慌之色。

树林中旋即响起了毒阎罗的声着:“你们很想看见我的本来面目?”

语声飘忽,不知从何而来,似从天上降下,竟又似从地底涌出。

四个少女不由自主的点头,一个脱口道:“很想的。”

毒阎罗道:“因为你们以前曾经见过我的本来面目,见过我本来面目的人,没有不想再见的。”

四个少女都一齐点头,晶莹的眼瞳都变得迷蒙起来,就像是朦上了一层雾。

她们显然都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想起了,毒阎罗的本来面目,这若是,从她们的神态看来,毒阎罗的本来面目只怕已深印在她们的脑海中。

毒阎罗一声叹息,接道,“这却已经是多年的事情了。”

一个少女道:“爷,你……”

毒阎罗截道:“你们想必亦因为希望再见我一面,所以甘心留在我身旁,毫无怨言。”

四个少女不觉又点头。

毒阎罗又一声叹息道:“你们都仍然年轻,有些道理,还是不懂——即使怎样完美的东西,也绝不能够永远保存不变的,生命中一剎那约满足,已等于永桓。”

四个少女呆呆的谈着,最右的一个忽然流下两行泪珠,幽声道:“我明白的了。”

这句话说完,她纤巧的身子忽然倒下来。

她的右手按在心胸之上,指缝间鲜血奔流,跌地地上的时候,她的右手才松开。

在它的心胸之上已然插着一支匕首,直没入柄。

她手中的灯笼同时落在地上,化成一团火焰。

其余三个少女看在眼内,惊呼失声,一个脱口间道:“爷,小夏她为什么自杀?”

毒阎罗道:“她所以留在我身旁,甚至可以说生存在世上,只为了再见我一面,现在她既然想通了,当然也就放心去了。”那三个少女怔在那里,看来仍然不明白。

毒阎罗接道:“这样自杀,比你们仍然其实幸福得多。”

一个少女道:“爷若是肯让我再见一面,我亦是死也甘心。”

毒阎罗道.:“小春小秋呢?”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齐点头。

毒阎罗叹息道:“这既然是你们的愿望,我总得成全你们。”

叹息声中,他鬼魅也似凌空落下,正好落在那三个少女的面前。

在他的面庞之上,并没有再幪上黑巾。

那三个少女都看见了,瞳孔都几乎同时暴缩,不约而同失声道:“你……”

这一个“你”字出口,她们就倒了下去,咽喉上都多了三支惨绿的阎王针。

阎王针见血封喉,何况就正射在咽喉上?

她们手中的灯笼同时熄灭,就像被三只无形的魔手同时将灯蕊捏断。

在地上燃烧着的那盏灯笼,亦同时熄灭,毒阎罗的一只脚正踩在那之上。

杂木林子之内立时暗下来。

灯火熄灭的剎那,毒阎罗的身子正蹲下,只手抱起了小夏的尸体,他的面也紧贴在小夏的面上。

“可怜的孩子。”树林中响起他低沉的叹息声。

这时候,明月已经在那边出缺沉下,出缺中只见一蓬迷蒙的光影。

从天塑涌上来的雾气更迷离。

毒阎罗亦迷离在雾气中,他幽灵一样从杂木林子之内走出来,双手仍抱着小夏的尸体,一直走到断崖的边缘。

迷蒙的光影中,小夏的尸体从他的双手中飞起来,飞坠下雾气迷离的天塑。

毒阎罗又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人已经消失。

夜风萧索。

龙飞的心头亦是萧索之极,他手牵坐骑,转过了那座石山,又看见了那一轮明月。

月仍是那么圆,那么亮,月中人却已不见。

龙飞的目光一转,落下,突然间凝结不动。

在他的前面,是一个大湖。

月光下湖水泛起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那一层银色的光辉中,一团团碧绿色的光芒,萤火般闪动。

是灯光。

湖面上赫然有两行石灯露出来,那两行石灯当中空出了两丈宽阔一段距离。

那些石灯的形状非常奇怪,绝不是一般人家,也不是日常所见到的那样子。

龙飞的印象中,只是从一间古剎之中曾经见过类似的石灯。

当时他曾经请教过古剎的僧人。

一个年老的僧人告诉他那是数百年之前的东西。

古剎中那些石灯大都残缺不全,现在湖面上那些石灯,亦都很完整。

那些石灯无疑都是建筑在湖底,湖水若不是只浅不深,单就这一项工程已经惊人。

石灯中燃烧着的也不知是什么,射出来的灯光竟然是碧绿色。

碧绿得有如萤光。

水晶人……杜杀

杜杀

灯光与水光月光辉映,每一盏石灯都里在一蓬碧绿色的光芒中,彷佛都通透,远一些的骤看来,简直就不像石造,而是用水晶、翡翠一类东西雕刻出来。

在两行灯光的尽头,有一座宫殿——碧绿色的宫殿!

那座宫殿的四周,都点缀着碧绿色的灯光,那些灯光而且萤光般不住闪烁。

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幽然在其中散发出来。

那座宫殿也竟就建筑在湖面上,宫殿的基层,赫然是一条条的柱子。

每一条柱子都嵌着一盏灯,碧绿色的灯。

整座宫殿骤看来就像天外飞来,简直就不像人间所有。

龙飞尽管见识多广,几曾见过这样的地方,那能不目定口呆?

也就在这个时候,湖面上出现了一团白色烟雾。

一艘小舟从烟雾中幽然穿出,在两行石灯中穿过,直向龙飞这边移来。

烟雾仍然将整艘小舟里住,虽然淡,仍然看得到,彷佛根本说出那艘小舟散发出来。

那艘小舟整艘都是白色,在白色的烟雾包里中,一似由烟雾凝成,随时都会烟雾般消散。

在小舟之上,站着一个人——一个白衣的女人。

一个彷佛也是烟雾所凝成,随时都会消散的女人。龙飞看得不怎样清楚,一直到那艘小舟泊岸,也仍然看得不怎样清楚。

他的眼睛彷佛被烟雾笼罩,耳朵也好象变得没有平日那么的灵敏。

因为那个女人的声音现在他听来也竟是彷彷佛佛。

那个女人双手拿着一支雪白的竿子,在水中一插,稳定了小舟,道:“马留在岸边,抱起公孙白,上舟跟我来。”

她的语声很温柔,很悦耳,分明是人声,却又不像是人声。

最低限度,龙飞就从来没有听过一个这样温柔,这样悦耳的人声。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样温柔,这样美丽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很年轻,总之很年轻,但绝不是一个小孩子。

年轻的女孩子的年纪本来就不容易肯定,那个女孩子就更加难以肯定。

她非独年轻,而且美丽,形容美丽而年轻的女孩子古来有很多词句,龙飞虽然不至于全都背诵,但知道的相信绝不会此任何人少,他的脑筋也非常灵活,可是他现在连一句也都想不出来。

事实也没有一句足以形容那个女孩子的美丽,的风姿。

——人间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子?

龙飞忽然留意到那个女孩子的衣饰,那种衣饰他几乎立即肯定,绝不是现在这个朝代所有。

他却是从一些壁画中见过类似她衣饰。

那些壁画是唐代的遗迹。

唐朝距离现在已经好几百年了。

——那个女孩子难道是几百年之前的人。

龙飞心头一片迷惑,他苦笑一下,将公孙自从马背上抱下来,身形一踪,掠上了那艘小舟。

小舟立即转向那边宫殿荡回去,龙飞标枪也似站立舟上,身形丝毫也不受影响,是那么稳定。

距离这么近,他当然已能够看清楚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的肌肤就像是象牙雕琢出来的一样,是那么光滑,那么柔和,那么洁白,那么动人。

她好象发现龙飞在打量自己,笑笑,道:“我有什么好看?”

龙飞一怔,道:“姑娘若是也不好看,还有什么人好看呢?”

少女又笑笑,忽然道:“以找所知,你不是那种油腔滑谓的人。”

龙飞又是一怔,道:“姑娘你认识我?”

少女道:“一剑九飞环,已经足以说明你是谁?”

龙飞道:“用这种兵器的人,相信绝非我一个。”

少女道:“然而除了龙飞,又有谁敢与毒阎罗作对?”

龙飞道:“这里的消息倒也灵通。”

少女道:“嗯。”

龙飞目注着那个少女,道:“我说的却都是老实话。”

少女脸庞微红,更见动人,她笑笑,道:“听说你是一个老实人。”

龙飞道:“有时我也说谎的。”

少女道:“你方才说的相信也是的了。”

龙飞摇头,道:“不是。”

少女征猬道:“一个人好看与否,其实有什么关系。”

龙飞道:“但无论如何,好看总比较不好看好。”

少女笑笑道:“这应该是的。”

龙飞转问:“这里是否有位叫做翡翠的姑娘?”

少女道:“我看你不认识她?”

龙飞道:“不认识,姑娘怎么说得这样肯定?”

少女道:“因为我就是翡翠!”

龙飞道:“水晶人!”

翡翠道:“公孙白告诉你的?”

龙飞道:“他说的却也不多,我事实只在推测|Qī+shū+ωǎng|,不敢太肯定。”

翡翠道:“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龙飞道:“哦……”

翡翠截口道:“水晶不错就是水晶人。”

龙飞道:“她是一个人。”

翡翠道:“可以这样说。”

龙飞奇怪道:“姑娘,这句话我不明白。”

翡翠道:“有些事,不明白比明白更加好。”

龙飞无言。

翡翠倏的叹息一声,道:“水晶是个可怜人。”

龙飞重复道:“可怜人?”

翡翠道:“她若不是人,反而更加好。”

龙飞道:“如何好?”

翡翠道:“人就会有情——情到深时。就会变恨的了。”

龙飞摇头,道:“不一定的。”

翡翠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龙飞道:“多情自古空余恨?”

翡翠闻言颔首。

说话间,小舟已来到那座宫殿之前。

那座宫殿竟真的建筑在水面上。

一条条粗大的石柱突出水面,那座宫殿也就在那些石柱上建筑起来。

远看来,那些宫殿倒不觉得怎样,接近了,龙飞才发觉那座宫殿比他想象的还要广阔。

宫殿中灯火辉煌,一道宽阔的石阶从殿门前斜斜插入湖水之中。

翡翠将小舟停在石阶前,道:“将公孙白放在小舟里,你进去宫殿之内好了。”

龙飞道:“公孙兄——”

翡翠道:“他中了阎王针,随时都会气绝是不是。”

龙飞道:“是……”

翡翠道:“我现在就是送他去医治他中的毒针。”

龙飞道:“那么我……”

翡翠道:“你既不懂得医治公孙白的毒伤,在一旁有何作用。”

龙飞不能不点头,转问道:“这座宫殿是什么地方?”

翡翠道:“你知道是一座宫殿已经足够了。”

一顿又接道:“好了,不妨告诉你如道,有人在殿内等你。”

龙飞道:“谁?”

翡翠道:“他姓杜,是杜家庄的主人。”

龙飞不觉追问道:“杜什么?”

翡翠语声一低,道:“杜杀—”

龙飞一皱眉,那剎那之间,他的思想风车般疾转,可是他印象之中,并没有这个名字。

翡翠看在眼内,道:“你不会认识他的,以“杀”字来做名的人,亦可以说,绝无仅有。”

龙飞道:“这个字的确不适合做名字。”

翡翠道:“在一般人的思想,的确这样的。”

龙飞奇怪的问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翡翠笑笑道:“你进去一看,不是知道了。”

龙飞道:“不错!”目光又落在公孙白的面上。

翡翠道:“你果然是一个侠客。”

龙飞正想说什么,翡翠话已接上,道:“在这里,难道还放心不下。”

龙飞一笑道:“一切拜托了。”将公孙自在舟中放下,一长身又掠上了那道石阶。

翡翠也没有再说什么,竿子一点,小舟向左边荡了开去,转了一个弯,消失在迷蒙的碧绿灯光中。

龙飞目送小舟消失,才举步走前。

石阶雪也似,月光灯影下隐泛光泽,就像是玉砌成的一样。

龙飞走在那之上,忽然有一种高处不胜寒感觉。

他有生以来,从未到过一处这样的地方。

这简直已非人间所有。

灯光下,他看得非常清楚,那座宫殿的每一部份都是精致之极。

每一部份的结构,以至雕刻的纹理,也不是一般所能够见得,他现在简直就走进一个数百年之前的境地之中。

——这应该就是杜家庄了,怎会这样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杜家庄的主人到底什么人?

龙飞的脚步不由得快起来。

宫殿宽敞而高大,当门有一面云壁。

那面云壁差不多与宫门同样的宽敞高低。

雪自的云壁,刻着无数字。

龙飞的目光落在云壁之上,脚步又停下。

——尔其动也,风雨如晦,雷电共作。

——尔其静他,体象蛟镜,是开碧落。

浮沧海兮气浑,映青山兮色乱,为万物之群首,作众材之壮观。

五百难补,九野环舒,星辰丽之而照耀,日月凭之而居诸……云壁上刻着的赫然是碧落赋。

“云梯非远,天路还赊,情桓寄于县邀,愿有托于灵搓。”龙飞一面看,一面读,诧异之色更加浓。

——这是碧落赋。

——看云壁上的字已刻下多年,这户人家到底是什么人家?怎会将碧落赋刻在家门中?

那剎那之间,龙飞突然省起了一件事,面色突然间一变。

也就存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殿内传出:“龙飞么?”

龙飞不觉应道:“是我。”

那个声音接问道:“你在看什么?”

温柔的声着,很悦耳,可是龙飞竟然分辨不出那是女人的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

他却已从声着中听出曾说话的那个人的内功修为,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说话的人莫非就是杜杀?

他心念一动,应道:“碧落赋。”

那个声音道:“你知道那就是碧落赋?”

龙飞道:“大概在十岁之前,我已读过的了。”

那个声音道:“那么你还看什么?”

龙飞道:“我实在奇怪,为什么你们将碧落赋刻在壁上,放在大门内。”

那个声音道:“一个人好奇心太重,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

龙飞道:“有时的确是。”

那个声音道:“你心中现在大概已想到什么。”

龙飞没有否认,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个声音道:“是前辈高手告诉你的事情。”

龙飞道:“是。”

那个声音道:“你是一个老实人——我喜欢老实人,非常喜欢。”

龙飞道:“不知道……”

那个声音截口道:“你进来。”

龙飞道:“现在就进来?”

那个声音道:“是!”

龙飞道:“阁下是不是……”

那个声音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姓杜,单名杀。”

——果然是杜杀!

龙飞一个念头未转过,那个声着已接道:“你可以直呼我的姓名——杜杀!”

龙飞一怔,道:“岂敢!”

杜杀叱道:“还不进来!”

龙飞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不由自主的举步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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