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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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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沛薇叹道:“真真可惜了他的不流凡俗。”

    与此同时,‘不流凡俗’在屋里正在苦读与风水相关的书籍,没想到上一个沈侃的童年,帮他没有被家里人怀疑过。

    事实上小时候沈侃的优异资质,沈家人岂能不看在眼里?

    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再好的资质不把功夫用在科举或文学方面,对沈家来说都是无用功,而长辈只能起到督促的作用,努不努力的还在于个人,因此十岁后的沈侃误入歧途,家里也就放弃了他。

    当然也有沈侃不表现自己的原因,毕竟小时候聪明,不等于长大了也聪明。想少年时惊才绝艳,大了后流于平庸的人太多了。

    “老五。”

    “啊。”

    沈侃猛地抬头,就见沈仕黑着脸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道:“完了,东窗事发。”

    “谁告的密?”沈侃意识到不妙,忙解释:“这可怪不得我,你的事被外人知道了,不知怎么传到了雨琴的耳朵里,雨琴询问我,没想到偏偏隔墙有耳。”

    “行了,我又没怪你。”沈仕白了他一眼,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一口喝干,随手扔下杯子站起来,“此事我早知瞒不过去。走,随我去见太太,到时若不妥,你记得替我说说好话,求求情。”

    “行。”沈侃赶紧站了起来。

    一路上他没问是谁说的,不外乎大姐和四婶二个人。

    其实是他小看了沈仕,当日之所以敢把他叫过去,就是没打算长期隐瞒。

    沈仕身为长房长孙,自幼聪慧,独得祖父祖母与父母的宠爱于一身,被整个家族寄予厚望,读书路上一帆风顺,年纪轻轻就在本地有了不小的才名,所以不可避免的养成骄傲不听人劝的性格。

    他何尝不知偷偷纳妾的危害?但还是选择了一意孤行。

    反正早晚会被人揭发,他就是要通过沈侃等人的嘴,让母亲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既然木已成舟,无非被骂上一顿,然后母亲能不帮着自己的儿子?随便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今晚大太太周氏派人叫他回去,他遂要借机将金凤的事说破,一劳永逸。

    沈侃哪里会想到沈仕竟然是这样的性子?如果清楚这位沈家长孙一副古往今来富二代的脾气,也不必这么煞费苦心了。

    二人来到正房门前,沈仕到底心虚,先伸头朝屋子里看了看。

    恰好周氏正斜躺在屋里的软榻上,拿着一本书看着解闷,一眼瞧见了外面灯笼下的儿子,喝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给我滚进来。”

    “这不是过来给娘问安嘛,怕您睡着了,不敢直接进来。”沈仕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周氏冷笑道:“我被你气得都要死了,还能睡得着觉吗?”

    “瞧您说的,儿子怎么敢气您?”沈仕回头对沈侃使了个眼色,然后笑嘻嘻的走了进去。

    “你不敢气我?”周氏冷笑连连,“我问你,你在哪里发了一笔银子,敢私自在外头讨了婆娘?沈大少爷你干脆甭回来了,就在外头自立门户吧,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哪有此事,娘你老人家听了谁的谣言?”沈仕笑道。

    外头的沈侃就见周氏一把将大瓷盆里的金瓜举了起来,看架势是要动真格的,正犹豫该不该现在冲进去,谁知那金瓜不过是在空中扬了扬。

    “畜生你再敢犟嘴,看我不一下砸烂你的狗头!”

第0035章 认祖归宗() 
看穿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虚张声势,沈仕主动迎了上去,轻笑道:“你老人家要真打,儿子怎敢躲避?那金瓜好几斤重,一下子脑袋就开了花,等我惨死后,看娘你心疼不心疼?”

    周氏骂道:“你都要把我给气死了,我为何还心疼你?”

    着话的时候,那举着金瓜的手已然垂了下去,沈侃一看直摇头,想大伯母何等贤惠?可也是慈母多败儿啊。

    既然没事了,他转身悄悄离去,从此在心里越发看低沈仕的未来。

    屋里的沈仕笑嘻嘻的坐在母亲身边:“娘,你别生气了。”

    “我不生气?”周氏怒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难道还嘛?对得住叶家丫头吗?你这么做是要置我于何地?”

    “娘!”沈仕叹道:“我有错,可是当时势成骑虎,已经由不得我了。”

    周氏猛地坐了起来,质问道:“怎么势成骑虎?讨个烟花女子,怎么就由不得你了?”

    沈仕挠了挠头,解释道:“原本是几个朋友在一起瞎起哄,您也知道青楼里的规矩,逢场作戏而已。谁知后来就弄假成了真,逼得我非郑重不可,我也就无奈办了,其实没费什么钱。”

    “人家叫你去死怎么不去死?呸呸,不吉利。”周氏赶紧念了两声阿弥陀佛,“人家叫你办,你就非办不可么?”

    “已经这样了,您就别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沈仕干脆起身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儿子给娘赔罪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周氏被他的举动顿时闹了个没脾气,不禁笑骂道:“好歹一个秀才,做出此种丑态,羞也不羞?你大了,有本事就讨一百个妾,我也懒得管。但日后你怎么对你妻子解释?咱们先好了,你是背着我做事,将来若你们夫妻拌嘴吵得不可开交,你也不许对我诉苦。”

    “媳妇自是要听婆婆的,娘您不管,谁管呢?”沈仕嬉笑道。

    “呸!”周氏啐了儿子一口,“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拿什么面对人家?你原本是打算哄我了头,将来便可以挟天子号令诸侯是不是?父母同意,你那未过门的妻子自是也无话可,是不是?”

    沈仕笑道:“儿子的心思,怎么能瞒得住娘呢?”

    “滚!”周氏气得无语,“赶紧给老娘滚出去,我要躺下了。”

    “娘。”沈仕没动弹,“只要你一声,叶家一准不会闹的。”

    “我没那个本事,也管不着。”周氏深感头痛的用手捂着额头,“没成亲就讨,叶家太太一准会当面数落我几句,那么多亲戚,我到时脸往哪搁呢?”

    主要就是面子上难堪,对不住叶家,周氏并不担心对方大怒退婚,因为以儿子的前途,纳妾无非早晚而已。

    从古到今的退婚,大多数都是因门不当户不对了,无非是一方落魄或是一方企图另攀高枝。

    沈仕正要继续撒娇下去,摆平了母亲就不难服父亲,忽然听到门外廊下有人道:“什么时辰了,怎么都不休息?”

    一听是父亲的声音,沈仕不敢再了,周氏也气鼓鼓的闭上了嘴,目视儿子溜了出去。

    回廊里,沈嘉猷背着手在看梅花,下人进进出出,沈仕低着头打对面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刚出院门,一股浓浓的香风吹来,闪出来个红衣服,对他道:“呦!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这么冒失,吓我一跳。”心里有鬼的沈仕退后一步,看清楚对方,忙笑道:“原来是兰姨,这是打哪回来?”

    “出去串串门。”

    被称为兰姨的妇人三十来岁,容貌很普通,有着一双媚眼,乃是沈嘉猷的妾,笑吟吟的道:“这回来是为了外头女人的事吧?怎么,太太不生气了?”

    沈仕问道:“兰姨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旁人告诉我的,这家里什么事能瞒得住人过?何况还是大少爷的风流韵事。”兰姨娘笑道。

    沈仕回头望了望,见四下无人,向着她作了一个揖,道:“那就求你帮帮忙,火烧眉头了。”

    “看来是我回来的巧了。”兰姨娘笑了笑,“我要是没回来呢?”

    “当然还得去央求您啊。”沈仕嘿嘿笑道。

    兰姨娘轻笑道:“难得大少爷卑躬屈节的,爽快吧,我可不敢答应能否做到。”

    沈仕道:“你一定有法子,太太那边差不多了,我怕老爷知道发火,求求你到时帮我疏通几句。”

    “这我可办不到。”兰姨娘摇头,“老爷一生气,我哪敢开口?你应该求大姐帮忙,她的话老爷还是听的。”

    “姐姐她岂能不帮我?”沈仕陪着笑脸,“兰姨你就可怜可怜孩儿吧,不然我就麻烦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好了。”兰姨娘瞅着他,“若我成功了,你怎样谢我?”

    沈仕笑道:“你就吧。”

    “什么叫我就吧?”兰姨娘无语,“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好了好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必有答谢,走了。”沈仕终于不耐烦起来,不等兰姨娘下去,径自转身去了。

    兰姨娘嗔道:“自己做了错事,反闹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哼!”

    ………………

    这边沈侃刚回到书房,就见沈安引着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那人手里似乎拿着一封书信。

    没等沈侃反应过来,陌生人突然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下头去,“叩大爷安。”

    “这是怎么回事?”沈侃非常惊讶。

    陌生人一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道:“的是德州沈家下人,老爷命的送书来的。”

    “德州沈家?”沈侃还是不明白。

    沈安声解释道:“几位老爷都睡了,我就带着他过来,你瞧瞧书信就明白了。”

    沈侃只好接过信,拆开封皮,那上面写着:德州派愚侄绍顿首叩禀吴兴派诸位叔伯大人膝前万安。

    德州派?沈侃有些明白了,继续看下去,下一行写着“敬禀:吾家祖居苏州,自宋至今,二十余世矣。永乐朝,先祖灵宝公从官府迁居山东德州,杳断音讯。前闻吴兴派累至宗海叔大人,已传八世,书香昌盛,前光后裕,此皆我沈氏祖宗培遗之深厚也。”

    看到这儿,沈侃差不多弄明白了,记得有一次与四叔闲聊,过当年靖难之役,山东河北等地死了很多人,本来历经元末战乱人口就没恢复过来,所以朝廷陆续迁徙各地民众过去,沈家也有人去了山东。

    他看了眼那位下人,按理派人过来联系,理应去找本宗正枝的族长啊,偏偏来到自家吴兴支派,不用问了,富在深山有远亲嘛。

    果然下面写道:“愚侄忝居本族大宗,而今族谱,逾五世未修,故合族公议,续修家牒。今特以叔大人一支中兴门楣,叩问先世爵谥、讳字、行次。如本家能派人北上,同拜祖墓,共理家乘,合族举为深幸。

    倘不能前来,祈请将第七十三世祖长卿公以下爵秩、名讳、行次详为缮写,以便编次。并将本宗之桂兰乳讳,各学名字开示,庶异日不致互异也。木本之谊,情切!

    順问候阖家泰吉。外呈绫缎表里四色,景泰蓝珐琅彩釉二具,德州大驴三头,阿胶三十副。

    宣德后,德州派家谱已达六堂,族人散居山东,卷帙浩繁累重,另日专寄。”

    最下方是嘉靖年月日,沈侃遂将书信工工整整的放在桌上。

    完全明白了,永乐年间,自家的祖上被选中进京做了禁卫,德州这一支的祖上则被征徙去了山东,那时候老家没几个识字的,所以去的肯定是位庄稼汉,哪里记得住族谱?

    如今几代下来繁衍生息,成了大族,渐渐分房分派,山东统称为德州派。读书人多了自然要讲究追本溯源,现在准备修订族谱,因而派人南下。

    信里面请求将历代的祖先、名字、辈分、生平详细写出来,并且还得将这边字辈的名字什么的也告之,免得将来同族见了不相识,大水冲了龙王庙。

    桂兰就是指子孙一辈的意思。起初沈侃没看懂,好在联系下文不难理解。

    自家人这么老远来认亲,当然是好事一桩,眼看要过年了,也叫老爷子高兴高兴。

    貌似景泰蓝可是好东西,当然在明代不过是风靡天下的贵重奢侈品,而德州大驴和阿胶也是难得的好东西。

    沈侃露出了笑容……见钱眼开………

第0036章 安分守己() 
清晨,全家人闻讯陆续赶到正落大宅。

    老爷子沈汉人逢喜事精神爽,手中拿着书信,整个人不胜欢喜,喜孜孜的对妻子道:“德州咱家侄儿差人下书,要认祖归宗,好事,好事啊!那来人呢?”

    全家人的目光随着老爷子一起移动,站在外头的沈侃忙道:“就在外头茶房,马上就来。”

    “嗯。”沈汉关心的询问:“昨晚准备酒饭款待人家了没?安顿住在哪里?”

    沈侃回道:“饭吃了,昨夜孩儿亲自作陪接风洗尘,然后安排在丙字号的客房,对账房阎先生了,拜托他照料。”

    “做得好。”沈汉的表情很是欣慰。

    刚刚回来的沈値见状微微撇嘴,声对沈仕道:“区区事谁做不好?管事做派。”

    沈仕没回应,一个劲的用眼神提醒屋里的兰姨娘,他就怕父亲知道了爆发,连带着被祖父祖母知情,打骂一顿倒是没什么,怕惹得老人家失望。

    眼看要过年闹出事来,对比一干安安生生的兄弟们,努力做事的老五,身为长房长孙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时候德州来人脚步匆匆的走进来,手上举着礼帖,收拾的干干净净,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

    快步走到堂前,跪在地上道:“老太爷在上,这是的大爷孝敬太爷的土物。”

    笑声响起,因为他一口的山东腔。

    沈汉先瞪了女眷一眼,微笑道:“我们叔侄虽未曾见面,本是一家,何必如此费心。”

    那人道:“俺家老爷孝敬太爷的,聊表寸心。”

    “罢了,老夫收下了。”沈汉示意沈侃上前接了,又问道:“起来话,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爷,俺叫李仁义。”

    “哦。”沈汉见他与沈家没什么渊源,问了几句话,然后道:“你远来千里,辛苦了,且去休息吧。”

    沈侃便带着李仁义出去了,四太太孙氏笑道:“那一口腔调怪有意思的。”

    “山东人嘛。”沈汉一时很是感概。

    “送了咱家什么东西?”孙氏一脸好奇,“快拿来给母亲瞧瞧。”

    “慢。”沈汉一摆手,心情好,语气也比往日柔和,“不懂事,得先拿到祠堂去告禀。”

    “我真该打。”孙氏吐了吐舌头。

    当下沈家人先洗了手脸,下人打开祠堂大门,把一干礼物除了三头大毛驴外,一一摆在了香案上。

    沈嘉绩上前掀开了櫊帘,现出一干灵牌,沈嘉猷和沈嘉谟搀扶着老父亲,燃了三炷香,全家人跪在院子里。

    沈汉朗声道:“敬告祖宗,此是德州侄儿,名唤沈绍,送来的东西。有赖祖宗护佑,山东族人一切安好,那边六世不曾南归,汉祈请祖宗恕罪,儿指日要上德州拜墓修谱,待择吉日登程,再行禀明。”

    全家人顿时吓了一跳,老爷子这是要亲自北上?这么大岁数那怎么得了?

    无奈这时候是在祠堂里,谁也不敢插嘴,等磕了头,扶着沈汉返回正落。

    等沈汉坐下,沈嘉猷道:“爹,此事我去就行了。”

    沈嘉谟叹道:“按理该我走一趟,可是这才刚回来,得在爹娘膝下尽孝。这样吧,眼看要过年了,不如待过完年儿子马上动身,大哥年纪也不了。”

    “还是我去吧。”沈嘉绩道,“论岁数二哥也不了,路途遥远,我走一趟最合适。”

    沈汉唏嘘道:“那边也是先人,老夫不去祭拜一下岂能心安?”

    “不行,就叫老四去。”老太太顾氏的语气斩钉截铁。

    一看老太太发了话,媳妇们跟着纷纷相劝,面对全家人的反对,沈汉一瞧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也只好顺从了。

    沈家人见状纷纷松了口气,没想到老太爷随着年纪越大,脾气反倒越来越平易近人。

    午饭后,沈侃带着李仁义再一次过来,两个人站在一边。

    沈汉问道:“用饭了没有?”

    “的吃过了。”李仁义笑道,指着沈仕等人,问道:“这是咱家的少爷们?哎呦,都是相公了。”

    “是啊。”沈汉微笑道。

    沈侃干巴巴的眨了眨眼,可不都是相公嘛,人人戴着文士巾,就属自己不是相公。

    李仁义挨个上前见礼,连连赞道:“相公们一个个风流倜傥,现如今谁不知道吴兴本家书香满园?北边我家老爷的相公,也是这般岁数。”

    沈仕笑问道:“你家老爷今年贵庚?”

    “今年整四十岁。”李仁义伸出了四根手指头,“俺家相公十八岁,现在在府城读书哩。”

    “十八岁?”沈仕嘻嘻一笑,“我又多了个岁数一般大的侄儿。”

    沈嘉谟见状也问道:“去年听过德州有位举人名叫沈溯的,是谁?”

    “那是东院的大爷。”李仁义笑着回道,“的这院大爷,是信上的那个名字。”

    沈嘉谟继续问道:“发过不曾?”

    李仁义道:“老爷十七岁进学,三十岁中秀才,如今已补了庠,师从致仕的刘翰林。”

    这边他们着话,沈嘉绩拉着沈侃走到外面,道:“此次去德州,一来我也愁水旱路远,二来牵挂老爷子,打算速去速回。如果你跟着我一起,按理应该顺路送你去京城一家团圆,可是这家里就没了得力之人。”

    沈侃压根没做好与“父母”相见的准备,装出几分忧郁的样子,低头道:“我没出息,过两年再吧。”

    “努力考个童生,不难。”沈嘉绩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放心吧,区区童生而已,只要你去考,就没问题。”

    “去考就没问题?”

    对此心领神会的沈侃眼睛亮了,也是啊,以沈家在江南的人脉,拉关系让一两个人考中童生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然,此事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

    果然士绅家有些特权啊!沈侃心中大定,打定主意今年要好生读书,绝不能坏了沈家的招牌,总之一定要具备基本的“文化”,这才能将来不穿帮,他可没脸皮厚到滥竽充数的程度。

    沈嘉绩也是这个意思,即使仅仅是个童生而已,也不能叫旁人揭穿了笑话。

    一整天过去了。

    晚上沈嘉猷回来后,兰姨娘从太太屋里出来,走到他身边,故意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摸那树枝上的梅花。

    沈嘉猷见爱妾人到中旬,那胳膊的肤色依然粉扑扑的,不由得丢了花去看人。

    兰姨娘瞟了他一眼,抿嘴轻笑了声,转身款款走回自己房中。

    卧室里,兰姨娘脱下外衣,穿着件水红色的湘缎紧身,正解了两颗扣子,从梳妆台上的铜镜看到老爷后脚跟了进来,不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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