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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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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老三就近朝燃烧之处点上了火种,低着头,弯着腰,也不敢探看禅房内有人没有,就在墙角‘卜烧了起来。

这个时候,清心已将孤云上人掩藏妥切,回首见“洞庭四恶”正在火烧禅房,他心头的火也烧了,鼻中的烟也喷了,旋身走过溪流。含着愤怒一掌拍向恶老人而上!“好贼子,看佛爷不把你们留在此地!”

站在一边的恶老四见小和尚奸欺,他微微一晒,既踏步也递掌,口中还轻讥地说:“长留此地的应该是你们师徒……”

话未落口,二掌甫接,恶老四立时改说为叫了:“啊……”

因为他的手心突然遭蛇咬,忽被火炙,忙不及地缩手,忙不及地退身,红着脸,抚着手,瞪着眼,悸着心,还不住地吐着气呢!恶老大三人不禁感到惊疑,他们正待开口询问,可是时不与我,清心的第二掌又朝恶老四印了过去。

恶老大吞话递手,打横的截下小和尚看来并不怎样的那一掌。

第四回 缉逃犯独探永关

清心说完了全部经过,听得麦小云兄弟心头连连震动。

青阳城隍人等个个须发俱张,久久都难以平复。

麦小云心有所疑,他将孤云上人交放在清心的臂弯之中,然后说:“你说九殿之主去了沈家庄?”

“是的,菩萨曾经备了二份贺礼。谨代地狱门同仁共向二位特使致意。”

麦小云转头看看麦无铭。

而麦无铭也正凝目盯望着麦小云。

因为他们兄弟,婚前婚后却从来未见到过第九殿其人!

麦小云吐出一口气,他继续地说:“那‘文判’江彬呢?”

“江彬如今应该在菩萨庙里。”

“好.我们这就去菩萨庙。”

地藏王菩萨庙离地狱门并不太远,其中间只隔了一座山峰。

一行人来到了菩萨庙的所在,可是,所见到的也只是瓦砾一堆!

清心咬牙切齿,他忿恨地说:“这一定是第十殿干的,第十殿真也太狠心了!”

麦无铭略一分析,冷静地说:“也许是黑衣蒙面人,也可能是卓小伦和那些鬼犯他们。”

爱子葬身火窟,白发人倒送黑发人,人间惨事,以此莫甚。

青阳城隍眼布血丝,老泪纵横,他悲愤地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麦小云也是一脸铁青,说:“此债必讨!”

“为今之计……”麦无铭举目窥了麦小云一眼说:“嗯!菩萨之伤,乃是当务之急,大哥,你就偏劳一些,伴同清心去一趟普陀,此地的一切,暂且交给小弟来办吧!”

一娘生九子,连母十样心,孪生兄弟也不例外。

他们兄弟生性,老大飞扬潇洒,夭矫不群,老二深谋熟虑,沉稳练达。

麦无铭唯恐再次掀起腥风血雨,是以他就以重相委,以情相随,说得婉转,说得动听,一点也不落口实。

麦小云焉有不知之理?但是当他一接触到对方希冀之眼色,请求之模样,也只有忍下性子,勉强地说:“好吧!”

麦无铭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他遂转向青阳城隍说:“江城隍,两地的善后就麻烦你了,并请先派一位土地下山雇一辆篷车上来。”

“是。”

麦无铭踽踽独行,他如今茫无头绪,徐至瑜无窠无窝,不知所终.他曾经在九华附近探寻了几次。

找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更是讳莫如深,知道得少之又少,虽然心头有个猜想,但那也只是猜想而已。石镜涛、万里船帮,要找石镜涛或万里船帮都得往东而走,是以他就朝着太阳上升的地方行去了。

一日,麦无铭走到黄山脚下。

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的吆喝声,有金铁交鸣声随着风波传了过来。

他略一迟疑,就顺着声音来处掠了过去。

“黄山”,明朝有一个逸者游到此地云:“黄山天下无。”

无什么?

应该是天下名山,全无如此之奇。

不是吗?它奇峰怪石,挺拔卓立,它孤注巍峨,穿云插天,果然是无出其右!

“你这背祖忘宗,欺主罔上的匹夫,不必再逃了,领死吧!”一个虚骄狂妄的语声,在刀剑间歇中响了起来。

“呸!什么背祖忘宗?什么欺主罔上?满口胡言,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我郭某只是不屑你等作为,脱离组织,退出帮派,另求发展罢了!”答话的人亢声驳斥。

“哼!说得简单,道得轻松,你拈过香,你立过誓,既然已经入了帮,哪容得你说走就走?”

“不错.我拈过香,我立过誓,但我也览阅过帮规条文,万里船帮以水为家,靠船为业,而如今变了质,强抢豪夺,欺压良善,更有人作威作福.排除异己……”

“住口!”骄狂的人狠声说:“你指的是谁?是本堂主?还是新任的总舵主?”

“谁都一样,只要谁违背了当初所里的帮规条律,我指的就是谁!”

““你好大的口气.纳命来吧!”

又是一声刀剑互碰的声音回响四周。

“等一等。”另有一个低沉的语音接口说:“郭炉主,虽然总舵主做得有些过了分,但是.他算一片好意。”

古人说:“‘明水不落外人田’,再说苏殿主的功力、职位,论起来也是门当户对呀?”

“程堂主,除了前任的总舵主,你是帮中最明理的一位了,其他不便多说,但婚姻大事,关系小女一生幸福,她本人既不点头,那我这做老子的也就无法可想了。”

“事情既然如此.本座当竭力向总舵主疏说,郭炉主,你还是跟本座回去吧!”

万里船帮中有程堂主、郭炉主的,那他们该是永关总舵里的人了。

不错.正是他们!

郭克民摇摇头说;“多谢程堂主的好意,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郭某人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

“这样岂不为难了本座?”

“迫不得已.也只有请程堂主原谅了。”郭克民说得坦然,说得歉疚。

“本座若是原谅了你.势必要放过了你,那我则违了帮规,犯了罪刑.你说是么?”

“话是个错 可是……”

“何必跟他这么罗嗦。”谢贯基不耐地说:“拿回去也就是了。”

他脚下一动,举起长刀就砍了过去。

“姑娘与你拼了!”站在一侧的郭筱文粉面一寒,银牙一咬,舞起双刀冲上前去.她使的乃是柳叶双刀。

程计生适时地说:“郭炉主,职责攸关,恕本座也不得不出手了。” 他长剑一出,斜斜地来了出去。

郭克民不再说话,他实在也无话可说,对方可说已经尽到了人情道义.由于立场关系,只有各走其极,回剑抵挡了.

就这样.四人分成二对,在大路旁的坡地上打了起来。

也许是程计生为念数年相处之谊,他未使上全力,二个人就打得你来我往.有声有色,不然的话,恐怕是出不了二十招,郭克民就得血流尸横了。

另一边则完全不同了,谢贯基为邀功,他当然施尽奇招,郭筱文为保命,她当然也奋力反击。

可是,论体力,一个雄壮如熊,一个娇弱若羊,气势上已经输了.沦职位.一个足堂堂刑堂之主.一个掌的乃是小小朱雀偏殿,中间相差了好几级。

当然,职位的委任,皆以功力为准,因此,二个人打起来太过悬殊了。

郭筱文的刀又小又薄,谢贯基的刀又宽又厚,二柄刀也抵不上一把刀的重量。

危机出现了,一个步步进*,一个节节败退,一个挥洒自如,一个章法散乱,一个雄风呼啸,一个香汗淋漓……

但是,郭筱文咬紧了牙关,竭尽余力,防御支撑,这是荣与辱的战争,这是生与死的搏斗,她焉敢掉以轻心?

奈何,天赋是无法勉强的,功力也是无法侥幸的,曾几何时,谢贯基一刀盖了下来,如旗杆倏倒,如电光下击。

一阵金铁交鸣过后,郭筱文虎口进裂,她的双刀也离手而去了。

谢贯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得势不让,嘴角挂着冷笑,右臂加上真力,蓄意要把对方劈在当场。

郭筱文顿时花容失色,她双手鲜血斑斑,她二腿颤抖连连,闭上眼睛,只有等待死神的来临了。

就在这个时候!

几乎是在同时,忽见一条白影在场子内问了一闪,谢贯基的长刀,依样葫芦,也飞天而去了。

事出突然,每个人都为这突然的事故震住了。

待定过了神,回过了气,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麦小云!”

“不错,正是区区。”麦无铭懒得解释,反正他原本也是叫麦小云。

两个人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是郭克民和郭筱文。

另两个人的脸上则是一片灰黯,何用再说,他们当然是程计生和谢贯基了。

程计生职掌内堂,此行之主,他开口了:“麦小侠,你这是干什么?”

“强人所难,妄作主张.有失公允。”

“但他私自出走……”

郭克民顿时分辩说:“我当时曾经留有书信,不然你们至今尚不知我父女身去何处?”

“不错。”程计生说:“但你未经准允,这也不是帮规所许可。”

麦无铭接口说:“志趣不合,挂印求去.这也算不了什么过错……

程计生也把话截了回去说:“麦小侠,国有国法,帮有帮规,这是本帮的家务事,望你能够自重,勿予插手。”

果然,天下帮国,武林门派,或者是家庭中之纠纷,外人均不得干预,是以程计生说得铿然,说得威仪!

麦无铭焉有不知这种事情的道理?

但是.条条大路通京城,此条不走,另走别条,既然伸手管了,也不用其他理由来推托,何况,他原本是找万里船帮龙头来的。

麦无铭微微一笑说:“不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二不说你家私事,不屑一顾,但阁下应该清楚,在下与贵帮结有梁子,我寻仇报怨,追讨公道,这总可以了吧?”

程计生一听不由口结了:“这……”

谢贯基似有所得,他昂然地说:“你说寻仇?”

“可以这么说。”

“好!那你就到总舵来吧!我们等着你!”

谢贯基口气不小,莫非永关总舵中驻有强硬的靠山?

“好!”麦无铭说:“一言为定,日内在下必去贵总舵造访。”

“再见!”谢贯基转向程计生说:“程堂主,我们走!”

程计生可不像谢贯基只是武夫一个,并且,他是此行之主,身担职责,焉能这么快就走?

略一迟疑,略一思索,仍旧朝着麦无铭说:“那他们二人……”

麦无铭当然了解对方之意,他迅即地接口说。“郭炉主父女在下留下了,到时候你们找我要人也就是了!”

“好,既然如此,对我们再见了。”

有了交待,有了台阶,程计生双手一拱,遂转身同谢贯基一起走了。

礼不可失,麦无铭也拱拱手说:“再见。”

雨收云散,战完幕落,郭克民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说。“多谢麦少侠援手之恩。”

“郭壮土客气了,在下刚才说过,这只是索仇。”

“麦少侠问必忒谦?郭某心里有数。”

麦无铭微一回顾,瞄了在旁的郭筱文一眼,然后笑笑说:“那就算在下报还郭姑娘当年留手之德吧!”

郭克民也笑了,他说:“什么留手?说了更觉汗颜,当年之事,那也归功于麦少侠自己心地仁慈。”

姑娘家敏感,姑娘家娇羞,麦无铭这浅浅一瞥,她心头顿时鹿撞了起来,螓首低了,粉脸红了.但是,樱桃却破了.贝齿也露了……

“郭壮十别夸奖了,要知道在下也会脸红呢!”

这是在调笑么! 郭筱文一听更是不能自己,可是,她心田纯洁,对麦小云只有尊重,只有敬仰,一点也不带绮旎之念,她以为对方是麦小云。

郭克民润了一下喉咙说:“麦少侠真要到永关总舵去么?”

“是的。”

“找余总舵主?”

“不。”

“那你找……”郭克民的眼中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麦无铭不答反问地说:“吕天成可曾重回永关总舵?”

“有!”郭克民吁叹一声说:“就是在前天.万坛护法侯四津突然同失踪经年的吕堂主来到了永关总舵.他废了余总舵主的职位,理由是判上一个抗命的罪名。

“按照例,总舵主的职位一旦虚恳、理应由内三堂堂主直升。

但是,侯护法却扶上了目大成。”

“有人不满.却也有人应幸.余总舵主无辜被黜,而吕天成又作威作福.在下父女就是为此离开永关总舵的。”

麦无铭戚然了.别人不知道余永钦被黜的因由,他却了然于胸,事情原是出在诸暨。

在诸暨,龚天佑和洪振杰他们密图围剿他大哥的时候,余曼苏首先通风报讯,走漏了消息.继之,父女二人又藉故返回永嘉侯四津的量小,心胸狭窄.他当然要藉题发泄,不放过余永钦了。

“没有洪振杰?”

“万坛之主没有来。”

郭克民虽然已经脱离了万里船帮,但对上级的称谓仍旧改不过来。

什么万坛之主,什么万坛护法……

麦无铭哺哺地说:“这一趟我也没有白跑。”

郭克民听了心中一动.他说:“麦少侠为找万坛之主而来?”

“可以这么说。”

“那吕堂上的失踪也与你有关了?”

“不错!”麦无铭说:“是在下于惩量刑。”

“据在下所知,万坛之主是为了一柄翡翠如意,同少侠有过嫌隙.但吕堂主迄未参与,他为的又是什么呢?”

“恶贯满盈,扑作教刑。”

郭克民似懂非懂地说:“哦!如今他的刑期满了?”

麦无铭宏声地说:“未曾!”

“这么说他还要走;喽?”

郭克民语气之中含有希冀,透着渴望。

他虽然不拟重回万里船帮,但是,人总是好好而恶恶,敬贤而鄙恶。

余总舵主的蒙冤受屈,乔木中折,吕外堂主的嚣张跋扈,沐猴而冠,凡稍具良知的人.必然会叶嗟太息,心寒意冷。

习惯的微笑又浮上了麦无铭的脸庞。

但是,他却移转对象,愿言其他地说。“郭姑娘,你手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么久才问起人家的伤势,义而显见,郭筱文的伤势必然不深,他只是有意避开郭克民的话头。

因为,直到如今,连麦无铭自己也不知道事后应作如何打算?

郭筱文轻声地说:“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郭壮土今欲何往?”

郭克民落寞地笑笑:“天涯茫茫,但到处是家。”

麦无铭略一沉吟,说:“黄山在下倒有二个熟人,就是‘黄山派’高徒丁怀德、姜致远,贤父女何妨在此歇歇足。”

“素不相识.怎可麻烦人家。”

“江湖上以道义为重,再说令媛手伤也待上药包扎。”

郭克民回目看了他爱女一眼,然后艰涩地说:“如此只好打扰人家了。”

这就是所谓的姻缘,大红丝线缠上了足,三生石上刻下了名,二百年前,姜致远和郭筱文二人注定今生有姻缘之份。

不然,苏怡昌数年曲求,吕天成强自作伐,而郭筱文却刻意地逃避。

不然,麦无铭和丁怀德二人只是点头之交。

第一次在客店相遇,还是冯京当马凉,对方认错了人。

第二次则在花烛之日,喜宴之上,彼此地笑了一笑,点一点头.如此而已。

现今竟会不嫌冒昧、趋府造访,井仃还带了二个人去.这对个性含蓄谦让的麦无铭来说,实在算是奇迹。

所以.古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此话诚然!

“请!”

“麦小侠请。”

“那在下就带路厂。”

其实,麦无铭并没有来过,而且对黄山并不熟悉,只不过听乃兄曾经谈起,他这么说乃是客气的话。

他们鱼贯地步上山道而去。

经过了一处冒着烟雾的温泉,这个温泉与青松、怪石、云海,被人们合称为“黄山四绝”!

又踱过厂紫云峰下的桃花溪,不远处有一个山谷出现了。

三个人走到谷口,见峭壁下面树有一方石碑,上书“黄石山庄” 四个大字。

略一伫足,互望一眼,又启步迈了进去。

走不到寻丈之处,前面有一个年轻汉子出来了。

是拦阻?是迎接?

大概是拦阻大过于迎接。

因为,山场荒僻,来此造访的亲友不多,来此遨游的旅客也不多,但两相比较,旅客还是多过亲友.

果然,那个年轻汉子开口了:“三位,这里是私人居处……”

“哦!”麦无铭立即接口地说:“在下姓麦,路过此地,与贵庄丁怀德和姜致远是朋友,特来拜访。”

“啊!” 那个年轻汉子两只眼睛瞪得好人好大,他盯着麦无铭一瞬不瞬,惊喜地说:“麦少侠,你是麦少侠!”

“不敢.兄台抬举了。”

“二位请随我来。”

年轻汉子身于一转,雀跃加上箭步,立即向里厢走去。

应该说是跳去。

山坳不小,有树有花!

花在松针上面沾着,花在枯枝上面叠着,那是雪花。

路虽细虽小。但还好走,因为刚刚扫过。

尽头处,有一徘房屋并列着。

不豪华,很朴实,有的屋顶上盖着瓦片,有的则覆盖着稻草或是芦苇,名正言顺典型的“山居”。

距离屋舍约三丈之处,年轻汉子就大声地嚷嚷了:“有客人来喽!有客人来访了,是麦少侠……”

这“麦少侠”三字的余音尚在空气中振动,涂绕时。

正中一间的草堂中立即撞出了二个人来,他们正是丁怀德和姜致远。

“啊!麦少侠……”

二个人的四道目光殊途同归。并在一起,全部落在麦无铭的脸庞上,衣衫上。

孪生兄弟,实在难分,但这次可不能再闹笑话了,过了一会,丁怀德说:“你是‘玉龙’?”

“小弟麦无铭。”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丁怀德笑意盎然地说;“哦!神仙眷属,邀游山川……咦!尊夫人呢?”

麦无铭生硬地笑笑:“她没有出来!”

“啊!”这实在出乎丁怀德的意料之外。

不过,他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必有重大的争情发生了。

不然的话,自己兄弟才喝罢了喜酒.到家不久,对方怎会脚前脚后地跟了出来?

“请,里面请,我们到里面再谈。”

这间草堂建得倒还宽敞,正中摆着神桌,两面都排有太师椅,窗清几净,光线明亮、四个人分宾主坐了下来。

麦无铭一坐即起,他说:“在下先为各位介绍,这位是丁少庄主,这位是姜少庄主,这位是郭壮士,这位是郭姑娘。”

大家都站了起来,丁怀德和郭克民在寒暄,姜致远和郭筱文二个人的目光一经接触,就紧紧的粘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丁怀德发现了,为免得遭人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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