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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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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第二天.第三天,梁公适伙同着严子厚又去了,结果,他们一如姓林的那个客人,手气真背,仍是输家。

梁公适心有不甘,他非到把输出去的银子给赢回来。

奈何天不从人愿,一个月下来。非但输尽了多年省吃俭用的积蓄.最后连祖上留下来的栖身之所,那栋老屋也垫了进去!

就这样,彷徨无依,悔恨交织、他对不起亲人,也对不起自己 思之再三,唯一逃避的办法,那就是自求解脱,自寻了断。

沈如婉不由听得柳眉高挑,杏目圆睁.她气愤填膺地说:“姐,这种场所,我们去把它给挑了吧!免得再继续害人。”

沈如娴只对她二妹抬了抬手,却面向着梁公适追探地说:“你一共输掉了多少银两?”

“现银三百余两。”

“房子呢?”

“房子也押了二百两。”

“押在赌场里?”

“是的。”梁公适喘了一口气说“如意赔坊内设有银楼,开着当铺,以备输光了银子的人不时之需.他们收兑钱庄里的银票,或押当玉器手饰什么的。”

“你写了借据给他们?”

“不只借据,还有房契。”梁公适说得硬咽.说得赧涩。

“嗯——这样吧!”沈如娴审慎地说:“你且先回去,我们姐妹设法把那些银子给筹出来。”

“真的么?”梁公适有一脸的希冀.但也有一脸的狐疑。

沈如娴郑重地说:“这岂能儿戏?当然是真的。”

“姑娘贵姓?”

“我们姐妹姓沈。”

有道是“嘴上无毛,说话下牢。”沈如娴唯恐对方信不过她所说的活,又加重语气地说;“三天之内.我必将你的银子和借据房契送到府上。”

“这怎么敢当?”梁公适惶恐之中带有三分喜度,他说;“沈姑娘是住在……”

“我们本来只是路过此地.并未落脚住店.如今就在隆昌客栈住它几天。”

“那三天之后,不才到隆昌客栈前去趋谒沈姑娘好了。”

“悉听尊便。”

“不才这就拜别了。”梁公适抱拳过头.深深地朝“黑白双娇”躬了下去,然后转身走了。

沈如娴眼望云天,屹立当地,她接下了这副担子,思虑着如何安排,如何解决。

“姐,走呀!”沈如婉感到不耐,她开始催了。

“哦!好。”

两个人倒返而回 又朝昌化城内走去。

“姐!我们先去赌场,还是先住旅店?”

“当然是住旅店。”

“你准备如何处理呢?”

“唔—一第一,催一个可靠的人,去沈家庄取六百两银子.第二,把随身携带的金叶子和珍珠给变卖了……”

沈如婉顿时接口地说;“你准备自己偿付?”

“有什么个对?”

“不行!”沈如婉鼓起了腮帮子说:“我不答应!”

“那你将如何呢?”

“去赌场追讨。”

沈如娴螓首轻摇地说:“这种事不是我们所能做的。”

“为什么不能?”

“我们乃是女流之辈,女人家好意思进赌场么?更遑论去闹事了。”

“怎么?女人家不是人呀!”沈如婉使出了惯用的撒手锏,她又赌气又撒娇地说:“你不去.我去!”

她说完后立即加快了步伐,直向长街冲去。

“哎!二妹,等一等,等一等,事情慢慢地商量么!”

“没什么可以商量的,两句话.两条路,你去也是不去?”

“去,去,这总可以了吧!”

沈如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面对着这位小妹.没有辙,不得不投降。

沈如婉脸上的寒霜化了.春花开了,樱桃绽了!

她娇消一声说:“姐,你真好,那我们这就到赌场去!”

“不!我们还是先住旅店。”

沈如婉的美目又瞪起来了。

但是.这次她不是生气,而是怀疑.因为她深悉她大姐凡说过的话决不会更改.也绝时不会骗她。

“为什么?”

“改变形象。”

“改变形象?”沈如婉弄不懂她大姐葫芦中装的是什么药?追问着说:“什么形象?”

“王法虽然没有订定女人不能进赌场,但是,女人进赌场的确太过耀眼,尤其是我们背着宝剑,更是惊世骇俗。”

“因此,何不来个乾坤倒转,我们也来改穿男装。”

“妙呀!”沈如婉一听雀跃起来了.她欣然地说:“那我们快到旅店中去!”

进了隆昌客钱.“黑白双娇”要了一间上房。

待小二送来了茶水,姐妹二人略经梳洗,井喝了几口热茶。

忽然,沈如婉想起了一件事来:“姐!我们的男装呢?”

沈如娴淡淡地说:“弄男装有两条路 一是去成衣在购买,二是去租货店租赁。”

”那我们走呀!”

沈如娴摇摇头说:“但是,这两条路似乎都走不通。”

沈如婉听了不由怔了一怔,她愕然地说:“此话怎讲?”

“去买去购都不成问题,但是到赌场里面去能带兵刃?”

“可以把龙泉留在此地呀!”

“旅店广纳上中卜三等之人,而这对凤凰宝剑,乃是父丰以千金购得,我们也爱逾性命,你放心将它留在此地?”

“这……”沈如婉的黛眉皱了,蛮靴蹬了,她嘟着樱唇说:“那这该怎么办好呢?”

这个已经成了婚的小妇人,但是,她的模样,她的态度,依旧像个大女孩。

沈如娴见了不禁微微的笑笑说:“你且别急呀!我们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沈如婉螓首猛抬,她喜上脸庞地说:“哪一条路?你快说呀!”

“借。”

“借?向谁借?” 沈如婉有些纳罕。

“严子厚。”沈如娴解释说:“严子厚虽然也输了不少的钱,但是他家境富有,碍不了事,我们去向他借两套衣服应该不成问题。

并且,将这两口青锋寄在他家也比较妥当,也比较安全。”

“对!那我们这就去。”

这对不速之客来到了严应信家的大门口,应门的家人一见之下,不由惊奇方分,疑惑万分。

因为,严家父子虽然并不热衷,并不注意诗书,但是,他们总算附庸风雅,是读书之第,是文学之家。

二位姑娘,艳丽如花,身穿黑色劲装的一脸英气,若盛开的玫瑰。

身穿白色罗衫的端庄持重,像案头上的水仙,却双双有佩宝剑,该是学武的人,练功的人。

“姑娘,你们找谁?”

“严子厚。”沈如娴涩然地说着。

“哦!我家少爷……”

严子厚不待通报,似乎是腿特别的长,耳特别的灵,他已经听到了声息。

三步一脚地由里面迎了出来“啊!贵客临门,欢迎,欢迎!”

沈如娴说;“打扰了。”

“哪里的话?”严子厚笑笑说;“小弟只差一点没有倒穿屣履。

请!”

客厅中,严应信正在里面,他展着笑颜殷勤地说:“沈姑娘.你们请坐。”

沈如娴盈盈一礼 说:“谢谢老伯。”

宾主落了座,下人上了茶后。

严应信又开口说话了:“姑娘们去而复返,莫非……”

“是的,小女子有事要麻烦严公子。”

严子厚精神振奋地说:“什么事沈姑娘尽管吩咐,只要小弟能力听及,凡做得到的一定效芳。”

“为了梁公适……”

“梁公适?”严子厚听了霍地站了起来,他满脸惊疑地说:“沈姑娘认识梁夫子了?”

“唔——”

沈如娴遂将对方寻短的经过说了一遍。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严子厚喃喃地说;“是我为了贪图一时之快,一时之兴趣,而害了梁夫子。”

“过去已矣,来日可追,严公子何不设法补偿。”

“小弟原有此意,只是……”

严子厚抬眼看了他父亲一下,然后垂下了脑袋。

沈如娴继续地说“小妹唯恐梁公适郁忧难舒,再次做出傻事,你可否过去他家中路陪他,劝劝他。”

“小弟刚才就是拿了家中的银于去梁家的,不意却被家严给发觉了。”严子厚鼓起勇气说;“爹,你能否将那五十两银子再交给孩儿?”

严应信慨然地说:“我以为你又去赌博,才追回那些银子.既然你是拿去给梁公适的,为父哪有不给之事?”

他喘了一口气又说:“沈姑娘尚且古道热肠,她能替素不相识的人筹钱赎回房屋,我怎不能?”

“你就把柜子中所有的一百两全都拿去.其他不够的,我也当尽量设法。”

“谢谢父亲,谢谢父亲。”严子厚欢然地射一躬身子,随之举步向后而迈去。

“且等一下!’沈如娴开口阻止了。

她随之站起了身,深深地朝严应信裣任一礼,然后说:“老伯疏财仗义.拯人于急难之中,小女子真是感动莫名。

但是,那六百两纹银乃是我答应梁立适的,当然仍该由我负责,严公于依旧取五十两应对人眼前之急也就是了。”

严应信慎重地说:“江姑娘家在浙江?”

“是的。”

“你计划返家搬取银子?”

沈如娴说:“本来小女子也曾经如此盘算过,或着兑掉携带在身的珍珠,金叶,但是,舍妹下依。”

严应信刻意地望了沈如婉一会说:“以老朽数十年的经验和阅历看来.令妹绝不是一个舍不得身外之物的人,想必是她另有妥善的安排和打算。”

“不错。”沈如娴也回目瞥了她二妹一眼说:“老伯且勿见笑,寒家乃是武林中人,而舍妹只娇宠成性,秉承了武林人特有的气度,她坚持那批银子去了哪里?必须再从那里给收回来。”

严家父子一听不由怔住了。

严应信忘记了续话,严子厚也忘记了动身。

过了好一会儿,严应信终于瞪着眼睛又开口了:“二位姑娘的意思是要去赌场取取回那批银子?”

“是的。”

严应信开心地说:“姑娘还是多加考虑……”

严子厚也立即接口说:“赌场内蓄有不少市井地痞……”

“这我知道。”沈如娴坦然地说:“市井地痞不足为患,我刚才曾经说过,寒家乃是武林中人,敝姐妹幼时也学了一些花拳绣腿,虽不精纯,但自信还应付得过去。”

严子厚吁出了一口气,那张开的口不知再闭,那瞪大的眼也不知转动。

这叫什么?这就叫目瞪口呆!

严应信毕竟是上了年岁,见多识广,他钦敬地说“聂隐再世.红线重生,老朽真要为梁公适庆幸了。”

“老伯谬奖了。”沈如润却悱然地说:“只是小女子感到这身装束太过碍目.也不太方便……”

“姑娘的意思?”

“欲向严公子借二套衣衫……”

严应信脱凵地说:“要更男装?”

“是的。”

“子厚.你快陪沈姑娘进去挑选几套合适的衣衫。”

“孩儿遵命。”

第八回 双娇乔装拐骗局

是生性使然?是爱好不同?

还是所谓的“形象”关系?

沈如娴选的仍是白缎长袍,沈如婉则穿上了一套黑绨衣衫,“黑白双娇”依旧是黑白双娇。

喔!不,如今应该称作“黑白双骄”!

共同地步出了严家的大门,沈如娴姐妹和严子厚就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了。

严子厚是去梁公适的家。

沈如娴姐妹则如如意赌坊走去。

拐过路角,沿着长街.走不多时,如意赌坊已经在望了。

这家赌坊乃是设在巷子里,人在长街上怎么望得到?

不错,的确望得到。

那是因为他们在巷子口搭行一座巍峨壮丽的牌坊!

牌坊上书上描凤,髹黄漆朱.上方匾额上精镶着四个字,烫金凸字,“如意赌坊”,笔力雄劲,气势不凡!

“二妹.为避嫌疑,为便响应,你先进去。”沈如娴审慎地说:“我们装着各不相识,然后再见机行事。”

“为什么?”

“赌场中都聘有郎中、老千和打手!”沈如烟十分郑重地说:“打手是维持着,镇压着赌场内的秩序,这些人正是严子厚口中所说的市井地痞。”

“郎中和老千呢?”

“郎中和老千则分别主持着,包揽着各种台面和场面,他们用骗、用诈、用手法,挖空心思.想尽方法要掏完来客口袋中的银子。”

“真的吗?”沈如婉迷惑地说:“难道别人看不出来?”

”不容易。”沈如娴摇摇头说:“他们的手法熟练、快速,犹如在玩假的魔术师。”

“那骗呢?”

“骗是二人搭档,相互联手,所谓‘抬轿’。若一人独断、独行.以偷牌、换牌取胜,则叫‘单挑’。”

“诈又怎么样呢?”

“诈更简单了,只要事先在骰子中灌上铅粒、碗底里装着机关等等,总之,他们是包赢不输.不然,这么多人的生活开销从哪里来?”

沈如婉惴惴地说:“那我们怎么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嘎!”沈如婉眸子突然一亮.她困淆万分地说:“莫非你也会骗、也会诈、也会手法么?”

“不错!”

“你骗人!”沈如婉感到有受愚的滋味,她娇声地说;“我不信!”

“我是说骗人呀!”沈如娴笑笑说:“不过却是用功力去骗。”

这下子沈如婉点到了心.她欢然地说:“哦!原来如此,我懂了,到时候倒要好好地露它几手!”

沈如娴告诫地说:“不可冲动,不能猴急,你必须要看我的眼色、我的暗示才准行动。”

“好啦!”

“那你去吧!”

沈如婉加快脚步走了。

大约相距十丈之遥的时候,沈如娴也举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分别地迈入了赌场里,略一巡视,略一观望.她们是有为而来,沈如娴要速战速决.并且,骰子容易动手脚.就有用武之地,因此她也选上了“骰子”。

“下,下,大家下呀!”

赌客们纷纷下注了,有三十吊,有五十吊,有一两,也有二两。

算吊的乃是制钱,也叫铜钿.中有方孔,或曰“孔方兄”,算两的当然是银子了。

“离手!”

场子助手机械似地鼓舞着、吆喝着和整理着台面上客人所押的银钱,勿使散乱,勿使错失。

然后是庄家捞起骰子,有目的、有计划在手掌中一阵搓妥,一旦如意,就“当郎郎”地掷了下去。

骰子在瓷碗中跳动,旋转,首先现出了一朵梅花,继之二朵,最后的一粒骰子终于也停了下来.理所当然的又是一朵梅花。

在家木然的嘴角微微一牵,那是笑容,胜利的笑容,自豪的笑容。

“三朵梅花!”助手高喊着说;“豹子。”

如今轮到客人各别投掷了。结果,上家么二三,对门是一点。

下家的手气算不错,他掷出了一个四五六。

但是,四五六没有豹子大,还是输了。

“统吃呀!大小统吃。”

两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招呼了,这两个人自沈氏姐妹一踏入场子就开始注意了。

因为“黑白双娇”不但星眸朱唇,气质出众,而严子厚所捧出来的衣衫又是选最贵重的,新裁刚缝的.这就更衬出了“红花绿叶”!

“哎!阿成,这两个雏儿眼生得很呢!”

“那定又是别个城市中的公子哥儿。”

“怎么脂粉气这般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了’那个叫阿成的人说:“大凡少爷阿舍,都是在女人堆里呵护之中长大的,脂粉气息哪会不重?”

“唔——说得也是,我们过去招待一下,免得对方输了银子心黾感到不舒服。”

“不错,财神爷临了门.理应巴结巴结。”

“各位,挤一挤,请让个位子给这二位少爷。”

位子让出来了,“黑白双骄”分别坐下去。

而那两个招待也忙别处去了。

“下,下,大家下呀!”

沈如娴姐妹随着大家下注了,二人心意相同,一出手就是二两银子。

其他赌徒见来者人俊衣鲜,出手大方,当门的人不由缩手不前了,让对方去掷骰子,沈氏姐妹当仁不让.毫不客气地把起了门头!

沈如婉聪明,沈如婉好胜,她看过两次就知道其中的诀窍,立时运上了功力,骰子虽然不住地在瓷碗中翻滚,最后总能“如”她的“意”,要几点,有几点。

因此,押在上门的人次次地赢钱。

沈如烟坐在天门,奈何天门不灵,却把把黑色,她只有朝押在她门下的人歉然地笑了一笑。

庄家门神般的面孔屡屡在幻变,但是,他撑得下去,因为,吃二家赔一家并不蚀本呀!

人都有灵性的,人皆知好坏的,原押天门和下门的人遂转移了阵地,大家不约而同地全易位改押在在上门。

庄家感到惊奇了,也有些紧张了。

他凝目注视着眼前的少年人.一不似同行,二又不像功力到家的武林人士.因为沈如婉穿上男装。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更小更嫩!

只有同路人有这等气势,只有功力到家的武林人士有这等功力,他们能随心所欲.他们能在骨牌上留下记号。

因此,凡江湖人落魄异乡,手头缺乏盘缠.只要到赌场中亮出身份,报上名号,对方就会衡量着给奉上孝敬。

逞强是人的通病.不信邪也是人的特性,那个庄家就是如此,他只是认定那个少年人的运气奇佳而已。

因此,吐吐气,舒舒臂,谨谨慎慎地抓起了骰子,小心翼翼地掷了下去。

不含糊,果然是有两手,庄家又掷出了一个“梅花豹”.这“梅花豹’大概就是他的护身神、拿手活。

奈何悲哀的事又重临了,对方偏偏又掷出了三十六点,“天牌豹”!

庄家头上冒了汗.脸上充了血。

助手的元气也消失了,喉咙硬塞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一五一十地赔着押在上门的银钱。

赌客的欢笑声,叫嚷声又惊动了那两个场了中的招待。

他们齐步走了过来,不用问,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真相,顿时站在一旁窃窃的私议了。

“阿成,你看这小子可有问题了。”

少爷如今变成了小子了。

“不至于吧?”

“那当家的怎会八十老娘倒绷了孩儿?”

“以前也曾有过呀!再说女人堆里钻出来的少年.平时经常地上下其手,多半都在行桃花运。”

“桃花运?”

“喔!我是说财花运。”

这两个人在如意赌坊中身份不低,头衔尤多,集招待、巡查、管理于一身,一个叫邱廷宇,一个叫苏坤成.

邱廷宇回目注视了沈如娴一会,满脸狐疑地说:“另外一个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对劲,阿成,你注意到了没有?”

“是么?另一个他输钱呢!”苏坤成看法有些不同。

“恐怕他们是一路之人!”

“不会吧!他们是个别的来.而且,两个人从没搭讪,从未交口,似乎互不相识。”

“我总觉得这两个人透着蹊跷。”邱廷宇蹙起眉尖说:“别教他们老虎扮猪给吃了.那我们的人可就丢大了。”

苏坤成未敢再坚持了.他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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