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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影尘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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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三层外三层的,绎儿挤了半天愣是没有半分进展,只得退了出来:“真是……”

“小姐!咱们该回去了。”雁奴嘟着嘴,大为不满。

“我看完这个热闹就回去。你先回去吧!”绎儿还不死心地用力原地蹦跳地探看。

“小姐……”

“好啦!我一会儿就回来吃晚饭!”绎儿索性撇下雁奴,甩手跑上了潭边的一间两层楼的茶馆,居高临下地想看个清楚。

人群之中,一个半百之年的老头子牵着两只小猴在耍把戏,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帮着敲着锣鼓点。那两只小猴儿上蹿下跳,一会儿倒立,一会儿作揖,一会儿又翻起了筋斗,看上去倒像是练几年武艺的练家子似的,有板儿有眼儿的。

绎儿看得得劲儿,便挨着栏杆坐下来,回头叫了壶茉莉花茶,几块芙蓉糕,边吃边看,看到好处,还跟着抚掌叫“好”。

这“好”字没叫多久,猴儿耍完散场的时候,小姑娘捧了锣挨个要赏钱,却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只有几个有几分怜悯心的人扔下了几个铜子儿。待到要到一个青衣小帽的后生面前,那后生一笑,伸手掏了两分碎银子放到了锣上。

“谢谢公子打赏!”小姑娘连连道谢。

银子放到锣上,还没听到响,便有一个家奴样的人冲上来,一把拨开了后生,一撒手里的钱袋,哗啦啦倒出了三十两,唬得老少两人慌忙作揖道谢:“小的谢赏了!”

“要谢就谢我家公子!”那家奴一撇头,示意两人看几步开外一众拥簇下的锦衣公子哥儿。

老头子拉了小姑娘上前道谢:“大爷赏钱是给小的长脸!小的感激不尽!小的不敢忘了大爷的恩典,一定日日在菩萨面前为大爷祈福!”

“祈福就不必了!”锦衣公子嗤笑一声,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扬了扬一双不大对称的稀疏眉毛,“眼下里,你拿了大爷我的赏钱,就该为大爷我做点什么吧?”

“那是那是!小红,快起家伙!让旺财和福财给大爷好好耍几招儿!”老头儿忙吩咐。

“哎!”小姑娘忙回身去牵两只小猴儿。

“慢着!”锦衣公子一把拽住了老头儿,“你们这个猴戏儿,爷我没兴趣看!”

“那弄点啥呢……大爷您只管吩咐……”老头儿陪笑。

锦衣公子眼神一飞,直至小红:“那是……”

“哦!回大爷的话儿,那是我孙女儿。小红!来!给大爷请安!”老头儿招呼小姑娘。

“哎!”小红自小在江湖上飘零,自然也不认生,大大方方地上前欠身一礼,“大爷万福!”

“哎哟……来来!快起来!”锦衣公子乘机一把扶住了小红削瘦的肩,“这小妞儿!可真可人呐……嘿嘿嘿嘿……”

小红一时不自在了,怯怯地回头望爷爷:“爷爷……”

“叫什么爷爷啊!”锦衣公子霸道地扳正她的脸,顺手在她粉粉的脸颊上掐了一把,“跟大爷我走吧!水灵灵的!跑江湖卖艺可不是你干的!”

“大爷……”小红意识到他眼神里充满淫亵的狰狞,忙挣扎了起来,“爷爷!爷爷——”

“大爷!大爷!我这孙女儿还小……您行行好!就放过她吧!”老头儿也怯了,忙上前拉了锦衣公子的袍袖求情,“大爷……”

“放过她?哼!”锦衣公子“哼”了一声,一把甩开了老头儿,“大爷我可下了媒聘下了定钱的!她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要让我人财两空吗?”

“大爷!您……您开玩笑……”老头儿复又扯住了他的袍袖,“您什么时候下了定钱呐!”

“就刚才啊!三十两啊!你不也收了吗?”锦衣公子的家奴嘿嘿冷笑。

“爷爷!把银子还他!咱们不要了……”小红抽噎道,畏惧地向后缩。

锦衣公子一把扼紧了小红纤细的手腕,用力扼得她生疼,涎着脸淫笑:“你要是不要,我也不介意!原来你已经亲到不想跟大爷我要钱了!哈哈哈哈……”

“爷爷——”小红疼得嘶哑了喉咙。

“放肆!”刚才的后生冷眼旁观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吼了出来。

“哟呵!”锦衣公子见半路杀出个人物,不觉冷哼一声,“怎么着?英雄救美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有!”后生气得脸通红。

锦衣公子哑然大笑,冲着自己的跟班家奴笑成一气:“王法?他问我要王法?”

“我们家公子就是王法!”家奴们笑得嚣张无比。

“混帐!我今天就要问问你这个王法!”后生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挥拳直奔锦衣公子。

家奴们护主心切,一拥而上,将后生围在了中间。

后生也不示弱,三拳两脚把一群家奴打的七荤八素,可是这锦衣公子的武功却也不弱,一把将小红甩给了家奴,自己抬拳上阵。

后生的一拳一式不加含糊,进逼而至,却待要将其打翻在地之时,那锦衣公子一个翻身,飞起一脚,正踢在后生的肩头,后生一个不稳,顺着惯性跌出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锦衣公子手脚一掸鞋面,靴头上明晃晃闪着锋利的刀片:“哼哼!跟我斗!把那个妞儿给老子带走!”

“你……你暗箭伤人……”后生肩头的青衣须臾间便红了一片,俨然中了毒手,头上的布帽在她跌落之时,早已旁落,一头如瀑青丝飘洒开来。

绎儿顿时一惊,虎得站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越围越多。

“呵!老子今天艳福不浅!又是一个娘们儿!”锦衣公子本要回头再打,却又低头绽开了自己“一箭双雕”的得意笑脸,“怎么?小娘们儿!你也要跟大爷我快活去吗?”

“呸!”“后生”啐了他一口唾沫。

他一下子火了,抬起脚又要用靴头的刀片去扎“后生”:“臭婊子!”

抬脚的一瞬间,一道白光擦着他的刀片飞过,钉在了地上,定睛看去,只是一支银钗。再看他秃秃的靴头,他不由得气得哇哇大叫:“哪个狗娘养的?有种出来和老子一决雌雄!”

第十回

 “哪个混帐东西这么没有口德啊?”绎儿一纵身,一个旋身,轻盈落地,一叉腰站在他面前,一副笑靥地调侃,“我是狗娘养的,你又是什么娘养的?猪娘?牛娘?还是羊娘啊?”

“你敢骂我!”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支楞着脖子骂道,“臭婊子!你也敢来找死!”

“臭婊子又怎么样?像你这号人,进了窑子,追着婊子,就差叫娘了吧?”绎儿面不改色的损他,“能做你的娘,做婊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周围一阵哄笑,把个锦衣公子气得浑身筛糠样的抖,气急败坏地踢开了“后生”,拔拳冲着绎儿打了过来:“看老子撕烂你的嘴!”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绎儿举手投足,应付起他游刃有余,一招一式,一扼一打,都掐在他拳路的准点上,一时间他占不到半分便宜,“哎!还有两招儿!不知你的嘴硬,骨头又是不是够硬!”

“小贱人!纳命来!”他几乎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七荤八素全都用上了,隐约还有几分吃力,嘴上却硬,“敢跟我动手!死了我可不偿命!”

“是吗?那你死了我也不偿命!”绎儿早料到他这么狂定有后台,“咱们比一比谁的更厉害!”

“遵化总兵朱国彦是我亲叔叔!你敢跟我玩命!你玩得了吗?”他一拳格开绎儿的拳头,顺势扫过一腿。

绎儿腾身躲开了,一个鹞子翻身,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引来一阵叫好:“这句话该是本姑娘问你的!在这辽东,谁敢跟我关宁铁骑的祖家为敌!”

“既然都是官家的人,本是一家,何必相逼!”他一跃身勉强站定了脚。

“呸!谁跟你是一家!姑奶奶丢不起那个人!”绎儿抽手又打去。

他那边化拳为掌,一掌迎过来,正与绎儿重重对了个正着。

绎儿忽得一个站不稳,被他打了连退十数步,一个打滑跌进了水潭,溅起一个大水花。

“绎儿——”人群之中,谢弘纵身而出,紧跟着绎儿下了水。

水面波澜见平之际,蓦得又因为两个人的窜出水面而漾开了新一轮的涟漪。

锦衣公子见围观的七手八脚把两人拽上岸,两人上上下下浑身湿了个透,金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不觉得狂妄大笑:“堂堂关宁铁骑的少主,掌力竟连我都不如!看来关宁铁骑要改关门铁骑了!”

“哈哈哈!”绎儿一把推开身旁也是一身湿漉漉的谢弘,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你还有命笑?”锦衣公子莫名的蹊跷,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疑惑神情。

“没命的怕是你吧!”绎儿自若地站起身,一偏脑袋飞睨了他一眼,“因为,我的手上没有针啊!”

“少爷!”一个家奴惊叫,“你的手……”

锦衣公子闻言一抬手,他的手掌上直直地插着一根捌弯了的银针,顿时满目眩晕:“救……救命……”

“要救命去找给你毒针暗算我的人!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绎儿拍拍手,有心气他。

“你……”锦衣公子怒火攻心,却要发作,毒性也跟着发作,于是两眼一翻,直直地倒了下去。

“公子!公子……”一班家奴哭天跄地地将他扛走了。

“你……你等着!”似是亲信的家奴威胁着跑远了。

“好!我等着!不见不散!”绎儿快意的放声笑道。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后生”一抿碎发,上前抱拳一礼。

“姑娘客气了,你不也是路见不平的义气!”绎儿顺手到怀里掏了一个小药瓶子塞到她的手里,“他的刀片上许是有毒的,你赶紧回去抹点这个解解。”

“在下左明珠,敢问姑娘和公子名姓?”“后生”感激不尽地接受了绎儿的关怀。

“在下祖绎儿!”绎儿一抱拳,嫣然一笑。

“在下谢弘!”谢弘也一笑。

“两位看上去真像是一对璧人呢!”左明珠抿嘴笑道,她从谢弘刚才奋不顾身地跳水救人,依稀看出了端倪。

“左姑娘错了!祖姑娘是赵将军的妻子,与我只是朋友。”谢弘心上一痛,清醒地拉开距离。

“啊,那是明珠口不择言了!”左明珠连忙道歉,“幸与两位相识,明珠有空一定上门拜访。”

“好啊!”绎儿正愁没个说话的人解闷,“我暂时就住在督师府,你跟门房大哥说找我就成了。”

“好的!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左明珠一礼。

“请便!”绎儿客气的一笑。

看着左明珠走远了,绎儿一句话也没说,扭身便走。

谢弘紧跟几步,追上了她:“你没事吧?呛水了没有?”

“我有没有事轮不到你问!”绎儿负气地甩出一句,“你自己不都说了,我是赵将军的妻子吗?要问也是祺哥哥问!”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这已经是事实了。”谢弘的笑颜倏地隐没了,“我只是作为一个朋友的关心,难道你也不接受了?”

“那谢谢你的关心!”绎儿听他此番话出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绎儿……”

“绎儿是你叫的吗?”绎儿一偏头,斜睨这眼睛看他,冷哼一声,“叫我赵少夫人!”

“赵……赵少夫人……”谢弘启唇再三,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便也说不下去了。

绎儿气得一扭身,兀自飞奔而去,消失在行人之中,只留下谢弘零落着一身的凉水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感伤。

当同样零落了一身雨水的赵祺风风火火地冲进卧室,吓了绎儿个半死:“祺哥哥……”

赵祺几步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勒得她险些窒息而亡:“绎妹,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祺哥哥……”绎儿心里一酸,忽闪着眸子咽回了泪水,轻描淡写的一笑,伸手抚他的脸,“我好着呢!怎么吓成这样?”

“人家报到我那里,说你在街上跟人打架,还落到了水潭了,吓了我半死!你……”赵祺失而复得地紧紧拥着她不放,“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

绎儿心里的酸痛更加沉郁难当,埋首到他的怀抱深处:“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倒是你,把我刚换的干衣服又给弄湿了。”

赵祺忙松开她:“还好吧……都是给你吓的……”

绎儿一笑,回身从箱子里取了干衣服递给他:“喏,赶紧换了!别着凉了!”

赵祺点点头,接了衣服要去屏风后换。

“哎!等等!这件是新做的,不知合不合身,我帮你换吧!反正也没外人的!”绎儿掩上房门,回头一笑,“若是不好,一会儿让雁奴拿出去改!”

赵祺犹豫了一下:“还是……”

“成了亲还那么矫情,说出去让人家笑死呢!”绎儿嘴上倒是不避讳,手才伸出去,脸却已先红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暖暖的,让两人心慌意乱。

“凌焯晚上请客,你一起去么?”赵祺先开口打破与身份不相称的尴尬境地。

“我……我乏了。不想去了。你去吧!”绎儿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了,忙低头借着系中衣的带子的机会掩饰迷离的泪水。

“病了么?哪儿不舒服?”赵祺不放心,柔声问道。

“没有啦!只是……只是累了而已。”绎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弯了弯嘴角。

“对不起!”赵祺喃喃道。

“什么对不起?”绎儿莫名其妙地抬头。

“我一忙起来,就抽不出空陪你。你别怨我。”赵祺有些亏欠样的黯然。

绎儿心里更不是滋味,一时悸动,顾不得许多,偎在他怀里,抱紧了他:“哥哥,我才没有怨你……只是不想你太累自己……”

赵祺心里油然一暖,怜惜不已地在她的月眉儿上吻了一下。

忽听得门外祖泽润大叫:“瑞蓂!三妹!开门呐!是我!”

“是泽润哥哥来了么?”绎儿想起自己一身中衣狼狈不堪,慌忙挣脱赵祺缩到炕上,放下帐帘。

“是啊!”祖泽润看着前来开门的赵祺一身中衣,又看了看放下的帐子,立刻狡黠地笑起来,“呵呵!三妹,看来我不久就要做舅舅咯!”

“去!瞎说什么!”绎儿红着脸支吾。

“瑞蓂,你说呢?”泽润又转脸看赵祺。

赵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打岔:“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快说!你想冻死我啊!”

泽润心里偷笑,清了清嗓子强作正经:“督师说,明天就出发出巡锦州,问你是不是一起去?如果舍不得新婚燕尔,也就不用勉强了。”

“当然要去!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准时到!”赵祺冷得哆嗦,“行了!”

“你舍得把三妹一个人撂在宁远?”泽润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哎呀!好啦!你是不是非冻死我你才开心啊!”赵祺忙拽了他往门外推,“有完没完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出去吧!”

“哎!三妹啊!你可得加油啊!满叔叔要的十个八个的,可不少啊!”泽润忍着笑,带着死乞白赖的劲儿被赵祺推出了门。

赵祺关上房门,还没回头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送走了瘟神一般:“天啊!终于出去了!”

话音未落,一袭温暖的被子从身后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冷吧!”绎儿从身后抱住他,准确的说,是替他裹着被子,“快到炕上去吧!别冻着了!”言讫,拽着他转了个身,把他推到炕上去,自己也跟着拱进了被子,“嗬……好冷……”

赵祺的手温暖地环住了她,将她暖在怀里:“还冷么?”

“不……冷了……”绎儿脑子里一时间一片空白,本能的也暖着他,腾出手揽紧了他,贴在他的胸膛上,“明儿不走行吗?”

赵祺轻柔地摇摇头:“你哥哥刚才说着玩呢!你当真以为督师那么说么?”

“那……你多加几件衣服……”绎儿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说。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赵祺轻轻地嘱咐她,“别让我担惊受怕的……”

绎儿轻轻的应了一声,继而眼圈一红,埋首到他怀抱深处……

第十一回

 日头刚刚在云端探出笑脸不久,督师府的府门方才打开,宁远知府衙门的差役却已恭候多时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在家留守的谢尚政和祖大乐在接了捕头递呈的名刺后,立刻将捕头让进了正厅叙话。

谢弘夹了一摞公文从营中回来,刚刚下马,见到四个守在门口的知府衙役,心生蹊跷,便迎了上去,恰巧还有个熟脸:“哎!李三哥,好久不见啦!”

“哟!是老弟你啊!”一个中年衙役听到了招呼回头寒暄。

“这么一大早的,怎么歇在这里了?有事?”谢弘往府门里甩了个眼神。

“今儿一大早就有人击鼓鸣冤,大人就让我们来拿人了。”李三叹了口气,肿着没睡好的眼皮眨巴着三角眼,“唉——眼睛里还有眵目糊呢!”

“拿人?拿谁?”谢弘更是十二万分个不解,“到督师府拿人?”

“说是祖家小姐当街与人争斗,犯了命案了。”

“什么?”谢弘的脑袋里嗡了一下,“犯了命案?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谁知道呢?这尸体还在府衙大堂上搁着呢!”李三摇晃着不大的脑袋,“死的还是遵化朱总兵的亲侄子!这事麻烦大了!”

谢弘的剑眉越拧越紧,顾不上道别,扭身疾步进了府门,径直往后宅而去。

穿过花廊,正瞧见雁奴在晒衣服,于是连声叫道:“雁奴!你家小姐呢!”

“在屋里拾掇书呢!有事啊?”雁奴眯着眼睛抖了抖衣服,冲着屋里叫道,“小姐!谢公子来了!”

绎儿一挑门帘,踏在门槛上斜睨着眼睛望他:“来此有何贵干?”

“没空和你斗嘴!宁远府衙来拿人了……”谢弘心急火燎。

不待他说完,绎儿就白了他一眼,甩手要走:“爱拿谁拿谁!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闯大祸了!”谢弘心急,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你知不知道,前天跟你动手的朱总兵的亲侄子死了!”

“哪个朱总兵?”绎儿还在赌气地用力搡开他。

“遵化总兵朱国彦!你忘了?就是前天在春和门跟你动手的人。”

“你说什么?”绎儿盱起眼睛,狐疑地望着他。

“那个人死了!他的随从告到了宁远府衙,说你是凶手。”谢弘手心里不自知的汗湿了一片,“说话的功夫就来拿你去问罪了……”

“不用他们拿!我自己去!”绎儿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气不过地往前厅要走,“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王法了!”

“你别冲动!冷静一点!”谢弘拦住她斗气的举动,“光赌气没用的!”

“可人不是我杀的,凭什么赖在我头上!”绎儿委屈的凤眸里迸射着怒火,用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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