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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影尘梦-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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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伸出手去,想要拉她起来。

水灵眼疾手快,一把打了开去:“登徒子还敢无礼!”

他听了这话,脸有些红。

“哼!”水灵扶起宝寅,“分明是个色中饿鬼!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宝寅冲他淡淡一笑,抿了一下鬓发。

“算你走运!”水灵凶巴巴地白了他一眼,扶着宝寅出了门。

门外马车的轱辘声去远了,他在店里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挑起珠帘往外看去,咬着唇嘀咕:“走了没有……”

“喂!”身后一个巨掌袭来,冷不丁吓了他一跳。

他恶狠狠地回头,发现是店主,于是没好奇道:“干吗?”

“这话该是我问你的。”掌柜的眼神里满是蔑视,“你也不买东西,进来干吗?”

“我……我看看不行啊……”他支吾了一句。

“看看?”掌柜冷笑,“别做梦了!宝寅小姐是东江的头号人物,凭你一个穷酸秀才,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才是癞蛤蟆呢!”他恨恨道,“我招惹你了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要是癞蛤蟆,你就是乌龟王八!”

“你!”掌柜的操拳就要打他。

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银袋子,在手上掂了掂。

掌柜的一眼过去,那份量少说也得四五百两,立马换了副嘴脸:“大爷……”

“看着银子才叫大爷是吧?”他浓眉一挑,“想要是吧?”

“我这店里都是好东西,您随便拿。”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这里有什么破烂……”

“不必了!”他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呃……”掌柜的一惊,“这个……”

他回过头去,被来人一把揽住了肩:“拿我的银子充阔绰!你真大方啊!”

“我一向很大方!”

“那也要看跟谁!”来人一把把他挟出了门,那架势跟拎小兔子差不多。

“喂——”掌柜的一头雾水。

“放开我!你个禽兽!”他咬牙道。

“我禽兽?好啊!你等着,我禽兽给你看看!”

“你敢碰我……你就禽兽不如!”他有些怯怯。

“那还是做禽兽比较好!”

“你敢!”

“为什么偷我钱袋?”

“谁让你不带我去鸳鸯彩凤楼!”他满是理由。

“那你就出此下策?”

“什么叫下策?”

“陈先生呢?为什么不拦着你?”

“打晕了!自然拦不住!”

“你……天!”

“叫天?叫地也没有用!我就是不给你钱!看你怎么进门!”

“你这个蛮丫头有没有脑子!”

“你才是蛮丫头!我有名字!叫我祖泽汐!”

“你给我过来!”

连拖带拽地来到了街角的胡同口。

“你放开!”绎儿甩开他的手,紧紧抱着怀里的钱袋,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你他娘有完没完!”谢弘火大。

“带我去就算完!”绎儿斩钉截铁,没商量。

“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是说了么。”

“有你什么事?”

“一起来的,当然有我的事。”

“你当真要去?”

“果然要去。咋样?”

“你不要后悔……”他声色俱厉,点着她的鼻子尖警告道。

“后悔是小狗!”绎儿理直气壮。

他突然腾出手来捧住了她的脸颊,挑着眉逼近。

“你干吗……”她有些毛骨悚然,本能的往后退。

他忽得将唇贴上来,狠狠地熨在她的唇上,烫得她发晕,双手一脱,手里的银袋子咣当落了下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以极快的速度抄走了银袋子,转身飞奔而去。

绎儿这才傻了眼,回过神来大叫道:“你又阴我!你给我站住!”

鸳鸯彩凤楼近在咫尺,他一猛子扎了进去。

绎儿后脚差了一步,正要往里闯,被门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把挡在的门外:“你们干什么?”

几个女人缠住了她,嘿嘿调笑:“哟!公子着的什么急啊!有我们姐儿几个,还不够你消遣的么?”

“你们……都给我闪开!”绎儿一把甩开她们。

“你是想冲场子么?来人啊!”为首的红衣女子柳眉高挑,尖声叫道。

几个龟奴应声操家伙冲了出来,横在绎儿面前亮开了一排:“小子!找死么?”

第三十六回

 绎儿紧退一步,横掌冷笑:“到底谁找死,好像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他娘的!”领头的龟奴骂了一声,操起手里胳膊粗的棍子就抡了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绎儿敏捷地闪身避了开来,反手一拳打在他的后背心上:“蠢猪!看准了再打!”

领头的龟奴气得哇哇大叫了一通,七八个龟奴一起抡棍奔着绎儿打来。绎儿见势不妙,抬头正寻见头顶上鸳鸯彩凤楼的匾额招牌,于是灵机一动,一纵身攀着旁边的彩绸滑了上去,吊在屋檐上轻笑:“我从来不跟蠢猪过招!罗罗罗!上来啊!”

“大胆狂徒!胆敢在我鸳鸯彩凤楼的门前撒野!”突听得不远处一声暴喝,未等绎儿回过神来,一拳已经奔至眼前。

绎儿一让,正好架住了他的手臂:“好大的火气!”

“少废话!”他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了绎儿的衣领,“你给我下去!别逼老子动手!”

“你不是已经动手了么?”绎儿也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是你别逼本公子动手砸你家的店招牌才是!”

“你他娘的敢!”他虎眉倒竖,“老子先灭了你!”

“住手!”

两人正在上面争执不下,忽听下面莺声婉转。

“别打了!李行首,宝寅小姐让你下来说话!”水灵冲着上面的两个人大叫,“李羲夷,听见没有!”

绎儿嘿然笑道:“喂!你家美女姐姐叫你呢!”

他冷不防双手一用劲,一把将绎儿推了下去。

“啊……”绎儿惨叫一声。

眼见着将要落地,打门里跃出一人,稳稳接她下地来:“你找死啊!爬那么高!”

脚刚站稳,周围的刀剑全都架上了两人的脖子,中间夹杂了不少总兵府的兵刃,一阵慑人的寒气让绎儿清醒了不少。

“凌公子!这个人你认识?”李羲夷冷哼一声,大量绎儿的装束。

“哦,”谢弘歉意的笑道,“这是凌某的朋友,初出江湖,不懂规矩,还望李行首见谅!”

“不懂规矩?”李羲夷盯得绎儿发毛,“我看他狂的可以!小兄弟,江湖有江湖的道,别那么不知深浅,仗着点皮毛功夫,就敢出来到处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怕你啊!不行再打啊!”绎儿嘴硬。

谢弘暗下里踩了她一脚,让她闭嘴。

“哎!你脚往哪里放啊?”绎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很痛啊!”

“哈哈哈……”一阵爽朗大笑吸引了三个人目光。

李羲夷见状,回身向笑的人施礼:“毛公子见笑了。”

“小子!你有种!”那被呼作毛公子的人眉眼依稀有些毛文龙的痕迹,他几步踱到了近前,摆手让人撤开了兵刃,冲着绎儿一竖大拇指,“在别人刀下还敢这么狂的,我毛某人在这东江还真是没见过几个!不知怎么称呼?”

“我……”

绎儿刚要开口,被谢弘抢了话头:“我兄弟他……”

“不要你说,我自己说!”绎儿把他挡到一边,一抱拳,“在下龙子奚!”

“……”谢弘傻眼看着她的轻狂样,心里暗叫倒霉:这小妮子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绎儿心里却另有算盘。她扫了一眼含情脉脉的宝寅,又看了一眼杀气腾腾的李羲夷,心里咕哝:你叫宝寅,寅是老虎,你以为你叫老虎就通吃了?我娘姓龙,咱们龙虎斗好不好玩?至于你李羲夷,就让你做我的儿子,看你再横!吃定你们!

不想绎儿斗气的一个假名字,居然让毛公子愣住了,在场的人也都窃窃私语起来,好像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静。

谢弘一头雾水去看绎儿,悄声道:“你搞什么?”

绎儿满不在乎:“我哪儿知道?”

宴客厅里,分宾主坐下,看茶之后,宝寅身边一个富贾样的男人起身端茶,踱到了绎儿面前,呵然一笑:“龙公子,在下陈宗叶有礼了。”

“呵呵,有礼有礼!”绎儿敷衍地拱手,对于这个自称“棕叶”的男人有何意图,她一头雾水,“幸会幸会!”

“想不到能在东江遇到‘白狐’的后人,实属三生有幸啊!”陈宗叶将茶碗往前一凑,“陈某以茶代酒,先敬为上了。”

“陈先生所言的‘白狐’是何许人也?”宝寅忍不住先开口道,“宝寅孤陋寡闻,还请为我们道来才是啊。”

“嘉靖年东南海寇以徽王汪直马首是瞻,海外三十六岛不知有天子,而只认徽王的名号,这个在座的应该都有所耳闻吧?”陈宗叶放下茶碗,娓娓道来。

“这是自然!本朝为此围剿了多年,后来还是总督胡宗宪诱杀了汪直,才渐渐平息下来了。怎么?难道龙公子的身世与此有关?”毛公子将疑问转向绎儿。

“哦,呵呵。”绎儿笑得发虚,万没料到,冒用了母亲的姓氏,居然弄的如此复杂,于是顺水推舟,“陈先生是老江湖,许多事情子奚年幼,许还不如老先生讲得好,就烦劳老先生一气呵成吧。”

陈宗叶听得受用,美滋滋地捋了捋几绺飘髯,“呵呵,既然龙公子信得过,陈某人自当为大家解惑。”

“水灵,给陈先生添茶。”宝寅适时提醒。

“这汪直称王建制,自他而下,级级分封,俨然是一个小朝廷。在朝上,除了正宫元妃之外,还封了一个龙姓的女子为镇海公主。这龙姓女子往来陆海官寇两道,刺探军机,深得徽王信赖,被认为义妹,赐号白狐。”

“哦!我明白了!”水灵提壶一笑,“这白狐姓龙,龙公子也姓龙,所以是一家子。但是,天下姓龙的,应该不止白狐一家吧?”

“白狐家有一样东西,叫做胭脂金丝扣,乃是女子代代相传之宝。不知龙公子可曾见到?”陈宗叶一语带着机锋。

绎儿一愣,本能地往脖子上摸去,却傻住了。

“哈哈哈哈!”陈宗叶仰天大笑,变戏法似的从袖笼里摸出一条金链子,下面如钟摆样晃着精巧绝伦的胭脂金丝扣,“龙公子可是在找这个?它没丢!刚才你与李行首拉扯时,从身上掉了下来,被陈某捡了起来。来来!完璧归赵!”

绎儿伸手接了来,拱手大拜:“多谢陈先生!”

“这么说,龙公子应该改口叫龙姑娘才对啦?”宝寅一语双关,吟吟笑起来,“这东西不是只传女子么?”

“哦,”绎儿急中生智,慌忙掩饰,“诸位有所不知,家母未及诞下子奚,父亲便被奸人所害。家母为了保全子奚的性命,便改姓了龙氏。家母在三年前病逝,临终将此物交给子奚,让子奚妥善保管。子奚思念家母,故而将此物佩在身边,以解念母之情。诸位见笑了。”

谢弘一直没说话,闷头只管喝茶,听她此番谎话欺诓,不由得冷汗连连。于是挑眉斜视她不改色的脸,心里嘀咕:这小妮子,谎话一套一套的,脸都不红,皮看来不是一般的厚。不过,这胭脂金丝扣确实坐实了的。祖家的人怎么会有龙家的东西?官寇不两立,祖家难道窝藏了海寇余孽不成?

正怕冷场之际,宝寅适时地开口招呼道:“说了半晌话了,眼下近晌午了。宝寅照顾不周,就请诸位贵客看在小女子的薄面上,留下来小酌几杯。美人佳酿已然备下了。诸位请吧……”

“宝寅姑娘真是体贴周到啊!”

“是啊!鄙人还真是觉得饿了。”

“快请!快请!”

一众人拥簇着相携往内厅包厢走去,绎儿故意谦让了一番,落在了最后,与谢弘比肩而行:“喂!”

谢弘懒得看她:“干嘛?”

“怎么半天跟哑巴似的?”

谢弘没作声,只一径往前走。

“哎!你不是嫉妒我比你贵气,抢了你的风头吧?”绎儿一抱双肩,拽了起来,见他还不作声,便挑衅道,“南蛮子就是南蛮子,一身土气,穿得再好,也成不了贵公子!”

谢弘咄得停下了脚步,也抱肩盯着她半天:“你……”

“你什么你!”绎儿被他盯得起疙瘩。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啊?”绎儿找不着北,“什么哪一边的?”

“你属大家贼的?不说话能把你憋死?”谢弘弯弯嘴角,甩下一句话,“叽叽喳喳的……”

“哎!喂!你!”绎儿反被羞辱一番,气鼓鼓地冲他背影叫道,一边疾步追了上去。

第三十七回

 转过一层楠木楼梯,一扇雕得精致的大门被一双小雏妓拉了开来。不等绎儿反应过来,两个妙龄美人左右包夹过来,一人挽一个胳膊,嗲声嗲气道:“公子,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哎哎……你们……”绎儿何曾见过如此架势,脚软了一半,“这是……”

“哈哈哈哈……”放眼望去,摆满七碟九碟黄铜碗的大圆桌畔,一群男人各自左拥右抱着绝色女子,都看着懵懂的她大笑。

“龙公子,你是初涉此道吧?”

“是啊,男女之事,怕是还不曾开蒙吧。”

“来来!不用不好意思!一会儿让李行首给你挑两个可心美人儿来服侍你,一点就通啊。哈哈哈……”

“你这位义兄可是深谙此道啊!”陈宗叶一指正在左拥右抱两个美姬的谢弘,哈哈大笑,“没有教你,可是没有义气哇!”

谢弘朗朗一笑,构着两个美姬的香肩,甚是舒坦:“这男女之事是天生的,岂是教得会的?这得悟!哈哈……这是男人的天赋嘛!男人只有在两个地方称得上男人,那才是英雄!”

“哦?有何高见?”毛公子倾身相问。

“这一是在马背上,二嘛……”谢弘一招手让陈宗叶过来,轻声耳语了几句,又轻佻的大笑起来。

陈宗叶跟着也大笑起来,抚掌道:“有理有理!高见呐!”

“什么高见?说来大家分享嘛!”毛公子随从的武将好生好奇。

“哈哈!二当然是在床上嘛!”

“哦?哈哈哈哈……”众人会意的大笑。

“床上?”绎儿想不到谢弘会说出如此轻佻的淫语,吓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挽着她左手的美姬掩口一笑,“公子,你是真正经,还是装正经啊?‘床上’那是文雅的,不文雅的话,实际就是‘在女人身上’嘛——凌公子,奴家说的可是原话?”

“不错不错!绿苹你冰雪聪明啊!凌公子的原话就是这个!哈哈……来来!”陈宗叶斟了一杯酒递给绿苹,又谓众人道,“凌公子这谜底太浅了,一个小丫头就猜对了,要不要罚啊?”

“罚酒罚酒!”宝寅适时地给谢弘杯子里斟酒。

毛公子手一挡:“不能这么便宜他!”

“哦?毛公子要怎生罚他?”宝寅放下了酒壶笑道。

“当然是罚绿苹嘴对嘴的喂下去咯!”

“哈哈哈……”

“好好!妙极!”

“要得!”

“凌公子是红绸的人,要喂也是红绸喂嘛!”谢弘怀里的红衣美姬轻轻拈起酒杯,脉脉秋波一转,“哦?凌公子……”

“哈哈哈……”谢弘抬手在红绸鼻子上刮了一下,放浪笑道,“你这小妖精,还吃起醋来了嘛!”

“公子——”红绸嗲起来让绎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不待绎儿身上的寒意稍退,红绸小嘬了一口清酒,勾住了谢弘的脖子,红唇紧贴上了谢弘如膏的唇。

绎儿盯着谢弘美滋滋受用的模样,恨得直想脱了靴子劈头盖脸拍死他。闹了半天,不让她来,不是怕什么龙潭虎穴保护不住她的性命,而是想背着她在女人怀里逍遥快活,甚至到女人的床上去做些龌龊不堪的勾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子——”绿苹将酒递道绎儿唇边,“奴家喂你可好?”

绎儿一把夺过酒杯:“谁要你喂!”

李羲夷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来。

绎儿转念一笑,还是故意禽兽样的笑:“美人儿!该是本公子喂你吧!”

“公子——你好坏哦——”绿苹顿时像没了骨头一样贴着绎儿的身子。

看来是骑虎难下,绎儿呷了一口清酒,硬着头皮凑近了绿苹涂得通红的小嘴,住注想笑的冲动,一狠心贴了上去。

这一贴上去,顿时变得想笑为想吐了。绿苹多情的小舌头自顾自探了进来,贪婪的让绎儿想一头撞死当场。绎儿脸上强装着陶醉,心里早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真不来了!来了东江,先被那个淫贼非礼,又被这个女人非礼!真是没有比这个更惨的了……”

绿苹自己还在陶醉,紧闭着一双眸子,故作迷恋状贴紧了绎儿的身体。绎儿偷眼去看对面的谢弘,他的脸上唇上已经被胭脂唇脂染红了好几块斑驳,怀里两个美姬也是衣衫半褪,眼见着他迷醉的连自己的外衣都要不保了。她立时火往上窜,一把搡开了还抱着自己迷迷登登弄不清状况的女人。

“龙公子,喝酒啊……”陈宗叶不识相地又给她斟了一杯酒。

她实际气得快发疯了,面上却只得装安逸:“多谢老前辈!来来!龙某敬您老一杯酒!”

“好好好!”陈宗叶好像对白狐的后人甚是崇敬,满是得意样的,一饮而尽。

“好酒量!再来一杯!”绎儿只好灌这老头子出气。

“龙公子,你也喝啊!”陈宗叶客套。

绎儿暗下苦笑,再次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你又输了!快予本公子脱了吧!”谢弘似有三分醉意,一把揪住红绸的中衣,哗啦啦扯了开来。

“公子!你耍赖!你得先喝了这杯,红绸才脱嘛!”红绸故意矫情,又递上一杯酒。

谢弘连接也不接,就着红绸递上的杯子一口灌了下去:“哈哈哈!本公子喝完了,你快点脱了!”

“哎哎——公子——”不等红绸动手,谢弘一头扎进了红绸酥胸半露的怀里。

绎儿一惊,手里的杯子被衣袖带倒了,泼了一身:“哎呀!”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红绸大叫:“公子!公子你不能在这儿吐啊……”

谢弘一把捂住嘴,跌跌撞撞地起来要去吐,却又摔在地上。

“红绸,你还傻着干吗!还不快扶凌公子去更衣间啊!”陈宗叶提醒道,“他醉了!别吐这里……”

红绸应声去架谢弘,谢弘却像烂泥一样赖在地上,根本架不动。

“两个人嘛!快点!”毛公子催促。

另一个美姬应了一声,也起身帮忙。

“我来吧!”绎儿适时起身,帮着将谢弘架起来,对红绸道,“我衣裳被酒泼脏了,正好一起过去擦擦。你前面带路。”

三个人东晃西摇地在过道里挪了许久,红绸在一个拐角的门前停住了,吃力道:“龙公子,帮忙推下门!”

绎儿抬脚踹开来,心生一计:“你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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