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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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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做儿子怎么样?”顾天澜又捏了捏他的脸颊道。

    李谚的嘴巴不禁长大了,这女子好大的胆子

    顾天澜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将他嘴巴敲得合拢了:“逗你的,我可从来不占小孩子的便宜,你的家人呢?快去找吧。”

    顾天澜说着,便转身离去了。

    只是走着走着,身后一直跟着一根小尾巴。

    顾天澜转头看他:“你为何要跟着我?”

    “刚那辆马车是故意要杀了我的,你救了我,你是好人。”李谚道。

    “你这小小年纪,别人就要追杀你,我倒是好奇你这小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了。说起来,你这张小脸还真是有几分眼熟——”顾天澜盯着他那张小脸看着,终于发现眼熟在何处了。

    这小家伙的眼眸像极了她的父亲,她的眼眸与父亲如出一辙,所以说

    “小公子,原来您在这儿,急死老我了。”

    一个五十左右,脸上十分光滑,声音尖细的男人走了过来,一脸担忧与惶恐,见到这小家伙才松了一口气。

    “小公子,跟我走吧。”男人道。

    小家伙这才跟着男人离去。

    李谚走了两步,不由得回头看了那发愣的人一眼。

    顾天澜朝着他做了个鬼脸。

    李谚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冷哼一声便扭头走了。

    顾天澜盯着那小小的身影远去,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那五十岁左右的明显是宫里的太监,被太监成为小公子的,整个望月皇宫恐怕只有一人。

第一百九十一章 群臣弹劾

    季英韶的情报网不可谓不强大。第二日,有关赵隶的信息就全部呈现在了顾天晴的面前。

    顾天晴迅速将赵隶的资料翻了一遍,意外地发现此人的背景十分干净。赵隶是邺城人,出生于普通的士族。他的父母效忠于望月,后死于一场自然事故。赵隶是六年前的科考状元,才学出众,但是因其性格孤傲暴戾,一直未得重用。

    即使顾天晴不想承认,也抹灭不了顾天澜对李邺谨执政的影响。李邺谨本性多疑暴虐,但是顾天澜在的时候,压抑住他心的暴戾,李邺谨任人唯贤,朝官员各有所长,而并非是越会阿谀奉承的人官位越高。不得不说,那几年,是望月最繁盛的两年。

    顾天澜死后,李邺谨为了彻底消除顾家的影响,他需要一颗棋子去替他除掉眼钉,同时替他背负骂名。昔日武后用来俊臣,李邺谨不过效仿先贤罢了。待彻底清除了异己,再将酷吏杀了安抚民心,上位者便可在保全自身的情况下达到目的了。而赵隶,此时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也是赵隶可以横行霸道的原因,因为他背后的是皇帝。

    顾天晴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赵隶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存在,赵隶在的一日,顾天晴便觉得寝食难安。

    所以,赵隶必须死。

    她要赵隶死,必须要皇帝先点头。

    “珍珠,你有什么主意?”顾天晴问替她斟茶的侍女道。

    珍珠是顾天晴的侍女,从顾府到皇宫,伺候了她整整二十余年,十分得顾天晴的信任。珍珠不仅巧,而且聪慧,顾天晴有些事情想不通了,便会与她商量。

    “本宫要除掉赵隶,不仅是为了救出舅父,还因为他的存在令本宫不安。”顾天晴道。

    “娘娘,自古以来,酷吏只有一个下场。”珍珠道。

    顾天晴眼睛顿时一亮:“当民怨聚集到第一的程度,陛下觉得赵隶死了比活着对自己更有利的时候,便是赵隶的死期了!”

    珍珠替顾天晴捏着背:“娘娘说得对。”

    当日,顾天晴立即秘密召集自己在朝的心腹。

    她为后四年,在朝已经有了一定的积累。

    “诸位大人,请各位迅速搜集赵隶的罪证,对他进行弹劾。”顾天晴道。

    “娘娘,赵隶此人为非作歹,段狠厉,屈打成招,我皆是赵隶的罪证!”

    “莫说十条罪证,就是一百条罪证,臣也能搜集得到。”

    “赵隶此人名声太差,朝官员早就对他极其不满,只要有人开了这个头,肯定有无数人附和。”

    “需朝一德高望重之人开这个头。”顾天晴道。

    “赵隶无缘无故打死过王阁老的孙儿,王阁老曾经扬言,要赵隶去给他孙儿陪葬!臣可以去提点一番,王阁老肯定愿意开这个头的。”其一人迅速道。

    王阁老历经两朝,在朝颇有威望。他是李邺谨的人,他来开这个头,再好不过。

    “那诸位大人这两日便多搜集一些赵隶的罪证,力求让他再无翻身之地。”顾天晴道。

    众人悄悄散去。

    顾天晴回到甘泉宫,脸色好看许多。

    除掉赵隶这个眼钉,她舅父也能安然无恙,这危便算是解了。

    邺城,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

    顾天澜与云曜在下棋。

    “你我姐弟二人还真是命苦,那样繁华的凌府说没就没了,只能住在这破败的院落里。可怜了你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做什么都要亲自动。”

    “阿澜姐姐,该你了。”云曜颇为无奈道。

    再见的时候,云曜觉得她孤傲冷艳,与众不同,只隐隐看出熟悉的影子。这相处的日子越久,他阿澜姐姐的秉性便暴露了,说话吊儿郎当,带着一些癖性。这秉性是她在军营几十年养成的,刻在了骨子里,她之前为后刻意掩盖,雍容华贵,如今不再掩饰,便逐渐暴露。但是云曜觉得,还是此时的阿澜姐姐好。

    顾天澜的白子落下,云曜顿时一喜,赢了!

    他身后突然一阵响,云曜猛地转头,只见一瓦片落在地上,并未有人。

    云曜再转头的时候,只见顾天澜的白子落在另一个地方,这位置一变,他便由赢转输了。

    “阿澜姐姐,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和你一个人下棋,而是和两个人在下棋。”云曜狐疑道。

    顾天澜脸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错觉。”

    云曜:“……”

    风声剧急。

    这一次并非偶然了,一人出现在了顾天澜的面前。

    来人一身黑衣,是完全可以淹没在人群的长相。

    “少主人,顾天晴召集了诸人,要群臣弹劾赵隶。”来人朝着顾天澜恭敬地拱了拱,然后道。

    顾天澜瞬间便明白了顾天晴的意图。

    不得不说,她这个mei mei一点也不愚蠢,很快抓到了事情的关键,知道赵隶的死穴在何处。

    赵隶是李邺谨的棋子,因为李邺谨而生、平步青云,但是最终也会因为李邺谨而死。

    顾天晴做得不过是推一把,让赵隶死得快一些。

    “我知道了。”顾天澜道。

    黑衣人迅速消失了。

    顾天澜摩挲着下巴。

    “阿澜姐姐,赵隶不能死。”云曜低声道。

    赵隶若是死了,那之前的布局就功亏一篑了,刑部大牢里的那些人全都放出来,其便包括曾修筠。

    顾天澜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表情变得胸有成竹起来。

    “赵隶不会死的。”

    顾天澜迅速写了一封信,让云曜交到一个地点。

    顾天晴,看看谁更胜一招吧!

    顾天澜嘴角不禁露出一个笑,只是她的眼没有丝毫笑意,所以那个笑显得毛骨悚然。

    整个朝堂风雨欲来。

    这一日的朝堂注定不安宁。

    以王阁老为开头,弹劾赵隶滥杀无辜,不将国法和王法放在眼里。

    接着,大理寺卿陈大人也出来接着王阁老的话说。

    “陛下,臣也弹劾刑部尚书赵隶。根据臣搜集的罪证来看,赵隶至少有十宗罪,一则,滥杀无辜,但凡他看不顺眼的,便会找一罪责押入刑部大牢;第二,滥用私刑,赵隶定下罪责后,便会屈打成招,让人认下莫须有的罪名;第,徇私枉法,其亲信皆被他安排在身边,胡作非为……”

    大理寺卿将自己搜集到的罪证,一则一则地列举了出来。

    接着,兵部尚书贺大人也跪下来道:“陛下,赵隶为刑部尚书,主管刑罚与律法,但是他却插臣兵部的事,竟想扣走军饷,吞为私有。”

    很快的,朝堂便跪了一大片,皆是弹劾赵隶的。

    赵隶行事,何等穷凶极恶,竟是引起了整个朝堂的反击。

    赵隶站在其,没有说话,只朝着上位坐着的九五之尊做出极为恭谨的姿态。

    皇帝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神扫过诸臣,看不出喜乐。

    大殿突然安静下来,殿下跪着的人不由得绷紧了。

    众人不由得想,赵隶已经引发众怒了,难道皇帝还要护着他吗?

    他们这些臣子才是支撑望月的栋梁,只会乱咬人的赵隶算什么东西?他们心隐隐有愤怒,全部掩盖在眼眸深处。

    皇帝自然感觉到他们的愤怒。

    他开始评估赵隶这枚棋子是否已经物尽其用。

    顾家的人已经拔出地差不多了。

    望月如今正处于休养生息的阶段。

    赵隶感觉到一股杀气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生气令他浑身发寒。赵隶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掩饰着心的寒冷,依旧维持着一样的姿势。

    他死了倒是不足惜,但是少主人交代的事未完成,他心不甘。

    令人窒息不安的沉默后,一人又站了出来,朝着皇帝跪了下去:“陛下,赵隶还有一罪。”

    此人任职于翰林院,并无实权,但是是皇帝为太子时候的伴读,与皇帝交好,他的话皇帝是会听的。

    此人一站出来,其余人都是一喜。

    赵隶这次是再无翻身之地了。

    “宋爱卿,说。”

    “陛下,赵隶抓了曾修筠曾老爷,曾老爷乃是望月第一富商,赵隶以谋反罪将其抓了,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吏部曾杰勤也趁道:“陛下,曾府和顾府毫无瓜葛,还有龃龉,根本不可能勾结在一起的。”

    其余人也相继附和道,趁给赵隶加一条罪。

    而此时,赵隶身上的寒气反而退去了一些。他于混混沌沌的死路之间,终于找到了一条活路。他的眼皮掀了掀,余光扫过那位皇帝的伴读,不知他为何要帮自己。

    其余人尚且不知道自己落入了坑里,反而洋洋得意。

    那位宋大人继续道:“曾老爷出了事,整个邺城的米都贵了几倍,赵隶此举,是让整个邺城的百姓陷于水火之啊。”

    皇帝的脸色彻底变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看着眼前这些弹劾赵隶的人,除了王阁老之外,那些细数赵隶罪证的,似乎都有一个特点。

    这些人的升迁,顾天晴都在他的耳边吹过枕边风。

    他们弹劾赵隶,并非因为赵隶引发众怒,而是想救出曾修筠。

    皇帝最痛恨的,便是有人利用他的弱点。

    若非他的伴读提醒,他差点落入这些人的圈套!

    而且伴读的话还透露出一点消息,曾修筠竟敢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完全垄断了邺城的大米的买卖,他一出事竟对整个邺城影响这么大。

    一个商人竟然有这等权势。

    李邺谨脸色冷地发寒:“都退下去吧,这件事不必再议。”

第一百九十二章 横生变故

    顾天晴以一个慵懒的姿势靠在美人榻上,大殿的门大开着,光亮照耀在她的脸上,更衬得她皮肤如玉,毫无瑕疵。顾天晴眯着眼睛,脸上毫无表情,珍珠却感觉到她心情不错。

    珍珠拿着扇子,替她扇着风,带来一丝凉意,驱散了最后一点热气。

    顾天晴瞥着窗外的光景:“这朝快下了吧。”

    尽管她知道这朝一上,赵隶便必死无疑,她还是有些期待与激动,想要亲耳听到这个消息。

    解决掉赵隶这个心腹大患,再查出赵隶背后的究竟是何人,她便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脚步声响起,顾天晴捕捉到一抹靛色的衣角,一转头,便看到帝皇挺拔的身躯。

    皇帝逆光走来,看不见表情,顾天晴以为自己的计谋万无一失,所以并未察觉到其的异常。

    她从美人靠上起身,赤着脚走到了李邺谨的面前,双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而当对上他的眼睛时,顾天晴的背后突然腾起一股冷意,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李邺谨突然伸出,一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脸上,他的力道极大,她纤弱的身躯被甩在地上,白皙的脸上迅速多了一道掌印。

    顾天晴垂下眸子,挡住了心的惊涛骇浪。

    皇帝身上掩盖着滔天怒气,明显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朝堂上究竟发生了何事,让陛下对她产生这么大的怒意?

    顾天晴心惊涛骇浪,脸上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吗?”顾天晴问道。

    “顾天晴,不要自作聪明。赵隶是朕的人,你别以为你的那些小聪明能骗过朕。除了王阁老,那些弹劾赵隶的人,都是你的人。”皇帝冷声道。

    顾天晴浑身软了下去。

    里面是有她的人,但是为了防止皇帝起疑,其还混杂着赵隶的仇人,比如王阁老,但是皇帝还是看出来了。

    “顾天晴,朕提醒过你的,好好做你的皇后。朕最厌恶被人利用了。”皇帝道,“你在甘泉宫好好反思吧,这一个月时间朕都不想看见你了。”

    皇帝说完,便挥袖离去。

    顾天晴倒在地上,厚重的大门在她的面前关上,挡住了最后一丝光亮。

    “娘娘,地上凉,奴婢扶你起来吧。”珍珠一直站在顾天晴的身边,半晌后才道。

    顾天晴没有说话,珍珠便将她扶了起来,扶到了塌上。

    “本宫要见季英韶。”顾天晴道。

    “娘娘,陛下让您禁足一个月,您此时见季公子,会不会不妥?”珍珠劝慰道。

    珍珠是顾天晴的贴身婢女,顾天晴极其信任她,所以珍珠知道许多事。

    “珍珠,这件事的发展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本宫的想象。本宫一定要见到季英韶,否则会坐立难安。你从密道出去,本宫就在密道见他。”

    甘泉宫有一条密道直接通往季英韶的府邸。

    这是顾天晴给自己修的一条退路,因为事关重大,一旦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一直未曾启用过。

    顾天晴语气坚决,珍珠只得领命而去。

    密室之,顾天晴不安地走来走去,一刻都停不下来。

    一个时辰后,季英韶才出现,他一出现,顾天晴不由得靠近:“英韶,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晴,我劝过你的,弃车保帅。”季英韶颇为无奈道。

    若是她听他的,放弃曾修筠,就不会惹出这样的事。

    “英韶,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从凌府宗祠的牌位被换了开始,不,从更早的时候,凌玉归来的时候,有些事就完全不一样了。曾府的马车抢了凌府的道,却莫名桥断落在了河。本该放在凌府宗祠的令牌,却出现在曾府。本来好好的抓反贼,却将舅父抓进了大牢。这些看似毫无关联,其实都在对付我,环环相扣——英韶,是有人想要我死。”

    季英韶笑了一声,觉得难以相信:“天晴,你说的这个人控制得了凌玉,又掌控得了赵隶,据我所知,根本没有这样厉害的人。天晴,莫不是你太敏感了?”

    顾天晴摇了摇头,她的直觉不会错:“英韶,今日殿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季英韶消息来源广,前朝的事他已经知道地差不多了:“起初的时候,皇帝已经对赵隶起了杀心。但是翰林院宋砚的话让皇帝改变了主意。”

    季英韶将宋砚的话重复了一遍。

    顾天晴听完,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表情如惊惶的兔子,十分不安。

    季英韶像是看出了什么:“天晴,你不会觉得那人还有这等本事,连皇帝的伴读都控制得了吧。”

    顾天晴喉咙干涩,艰难地张开了嘴巴:“英韶,若是我说是呢?”

    季英韶笑了一声:“天晴,别说笑了,你该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了。”

    “英韶,有人能做到的。”

    季英韶洗耳恭听:“谁?”

    “顾天澜。宋砚是陛下的伴读,也是顾天澜的旧识。”

    季英韶忍不住笑出声:“天晴,顾天澜已经死了,你不止一次向我描述过顾天澜死时的情景。”

    她每次谈及的时候,脸上都有种疯狂的快感。

    顾天晴的脸色平静了下来:“是啊,她已经死了。”

    顾天晴深吸一口气:“英韶,你帮我查查昨日之后,有谁联系过宋砚。”

    而且,顾天晴总觉得她身边有对方的内应,否则她与那些朝臣密谋之后,消息怎么会传到宋砚那里去呢?

    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若是找不出那双眼睛,她迟早会疯掉。

    曾修筠再次见到长子的时候,是在刑部的大牢。

    曾修筠已经被折磨地不cheng ren形。他原本就瘦,但是原本精神矍铄,满脸精光,而此时,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头发已经半白,沾染着血迹,融入了血肉里,浑身是血,身上布满了鞭痕,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爹!”

    曾杰勤看了许久才敢认,颤颤巍巍地叫出声。

    曾杰勤一连叫了好几声,曾修筠方才仰起头来,用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曾修筠的眼睛顿时一亮,朝着曾杰勤爬了过来:“勤儿,你是来救我的吗?勤儿,快带为父离开这里,赵隶是恶鬼,啃噬着为父的血肉,为父受不了了!”

    曾修筠的叫声凄厉,有种诡异的恐怖感。

    曾杰勤的脸上也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根本没有能力救出他的父亲。

    他被下狱了,被赵隶以同样的理由,而且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如同他的父亲一般,人不人,鬼不鬼。

    曾杰勤在父亲凄厉的叫声下,坐在了地上,浑身发寒。

    第二日,赵隶向皇帝上书,曾家父子图谋不轨、忤逆圣上,当斩。其还附带了他花了整整两日钦点出来的曾府的家产清单。

    皇帝拿着那厚厚的一叠纸。

    就如同养一条猪,已经养肥了,再养下去,猪就会产生其他想法了。是到该宰了的时候了。

    皇帝应了这件事。

    一时间,整个邺城都沉浸在一股兴奋的气氛。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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