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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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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他是皇后的人,赵隶怎么敢胡作非为到他头上?

    〃曾老爷,本官也是奉命行事,这搜一搜就好了,若是没搜出什么东西,本官立即离开。〃

    不等曾修筠回答,赵隶的人便立即搜查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有人从曾修筠的卧房里搜出一块令牌,扔在了曾修筠的面前。

    若是顾天晴在的话,便会发现这令牌正是她令人放在凌府宗祠中的镇国将军的令牌!

第一百八十九章 她回来了

    曾修筠瞪着眼睛看着那令牌,眼睛蹬得比铜铃还大:〃赵大人,你这是何意?〃

    赵隶冷笑道:〃曾老爷,这令牌是你的卧房里寻出来的,我该问你,这是何意?〃

    曾修筠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段日子,赵隶因为谋反的事抓了许多人,还抓走了他的老对手加老仇人,曾修筠一直兴奋地看着热闹。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牵扯到他的身上。

    这谋反可是大罪,就是皇后娘娘也护不住他!

    〃这令牌乃是顾雄的令牌,我和顾雄无亲无故的,这令牌怎么会在我房里,肯定是有人冤枉我!〃曾修筠急切地辩解道。

    〃曾老爷,这获得了令牌的方式不一定是主人相赠,也可能是通过其他途径得到的。曾老爷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令牌并没有错,但是你将令牌藏在家中,就不知道陛下作何感想了。〃赵隶道。

    曾修筠越听越不对劲,赵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是要将谋反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曾修筠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竟敢将屈打成招这一招用到他的身上。

    “赵大人,我要先去见皇后娘娘。”

    赵隶挑了挑眉:“曾老爷,你觉得你如今去找皇后娘娘合适吗?而且,皇后娘娘未必想见你。”

    赵隶一挥手,他那些得力的下属立即将曾修筠拉了下去。

    这时,曾修筠的脸色终于变了。落在赵隶手上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心中有了惊恐,立即大喊大叫道:“赵隶,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娘娘肯定会为我做主的!”

    曾修筠被拖了下去,骂声也消失了,赵隶的手在耳朵淘了淘,放在嘴前吹了吹,将那些骂声也吹走了。

    “皇后娘娘为你做主?我等着。”

    曾修筠涉嫌谋反的事在京都引起了轰然大波,甚至比凌玉被抓还要轰动。

    曾修筠是什么人,那可是皇后的舅舅,皇后又深得皇帝宠爱,曾修筠在邺城可以横着走。

    赵隶竟然敢抓曾修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过整个邺城的百姓却兴奋起来,等着看狗咬狗。

    这个消息传到顾天晴耳里的时候,顾天晴正在剪着花枝,她的手一抖,便剪下一大片,原本剪得十分精致的花枝顿时有了缺陷,毫无美感。

    顾天晴盯着那丑陋的花枝看了一会儿,猛然将花盆砸在了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漂亮的店顿时狰狞起来。

    她与曾修筠的第一反应其实是一样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赵隶这人虽然是个酷吏,但是一直长盛不衰,便是因为他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而且,顾天晴已经将赵隶自动归为自己的人了。替她铲除异己,等凌玉这件事办妥了,顾天晴还打算在皇帝面前说几句好话,让皇帝给他升个官。

    赵隶明知道曾修筠是她的人,为何要对他下手呢?

    顾天晴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超出了她的掌控,这种感觉很不安。顾天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眼神只透出一股怒气:〃让赵隶来见本宫。〃

    〃谨遵娘娘命令。〃

    宫人去了,也很快回来了,只是并未带来赵隶。

    顾天晴脸上的怒气已经转为盛怒:〃赵隶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来见本宫!〃

    宫人战战兢兢汇报道:〃娘娘,赵隶在陛下那里。〃

    〃在陛下那里?〃顾天晴脸色一变,身体不由得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烦躁不安,〃赵隶一从陛下那里出来,便立即让他来见本宫。〃

    锦澜宫。

    夜晚灯烛闪耀着,正是炎热的夏季,寒冷依旧充斥着宫殿的每个角落。

    赵隶跪在地上,脊背弯曲,以极为恭敬的姿势。

    若非皇帝沉稳的呼吸声在他头顶响起,他几乎以为上座并没有人。

    许久,皇帝的声音才响起,听不出喜怒:〃赵隶,你为何要这般做?〃

    这件事甚至连皇帝都觉得费解。

    在他看来,曾修筠是绝对不会谋反的。而且,顾天晴的母亲不得宠爱,曾修筠与顾雄的关系很差,几乎不来往,所以曾修筠更不可能勾结顾雄。

    但是,赵隶却将曾修筠抓了,他根本想不通他这柄用得得心应手的利剑的想法。

    赵隶本是奸佞刻薄的长相,一双眼睛吊着很难看,但是在皇帝的面前,竟给人一种极度忠诚的感觉。

    赵隶开口道:〃陛下,臣是听到有人举报才去搜查曾府的,臣从曾修筠的卧房里搜出了顾雄的令牌,这令牌传闻可以调动顾家的旧部。除此之外,臣也查到一些东西,曾修筠从北方购进了一大批铁器,并未卖出去,而是藏在自家的仓库中。曾府有自己的护院,共有五千人,每人都有wu qi。这些护院比起几十万大军也许微不足道,但是邺城陛下您的亲卫也恰好五千人。〃

    皇帝的脸色顿时变得骇人。

    他知道顾天晴护着娘家。但是曾修筠是个商人,再怎么厉害耶不可能动摇他的江山,并未触及他的底线。且曾修筠是整个邺城进贡最多的商人,将他的国库塞得满满的,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任何人,一旦权势大了,便会产生许多想法,商人也不会例外。

    皇帝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变得急促起来:〃在这之前,皇后找过你很多次。〃

    赵隶跪了下去,整个身体都匍匐在地,如同狗一般,是卑微但是绝对臣服的姿势:〃臣只效忠于陛下。〃

    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生性多疑,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皇帝的脑海中闪过近来发生的事,评估着赵隶话中的真实性。

    〃这个案子好好查,无论你查得是何人,朕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皇帝道。

    赵隶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皇帝选择相信他。

    〃臣不会让陛下失望的。〃赵隶说完,便跪着退了出去。

    赵隶一出锦澜宫的大门,皇后宫中的人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宫人的语气趾高气昂:〃赵大人,娘娘要见你。〃

    在皇后眼中,赵隶是一条狗,这些下人也并未将他放在眼里,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我是外臣,不便去见娘娘。娘娘有话,不如直接来问陛下。〃赵隶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那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赵隶的态度变化的这么大,朝着他的背影狠狠淬了一口,便去向顾天晴告状去了。

    顾天晴双手紧紧握成拳,剧痛都没有令她回神,但是她并未失去理智,去质问皇帝。

    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控了。

    顾天晴心中愈加惶恐不安。

    赵隶抓曾修筠,到底是他自己无法无天,还是皇帝的旨意?

    第二日夜里,皇帝宿在甘泉宫。

    恩宠过后,顾天晴趴在皇帝的怀里,媚眼如丝,用撒娇的意味道:〃陛下,臣妾近日听闻那赵隶在民间的风评极差。朝臣们说,赵隶打着效忠陛下的理由,铲除异己,手段残忍〃

    顾天晴的话音未落,皇帝便抓住了她的手,问道:〃哪个朝臣告诉爱妃的?〃

    皇帝的眼眸深邃,看不出喜怒。顾天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兵部的王大人〃

    皇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翻身下床,披着衣裳便往外走去:〃皇后,你替朕管好后宫就够了,前朝的事,你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

    皇帝的声音冷极了,带着警告。

    顾天晴裸身躺在床上,心也冷了下去。

    皇帝竟然怒了。

    顾天晴的手蒙在眼睛上,身体如同躺在淤泥里,一点点地下陷。

    而有一双眼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正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这世上最可怕的是,她连敌人在何处都不知道。

    赵隶从皇宫离去后,并未去刑部,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向来独来独往,没有娶妻,身边也没有一个伺候的。他住的院子阴气森森,据说里面摆着白骨与ren pi,下人们也暗自庆幸他不喜人伺候。

    赵隶进了自己的房间,关shang men,便看到门里已经站着一个人。

    她背对他站着,穿着黑色的衣裙,与房间里的暗色融为一体。

    门关上,她缓缓转过头,脸隐在暗色里,模糊不清。

    赵隶朝着她跪了下去,他抬着头,仰视着眼前的女子。他脸上的忠诚与面对着皇帝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忠诚,永远无法磨灭。

    〃少主人,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进行,滴水不漏。〃

    这站着的女子正是顾天澜,而眼前的人便是他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有着绝对的忠诚。

    顾天澜的嘴角缓缓勾出一个笑。

    很好。

    赵隶先抓了一批李邺谨十分不喜的人,让他觉得赵隶是绝对效忠于他的。他又抓了凌玉且手段残忍。在皇帝看来,凌玉与顾家是一体的。赵隶这般残忍对待凌玉,就不可能与顾家有丝毫瓜葛。这一步一步加深李邺谨对他的信任。再到曾修筠,赵隶成功在李邺谨的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李邺谨怀疑曾修筠,便会牵扯到顾天晴的身上。他忌惮曾修筠,就会如同当年忌惮顾家一般。

    顾天澜要让顾天晴尝到当年她受到过的痛苦。

    ai ren怀疑、背叛,失去至亲,在孤独中死去。

    她回来了。

    赵隶效忠的不是顾天晴,更不是李邺谨,而是顾天澜。

第一百九十章 弃车保帅

    刑部大牢阴冷潮湿,阴气森森,四周充满了惨叫声。曾修筠待在刑部大牢里,脸拉得很长,脸色惨白,颇为阴森恐怖。

    开始的时候,曾修筠是慌乱的,他被一路压进大牢,所见都十分血腥,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从这里逃出去。但是当刑部大牢的门关上后,曾修筠反倒冷静下来。

    他是冤枉的。

    皇后娘娘肯定不会坐视他被冤枉的。

    顾天晴是他的亲外甥女,他待她们几个一向不错。

    赵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他关入大牢中,待他出了刑部大牢,一定不会赵隶,定会叫他死得十分难看!

    曾修筠心中将赵隶虐杀了百八十遍。

    然而,曾修筠没有想到的是,深夜,他昏昏欲睡,赵隶竟然将他从牢里拖了出去,架在了刑堂上,两手被捆着,赵隶拿着鞭子便朝着他身上甩来。

    赵隶手中的鞭子在辣椒水里浸泡过,每一鞭子都抽进了血肉里,火辣辣的疼。

    曾修筠被打地嚎哭起来,求饶道:“赵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赵大人,赵爷爷,您是我的爷爷,只要您饶过了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

    “什么都可以给?”赵隶一鞭子抽了上去,在他大腿上抽开一个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都给您,都给您。”

    “曾府的万贯家财?”

    曾修筠愣了一下,赵隶又抽了上去,刚好抽在那口子上,一下见了骨。

    “您要什么都给您。”

    “那令牌你是怎么得到的?”赵隶一边问道,抬起靴子便朝着他那口子用力踩了过去。

    曾修筠疼地抖了一下,浑身的知觉变得钝了许多。

    他的脑袋变成了混沌,只想着能从这里出去,他做什么都可以。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顾天晴给你的?”赵隶凑近了他,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将本官的话重复一遍,本官便放你出去,万贯家财依旧是你的,你仍是整个望月最富有的人。”

    赵隶声音低柔,与他的长相完全不同,说着蛊惑人心的话。

    曾修筠眼中冒出一丝光:“是顾天晴”

    曾修筠打了一个寒颤,突然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赵隶,像是看着恶鬼一样。

    曾修筠颇为遗憾地耸了耸肩,将鞭子一扔便转身离去了。

    “赵隶,你要我冤枉皇后娘娘,你究竟是何居心!”

    曾修筠看向身边的人:“我要见皇后娘娘,你们去帮我汇报,我给你们银子,一百两,不不,一千两。”

    剩下的人看着曾修筠,嗤笑了一声:“原来曾老爷的命就值一千两银子啊。”

    曾修筠是个奸商,无恶不作,他如今的财富不知道是多少人家破人亡换来的。所以曾修筠的仇人也十分多。

    赵隶离去后,许多人趁机报仇,轮着打他一顿,只留他一口气才停手。

    邺城内的一处皇家别院。

    顾天晴带着唯一的皇子来此处歇暑。

    那日之后,顾天晴再未过问前朝之事。吏部侍郎曾杰勤几次求见,都被顾天晴拒之门外。她大义灭亲,那位舅舅的生死则完全交给了赵隶。

    顾天晴向皇帝说要来歇暑的时候,皇帝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柔声说了几句话,顾天晴谢了恩,明显是一副帝后情深的模样。

    顾天晴的轿子停落在别院前。

    此别苑临水而建,夏风习习,十分舒适。

    顾天晴下了轿子,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那小孩穿着华服,生得白白嫩嫩,板着一张小脸,浑身贵气。他不像皇帝,也不像皇后,倒是像极了顾家人。外孙肖外祖,本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这小皇子生得像顾雄,皇帝便不怎么喜欢他。

    不喜欢,却依旧娇生惯养,捧在手心,也无人知道皇帝究竟何等心思了。

    小孩鼓着脸颊,板着一张小脸,目视前方走着。

    待到了水榭处,顾天晴便放开了他。

    小孩端坐着。

    “这里的鱼有五十余种,谚儿,你可有想吃的,母后做给你吃。”顾天晴指着那些鱼儿,问道。

    李谚盯着那些鱼儿看着,然后摇了摇头:“这些鱼儿很可爱,谚儿不吃。”

    李谚站起身:“谚儿要去玩了。”

    说着便迈着小短腿朝着水榭外走去。

    顾天晴盯着他那小小的背影,脸色蓦地冷了下去。

    “养了四年,还是个小白眼狼,养不熟。”

    顾天晴转身,便看到一人站在她的身后。

    来人是个白衣男子,三十左右的年纪,与顾天晴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两人有旧情,但是顾天晴心有不甘,男子也是颇有野心之人,两人终究没有在一起。

    如今,顾天晴成了整个望月最尊贵的女人。而男人,非官非商,但是在望月的地位十分牢固,拥有广阔的情报网,就连皇帝也有忌惮他三分。

    “这些鱼儿可爱便不吃?”顾天晴嗤笑了一声,“前段日子,我送了一只八哥给他,后来那八哥无端溺死在水中。他以为能骗得过我,若是我连四岁孩子的心思都看不出来,也枉吃了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了。他的心狠手辣程度,与他父亲比,有过之而不及。”

    顾天晴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疲惫与嘲讽。

    男人在顾天晴的身边坐下。

    “天晴,何必为他而不快?就凭着他那张脸,即使李邺谨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也坐不上储君的位置。”男子道。

    “英韶,我想要一个儿子,你帮帮我。”顾天晴道。

    季英韶舔了舔嘴,眼眸挑了挑:“怎么帮?”

    顾天晴推了他的手臂一下:“别不正经了,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手里应该有不少东西,比如更容易受孕的药。”

    “李邺谨后妃那么多人,如今无一人怀孕,这问题不一定是你的,也许是他的。你想要孩子,该换个男人试试。”季英韶把玩着顾天晴的头发道。

    “我未曾有孩子,后宫其他人又如何会有身孕?”顾天晴面无表情道。

    她语气淡淡,也不知道李邺谨多少个孩子死在了她的手里。她一直无子,这也是为何她一直将李谚带在身边的原因。李邺谨再不喜欢他,他毕竟是李邺谨的唯一的血脉。

    季英韶不禁笑了起来:“天晴,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帮你。”

    顾天晴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英韶,我还有一事。”

    “说来听听。”季英韶道。

    顾天晴道:“是关于赵隶的。我想利用与顾氏勾结谋反的罪责,替表弟报仇,除掉凌玉。赵隶抓了凌玉,杀了凌氏兄妹。此时,我觉得赵隶是我的人。但是他并未就此收手,而是将我舅父抓了,以一个极为荒诞的理由。此时,我觉得他是李邺谨的人,但是又不像止于此。赵隶,究竟是谁的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顾天晴就这个问题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可怕。

    “赵隶的事,我帮你查,两日后出结果。”

    顾天晴松了一口气:“英韶,你帮了我什么,我都会记得的。”

    “曾修筠的事,你最好还是弃车保帅。”

    “他是我的舅父,我唯一的亲人。”

    “曾修筠树敌太多。”

    “英韶,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顾天晴道。

    季英韶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芬芳,陷在了这夏日里。

    热闹的街市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不远处,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在路中间走着,身边也无人看护,他根本躲不开,他瞪大眼睛,眼看着马车就要从他身上碾过——

    下一瞬,他的身体突然被提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便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顾天澜觉得这孩子有些奇怪,明明是经历生死,一张小脸上却无任何惊慌失措,反而冷静地打量着她。

    “小家伙,看什么呢?”

    这小家伙,脸肥嘟嘟的,那样的表情也不讨厌。顾天澜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颊,问道。

    “你救了我,要什么赏?”小家伙一本正经地问道。

    顾天澜觉得他的表情特别逗,作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将他全身扫了一个遍。

    李谚想,自己身上最值钱的就是玉佩了,但那是代表他的身份的。而他的话已经说出口。

    “你给我做儿子怎么样?”顾天澜又捏了捏他的脸颊道。

    李谚的嘴巴不禁长大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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