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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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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当时反应够快,躲得够迅速,否则……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将那尸体踢开,慢慢走下去,越往下走越阴暗,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照出一片亮光,也照清前路坐倚在墙壁处的另一个黑衣人,又是一个死掉的人。

握着火折子的手不禁微微颤动了起来,拓跋尘……那股气流,是拓跋尘以内力发出来的吗?

她的嘴角动了动,继续朝前走,不意外的,这一路上她踢掉很多“死人”障碍物,越往外走,她的心情也越复杂,直到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刚出了暗道,一道阴风来袭,扑灭了火光。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安陵愁月没有任何犹豫的提气飞上天空,下一秒只听得一声巨响,再往下一瞅,她所处的位置已然破了个大口。

好在,她的敏锐度够高。

可是,是谁,是谁在对她下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5)

那些黑衣人已经死光死绝了,所以眼前对她出手的人不可能会是那些黑衣人。

难道说除了那几个黑衣人,安陵云雷还有别派杀手过来,而这个杀手要杀的人是她?

她双目一冷,杀气瞬间在周遭凝聚,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安陵云雷,她更饶恕不了,就算那个老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也不是亲情意义上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手,除非说她不是安陵云雷的种。

她戒备的看着四周,敌人在暗她在明,对她很不利,倏然一股阴风吹过,淡淡的香味从鼻间飘过,那味道很轻很细,似有若无,那股香气很特别,这世上除了一人,她还未曾在谁的周围闻到过。

她微微一扯唇,娇小的身影忽然飘落在地,淡凉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有些空灵,“拓跋尘,所谓祸害遗千年,你果然是最佳的证明。”

自古以来,是妖孽就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安陵愁月勾起唇角,也不知道为何微紧的心忽然变得轻松不少。

他,没有死。

蓦地,一颗庞大的树横过夜空,朝她凌厉撞来,她一骇,旋身侧腿一踢,那树便又被按原路回了去。

这动作,连惯而精准,犀利而中的,目标精准而且毫不留情。

她的心是轻松不少,但不代表她的警戒也跟着下降。

既然拓跋尘想和她玩,那么她当然接招,何况今晚的确是她先对使贱招。

但,她并不后悔,她有她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有些血是必须要留的。

一声巨响之后,一道火红的人影自密林里信步走了出来,那张脸,白皙透亮,那眉心的红痣耀眼却红得像鲜血,他的唇微肿而红艳,那是之前和她在塌上嘶咬时留下的,他的胸口……那把刀仍旧插在那里。

这个男人很张狂,他假装出来的斯文无法掩饰他本身的邪魅,胸口的红,分不清是血的颜色还是衣服自身的颜色,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闪着幽光的黑眸在几楼发丝后迸出寒冽的光芒。

可,他在笑。

薄唇邪勾,他踏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他的表情危险,却充满男性魅力,白皙的肤色,眉心的妖艳红点,这样的坏笑……

安陵愁月的心微微一震,那么一刹那间,却得这个男人,坏得叫人心动。

视线微微一落,定在他胸前的小刀上,今晚她送给这个男人一刀,要想完好无缺的过过今晚,恐怕……有些难了。

至此,安陵愁月非常肯定,今晚那股强大的气流是拓跋尘以内力而发的。

他不用废多大的拳脚功夫,只需那么一发功,追他的人全都死了,而她的脱骨阁也毁了。

“小羽在哪里?”修长的两指握住她的下颚,他的声音不冷,却也不热,反而是股磨人心的邪气。

安陵愁月的识相,向来都是在危险临近,并且肯定自己无法一力承担时,才会跑出来,她乖乖的说,“轩辕真只是带他到外面玩玩,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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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6)

而且,依现在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该回这里了才是。

脱骨阁的秘道是她暗中找人打造的,为的就是多留一条可能会被利用到的渠道,秘道的尽头就是这里,七皇府通往后山密林的出口。

这,可以是一条逃生的通口。

她很努力的在提升自己的力量,这些时候以来,她的武功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如果遇到高中手的绝顶高手,她也肯定必败无疑,当然前提是单纯的武力较量。

今晚,他有计划的让拓跋尘穿过密道,而轩辕真早在这里等他,然后带他到外面的闹等去玩,利用这一个时辰,她将依照安陵云雷的意思,使计打伤拓跋尘,再由事先隐藏在脱骨阁附近的高手将人带去安陵府。

接下来,煎炒煮炸全都让安陵云雷一个人说了算。

只是没想到,结局是那几个高手干脆利落的见阎王,而她……还不定要和这男人如何周旋呢。

“带我去见他。”他执起她的手,漂亮的手指头勾起她指间里的天蚕丝,慢慢的往外拉,继续拉。

其实,她没道理就这么站在这里任他这样做,依她的性子应该要伺机而动,而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天蚕丝上,她更应该把握这次机会,可是看着他胸口处的那把刀,她硬是觉得心有所愧。

真是见鬼了,插的时候没感觉,怎么他不拔出来任它这么插着,她反而觉得良心不安了?

她什么时候会悲天悯怜,什么时候知道愧疚是什么东西了?

她不懂,实在不懂现在的自己。

突地,她的手指传来痛楚,她猛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见薄唇间的麦色食指时,心一阵荡漾。

“拓跋尘,你是个男人,不要做这种狐媚的动作。”搞得她的骨头都要软了。

该死的!

这个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向她挑情,他是故意的。

“带我去见小羽。”粉色的薄唇缓缓吐出她的指尖,唇却在她的指腹上摩擦着,安陵愁月只觉得一股气流自食指流串而过,直到她的胸口……

砰砰!心,突然间剧烈的跳动起来,颧骨突然微微烫了起来……

直觉的,反射性的,下意识的,她自由的另一手就这么挥了出去,无意外的被拦住了,他邪侫的锁住她的双眼,眸光微闪。

真是个狐媚男子。

安陵愁月低吼一声,“我带你去见他就是,不要跟我来这套。”MD,搞得她浑身不自在。

说着,她伸手就要拍开他的手,只听得一声错骨的声音,她微愕,剧烈的疼痛自下颚传来,再对上他的眼里,里头竟是冷酷如寒冰。

“要是本皇子的弟弟有什么伤害,本皇子定不轻饶你。”他放开手,淡漠道,“带本皇子去见他。”

她的下巴脱臼了,他竟然如此轻巧而粗鲁的对她下手……安陵愁月怒瞪着他,却与他眼底的冷芒对上。

她撇撇唇,很想回敬他,可又深知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只好也只能暂时作罢。

不过,这个伤,她记下了。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7)

安陵愁月伸手,一手平放于自己的下颚,另一手则放在脸侧,微微一个巧劲之后,只听得骨骼脉动的声音,然后,接回去了。

拓跋尘双眼一亮,是赞赏,也有着淡淡的震惊,“没想到本皇子的夫人,接骨的手法竟是如此干脆利落,着实叫本皇子惊艳不已,这动作很酷!”

望着他伸来的大拇指,安陵愁月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她淡漠的转身,“我带你去见拓跋羽。”

突地,她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你……不处理掉?”她指着他胸前的那把刀,难道他就要这样带着它四处晃?

他的扇子又冒出来了,“夫人送给本皇子的礼物,本皇子自然要带在身上,直到找到小羽为止,否则本皇子将……”他慢慢的将扇子指到了她的心脏,“还给本皇子的夫人。”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是十足的威胁,安陵愁月打了冷颤后,向后退了几步。

“我不会让小羽有事的。”这是她的保证。

她本来就无意伤害拓跋羽,她最多就是利用他来牵制拓跋尘,如今属于她该做的事她已经做了,没有顺利抓走拓跋尘是安陵云雷的派来的人没本事,与她无关。

“那就再好不过了。”拓跋尘微微扯唇,跟在她的身后,“仔细一看,夫人的身形倒也不错,很合适XX时那个动作……”

“闭嘴。”

后头果真安静了……不一会儿又传来几声低笑,她眉头微微一紧,他是在……讪笑?

猛回头,却见他拿一双深沉难测的眸子看她,“夫人是有什么好建议?本皇子都一定遵从……”

吼,安陵愁月落地的脚步不知不觉加重了,这人真有本事撩拨人的情绪,真想劈了他。

混蛋!

想是这么想,但……没有过多少经验的人,还是悄悄红了双颊,真是够不争气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闹街走去,人还未到闹街便先听到那边的嘈杂声、叫卖声以及欢乐的笑声,安陵愁月瞟了眼他胸前插着的刀,冷冷地问,“你确定你要这样走进人群里?”

“有何不可,这可是夫人送给为夫的礼物,不带着怎么体现为夫对你的注重呢。”他啪一声打开扇子,悠闲地扇着,“今晚的夜色真是美,想来本皇子与夫人几次绵情都是在月色之下……”打得不可开交,的确是很有趣。

贵为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天生一幅好皮相,女人对他向来都是趋之若鹜,像这样要上塌还要先打赢再说的,倒是头一次撞见。

这样的女人,很有趣,轻易的就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不过他拓跋尘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征服?他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单纯的只是她——安陵愁月。

不过,她不该动他的小皇弟的。

“走吧,本皇子迫不急待想见见小皇弟了。”

安陵愁月无言的走在前头,随着越往闹街里靠近,耳边的吵闹声也越大,当他们走入人群里,无意外的——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8)

“那不是七皇子吗,你们看见了吗,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呢。”有人惊呼的大声喊出来,“天啊,真的是刀,他他……”

“淡定些,老兄,估计那不是真刀,哪有哪个正常人插着把真刀还能走得那么悠闲的,估计是和夫人搞情趣来的。”淡定的人自己大概推算了下后,很有自信的说。

“就不用瞎操心了,你瞧他不正和夫人夜下约会着嘛。”

“我看不像,哪有搞情趣搞到流血的,你不要告诉我那些血是鸡血……也脦逼真了点吧。”又有人挨过来一起讨论,“再看看那夫人难看的脸色,更不像……”

“你笨呐,那是角色扮演,说起这个角色扮演,那就不得不买我这一本春天花花宫美图了,里头细数百项角色特点,保证能刺激夫妻间的恩爱持久……”闹了半天,原来是卖春宫书的小贩,三句不离本行的拐弯推销了。

安陵愁月的额角抽动了下,面无更让朝前走,“小羽和轩辕真应该在前面的馄饨屋,我们去哪里找他们吧。”她记得小羽对馄饨感兴趣,所以交待轩辕真一定要带他去吃,算算时间这会儿也应该是吃宵夜的时间了。

一路走过去,拓跋尘胸前的那把刀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也是大会儿讨论的重点,到最后已经演变成整条街的猜测,他们人还没走到馄饨屋,坐在里头的人已经完全炸开了,祈首盼着他们经过这里,然后就此展开新一轮的讨论。

“真的是把刀,难道他不痛吗?”

“不也有人说是把假刀吗,和夫人玩情趣呢。”

依旧是分两派。

安陵愁月面色沉静,事不关己般的走进店里,身后的拓跋尘自然也是跟着进来,只是他们绕了一圈,硬是没找到人。

拓跋尘的脸色变了,笑得更加的美艳了,屋里男的女人全都被迷住了,只有安陵愁月知晓,危险再次逼近了。

可是,她明明交待轩辕真要把人带到这里来,怎么没见着人呢?

莫非是被外头什么稀奇好玩的东西绊住,以致现在还没到?

刚这么想着,店里的小二突然走过来,有些不确定地发问,“您是安陵小姐吗?”他不安的瞄了眼拓跋尘,七皇子在丰城向来就是让人最摸不透的人,现在竟然还插着刀四处溜哒,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我是,有什么事?”

“有个好看的公子,带着一个漂亮的公子来这里吃了碗馄饨后,让我把这字条交给你。”说着,小二自怀里拿出字条递给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打开纸,里头只写着两个字——

抱歉。

她眯起眼,轩辕真背叛了她。

猛回头,却见拓跋尘的脸色有些诡异,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但又绝对称不上平静,黝黑的双眸变得异常的阴骛,她直觉的后退一步,远离危险分子。

“我会把他安全的带回七皇府。”

“我不相信你。”他往前一步,却被她横手摊住,她面容严肃地望向他漆黑的双眸里。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9)

安陵愁月皱起了眉,“我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如果没有做到那么我随你处置。”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胸前的那把刀上,神色还是冷冷的,丝毫不见愧色。

“你回去疗伤吧,顶着那把刀随处走,就算对你没影响,也很碍眼。”说罢,她旋身遂往安陵府的方向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看上去很酷!

她很适合当独行侠嘛,拓跋尘微一扯唇,安陵愁月,被自己争取而来的下属背叛,是什么感觉?恨不得杀了那个背叛自己的轩辕真?

扯一扯唇后,拓跋尘悠闲地走出馄饨店,一个弹指,就见一条墨色的人影如影子般诡异的出现,那人低着头,声音如含着冰,“十皇子在安陵云雷的手里。”

他目不斜视,尽管低着头说话,主子胸口上插着的那把刀,他当然看得到,不过……主子都无所谓,他也没必要紧张。

拓跋尘往前走,淡然的声音在嘈杂的街道里竟反有种清灵的味道,“跟去盯着,只要不伤及十皇弟的性命就不用出手,至于安陵愁月……如果她没本事,也没必要救她出安陵府。”

“是!”接完命令后的黑影,又如来时般的消失,叫闹街上的人看得一惊一乍的。

高手果然是高手最,一晃眼就出现在你跟前,一眨眼又消失在你眼前,果然不愧是七皇子的手下,够神秘。

“说起这个神秘啊,我卢书生就不骗你这个神秘带条,它绝对够带劲,买回家去与亲亲相公、亲亲娘子来场爱的神秘旅程……”小摊后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生,他双手拉着一条黑色的布条,上头系满了些奇怪形状的东西,乍一眼看去,真是好多刺的感觉,好奇的人围上去,碰了碰那些刺。

“好扎手,是用来暗杀我家婆娘的吗?”

“当然不是了。”卢书生挤眉弄眼,笑得好不欠扁,“这种东西,是男人都懂的……”

懂个屁!

大家一轰而散,与其去研究那带上的刺,不如研究七皇子。

说起七皇子,那一向都是丰城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大家伙儿谈论他,不是因为他妖美的外形,不是因为他眉心的红痣,不是因为他是七皇子,而是因为他的行为举止,实在让人捉磨不透。

过去的事,也不多提,就好比他胸口上那把刀吧,大会儿看着就奇怪,它怎么就插在那里?七皇子怎么还插着它到处走?怎么没流血?怎么没死,明明是心脏的位置。

难道那不是真刀?不是真刀,胸口怎么会有血渍?大家又展开新一轮的研究讨论之后,最终只能得出这么一个最佳答案——

答案就是:他是七皇子!

所以一切就……理所当然了。

拍拍手,大家伙儿各自做生意的做生意,买东西的买东西,约会的约会,这种费脑的事儿过后再讨论,反正七皇府里传出来的新鲜事,永远都新鲜。

……其实是因为实在没人弄明白七皇子的行为过。

☆、小师妹沐浴啦(1)

安陵愁月并没有直接上安陵府找人,而是先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小歇片刻,她的脱骨阁已经被拓跋尘的内力震得破烂不堪,根本也没有地方睡,所以干脆也就没有回七皇府。

依现在的情况,她是肯定不能对安陵府硬来,原因之一是安陵府怎么说也是“安陵愁月”的娘家,声讨娘家或才与娘家发生正面冲突并不是情理之事,只怕还会落人口舌,当然她根本没在怕这些,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拓跋羽是什么情况,如果冒然硬闯去讨人,说不定反而会伤害了拓跋羽。

所以说,她要迂回的救出拓跋羽。

好在,拓跋尘没有规定期限,他要的是一个完事无缺的拓跋羽,那么她就一定要保全拓跋羽。

轩辕真……他背叛了她的信任,对此,她自然很是不爽,但她还想听听他的理由。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坐在梳妆台前,她双手插入自己的发中,随意抓挠了几下,几缕发丝便落覆在面上,而后他又拿起胭脂盒在脸上涂涂抹抹了几下,很快的镜子里就显示出一张苍白而又有些脏乱的狼狈小脸。

安陵愁月满意的扯扯唇角,这样一来就可以回安陵府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站在安陵府的大厅,主位上正坐着她名义上和血源上,却不是真正亲情意义上的父亲——安陵云雷!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过是让你伤个人,你把他伤成什么样了?我派出去的人为什么都被杀死了?这都怪你,既然下手了,就应该下得更重一点,那十个人……都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手,居然一眨眼就死光了,你……”

啪一声,安陵云雷的怒火最后化成一个巴掌,重重的朝安陵愁月掴了去——

声音很响亮,巴掌却不是落在安陵愁月的脸上,而是她的手。

“父亲,你交待我的事我已经办了,没能活抓到拓跋尘只能说是你养出来的手下不够有用,没用的不是我。”安陵愁月的脸色虽然苍白,但一双不服输的眼眸无言的说着,她不是那么轻易的好欺负。

她的话,等同于一个巴掌煽过来,安陵云雷这个副将当了这么久,他带出来的兵还是头一次让人说没用……当下气得又朝自家女儿出手,没办法,脾气爆的将军,想到解决的方法,永远都是爆力优先,而且是手脚快于大脑。

安陵愁月自然不是乖乖站着挨打的人,只见她轻而易举的退出危险范围,并出言提醒,“父亲,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送了拓跋尘一把,我的事情已经败露,你应该想办法怎么避过这一事,而不是在这里打我。”

安陵云雷一听,火气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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