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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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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香香的。”拓跋羽跑过来低头好奇地看着那香肠,“好想吃……”

我安陵愁月把那香肠放到一边,“烤焦的东西不能吃,你把他叫过来帮忙,哪有人站在一边看都不动手,还吃得理所当然的……这样子是不对的,是不是?”

拓跋羽猛点头,“月月说的都对。”

“那你去把他拉过来吧。”

小羽扭扭身子,“可是娘说不要和他好……”

“他是你哥哥喔,不跟他好,要跟谁好?”。电子书下载

拓跋羽低着头,粉嫩的红唇嘟得高高的,像是不愿意,安陵愁月一见他这样,放下手里的东西往拓跋尘走去,“好吧,小羽说他是坏人就是坏人好了,我去把他赶走。”

“不好。”拓跋羽摇头,又惯性的咬起了手指头,不是他不知所措时的反射性动作。

坏人会教他搭架子,还会给他东西吃,晚饭时还替他把汤拌凉……

“让他一起吃啦。”

安陵愁月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她拍拍他的头,“小羽好乖,去叫哥哥过来吧。”

☆、烧烤(4)

“喔。”拓跋羽不心情愿的走过去拉了拉拓跋尘紫色的衣袍,“过去了,坏人。”

于是,安陵愁月将烧烤架留给那俩人,自己和轩辕真到石桌旁去插食物。

“小姐,你为什么要帮那个男人?”轩辕真明白,安陵愁月今晚花的这心思用意就在拓跋尘兄弟身上,心里有点不高兴。

“他那么对你,你不该对他这么好的。”

这话,说得有点酸味,安陵愁月微讶着挑眉,扫了眼满脸不悦的轩辕真一眼后才说,“不管怎么样,他是我名义上,也是实际意义上的男人,而且我喜欢小羽。”

“你喜欢十皇子?”轩辕真因这话而觉得呼吸有点不畅快。

安陵愁月有些头疼了,“嗯,他还只是个孩子,心思又单纯,所以我喜欢他,羡慕他能活得那么无忧无虑。”

轩辕真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的重点其实都不在这后面的解释上,而在她说她喜欢十皇子。

安陵愁月看着烧烤架前那一对挨得近的兄弟,两张同样的脸挨得那么近,两个人都挂着浅浅的笑,这一幕叫她觉得很欣慰,今晚的心思没白费。

今晚的跋尘,像个正常人,一个关爱弟弟的正常人。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轩辕真,亲情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很想知道那种感觉,在安陵府我得到的是伤害。可是现在看着他们俩……我突然有点羡慕小羽,他有一个很在乎他的哥哥。”一个光从言行举止就能看出他有多在乎弟弟的哥哥。

轩辕真听着她的话,看着那对皇族兄弟,良久才淡漠的说道,“我的家人都死了……”

安陵愁月闻言仰起头,以为会看见一张伤心的脸庞,没想到却是一张淡漠的脸,只听得他说,“我是安陵云雷养大的,他说他救了我爹没多久后,我爹就得瘟疫死了。”

“你亲自去查过了吗?”

他摇摇头,“没有,我没有时间,安陵云雷从未停止给我派任务。”他甚至要他去杀人,而他照作了。

这是属于轩辕真黑影的一幕,从小他就被训练成一个杀手,事实上就算安陵云雷同意他追随安陵愁月,但还是有一个但书——

如果安陵愁月没有按计划做事就杀了她。

“最好还是去查一下。”安陵愁月皱着眉头提醒。

轩辕真一怔,他从没想到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安陵云雷的话,现在小姐却要他去查查这件事?难道是说小事有所怀疑,或者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认为有点可疑。”她实话实说。

他低头思索了下,过半会儿后抬头,一双漂亮的眼珠子满满都是对她的信任,“我会照你的话去做。”

“好香。”

拓跋羽兴奋的拿着一支烧烤过来,“月月,你吃,小羽烤的,很香。”他双眸精亮的盯着安陵愁月,看着她很率性的张嘴咬了一大口,他期待地问。

“怎么样?”

安陵愁月嚼了几口,“不好吃。”

拓跋羽漂亮的脸蛋立刻变成苦瓜脸,“不好吃喔?”双脸鼓鼓的,“人家烤得好累的……”怎么可以不好吃呢。

☆、烧烤(5)

安陵愁月一本正经地点头,“真的不好吃。”

拓跋羽的五官天生就有那种魔力,只要他摆出哀怨的脸孔时,本来微翘的双眉就会变成八字眉,漂亮的眼角会往下垂,鼻子皱皱的,唇角扁扁的,给人一种他很忧伤,很难过,是你对不起我的感觉。

安陵愁月就是败在他的这张脸下,她抚额,良久才挤出一句话,“不好吃不是小羽的问题,是你哥……笨,技术烂。”

“真的吗?”枯萎的花复活了,拓跋羽的笑脸在月光的洗礼下,像朵闪着金光的向日葵。

安陵愁月无视拓跋尘瞟来的视线,慎重的点点头,“小羽很聪明的,不可能学不会,所以问题就出在教的人身上。”

这一串话对拓跋羽来说理解得有点儿难,不过他听懂一句话——

“月月说小羽很聪明,所以小羽不是笨蛋,不是白痴……”拓跋羽乐得拿着烧烤手舞足蹈起来。

安陵愁月不禁微微一怔,她以为小羽没有烦恼的,看来皇家对他的保护度不够,还是让他听到一些伤人的话。

不仅如此,安陵愁月还注意到,小羽再说到笨蛋和白痴时,拓跋尘的表情变得有点嗜血,不是那种要把人生吞活剥的张扬杀气,而是一种邪魅诡异得叫人打心底害怕的感觉。

拓跋尘身上的气流又在悄悄的转变。

安陵愁月不动声色的移了移位置,对着独自在一旁的轩辕真示意,轩辕真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后,又继续低头做他的事。

安陵愁月拉住拓跋羽的手,叫他不再乱蹦乱跳,“我有样好东西给你。”

拓跋羽双眼一亮,“是什么东西?”

安陵愁月神秘的摇了摇头,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放在屋里了,我带你去看。”

于是,拓跋羽便跟着安陵愁月进了屋,不一会儿后,轩辕真放下手上的东西,往屋后走去。

拓跋尘双眸微微一变,早在安陵愁月和轩辕真示意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正常……难道安陵愁月会为了安陵愁云雷而对小羽动手?

他双眸一冷,挑在指缝间的烧烤木条忽然间变成了粉末,如果她敢对小羽动手,他决饶不了她,高大的身影一晃,瞬间消失在月色下。

屋里,安陵愁月的好东西——

“哇,发光耶,却不是烛火,是什么?”小羽侧着头,萤光下,一张漂亮的脸却闪着童真,安陵愁月朝他微微一笑。

“这是萤光石,在夜里能发出绿光的东西,它可以带你去……寻宝喔,小羽要不要试?”

拓跋羽咧嘴,“要试要试。”

安陵愁月摸摸他的头,“那小羽要自己去才有意思,可以吗?”

拓跋羽有些难过的扁嘴,而后不太情愿的点头,“小羽知道了。”

安陵愁月脸色一凛,她走到墙壁处轻轻的转动了下壤在墙上的烛台,床侧的地板突然间翻出一个入口,惊骇住了羽,修长的手指头指着那入口,“门……”

安陵愁月点点头,“进去吧,小羽是男孩子,不会怕的,对不对?”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1)

拓跋羽挺起胸膛,“不怕。”

“那就进去吧。”

拓跋羽一小步一小步的低身步下那梯子,整个人已经下去之后,还不忘仰高头交待,“月月要等我喔,小羽寻了宝就回来。”

安陵愁月的心微微一震,一种难言的感觉束住了她的心,她握了握手,深吸口气后才点头道,“好。”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是错的。

她利用了这个孩子对自己的信任。

但是……她敛眉冷下双目,心软是成事的一大阻碍,她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抛掉的东西,怎么能再这时候又捡回来。

关上了那道机关后,一条火红的身影赫然贴在她的身后,她双目一紧,浑身紧绷,这个气息,这淡淡的香气,是拓跋尘。

他发现不对了,他追进来了。

“小羽呢?”他的气息吹拂在她麦色的颈间,黑暗里,背对着他的她更不可能看得见他的神情,但那双精厉的海眸,却是人忽略不掉的。

他的指尖圆润不光滑,在她的颈脉里勾划着,安陵愁月不想死,也不能死,她猛一个颤动,动作疾速的拉住他那只手,背部上顶,右手微微一移再一使力,以巧劲将人奋力的往前摔。

她不认为自己能成功,但让她震惊的是,她竟成功了。

即便有些错愕,但她的动作也未有迟缓,娇小的身字压在他的身上,同时拉出把刀,抵在他的下颚,淡淡的月光撒了进来,刀峰发出寒凉的光芒。

“拓跋尘,如果不想让十皇子有事,你就乖乖的。”

没错,她拿他的弱点来对付他。

不也正是因为十皇子,他才让她成功的摔出去吗?

依他尊贵的身份,妖孽的性子,怎么可能白白坐着让人摔。

如她所料的,他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双难测的黑眸则看着她,可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用愤怒的眼神看她吗?为何看上去却是与平常无异的邪魅?

看不透。

这个男人叫她看不透。

安陵愁月冷下脸,寒下心,戒备十足。

“本皇子的安陵夫人好本事,真是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

他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沉,这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夜色里像情人间的呢嗝,听在耳里性感惑人,却吟出让安陵愁月毛骨悚然的冰凉。

她咬咬唇,绝不会让自己退缩,抵在他颈间的小刀往下,落在他的胸口处,几个利落的动作,他的左胸处便露出一片雪白的肤色。

那是人体心脏的部位,她今晚的目标,安陵愁月的目的——

一劳永逸的让七皇子消失在这个世上。

多轻巧的任务交代,却要她拼尽全力的去执行,因为对手……难应付。

她抬起小刀——

“安陵愁月,为了一个轩辕真去杀害皇族的人,是因为他对你重要?”

冷不丁的被这么一问,她微愕,他怎么会知道?

随即她又收起那惊颚的表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他可是琉璃国最有能力的七皇子,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她冷冷一笑,“因为我会需要他,他会是个很有用的人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2)

她不可能永远待在七皇府里当他拓跋尘的侍妾。

“看来你早计划着离开七皇府了。”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又跑到她的下颚,细细的磨蹭着,安陵愁月皱眉,伸手将它挥开,娇小的身子一压,与他的贴合。

“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侍妾?哼,谁爱当谁当去。”这回,换她的手在他的五官上跳动,却不是温柔的摩擦,而是尽情的蹂躏。

那力道,像是要将他的五官都扯下来般。

忽地,她的食指颤了下,停在他眉心的红痣上——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脸神变了,他的身体也动了,安陵愁月心一惊,运气一个弹跳,往后退了五大步。

这个眉心红痣,如果可以拿来利用……就一定能成为他的弱点,安陵愁月在心里暗忖。

拓跋尘对那红痣太在意了。

“动作又快了很多,很值得人赞赏。”他慵懒的支着头,修长的右腿屈起,“不要以为让本皇子动心,你就有资格碰本皇子的眉心,再有下一次,严惩不待。”

她嗤笑一声,“本小姐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哈哈——”他仰头大笑,笑声却不是属于男子的豪迈或霸气,反而有种妖孽般的阴沉。

很恐怖阴森,这种声音,比后山狼群发出的声音还要叫人刺心百倍。

忽地,地上的人影诡异的跃动着,他的动作快,安陵愁月的也不慢,两条人影在屋子里交错着,安陵愁月精准的抵挡住他的一拳一脚,凭的全都是自己本身的敏锐力,如果他使用内力的话——



娇小的身子被甩向墙壁,便又重重落下。

浑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了般,他的攻击性见不得是十足十,却已叫她难受至极。

安陵愁月抹去嘴角的血,凝神盯着□□的他,他侧倚床塌,衣衫完整,从容的神色好像刚才的动作不过是她的错觉一般,安陵愁月双目一紧,对于身处劣势的自己很不满。

为什么她会输给这样的妖孽。

本身长得已经够妖艳了,眉心那点红……如果这张脸换成在女人身上,只怕是要祸国殃民的。

“拓跋尘,你就不顾十皇子的安危了?”

她这不是卑鄙,而是手段。

今晚的行动,如果没有拓跋羽,她一定会失败,因为她的能力不足。

之所以选在今晚行动,是因为拓跋羽自己送上门来,如果不利用这次机会,以后要想再动手,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本皇子弟弟的安危自然要顾,但是敢伤害本皇子弟弟的女人,本皇子也不会饶过。”

“如果杀了我,轩辕真一定不会让十皇子见到明天的太阳。”她双目凛然,“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冒然对你出手。”

拓跋尘撮起自己胸前的一缕乌丝,“安陵愁月,不要拿本皇子对你的兴趣当武器,一旦玩过火,本皇子会叫你后悔莫及的。”

“拓跋尘,我从来不稀罕你对我的兴趣,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是安陵愁月,我也不会留在你七皇府。”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把他的宠眷当成至高的荣耀。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3)

凉薄的唇在月光下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安陵愁月凝神聚息,当眼前的火红身影一有动作时,她作出相当迅疾的躲闪,袖中的天蚕丝飞窜而出,牢牢的盯在屋檐上的某一点,娇小的身影如飞天的仙女般,向上飘起,当那火红的身影靠近时,她灵巧的避闪着。

一个翻动,她手回蚕丝,足尖轻踩墙壁,就要飞出大门口——

一张诡异的笑脸突然显现在面前,她一骇,一个后空翻,避开他的追逐,奈何腰上突然一紧,身体一翻,他在上,她在下,两人的身体缓缓的下坠。

砰一声,最终跌落床铺。

她当了垫背,所以真的很痛。

她瞪着他,“拓跋尘,你会后悔的,十皇子唔……”

她的唇被吞没了,她双目圆瞠的对上他带着寒芒的黑眸,那眸心的精锐,那眼里的邪气,都叫安陵愁月感到危险正在逼近。

嘶——

她的外衫被扯破了!!

这个男人,竟然……她双目一冷,突地伸手用力一扯,露出他白皙而结实的胸膛。

他勾唇邪邪一笑,“你总叫本皇子惊喜,很好,本皇子就喜欢这样的女子。”他舔去她嘴角的血,慢慢的尝着那股鲜浓的血腥味。

她冷冷一笑,十根手指头狠狠的掐进他的胸膛里。

他眉头一挑,俊颜一压,吻住她的嘴角,灵活的舌尖轻触着她的嘴角,那种磨人心的缓慢动作,直叫安陵愁月发出反射性的生理吟声。

他无疑的是个调情高手。

安陵愁月的这幅身子无疑就像颗生涩的果子,经不起他如此魅惑的gou引,很快的她便服贴下来,顺从了他,任凭他扯落了她的衣衫。

他笑了,满意的笑了,安陵愁月再有傲骨,终究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她即使相对别的女人来说再特别,她仍旧是个女人。

今晚的他,不会对她温柔,因为她竟然拿他最疼爱的弟弟威胁自己。

他双目沉冷,闪着冰冷的幽光,丝丝阴骛的气息在眸中浮动,他蓦然张嘴,狠狠的朝她裸露的麦色肩头咬下去——

胸口微微一刺。

闪着幽光的眼眸一缩,他低头,自己的胸口竟插着一柄小刀,而刀柄的位置则是有一只麦色的小手圈住。

他微眯起眼,无视流淌而下的鲜血,直直对上安陵愁月得意的脸。

“拓跋尘,你输了。”输在女人的“柔弱”下。

安陵愁月利落的从他身下侧出身子,她将身上的衣服拉拢好,淡然的弹了弹身上发皱的衣服,这个动作很慢,是刻意学他的,亦是种无言的挑衅,“七皇子,不要把女人适时的‘软弱’当笑话看,否则你会遗憾终生的。”

“哈哈……”

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大笑,依旧是那种让人听后心惊的笑声,安陵愁月皱了皱眉头,他胸口的那把小刀,她很有把握是对着心脏下去的。

她转身,将他白皙胸口处映出的鲜红留在眼底,淡然的走出屋子。

“你们可以进去了。”

她淡漠的话才落,几条黑色的人影自八方飘落而下,这些黑衣人是来把拓跋尘拖去给安陵云雷的杀手。

☆、叫本皇子惊喜的好本事(4)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是不是上等武者,从吐呐就能判断出来。

望着篱笆下的花朵,安陵愁月的思绪有些复杂,拓跋尘就这样死了吗?

心,竟有酸酸的,有些烦,有些躁,还有些说不出口的……疼。

她皱着眉,右手不知不觉的扯紧了其中一抹花朵,像这样的妖孽留在世上,只会害人,有什么好为他觉得难过的。

突地,一股强烈的气流从屋内扩冲而来,安陵愁月双目一凛,提气飞上空,只见那道无形的气流波动而出,竟将她的花朵和篱笆震得粉碎。

那可是她辛苦培育出来的药花,眨眼间竟都付之东流了,安陵愁月缓缓落地,捡起地上的残花,她突地回头望向屋里,适才的那股气流是那引些高手震慑出来的?

安陵愁月再望了眼手中化成粉末的残花,突地掉头往屋里冲了进去,拓跋尘,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一定要在你坟前写下史上最烂妖孽,死得其所!

想是这么想,没来由的,她只觉得心有点乱,他真出事了吗?

砰!

才刚踏进屋里,冷不防的上头就掉落一条长木,定眼一看,赫然是屋檐。

她沉下脸,面色微凛,屋里已经变得破败不堪,所有的家具全都化为乌有,连墙壁都像被移了位似的,再看看那张床……哪还是床,根本就是一堆木渣。

可是,拓跋尘呢?哪还有他的影子?难道是让那几个高手带走了?

突地,安陵愁月眯眼注意到她让人暗中打造的机关入口已经被启动,她轻巧的跳过几个横陈在屋中的障碍物后,来到机关入口处。

她动脚将那上面的木盖板踢掉,入口的阶梯上赫然出现一具双眼大睁的尸体。

是安陵云雷派来的人,是拓跋尘杀死的?她低下身子看着他的死状,浑身完好无缺,只有五官稍稍扭曲,从那瞳孔中停留的最后一丝波动看出,是惊诧。

麦色的食指点在他的脉博处,她微惊的起身,这人的内腑俱裂,是死于内伤,如果她的判断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刚才的那股波动。

幸好她当时反应够快,躲得够迅速,否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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