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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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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碎了的酒坛瓷片,如一篷黑色的雨一齐融入刀光,但仍挡不住刀光。

刀光将王佛的一张脸映得无限憔悴。

可怕的刀光,刀光伤人刀更伤。

王佛左手撑地,呼的横身一荡,人随剑势,疾起了三道圆弧。一张嘴,所饮之酒直似鲸喷狂涌,千点万点,尽皆射了出去。

墨中白较足全身内力,陡的脸色一变,七柄刀呈现出了一层凄凄幽绝的光。刀光每闪一下,都充满了压抑得令人几欲窒息般的死意。

王佛却笑了笑,剑光连闪了六次,疾书了三个“人”字。

多情的剑,深情的人,动人的剑光——如相思的泪珠伴着一首情歌的韵律闪烁。

剑光嗤的在酒液里一掠而过,刀光向上一翻,王佛已自挺剑而起,剑光凝处,正抵在墨中白的喉结上。墨中白的眼珠死鱼般的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眼前的“挽歌软剑”,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王佛收剑、躬身,施了一礼,极是客气的道:“墨大人,承让了。”

“‘风柔相思剑法,’好剑法!”墨中白归刀入鞘,紧抿着双唇道,“王佛,姓墨的败在你手,无话可说,告辞。”纵下八仙台,走到三王爷身边道,“王爷,此战王佛获胜,卑职话复前言,秋、容二人,卑职再不干涉。”

“如此甚好,墨指挥使一喏千金,当真是君子风范,气度不俗,本王好生佩服。”

“不敢,卑职要务在身,先行一步。”

“呵呵呵……也好,到了京师,本王定与墨指挥使把盏共酌,对酒当歌。”

“卑职多谢王爷。”墨中白正正衣襟,转过身一挥右手,率着他带来的一些侍卫离了八仙台,悻悻下了都梁山。

三王爷大笑道:“王佛,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如今便是名列‘京城四大高手’之首的墨中白,也败在了你的手里。以本王看,放眼当世武林,论及后起之秀,舍你其谁?”

“王爷过誉了。”王佛跳下八仙台,缓步到了三王爷近前,苦苦一笑:“今日一战,若不是我用了‘新三字经’上的剑法,要胜墨中白又谈何容易?”身子一晃,嘴角竟渗出一丝腥红的血,“然而就是‘新三字经剑法’,我胜的也并不容易。”

“克邪,你——”易水寒右手在他腋下一扶,急急的道,“怎么,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轻伤并无大碍,我只是觉得胸口发闷而已。”王佛紧闭着嘴唇喘了几口气,跟着又道,“我自知伤势未曾痊愈,故不敢与墨中白以内力相抗。没成想……到最后还是着了他的一记‘七风斩’。”胸口向内一吸,波的裂帛声响,左胸及后背的衣襟已同时裂了开来。一俯身,一口鲜血哇的吐出,喷在了胸口上。

众人一惊,王佛却笑着拭了拭嘴,脸上的表情竟似舒畅了许多,他看了着胸口上的鲜血,道:“‘七风斩’的力道在我体内凝而不散,我如不将这口血吐出,恐怕会伤得更重。”

三王爷道:“你现在觉得如何?”

王佛眉头舒展,用力捏了捏双手十指,抬起头道:“好多了。”

秋枫一旁道:“王少侠自知有伤在身,不顾个人安危为老朽出头,此等侠肝义胆,老朽钦服之至。王少侠,老朽不才,有个不情之请,想留你和三王爷众人在山上盘桓几日。不为别的,老朽聊表寸心,稍尽一下地主之谊。”

王佛和秋枫握了握手,郝然一笑:“前辈的一片盛情,晚辈心领了,只是晚辈与三王爷还有要事在身,不便耽搁,望前辈不要介意。”

秋枫道:“你们几时动身?”

王佛道:“晚辈打算现在就走。”

秋枫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花念容极为爽快的道:“王兄弟既是要走,我等也不勉强。王兄弟,你临走之时,我也没什么可送的,有一样东西,希望你能够笑纳。”说罢伸出右手在怀里取出一样物件,手掌一摊,递到王佛眼前,“王兄弟,这便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执掌所用的盟主令,区区一块牌子,你且收下。王兄弟年轻有为,英风侠少,待我与秋枫不日金盘洗手,今后这绿林道上的总盟主一缺,便是王兄弟你来做了。”

王佛瞧了一眼这面色呈青铜、籀金篆刻的绿林盟主令,却向后退了一步,右手向前一推,笑着说道:“此牌事关整个绿林,晚辈可担当不起这份重任,求前辈收回令牌,晚辈断断不敢接受。”

花念容不解的道:“王兄弟可是嫌我不够真诚?”

“晚辈绝无此意。”王佛从怀里摸出那面武林盟主令,轻声叹道,“不瞒前辈,前番少林一代高僧枯木大师将此令牌转赐我时,晚辈便觉难堪大任,受之有愧。加上晚辈生性闲散,无拘无束惯了,从没想过管人,更不想受制于人。所以前辈的绿林盟主令……晚辈实难从命。”

见王佛执意不受,花念容只得收回令牌,她看了一眼山上的众喽罗,飞身纵上八仙台,铮的拔出长剑,猛的向上一振,大声道:“大家伙听着,咱们从今以后,哪怕是还做贼,也绝不能有违侠义二字。除暴安良也好,替天行道也罢,若有谁再做一些无义无耻的勾当,姓花的定杀不饶。王兄弟,你放心,今后倘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与众家兄弟定当效命。”

王佛道:“前辈太客气了,今日之事何须挂齿?好!晚辈和王爷就此告辞。”

花念容笑道:“王兄弟也未免太过性急了吧!你身子的衣服裂开了两条口子,还怎么穿?嗯,王兄弟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想到此次进京,难免要与归天鹤生死对决,王佛淡淡的笑道:“白色的。”

秋枫马上命喽罗取了一袭素白箭袖呈上,王佛换好了箭袖,三王爷连声道:“不错,你穿上这身正合体。”

花念容拂袖一扬,高声道:“大家伙随我送王兄弟和三王爷等人下山——”

※※※

作别了秋枫和花念容,三王爷乘在马上看了一眼背后的都梁山,思及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胜感慨。贺顶红伏在马上道:“王爷,承如刘禹锡《陋室铭》所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看这如今的都梁山,便可称之为‘仙山’。”

三王爷饶有兴致的笑问:“仙山,仙在何处?”

贺顶红悠然的道:“在卑职眼里,王爷便是仙,王爷能驾临都梁,此山可谓之荣幸之至矣!”

三王爷哈哈大笑道:“好,说的好!”

听贺顶红说出这几句话时,王佛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他没想到,贺顶红竟会说出这样俗不可耐的话。不知怎地,对于那些巴结奉承之类的话,王佛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他虽然也明白,这属人在仕途不得不说的“官话”,但他并希望从贺顶红的嘴里说出来。

王佛目光微侧,瞄了贺顶红一眼,他发现贺顶红的眼神深处,比起初次相识时,已然少了几许纯真和亲切的东西。

三王爷抬起头看了看天,举起马鞭遥遥一指,展颜道:“我料墨中白不会走的太远,赶上他还来得及,启程!”转过山路,折入官道,加上娄、毕所率的几千军校,浩浩荡荡,乘追北上。

他们刚走出十五六里路,迎面便听得喝斗呼叫之声此起彼伏,走近看时,只见墨中白正自和一个使剑汉子斗得正酣。路旁除了墨中白所带侍卫,还停着两辆漆彩遮篷的马车。

三王爷一提丝缰,飞马冲出,伸出马鞭在二人中间一隔,道:“墨指挥使,此人是谁,你怎么和他动起手来?”

不等墨中白开口,使剑汉子向旁一侧,托的跳出一步,当着三王爷扑身便拜:“王爷在上,卑职风遗仙参见王爷。”

三王爷低着身子看了这人几眼,揉了揉眼,瞧此人生一张黑色面皮,一部络腮胡子茬,微含诧异的道:“你……是风捕头……不像……”

“卑职正是风遗仙。”风遗仙右手一伸,嘶的一响,将粘在脸上的一副人皮面具和络腮胡须尽皆揭落,用力在脸上一抹,磕了个头道,“王爷再看上一看,是不是卑职?”

“风捕头,这是怎么回事?”三王爷越发觉得奇怪。

“王爷容禀。”风遗仙翻身站起,遂一五一十,将自己此次进京所知道的讲了一遍。

当听到“迷情仙子”辛韵兰混迹驸马府,冒充七公主时,三王爷心头暗自一震。待风遗仙讲到归天鹤图谋不轨,意欲迫使皇上禅让时,三王爷目光一寒,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再也按捺不住,马鞭啪的一甩,大怒道:“风捕头,你说的可都当真?”

“千真万确。”风遗仙一字字的道,“卑职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栽赃,陷害当朝驸马。”

“我们这就赶奔京城,我倒要找归天鹤问个明白,看他是何居心?”三王爷余怒未息,接着又问,“本王还不明白,你怎会无缘无故和墨指挥使交上了手?”

风遗仙道:“此事说来也怨不得墨指挥使,因卑职忙于赶路寻找王爷,马匹一时受惊,冲撞了墨指挥使。所以,我们才发生了这一场误会。”

“本王想你们也是误会。”三王爷顺手一指墨中白,“风捕头有所不知,墨指挥使方才与王佛一战,败在了王佛手上,心情难免不好……墨指挥使,看在本王的情面上,咱们还是赶路当紧,你和风捕头之间的事么,我看就算了。”

墨中白自然听得出来,三王爷话含讥讽,但碍于身份,也不得不笑着颔首:“王爷说的极是,中白怎会斤斤计较?”

风遗仙目光闪动,朝三王爷背后一扫,首先落在王佛身上,迟疑了一会,忍不住问道:“卑职不知王爷所说的王佛……是什么人?”

三王爷伸手一指王佛,道:“你曾在翠竹镇见过的,人称‘哑剑客’龙狂的便是王少侠。”

“哦!敢情王少侠是易了容的,佩服佩服!”风遗仙说到这儿,跟着走到易水寒马前,笑着拱手一揖,“易总管,遗仙在此恭喜你了,尊夫人颜如玉颜姑娘与我同路,她现在就在车内。”一招手,常安战战兢兢的驾着车来到三王爷等人马前。

闻听颜如玉就在车内,易水寒当真是又惊又喜,略一犹豫,急忙离鞍下马,快步来到车前,低声叫道:“如玉,真的是你吗?”

车帘一分,颜如玉缓缓探出身子,当她一眼瞅见易水寒时,俏脸儿微微一红,柔声道:“寒,是我——如玉,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遇到,真是谢天谢地。对了,王佛可在?”

王佛和贺顶红双双翻身下马,王佛看了一眼颜如玉,脱口赞道:“易兄曾和小弟说过,嫂子乃是天下最好的,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嫂子,你找小弟有什么事不成?”

颜如玉笑着一抿嘴,伸手从袖子里取出一方手帕,甜甜的道:“嫂子比起你的依依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呐!喏——她虽然人在京城,可是一心思的都念着你,这是她让我给你捎的几缕青丝,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交到你的手上。她托嫂子告诉你,这几缕青丝代表着她对你的相思之情。另外,她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她绝不会独自苟生……王佛,依依可是个好姑娘,你须好生待她一生一世。”将手帕递到易水寒手中,易水寒笑着接过又转到王佛手里。

王佛捧住手帕,在手心里紧紧攥住,举目凝视前方,自言自语的道:“依依,你放心,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令你失望……”

三王爷兴致勃发的道:“好,本王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白头偕老。水寒,如玉姑娘找你何事?”

易水寒道:“回王爷,如玉找我……是要我和她回归故里。”

三王爷异声道:“哦?可是归天鹤让如玉来找你的?”

“不错。”易水寒执住颜如玉的手道,“我原想就此离去,与归天鹤再无半点瓜葛,但我思前想后,他对我总算有恩,这么走了,总是不妥。”

“有何不妥?此次归天鹤要致你于死地,难道你还要替他卖命!”贺顶红突然一声冷笑,蓦的飞起一脚,砰的一声,正踢在常安的胸口上。常安一个跟斗摔翻身摔出,兀自哼也没哼,当堂毙命。

三王爷脸色沉郁,发着狠道:“水寒,本王真不明白,归天鹤如今大逆不道,意图叛上作乱,你跟着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易水寒毅然笑道:“下场是好是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他曾有恩于我,我不得不报。但能仁至义尽,我没什么可后悔的。”

贺顶红冷冷的问:“易兄,小弟觉得你太感情用事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嫂子想想。到时真要动起手来,克邪与归天鹤势必一战,那时你帮兄弟,还是归天鹤?”

易水寒怅然叹道:“我不知道……克邪,你说……你认为我会帮谁?”

王佛凄然笑道:“易兄不知道,小弟又怎会知道?如果易兄想帮归天鹤,也自有易兄的道理,我不勉强。”说到这里,突觉愁肠百转,双脚猛一中踹镫,在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单人独骑,径直如风奔下。

三王爷见王佛落寞而去,恨恨一声长叹,大喝道:“出发——”

一行人接着前行,一路上非止一日,这一天到了直隶霸州地界。三王爷带住马匹,眼前京城在望,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但他顾盼之间,却见霸州城内冷冷清清,街上偶有三三两两几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过。三王爷颇为纳罕的道:“这可真是怪了,这里以前的生意都挺红火的,为何现在如此凄凉?”

贺顶红道:“王爷,甭管这街上人多人少,你可是一天都没吃饭了,京城即刻就到,咱们不如填饱了肚子再走不迟。”

“听你这么一说,本王的肚子还真是饿了。”三王爷点头应允,吩咐那些五军都督府的人驻于原地,只带了王佛、贺顶红、易水寒、颜如玉、墨中白、容帝尊、满十六、风遗仙、唐宇、娄明堂和毕重信十一个人进了一家名为“一品鲜”的酒馆。

众人挑了两张桌子落座,酒馆掌柜一边擦抹着桌子,一边笑着问道:“不知各位客爷吃些什么?吩咐下去,小人马上去做。”

三王爷随便打量了一下这家酒馆,奇怪的是店内摆着十几张桌子,除了他们这两张桌子之外,并无一个食客。当下随口应道:“我们还要急着赶路,你们有什么饭菜尽管上就是,越快越好。”酒馆掌柜转过身刚要下去,三王爷眉头一皱,忽然把他叫住,“掌柜的,等一下——”

“客爷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想给你打听一件事。”

“客爷你说。”

三王爷若有所思的道:“你们这儿,我以前也曾来过几次,记得好像挺热闹的,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冷清?”

“这个吗……”酒馆掌柜缩着脖子嘿嘿一笑,“你们……还不知道呢?这几天京城里杀了不少的人呐!因咱这霸州城距离京城太近,很多人生怕祸从口中,说话稍有不慎便横遭不测,所以,所以就……”

王佛眼皮一跳,心忖:“他说的,莫非便是依依和我的家人?”当下霍的站起,紧张的问:“掌柜的,你可知道杀的都是些什么人?”

酒馆掌柜拢着嘴向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当然知道,都是与当朝驸马归驸马做对的官员,两天前杀了一批,昨个又杀了一批。”

三王爷闷声道:“杀了多少官员?”

“多了。”酒馆掌柜想了想,扳着手指数道,“两天前杀的那批官员,有直隶的、江浙的、苏皖的、川陕的、湖广的和豫鲁的,计各州、府、县七十二地,被诛人数一百三十余人。至于昨个在宣武门菜市口杀的那一批,嘿!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六部九卿的大官,足足有二十八人。”

 第二十五章 破城之战

第二十五章破城之战

三王爷眯起眼一阵冷笑,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好一个归天鹤,果真是狼子野心,无法无天!”

酒馆掌柜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一个哆嗦,忙摆了摆手,后退一步道:“这这……话可……不是小人说的,小人耳背,也不曾听到……嘿嘿,诸位稍候……我这就给你们布置饭菜……”挥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冷汗,转身走了下去。

三王爷正觉烦躁,只听得脚步声起,酒馆外有人叱道:“他妈的,里面是什么人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连驸马爷的名讳也不放在眼里?我看你八成是活腻歪了。”人还不曾进屋,刀尖一挑门帘,由外面闯入十几名佩刀的军校。为首之人浑身甲胄,右手提着一口腰刀,瞧其装束,乃是个把总。

贺顶红刚要站起,三王爷抬手一挡,目光斜睨着道:“怎么着,归天鹤的名讳就是我说出来的,难道说你还要抓我见官不成?”

“见官?哼哼哼……”那把总弯下腰围着三王爷转了半圈,刀背贴在掌心里蹭了一蹭,盛气凌人的道,“上峰有令,像你这种胆大包天之辈,无须见官,我就可以直接将你们就地正法。”

三王爷很好笑的看着他道:“是吗?你这话听着可真新鲜,我怎么没听说过。好啊,你要正法,我就坐在这里,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把总又仔细与三王爷相了相面,捏着鼻子笑道:“当然了,虽然上峰有令,毕竟上峰不在这儿,徇一下私情也未尝不可。这样吧!我有好生之德,也不为难你们,每人拿出五十两银子孝敬一下本大人,这事就算结了。怎么样,我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他看三王爷衣着不俗,满拟可以捞上一把油水,没想到三王爷倒也应得爽快,叉开右手五指晃了一晃,笑道:“每个人五十两银子,我们十二个人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六百两银子,不多!”当下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往桌子上一放,朝那把总呶呶了嘴,“这是一千两,全是把总大人的,拿走吧!”

那把总眼睛先是一亮,跟着暗自后悔,眼皮蓦的一翻,晃着肩膀咕咕一笑:“对不起,刚才本大人说的太少了。”

三王爷重新收起银票,无奈的叹道:“对不起,现在我就是一两银子也不想出了。”

那把总眼睁睁瞧着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晃手中腰刀,尖着嗓子道:“妈的,敢情你在消遣本大人,老子一刀宰了你!”

贺顶红接道:“你真是瞎了狗眼,见了王爷还不下跪——”

那把总刚要一刀劈出,急忙收住势子,张大嘴巴道:“王爷,什么王爷?”

三王爷反手取出那把描金的折扇,波的一张,笑着向那把总问道:“你好生看看,这把扇子上都有什么东西?”

“好好好,我瞧瞧……”那把总不敢再行托大,睁大眼睛一边瞅一边念,“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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