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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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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银票,媚儿的眸子里就像点亮了一千根蜡烛,每一根蜡烛,都燃烧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和亢奋。

一个爱不爱财,往住通过眼神就能够看得出来。

爱财的人在看到金钱时,不是眼睛发光、发直,就是发傻。

“喜欢吗?”唐宇抖了抖手中的银票,轻轻俯在媚儿耳边亲了一下,“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几千两银票便全是你的。”

“喜欢,当然喜欢——”媚儿心里激动,脸上仍显得很从容。她扭过头吃吃一笑,莺声道,“大爷想必还没乐够,哪咱们还接着来啊!”跟着轻抿樱唇,笑靥如花的道,“也难怪,大爷这么精壮的身子,没个十次八次的当然不会满足。你放心,媚儿别的本事没有,要说让大爷销魂的功夫,还真学了不少。哎唷……这说着说着,人家的心就开始痒痒了……”说话之间,握住唐宇一只手按在酥胸上,脸上婉转娇啼,连喘带笑的道,“喔……大爷的手这么一按,人家的心更痒了……”

唐宇笑道:“你错了,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那种事做了两次,我已经没了兴趣。”

媚儿星眸半闭,螓首倚在他肩上,佯嗔道:“大爷好坏,人家想要时你又没了兴趣。嗯……不知大爷想问些什么?”

“我想问的是——曾是一品权贵、位极人臣的罗少傅罗大人,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有死?”

媚儿听了当即一怔,吓得花容失色:“大爷问……问这做甚?”

“你不必问,只要回答就行。”唐宇数出一张银票塞到她手里,接着又问,“罗少傅平时有何嗜好?”

媚儿先把银票放到嘴边呵了一口气,继之喜上眉梢,展颜一笑:“大爷算是问对人了,罗少傅罗大人嘛!小女子非常熟悉。谁说他死了,他两天前还来咱们轻烟楼呢。”

“哦,此话当真?”

媚儿呶着嘴妩媚一笑:“大爷真是说笑,小女子怎敢拿一个人的生死开玩笑,再说好好的一个人,我干么要咒他去死?”

唐宇取出第二张银票朝她一晃:“你继续问答我第二个问题。”

媚儿接过银票,扭了扭纤腰,细声细气的道:“这下大爷又问着了,据我所知,罗大人的嗜好有两个,一是女色,二为丹青。他最喜爱的,便是收藏‘唐画之祖’展子虔的作品。’”

“很好!”唐宇在她香腮捏了一下,又数出第三张银票,“第三个问题。除了在本地,罗少傅在外地可有最好的朋友?姓什么、叫什么?”

媚儿吐了一下舌头,格格一笑:“大爷问的这般细致,莫不是要和罗大人攀亲不成?”

唐宇咳了一声,沉声道:“我说过,你不要问,只回答我的问题就成。”

“好好好,不问不问!小女子一定如实回答。”媚儿小嘴微微一撅,半羞半媚的撒娇道,“罗大人在外地最好的朋友……我好像记得也来过这里,出手阔绰,是个豪客。对了,他姓陈,叫万财,藉居滇南昆明府,听说是昆明府最大一家钱庄的掌柜。”

“这次祝寿,他可来了?”

“没有。”媚儿肯定的道,“不瞒大爷你说,罗大人每次过寿,他都是让朋友替他来的。”

“他本人为何不来?”

“一是因为昆明距此太远,往往罗大人通知的又晚;二是因为陈万财事情太多,没时间来。”

唐宇忽然好奇的问:“我问你什么,你随口便答什么,好像什么问题都难不住你。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媚儿笑了,她的笑充满了得意和自豪:“因为小女子是媚儿,在金陵,只要是有权有势、有头有脸好色的男人,十个人就有九个来过我这里。他们的事,也没有我不知道的。”

唐宇较为满意的一笑:“好,我再问你,罗府共有几位总管?”

“两位。大总管罗平,生得白面净皮,斯斯文文,个子好像比大爷还要高上半头。”媚儿笑着眨了眨眼,露出一排银白的牙,“二总管叫做罗安,嗯……中等身材,说起话有些嘶哑,他最大的特点,就是长了一张麻子脸。”

“好——你很听话。”唐宇将剩余的银票一齐递给了她,笑着又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向你要一样东西,你不妨猜一猜,看看我想要的是什么?”

媚儿歪着头想了一下,柔若无骨的身子与唐宇紧紧帖住,翘起红嘟嘟的小嘴说道:“大爷莫非想要人家的身子……”

“不对。”唐宇拥着她摇了摇头,“你的身子虽然有些特别,但我已尝了一次,至少现在还不想要。”

媚儿蓦地返转身子,凑上香腮红唇,脆生生的道:“那大爷想要什么,莫不是小女子这颗心吗?”

唐宇依然摇了摇头:“又错了,接着猜。”

媚儿曼转秋波,媚媚的道:“小女子委实猜不出来,人家的身子不要,心也不要,大爷到底要的是什么?”

“你既然猜不出来,我可以告诉你。”唐宇搂住媚儿的脖子,嘴唇帖在她的耳边轻轻一吹,充满神秘的道,“其实简单,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媚儿浑身一震,不由得大惊失色,错愕道:“大……大大爷……不要……”

她下面的话未等出口,只觉脖子猛的一紧,一口气刹时喘不上来,嘶声道:“你——”脖子格的一响,立时被唐宇硬生生的扭断。

“我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贪财的女人,而你偏偏就很讨厌。”唐宇笑着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双手一抖,将媚儿的尸首抛在一旁。他笑着缓缓站起身子,缓缓穿上衣服,又缓缓的将那些银票一一收起,然后推开房门,缓缓的走了出去。

唐宇很满意。

尤其是杀人之后,他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下了“轻烟楼,”他哼着一首惬意的小曲儿,朝一家字画店走了过去。

看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天已渐亮。

※※※

一直过了辰时,唐宇才珊珊来到罗府,在他腋下,挟着一轴刚买的水墨丹青。

他看了看,和咋天一样,收礼的还是相同的两个人——个子高高的大总管罗平和长了一张麻子脸的二总管罗安。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前来贺寿的人,比昨天的人还要多。

唐宇并不着急。

有许多人怕等,只要是利于自己的机会,多数人都喜欢蜂涌而上,进不去也要“挤”着上。实在没了机会,也要想着法子把前面的人拽下来。

唐宇则不然,他从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不再乎多等一会儿。

对他来说,与其与人挤得头破血流,反不如作壁上观来的有趣。等别的人都挤累了,自己再上,事情反而会事半功倍。所以一些貌似聪明的人并不聪明,而像唐宇这种看似“无争”的人,却是真正的聪明。

看得见的聪明不叫聪明,也许这就是“大智若愚”的道理。

而唐宇就深悉这咱道理。

约摸着过了近半个时辰,眼见送礼的人逐一入了罗府,唐宇才整了整衣襟走了过去。

“二位,辛苦辛苦。”唐宇来到彩席棚前,略一拱手,“敢问二位,可是本府的大总管罗平、二总管罗安?”

生得白白净净,高挑身材的汉子抬起头瞧瞧,并不认识,愣了一愣忙道:“不错,在下正是罗平,我身边的便是罗安。瞧兄台面生的紧,也是与罗大人贺寿的吗?”

“正是。”唐宇将腋下挟着的一轴丹青双手呈上,笑着说道,“在下受昆明府陈万财陈大官人所托,前来与罗大人贺寿。”

“哎呀!原来如此,失礼失礼。”罗平罗安忙笑着各施一礼,麻子脸的罗安提笔在手,略微一顿,笑着问道:“还未请教兄台的台甫……”

“在下姓贾、名朋,表字虚生。”唐宇指着那轴赝品丹青道,“这乃是北齐画师展子虔的一幅《游春图》,绝对的真迹。为买这一幅画,陈大官人足足花了两万五千两白银,为防真假,二位不妨打开看看。”

“很好很好,罗大人一定喜欢。”罗平笑着拉住唐宇,另只手向里面一指,“贾兄随我来,我领你去见大人。”

“罗兄请——”

二人一左一右,并肩步入府门。唐宇暗自打量,便见院子里摆了数十张桌子,前来祝寿的宾客已然一一入座。饶是唐宇只扫一眼,每个人的面貌、穿戴,已尽被他牢牢记住。他数了数,共计三百二十八人。

罗平极是兴奋的道:“贾兄有所不知,由于今年的宾客告别多,罗大人担心一天之内忙不过来,所以早在两天前便已开始宴请,算上今天,已整整来了三拨。”

唐宇点了点头,放眼看去,只见罗府前后水榭楼亭,朱门肃阁,萧萧庭翠,好生的气派。行至大厅门前,罗平也不通禀,拉着唐宇便走了进去。

大厅内充满了喜气,但见得宝鼎龙诞、寿香袅袅;寿烛寿盘、碧桃承露;水陆珍馐、香气袭人。厅堂的主位之上,放着一把高脚铺锦的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年约七旬的老者。

人过七十古来稀,按说像他这么大年龄的人,就算还能坐着,也至少是老态龙钟的人。然而这老者却显得一点也不老,他看上去不但腰板拨得笔挺,就连脸上的气色也仿佛四五岁的孩童,显得通红瓦亮,神采奕奕。

通常这样的人,都善于保养。所以不难看出,这个老者定是个懂得养生、精于养生的人。

唐宇不用多看,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者正是自己要杀的人。

——罗少傅。

这时的罗少傅,正和厅内的两名宾客相谈甚欢。听他说话,他一点也不聋,看他的眼神,他一点也不花。

“老爷,有客到!”罗平施礼已毕,一指旁边站着的唐宇,“这一位就是贾先生,受昆明府陈大官人所托,前来为老爷贺寿。”

听到陈大官人几个字,罗少傅慌忙在椅子上站起,大笑道,“老朽就知道他会派人前来,好、好啊!老朽开心之至。来人,快与贾先生看座。”

罗平一指左侧的一张椅子,笑着相让:“贾先生请。”

“谢座。”唐宇悠然入座,望着罗少傅道,“罗大人这等岁数,身子骨依然如此硬朗,实是可喜可贺。陈大官人命在下此次前来,也没给大人带什么贵重之物,一副展子虔的《游春图》,尚望大人笑纳。”

“哦?展子虔的《游春图》,这可是稀世之宝。好!这可是老朽所收的最有价值的一份礼品。”罗少傅喜形于色,看着唐宇略一抬手,“贾先生请用茶。”

“多谢。”唐宇在茶盘内捧起一杯香茗,雅雅的品了一口,霍的站起身子,“罗大人,在下不才,想吟一首北宋词人秦观的《念奴娇》恭祝大人寿诞,不知大人及在座的诸位意下如何?”

罗少傅击掌笑道:“如此甚好,老朽一定洗耳恭听,先生请——”

“朝来佳节,郁葱葱,报道悬弧良节。绿水朱华秋色嫩,万缕银须,一枝铁杖,信是人中杰,此翁八十,怪来精彩殊绝。”唐宇一字一句,音韵悠扬,声情并茂,“闻道久种阴功,杏林桔井,此辈都休说。一点心通南极老,锡与长生仙牒。乱舞斑衣,齐倾寿酒,满座笙歌咽,年年今日,华堂醉倒明月。”

“好!吟得好——”罗少傅听罢掀髯大笑,猛力在太师椅的扶手处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随着这一掌拍在椅子上发出的声音,原本充满喜气的大厅突然起了一些变化。

罗平猝然猱身一晃,就地一滚,双手快如风、锐似钩,一拿一裹,急袭唐宇双脚足踝处的“水泉穴。”

于此同时,大厅内的另两名宾客也跟着出了手。一个背身一翻,凌空飞扑,双手一招“蛇缠手”扼向唐宇后颈。一个则直接抢上,双臂一合,拦腰抱向唐宇。

唐宇居然一点也不着急,身子只略微动了一下。一动之间,就见他的后颈、腰部及双足之处精光连闪,三枝弩箭、两枚袖镖、四口飞刀同时发了出去。

刹时惨叫声起,罗平及两名宾客尽皆倒地,死于非命。

这就是唐宇的暗器,最大的特点就是毒,往往不见血,也封喉。就是沾上一点,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罗少傅面无表情的道:“好毒的暗器,不愧为‘暗器之王’,老朽佩服。”

唐宇的脸上写满了怨毒的煞气:“原来你不是罗少傅,阁下到底是谁?”

罗少傅盯着自己的双手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总之杀人偿命,这场官司你是打定了。”

“原来这些所谓的宾客都不是真的。”

“不错!他们不是宾客,都是本地的捕快。”罗少傅微微一沉肩头,淡淡的笑道,“唐宇,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吗?”

唐宇纵声笑道:“照你这么一说,在下岂不是要束手被擒吗?”

“聪明!”罗少傅抬起右臂向前平平一伸,笑着吹了一声呼哨,袖子里立时游出了三条筷子般长短、粗细的小青蛇。他低下头亲切的看着这三条小蛇,柔声道,“你若不束手就擒,只怕连我手的蛇儿也不会答应。”托起手掌微微一旋,三条小青蛇忽的竖起身子,在他掌心翩然欢舞。

“‘蛇妖’贺顶红——”看到这些小蛇,唐宇身上的血刹时涌到了脸上,“怎会是你?”

“哈哈哈……怎会不是我?”贺顶红蓦地纵声长笑,左手在脸上一抹,缓缓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神采飞扬的脸,“姓唐的,你这回可看清了。”

唐宇道:“很清楚。”

贺顶红大笑道:“好!你的暗器有毒,在下的蛇上同样有毒,你我今日以毒攻毒,倒也痛快——”吐气扬声,向着厅外朗声道,“诸位只管守在院子里,别让唐宇的同党进来就成。”一语方罢,砰的一声,两扇厅门已牢牢掩上。

贺顶红深知,对付唐宇这样一等一的高手,人手太多反而添乱。尤其是已经死了三个,他不想再让其他的人白白送命。

他望着唐宇,虽然脸上显得很平静,心里却丝毫也不敢大意。因为他听说,唐宇的暗器不但毒,而且无处不在。一个敢于称“王”的人,无疑是一个可怕的人。

唐宇的心情,同样如是。

他心里更为清楚,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不好惹、也不好斗!

——神令人敬、仙令人羡、魔令人狂、鬼令人避、怪令人畏,但这些加在一处,都不及“妖”可怕。因为妖懂人性、通人性,人类看得见的弱点,妖知道;人类看不见的弱点,妖也知道。所以妖的可怕不仅仅是吓人,而是吃人。

更何况,是“蛇”之妖。

在做人上,能修炼成“妖”也算得上是种境界。所以同样是在杀人时,贺顶红首先给人的感觉不是杀气,而是妖气。

现在,唐宇已渐渐嗅到了来自于贺顶红身上的妖气,妖气似有一股迷离的吸力,忍不住要将人引到一个无限大的黑洞当中。

江湖上曾有传言,贺顶红只所以被人称之为“蛇妖”,主要是因为他善于驯蛇、奴蛇,是个与蛇共舞的高手。而今天在唐宇看来,这种看法极其错误。

因为唐宇发现,除了贺顶红以蛇为兵刃之外,贺顶红本身就像一条蛇。他不但具备所有毒蛇的滑、诈、灵、诡等习性和特点,而且一条真正的蛇应有的“七寸”,他却没有。

二人默默对峙,虽然都没有开口,但一双眼睛都死死盯着对方。

他们的眼神多少有些相似。

一个苍凉的彻骨,一个冰冷的刺骨。

此刻的寿烛,已好像失去了光彩,连跳跃的姿态也不再优雅。每一次闪动的火焰,竟有几许淡淡的倦意和哀愁。

唐宇突然一张嘴,风起、烛灭。看外面天上的太阳,一刹那仿佛跟着下沉,大厅内除了死人墓一般的黑,就是勾魂摄魄般的暗。

黑暗之中,唐宇的暗器猝然出手。一点青光、三点碧光、四点紫光一齐在黑暗中凄惨闪动,打向对面的贺顶红。

这些暗器很冷,如破碎的风。

这些暗器也很快,如点燃翅膀的鸟。

对于暗器,贺顶红知道的不少。标枪、金钱镖、飞叉、飞刀、飞铙、飞蝗石、铁蒺藜、五毒砂,如意珠、乾坤圈、燕尾镖、梅花针、吹箭等暗器所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出来。

然而唐宇一出手,是什么暗器,贺顶红居然没能听得出来。

 第十六章 劲敌高手

第十六章劲敌高手

面对这些暗器,贺顶红当然不会伸手去接。

他一翻右手,三条小青蛇嗖的飞起,左手一拢,又抛出了七条小青蛇。这些蛇儿虽小,却像人的手指一样灵巧,凡是手指能做得到的动作,它们都做得到。

小青蛇在飞舞当中拨、挑、卷、缠、甩,将打向贺顶红的暗器纷纷荡了开来。

暗器一灭,贺顶红回手一引,十条小青蛇同时回到了他的手里。看他奴蛇随心所欲,如臂使指,比使用任何兵刃还要灵活百倍,似已到了“人蛇合一”的境界。

他本来可以发出手中的蛇,继续追袭唐宇,但他并没有那样去做。

真正的高手,在不太了解敌手之前,不是攻,而是守。所以贺顶红不急于出手,他想留着自己的蛇,来防止那些随之而来的暗器。

果然唐宇跟着出了手。

唐宇的手法很奇怪、也很奇特。随手拂处,或勾或抹,或舒或卷,宛如一个心绪烦乱的盲人在弹着一张多年未弹的旧琴。寒星闪闪、暗器声声,犹如幽咽流泉,珠落玉盘。

他的这一手法,就叫做“乱弹琴”。讲究的是似乱非乱,乱而有序,敌乱而己不乱,以便在乱中取胜,取人性命。

这就是唐宇,不但暗器毒,连他发射暗器的手法也与众不同,未所未闻。

刹那之间,五彩斑斓、充满迷离的光恰似繁星乱眨,透着惊、透着奇、透着美艳绝伦的眩目,照亮了贺顶红的眼睛。

贺顶红眼中的妖气更盛、更浓、更烈!陡的见他肩头一耸,手中的蛇,身上的蛇,也数不清有多少条小青蛇一齐飞出。

这些青森森晶莹剔透的小青蛇,一到空中就仿佛得到了自由,一条条飞扬纵肆,盘旋环绕,施以无限的疯和极度的狂。

蛇之舞。

——绝美的舞。

舞尽了空、舞尽了灵,说不尽怪异蹁跹,诡谲轻灵。

就在这时,唐宇的身子骤然向上一纵,随后一沉、一滑、一退、一斜,一口气变幻了“风送浮萍”、“惊燕抄水”、“脱袍让位”、“倒转七星”和“雁落平沙”等五种身法。

随着他身法变动,便见他右手一扬,先以“流星一线天”的手法,打出了十七点寒星。跟着左手一旋,又以“天花乱坠”的手法,掷出了二十五点寒星。最后双手合在一处向外一搓,手中的暗器如流动的水,闪动的光在黑暗中打了几个旋涡。

旋涡打着转翻滚,翻着滚涌动,大厅内倏的一亮,唐宇掌中的暗器如一张透明的网,万千急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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