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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二)〔法〕大仲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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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兹觉得要是不学他两位同伴的样子,未免太荒唐了。因此他都才穿上了衣服,绑上面具。 那面具当然并不比他自己的脸更苍白。 他们化装完以后,就走下楼去。 马车已在门口等着他们了,车子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碎纸和花球。 他们混入了马车的行列里。 这个巨变真是难以形容。 在波波罗广场上,代替死的阴郁和沉寂的是一片兴高采烈和嘈杂的狂欢景象。 四面八方,一群群戴着面具的人涌了过来,有的从门里跑出来的,有的离开窗口奔下来的。 从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都有马车跑过来。 马车上挤满了白衣白裤白面具的小丑,穿着花衣手持木刀的滑稽角色,戴半边面具的男男女女,侯爵夫人,勒司斐人,骑士和农民。 大家嚎叫着,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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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闹,装腔作势,满天飞舞着装满了面粉的蛋壳,五颜六色的纸,花球,用他们的冷言冷语和种种可投掷的物品到处袭击人,也不分是敌是友,是同伴还是陌生人,谁都不生气,大家都只是笑。弗兰兹和阿尔贝象借酒消愁的人一样,在喝醉了后,觉得有一重厚厚的纱幕隔开了过去和现在。 但是他们却老是看到,或说得更确切点,他们仍旧在心里想着刚才他们所目睹的那一幕。 但是渐渐地,那到处弥漫着的兴奋情绪也传染了他们身上,他们觉得自己也不得不加入到那种嘈杂和混乱之中。 附近的一辆马车里撒来了一把彩纸,把车上的三位同伴撒得满身都是,马尔塞夫的脖子上和面具没遮住的那部分脸上象是受了一百个小针刺戳似地给弄得痒痒的,因此他被卷进了周围正在进行的一场混战里。 他站起身来,抓起几把装在马车里的彩纸用力儿向他左边近处的人投去,以此表示他也是精于此道的老手。 战斗顺利地展开了。 半小时前所见的那一幕景象逐渐地在两个年轻人的脑子里清褪了,他们现在所全神贯注的只有这兴高采烈,五彩缤纷的游行队伍。 而基督山伯爵,却一直无动于衷。试想那一条宽阔华丽的高碌街,从头到尾都矗立着巍巍的大厦,阳台上挂着花毯,窗口上飘着旗子,在这些阳台上和窗口里,有三十万看客——罗马人,意大利人,还有从世界各地来的外国人,都是出身高贵,又有钱又聪明的三位一体的贵族,可爱的女人们也被这种场面感动得忘了形,或倚着阳台或靠着窗口,向经过的马车抛撒彩纸,马车里的人则以花球作回报。 整个天空好象都被落下来的彩纸和抛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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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朵给盖住了。 街上挤满了生气勃勃的人群,大家都穿着奇形怪状的服装——硕大无比的大头鬼大摇大摆地走着,牛头从人的肩膀后面伸过来大吼叫,狗被挤得直立起来用两条后腿趟路。在这种种纷乱嘈杂中,一只假面具向上揭了一下,象卡洛的《圣安东尼之诱惑》里所描绘的那样,露出了一个可爱的面孔,你本来非常想钉梢上去的,但突然一队魔鬼过来把你和她冲散了,上述的一切可以使你对于罗马的狂欢节有一个大体的知道。转到第二圈时,伯爵停下了马车,向他的同伴告辞,留下马车给他们用。 弗兰兹抬头一看,因此他们已经到了罗斯波丽宫前面。在中间那个挂白缎窗帘上绣红十字的窗口里,坐着一个戴蓝色半边面具的人,这个人,弗兰兹非常容易认出就是戏院里的那个希腊美人。“二位,”伯爵跳到车子外面说道,“当你们在这场戏里厌倦了做演员而想做看客时,你们知道我的窗口里为你们留着位置的。如今,请只管用我的车夫,我的马车和我的仆人吧。”

    我们该补充一下,伯爵的车夫是穿着一套熊皮的服饰,和《熊与巴乞》一剧里奥德莱所穿的那种服装一样,站在马车后面的两个跟班则打扮成两只绿毛猴子,脸上戴着活动面具,对每个经过的人做着各种鬼脸。弗兰兹谢谢伯爵的关照。 阿尔贝此时正在忙着向一辆停在他附近,满载着罗马农民的马车上抛花球。 一会儿,马车的行列又走动了,他向波波罗广场去,而那一辆却向威尼斯宫去。“啊!我亲爱的!”他对弗兰兹说道,“你看见了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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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那辆满载着罗马农民的低轮马车。”

    “没有。”

    “嘿,我确信她们都是漂亮的女人。”

    “你多不幸呀,阿尔贝,偏偏戴着面具!”弗兰兹说道,“这本来倒是能弥补你过去的失意的一个机会。”

    “噢,”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希望在狂欢节结束以前,能给我一点补偿。”

    但不论阿尔贝的希望如何,当天并没发生任何意外的奇遇,但是那辆满载罗马农民的低轮马车,后来又遇到过两三次。有一次邂逅的时候,不知阿尔贝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面具掉了下来。 他马上站起来,把马车里剩下的花球都抛了过去。 漂亮女人——这是阿尔贝从她们风骚的化装上判断出来的——中的一个无疑地给他的殷勤献媚打动了。因为,当那两个朋友的马车经过她的时候,但她也抛了一束紫罗兰过来。 阿尔贝赶忙抓住了,而弗兰兹由于没有理由可以假定这是送给他自己的,所以也只能让阿尔贝占有了它。 阿尔贝把花插在他的纽扣眼里,所以马车胜利地继续前进了。“喂,”弗兰兹对他说道,“这是一次奇遇的开始呀。”

    “随你去笑吧,我倒真是这样想,因此我决不肯放弃这束花球。”

    “当然啦!”弗兰兹大笑着说道,“我相信你,这是定情之物呢。”

    可是,这种玩笑不久好象变成真的了,因为当阿尔贝和弗兰兹再遇到农妇们的那辆马车的时候,那个抛紫罗兰给阿尔贝的女人看到他已经把花插在了纽扣眼里,就拍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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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妙!”弗兰兹说,“事情来得真妙。 如果我离开你一下?

    或许你愿意一个人进行吧?“

    “不,”他答道,“我可不愿意象傻瓜似的才送一个秋波就束手被擒。 如果这位漂亮的农妇愿意有所发展,明天我们还能找到她的,或说得更确切些,她会来找我们的,那时,她会对我有所展示,而我也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凭良心说,”弗兰兹说,“你真可以说聪明如涅斯托而慎重如尤利西斯了。 你那位漂亮的塞茜要是想把你变成一只不论哪一种的飞禽,她一定得很机灵或非常神通广大才行。”

    阿尔贝说得不错,那位无名情人无疑的已经决定当天不再出什么新花样,那两个年轻人尽管又兜了几个圈子,他们却再也看不到那辆低轮马车了,也许它已转到附近别的街上去了。 所以他们回到了罗斯波丽宫,可是伯爵和那个戴蓝色半边面具的人已不见了。那两个挂黄缎窗帘的窗口里还有人,他们可能是伯爵请来的客人。 正在这时,那口宣布狂欢节开始的钟发出了结束的讯号。 弗兰兹和阿尔贝这时恰在马拉特街的对面。 车夫一言不发,驱车向那条街驰去,驶过爱斯巴广场和罗斯波丽宫,在旅馆门口停了下来。 派里尼老板到门口来迎接他的客人。 弗兰兹一开口就问伯爵,并表示非常抱歉没能及时去接他回来,可是派里尼的话令他放了心,他说基督山伯爵曾吩咐另外为他自己备了一辆马车,已经在四点钟的时候把他从罗斯波丽宫接来了。 伯爵并且还托他把爱根狄诺戏院的包厢钥匙交给这两位朋友。 弗兰兹问阿尔贝接不接受他的好意,但是阿尔贝在到戏院去以前,还有大计划要实行,于是他并没答复弗兰兹的话,又问派里尼老板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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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找一个裁缝。“裁缝!”店东说道,“找裁缝来干什么?”

    “给我们做两套罗马农民穿的衣服,明天要穿。”阿尔贝回答。店东摇摇头,“快给你们做两套衣服,明天要用?

    请两位大人原谅,这个要求法国气太重了,因为在这个星期以内,虽然你们要找一个裁缝在一件背心上钉六粒钮扣,每钉一粒纽扣给他一个艾居,他也不会做的。“

    “那么我只能丢掉这个想法了?”

    “不,我们有现成做好的,一切交给我好了,明天早晨,当您醒来的时候,您就会找到一套样样齐备的服装,保您满意。”

    “我亲爱的阿尔贝,”弗兰兹说道,“一切让我们的店家去办好了,他已经证实过他是蛮有办法的。我们放心吃饭吧,吃完之后去看意大利歌剧去。”

    “同意,”阿尔贝回答说,“可要记住,派里尼老板,我的朋友和我明天早上一定要用刚才所说的那种衣服,这是最重要的。”

    店主重新向他们保证,请他们尽管放心,一定按他们的要求去办。不久,弗兰兹和阿尔贝上楼到了他们的房间里,开始脱衣服。 阿尔贝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小心地把那束紫罗兰保存了起来,这是他明天识别的记号。 两位朋友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阿尔贝禁不住谈论起基督山伯爵的餐桌和派里尼老板的餐桌之间的不同。弗兰兹虽然好象并不怎么喜欢伯爵,却也必须承认优势并不在派里尼这一边。 当他们吃最后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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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心的时候,仆人进来问他们希望在什么时候备车。 阿尔贝和弗兰兹对望着对方,深怕真的滥用了伯爵的好意。 那仆人知道他们的意思,“基督山伯爵大人已确确实实地吩咐过了,”

    他说,“马车今天整天听两位大人的吩咐,所以两位大人只管请用好了,不用担心失礼。”

    他们决定尽情地享受伯爵的殷勤招待,所以就吩咐去把马套起来,抽也这些时间,他们换了一套晚礼服,由于他们身上所穿的这套衣服,经历了无数次战斗,已多少有点不太好了。 经过这一番小心打扮之后,他们来到了戏院里,坐在了伯爵的包厢里。第一幕上演的时候,G伯爵夫人进了她的包厢。 她首先就向昨天晚上伯爵呆的那个包厢看了看,所以她一眼便看到弗兰兹和阿尔贝坐在她曾对弗兰兹发表过怪论的那个人的包厢里。 她的观剧望远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瞄准着他们,弗兰兹觉得假如不去满足她的好奇心,那就唯免太残酷了,一会儿他就利用意大利戏院里观众的特权,包括利用的包厢作接待室,带着他的朋友离开了他们自己的包厢去向伯爵夫人致意。 他们刚一踏进包厢,她就示意请弗兰兹去坐那个荣誉座。 这次轮到阿尔贝坐在后面了。“哎,”她简直不等弗兰兹坐下就问道,“您就象没有别的好事可干了似的,光想去认识这位罗思文勋爵,阿唷,你们成了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吧。”

    “还没有,伯爵夫人,”弗兰兹回答道,“但我不能否认我们已打扰了他一整天。”

    “一整天?”

    “是的,从今天早晨开始,他和我一起吃饭,后来我们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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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坐他的马车,而现在又占据了他的包厢。“

    “那么您以前和他们熟悉吗?”

    “是的,但也可以说不认识。”

    “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讲给我听听。”

    “我怕把您吓坏了。”

    “另外举个理由吧。”

    “至少请等到这个故事告一段落了再说。”

    “那太好了。我爱听有头有尾的故事,但先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他的?是有人把你们介绍给他的吗?”

    “不,是他把自己介绍给我们的。”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我们从您那走之后。”

    “谁做的中间人?”

    “说来也没什么离奇的,是我们的旅馆老板。”

    “那么,他和你们住在伦敦旅馆了?”

    “不但一起住在一家旅馆,并且住在一层楼上。”

    “他叫什么名字呢?你们当然知道罗。”

    “基督山伯爵。”

    “那是种什么名字呀?这可不是个族名。”

    “不,这是一个岛的名字,那个岛是他买下来的。”

    “而他是一位伯爵?”

    “一位托斯卡纳的伯爵。”

    “哦,那一点与我们无关紧要,”伯爵夫人说道,由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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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就是威尼斯历史最悠久的一家贵族出身的。“他是怎么样的一种人呢?”

    “去问马尔塞夫子爵吧。”

    “您听着,马尔塞夫先生,我在向您讨教,”伯爵夫人说。“夫人,”

    阿尔贝答道,“如果我们再不觉得他的为人有趣,我们也确实太难讨好啦,一个交往十年的朋友也不会如他这样待我们更好的了,他态度高雅,应付巧妙,礼貌周到,明显是一位交际场的人物。”

    “嘿,”伯爵夫人微笑着说道,“我说那位僵尸不过是一位百万富翁罢了。 你们没有看见她吗?”

    “她?”

    “昨天那个希腊美人。”

    “没有,我想,我们听到了她弹guzla琴声音,我没有看到人。”

    “你说没有看到,”阿尔贝插嘴说,“别故作神秘了吧,那个戴蓝色半边面具,坐在挂白窗帘窗口的人你当她是谁?”

    “这个挂白窗帘的窗口在什么地方?伯爵夫人说道。”在罗斯波丽宫。“

    “伯爵的罗斯波丽宫有三个窗口吗?”

    “是的,您经过高碌街?”

    “经过了。”

    “好了,您有没有注意到两个挂黄缎窗帘的窗口和一个挂白缎窗帘上绣红十字的窗口了吗?伯爵的窗口就在那儿。”

    “咦,他肯定是一个印度王公啦!

    你们知道那三个窗口要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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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两三百罗马艾居吧!”

    “两三千欧!”

    “见鬼!”

    “他的岛上有这么大的财产吗?”

    “那里是一个铜板都生不出来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买下它呢?”

    “只是一种好奇心罢了。”

    “那么他真是一个奇人了?”

    “的确,”阿尔贝说,“在我看来,他有点怪僻。 如果他在巴黎,而且是戏院里的个老观众,我就要说他是一个把世界当舞台的愤世嫉俗的丑角,或是一个读小说着了迷的书呆子。确实,他今天早晨所演的那两三手,真大有达第亚或安多尼的作风。”

    这时,来了一位新客,弗兰兹就惯例地让他代替了他的位置。 这一来,话题也转变了,一小时以后,两位朋友已回到了他们的旅馆里。 派里尼老板已在着手为他们弄明天化装的衣服,他向他们保证,肯定会使他们十分满意的。第二天早晨九点,店主走进弗兰兹的房间,后面跟着一个裁缝,裁缝的手臂上搭着八九套罗马农民的服装。 他们挑了两套一式一样合身的服装,不久叫裁缝在他们每人的帽子上缝上二十码左右的缎带,再给两绺下层阶级在节日时装饰用的每种颜色的长丝穗。 阿尔贝很想知道他穿上这套新装以后究竟风度怎样。 他穿的是蓝色天鹅绒的短褂和裤子,绣花的丝袜,搭扣的皮鞋和一件绸背心。 这一漂亮的打扮简直令他帅劲十足。 当他把风流花阔带围到腰上,戴上帽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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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帽子很潇洒地歪在一边,让一绺丝带垂到肩头上的时候,弗兰兹不得不承认这种装束颇富于自然美。 所谓自然美,是指某种民族特别适宜于穿某种服装来说,例如土耳其人,他们以前老爱穿飘飘然的长袍,那是很富于诗情画意的,而他们现在却穿的是纽扣到下巴的蓝色制服,戴上红帽子,看上去象一只红盖子的酒瓶,那太难看了?弗兰兹向阿尔贝恭维了一番,阿尔贝自己也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带着踌躇满志的微笑。 他们正在这样打扮的时候,基督山伯爵进来了。“二位,”他说,“有一个同伴虽然很使人高兴,但完全自由有时更让人高兴。 我是来告诉你们,在今天和狂欢节其余的日子里,我那辆马车完全听你们差遣。 店主或许告诉你们了,我另外还有三四辆马车,所以你们不会使我自己没车子坐的。 请随便用吧,用来去玩,用来去办正经事情去干。”

    两个青年非常想谢绝,但他们又找不到一个太好的理由来拒绝一个这样正合他们心愿的好意。 基督山伯爵在他们的房间里呆了一刻钟光景,极其从容地讨论着各式各样的问题。我们已说过,他对于各国的文学是非常了解。 一看他客厅里的墙壁,弗兰兹和阿尔贝就知道他是一个美术爱好者。 但从他无意间吐露的几句话里,他们知道他对于科学也并不陌生,而对药物学好象尤其感兴趣。两位朋友不敢回请伯爵吃早餐,因为,用派里尼老板很蹩脚的饭菜来和他那上等酒筵交换,未免太荒唐了。 他们就这样很坦白地告诉了他,他们的道歉他很满意,神色之间表示他非常能体谅他们处境的为难。 阿尔贝被伯爵风度给迷住了,要不是伯爵曾显露出科学方面的知识,他真要把他看成是一个老牌绅士了。 最令他们高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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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能随意支配那辆马车,因为昨天下午那些漂亮的农民所乘的是一辆非常雅致的马车,但阿尔贝对于要和他们并驾齐驱,不感到遗憾。 下午一点半时,他们下了楼,车夫和跟班在他们化装衣服上又套上了制服,这令他们看来更滑稽可笑,这样也为弗兰兹和阿尔贝博得不少喝采。 阿尔贝已把那束萎谢了的紫罗兰插在了他的纽扣眼上。 钟声一响,他们就赶快从维多利亚街驶入了高碌街。 兜到第二圈时,从一辆满载着女丑角的马车里拿来了一束新鲜的紫罗兰,阿尔贝马上明白了,如他和他的朋友一样,那些农民也换了装,而不知究竟是由于偶然的结果,还是由于双方有了一种心连心的感觉,以致他换上了她们的服装,但她们却换上了他的。阿尔贝把那束新鲜的花插在了他的纽扣眼里,可是那束萎谢了的仍旧拿在手里。当他又遇到那辆低轮马车的时候,他有声有色的把花举到他的唇边,这一举动不但令那个抛花的美人大为高兴,并且她那些快乐的同伴们好象也很欣喜若狂。这一天象前一天一样愉快,甚至更热闹更嘈杂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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