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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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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玉匆匆迎了出来,她微微向容格格行了个礼,道:“格格大驾光临,婉玉没能迎出来,请格格恕罪。”
  容儿扫了她一眼,她穿着一身天蓝色家常旗袍,挽着淡淡的双发髻,整个人清新自然,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可人心里却装着不知道多少心思呢?
  容儿一边继续慢慢朝里面走,一边道:“容儿不知道婉夫人也在这里。容儿冒昧前来,打扰了夫人,夫人可不要介意。”
  婉玉忙道:“格格说笑了。只有婉玉打扰格格的份,哪有格格打扰婉玉的份。”
  容儿笑道:“原来你心里明白的很呀。我还以为你不懂呢?”
  婉玉的脸蓦然阴了下来,脚下的步子也不自禁的停了下来。
  容儿到了门口,回头望了她一眼,道:“婉夫人怎么停了下来,不进来了吗?”
  婉玉勉强露出一点笑意,道:“婉玉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改日再向将军格格请安。”
  容儿道:“那容儿就不送了,夫人,自己保重!”
  容儿目视着婉玉慢慢走了回去,心里涌出些快意。
  哈察停下了手中的笔,看了容儿一眼,道:“格格今日好兴致,怎么有空出来走走了?”
  容儿举目扫了一下四周,书房里的陈设简单而又有层次,看的出哈察是个爱书的人。
  容儿走到书桌旁,随手翻起一本奏折,答非所问的道:“将军在给皇上写奏折呀。”
  哈察道:“这是从边疆送来的奏折,我正在看呢,明日早朝要向皇上禀报的。”
  容儿道:“原来是这个。不知道边疆众部对此次和亲有何看法?”
  哈察道:“没想到格格很关心政事嘛。”
  容儿道:“容儿只是随意问问,这国家大事,是将军们的事,我们妇人之见,何足挂齿?”
  哈察微微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言语。
  容儿走到书架旁,抽了一本书,翻了两页,道:“不知将军何时会离京?”
  哈察道:“皇上定于10月十八送公主出京。”
  容儿掰指一算道:“那也就没几天了,将军就要出京了。”容儿的心里留出些悲伤,悲伤中似乎还带着点不舍。
  哈察点点头道:“的确没有几天了。我走后,格格就要多操劳了。”
  容儿抬起头,迎上哈察的眼,道:“将军不用担心。府里有我和婉夫人看着,不会让将军有后顾之忧的。”
  哈察看着容儿,心里又升起那股莫名的感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对于这个容格格,他曾经有过很多的期盼,对于这个容格格,他也有过很多的猜测。但是他始终都不明白这个格格她到底要什么,或许对于容格格来说,她也不明白她到底要什么。
  容儿道:“本来容儿想给将军举办个饯行酒,只是将军政事繁忙,临走之际,只怕更要应付朝中众多官员,容儿也就不想增添将军的麻烦了。容儿想就给将军挑见随身的礼物,送给将军,了表心意,希望将军远征途中也能不忘容儿。”
  容儿示意以如将玉狴貅奉上。
  容儿亲手打开玉盒,将玉狴貅拿出,道:“狴貅乃是吉祥之物,希望可以给将军带来些祥气。”
  哈察接过狴貅,细细看了一下,道:“是琉玉楼的精品。”
  容儿故作惊讶道:“原来将军也知道琉玉楼呀。”
  哈察微微一笑道:“琉玉楼乃是京城第一玉楼,哈察还不至于如此孤陋寡闻吧。”
  容儿笑道:“容儿可不敢说将军孤陋寡闻。只是,玉楼之中,女孩子家去的多些。容儿一直以为将军一直征战在外,多些英勇之气,对这些小东西不敢兴趣呢。现在看来,非也非也。”
  哈察闻此忍不住也微微笑起来了。
  容儿道:“让容儿给将军系到腰带上吧。”
  哈察忙道:“不敢劳驾格格,这种事,让婉玉作吧。”
  容儿道:“将军就让容儿尽一份妻子的义务吧。”
  此言一处,哈察顿然。
  哈察的腰间系着一窜翡翠玉葫芦,上面的穗子扎的紧紧密密,看的出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哈察忽然道:“上次匆匆赠与格格的玉耳坠,不知格格是否喜欢?”
  “玉耳坠?”容儿惊讶的看着哈察。
  哈察道:“格格记不起来,也就算了。”
  容儿道:“将军送给容儿的东西,容儿深深放与心里,只是,玉耳坠,容儿从未收到过此物。不知将军是何时赠与容儿的?”
  哈察心里一动,微微一笑道:“哦,我想起来了。格格生辰之日,哈察有所准备,后来人一多,忙于招呼众人,竟然将此事忘了。请格格多多见谅。明日,我必亲上玲珑斋,为格格奉上礼物,虽然有些迟了,希望格格不会多见怪。”
  容儿道:“将军说笑了。将军心里能想着给容儿准备礼物,容儿心里欢喜的很,怎么还会怪将军呢。那这次将军可不许再忘了,若再忘了,容儿可不依了。”
  哈察的心里一暖一暖的,容儿一时变得如此可爱,让他从心底有些不知所措。
  容儿道:“我一路从花园走来,发现深秋之际,花园显得有些冷清,我想不如在花园里多搬些梅花来,那么冬日一到,也可踏雪赏梅。”
  哈察道:“其实我原意在府邸右侧开一梅园,只是如今又要出征,这个想法只能搁浅一下了。”
  容儿道:“原来将军有此意,如果将军不嫌弃,放心容儿的话,不如将此事交与容儿,容儿保证明年初春将军回府之时,定能闻到满院的梅香,看到满院的红梅!”
  哈察道:“此项工程浩大,这不是要劳累格格了。”
  容儿爽快的道:“能在府邸中建有梅园,乃是容儿开心之举,难得将军也有此意,何不放手让容儿一试?如果将军不放心,尽可将想法告知容儿,容儿必然会遵照将军的思路做好梅园。”
  哈察有些迟疑。
  容儿道:“难道将军明年初春回来不想有个惊奇吗?”
  哈察忽然笑道:“格格的好意,哈察不敢不受。那就有劳格格了。”
  容儿道:“能够为将军做点事,也是容儿的福分。”
  哈察望着容儿,一时竟然无语。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说:“已经准备好晚膳,请将军用膳。”
  容儿道:“既然这样,把我的晚膳也传到书房吧,今日就和将军一起用膳吧。”
  下人有些为难,道:“婉夫人已将将军晚膳运至阿哥所,将军今日答应与婉夫人和麟阿哥共用晚膳。”
  容儿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容儿就不打扰将军了。容儿先行告退吧。”
  哈察忽然道:“难得能和格格共进晚膳。将晚膳传到这里吧。”
  下人看了看哈察,又看了看容儿。哈察走近容儿,轻轻的挽着她,走到桌旁,扶着她坐了下来。下人应声出去了。
  容儿看着哈察,心里满腹怀疑,就像哈察看着容儿一样,彼此都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吃到一半,忽然麟阿哥冲了进来,一进门就直接坐到了哈察的腿上,撒娇的道:“阿玛为什么不陪麟儿吃晚饭呀。麟儿要阿玛给我讲故事。”
  哈察爱怜的将麟儿抱起,道:“小麟儿,要听什么故事呀。阿玛晚上给你讲好不好。”
  麟儿道:“我不。麟儿要听阿玛讲杀敌的故事,阿玛现在就讲嘛,麟儿都等了一天了。”
  婉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边对麟儿道:“麟儿来,听话,让阿玛和格格好好用膳,不要吵着你阿玛了。”
  一边对哈察解释道:“麟儿见不到你吵着一定要过来,说你说好晚饭时给他讲故事的,我怎么哄他,他都不肯,一定要过来,我是实在没办法了。”
  随后又转头对容儿歉意的一笑道:“格格让你见笑了。麟儿实在太调皮了。”
  容儿嫣然一笑道:“原来是将军说话不算话呀。那不关麟儿的事情了,麟儿应该缠着阿玛让他给你讲故事。以如,把麟阿哥的碗筷拿过来,麟阿哥,来,乖乖坐下来,我们一边吃一边听你阿玛讲故事好不好?”
  麟阿哥转头看了看容儿一眼,又求助的看了一眼婉玉,紧紧的抱住哈察不肯放手。
  他毕竟只有6岁,他还不是很能明白大人间的事情。
  婉玉忙道:“这怎么好,小孩子太闹了,在这儿都耽误格格用膳了。”
  容儿道:“没关系的。如果婉玉你不介意,也过来坐好了。难得大家聚在一起。”
  婉玉道:“这不行,婉玉还是在旁边侍侯格格吧。”
  容儿道:“你说笑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姐妹了,何必那么介意。难道你还嫌侍侯我的人少吗?将军一走,就只剩下我们三个相依为命了,我们之间如果还那么客气,不是显得太见外了。”
  婉玉还要推辞。
  哈察道:“难得格格如此宽宏大量。婉玉,你就坐下吧。我出征后,这个家就全靠你们两个了。你要多帮着格格,多多分担些管理将军府的事情,不要让格格受累了。”
  婉玉道:“婉玉明白。婉玉不会让格格受累的。”
  容儿道:“将军府中的事情这么多年一向都有婉玉掌管,从来未出过什么差错,将军尽可放心。容儿也会尽心打造梅园,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婉玉抬起头,道:“梅园?”
  哈察道:“我一直有心造个梅园,难得格格也有此心,所以就想麻烦格格,让格格来督造了。”
  婉玉道:“梅园工程浩大,如今即将寒冬,只怕树木难以移植。还是等就——”
  容儿打断道:“这个婉玉你就不用操心了。容儿我自有办法,我答应将军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的。”
  婉玉低头不再言语,容儿的嘴角微微露出了微笑。
  庆幸着什么,还是得意着什么。
  容儿自己也不知道。
  哈察开始绘声绘色的给麟儿讲起战场上的故事。麟儿长得很可爱,方方正正的,看上去很结实,很难想象不久前,他刚刚生过一场大病。
  从哈察的脸上,容儿看到一个父亲的欣喜,一个父亲的骄傲。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这也许真的能够牵住男人的心。

  交锋 

  离别终在即。回玲珑斋的路上,容儿的心里不住的荡漾着这句话。这,本该是个开心的晚上。很久没有和哈察说这么久的话了,也很久没有和一个人开开心心的吃饭了,终于有一天可以走出玲珑斋,在哈察的书房里坐了这么久。
  应该是微笑的,应该是兴奋的。
  如果有些不足,或许就是因为麟儿与婉玉的忽然加入吧。可是在餐桌上,婉玉也是不开心的。两个女人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麟儿与哈察撒娇,容儿转头看过婉玉,她的眼睛很迷离,躲避着什么。容儿直直的看着她,心里不住的在问:“婉玉,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你已经得到了哈察这么久,你已经在这将军府里站稳了脚跟,你还要什么?”
  容儿几乎想脱口而出,她真的很想听听她到底会怎么回答。
  如果还有不足,就是当她拜别的时候,哈察并没有挽留她,他似乎还沉浸于与麟儿的嬉闹之中,从父亲的角色里还没有走出来。
  即日,皇后娘娘和固伦和亲静公主宴请四品以上参与此次护亲的诰命夫人前去坤宁宫赴宴。宫中从来都是宴席不断,好似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每日都总会有些事情要庆祝庆祝的。
  容儿也在邀请之中,但心里却是百般不愿意,就托词身体不适不前往。没想到皇后竟然派人百般邀请,甚至还派了坤宁宫的总管请自来邀请,这让容儿有些左右为难,只能勉强前去。
  容儿赶去的时候,人大都来齐了。静兰早已坐在上排侧位,国公夫人宿亲王的福晋、二福晋和三福晋也都早早的来了,安坐在位上。容儿朝各位行好礼,由宫女引着坐到位上,发现自己右侧留有一空位。她举目四望,看见祁妃、颜妃、锦妃都已来了,只是凝贵嫔好像并未受邀请,未见人影,其余诰命夫人也都坐在自己的位上,容儿奇怪的看了看空位,一时竞猜不出还有谁敢和她一样受皇后娘娘盛情邀请却姗姗来迟。
  坐在上位的静兰莫名其妙的对着容儿冷冷的笑了一下,让容儿不禁心有狐疑。转头望去,正好遇上祁妃的目光,她朝着容儿微微的笑了一下,算是问好。容儿也回以一笑。
  整个宴席上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容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隐隐约约觉得似有事要发生。
  吉时一到,皇后娘娘慢慢走了进来,容儿几乎怔住了。婉玉静静的跟在皇后娘娘的后面,随着她一路走了进来,直到皇后娘娘安安稳稳的坐上首位,她才悄然止步于台阶下,默默的立在面前。皇后娘娘道:“本宫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此次护送公主前往天山的镇国将军新封的二福晋婉玉。镇国将军一直忠心耿耿,为皇上,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次又受皇恩护送固伦公主前去天山。本宫心里着实安慰,听说他新纳了房,本宫就自作主张,破例给其新妾提前加封,算是本宫和公主对将军的一点答谢吧。”说罢,她笑吟吟的转头对容儿道:“本宫仓卒决定此事,想必容格格不会有所见外吧。”
  容儿的心噗噗直跳,脸色也瞬间黯淡下来,她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给她这么一个难堪。一时之间她都找不出什么话来应答。
  皇后厉声道:“格格不说话,心里是在怨恨本宫吗?”
  容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凝住心神,道:“容儿不敢。”
  皇后道:“听格格的语气,看来格格心里还是有些怪本宫咯?”
  婉玉忽然跪倒道:“婉玉谢娘娘厚爱。只是,婉玉还年轻,不敢受此大恩,请娘娘收回成命吧。婉玉不想让格格不开心。”
  容儿忍不住朝婉玉投去愤恨的目光,只觉得一股愤怒从脚涌起,一直涌到心里,深深的积聚起来,简直令人窒息。旁边传来了窃窃的私语声,好似无数的嘲讽一齐涌过来。容儿在心里对自己说:容儿,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要忍耐,忍耐。她深深的闭住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
  皇后的声音犹如从天边传来:“哼。难道本宫做什么都要经过一个格格的批准吗?真是笑话。这是天大的喜事,是对将军府莫大的恩赐,难道格格会不开心吗?”
  容儿稳住心神,睁开眼睛,离开坐位,走到皇后面前,婉玉的旁边,轻轻跪下道:“容儿谢皇后娘娘厚爱。皇后娘娘如此眷顾于将军府,令容儿受宠若惊,一时欣喜过头,没能及时应对娘娘,请娘娘恕罪。”
  皇后笑道:“婉玉,我说吧,格格怎么会生气呢?格格一向是大方出名的,能够得到你这么一位姐妹分忧解难,共同服侍将军,乃是格格的福气呢。”皇后将共同服侍这四个字念的特别重。
  婉玉道:“婉玉谢娘娘厚爱,也谢格格成全。”
  皇后道:“你们起来吧,回席吧。”
  容儿终于明白右侧的座位上坐的是何人。她冷冷的看了婉玉一眼,婉玉依然一幅谦逊温柔的坐在容儿边上,看到容儿冷冷的目光,她竟然报以甜甜的一笑。如果可以,容儿真想一掌打过去,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口一酸,几乎有泪下来,容儿连忙借口离席,走到外面长廊上,听得里面一片笑声和嘲讽之音,眼泪再也忍不住,忙躲到一角。哭过也罢,痛过也罢,容儿心里却像是大海翻了浪一样,不停的在走与不走之间作斗争。她可以借口走,只是这一走,会是什么,留下一群看笑话的人,肆无忌惮的说容儿的闲话?不可以,容儿告诉自己,再怎么艰难,都不可以先行离席,她不可以丢这个脸,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容儿毅然的回到宴席,及时是那么的如坐针毯,那么的坐立不安,她还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席上,不卑不亢的喝着酒。无意间抬头,遇见祁妃的目光,她坚定的朝容儿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在这个席上,也许只有她才会有一点同情容儿吧。容儿回以微笑表示感激。
  皇后有意抬举婉玉,一个晚上赐她酒,夸哈察,好似只有她一个人是哈察的妻子,好似哈察现在所有的功劳都是因为有了这个如此贤惠的内助。容儿,第一次感到是如此无助和难堪。面对着这一切,容儿都保持微笑,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容儿暗暗的告戒自己。
  难堪的一晚终于过去。
  容儿和婉玉的马车一前一后回到将军府。
  走下马车,容儿和婉玉在门口相遇。
  容儿冷冷的盯着她,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婉玉看了她一眼,笑道:“格格,说什么,我不明白。”
  容儿道:“何必还要在我面前装下去呢?”
  婉玉把头撇到一边,没有说话。
  容儿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你扪心自问,从我进府到现在,我亏待过你,给过你气受吗?你原来管这个家,我依然让你掌权;你一直照顾着麟儿,我也依然让你继续照顾麟儿;即使你和哈察之间的关系,我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过问;甚至我过门不到一年,哈察就说要册封你的时候,我都没有反对过,因为我明白你这么多年的苦楚,我体谅你,我也觉得应该给你个名分。这么多日子以来,我和你争过什么吗,我给过你难堪吗?为什么,我一步步退让,你反而一步步紧逼。你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
  婉玉的脸涨的微微有些红,她迟疑着,不语着。
  容儿气愤的看着她。
  忽然婉玉头一昂,面无惧色的迎上容儿的目光,大声的道:“你有什么我就要什么。”
  容儿怒道:“那么你有的,是不是我也应该全部有呢?”
  婉玉一怔,说不出话来。
  容儿心痛的道:“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早就说过,我从未想过破坏你和哈察还有麟儿之间的感情,我从来都是很敬重你们曾经有的共患难。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我和你可以和谐相处,安安稳稳的过属于我们之间的日子,但是起码你要懂得尊重我,尊重一个人。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什么。只是我奉劝你,别以为靠上了什么大树,就能一步登天,为所欲为。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个人,还是只是个棋子,你自己先弄弄明白吧。”
  容儿扫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愤然的走了进去。
  以如第一次看到格格这么的生气。
  平常即使有天大的事情,容格格都一个人扛着。和瓴死了,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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