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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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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玉怔了一下,喃喃的道:“她竟然这么作。”
  过了好久,婉玉道:“果然是容格格。果然名不虚传。”
  她忽然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哈察麟,悠悠的道:“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陈年

  容儿最近显得安心很多,心情也比之前开朗很多,脸上也会时不时露出些笑颜。随着哈察出行的日子临近,容儿反而显得更为宽心。婉玉的担忧不无道理,哈察一走,她就没有任何可以庇护的港湾了。婉玉可以从容儿的手里夺回哈察,容儿也可以,更何况将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让她好好的用。天,一下子也明媚起来。
  这日下午,容儿忽然觉得有些饿了,让和柔去厨房拿几样小点心过来。
  和柔应声出去,回来后一进门,就把小丫头打发出去,然后把门关了起来。
  容儿惊讶的看着她道:“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和柔道:“格格,我刚才到厨房去,您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容儿走到桌旁,慢慢坐下,道:“厨房里是不是在传什么谣言呀?”
  和柔轻轻的道:“我听到主管婉夫人和阿哥膳食的两位厨娘在里间说悄悄话。”
  容儿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道:“说什么?”
  和柔道:“婉夫人在格格进府前有过孩子。”
  容儿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和柔,道:“有这种事?”
  和柔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亲耳听到的。她们俩在厨房里嚼悄悄话。说两年前,婉夫人有过一个小孩,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依然忙里忙外,结果等孩子掉了,才知道。将军和夫人为此还生过气,夫人也伤心的不得了。”
  容儿道:“厨房里还有别人吗?”
  和柔道:“现在都是午间休息的时候,其他人要么休息去了,要么就出去了,只有她们两个在里边守着火。我也是正好进去,听到声音,也就没有出身,让小丫头们出去,躲在一边听到的。”
  容儿道:“原来如此。我本来就一直纳闷着呢。只是,这种事,婉玉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而且,怎么会传到下人嘴里?”
  和柔道:“婉夫人出了这种伤心事,肯定不让人提的,只是现在她好像又有了,大家就免不了旧事重提,议论起来了。”
  容儿道:“难道这次她真的又有了?”
  和柔道:“这个就不清楚了,看大家议论纷纷的样子,我看……”和柔看了一下容儿,“十有八九是有了”这句话还是咽了下去。
  想起柳太医说得话,容儿还是抱有怀疑态度,虽然,哈察和婉玉的神情是如此令人怀疑。
  即日,太后传诏让容儿进宫。
  容儿依诏进宫。宫门前封总管还是耀武扬威的竖在那里。看到慈宁宫里传容儿进宫的小太监,一副不屑的样子。容儿下了马车,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径直入内,上了在一旁等候的宫内马车。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由于这是皇上下了禁宫令后容儿首次奉诏入内见太后,坐在马车里,容儿竟然有些不自在,已然不像从前那般自然。
  太后正在小花园里摆弄花草。慈宁宫里的太妃们要么就是天天吃斋念佛,要么就是摆弄花草,以此打发略显无聊的生活。容儿忽然有些羡慕自己的生活,起码自己是自由的,虽然不是绝对的自由。
  太后慈爱的看着容儿,道:“真没想到皇上又会派哈察出去了。上次,我和皇上刚刚说过,你和哈察还是新婚燕儿的,怎么忍心把你们分开呀,我还怕你会有怨言呢。”
  容儿道:“容儿谢太后如此体谅。大丈夫以报国为己任,难得皇上如此厚爱哈察,是哈察的福分,也是容儿的福分,容儿怎么会有怨言呢?”
  太后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哈察这次一去,会有大半年,你有空就多进来陪陪我,和我说说话,解解闷。”
  容儿微笑的点头。
  忽然太后的侍女上来道:“太后,凝贵嫔在屋外候着,说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不悦的道:“没看到我和容儿在说话,让她回去,不要来请安了。”
  容儿道:“听说凝贵嫔是皇上的新宠,太后怎么不想见见她?”
  太后道:“后宫的事,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这个凝贵嫔是个锋芒毕露的人,我看皇后是忍不了她几天了。”
  容儿道:“凝贵嫔也是过于嚣张了,要不然皇后也未必不能容她。数十年来皇后在宫中一向很有威信,皇上对她也颇为尊重、这样也好,少了些勾心斗角之事,对于皇上和黎明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太后冷冷的道:“她们家的非凡手段也只有她们家自己知道了。“纳喇一族世代为宫,乌喇贝勒曾经救驾有功,深的先帝宠爱,自此封侯拜相,高官厚禄,其子袭爵位,拜国公,其女嫁太子,后立为皇后,家世更为显赫,朝中势力也非常人能及。
  太后见容儿显忧郁之色,关切的问道:”容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容儿勉强笑道:“没什么,谢太后关心。”
  太后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容儿道:“不知怎地,忽然想起来平贵嫔。”
  太后不语。
  容儿道:“容儿只是觉得奇怪,平贵嫔一不是张扬之人,二不是有倾城倾国之貌,怎么会和皇后结下梁子呢?”
  太后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命吧。在这宫中,并不是忍气吞声就可以过安稳日子的。其实,像凝贵人这样的,说不定反而可以冲出一条生路呢。”
  容儿道:“只可惜她晚进了几年宫。如今皇后已大权在握,又有两位阿哥和一位公主,任谁也难以撼动了。更何况,若是皇上立了太子,那皇后的气焰只怕无人能挡了。”
  太后点了点头,慢慢道:”那时就看各自的造化了。不过,容儿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皇后乘机欺负你的。“
  容儿笑道:”太后言重了。谁不知道,容儿是太后宠爱的孙女,谁敢欺负容儿呀。除非她眼里没有太后您了。“
  太后笑道:“乖容儿,来,你过来看看,这是速哈拉族从天山上带回来的雪莲,我吩咐了厨房,好好的作个雪莲羹,特别滋补身体,今晚你就留在宫中用晚膳吧,好好陪我吃顿饭。”
  容儿笑着点了头。
  看来就像平贵嫔说得,皇上对那件事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能说。所以,太后也守口如瓶。宫中知道的人不少,只是肯说得人寥寥无几。
  用过晚膳之后,已是很晚了,容儿匆匆赶在宫门关之前回去。夜深了,天也凉了,大家大抵都躲在自己的屋里,整个后宫里冷冷清清的,只看着几屡亮光忽闪忽暗。马车赶在甬道上,忽然一个人影闪了出来,横在马车前面,打灯笼的小太监厉声道:“什么人!不张眼睛呀。”
  那人连忙跪下道:“小印子该死,小印子没有看清楚,请公公恕罪。”
  容儿在马车里听得清清楚楚,连忙问道:“什么事。”
  小太监回道:“回格格,一个狗奴才挡了格格的路。”
  说罢,他又回头道:“还不滚下去!”
  容儿道:“叫他过来。”
  小太监有些诧异,仍然吩咐道:“喂,格格叫你。”
  小印子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靠近马车,贴着帘子跪下去道:“请格格恕罪。奴才不小心,挡了格格的路,请格格恕罪。”
  容儿掀起帘子,细细看了一眼,果然是小印子。只是多日不见,他瘦小不少,头发和衣服也都是脏兮兮的,如此寒风之中,他也竟然只穿了一席单衣,在冷风中微微发抖。脸上还留有红色印痕,看来被打过。
  容儿轻轻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听此话,小印子已是眼泪直下,一时竟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容儿见四处无人,只有一个赶车的太监和打灯的太监,便对那打灯的太监道道:“哎呀,我忘了请示太后,明日是否需要进宫陪太后,你快去慈宁宫问问大姑姑,明日太后有什么安排?”
  又对赶车的太监道:“前面就是休息亭,我们到那里等他回来吧。”
  打灯的太监忙要把灯给赶车的太监,容儿对小印子道:“这样吧,你就将功补过,给我打打灯吧。”
  小印子连忙答应着。
  到了休亭,容儿让赶车的把车停在路边,留在车上,自己下了车让小印子打着灯慢慢踱到亭子里。
  刚到亭子,小印子就声泪俱下的道:“格格,小印子终于见到你了。”
  容儿道:“小印子,多日不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小印子道:“格格不知道,奴才遭人陷害,被罚到后务府了。”
  后务府是作劳役的地方。
  容儿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印子道:“此事说来话长。奴才一直想见格格一面,只是实在找不到机会,今日奴才是拼了命才见到格格的。”
  容儿看他一身落魄样子,想来他也定是打听到容儿今日进宫,所以一直守在这儿吧。
  容儿道:“是不是封总管陷害你?”
  小印子摇摇头道:“格格是否还记得格格曾经叫奴才多多打听和瓴公主的事情?”
  容儿道:“这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后来我就一直见不到你了。“
  小印子道:“其实奴才是照格格的吩咐,拼命的找关系想混进坤宁宫见公主一面!”
  容儿看了他一眼,没有发话。
  小印子道:”后来奴才找了个机会,乘着给公主送膳的时候见了公主一面。”
  小印子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其时,和瓴已被皇后禁锢起来,困于屋中不得见任何人。
  见到小印子带来的一点平贵嫔和容儿的消息,已令和瓴感到很安慰。和瓴告诉小印子,皇后初时将她带到坤宁宫是为了看护她,怕她有所想不开,没想到她无意中听得皇后和贴身侍女晴兰的对话,才得知皇后早有害容儿之心。
  当时正是哈察得宠时,容儿水涨船高,皇上口里多加赞赏。皇后心里自然不满。
  晴兰就道:“早知如此,当初下药重点,让她一睡不醒该多好,今日也省了很多事。”
  皇后道:“这事又岂能做的太露骨,如果今日她进了坤宁宫,回去就毒发身亡,且不说太后、王爷不肯罢休,就算皇上也不会轻饶本宫。万一事情追查下去,哪怕皇上只是对本宫起了一丁点疑心,本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那不是让那帮蠢蠢欲动的人得了便宜。”
  晴兰道:“娘娘多虑了,在这后宫中,谁敢于娘娘争一高低?”
  皇后道:“其实当初她进宫,下了那药,正好可以让她慢慢毒发,慢慢昏迷,外面又有刘三益帮忙,她怎么可能轻易好过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知道从哪里请了个名医,竟然给治好回来了,真是胸闷!”
  晴兰道:“奴婢也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容格格从小就那么受宠,还那么好运,仗着太后的势,眼里就没有娘娘。“
  皇后冷冷一笑道:”哼,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只要她一出事,王爷和哈察必定闹翻,到时这朝廷就不是礼亲王爷说了算了。“
  晴兰点点头道:”就是!其实,娘娘觉得锦妃娘娘的话是否有道理呢?”
  皇后略一沉思道:“这个,也不好说。锦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宫看在她这么多年还算乖巧,挺会奉承人的分上,暂时给她点甜头吃吃。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本宫还不知道?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怂恿着皇上想把七格格许配给哈察。她以为本宫不知道,哼!本宫的心里明白的狠。她想有自己的势力,只可惜呀,娘家不争气。她表面是顺着本宫,帮着本宫,其实,另有算盘呢。本宫不拆穿她,留着她,其实还不是利用她。等将来大功告成了,她更没话说了。”
  晴兰道:“锦妃娘娘看来是有自己的主意。”
  皇后道:“她想作甚么,本宫就帮着她呗,就当帮自己。等除掉了容格格,弄垮了礼亲王府,本宫的多年前的耻辱也报了,地位也巩固了。到时,就算太后,又能奈本宫如何?对了你姐姐那边怎么样?”
  晴兰道:“娘娘放心。容格格在将军府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婉玉格格也想靠着娘娘你上位呢。”
  皇后冷冷的笑着。
  闻听此话,和瓴吓了一跳,不小心被皇后看到了。
  皇后疑心与她,她也就见不得光了。
  小印子继续道:“格格,公主给了奴才这个天大的秘密后,奴才赶忙就偷了空,溜出来到王府找您,将军府里制度甚严,奴才没能见到格格,倒见到了婉玉格格。奴才就假装说是太后传话,结果那日您不在家中。婉玉格格问奴才话,奴才也不敢说,就随便蒙了几句。婉玉格格还给了奴才赏赐,问奴才姓名。奴才想起她与皇后是一伙的,不敢直说,就拿了小唐子的名蒙了她。奴才不敢久留,就先行回宫,想改日乘着格格进宫,再祥说。没想到第二日,礼事部就大换血了,封总管就过来,小唐子被挑了个刺打了40大棍贬了下去,奄奄一息,倒现在还躺在床上。其他奴才们也都受了罚,大都被贬到后务府,奴才也没能逃过去。”
  容儿道:“怎么会如此忽然?你的意思是婉玉去向皇后告密了,只是,你不是骗她是慈宁宫的吗?”
  小印子道:“奴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无意中想起,那日奴才匆匆去将军府,忘记将腰牌拿下了,怕是婉玉格格留意到我的腰牌了,心里就知道奴才撒了谎,她向娘娘一说,娘娘肯定就赶尽杀绝,以免后患了。”
  礼事部是个肥差,掌握着宫内外人员的进入,外人入宫一般都会讨好这些领路太监,从他们嘴里套些后宫密事,领路太监也有自由在各个宫中行走的权利,消息、风声都比呆在宫中的太监宫女们来得多和快。
  看来皇后是发现了容儿和他们的联系,自然要多加防范。怪不得后面几个小太监都有些唯唯诺诺,很多人也都被皇后收买,反而成了皇后看管后宫的筹码了。
  容儿道:“我明白了。小印子,辛苦你了。容儿让你受累了。难为你还能找到我,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和和瓴公主都万分感谢你。”
  小印子道:“奴才也没想到后来和瓴公主就寻了短路。照奴才看,和瓴公主是被皇后逼死的,皇后要守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呢。格格你不知道,当日奴才进公主的房里,真是像牢房一样,里面几乎一无所有,公主一个人躺在床上,病得几乎奄奄一息,和当日的平贵嫔差不多。皇后非但不给她传太医,还百方虐待她,折磨她。她,就是要吧公主往死里逼呀。要不是公主要去和亲,恐怕她早就下了毒手。”
  容儿点了点头,看打灯的太监像回来的样子,道:“我明白。小印子,先委屈你在后务府几日。一有机会,我就会想法把你调到慈宁宫,让你早日脱出苦海。”
  小印子跪倒答谢。
  容儿轻轻的扶起他,道:“你自己好好保重。”
  打灯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赶回来道:“回格格,大姑姑说太后明日要求普度寺吃斋念佛,格格不用过来陪了。”
  容儿点了点头,坐回了车中。隔着车纱,看到小印子躲在一边,默默的注视这马车的离开。容儿的心里忽然一酸,如果不是容儿,小印子现在还在礼事部消遥,又岂会在后务府里作劳力受苦呢?
  从宫中回来,容儿的心情一直没有好过。今日突如意外的消息让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了。怪不得皇后看到和瓴自尽后,除了有些惊惶之外还带有一点欣喜,原来她早有杀人灭口的心计,只是一时奈何不得。
  容儿的心有一阵的绞痛,她忽然觉得嫁入哈察府是她这生最大的错误。她不该卷入这莫名的纷争之中,她,是格格,她应该安然的嫁入某个府中,过着衣食无忧的闲淡生活。她根本不该去奢望爱情,她应该告诉婉玉,她不在乎哈察的心在哪里,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已。
  作为一个从小长在侯门的格格来说,她很小就明白在王府达官贵人里是没有爱情的,从来没有一个朝廷贵人会没有小妾的,甚至于说,为妻的为夫纳妾是一种美德,是众人口里称道的美德。
  她,何必去争什么呢?
  她忽然有种冲动,她决定去见婉玉。
  听到这个消息,以如和和柔都比较惊讶。
  以如劝道:“格格就算要见婉夫人,也没有格格亲自去的理呀,让奴婢去请吧。”
  以如的话不卑不亢,说得很在理。
  容儿道:“我只怕你请她不动。”
  以如一想也是,不语。
  容儿道:”你去看看将军回来了没有?“
  以如应声下去了。
  容儿躺在贵妃椅上,心里不住的盘算着。
  过了一会儿,以如回来道:“将军已经回来了,在书房里。”
  容儿心里一宽,道:“很好,你们准备一下,我要去见将军。”
  以如道:“格格如果有事,不如请将军过来吧。”
  容儿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老是去请别人过来,必要时也该去看看别人,以显示我们的诚心。”
  和柔和迎乐开始帮容儿换衣。容儿心念一动,走到梳妆台前,将玉狴貅取了出来,细细看了一下,重新放回盒中,替给以如道:“你替我拿着。”
  以如道:“将军见了这个玉狴貅一定会喜欢的。”
  容儿微微一笑,道:“希望如此。”
  很少走出这个玲珑斋了,走在花园的小径里面,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觉。已是深秋,连菊花也都谢了,花园里显得有些冷清,冷若清秋,莫过如此。
  转过花园,阿哥所里门半掩着,传出麟阿哥的笑声,他在里面和下人嬉戏耍闹。好久没有听到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声了,容儿忽然觉得心里很舒服。有时候,走出自己小小的天地,也会发现外面其实很美丽。
  书院门口两个当值的人看在容儿慢慢走过来,都有些惊讶,赶忙行礼。
  以如上前一步道:“麻烦两位回报一下将军,格格来见。”
  容格格微微一笑,一步已经跨进书院,一个当值的赶忙往里屋跑去。
  说来也惭愧,容儿来书院的次数并不多。
  哈察一向衣食起居都喜欢呆在书院里,前面一个小小的院子,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毅然耸立在四周,秋风刮过,留下阵阵响声,萧瑟之中带些悲凉。容儿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望去,天空在树木之间显得有些空洞。
  婉玉匆匆迎了出来,她微微向容格格行了个礼,道:“格格大驾光临,婉玉没能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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