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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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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他父辈祖辈来看,当年符家将名列诸国。

但这是假像。

当年突围一战中,符昭寿起了作用,不过是拢了他的部下,又将他的部下交给了宋九指挥,后来真正突围时他早离开岐沟关,前去寻找救援了。

平时的善事,有许多钱帛不是他的,而是宋九的,怕赵匡义忌惮,借用符昭寿名义散发出去。当然赵匡义也知道,虽然表面上对宋九表示不满,你将朕看成了什么人,其实背下里还是很喜欢宋九会做事。符昭寿是拿出一些钱帛,可相比于跟着宋九划水所带来的财富,这些钱帛仅是九牛一毛。

符昭寿去了四川成了主帅,忽然迷上了蜀锦,找来无数技术高超的工人替他变着花样纺织,甚至发扬着王全彬、王继恩的光荣传统,采购材料一文钱也不给,连带着他的仆役们也开始耻高气昂,虐待官兵。

有张咏在,符昭寿还好一点。不过张咏在四川也呆了很多年,朝廷诏书将他调到美丽的杭州,顶替重病的宋九亲家张去华去了。

然后换来一个官员,牛冕,然而张咏临走时说了一句:“冕非抚众才。”

元旦时赵恒还留在大名府安抚残局,成都兵变。

第五百零四章 朕累了

符昭寿手下有两个副将,一是董福,一是王均,两人带兵风格各自不同,董福带着纪律严明,至少在表面上。王均没官架子,与下属打成一片,吃喝嫖赌,嘻嘻哈哈。

因此符昭寿便给董福部下加福利,至于王均,那就得了吧。

年底前两军举行演习。

老百姓一起来看热闹,董福不管是真严明还是假严明,至少看起来军队阵型整齐,再加上福利,盔甲鲜明,而王均部下不但不整齐,穿得象乞丐一样。于是百姓便对董福部下喝彩,嘲笑王均部下。

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次嘲笑又给他们带来恶梦。

王均部下赵延顺等八个小兵蛋子怒愤之下,在元旦节便做了一件事,罪魁祸首是符昭寿,便聚众将符昭寿杀死,然后去甲仗库取兵器叛变。益州官吏正在贺元旦节,闻听后不但不主持平叛,牛冕与转运使张适带头用绳子逃跑。

只有都巡检使刘绍荣在拼死格斗,赵廷顺便劝他投降,并且奉他为帅,刘绍荣持弓大骂道:“我乃燕人,比归大朝,肯与你们同逆?速杀我。”

我还不是中原人呢,都忠心朝廷,你们这些人良心被狗吃了吗?

赵廷顺被骂得黯然失色,又不敢真的加害刘绍荣,僵持下来。本来是一次很好的挽救机会,可惜牛冕逃跑了,符昭寿又被杀死,无人为首,都监王泽只好找到王均说:“你部下兵乱,快点去安抚。”

王均来到军前,一看也傻了眼,几个小兵居然干掉了三军主将,吓跑了知州与转运使。而且看到他来了,他部下踊跃欢呼。

本来心中就不平,这让他看到许多机会。

那就是蜀王!

他立即将部下召集,他可不是小兵赵廷顺,公开叛乱。指挥使孙进不从,杀之。刘绍荣不降,又没能力平叛,更不能劝抚,气愤之下上吊自杀。

王均号大蜀,改元化顺,以小校张锴为谋士,攻向汉州。

造反得有理,但这次造反一点理也没有。

仅是因为百姓嘲笑几句吗?特别是主将还在州府里喝酒庆祝元旦时,几个小兵就莫明其妙干掉了符昭寿。

为什么到了巴蜀,兵变就象切青菜那样容易,难道一到巴蜀,禁兵就变成了疯子?不要忘记了,他们家人还在京城!

然而王均不是疯子。

他惩前两次大起义的错误,没有拿下剑门,让官兵畅通无阻地到来四川,因此直扑汉州,欲指剑门。

不过他也犯下严重错误。

第一次大起义,那是王全彬种种行为,天怒人怨,第二次起义可能与宋朝朝廷无关,但更可怕,几十万旁户活不下去了,这才有了起义的土壤。

试问王均的土壤在哪里?就算符昭寿做得不好,管四川老百姓屁的事啊。或者就是符昭寿,他虽混蛋,也不过将装备盔甲等福利稍稍偏心一点,也没有真正克扣王均部下的兵饷与补贴,难道因为这个就要造反?那么李世民、刘秀与赵匡胤合在一起也带不好这支军队了。

因此这次造反根本就没有大义所在。

所以王均前面一出兵,后面蜀州知州杨怀忠调集乡丁与诸州巡检兵以及少量川骑,进攻成都。王均这时在剑门遭到惨败,剑州知州李士衡料定王均必攻剑门,而剑州城又无城墙,肯定不能守,于是将官库里的物资提前转移到剑门,招数千流亡逃散过来的军卒,多是董福的部下,开始整编。王均来到剑门,又没有抢到物资与粮食,正好风雪交加,李士衡与都监裴臻逆击,王均大败,退回汉州,一看大后方出事了,连忙回兵,将杨怀忠击败,杨怀忠退到江原自保。

然而杨怀忠的出兵给了朝廷时间,朝廷以雷有终为主帅,随后李是、石普、李守伦、上官正、李继昌与高继勋、王阮等部将与官员陆续带着八千官兵发向四川。

王均这时派赵廷顺攻邛蜀二州,杨怀忠这时又眉、文嘉等七州聚集了更多的军队,退到筰桥,背水列阵,赵廷顺兵分三路发起攻击,杨怀忠分兵抗击,赵廷顺不敌,许多叛兵被赶到筰桥后的皁江里活活淹死。杨怀忠乘胜追击到成都南十五里鸡鸣原驻军。

这时候另一个武将也开始发力,都巡绵汉龙剑四州都巡检使张思钧聚集兵马,收回汉州。雷有终要做的,就是直接将军队开到成都就可以了。

雷有终到达,听说王均打开城门逃跑了,雷有终与上官正还有石普等率兵入城,李继昌怀疑有诈,雷有终却不听。

然而一到成都,宋兵就象犯了邪一样,老毛病又开始发作,抢劫财产,或者到处抓花姑娘。难道四川妹子格外漂亮,以至这些宋兵一看到就会上火?

石普说道:“雷公这样不大好吧?”

甚至他在心里说,若是宋公在朝堂,就凭这么一闹,再有功,也将你官职拿掉了。

那能这样玩?即便当年那场风,也不过掳财物,强迫百姓自发地去宋朝,也没有对燕云妇人下手。

雷有终嘴角撇了撇,不以为然。

但这时就是想阻止也不可能了,结果一抢,兵士全部分散。王均伏兵杀出,一个是成编制的,一个是分散的,无数官兵被杀死,李惠也当场斩杀,雷有终等人靠绳子才逃出成都城,一口气逃到汉州。

本来这是王均的一次大好时机,宋朝官兵施暴政,你施仁义,收买人心吧。但他更残暴,因为有许多乡绅出城迎接官兵,结果王均将这些人一起抓捕入狱,以及整族肢解,有的百姓逃出城都城,派骑兵在后面追杀,一个不放过。然后将全城丁壮包括僧道一起抓起来,割头发黠面刺手背,编入叛军中。

之后雷有终陷入恶梦,宋军会攻城的招数他们全会,放火药包,里面的人趴下,挖地洞炸城墙,里面早就有了壕沟,听到有声音,专门制作的特长长矛刺去,全部刺死。天下放气球,随你的便,敢不敢放三千个气球往下跳,那正好是活靶子。

宋军于是制造了一个叫洞屋的攻城器械,谁知道刚推到城墙下面,下面早挖空了,人刚登上洞屋,重量增加,一二三全部掉到坑里,连毛都看不到了。

宋军只好建土山放箭,但这也不是办法,因此秦翰又发明了一个器械“雁翅势敌棚覆洞车”,这一回更轻一点,然后推到城墙下。

但城中又出现一个“喜相逢”,一模一样的战棚,两个棚子相接,人家居高临下,用早准备好的毒箭一顿乱射,宋军全部死在喜相逢下面的覆洞车里。

王均还没有平定,内乱再度开始。张思钧持功骄恣,巴西县尉傅鬏有一匹好马,张思钧求之,傅鬏不给,张思钧以其运输后勤误期将此人斩杀。家人跑到京城来诉冤。

看看这乱的……

若是这个倒也罢了。

反正四川掉到坑里,一年两年五年都不想好了。

就在这时候吕端去世,这对赵恒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几年宋朝平稳过渡,吕端无疑起了重要的贡献。

关健黄河又来了。

二月起大雨就下个不休,五月黄河从郓州王陵埽决口,进入淮河与泗水,这一淹又是无数州县庄稼毁于一旦。南方同样出了事。

北方在下着大雨,夏粮几乎泡在水里。两浙路一滴雨星也看不到,庄稼欠收倒也罢了,前几年风调雨顺,赵恒又在各州府建设了大量常平仓。

实际以前赵匡胤时各州就有一些州仓,赵匡义时,因宋九提议,也在各地建设了许多常平仓。不过没有制度化,并且主要集中在北方,此次赵恒设常平仓,有了好底子,也制度化了。还有一点,这时候人口还没达到巅峰,土地没那么紧张。胥吏也没那么黑心。发展到宋神宗时,常平仓制度同样崩坏,王安石不得不改革仓法。

救济的粮食有,经济也还可以。

但要命的是大旱引起的灾疫。

一些缺水地区不得不从远方取水,这些水源造成污染后,百姓喝下去便会得痢疾。还有些低洼盐碱地因为水量减少,碱性与盐份增加,容易繁殖霍乱弧菌,导致霍乱爆发。

这次大旱便是导致大规模的霍乱,也就是二号病发作。

赵恒觉得天塌了。

这时他也顾不得什么权谋术了,写了一份诏书给宋九。刻意还让他的亲信太监邓永迁去苏州传旨。

邓永迁来到苏州,宋九正在带领大家伙儿救治患者,预防传染。

这种烈性传染病传染起来太快了,以宋九都没有防范。

过了好几天,宋九才想起来它就是霍乱。不要说治疗,这时代根本不能治疗。

但基础知识他还是知道一点,下令所有百姓不得吃生水,不管这个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不得吃生食物。

若有患者立即隔离起来医治,治疗的大夫必须戴上手套与口罩,出来后手套与口罩必须用开水煮沸,隔离区分为三处,一处是疑是霍乱患者,一处是疑似康愈者,必须隔离一段时间,确保无事,才能让他们回家。

患者除了派大夫专门隔离医治,平时鼓励他们多喝一些盐水与糖水。

然后向百姓讲解了一些关于霍乱传染的知识,以及预防的手段。

也顾不得能不能解释他这个知识从哪儿来的了。

至于朝廷更苦逼,只能派使者遍祭山川祠庙,为民祈福。

闻听宋九发起冶疗,又派人送去大量草药。

邓永迁来到苏州,宋九所做的事便是说服。许多患者家属不愿意将亲人送去隔离,宋九只好戴着口罩带着许多官吏,挨家挨户地劝说。

并且将这些方法用快马送到其他州县,让其他州县依法炮制,减少瘟疫的蔓延与危害。

诏书很简单,召宋九速速回京担任东府首相。

迟得不能再迟的东府首相。

宋九没有立即接旨,而是说道:“邓总管,如今两浙瘟疫肆虐,让宋某如何进京?”

“放心吧,朝廷已派了太常少卿王仲华前来接任。”

王仲华宋九知道,十年前赵匡义设磨勘院,让魏廷式和赵镕、李著一起担任同较三班院殿直考核武官,张弘、高象先、范正辞一起担任同知幕职州县官考课考核地方官员政绩错失,王沔、谢泌、王仲华一起担任同知京朝官考课考核京官政绩错失。应当还行,至少担任苏州知州能马马虎虎胜任。

就象他的前任,他的亲家张去华在苏州做得也还可以,后来改任杭州。但宋九心中略有些疑虑,张去华在苏州做得很好,但在来苏州之前,已担任了好几年各种的转运使之职,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若是平时倒也罢了,苏州底子差不多让自己打了起来,萧规曹就,就不会出问题。然而眼下瘟疫肆虐,弄不好死上几千人不在话下的。

似是知道他的疑虑,邓永迁又说了一句:“宋公,我来之前,陛下托我带一句口旨给你,朕累了。”

第五百零五章 第一权臣

仅三个字,宋九无法拒旨。

不过他心中在笑,这叫累啊,若是有李继迁,你才叫累呢。不过这半年来赵恒确实苦逼了,灾害,造反,强敌入侵,全部摊上了。

于是宋九将苏州的官吏一起喊来。

说的还是瘟疫。

紧一紧,瘟疫危害不大,几场雨一落,自动消失,松一松,可怕的二号病传染起来,还不知得死多少百姓。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骑马奔向北方。

可能再迟上一会,会有无数百姓夹道相送,甚至阻拦他回去。但在苏州做了那么多,要这个虚名没用,况且他的官职全部到达了巅峰,虚名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

尽管是一个宽松的皇帝上台。

但非是立即去京城,而是到了郓州察看决堤情况,步军都虞候张进、内侍副都知阎承翰正在带三万名各州来的丁夫塞缺口,朝廷也做得不错,调来许多粮食救济灾民。古代的生产力也就那么一回事,做到这一步算是可以了。并且朝廷因郓州低势低洼,索性拨出一笔钱将郓州城移于高处。

可这个不是宋九主要看的,然后顺着黄河堤岸,一路看到孟州,经过京城地界也未入,甚至亲自察看各河段的积沙与河水含沙量的情况,再往前就是三门峡了,宋九这才风尘朴朴地返回京城。

差一点就累倒了。

“岁月不饶人哪。”回到家中,这时一家人也乘船回到了京城,宋九叹息道。

“那就不要那么拼命。”玉苹爱惜地说。

“就这几年吧。”

内治上没有多大问题了,经过赵恒的改革,已经将他带来的一些变革得到了巩固。当然没有永恒的制度,也许几十年后新的弊端会再度产生。就象二祖发起的改革,成功得不能再成功,然而三祖上位后,没有及时矫正一昧追求经济,带来精神文明上的忽视,于是种种不好的现象产生。但与二祖有何关系?

因此,这些年来悟出这个道理后,他也渐渐松懈。

换上朝服,去了中书。

中书人事再度变动,首相是张齐贤、李沆,副相是王化基与向敏中。

除了李沆宋九不大了解外,其他三人可以说都是老朋友了,甚至说是老部下。

西府首相是王显,此外王继英与周莹为宣徽北南院使,与王旦、钱若水并同知枢密院使。难道枢密副使渐渐让临时的同知枢密院使代替,或者说在这个宋真宗眼中军事不重要。

宋九交接。

张齐贤与李沆笑了一笑。

这两人对权利欲望都不强烈,因此也没有怎么排斥宋九。

至于向敏中与王化基这两个晚辈更没话说了。

倒是陌生的李沆先开了口:“宋公当临此位。”

“事急从权,先坐下几年,然后致仕。人老了,顺着黄河跑了十几天,差一点累倒下去。”

王化基在边上大笑:“宋公,你还以为你是岐沟关时的年龄啊。”

实际宋九才五十出头,正是仕途上的黄金时光。

不过再象以前那样玩,那肯定不行了。

“宋公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政事堂吧。”张齐贤说道。

一大摊的事呢。

赵恒闻听后,立即从皇宫出来,赶到政事堂。

宋九施礼,那场隐蔽的谈话早就抛在脑后了,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除了赵恒自己大嘴巴说出来。

几人坐下。

实际有没有首相的位子,只要宋九回来,不管谁都得尊重。那可是真正的三朝老臣。就不要提政绩了。

宋九说道:“先说巴蜀,巴蜀陛下无忧也,经张咏治理,巴蜀旁户一词渐成历史,叛贼没有百姓基础,也就成不了大势。不过这也能算是朝廷的错,至少用人不当之错,若是朝廷经济宽裕,下诏减免巴蜀百姓一年税赋,那么平定叛贼会更容易。”

在这里宋九深深叹惜一声。不管怎么说符昭寿是他的好朋友,居然这种死法……

但站在公事立场,朝廷是用人不当。

当年在岐沟关他就看出符昭寿没有军事才能,因此让他提前逃走报信。岐沟关一役后,符昭寿还做了几年知州,在地方上表现也不佳,不知道赵恒是怎么样想的,让他在四川领军。

“宋公此言使朕想到雷有终派其侄雷孝先献所夺王均,他对范廷召笑言,此鼠窍耳,虽婴城自守,计日可擒矣。”

“那倒未必,这是一群疯子,一旦逼急了跳墙,想拿下会十分吃力的。”

“要不要派背嵬军去?”

“勿用,之所以至今贼未灭,乃是益州城墙高大之故。背嵬军用在野战,而非用在攻城上。若是贼突围而逃,背嵬军又欠了速度。但陛下可以下诏,让雷有终准备一些川骑,防止叛贼在城破之日,逃出城外,流毒更多的百姓。但臣在路上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官兵一到巴蜀就变得很糟糕?就象此次叛乱,仅是符昭寿在盔甲配置上稍稍不公平,就要谋反吗?”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就要谋反的话,不但军队无法管制,百姓也无法管制了。

“臣一直想不通,更不会因为路途遥远,那么两广岂不是更远?可能因为巴蜀再三叛乱,叛乱已成了一个习惯……就象雷有终的军队一到益州,又开始了抢掠,抢掠百姓财物,抢掠年轻貌美的女子……”

宋九不想说,若是临阵换帅,若是引起雷有终不满,也加入叛军,那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所以臣以为难不难在平叛,而是平叛后的治理,必须要有强力的大臣为益州知州,那怕是良臣,懦弱者皆不可以前去。还有就是强力的将领,臣以为马知节可以,等平乱后还是委屈他再去巴蜀。”

在王顺起义前,马知节知梓州,王继恩恶其不附己,只给他原彭州羸弱三百兵,让他与王顺交战。王顺十万攻城,马知节从早打到晚,气愤说道,死贼手,非壮夫也。这个贼不是王顺,而是指王继恩。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于是持槊突围,第二天居然找来援兵,再次杀进彭州城。再加上以三百平刘旰之功,迁为秦州知州。

“此臣善,可以为益州知州兼本路转运使。”

“那么巴蜀可安也。”

这是第一件朝廷头痛的事。

宋九又说第二件事:“臣未来京城之前,刻意骑马先行赶到郓州,又顺着黄河岸边一直看到孟州。实际治河之策,臣早先就与先帝讲过。中书还有臣做的模型。之所以如此,乃是黄河积沙太重。若想久安,一为在上游植树造林,束土减沙,二是自范县开新河,将黄河引入济水,利用济水的水流量束水冲沙,然后于桓沟、清水开凿新运河通向淮河,上面再开一条新河,通向御河,水小时引水冲沙不让河沙沉淀,水大时及时泄洪。但这样成本太过高昂。因此还是臣与王明那时的办法,只不过当时因为种种情况,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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