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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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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卖了人家的车,还在人家母亲的坟上动手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到头来就只为了十万块钱,你不觉得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梁子……这姑娘说得是真的吗,”炕上的女人显然对梁子的做法一无所知,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残忍,刺破真相的同时也刺破了这家人的心,

    “人,不是我不想做人,而是我要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我才能做人,车是我卖的,你家坟上的气孔也是我打的,”他干脆承认道,

    村长更是被气得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平静了好长时间道“梁子啊,叔平时对你不错,你说你何苦这么恨我呢,”

    那梁子本来满脸冷漠的表情,突然被村长这么一句话给问住了,愣了愣神“谁说我恨你,我一点都不恨你,我心里感激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没办法啊村长,

    “你开了我儿的车去卖,想害我全家就为了没人能发现这辆车不见的事,你好歹的心啊,”村长指着他?尖骂道,

    梁子看着老校长颤抖的样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步爬过来抱着村长的腿“村长,你行行好吧,放过我吧求你了,”

    村长闭上了眼睛“你说,你到底要钱干嘛,”

    梁子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大男人,听见村长这么说突然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我家米粒,刚入冬的时候被查出了有先天性心脏病,大夫说没钱动手术,这孩子就活不过五岁了,我之前在地下钱庄借了十万块钱给孩子瞧病,可谁成想两个月的时间利息就涨到了几万块,他们说如果我还不上就来我家做掉我老婆孩子,我害怕啊村长,我实在没有办法,”

    梁子说的声泪俱下,村长有些微微动容,但脸色依旧如死灰一般,沉了半晌之后声音沙哑的说“梁子啊,就算你再怎么缺钱,你不能拿我的命去抵,你这么做,真让村长寒心啊,”

第266章 生死与爱() 
我相信梁子此刻的泪水是真诚的,也相信他是确确实实的抱歉,诚如我们每一次的对不起,说出口的时候都是恨不得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他真实的存在,我相信就算给梁子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对村长,他内疚,却没有悔过,

    “今儿晚上七朝回灵,你跟我去把坟上的洞堵了,”村长不想再和他废话,直接说道,

    “那车……”梁子抱着村长的裤腿问,

    “卖哪了给我赎回来,我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梁子脸色为难“米粒安排的下个礼拜的手术,钱还差了不少,我……我拿什么去赎啊,”

    “你啥意思,”

    梁子的境遇遭人可怜,但他做出来的事又着实可恨,他家孩子生病确实可怜,但人家好好的一辆车总不能说给就给,况且如果放在以前,按照村长的性子或许能宽容宽容时间,但这梁子的做法,实在太让人寒心,

    “我……我……”梁子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说不出话,炕上的孩子被吵醒吭吭唧唧的哭,屋子里的气氛压抑的让我透不过气,

    我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不为梁子,只为他那还不会说话的孩子,

    房门被人推开,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慎虚,

    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差多少,”他问,

    地上的梁子意识到他在问自己,抬头道“村长那车我卖了十万,东拼西凑借了三万,算上住院还有日后的药物,怎么也要十六七万,”我环顾四周,于这个家庭而言,恐怕这就是天价,是不用旁门左道没办法筹到的费用,

    “我借你二十万,给你十年的时间来还,”慎虚站在屋子中间,开口道,

    不光是梁子,就连村长也愣了一下,不过即使他们再吃惊,也比不过我此刻的心情,我开玩笑的时候经常说慎虚是貔恘,光吃不拉,想让他花点钱出去比让他放血还难,嗜钱如命,可能说的就是慎虚,

    梁子第一反应就是看村长,村长知道我和慎虚认识第一反应就是看我,

    “师父……”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就算慎虚在这件事上慷慨,三万两万的可能,这二十万……

    慎虚没理我,继续对梁子道“你是个男人,有话站起来说,”

    梁子木然的站起身,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慎虚,而后意识到慎虚说的是真的,一时间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慎虚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到一边衣柜上“密码六个零,日后还钱到贵州锁钥镇的清风道观,”说完没在屋里停留,转身离开,我见慎虚要走,也赶紧跟上,

    刚走到门口屋里的梁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叫住慎虚,

    “大哥,你等等,我给你打个欠条,”

    慎虚一只脚迈出去一只脚留在屋子里,手扶着门框转头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婴儿“不用了,十年之后你带着她去就好,”

    我注意到慎虚手上抓着门框的动作在慢慢收紧,手背上透出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青筋,只撇了那女婴一眼,慎虚便逃开一般的离开了屋子,

    我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连忙追了出去,

    慎虚没往房后走,而是径直走到了梁子家门前坡下的小溪旁,我站在坡上,看着慎虚越发落寞的背影,不敢过去,更不敢出声,

    约莫几分钟之后,我见慎虚仍然没有回头的意思,便慢慢靠了过去,

    “师父……”我绕过去之后看见慎虚的瞬间愣了一下,他眼角还未来得及擦去的泪痕就这么撞在了我的眼里,

    一直以来的他在我面前,或者说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我从未见过他真的开心,亦或是真的难过,

    慎虚看着面前,并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情绪,任由那滴含在眼角的泪坠下来,

    没等我开口,慎虚自顾自的喃喃道“那男人有一句话说的对,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才配做人,否则灾来难来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你多不舍,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似乎是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慎虚突然有了倾诉的**,而我也尽量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安安静静的听他说起那些被尘封了许久的事,

    “我有一个女儿,叫琉璃,如果还活着的话,没准我会逼她继承灵山派,”慎虚看着我手腕上他之前帮我戴上的铜钱“这串铜钱,没准现在就会戴在她手上,”

    如果还活着的话……

    “她……”这句话问出去实在太残忍,以至于我犹犹豫豫难以开口,

    “去世了,在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发烧,高烧不退后来烧成了心肌炎,那段时间我因为她母亲离开我的事整日消沉,借酒浇愁,酒醒之后发现孩子已经烧的浑身抽搐,我没办法只能送医院,大夫说没钱就不治病,我又去想办法筹钱,后来我筹到了钱,琉璃却没等我,”慎虚说着说着,眼前已经被一片水雾模糊,

    “她小小的,躺在病床上,只有我小臂那么长,我这辈子猎了那么多鬼,送走无数的冤魂,但我却对她的离开无能为力,有时候我遗憾,她还没有喊过我爸爸,过奈何桥回头望的时候也记不起我,后来想想也好,这么无能的一个爹,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

    我喉咙干涩,嘶哑的难以发声,

    慎虚说完沉默了一会,忽的一下痛哭出声“可是我也想听啊,我想听她叫我爸爸,想给她梳辫子,想送她出嫁……”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对着面前的荒山放声大哭,对过往的一切控诉,委屈的像个孩子,猎鬼人不老,我不知道慎虚一个人压抑了这些,孤孤单单的活了多少年,

    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后陪着他一起流泪,

    所以慎虚需要钱,他清楚的知道这东西的分量,或许这只是他逃避自己良心谴责的一个寄托,他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所以耽搁了琉璃的病,所以把责任都推在了钱的身上,

    但生死就是这么无奈,我们叱咤风云,我们翻云覆海,但唯一不能抗拒的是命运的安排,命数已尽,你哭你闹又有什么办法,

    之前曾经看过一句很触动我的话,现在工作很忙,忙着升职,忙着加薪,回家看父母的机会太少,但是百年之后,你手里拿着几百万问问阎王爷,说我想听听爸妈的声音,你看他能不能让你给爸妈打个电话,

    我们终其一生,唯独不能抗拒的就是生死与爱,

    所以慎虚才会这么容易就会被梁子的事触动,那个襁褓之中的孩子是不是也让他想到了琉璃,那个还没学会叫爸爸的孩子,

    所以慎虚才会那么恨重媚,他并非不能原谅,只不过每次只要一想到她都能想到那个被抛下的孩子,

    与其说他恨重媚,不如说他恨自己,对孩子对爱人,自己都问心有愧,这么多年这么多的枷锁,他一定过得很累,

    许久之后,我对那天落日黄昏之中抱着膝盖痛哭失声的慎虚都记忆犹新,而且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样的慎虚,不知道他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愈合还是慢慢溃烂,总之他再也没提起过,关于琉璃的任何事,

    除了那一次,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我转头一看是开步走来的季陆,季陆一脸了然,刚才他们都在窗外,慎虚到底怎么了他也一定清楚,

    季陆站在慎虚旁边,看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云淡风轻的开口“别低头,它不会因为你朝它低头就善待你,”

    季陆的它,指的是命运还是其他,我不得而知……

第267章 丁安国 加长() 
我给季陆和慎虚留了说话的时间,示意了季陆一下自己转身来到坡上,正好碰见陆佑劫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我怕他去破坏气氛连忙拉住,反着往后拖,

    陆佑劫瞄着坡下,难以置信的问我“听说慎虚给了那男的二十万,”

    我情绪没调整好,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陆佑劫表示难以置信“不会吧,慎虚,那就是个堵死的存钱罐,说拿二十万就拿二十万,”

    我们俩说话之间,季陆和慎虚也从坡地走了上来,想也知道季陆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所以上来的这么快我也不觉得吃惊,

    陆佑劫见慎虚眼睛红红的,靠过去轻声问道“哭了,”

    我们没人回答他,陆佑劫指着慎虚问“是不是心疼那二十万了,是不是,”说完拍着胸脯道“你等着,我给你要回来,”

    我连忙拉住炸毛的陆佑劫“你可别添乱了,”

    陆佑劫见不是他理解的那么回事,便熄了火,虽然表情纠结,但却什么都没问,

    苏屠把解那凶坟的办法都已经告诉了村长,梁子又拿到了钱,自然乐得帮忙,解决了这横生的一件事,我们几个也终于能放心的离开村子,

    我坐在车上问慎虚,为什么觉得梁子一定能还他这钱,慎虚只道这钱拿出去就没想过收回来,

    “那你为什么还告诉他要去哪还,不是白费唇舌,”

    “给他一个机会,这十年不要荒废时日,一心敛财也好,嗜钱如命也好,总比他浑浑噩噩下去要好,”

    慎虚说完靠在车后座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刚才耗尽了他太多的力气,所以他显得十分疲惫,

    我们五个人挤在了我和苏屠出来时开的那辆车上,我坐在后面陆佑劫和慎虚中间,两手扒着副驾驶的座椅问季陆“你们怎么会来这个村子,”

    “这是我的车,我当然认识,”

    合着是季陆他们路过的时候,看见道上停着这辆车,车上又没人所以才进村来找的“可是你们不是昨天夜里出发的吗,怎么还走我们后面去了,”

    季陆干咳了一声,陆佑劫抢白道“车翻了,”

    “啊,翻了,”

    季陆犹豫了一会道“我睡着了,一不小心就把车开旁边草垛子上了,”

    “该,让你大半夜不睡觉偷偷跑,疲劳驾驶了吧,这么大岁数个人了,开车还能睡着也真是能耐,”

    苏屠适事宜的咳嗽了一声,好像在提醒我刚才睡着的事,我怕他说出去,我被季陆笑话,便连忙打岔“那咱们现在去哪,”

    季陆发动了车“往前开吧,天黑之前找地方落脚,”

    刚要走,村长急匆匆的从村子里跑出来,一下拦在我们车前,我越过陆佑劫把脑袋探出去“怎么了村长,不会是又看见我们撞人了吧,”

    村长憨厚的笑着走过来,弯腰遮着额头“这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几位有落脚的地方吗,”

    “我们想着往前面开开,到下一个村子再说呢,”

    “还到什么下个村子啊,再往前走就上高速了,天黑之前肯定下不来,要不今晚上就在我家住吧,也给我个道谢的机会,”

    我倒不愁没地方住这件事,所以一切都听季陆的安排,可能是现在太色还不算晚,季陆打算往前面再赶一段路,村长见季陆犹豫,接着道“这眼看着也晚饭时间了,我让屋里的做口饭,你们留着一起吃一顿,”

    我一听有饭吃,立马没有拒绝的理由,转头央求季陆“要不咱们留一晚上吧,有饭吃,你看前面,也不像有吃饭地的样儿,”

    苏屠开口提醒道“她身上有蛊毒,”

    季陆熄火停车“走吧,下车,”

    我奸计得逞,但却没多开心,苏屠不提蛊毒的事我还忘了,我还有这档子事撒着慌呢,陆佑劫开着车门回头催促我“走啊,磨蹭什么呢,”

    “哎呀,别催我,”我没好气,一步一步的往下蹭,

    “更年期吧你,”陆佑劫随手甩了一下车门,我脚踝没收回来就被夹了一下,

    “哎,你故意的是不,”

    “故意的你打我啊,”陆佑劫一脸你能把我咋的表情,

    我一腿盘在座位上,一腿卡在门缝里,声嘶力竭的朝外喊道“季陆,陆佑劫打我,”

    “你讲理不,我什么时候打你了,”陆佑劫还站在门口跟我讲,季陆从驾驶那边绕过来直接拎开了他,一边把车门打开一边埋怨道“你欺负她干嘛,”

    陆佑劫百口莫辩“我不是故意的,”

    季陆伸手把我拉出去,我一手撑着季陆,一腿在地上拖着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哎呦哎呦,好疼啊,感觉皮开肉绽了一样,疼死了,”我满脸痛苦的道,

    季陆靠在我耳边小声道“有点过了,骨折了也没你这么喊的,差不多得了,”

    原来他早就看出了我是装的,我转身偷瞄陆佑劫在后面,便收敛了一些,

    一瘸一拐的走着累,我走了没两步就坚持不住了,松开季陆蹦蹦哒哒的颠起来,忽略陆佑劫黑成碳的脸,

    到了村长家,村长把我们领进房间,两间屋子,

    “诸位不嫌弃今晚上就在这睡,只是家里就这么两个空房间了,辛苦各位挤一挤,”

    我放下背包“没事没事,不挤的,”

    我们几个也没什么行李好放,村长给我们准备了饭菜之后就开始忙了起来,可能是今天七朝回灵,许多事要张罗,

    我在二楼的窗户也看见梁子来了,村长对他的态度没有缓和,依旧是一脸冰冷,他也低垂个脑袋,自己知道羞愧,

    晚上安排房间的时候,陆佑劫和慎虚自然睡在了一起,苏屠执意要出去到车里睡,季陆要帮我解毒,所以又有借口和我住在一起,

    然而我又开始不安,想着到底要怎么和季陆解释自己没中毒这件事,虽然对他来说这不是坏消息,但对我来说确是,要是他给我知道了之后明天就让苏屠带我回去了可怎么办,好不容易跟到了这,不能前功尽弃,

    季陆推门进来之后,我坐着的姿势都端正了许多,

    “村长家那个坟后面的孔堵上了哈,”我开始没话找话,

    “嗯,堵上了,多亏你和苏屠发现的早,不然这点气跑光了,这村长一家可真就保不住了,”

    说实话我现在想起来梁子的所作所为仍然觉得一阵恶寒,他可怜,但他的可恨不会因为可怜而抵消,我动容心软都是因为那个孩子,和梁子本身没有关系,只希望慎虚的解囊能让他感恩,以后开始做个正直的人,

    “村长的事解决了,我来解决解决你,”季陆说着朝我靠过来,

    “我不着急,你渴吗,”

    季陆表情玩味“是有点渴,”

    我连忙狗腿的站起来,跑到楼下倒了一杯水之后又颠颠的跑上来,递到季陆面前,季陆靠在床前,我在床上端坐好看他喝完,两手接过放到一边,

    “你……”我没等季陆说完话,两手一圈主动抱了上去,脸埋在胸口用力蹭了蹭“我都想你啦,”

    季陆单手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拽开“别以为你卖萌我就不说你撒谎的事了,”

    我听着话茬不对,季陆的眼神明显就是早就看穿了一切,我没法狡辩只好犹豫的说道“你都知道了啊……”

    “你能骗得过苏屠可骗不了我,”

    我松开抱着季陆的手,有种被拆穿的羞愧“我也不想撒谎让你们担心……”

    “抱着,”他命令道,

    “嗯,”

    季陆拿着我的手重新环上了自己的腰,两手摁着我的额头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暖,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尽管和季陆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每次他吻我额头的感觉都会让我心悸不已,

    “你们今天本来打算去哪啊,”难得的空闲,我靠在季陆身上问道,

    季陆捏着我的手,声音轻柔的说“早上抽签决定的,山西的一个煤矿,也是丁安国名下的,”

    “丁安国,丁川的父亲,”

    “嗯,煤矿前两年出了一次透水事故,很久没有继续开采,但是一直都有人打更,丁安国也会时不时的带人过去看看,”

    停工的煤矿,如果不是因为转卖的事宜,丁安国的这个做法确实有些奇怪,怪不得季陆会起疑心,

    “那要不我们今晚就赶过去,反正饭也吃完了,”我仰头问道,

    季陆摁下我的脑袋“算了,老实的睡一觉吧,明天再走,”

    我被季陆忽悠出了后遗症,狐疑的问道“你不会是打算趁我睡着了再偷偷溜走吧,”

    季陆笑了一下“你很怕,”

    “嗯,很不安,”我正色的说,季陆表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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