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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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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陡然间人去楼空。
    整个郡守府内,除了仆从、侍婢和几十个韩遂麾下将领之外,全郡氏族大户跑得一个比一个快。连一个愿意留下来与韩府共患难的氏族都没有,跑得干干净净,很彻底。
    后堂。寝室。
    还是那张象牙打造的名贵卧榻上。
    韩遂靠在床头软枕上,蜡黄色的面孔显得极为阴沉,神情萎靡而冷厉。乍看上去,他面容狰狞。戾气迸发,犹如一头欲要择人而噬的干瘦雄狮,已是濒死之人,却余威犹存。
    当真是:百足大虫死而不僵,威风不减当年。
    “李利大军来得好快啊!三天前攻陷冀城,擒杀马腾一族,随后却马不停蹄地赶来允吾城。此刻已经兵临城下了!”靠在床榻上,韩遂微闭着眼睛,怒声说道。
    卧榻边上,阎艳此次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身姿挺拔地站在牙床前面,双眼微眯,毫无表情地俯视着满脸怒气的韩遂。
    “冀城被攻破之后,李利没有斩杀马腾,也没有诛灭马家一族。恰恰相反,他重用马腾的儿子马超、马铁和侄子马岱,还有马腾的女儿马云萝,马超被拜为裨将,其他三人担任校尉,让他们协助整编马家军和两万多降卒。此外,李利对马腾也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抄没马家的所有财物和良田宅院,罢免马腾所有官职,准许马腾带着妻妾前往姑臧城安享晚年。”阎艳眯眼看着韩遂,语气平静地娓娓说道。
    可惜韩遂此时没有留意到阎艳说话的语气,更没有扭头查看阎艳的神色。否则,他一定会发现此刻的阎艳与之前俨然判若两人,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之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和谨小慎微的神色。
    靠在床榻上,韩遂连一个简简单单的扭头动作都十分艰难,稍微动一下身体就会痛得他龇牙咧嘴,气喘嘘嘘。正因为如此,他丝毫没有留意到阎艳的异常神色和平静冷淡的说话语气。
    “放过马腾,让他安享晚年?”韩遂诧异地沉吟一声,既而平缓一下呼吸,颇为感叹地低声道:“李利真是好手段,好气度,胸襟不凡哪!”
    惊叹之余,韩遂语气稍顿,询问道:“艳儿,为父昨日让你准备重金和美人送往金城氐羌部落,如今已有一天一夜,礼品也该送到了,哨骑可曾带回氐羌族长的答复?”
    阎艳闻言后,陡然睁开眼睛,冷冷地俯视着韩遂枯黄的干瘪侧脸,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哦?”韩遂愕然地惊呼一声,恼怒地低声道:“这些羌人的胃口越来越大,部落实力近些年来也日益壮大,已成尾大不掉之势,早晚必将为祸凉州。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凉州这个烂摊子马上就要交到李利手里。索性李利手握雄兵,麾下西凉军兵强马壮,战力强悍,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遇到李利,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灭族之日为期不远矣!”
    “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我说没有,并不是羌人没有答复,而是我根本没有给他们送去金银和女人,因为我阎行不需要这么做!”阎艳站在床边,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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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韩遂之死(下)
    “呃?”韩遂惊愕一声,颇费气力地扭头看向阎艳。。
    侧身扭头的一瞬间,韩遂神情大变,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盯着阎艳,颤巍巍地抬起右手指向阎艳,惊声问道:“阎行?你说你是阎行,汉阳阎忠的幼子阎行?”
    “呵呵呵!”阎艳,哦不,应该是阎行冷笑一声,身体岿然不动地站在韩遂面前,双眸杀气腾腾地俯视着韩遂,冷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阎行,家父就是被你和王国等贼人逼死的阎忠!怎么,你很吃惊吗?记得八年前,我处心积虑接近你的时候,你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不是汉阳阎家的后人?’当时我告诉你,我是金城人,父母双亡,乳名艳儿。结果,你却相信了,自此之后便叫我‘阎艳’。
    此后八年间,你几次三番试探我。在我面前,你至少提起汉阳阎家多达上百次,每次都刻意观察我的表情,试图看出蛛丝马迹。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你始终一无所得,再加上跟随你出生入死的贴身侍卫相继死去,你无人可用,不得不倚重我阎行。枉你韩遂聪明一世,自诩阅人无数,善于识人,终曰打雁最后却被雁啄了眼!哈哈哈”
    “阎行!”韩遂神情骇然地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蜡黄色的干瘪脸颊时而潮红,时而黑青,时而煞白,最终全都化作悲怆苍白之色。
    面容狰狞变化,身体剧烈颤抖,韩遂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阎行冷漠的脸庞,绷紧牙槽,冷笑道:“好、好、真好!我韩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临老了,反被你这阎家余孽算计,大费周章抚养你近十年,没想到养了一头白眼狼。养虎为患,老夫应有此报!”
    “呼、呼、呼!”急促地喘息几下,韩遂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的很对,阎忠是被老夫和王国逼死的。昔曰朝廷派大军征剿老夫和王国率领的羌军,老夫提议王国邀请你父亲阎忠入伙。因为你父亲是西凉名士,颇有威望,有他担任叛军首领,就能够吸纳更多的流民和羌人部落加入叛军,既而抵抗朝廷大军的围剿。可惜你父亲爱惜名声,宁死不愿加入叛军,最终绝食而亡。阎忠死后,王国等羌人首领恼羞成怒,随即领兵闯进阎府,大肆烧杀劫掠,蹂躏阎府女眷,以至半月之内阎家满门尽数被他们虐杀殆尽。
    当时老夫虽然也是叛军首领之一,却终究是一介书生,手中并无嫡系兵马,无法阻止王国等人杀人越货的暴行。对你阎家的遭遇,老夫也于心不忍,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暗中培养亲信将领,逐渐壮大自身实力。甚至,老夫也曾暗自懊悔,不该将阎忠牵连进来,以至累及阎家满门。
    正因为如此,世人皆认为阎忠是我韩遂逼死的。但他们却并不知道,老夫之所以举荐阎忠,是因为他名扬天下,对叛军抵抗朝廷大军征剿十分有力,并非蓄意害死他。怎奈大错已经铸成,老夫注定要背负害死名士阎忠的骂名,百口莫辩。
    阎、、、阎行,老夫说这些并不是推卸罪责,而是想让你知道阎家灭门的真相。你父亲阎忠确是因我而死,此事,老夫绝不推诿。但你阎家上下数十口老幼惨遭灭门,却不是老夫所为。”
    “哼!死到临头了,老贼还想狡辩!”阎行冷哼一声,满目怒火地瞪着韩遂。
    韩遂神色淡然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老夫一生虽不敢妄称说一不二,却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做了便是做了,没有做过的事情,老夫如何承认?今**要为父报仇,老夫无话可说,甘愿俯首待戮。但是,老夫却有一事相询,不知你可否为老夫解惑?”
    阎行神情冷漠地俯视着韩遂,沉声道:“有话就说,何必故作玄虚!”
    “你在老夫身边潜伏这么多年,有无数次机会杀死老夫,为何要等到老夫行将就木时才动手呢?数月前,休屠城一战,如果你不救老夫脱困,我岂不是早已身死多时了?”韩遂百思不得其解地低声问道。
    阎行双眸冰冷地看着韩遂,满脸杀气地说道:“我汉阳阎家虽不是百年望族,却也是西凉境内屈指可数的大家族。就是因为你韩遂老贼的唆使,致使我阎家偌大的家族毁于一旦,阖家老幼被贼人杀戮殆尽。如果我阎行只想杀你一人,翻掌之间就能捏死你。然而,就这么让你死去,太便宜你了,我阎家数十口族人的血海深仇如何能报?
    所以,我不能让你一死了之。我要夺走你所拥有的一切,亲眼看着你为之奋斗一生的全部所得亲手交给自己的仇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绝望无助的时候,一刀砍下你的头颅!”
    阎行这番话,听得韩遂满脸煞白,枯黄色的额头上呈现出密密麻麻的皱纹,两侧眉角青筋暴起,气得腮帮子鼓鼓,咬牙切齿,干瘦的身体剧烈颤抖。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和阎行拼了,哪怕明知不敌,拼掉这条老命也要咬下阎行身上的一块肉。否则,他死不瞑目;即便是死了,也会被阎行的恶毒狠绝气得死去活来,死得太憋屈。
    曾经,韩遂认为自己或许就是世间最心狠手辣的人,先后暗算了很多西凉枭雄,让他们不明不白的死去。而他一生也绝对算得上是杀人如麻,全身沾满血腥,这辈子只有他杀别人,绝对不会被别人所杀。但是,他现在知道错了,高估了自己,小觑了天下人,尤其忽视了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
    自古有言:杀人不过头点地。
    可是阎行之狠、之恶毒,远远超出韩遂的想象。他做梦也想不到,阎行既然早就知道他韩遂是阎家的大仇人,却还卑躬屈膝地认贼作父长达八年之久。其间,阎行表现得比亲儿子还孝顺,早晚问安,处处毕恭毕敬,言行举止近乎无可挑剔,简直堪称人子之中的楷模。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孝顺至极的“义子”,最终却图穷匕见,露出如此狰狞狠绝的真实面目。此等强烈的巨大反差,韩遂宁愿不知不觉地被阎行杀死,也不愿意亲眼看到这一幕**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如此恶劣的行径,远比杀人更可气,更可恨,恨得让人全身冰冷,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千刀万剐。
    沉默半晌,内心剧烈挣扎,韩遂脸上的表情反而渐渐趋于平静,仍旧是枯黄干瘪的脸庞。唯有他那双阴冷狠厉的眼睛让人不敢正视,眼神中充斥着暴戾之气和恍如实质的无尽恨意,令人看一眼便会不寒而栗。
    片刻后,他阴测测地低声道:“阎行,你想杀老夫,尽管杀便是,反正老夫去曰无多,早晚都是一死。你想得到老夫手中的兵马钱粮,只管拿走,就当老夫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赎罪。其实老夫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你拼命将我从休屠瓮城之中救出来,恐怕老夫此刻早已是冢中枯骨了。现在,老夫恳求你不要伤害玲儿,放过她,给她留一条生路。不管我韩遂犯下多少罪孽,有多么可恨,但这些都与玲儿无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玲儿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姓善良,从来没有害过人。老夫此刻身不由己,否则我愿意给你跪下,求你放过玲儿,让她走,过些普通百姓的曰子,自生自灭吧!”
    当阎行听到‘玲儿’的名字时,冷漠的神情陡然一变,眼底浮现出一抹少有的柔情。
    这一刻,他没有怒斥韩遂,反倒陷入剧烈的挣扎之中,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急剧变幻。
    内心纠结之中,阎行怒声对韩遂说道:“老贼,如若阎某不是怜惜玲儿,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休屠城,苟延残喘到现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实话告诉你,瓮城之中的那一箭没能射死你,算你命大。乌角之毒,其实并不是无药能解,但是有我阎行在你身边,你的箭伤又怎么可能治得好?”
    “老夫身上所中的毒箭是你射的?”韩遂咬牙切齿地沉吟道。
    阎行颇为不屑地看着韩遂,冷声道:“不错。那一曰,你躲在城门口两百步开外,身边又有众多亲兵护持,武威军射出的乱箭根本不可能射中你。但我却能一箭射杀你,因为我在你的正前方不到五十步,侧身一箭直中心脏。枉你韩遂自负聪明过人,也不想想,武威军的箭矢即便射中你,怎会正好射中胸膛,更何况普通守城将士的箭矢又怎会涂抹剧毒呢?”
    韩遂双目喷火地瞪着阎行,沉声道:“既然你蓄意暗算老夫,又何必惺惺作态救我逃出瓮城?”
    “阎某之所以救你逃出休屠城,就是不想让玲儿伤心,因为她曾经对我说,想让你亲眼看着她出嫁。正是玲儿的这句话,救了你,让你一直活到我与玲儿成亲之曰。”阎行接声说道。
    随即,他不理会韩遂阴毒愤恨的目光,继续说道:“现如今,我和玲儿已经成亲,从今往后她就是我阎行的妻子,谁也不能伤害她。而你韩遂老贼今天就会毒发身亡,你死之后,玲儿固然会很伤心,却终究会慢慢淡忘。而我却能报了灭门大仇,又能接管金城的一切,还会与玲儿白头偕老。你我之间的血海深仇,今天就做个了结,以后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此事!”
    “哈哈哈!”韩遂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凄凉地放声大笑,双眸不禁流出两行泪花。
    惨笑声中,但见韩遂用尽力气哀叹道:“枉我韩遂自称九曲黄河,机关算尽太聪明,最终却丧命在你这个恶毒小人手里!可惜你高兴得太早了!李利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早晚必会攻破此城,到那时,你刚刚得到手的金城便会立即易主,你必将沦为阶下囚,最终仍是一无所有!”
    “呵呵呵!”阎行闻言放声大笑,俯身凑到韩遂身边,笑道:“老贼,你真是愚蠢之极!你明知道我是阎行,就应该记得我父亲有一个小妹,二十年前嫁到北地郡李家。我的小姑姑就是李利和李暹兄弟俩的生母,李利比我大一个月,所以他就是我的表哥。你知道为何你每次领军攻打武威郡,大败而逃时,我都能毫发无损地回来吗?你又知不知道,为何你和马腾偷袭休屠马场会身陷绝境,而我却能带着你逃出休屠城?哈哈哈”
    “啊!”耳边听着阎行放肆的大笑,韩遂怒火攻心地大叫一声,原本干瘦如柴的双臂突然掐住阎行的脖子。
    “嘭!”就在韩遂用尽全是气力掐住阎行脖子的一刹那,但见阎行隔着被褥一拳打在韩遂受伤的左侧胸口上。
    “噗!”顿时,韩遂还没来得及痛叫,便张口狂吐鲜血,掐住阎行脖子的双臂瘫软地垂下来,靠在床榻上的上身随之歪倒在床边,怒瞪的双眼愈发暴突出来,显现出弥留时的刹那辉光。
    恰在此时,双目圆瞪的韩遂透过阎行双腿空挡,看到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那人就躲在寝室门外,满脸泪花,双手拼命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正在行凶杀人的阎行。
    弥留之际,韩遂瞪大的双眼突然转动了一下,示意门外偷窥之人离开。直到那个瘦弱的身影一步一回头地藏匿身形之后,韩遂的双眼迅速黯淡下来,随之定格在房门方向,再也没有神采。而他眉宇间的神情也随之禁锢,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舔犊之情,永恒不变。
    眼见韩遂已经死去,阎行掀开被褥查看韩遂左侧胸口的箭伤,看到心脏位置没有任何受到重击的印痕之后,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彻底放心了。随即他细心地擦掉床榻边的血迹,拭去韩遂嘴角和下颌上血滴,再将韩遂放平,盖上被褥。做完这些,他快速脱掉自己的大红喜袍,却见他身上还穿着一件与脱下的外套一模一样的红袍,随之他带上所有浸血的衣物,拂袖而去。
    

第357章 情殇
    允吾城,郡守府。
    没有城中氏族参加的喜宴仍在进行,身穿喜袍的阎艳高坐主位,与一众金城将领开怀畅饮,谈笑风生。
    直到日落西山,夜幕徐徐降临,郡府大堂的筵席方才散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
    满脸红光的阎行,已然喝得半醉,迈着斜八字步摇摇摆摆地走向洞房。
    走到房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拽正衣襟,摸摸脸颊和下颌的一撮青须,感觉一切稳妥之后,轻轻推开房门,稳步走进洞房。
    房中静悄悄的。
    两侧墙边悬挂着两盏暗红色的油灯,卧榻两旁还有两盏火光微暗的长明灯。侍女早已离去,而原本应该坐在床榻边盖着红盖头的韩玲也不知何时早早脱衣睡下,卧榻另一侧放在叠放整齐的喜服。
    看到韩玲已经脱衣先睡了,阎行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热血喷张的冲动,浑身燥热难耐。
    当即,他转身关好房门,吹熄两盏红灯,快步走到卧榻前,迅速脱掉喜袍,拨开珠帘,掀起红被一角,动作轻柔地躺下。
    “玲儿!”一声极其温柔地呼唤,使得睡在里面的佳人浑身轻颤,不禁收紧被边,显得极为紧张且矜持。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天。
    含苞待放时,少女头一遭。
    理应如此。
    侧躺在卧榻上,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阎行看着薄被下韩玲凹凸有致的柔美曲线。一种江山美人尽在掌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
    八年来。他身负血海深仇,处心积虑接近韩遂,卑躬屈膝地认贼作父,几乎每一天都戴着面具小心翼翼地活着,谨小慎微,完全压制自身的个性和喜好,彻头彻尾的伪装自己。五年内,他多方设计巧妙布局。在无声无息之中除掉韩遂的三名贴身侍卫。两年前,他费尽心机离间韩遂和亲信部将成公英的关系,使得韩遂对成公英起疑,渐渐疏远金城第一悍将兼幕僚军师的成公英。
    在此期间,阎行内心的孤独与寂寥无人倾诉,整天都活在阴暗的伪装之下。在金城境内,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即便拉拢了一批心腹将领,却也无法对他们吐露心声。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总是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人,戒备心极强,完全把自己伪装得像个刺猬一样。让人无懈可击,冷酷无情。
    然而,长期置身于敌巢当中,阎行心里也有最柔软的地方,也有心仪倾慕的对象。这个人就是韩遂的独生女儿韩玲。
    韩玲生性善良。性格温柔,长相甜美。笑容极为迷人。她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很受韩遂疼爱,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女红针线巧夺天工,端是男人最理想的娇妻美眷。昔日韩遂手下的年轻将领无不倾慕韩玲的美貌淑德,有事没事总喜欢前来郡府拜见韩遂,其目的无非是想趁机偷看韩玲两眼;这些将领之中,就有阎行和成公英的身影。
    成公英于中平末年投奔韩遂,比阎行晚了好几年,按理说不会对阎行构成威胁,但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因为阎行年幼,几年前他还是个半大孩子,在韩遂眼中的份量很轻,但成公英则不然。成公英文武兼备,武艺高强,智谋过人,投到韩遂麾下之后,很快就受到韩遂赏识,依为臂膀,地位和权势犹在凉州八部将之上。最为关键的是,成公英年龄并不大,完全有可能成为韩遂的女婿,迎娶“金城之花”韩玲,抱得美人归。
    故此,阎行和成公英二人是争夺韩玲芳心的最有竞争力的情敌,也是争取韩遂信任的对手。所幸阎行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尽管不受韩遂器重,但他头上还顶着“义子”的名分,时常与韩玲接触,想方设法讨韩玲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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