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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传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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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撒克尔依然余威犹存,她不敢到太岁头上动土。

“嗯!”撒克尔又翻了趟身子,这回,他的脸容转向内侧。

宫润玉呀宫润玉,今晚再不动手找出来,以后若想等到他第二度喝醉的大好机会,可不晓得要期盼到何年何月,她咽了口唾沫,上了!

四脚并用地爬到撒克尔床侧,她悄悄探出侦测的双手,暗暗摸索。

头顶上起窸窸嗦萃的翻响,彷佛他睡得并不安稳。润玉僵住动作,直到异声止息。

他醒了吗?她小心翼翼地抬头,侦察敌情。

“喝!”蓦不期然,两只盈盈迸出亮光的眼眸对上她的焦点。

他、他、他被吵醒了。

润玉两腿霎时颓软。甭提逃了,连站也站不直。怎么办?她的身分暴露了。哥哥,永别了……

“你……是谁?”他的咬音有点大舌头,却不失警觉。

两只大手突然拦腰撩起她。润玉微张着唇缺乏反应,已经吓呆了。

“女人?”他含含糊糊地讶问。“妳是谁?--嗝,怎么进来的?谁让妳溜进我--嗝--我的帐房?”

“我……我……”润玉的柔音发颤。

他似乎还没认出她。

“我明白了。”撒克尔醺醉的眼突然一亮,沙哑的低笑声渐渐盈满两人之间的氛围。“是不是噶利罕派你来的--那小子!真有他的!我明明告诉过他别麻烦了,他还是有法子从这块不毛之地挖出一位粉嫩嫩的姑娘。”

“呃,是。”她含混地应付过去。

现在可以肯定了,撒克尔确实没有认出她。

不妨顺着他的误认演下去,伺机脱身。

奇怪的是,他低暗的笑音却如同醇酒一般,厚厚重重地,有着化不开的浓馥,听起来令人莫名地感到熏熏然,有些头重脚轻……

“既然人都送到我跟前来了,似乎也不好意思不要。”撒克尔玻ё抛硌坂杂铩

“我……我不是……”她倏然明白撒克尔将她误认为什么女子了。

“嘘!别说话。”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瞬间,润玉发觉背脊已四平八稳地瘫平在铺盖上,上方则压躺着他沉重的体型。

天!他袒裸着身子。

羞煞人的认知完全激发出她畏惧的性格。

“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是来陪寝的!

她的声明却得不到出口的机会。

一双灼烧的唇,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红润,也封缄住所有抗辩的言语。

“唔……别……”她努力扭动着颈项,企图突破他的封锁。

“嘘,别怕……”他温柔的呢喃移向她的耳际。“我不会伤了妳的……别害怕。”

他的唇沿着柔细的脸颊,滑向她耳垂。

润玉蒙陇地倒抽一口气,感觉到秀气的耳朵被他温热地舔舐、轻咬着。

难以挡御的酥麻感从他游移过的端点辐散出来,占据了她四肢百骸。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何觉得浑身无力?莫非--莫非是中了他的暗毒?

“你好瘦……”不老实的糙手溜过她的胸脯,在她来不及回神之前,已经拨开微湿的衣襟,滑进她毫无遮掩的里侧。

“别……别……”她昏昏乱乱的,不晓得自己究竟该抗拒什么。

沁着酒气的热唇再度移回她的樱桃小口。

一定是因为酒气的缘故,她的脑中才会如此软瘫,眼前彷佛罩了一层薄雾,世界在转瞬间形成虚幻的倒影,一点儿也不真实……

他。居然不臭。浑身焕散的酒气被他的体热这么一蒸腾,竟然相当好闻,一点也不污秽或令她不适。

啊!不行,她觉得好奇怪--好象全身都快化掉了。是因为身上的他太沉重的原因吗?

“妳这样娇弱--别害怕,我会很温柔地对待妳……”

朦胧昏暗的营帐,不断轻响着他含糊的呓喃和保证……

※※※

该死!

“我的头……”撒克尔瘫平在铺榻上。

要命!他的脑壳里彷佛有一整队军营在操兵演练。

噢!好痛!临睡前的景象一点一滴渗透他的脑海。

都怪噶利罕那家伙!没事老把“欲求不满”挂在嘴巴上嚷嚷,还自责个半死,认为自己没有尽到“满足老大各种需求”的神圣使命。可是荒野边陲要为他崇敬的老大撒克尔找一个姑娘终究不太容易。好人家的黄花闺女撒克尔不愿意玷污,挂红牌营生的妓妇又老早迁居他乡赚钱了。没法子,为了避免他深受本欲之苦,噶利罕干脆打了两罐精纯美酒,伙同几位小兵早早将他灌醉了事。

这下可好。天色大亮,而撒克尔的头颅也胀大得如同高悬的日阳。

他快晕倒了……

“老大!”说曹操、曹操到。噶利罕三步两步刮进他的帐内,模样神情气爽得令人生气。

“干么?”他睁开一只泛着血丝的眼眸闷吼。

“老大,日头已经照上昆仑山了,你怎么还没起身……”噶利罕瞄见他敞在罩毯外的裸躯,声音夏然而止。

“出去!我待会儿再找你算帐。”宿醉中的撒克尔向来情绪恶劣。

“老大,妳--的臂膀--”噶利罕疑惑地打量他上臂的抓痕。

虽然不太可能,但那几道血痕实在像透了……“那种”情况所造成的抓伤。

撒克尔翻了个白眼,随便侧眼瞧瞧是什么东西惹起毛小子的呆愕。

一瞧见上臂的两条细纹,连他自己也凝住。

更近一步的回忆流进他脑海。

黑夜中的那名女子!

撒克尔猛然翻身坐起来,接着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

“噢……我的头……”

他作痛的脑袋没记错。昨日夜里,确实有一位姑娘家帐子里,与他缱绻了一宵。她人呢?

他四处搜巡了一翻,现场并未留下任何属于女孩儿家的物事。

“她是谁?”他索性直接追问“派遣”对方前来劳军的主事者。

“谁是谁?”噶利罕有听没有懂。

“昨天夜里的姑娘。”他提醒道。

“什么姑娘?老大,你作了春梦啦!还把自己抓成这样。”噶利罕开始发挥他大惊小怪的天性。“老大,你忍着点,咱们忙完了这一阵子的筑城工事,赶明儿就找个人烟较盛的城镇好好让妳舒坦一下,反正兄弟们也都憋得够久了,该好好找些乐子。”

撒克尔抹了一把脸。这小子简直摆明将他视为一日不可无女色的淫徒!亏得他脾气好,至今保住了噶利罕那颗没啥用处的脑袋。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起身。”他摒退毛小子。

“是。”噶利罕还算识时务,迈步离开郁气密布的战区。“老大,我会吩咐小鱼端洗脸水进来。”

撒克尔随口应了一声,独自陷入沉思。

原来昨夜的女子并非噶利罕派来的。那么,她又是何许人士呢?为何能出入守兵们森严的戒护,出现在他的帐子里?

那位姑娘家必定是左近民女,平常出入惯了,才能熟悉营内的通路。

他唯一能想及的合理解释是,那位姑娘八成和其它人家的女孩一样,存着报恩的心献身来着。偏教他昨夜喝得烂醉,误打误撞地占了她的清白。

撒克尔翻开铺盖,果然在床毯上找着了女子失贞的证据。

“该死!”他喃喃咒骂。

究竟是哪家的傻丫头?妇道人家的名节非同小可,好歹他也必须给人家家中的尊长一个交代。

非得找出她不可。

他翻身下床,眼睛却离不开榻上暗红色的干涸血渍。

昨夜缠绵的意象,一丝一缕沁入他的心田。

虽然脸容瞧不清楚,对方的身体发肤,以及那股幽幽淡淡、难以形容的香泽,欲知烙铁打印一般深刻难去。

隐约之间,耳际彷佛仍回荡着她细细的喘息、轻柔娇弱的低吟--撒克尔恍然又烧热起来。

是的,务必要找出她才行。

他,想再见她一次。这回一定要瞧清楚她的相貌。

第五章

鼎沸的嚷叫声、马声嘶鸣充塞在市集的每一处角落。

边疆上连年的争乱虽然吓跑了多数居民,却赶不跑华夏子民钻营好利的天性。

杀头生意有人干,因此,青秣镇以西十里的每月市集并未因为治安的不稳定,而萧条没落。

关外生活,最受居民欢迎的物品不外乎来之不易的生活必需物资。有鉴于交通往来方便,以及防身所需,近年来打铁匠、兵器、与马匹的交易也渐渐活络起来。

远远的,一缕黄烟腾扬在空间中,一些眼尖的贩商和顾客率先瞥瞄到,自然而然停下讨价还价的声浪。这片沉默彷佛具有感染力一般,停寂的气氛渐渐扩散出去,直到整片市集逐渐止息了声响,上百名人众屏住呼吸,静待黄烟中的马骑显露出身分。

一时之间,落针有声……

领头一骑骠悍的白驹乘入大伙儿的视线,随即,尾后的另外五匹轻骑也落入审慎的视点内。

蛮夷?市集的交易者几乎被这六位来客吓坏了胆子。

六匹高头大马稳稳叫停在集会边缘。除了一位汉人模样的小男孩较为秀气之外,其余五人莫不是威猛吓人的。

“噶利罕?”白驹的骑者--撒克尔浑然无视于众人惊疑不定的眼光,翻身下马。

他已经习惯承受汉人们又骇又惑的打量。

“老大,什么事?”噶利罕笑玻Р'的。这家伙天生喜欢凑热闹、逛市集。

“我和小鱼过去挑选几匹健马,其它的杂货什物就交给你们负责采办。”他随口分配好工作内容,朝躲在弟兄们身后的矮个子招手。

--我……我要跟噶利罕在一起。润玉嗫嗫地比划另外四名同伙,不敢抬眼瞧他。

撒克尔眉眼一掀,有些生气了。这尾发馊的臭咸鱼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过去三天来躲躲藏藏的,活像担心他开口追几百万两银子的欠债似的。他走到东,小鱼逃到西;他待在内帐休憩,小鱼只敢留在外帐打扫。即使他们第一天被他俘虏之时,小鱼都还没畏缩得这等厉害。他越想越觉得懊恼。

“我叫你跟过来,你就给我跟过来!”四个大步即刻缩短两人的距离。撒克尔老实不客气地扭高她的耳垂。“还告诉过你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唔……”她痛得眼泪都迸出来了。

“老大,别这样。”噶利罕偷偷向他挤眉弄眼。“其它人在看着呢!”

搞个不好让市集的百姓以为他们欺负汉人,那就麻烦了。真要打起来还好,就怕那些小贩暗地里搞鬼,在他们采买的物品内动手脚,害他们白花了银两只弄到一批废物。

“哼!”他重重喷了声气。“走!”

润玉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自己的皮肉过不去。走就走吧!她无奈,一步一捱地跟在蛮子头头身后。

自从“那夜”之后,她镇日里心虚,尽是担心撒克尔会认出她来,所以平常时分她能避就尽量避,然而,暗地观察了几日之后,她发觉他并未如意想中的蹦到面前,一把揪出她的长发,暴露出女儿身。

或许那天他真的醉晕了吧?放心之余,她却很奇怪地,感到一丁点空虚--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竟然认不出她……

“你在发什么呆!”一只强悍的手臂突然将她挥退了三大步。

润玉愕然迎头,迎上他怒气中掺杂着担心与不耐烦的视线。一抹莫名的别扭使地无法正视他,她赶紧低下头。

“你险些被这匹大黑马踩扁!”撒克尔已经对她的办事能力相当不满。“你要是再失魂落魄的,待会儿出了事可别怪我没照看你。”

润玉含糊地发出应声,头低低的,脸颊一径抹上一层轻淡的赧红。

两人来到大型马场前。

为了方便顾客选买,十来匹健马全部集中在广场中心,以粗略搭成的栅栏圈围起来,马儿浮臊不安地踱脚、喷气,扬起细细的黄土飞沙,将马场笼罩成如烟如雾的舞台。栅栏场外正进行着活络的交易。

润玉跟在他身侧,只觉得浓厚沉重的马味儿不断扑向鼻端。她下意识抬起玉手,轻轻掩住唇鼻。

撒克尔瞧见了,心里打了个一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嘿!”她的手突然被攫住。

润玉吓了一跳,连忙眨着亮晶晶的眼眸冲着他瞧。

--发生了什么事?

“看看妳的手。”撒克尔笑谑道。“我以前怎地没发现,妳的爪子白兮兮的,活像个没做过粗活的女人家。”

啊!她今早忘记在两只手掌擦上黄泥了。

润玉忙不迭地将手抽回来,两撇淡颜色的红晕化为晚霞。

--选马去。别理我!她拚命挥开他。

“怎么,害羞了?”他很坏,就是不让她好过。

其实,撒克尔也不晓得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何格外喜欢注意小鱼的一举一动。

尤其小家伙方才的举止展现了不经意的柔弱姿态,看起来竟然出奇得像个女孩儿家,真是见鬼了。

莫非他这几日找不着那夜的梦中佳人,终于失心疯,开始疑神疑鬼了?

“这位客倌,您买马吗?”马贩子大着胆子过来兜生意。

罢了!撒克尔赶紧将杂乱无章的思绪逐出心海。办正事要紧。

“介绍两匹上好脚程的马儿来瞧瞧!”他随意吩咐。

马贩子发觉他会说汉话,暗暗松了口气,满脸的欢笑登时推挤上台面。

“有有有,客倌这边请。”

马场的栅栏分格成两个区域,资质较驽劣的马种放养在正中央的大圈子,而身价较昂贵的良驹则圈放在左侧的小框框里。

马贩子哨来一匹全身棕褐的牝马。

“您瞧,这匹“天山飞尘”可是我花了个把月光景才驯服的,牠的脚程、性情,保证让您挑不出毛病,价格又便宜。”小贩拚命吹嘘。

边疆小镇的市集,自然贩售不出什么良种,撒克尔挑剔地打量几眼,勉强凑和着也就算了。

“嘶--”棕马不安地跳脚。还说已经驯养了呢!

“多少?”他简洁有力地问。

“十两银子。”小贩狮子大开口。

“五两。”他不由分说地掏出纹银,拎在手中拋丢着。

“公子,你这不是要割小的心头肉吗?”小贩涎着脸讨价还价。

“随你爱卖不卖。”撒克尔转头就想走。

他算准了附近的穷苦人家决计出不起五两银子买马,这个价格已经奇#書*網收集整理算让小贩占便宜了。

“好好好!”马贩又何尝不了解有行无市的情形。“客倌,算您狠,就五两银子吧!你还再多瞧瞧其它马匹吧!小的保证算您便宜一些。”

他的眼光扫到大圈子里的畜牲,忽尔想到是否该为小鱼选购一匹代步用马。

牢头替俘虏采买逃跑的工具?也亏得他有这一份好心。他哑然失笑。

对了,小鱼呢?

他纳闷地放眼打量了一圈,却不见她的身影。随口向马贩子交代几句,他转身就步入人群,寻找失踪的小逃犯。

四周,马蹄扬起黄沙滚滚的烟尘。撒克尔隔着雾蒙蒙的视界望出去,来来住住的交易客、讨论声此起彼落,突然,几句令他震撼得无以复加的对话却克服总总干扰,飘进他的耳内。

“哎哟!”一个小孩跌倒了。

“啊……”一个年轻姑娘家轻呼,半晌,才以极端迟疑的语调开口:“小朋友,你摔疼了没有?”

“哇--好痛。”小孩儿唏哩哗啦地痛哭起来。

“别哭别哭。”那位语意轻柔的姑娘显然被她弄慌了手脚。“你的爹娘在哪里?”

“呜呜……爹爹和娘娘在张铁匠的铺子里。”

“走!姊姊带你回爹爹身边。”

这串女音!

撒克尔犹如五雷轰顶,动弹不得。

这串声音分明属于和他一夜春宵的美佳人。

她在这里!在他左近!与他相隔几十名过路人而已!

他陡然发出莫名其妙的喝声,埋头朝声音的源处搜索过去。

“姑娘!”他焦急地高呼,挡路的人客被他一一推开。

他本来就人高马大,此时像蛮驴似的一股脑儿往前钻,声势更是惊人。

“姑娘!”撒克尔顺利排开人群,却没见着任何佳人与小孩的踪迹。

张铁匠的铺子!他们俩一定到那儿去了。

他不暇细想,随手扯过一名路人。

“张铁匠的铺子在哪里?”

路人眼睁睁冲到一名凶神恶煞,命都吓走半条。

“在……在下条街角转……转口。”颤抖的手指比向目的地。

他扔下对方,继续不屈不挠地奔近。

※※※

润玉扶着泪涟涟的小男孩打铁店,莫名的不安感却攫获她的理智。

一路走下来,她总觉得身后仿佛掀起了骚动。然而杂沓的人声却掩盖了骚动形成的原因。

八成是做贼心虚吧!她想。为了瞒过撒克尔的耳目而采选一些妇道人家的用物,她趁着他专心选马的时候,偷偷溜出马场,现下也不晓得他发觉自己走失了没有。时间不多,她必须趁早把握。

打铁铺门外,一对粗布衣裤的庄稼夫妇正在寻找合适的镰刀。小男孩遥遥望见爹娘的形影,拔起小腿便冲过去。

“爹、娘!”可怜兮兮地引人同情。

她停下步伐,带着一抹不自觉的恬静笑容打量着一家三口。

有爹、娘依靠的感觉真好。

她和哥哥失踪了这许多时日,不知亲长急成什么样子了。

她想回家……

“姑娘!”熟悉而雄浑的嗓音一路追赶过来。

撒克尔!他怎么来了?她大惊,赶紧弯进铁铺旁的小路。

前进了二、三十尺,她的心猛然寒了下来。死巷!

这下可好,没路跑了。

巷子口,撒克尔伟岸的身形闪了过去。

好机会。润玉来不及思忖太多,小心翼翼地溜出巷子,现下变成她留滞在撒克尔身后了。

“姑娘?姑娘?”撒克尔没头苍蝇似地四处乱钻,眼角余光瞄见匠店门口的小娃儿。

一家三口眨巴着眼睛畏觑他。

“小朋友,”他突然蹲低在三尺小娃娃面前。“叔叔问妳一句话好不好?”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庄稼妇人深怕冲撞了杀人不眨眼的番蛮。

“我没有恶意。”他拚命放柔声音,以免吓了人家,啥也问不到。“我只想知道,刚才是不是有位姑娘领这位小朋友回到你们身边?”

“我……我们不晓得。”庄稼汉哪敢和他多话,匆匆丢下几钱银子,拎起镰刀,拥着妻小就往外钻。“大王饶命,我们什么都不晓得--咱们快走!”

“喂,等一下,等……”撒克尔气结地目送三个人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只想问个话而已,有这么恐怖吗?

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线索,又断掉了。唉!

颓丧的气息呼出他的牙关。

一根指头从身后戳了戳他的肩膀。

“谁?”他大喜回头,又马上泄了气,换上一副阴沉相。“是你,小鱼!刚才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解手。她头低低地比划。

“下回再乱跑,当心我一个不痛快,砍了你哥哥的头作数。”他怨怪的口气分明是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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