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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传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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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死了的后果非常严重,贾迩冶不得不坐在县衙里客串知县的重任。当天下午的时间都用来做善后工作了,包括将知县的家眷迁出县衙后院,贾迩冶既然做起了知县的工作,理所当然的住在县衙里。贾迩冶不是一个心胸坦荡的人,他必须防止别人猜测他当晚接收了知县的妻妾。天下悠悠之口,不得不防。贾迩冶不是柳下惠,更像胡屠户。

贾迩冶失去了出席酒宴的兴趣,原因是知县死了,没有人整治酒席请贾迩冶给自己压惊。有人想那么做,但是没有人有这么大的面子。当晚吃饭的时候贾迩冶对萧德江说告诉那些兔崽子以后不许用枪子子往文官身上招呼,否则就由萧德江掏腰包请贾迩冶给他压惊。

没有知县的县城贾迩冶不愿久留,在旌德做了一天半知县的贾迩冶又出发了。一个特战排留在了旌德,带队的是位连长。连长原来是庄园收养的孤儿,从给湘云当亲兵算起已经有六年军龄了。六年军龄的连长只有十八岁,现在又充当了旌德代理知县。代理知县在任期有两个任务,一是看好家,二是动用旌德吃公粮的兵卒保养好旌德通向徽州和宁国的道路。

通往徽州的道路仍然是山路,有不少路段十分险峻,如果不是有栈道和小桥,很可能还会发生坠马事件。花儿又有了自己的马匹,仍然是一匹温顺的去势老马。队伍里不时响起枪声,又有小动物遭殃了。花儿不用自己去捡拾猎物,花儿有了fans,捡拾猎物的工作自然由fans志愿承担,还有个fans承担了回收弹壳的重任。贾迩冶说花儿你的枪法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这么勤奋的练习了。花儿说她不是练枪法,她见宝爷这两天吃饭不香,打些野味给宝爷改善伙食。

徽州的州治所是歙县,不愧是州治所在地,歙县居然有八百守军,还有一个汉军千户。汉军千户是个蒙古人,他有一百亲兵,包括在歙县八百守军之内。千户没有将贾迩冶放在眼里,他拼凑了三百骑兵在城下列队,打算和贾迩冶的近八百骑兵来个对决,元军骑兵后面的城门是关着的,人家有誓死无归的决心喔。

戴钟笑了,他对萧德江说老萧啊人家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萧德江感觉很不爽,他大声地下达战斗命令。这时花儿打响了第一枪,千户的头颅应声而爆。这次是贾迩冶让花儿开枪的,花儿终于学会遵守纪律了。贾迩冶让花儿开枪是为了阻止部队按照萧德江的命令战斗,萧德江命令部下与元军来个对冲互砍。

枪声才是最高命令,于是每个长枪手发射了三发子弹,大号钢弩手仅仅发射了一次,戴钟部队的大号钢弩手也没有发射两次。弩手们从新上弦装箭后对面已经没有坐在马背上的元兵了,大约有五十匹战马也被殃及。一弩三箭,准头差了一些。花儿打完了一个弹夹,第四发子弹打碎了城墙上盔甲最漂亮的一个人的头颅,那个人是千户的儿子。本来花儿没有打算打出第五发子弹,一发子弹最少可以换来一碗肉啊,打破坏蛋的脑袋有什么用?但是城墙上还有个家伙居然还保持弯弓待发的姿势,花儿感觉很不爽,第五发子弹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了。弓手临死前发射了弓箭,发射角度过大,箭矢飞向天空,落点在弓手张开的嘴里。城墙上的元兵傻了,没有人打开城门。萧德江火了,三发枪榴弹将城门炸的粉碎。三名战士乐了,这是使用枪榴弹实战的机会,十分难得。

知州大人没有死,所以贾迩冶坐在州衙时心情很轻松,十分高兴地用知州大人备好的酒席给大人压惊。萧德江没有因为自己的作战命令使都督不满而受到惩罚,原因是贾迩冶认为萧德江发出那样的命令一定是伙食不好,以致大脑营养不良所致。贾迩冶为了给萧德江补充营养,下令让萧德江出席了第一场酒宴。因此萧德江不仅亲历了贾迩冶与知州大人初次见面的过程,还亲历了第一次酒宴的过程。很多年后萧德江在写一本回忆录时记载了都督和知州大人的一段对话,这段对话后来成了经典。

酒席间贾迩冶见知州大人不吃不喝,脸色黄中带灰,右手杵在肋下,于是好言安慰,“焦大人,不必拘谨嘛,吃吧,喝吧。吃吃喝喝不是小事,而是搞好军政团结和军民团结的头等大事。”

焦知州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脸上流下了虚汗,“将军,并非下官拘谨,只是最近下官闻到荤腥就不舒服,饮一点酒就会感到肋下疼痛难当。下官绝对没有破坏军政团结和军民团结的半分企图。”

“噢,焦大人莫非有疾,肝虚肾亏?”哈哈,贾迩冶真神人也,居然还略知医理。

“将军所言极是,与郎中诊断所言一致。”焦大人衷心佩服贾迩冶啊。

“噢,焦大人此疾有点麻烦。”贾迩冶心想焦大人你无论如何现在都别死,否则自己又要客串知州了,那多惨呐。“嗯,焦大人,有此恶疾确实最好别饮酒。更要紧的是晚上不可与妻妾同房。”

焦大人好不容易地挤出一点笑容,“将军说笑了,下官晚上不与妻妾同房,那下官往何处就寝?”

贾迩冶感觉有点意外,但还是循循善诱,“焦大人,就寝绝不可废,但是最好别同床啊。”

“呵呵,”焦大人居然笑出声来,“将军又说笑了,下官不与妻妾同床,难道要下官睡地上吗?”

“唉,”贾迩冶叹气了,“焦大人,同床亦可,但是大人最好别性交。”

焦大人急了,“将军大人,下官为什么不能姓焦?”

“嘿,知州大人,性命要紧还是性交要紧啊?” 贾迩冶认为焦大人不可理喻。

“将军大人,头可断,血可流,要下官不姓焦是万万办不到的。”焦大人语气坚定,一付慷慨赴死的模样。贾迩冶认为焦大人是个纵欲狂。

“大人息怒,怒伤肝,和性交一样对大人有害啊。”

“将军大人,下官家祖姓焦,家父也姓焦,都没有害处,怎么下官姓焦就有害处了?”

“是啊,大人家祖性交才有大人家父,大人家父性交才有大人,都是有益无害。但是大人肝虚肾亏,性交有损身体健康啊。”

“嘿,”知州大人气极而笑,“将军还是说笑啊,下官第一次听说肝肾有疾就不能姓焦。请将军大人勿再戏弄下官,下官宁死也要姓焦。”

贾迩冶默然,心想算了,真的碰到纵欲狂了,随他去吧。人不畏死,何能以死相劝。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九章 敌后游击(七)

9—7

萧德江还是为错误的战斗命令付出了代价,戴钟带着警卫营和一个特战排去和绩溪知县交朋友了,当然交朋友之前是要小小的打一下的。作为警卫营营长的萧德江现在只有一个排的兵力,没有打仗和交朋友吃酒席的任务。萧营长现在在挑选和训练新兵,在徽州缴获了二百五十余匹战马,还有五百名俘虏。这是一笔不大的战争资源,但也不能浪费了,新兵必须加以训练,承担新兵训练任务的萧德江感觉不爽。

三天后戴钟带领警卫营返回徽州,他还带回了一百名新兵和三十匹战马。戴钟在向贾迩冶汇报时只说了一句话,“公子,任务完成了。”当时贾迩冶正和宁死也要性交(姓焦)的知州大人饮茶聊天,听到戴钟的一句话汇报也回答了一句话,“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戴钟在离开绩溪时留下了一个特战排,带队的是位副连长。这个排的任务是和绩溪知县搞好团结工作,还有一个任务很特别,就是将绩溪以北分水岭两侧十分难走的小路彻底破坏,为此需要动用大铁锤和钢钎在有些地方的岩石上凿些深眼,必要时塞进炸药搞爆破。当年在牛头山搞凿岩爆破是为了建设,但是特战部队的专长不是建设,而是破坏。

贾迩冶在徽州的这些天主要是查看当地的志书文籍,有不明白的地方就找焦大人饮茶聊天,话题无非就是人口物产交通地理风土人情。最后贾迩冶心里给焦大人作了个评价,焦知州除了有纵欲的不良嗜好之外,其它方面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能将都在山窝窝里的徽州五县的各方面基本情况都能做到清清楚楚,说明他是个尽职尽责的官员。

贾迩冶又出发了,目的地是浙东重镇衢州所属的开化县城。领军的是戴钟,部队是缺一个排的警卫营和两个特战排。部队翻越了白际山,上山下山基本上都是沿河而行。这是徽州至衢州的官道,一路上都可以骑行,险要处都有栈道和小桥。

开化是衢州的一个小县,守军只有三百。攻占开化时击毙了五十名元军,俘虏二百五十名,缴获战马五十匹。第二天警卫二连就将一百名士卒和五十匹战马送到徽州去了。

占领开化的第二天晚上,贾迩冶将戴钟招到他下榻的县衙客房。“戴钟,知道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了吗?”

“嗯,公子,我猜测这次行动的目的是控制一条从皖南到浙东的通道。”

贾迩冶点点头,“我军可以利用这条通道,但是元军也可以利用这条通道。你的任务就是保住这条通道以便我军备用,如果元军企图利用这条通道偷袭宁国和建康,你的特战部队就向宁国撤退,沿途彻底破坏栈道和小桥,迟滞元军的行动。戴钟,你的部队人少,切不可与元军硬拼,只要达到元军不能快速运动,偷袭我后方根据地的目的就可以了。”

“公子,如果元军兵力不是很大,可不可以守住不退?”

“能打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戴钟,明天这里只留下两个排,让他们的连长带队,你自己到徽州去,我和警卫营撤走后徽州城池只留一个特战连。我们要提防的是将来元军大部队利用这条通道进攻我后方根据地,如果是地方部队和你争地盘,你可以和他们玩玩。周边的一些地方你去搞些名堂,捞些外快都可以。”

“公子,我明白了。”

“戴钟。明天或后天我就出发到泾县去,那里也将留下你的一个特战排,让他们的副连长带队。泾县、旌德、绩溪、徽州、开化这五个地方都是你的部队,你要保持各地的联系。噢,没带走的新兵也由你指挥,但别太指望他们,精壮的士兵我都带到后方受训。”

“是,公子。”

“我回建康后会派人给你送些地雷和弹药来。”

“太好了。公子,地雷那玩意在山区搞游击战可是好东西啊。”

“呵呵,看样子有人要吃戴大队长的苦头了。就这样吧。”

戴钟走后贾迩冶来到隔壁杨无过的客房,“大哥,南方还有没有情报人员?”

“哦,有一个情报小组在广州一带,是项飞和肖烈两个部门联合下达的任务,如果发现元军大量集结和北上,他们会立即返回报告。”

“大哥,现在这里有五名你的下属,我想将他们都派出去。”

“是派到南方加强情报工作吗?”

“大哥,我想派三个人分别潜伏赣州、抚州和信州(上饶),只要见到北上元军大军就立即返回报告。另外派一人到潭州(长沙)看看那里有没有元军集结,还有一人到衢州和婺州摸摸这两州的军情。”

“好吧,明天就按宝兄弟的意思将他们五人派出去。”

“大哥,明天上午我们送送他们,顺便看看从这里到常山的地理交通情况。”

“好吧,宝兄弟,你也早点睡吧。”

贾迩冶回到自己的客房后见到了花儿,“宝爷,花儿给你送来了热水,宝爷洗洗脸洗洗脚吧。”

“谢谢你了,花儿。”贾迩冶洗好后见花儿还没走,便说道,“花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

“不,花儿一个人睡觉害怕,花儿要和宝爷睡,花儿和宝爷在一起什么都不害怕。”

“唉,花儿,这房间只有一张床,女孩子长大了是不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睡觉的。”

“宝爷说的不对,花儿的妈妈说女孩子长大了都要和男人在一起睡的。”

贾迩冶差点晕倒,“唉,花儿还没有长大,花儿自己去睡吧。”

“不,花儿还没长大,花儿害怕,花儿要和宝爷睡。”

贾迩冶没办法了,最后和杨无过将花儿的睡床搬到自己的客房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白秀才等五人就出发了,贾迩冶、杨无过和一个警卫排一起出发去看地形和交通条件,花儿也在队伍中。一路上不急不忙,晃晃悠悠,浏览山水,十分逍遥自在。离常山城池大约十里,地形已经十分开阔了。贾迩冶说道,“大哥,我们就到这里吧。各位大哥,小心行事,各位珍重啊。”

白秀才等人与杨无过和贾迩冶惜别,花儿突然说道,“宝爷,我们不到前面的城里去吗?”

贾迩冶答道,“是啊,我们就到这里为止。”

“宝爷,花儿肚子饿了,我们到城里吃些东西吧。”大家都是没有吃早饭就出发了。

贾迩冶笑道,“花儿,前面的城池还在坏蛋的手里,去不得的。”

“宝爷,我们打进去买些东西吃不就行了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白秀才说道,“前面两里有个小村庄,我去给花儿买些吃的来。”

贾迩冶说道,“警卫排原地警戒。大哥,我们都去吧,看看能不能买些食物带回来。”

村庄座落于河边一块地势较高的新月形高地上,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一行人马进入村庄没有见到一个人,家家户户都是紧闭房门。都快到中午了,这是十分反常的现象。除了花儿,大家都提高了警惕,贾迩冶已经将转轮手枪握在手中了。村南头一户人家的大门是敞开的,门边拴着两匹马,一个年轻的男人跪在门外,浑身发抖,还不停地磕头。

房门里清楚地传出女人的哭喊声,忽然黑风和雷暴双双从马上跃起,闪身进入房里。黑风和雷暴从房子里出来时各自提着一个赤裸的人体,这是两个男人,已经死了。两具尸体被扔在地上,坏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一定是正在作恶的时候暴死的。

黑风说道,“老大,宝兄弟,这是两个鞑子兵,里面有他们的服装和兵器。”

跪地磕头的年轻男人惊愕地看着这些人,忽然爬了起来,号啕大哭,然后跑进房子里。贾迩冶叹息,然后说道,“将尸体和元兵的东西都带走。”尚风说“我来”,下马进入房子。鲁和尚也下马跟了进去。他俩出来时将元兵的衣服和兵器都带了出来,将两具尸体用衣服绑在元兵的马上。众人正要离开,看见家家户户都打开了房门。

一位老人抖抖索索地向贾迩冶走来,看老人的穿戴,是有秀才功名的。老人面向贾迩冶一行人马慢慢地跪了下来,身后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连小孩子都被大人拉着跪了下来。贾迩冶急忙下马,伸手去搀扶老人,“老人家,快快请起。”

老人僵着不起身,仰头审视贾迩冶许久,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公子,你是好人,老朽敬你。还望公子救救全村我族百余口性命。”

“老人家,何出此言,贵村人口有何性命之忧?”

“公子,那两个鞑子死在我村里,城里的鞑子必定发兵报复,是时我村百余口将无一幸免,举族皆亡矣。”

“老人家不必担忧,我们将鞑子死尸带走,毁尸灭迹,不留半分痕迹。贵村可保无忧。”

“公子有所不知,城南曾经出过类似事件,结果满村男人老人小孩皆遭屠戮,年轻妇人皆遭掳掠。”

“老人家,只要贵村不泄露消息,元兵无所凭据,找不到报复对象,也只能作罢。”

“公子,这两个鞑子常下乡半买半抢家禽家畜,行踪并非无人知晓。”

“啊?这样吧,贵村之人都分散到周边各村里暂避一时,躲过风头再说。”

“公子,别的村庄哪里敢收留我们啊,避之还唯恐不及呢。”

“噢,这样吧,你们全村之人即刻跟我走,我保你们重新安家乐业。”

“公子,这村庄和周围的这些田地都是我族祖上留下来的,子孙再不肖,也不能抛弃祖业。”

“啊?老人家,那你有什么办法避过灾祸。”

老人又凝视贾迩冶良久,“公子,你是善人,你就行个大善,拯救我族百余口性命吧。”

“老人家,我倒是想救你们,但是我说的办法你都说不行,你有什么办法呢?”

“公子,你让那两位杀死鞑子的好汉向元兵自首,如此可救我全族性命。公子,你就行个大善吧,老朽给你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全族之人世世代代给公子和两位好汉供奉香火。”老人和全村人都磕了三个响头,不少人磕破了额头。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九章 敌后游击(八)

9—8

贾迩冶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竟然说不出话来。尚风大喝一声,“老匹夫,吃我一刀。”尚风驱马向前,举起缴获的元兵弯刀。白秀才喝道,“疯子住手。老大和宝兄弟在此,疯子休得造次。”尚风没有砍杀老人,大声叫道,“气煞我也。”

“公子,老朽不会看错人,公子是个大善之人,求公子拯救我全族的性命。”老人满怀希望。

贾迩冶回过神来,气极而笑,“嘿嘿,老者,你走眼了。古书云越人披发纹面,重义气,轻生死,现在为何如此不堪。大哥,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兄弟,我没有亲历过,但听闻过类似的事件。”

“大哥,别人如何处理?”

“从之,走之,杀之。”

“大哥你觉得如何处理为好?”

“可杀。”

贾迩冶沉默许久,最后长叹,“大哥,你知道我不会杀普通百姓的。大哥,我们走吧。”

一行人马缓缓穿行在人群中,贾迩冶直视前方,目无旁顾,对面三十余骑奔驰而来,是警卫排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急忙赶赴而来。一行人马出村刚到村庄北头,花儿忽然尖声惊呼,“宝爷,他们要杀死那个女人。”贾迩冶回头视之,见几个村民扛着一个大筐向河边走去,后面跟着全村村民。

“大哥,他们在干什么?”

“竹笼装人,沉水溺死。那受辱女人将死矣。”这是白秀才在接话。

“啊?”贾迩冶勒转马头,向竹笼奔去。贾迩冶拦在竹笼前面,用转轮手枪指着几个扛竹笼的村民,“放下竹笼,否则休怪我无情。”竹笼没有放下。贾迩冶抽出尚方宝剑,用剑身向一名村民抽去。竹笼放下了。

老人走上前来,“这位公子,我族之人将因你的手下所作所为而死,还不够吗?公子的好汉不肯牺牲救我族人,自去便罢,为何折辱我族人。这是侠义道所为吗?”老人语气悲愤,大有视死如归,蔑视贾迩冶之意。

“老者,此女是受害者,为何要溺死此女?”贾迩冶语气冰凉,隐隐暗藏杀气。

“此女失去贞洁,玷污祖宗神位,此女不死,全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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