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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泉涌大烧锅传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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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英雄,中国英雄,要将双手撑天空。撑天空,剑吟风,手持三尺笑从戎。剑气贯长虹,血染征衣红,直塞国旗徧欧美中。欧美中,舞黄龙!”

    “中国英雄,中国英雄,要将双手撑天空。撑天空,唱大风,平蛮平夷更平戎。壮士气吐虹,国运映旭红,天地无人不朝中国华中。中华中,蟠黄龙。”

    当时,王琴堂就与俞道暄在一起,待大声读罢,激动地紧紧拥抱住俞道喧,以至热泪盈眶,发誓回国后一定要做强国富民的“中华英雄”。

    正因为此,回国后,王琴堂先到徐州师范学堂任职。他认为,只有把所学知识传授给更多中国知识青年,才能更好地在中国推动宪政的实施,因主修专业为法政,后又转到苏州法政学堂任职。

    不过,残酷的现实他很快又意识到,法政教育很难促成宪政在中国的实施。之后又毅然从政,希望通过实政一方,以“实业救国”。

    这些情况,别人或许不大清楚,但有一人已经打听得的一清二楚,也不是只新任知事王琴堂,凡来安肃任职的知县或知事,这个人都会想办法将其身世打探的清清楚楚。这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北烧锅东家张连启。

    说来这个张连启,又与张树亭等众烧锅主不同。说他不同,还在于,无论是大清朝时的知县,还是民国的前两任知事,他都能与他们打成一片。一个主政,一个从商,说他们能够打成一片,也无外乎“权钱色”的交易。

    知县或知事手中有权,张连启手中有钱,但张连启又不是女的,他与知县或知事打成一片,也应该是知县或知事手中的权与他手中的钱打成一片,但张连启虽然不是女的,但他凭的恰恰就有一个“色”,再者才是物。用张连启自己的话说,对于官老爷,他一是送色,再者,才是送物。

    送色当然是指送女人。都知道,无论是大清时知县,还是民国前两任知事,都是只身赴任,家眷皆留在老家。这一来,问题就出来了,无论是知县还是后来民国时的知事,都需要有人照顾,比如饭由谁来做,夜壶又有谁来倒,皆成了问题;或者说,有时专靠厨子老赵或杂役老楚这种人,还真不大方便。

    这样的细节,别人没有注意到,张连启就注意到了;或者说,别人不屑为之,张连启却像苍蝇见到屎一样,不吃到嘴里是决不肯善罢甘休的。

    于是,每一任知县或民国时的知事来,张连启皆会买下个漂亮女子送去。不但服侍知县还有后来民国时的知事吃喝用度,还服侍他们睡。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不但知县或知事见了,会偷着乐,就连像厨子老赵或杂役老楚这种人见了,也绝对会偷着乐。

    当然,也有哪不好色的。不好色,张连启也有办法,便是送物。物也不直接送到知县或知事手里,而是直接送到他们老家去。当然,物也不是一般的物,皆是值钱之物,比如木料砖瓦,或干脆在当地为县老爷们置办下一方田产。知事或知县见了,更是没有不偷着乐的道理。

    送物不送钱,这也是张连启与别人不同之处。张连启的意思,钱这东西,放到谁手里都是钱,钱在谁手里,就是谁的钱;而物就不同了,无论送到谁手里,物本质上还是自己的。

    说这东西是我送的,或那东西是我买给他的。道理也在于此。

    当然,无论送物还是送色,张连启都不会白送。张连启是谁?人送绰“算破天”。不但他不会白送,收他物或色的知县或知事,也不会白让他送。各种税赋,谁若不交,知县或知事都有办法制裁他们;正因为有了前面铺垫,张连启不交,知县或知事便可以视而不见坐视不管;或名义上交了,知县或知事也会偷偷返给他,不返给他,也会另有好处给他。总之,张连启绝对不能吃亏,也绝对不会让他吃亏。

    什么叫狼狈为奸,这就叫狼狈为奸。

    王琴堂不但不会吃亏,最后往往还会占到一个大便宜。不但能占到一个大便宜,还因为有了靠山,除去杀人放火他不敢,别的事他皆敢。光绪三十三年,安肃境闹蝗灾,民不聊生,全境十一家烧锅禁止购粮烧酒。别人不敢,北烧锅却照烧不误。

    正因为从中尝到了甜头,张连启不但乐于经营烧锅,更乐于经营与知县或知事的这种关系。所以,当时一见新来知事王琴堂亲自过问他与祁占奎所立契约之事,便二话没说,当下就答应拿来他手中那份契约,当着王琴堂的面撕毁!事情从此一笔勾销。原因也在这里。

    当时,王琴堂一见此人说话如此明理,还高兴地一拍手道:

    “既然如此,再好不过!”

    但他那里会想到,这时的张连启已经开始准备向他下手了。

第九章 自作自受() 
再说张连启,虽然对王琴堂打探的一清二楚,待一接触,却又突然觉出,这位新知事,恐怕与以往一任知县或知事又有不同,该是一个很角色。

    但张连启倒不怕。您想想,能够当上县太爷的主儿,又有哪位与普遍人一样呢。就拿宣统元年,来上任的曾知县来说吧,说来,那也是一位主张“实业兴国”的进步人士。虽然喜欢坐轿,但除了喜欢坐轿,一开始也是“油盐不进”。

    不过说来,一开始,还是张连启轻看了他。说轻看,也没有轻看。待张连启想办法打探清楚,知道这位曾知县,来自江西,一个穷山老峪的地方。老家距安肃路途遥远不说,家附近又皆大山,买木料砖瓦运过去,或干脆在当地为曾老爷置办一方田产,似乎都不太现实。于是,便开始在“色”上下功夫,还特意从保定城,买来一位年轻漂亮且知书达理的女子,乘着夜色,给曾知县送了过去,以代替厨子老赵和杂役老楚,来好好服侍曾知县日常吃喝用度和睡觉。

    本以为一个来自穷山恶水之地的曾知县,又是长年没办法回家与妻子团聚,送一个年轻漂亮且知书达理的女子过去,就仿佛给一头饿狗嘴里送肉一般,曾知县偷着乐都来不及。可哪里想到,这位曾知县见了,却不动“色”,不但不动“色”,还将张连启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并将张连启连同那名女子当即轰出县衙。

    不过,张连启见送“色”不成,且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倒也并不气馁。又回过头来,又在送“物”上再下功夫。

    当然,说他在送“物”上再下功夫,倒也不是重新考虑买好木料砖瓦,跋山涉水给曾知县老家送去,或干脆在曾知县老家附近为其置办一方田产,而是张连启很快发现,这位曾知县喜欢坐轿。

    既然喜欢坐轿,张连启以为,就一定会对轿本身感兴趣。于是花重金,特意请工匠为曾知县做了一顶檀木小轿。这顶小轿不但用檀木做成,还在小轿内巧妙了碳盆,以及固定茶壶茶碗和办公用的平板。平板四周又镶有金片,看上去,高贵而大方。

    送,曾知县不要,还将张连启一顿臭骂。待将这顶小轿悄悄送去县衙,曾知县居然就收下了。当然,也不是一下子就收下了,而是在县衙放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把这顶小轿说成是北烧锅主人张连启给县衙的捐赠,曾知县这才堂堂正正坐了进去。

    尽管把送给曾知县的礼物,说成是给县衙的捐赠,但到头来,张连启也一点没有吃亏,两人关系近了一层不说,后来,安肃要成立县商会,曾知县也是力排众议张连启做了安肃县第一任商会会长。

    不过,这位王琴堂,张连启也看出来了,又不同于以往的曾知县。看似一个和善老头,内在里可透着刚毅和果断。说他是一个很角色,原因也在这里。正因为原因在这里,为能够尽快接近这位新来王知事,张连启反倒更不敢贸然送“色”或送“物”了。一时间,又只好像当年对付曾知事那样,再另辟蹊径。

    当然,说另辟蹊径,也没有什么蹊径好开辟。可也就在张连启正为如何接近这位王知事而发愁时,恰遇祁占奎将当年两人所立契约之事,告到了新知事那里。张连启当然不会再说二话,当即返回家中,将他手中那张契约找出,当着王知事和祁占奎的面撕毁。王知事见了,自是无比高兴。

    也是想趁热打铁,也是看着欠火候,准备浇上一瓢油火旺起来。也就在王知事找过他的第二天,张连启当机立断,也像头一天张树亭和祁占奎那样,一早就来到了县公署。也是知道晚了,怕撞不见王知事。

    待来到县公署,就见王琴堂与小马刚从厨房吃饭出来。见王琴堂从厨房出来,张连启也紧走几步,招呼道:

    “知事大人请留步!”

    王琴堂一看是张连启,认识,昨天刚见过面,便玩笑道:

    “张掌柜,这么早来县公署,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后悔了吧?”

    张连启当然听出新知事这是玩笑话,急忙也玩笑道:

    “知事大人断定的事,怎敢反悔。就是想反悔,也不敢呀!”

    说完又道:

    “我找知事大人,是另有它事禀报。”

    这时王琴堂已站住,见张连启说有事禀报,便很痛快地把手一挥道:

    “说吧,有何事?”

    张连启就告诉王琴堂,上上任曾知事在任时,曾成立过安肃县商会,并委任他为商会会长。他已于几位商会商量妥了,中午要在北门外庆春永饭庄摆一桌,务请王琴堂过去,就如何推动商会事务开展作些训示。

    说罢,又说了一些商会的名字,比如福和丰肉铺东家王秃子,庆春永饭庄东家张滚子,中和宣布店东家储万祥,梁双兴药铺掌柜范洪志,克已栈大车店掌柜连可信,

    说来,曾知事当年成立安肃县商会,并委任张连启为安肃县第一任商会会长,也是只搭了一个空架子。因为商会成立不久,曾知事就离开了安肃境,工作也没有开展。但自宣布张连启为安肃首任会长之后,张连启也不能只当光杆司令,没有兵呀。于是,便拉出一个名单,作为商会成员,比如福和丰肉铺东家王秃子,庆春永饭庄东家张滚子等,这些人,其实也不是别人,都是平日与张连启要好的朋友。

    王琴堂一听,心中不由一沉。

    关于上上任知事成立过县商会一事,王琴堂其实早知道了。按王琴堂的意思,安肃县商会当然需要尽快成立起来,但他要成立的商会,绝不会是上上任知事成立的商会,他要等把安肃实业真正推动起来之后,才准备着手做此事。他要成立的商会,一定是要经过全体商户选举产生的。

    正因为有这样的考虑,见此时张连启如此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好。

    可待听罢张连启提说的这些商会成员的名字,都是一些沿街铺户的小掌柜,与他所了解或走访过的一些大商户,比如“润泉涌”烧锅东家张树亭,“永丰齐”粉厂掌柜陈占元,“德和”轧棉厂史进财、汪麟生、刘殿荣、史金忠四姓东家,以及“元丰”铁厂东家刘敏昌,“中兴恒”榨油坊东家李振芝,“信义成”钱庄掌柜刘乱子,张连启所提说的商会成员里,一家也没有。

    王琴堂心里便有此不悦,但王琴堂毕竟是王琴堂,只略一思考后,便爽声道:

    “这事不急,待我忙过这一阵子,咱们再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此事不迟!”

第十章 人前有耳() 
再说张树亭,自那日与祁占奎一起去见王琴堂,王琴堂让他回避。他只好回避。可也让他万没想到的是,事情解决的竟是如此顺利,简直如快刀斩乱麻一般。一时间,又觉这位新知事,与以往知事又所不同。

    不过,这时张树亭的注意力,可没有放在新知事身上。见祁占奎已与北烧锅解除契约,也是二话没说,当下就写了聘书,送到小祁庄,聘祁占奎为南烧锅店堂掌柜。祁占奎一见,也是当即应下。

    要说祁占奎,对南烧锅没有感情,也是瞎话。祁占奎十二岁就跟他爹祁老掌柜在南烧锅学徒,二十七岁才离开南烧锅,在南烧锅一干就是十五年,虽然只是个伙计,却比在北烧锅干掌柜的时间都要长。如果不是当年一时冲动,非要去北烧锅干什么掌柜,几年后,他爹祁老掌柜告老还乡,说不定南烧锅店堂掌柜就是他的。关于这一点,说祁占奎自去了北烧锅,不后悔,也是瞎话。

    关键还是,祁占奎也看出来了,张树亭请他当南烧锅店堂掌柜,也完全出于一片真心。正因为见张树亭出于诚心,祁占奎这才当即应下,原因也在这里。

    咱们长话短说,单说祁占奎上任这日,虽然店堂前,日上三杆之后,就开始有拉酒车辆陆续到来,但这天一早,就见店堂伙计还是早早在店堂前,一排溜,挂出了七盏用粗竹条大红绸制成的灯笼。

    就见这七盏灯笼,每盏都有两楼粗细,三尺长短。不但显得高大,又见七盏灯笼,又用大红绸布串起。一时间,本来就显热闹的南烧锅店堂前,又顿时增添出喜庆起来。

    话说到这里,一定有人会问:一个店堂掌柜来上任,至于如此兴师动众挂灯笼吗?又为何一挂就是七盏,然后又用大红绸串起呢?按说不至于。但按张家祖上规矩,这样的灯笼,除了过年,迎接店堂新掌柜这日,又是必须挂起的。而七盏灯笼,又分别代表南烧锅店堂设在保定城、大名府、河间府、顺德府、正定府、北京城、天津卫七地的七家润泉涌烧锅酒铺。或者说,七盏灯笼的挂起,就代表着作为一个店堂新掌柜,不但要好一个烧锅店堂,还要好烧锅店堂设在外地的这七家酒铺。

    当然,往远里说,南烧锅设在外地的这七家酒铺,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设立在外地的酒铺,最早也不是七家,而是两家。这两家,最早是分别设在了保定城城隍庙和北京城大栅栏,两间铺面,门前挂一个绣有“润泉涌”三字,和一个大“酒”字的酒幌子。正因为当年设了这两家酒铺,不但让润泉涌烧锅酒在保定城和北京城一下子有了名气,还赚到了比在当地买酒更多的银子。

    当年,也是为表彰这位有开拓精神的店堂掌柜,到年底,张树亭的祖上不但为这位店堂掌柜多封了几封银子,这年春节,因为高兴,也是为图一个喜兴,张树亭的祖上还特意找人用粗竹条红绸布制成了两盏大灯笼,挂在店堂前。以后,年年大年三十,南烧锅的店堂前都要挂起两盏这样的大灯笼。

    后来,这位店堂掌柜告老还乡,新掌柜上任,又恰逢春节刚过,两盏大灯笼仍在。当时,张树亭的祖上在店堂前迎接新上任的掌柜,说话间,也是一指两盏特制的大灯笼道:

    “这两盏大灯笼,还是前任店堂老掌柜在保定北京两地开设了酒铺,挣到了更多银子后,我特意找人制做的,以示庆贺。”

    新掌柜一听,以为东家是用话暗示他,便冲张树亭祖上一抱拳道:

    “我也愿为东家在其他州府再开两家酒铺,到时若赚到大笔银子,东家可以再多挂两盏大红绸灯笼来庆贺呀!”

    张树亭祖上一听,当然高兴,于是爽快道:

    “一言为定!”

    后来,这位新掌柜果然又在正定府和河间府开设了酒铺,同样赚到了比在当地买酒更多的银子。到年底,张树亭祖上不但同样为这位新掌柜多封了银,也不食前言,从这年开始,也同时在店堂门前挂出了四盏大红绸灯笼。不但挂出了四盏大红绸灯笼,张树亭的这位祖上还推陈出新,过罢年,待店堂掌柜回店堂上工这日,还格外在挂起的四盏大红绸灯笼上,又系上一条大红绸,以示对店堂掌柜的欢迎,店堂掌柜对张家更加忠心耿耿。

    从此后,张树亭的这位祖上也就立下了这样的规矩:不但每年过完春节,店堂掌柜来店堂上工这日,张家都要在挂起的灯笼上,再格外系一条红绸,以示对店堂掌柜的欢迎外,每当店堂新聘掌柜,若是年节刚过,就在挂起的灯笼上现系一条红绸,若不是年节,不但挂大红绸灯笼,还系大红绸,来迎接新掌柜。这时挂出七盏,当然是代表南烧锅在外地州府已有七家酒铺的意思。

    不过,这样的事当然也不会常有,您想想,祁占奎他爹祁老掌柜,在南烧锅店堂当掌柜,一当就是几十年,几十年里,南烧锅店堂再没有聘过新掌柜,后来,他爹张树茂又“一肩挑”,不再聘店堂掌柜,平日里,自然就很难再见南烧锅店堂前挂大红绸灯笼的情景了。

    闲话少叙,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尽管此时店堂前,拉酒车辆不断,一如往日般热闹,伙计出出进进,喊声此起彼伏:“大北楼李更深的酒清了!”或:“南城赵洛九的酒清了!”或:“于家庄于老财的酒了,欠陶坛一口!”这边喊罢,又听大伙计老孙那边再喊,“大北楼李更深的酒清了!”或:“南城赵洛九的酒清了!”或:“于家庄于老财的酒了,欠陶坛一口!”……

    但见接祁占奎的马车一到,喊声便嘎然而止;不但喊声停了,就见店堂上出出进进的伙计,纷纷放下手中家什,往马车前涌。这时,一直等在店堂里的张树亭也急忙迎出,就见张树亭刚从店堂迎出,又听店堂后身的院子里,紧接着也传出七响轰鸣铳声。为隆重迎接新掌柜祁占奎的到来,放铳七响,又算是南烧锅年轻东家张树亭的推陈出新了。

    待张树亭带领店堂众伙计,快步走到祁占奎坐的马车前,就见张树亭冲祁占奎一抱拳道:

    “张树亭及润泉涌烧锅店堂众伙计,欢迎祁掌柜的到来!”

    店堂众伙计也一齐冲祁占奎抱拳:

    “欢迎祁掌柜!”

    再说祁占奎,此时早已跳下马车,可他也从未见过这种阵势,不由激动的满脸通红,也激动地冲张树亭和店堂众伙计一抱拳道:

    “张东家及众伙计这样迎接占奎,可实在令占奎受宠若惊了!”

    张树亭便冲半空,又一抱拳道:

    “张家祖上规矩如此,张树亭也不敢违拗!”

    说罢,又郑重道:

    “自即日起,祁张两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必说两家话,从今往后,润泉涌烧锅店堂及各酒铺,都仰仗祁掌柜效力了!”

    这个祁占奎,本也是豪爽之人,张树亭喜欢他,根本原因或许也在这里。见张树亭这么说,便豪爽道:

    “张东家尽管放心,祁占奎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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