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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情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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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个县就要被大水淹没,寸草不生了。

    在这危难关头,夏子默向浙江巡抚谏言,历来治水就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堵,一个是疏,眼下这情形,堵是堵不住的,不如选一两个地广人稀的县,将坝口炸了,泄洪救灾,淹了一个县总比淹了整个江南好的多。

    浙江巡抚吴必征一听,这还了得。若是雨下得太大,坝口崩塌江南遭了灾,那是天灾!顶多因为堤坝修的不结实,牵扯上河道总监和工部的事儿,他这个巡抚也就是个治下不严。可若是主动把哪个县的坝口给炸了,这就是*了!朝廷里那些六道言官可不管他此举救了江南多少人,眼睛肯定全盯着那受灾的一个县死了多少人,光是上书弹劾他的奏章就能把他给淹死。这个夏子默还是太年轻气盛,做事毛毛糙糙的……这种关键时刻,只需要装病就万事大吉了嘛!

    吴必征做了缩头乌龟,但夏子默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整个江南陷入万劫不复。

    青田县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又是少有的地广人稀的大县,正是最合适的地段,夏子默壮士断腕,下令就在这里埋上炸药了。

    xxxxxx

    江南正值风雨飘摇,京城里也不太平。

    南方十三个县造了劫难,这事儿第一个牵扯的就是负责水利坝堤的工部侍郎蔡腾,蔡相虽然知道利害关系,却也不敢压着,这事儿早就由锦衣卫探听到了风声,捅上去了。

    为今之计,只能转移视线,将祸水东引。

    这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夏子默没有浙江巡抚的批文就敢私自炸了青田县的坝口,这事儿一传到京城,就闹的沸沸扬扬,褒贬不一。蔡訾想拿夏子默当替死鬼,但一向低调的副相,却站了出来,拼死保住夏子默。

    朝堂上风云诡谲,步步惊心。薛家和梁王都无法置身事外,所以薛邵阳想请陆卷舒过府一叙,顺便替他拿个主意。

    外面风疾,说不定晚些时候还会下雨,所以陆卷舒出门的时候披了件隔雨的披风,带着兜帽,寻常人也轻易看不见她的容貌。

    走到薛二爷的私宅门口,竟然瞧见了个稀罕的人。

    此人身段窈窕,只是容貌憔悴了许多,远不如当年风光水润了!

    红绡!也有一年多,没见过她了吧,她不在一品楼当她的红牌姑娘,来薛二爷的门前瞎溜达什么,想爬上一个断袖的床,她先得投一个男儿身啊!

    陆卷舒拢了拢兜帽,略低着头从红绡身边擦身而过。

    “姐姐……”红绡轻声道。

    陆卷舒还真没想到红绡会认出她来,心道一声“麻烦”,脚下也不停步,继续往里冲。

    “陆姐姐,是你吗?”红绡死死的拉住陆卷舒的披风。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被红绡这种身娇体软的小姑娘拉扯的不能动弹,真乃耻辱!

    “陆姐姐,请你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救救沈大人吧!”

    陆卷舒眉头一皱,沈罄声曾经一掷千金包了红绡一个月的花期,这事儿早就是老黄历了,陆卷舒也没当心,可如今听红绡这口气,明显是余情未了啊!莫非沈罄声最近又去过一品楼……

    没来由的,就僵了脸,心里泛了酸。

    沈罄声这一年来可算是风生水起,连带着把蔡訾都涮了好几把!瞧着他眼气的人不少,但真能动他的人却不多。陆卷舒起初并没太当心,注意力全跑偏了……

    红绡都快急哭了,她顺着披风往上死死的拽住陆卷舒个胳膊,简直要将陆卷舒半个膀子都卸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声说道:“是真的,有人要买凶杀人……”

    陆卷舒心里一跳,她以前在一品楼也干过听墙角的把戏,知道这消息多半是真的。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原来这红绡虽然明知道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却还是免不了心里惦念着沈罄声,偶然之间,听到刑部侍郎冯昌友和兵部尚书杨庄的对话,他们两人都是蔡訾的心腹,言谈之中好像有个重要的人要离京,这可是杀人灭口的好机会。江南出了大乱子,有不少声音都在说,让沈罄声调去江南,收拾残局,蔡訾和沈罄声剑拔弩张已经有阵子了,说不定真是狗急跳墙,想趁此机会了结了沈大人。

    红绡本想将这消息直接告诉沈罄声,可沈罄声根本就不见她。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打听的,知道薛家二少爷和沈大人走的近,竟然打听到这里来了。

    也算是凑巧,正遇上陆卷舒。

    “你放心,我会如实转告沈大人的……”陆卷舒从腕上取下一个白玉手镯塞到红绡手里,这镯子成色极佳,能值个几百两银子,是以前从坑薛二爷的。“这镯子你拿着,还是尽快赎身,离开京城吧!”

    红绡不肯收下,她来给沈大人报信儿,绝不是为了钱。

    她盈盈一拜:“奴家此生与沈大人无缘,但却不愿心里存着的那段情染了铜臭味,求姐姐成全。”

    陆卷舒只好将镯子重新带回去,郑重的道了一句:“望自珍重。”

    xxxxxx

    红绡走了,陆卷舒去瞧薛家的门。

    谁知道里面守门的人,故弄玄虚的从门缝里小声说:“暗号!”

    “暗暗号!!?”

    薛邵阳什么时候来这一套啦,陆卷舒额头上微微皱起。

    “不开门我就回去了,回头就说是你堵着门不让我进的,薛禄……”

    红果果的威胁啊!可这招比什么都好用,守门的小厮薛禄忙苦着脸,手脚麻利的把给打开了。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姑娘你也太不守规矩了,分明应该对‘因何而得藕,不需梅’的暗号,我才能给你开门的。”

    “这什么鬼暗号!!!”

    “小的也不知道。刚刚沈大人来过,后来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少爷就拿它当暗号了!”

    因何而得偶?有杏不需媒!

    难道薛邵阳那个拉皮条的又开始打沈罄声的主意了,他到底跟沈罄声胡说八道什么了!

    等等!

    “你说沈大人刚才来过?那他来的时候,门口那位红衣的姑娘在不在?”

    “当然在啦,这姑娘都来了两天了,沈大人看见她老远就绕道了,还是从后门进来的。”

    陆卷舒心里不由得就烫贴了许多。那人还算是个有眼力价的,知道避嫌。

    等等!

    她跟红绡好歹姐妹一场,红绡冒着偌大的危险,来给沈罄声报信,沈罄声竟然故意避而不见,望而绕路,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她应该同仇敌忾的痛斥一番才对。

    陆卷舒一进门。

    薛邵阳瞪着眼睛,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沈罄声要连夜赶去青田县,说要去找你道个别,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他这不是扑了个空嘛!”

    陆卷舒想到红绡刚刚所言,大惊失色:“怎么会走的这么急!”

    “江南都乱成一锅粥了,能走的不急嘛?”薛邵阳擦了擦嘴角的茶渍,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那他走的时候,身边可有锦衣卫跟着!”

    “听说北府振司派了人,不过是带了圣谕要捉拿夏子默赴京审问的,所以走的更早,不一道。”

    陆卷舒脸都白了:“没人跟着他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也敢孤身上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薛邵阳喝了一口茶,再抬头时,陆卷舒已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还真叫他给猜中了!”

    xxxxxx

    一个时辰以前,薛邵阳曾推心置腹的跟沈罄声说,此去江南少不得要呆个两三年,既然他和陆卷舒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不带着佳人同赴江南?陆卷舒的娼籍审核,他来搞定,只需要做个假死,以后便没人提起了。

    沈罄声却不同意,没有人能强迫陆卷舒干任何事,哪怕这个人是他。

    哪怕再艰难,要走九十九步,九百九十九步,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他都会一直朝陆卷舒走过去,但最后的一小步,一定是得陆卷舒心甘情愿的走过来。

    “那你也不能放任自流啊,你这一去江南,晋党说不准就安排裴言卿进梁王府了,以后日久生情的,可就说不准了……”

    沈罄声一听有敌情,也有些绷不住了。

    “那我就轻车简行,不带护卫的去江南。还请薛二爷如实转告阿舒……”

    这个沈狐狸,果然三十六计,对陆卷舒这种嘴硬心软的人,苦肉计最管用。

第54章 赐良机() 
天阴沉着,峰峦叠嶂间狂风尖啸,山间的松林植被逆风挺拔而立,赫然多出几分压抑的气势。

    苍茫的高山林海之间,有一队马车从京城疾驰而来,三骑快马,一辆通体墨黑的马车。

    紧闭的窗扉突然拉开一个小缝儿,从马车里钻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十分警惕的扫视了一边周围,压低了声音说道:“连个鸟儿都不飞,这林子里肯定有古怪,少爷咱们可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这话你也说了一路了。”径自闭目养神的沈罄声拍了拍沈小姜的肩膀:“你紧张什么?你是怕一会有危险,还是怕一会演技不好穿了帮?”

    沈小姜委委屈屈的嗫嚅道:“小的两个都怕。少爷,你说陆姑娘会来吗?”

    “女人心猜不得!”沈罄声换了个姿势,继续闭目养神:“你也不用怕,等会只管装死逃命去吧,你不是他们的目标,那些人也不会死追着你不放的。”

    这马车简陋,又遇上崎岖的山路,颠簸的浑身都不爽利,书也看不成,茶也喝不得,只能假寐一会,打发时间。可眼睛一闭上,脑袋就越发的清醒。有时候太过清醒,他也会觉得自己做了件傻事儿。

    应璟先行一步,沈罄声在京城少了耳目,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此机会对他不利。

    他只是猜,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大概不会错过这样的天赐良机。

    他只是赌,赌陆卷舒在薛邵阳那里听到他孤身上路,必然不会放心。

    “少爷,这次要是不成,你可就真赔了夫人又折兵……”沈小姜萎靡不振的说道。

    马车外面打扮成带路人的镖师小声接过话茬:“成不成事儿,咱们镇远镖局都是要收银子的……”

    “少说话,穿帮了别说收银子了,本官叫你倒赔三千两。”沈罄声猝然睁开亮如寒星的双眸,官威如泰山压顶般铺卷开,沈小姜和镖师都不敢吱声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

    沈罄声从窗扉里朝外远眺,他们已进入山谷地带,山路陡峭难行,崖壁两旁怪石嶙峋,这样的地形,就算是不擅长兵法的外行人也知道,是埋伏的最佳地段。

    走在前面的带路人不禁一边勒紧了缰绳,一边握紧腰间的弯刀,警惕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风中传来一声尖细的哨响。

    悬崖两边冒出许多黑衣人,他们仿佛倒挂于石缝中的蝙蝠,凭着绳索,破风而来。

    “保护大人!”穿着青布衣服的带路人抽出腰间的弯刀,刀光一闪劈断了三簇利箭,召唤着队伍中的其他人,聚拢在一起,保护马车上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书生。

    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武艺高强,也只有三个人罢了,对方却又近二十人之众,情势紧迫,命在一线。

    刀光剑影之间,那群黑衣人也并不好过。看似他占进了天时地利人和,可真正和那三个乡里人打扮的护卫交了手才发现,真是遇上高手了,点子扎手!特别是为首那个,他猿臂蜂腰,一把弯刀舞的滴水不漏,以一挡十,竟然还不漏破绽。

    正当这群黑衣人心生恐惧,想要撤退之时,对方武功最好的那人,突然惊了马,露出几个十分明显的破绽来,黑衣人心中一喜,利刃破风刺入那人的肩头。

    对方只有三个人,武功最好的一个已经负伤了,黑衣人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咬着牙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扑!

    “大人撑不住了,快走!”

    情急之下,三个护卫中的一人跳下马来,用鞭子将马车里的沈罄声卷起,拉到自己马上,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上等宝马,嘶叫一声,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黑衣人一看目标跑了,也不淡定了。

    “追,追上去……”

    三五个黑衣人足尖一点,像是一道黑影一般追着马蹄印记杀了过去。

    只是这三五个人,隔一会就会消失一个,到了最后,只剩下走在最前面的还在毫无警觉的追赶沈罄声。说不定他心里还在想,我轻功果然天下第一,兄弟们都追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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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好像有个湖蓝色的身影追过去了?”扫尾结束的镇远镖局大镖师回来了。

    “你确定?”装死的沈小姜拨开压在身上的黑衣人尸体,有些嫌弃的蹭了蹭身上沾染的血渍:“那估计就是陆姑娘了,陆姑娘最喜欢这个颜色的料子。应大人说的没错,陆姑娘果然武功深不可测!”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收摊了。”镇远镖局的二镖师抱着锦缎的包裹,急不可耐的数银票。

    “那可不行,万一陆姑娘是个路痴,在山里面迷路了,我们大人有危险怎么办。再等一会,要是大人还没有放求救信号,咱们再回去。”

    “不用担心,后面的人都被我们处理过了,追过去的只有一个人,沈大人身上还有傍身的药水,肯定不会有性命之忧的!”镇远镖局的老三说,看他的样子,对沈罄声身上的那瓶药水很是忌惮!

    “算了,咱们做生意的,还是要诚信第一,顾客至上。咱们就陪沈小公子多登上片刻又何妨!”大镖师断然说道。

    沈小姜被一句“沈小公子”说的有点飘飘然了,刚要满意的回赞他们几句,却又听到那大镖师说:“只是刚刚沈大人故意踢我的马屁股,惊了我的马,害我挨了两刀,这医药费可要算双倍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演的太不逼真,他们家公子看不下去了,这才“不小心”踢了马屁股!

    沾点血才能演的逼真,他们少爷都给了那么多钱了,居然还敢奢要双倍的医药费,奸商!大大的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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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罄声紧紧的拉着缰绳,身子前倾,双腿贴在马腹上,这山路难行,他又是个文弱书生,跑了没多长时间,就觉得两腿内侧磨的生疼,手上的力气也渐渐不够用了,虽然是六月的暖天,他却因为逆风疾行,嘴唇都有些哆嗦了。

    “狗官!纳命来!”

    黑衣人如焦雀一般腾身而来,手持刀剑,凶杀之气满溢。

    眼见着那凌厉的一击就要招呼在沈罄声身上了,这生死关头,沈罄声也顾不上面子,打了个滚从马背上翻下来,山间的石块划开他月白的绸衣,路边的枝杈划伤他的脸颊和胳膊,他这辈子,恐怕再没有比今天更狼狈的时候了。

    可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狼狈,这要命的刀剑紧咬着他不放,着实让人很头疼。

    黑衣人一招亢龙有悔直刺沈罄声的胸腹命门,寒光烁烁。沈罄声心头一震,摸着袖中的救命药水,就要出招了……

    说时迟,那时快!

    一枚银色的飞镖,宛如一簇银光乍现,“铮”的一声打到了黑衣人高举的刀剑剑刃上,震得那人退了两三步。

    果然是力能扛顶的少女,一个小小的飞镖也能有此威力。

    沈罄声回头一看,正与满脸焦急腾空而来的陆卷舒悄然对视。浑身的酸疼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沈罄声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再打几个滚……

    “走!”陆卷舒拉着沈罄声的胳膊,低声道。

    陡峭的山峦之间,有两道人影,一高一低,起起伏伏,的追逐着。前面的自然是陆卷舒和沈罄声,后面的是那个很有职业道德的黑衣人。

    看来应璟的消息有偏差!

    陆卷舒的确会武功,但术业有专攻!就沈罄声的观察来看,陆卷舒也就轻功和暗器这两样拿得出手,刀枪剑戟是一样也不会。于是就造成了目前这么尴尬的现状,陆卷舒正面攻击根本打不过那个武功平平的黑衣人,只能带着沈罄声一路跑,一路往后面丢暗器。

    可陆卷舒就是轻功再好,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是跑不快的。

    眼见着她应付的越来越吃力,额头上覆上一层薄汗,沈罄声实在有些心疼了!

    “阿舒,你打不过他吗?”

    “……”陆卷舒喘着粗气瞪了他一眼,这么丢面子的话她才不会说呢。

    “阿舒,要不让我来!”

    沈罄声顺势搂着陆卷舒的腰,站稳了身子,从袖口取出一个小药瓶。

    黑衣人见他们终于不跑了,以为他们是黔驴技穷认命了,桀桀的大笑两声,扛着刀剑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沈罄声面无表情的把药瓶的盖子拔开,将褐色的药水洒向黑衣人的胯…下。

    “不如你先痛快痛快!”

    黑衣人先是一愣,然后发出惊天动地般的哭嚎声,比杀猪还惨!他用力的撕扯着自己胯…下的衣物,恨不得把胯…下那片连肉都给掏空了,黑衣人的脸因剧痛而变得时而红的出血时而白的像纸,整个人呈一种疯癫状态,最后绊上什么树藤,滚下山去了。

    沈罄声用手遮住陆卷舒的眼睛,太有碍观瞻了。

    “你用的什么药水?”

    “腐蚀粉吧!从诏狱里拿出来的……”

    陆卷舒拨开他手,剜了他一眼,这种药水本身就已经是凶狠毒辣了,他还专门往那种地方撒,简直……不人道。

    没人扶了,沈罄声歪歪扭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瞧他一身狼狈,身上还沾着血迹,神色也有些不济,双眼微微湿润,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很像路边等着顺毛的流浪狗。

    “我的脚好像摔断了……”

    刚刚从马上滚下来,委实有些卖力。

第55章 小两口() 
“我的脚好像摔断了……”

    陆卷舒叹了一口气,明明是个大男人,怎么跟纸糊的似得,这么不仅摔打。

    “你身上有跌打药吗?”

    “没有,只有腐蚀散……”

    “我先看看,伤着骨头没有。”她蹲下身,轻手轻脚的把沈罄声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仅仅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沈罄声就已经疼的龇牙咧嘴,脸色发白了。陆卷舒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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