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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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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冷,他还能拿出一把扇子摇摇晃晃,似乎怕人不知道他是读书人,他才华横溢了。

君歌真搞不懂,这祝子鸣到底有什么花招,明明到如今为止对任何女人都感不上兴趣,又为何要跑到她的海棠园来瞎闹一番。

好,为他宽衣就为他宽衣。从容,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挡。管他要打算和她怎么玩,她奉陪到底。

指间处,是他隔着衣衫传来的体温,很熟悉。

片刻,她心升一怔,电流流通身体每一处。到底,她还是这么熟悉他的身体。

可,他折扇一挥,挡开了她的纤指。

真不懂怜香惜玉!

祝子鸣话峰一转,却依旧微笑,“本少爷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你自己先宽衣,再侍候我。”

这是什么样的人嘛,真难伺候!

君歌心里暗暗不爽,看似依旧从容的样子,眉目间没有什么表情,心里活动却煞是频繁。她挑逗说:“那妾身失礼了。”说罢,轻轻解了自己的腰带。

祝子鸣折扇一挥,展示出那草书三字,“祝子鸣”。真是怕人不知道,他是鼎鼎大名的有钱人了。他眉目间,嘴角间的笑意似乎说,会有你好瞧的。

君歌读得懂他的笑意,并不真实,对她还带有告诫之意。

是,她贪财,她就是贪财。你若是讨厌,她还是要贪财。谁让她一生下来就那么与财有源,生为财,死也为财。

这是一位仰知天命,俯察地理,中晓人和,通阴阳的前辈说的话。她君歌若是不贪财的话,就奇天下之大怪了。

生活在上一个朝代的人们都会知道,世上有那么一个人,于子期,给人算命,无一不准。这北都国不过刚刚给其改了朝换了代。所以,知道于子期的人仍旧数不胜数。当今天下第一相士便是其门徒。

打从君歌生下来的时候,那位高人就给她算准了,生时财旺,嫁时财旺,死时财旺,一生皆为财而活。这真的很准的,她出生的时候,爷爷是富甲天下的商人,嫁人的时候,夫君家满门都是金银财宝。就连幼小时期,家穷的时候,也是为财而奔波,劳苦。

他祝子鸣哪里知道,小时候的她可以为了一个邻家小孩手中的烧红薯而望穿秋水,甚至动手打架。她是真的饿了,两眼的目光里是渴望、羡慕、急切、心慌。

饿了,是真的饿了。

从她打了邻家小孩,又被父母打的那一刻,她就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成为有钱人,不要再饿自己的肚子。

那个时候,北都国刚刚取代古域国,政局不稳,民不聊生。

她说,她一饿,就顾不得什么礼貌,什么道德,见着有吃的就抢。饿到那种程度,她祝子鸣可曾体会过?

祝子鸣无法查觉君歌的这一心理活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她,保持着微笑,不再动声色。

她解开布扣的时候,只微微犹豫,便蠕动自己的手指,继续着。

谁知,突然,“慢着……”

祝子鸣打断君歌,说,“……”笑着,想想,要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来。

第一章迟来的洞房花烛(11)

明白了。

今天祝子鸣并非是来过夜的,“少爷有话直说,不要像耍猴一样。”她立即停止了指间的动作,斩钉截铁地说。

耍猴?到底是谁在把他当猴一样的耍?“为了十万黄金,为了过上好日子,为了天底下所有男人当中,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富贵多金的男人稀少罕见。”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一桩婚姻,竟然是看在钱的份上。她君歌是把我祝子鸣当成摇钱树了,只为摇钱,不为其它了。

祝子鸣依旧微笑,旁人看不出他的心。君歌也看不懂。或许,有一分,二分地猜测到什么,却又捏拿不准。

“好,爽快。”祝子鸣右手握着折扇,轻轻拍拍左手,合了扇,依旧微笑,“我最喜欢爽快的人。”

“还记得八天前我走之前说的话吗?”

她轻轻一笑,“记得,你会让我嫁非所愿,后悔终生。”

他也笑,“我祝子鸣的钱,不是白拿的。”

“代价是?”

“很重,很重。”

这样一问一答后,她挑了挑眉,笑着,“哦?”其实心里的波澜不平,却笑得那么稳重。

祝子鸣一声呼喊,“落花,流水,把人带进来。”

君歌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只听祝子鸣笑着说:“这海棠园的兰香味很香。像酒一样让人迷醉。”

他转头张望四周,一桩一柱,一窗一槛都刷着掺有兰香味的油漆。他知道,那是祝老爷特意吩咐的。

他老爹知道他喜欢兰香味。老人家的目的不过是希望他因为环境而注意住在这里的女主人,然后有了感情,然后可以给他生孙子。

祝子鸣自问不笨,“像酒一样,让人痴醉。老爷子这一出,无非是希望我能同你洞房花烛。”

君歌答,“是吗?”那样不知实情,带着无知而问的脸。

祝子鸣听着,心里暗笑,你不是一样希望我和你洞房吗,“不是吗?”

没有回答。

“对,我祝子鸣娶了你。不管当日拜堂的是我,还是堂嫂抱着的那只公鸡,那都能证明你已经是我祝家的人了。”

君歌只静静地听他继续说:“我祝子鸣欠你的。娶了你却没有与你洞房。”

语毕,他转头看了看这厢房,贴金的大红喜字,红锦,红帘,都规规矩矩地呆在原位,拆也没拆。

老爷子不准拆,他祝子鸣一天不洞房,这新婚一天没有结束。

所以,这些喜气洋洋的东西,一直挂着,三个月了。

他接着笑,接着说,手里的折扇刷的一声,开了,又刷的一声,折了起来,“我今天来,就是要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的。而且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1)

祝子鸣轻轻的微笑让君歌不由地心中一怔,寒寒的气流串过,凉飕飕的。

若让旁人看来,他的笑多么迷人,眼角轻轻弯起,目光中的喜气掩盖了所有不安的气氛。

可是,偏偏她君歌多了几十年的阅历。好歹,她阅人无数,好歹她看出些了什么。

只见,两年轻女子抬着一个麻布袋进来,一扔,那窜动的布袋便滚在地面。

又是什么招?

那两年轻女子就是祝子鸣口中的落花,流水吧?

君歌猜测,一看便知道这两个年轻女子是不简单的人物,单看姿色,就足以让天下人称赞为美人邳子。

更何况,落花流水两位女子手中还握着软剑。看那气势,两人真像是女侠,而且功夫了得。

落花说,“少爷,你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祝子鸣笑意盈盈的回望她,“好。”

君哥看见了,方才祝子鸣看落花流水的目光中,笑意那样真,没有深不见底,没有黯淡的一面。有的,只是信任,只是没有距离的会心一笑。

这两个落花流水一定是祝子鸣的心腹。

君歌如是想,说:“看来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洞房花烛夜呵!”

“怎么,急了?”祝子鸣问。

“不,君若有心,这洞房要待到几时才圆,都不是妾身所担心的。妾身想知道的是,布袋里装的是什么人?”

祝子鸣围着布袋转了转,脚步那样轻,“急什么,呆会儿自会让你看到。”

只见布袋里的人拳打脚踢,把那厚厚的布袋撑得奇形怪状的。倘若里面的人力气再大一点,一定能将它撕开来逃命。可惜,眼下看来,布袋里的人非像落花流水般有能耐,否则又怎会被两个女子抓到祝府来?

人是祝子鸣吩咐抓的。

可是,祝子鸣却十分可怜布袋里的人。

祝子鸣的前面一妻七妾,每一个过门的都是门当户对,哪个达官,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嫁过来无非是政治婚姻,抑或是那些小姐们仰慕他的才华,找人说的媒。

然,这个小妾君歌,嫁得太过让他憎恨。

他去过君歌的娘家,破得不堪入眼,只单单的有四面泥土扶的墙,简单地盖着茅草。倘若刮风下雨,它还真经不起折腾。

可是,君歌不是嫁进祝家三个月了吗?老爹给她的十万两黄金,她为何不拿出来给爹娘盖一座新房?

府里一打探,祝子鸣才知道,那十万两黄金是君歌独吞了,并没有落到他岳父岳母手中。

单凭此,祝子鸣便给君歌扣了一项不孝的罪名。

可,他又哪知,君歌的十万两黄金别有他用。那用处,远远超过给父母盖一座新房来得重要。

祝子鸣看了看布袋里的人,又看了看君歌,“你一定认识他。落花,流水,把九少夫人的旧相识请出来。”

那人,冯远征。

君歌青梅竹马的发小;

北都国当朝进士;

小小穷书生……

祝子鸣理解为,君歌为了贪祝家钱财,抛弃了这位可怜的书生冯远征。

对了,冯远征与君歌先有婚约。

后来,退了。如何退婚的,谁退的,祝子鸣暂不关心。

倘若,君歌嫁进来的时候,只是因为祝家金多,那么他祝子鸣会没有那么讨厌她。

如今,一一查实,她贪财,她不孝,她不贞。

不贞为抛弃了这位青梅竹马的冯远征。

倘若,他祝子鸣也如冯远征,一穷二白,有的只是一个进士功名。那么,她君歌还愿意嫁他吗?

答案肯定。

那又更何况是日后的执子之手,同甘共苦?

不孝,不贞,贪财的人,尤其是女人,他祝子鸣恨得咬牙切齿。

麻布袋解开了,落花流水把冯远征拉了出来。

祝子鸣说,“对我们这位进士礼貌一点,别那么粗鲁。”

冯远征似乎还处于不安的状态,不安于那布袋中黑丫丫的恐慌,以至于没看清身边高高站立的君歌。

君歌不以为然,哪怕布袋中钻出来的人是个身穿皇帝龙袍的人,也与她不相干,“是他?”

那声音,那样的漠不关心。

这是她的凉薄。这一世,她发挥自如,淋漓尽致地做了回死了心的人。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2)

祝子鸣惊讶,她怎么如此反应?

同时,憎恨,真是嫁了有钱人,就不认旧相识了。好歹,青梅竹马一场。

祝子鸣脸上的笑容僵持了片刻,好像画面被定格了,不动了。随后,“怎么,你连他都不认识了?”

君歌答,“冯远征。只差一步,就成为我夫君的穷书生。只是可惜了。”

祝子鸣笑着,心里却想要把君歌给吞了似的。这样的女人,怎么如此冷血,如此有违道德。好歹,青梅竹马啊,十八年啊。

可,他仍旧是压低气氛的语气,微微笑着说,“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他太穷了。否则,今儿我该侍候的人就不是你了。”

祝子鸣终于一声怒气,“你……”

落花流水脸上的红润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担忧,为她们家少爷的。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少爷会有怒气,会话到嘴边了,又气愤得吐不出来。

祝家少爷可是常常把笑容挂脸上,不为任何事而在意,生气的。

“少爷!”她们惊呼。

仅仅片刻,祝子鸣不气了,深深地一呼吸,一吐气,笑了,“好,日后你便会知道,你说这句话是有代价的。别以为,嫁进有钱人家就有好日子过。”

冯远征终于清醒,甩了甩头,看着君歌,“君歌!”

那惊喜,不压于他突然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了。

可,君哥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那样莫名地盯着祝子鸣,猜测着他的心思。

“君歌,可算是见到你了。”

她嫁人的那一天,冯远征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八抬花嫁渐渐远去。他那样惆怅,那样神伤,远去的何止是君歌的花桥,更是他深藏多年的情。

如今见到君歌,以这样的方式,她不再是那个穿着补丁爬满身的旧布衣的穷家姑娘,而是祝家九少夫人,那样华丽的服饰,如花如玉的发簪,粉遮霞的脸蛋。

她是君歌,亦不是。

冯远征再次唤着,“君歌!”

音色由喜转悲,低沉得很,总让人看见日幕似的惆怅。

祝子鸣自我介绍说:“在下祝子鸣。”

闻言,冯远征用一束连自己也分不清楚的目光望过去。

是祝子鸣,

是那个年方十六就扬名北都国的状元,

是……

君歌的夫。

最后的那个身份,冯远征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君歌依旧是不看冯远征半眼,只眼睁睁地盯着祝子鸣。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深到连多活了几十年的她也不明白他今日把冯远征请来是何用意。

祝子鸣说,“对,原本你本是这位学士的妻。如今,我就帮他圆这个未圆的梦。”

君歌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的婚事是祝老爷给退的吗?”

祝子鸣又说,笑意盈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儿清晨我便让老爷子看清楚他的小儿媳究竟是个什么货色。重要的是,我要告诉老爷子,天底下并不是只有你君歌才能给他生孙子。”

君歌闻言,依旧不惊,似乎并不怕祝子鸣的这翻威胁。

见状,祝子鸣又说,“你君歌今天之所以能嫁进我祝家,不就是因为老爷子看中了你能给他生孙子嘛。如果,连老爷子也否定了这一看法,你还能在祝家待吗?”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3)

答案不言而喻。

祝子鸣把目光转向落花,“好好侍候着九少夫人和这位九少夫人的旧相识。”

落花流水齐声而答,“是,少爷。”

那一刻,君歌看祝子鸣的笑脸像一个深渊,不见底,越往下看,越黑丫丫的,让人恐慌。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把笑意挂满脸的男人,他怎么会有如此狠的招。

用这招来驱赶他不想见到的人。

她一分析,他那一计可真是妙。

冯远征是她青梅竹马的发小,这是老爷子清清楚楚知道的。当初,还是老爷子替她把这门婚事给退了,欢天喜地的把她迎娶进门,给儿子做小妾的。

倘若……

倘若,老爷子知道她还和这个冯远征有暧昧关系,那他还承认她这个儿媳吗?

那么,今天祝子鸣来,无非是要安排一场戏,让祝老爷子来看。

想想,真可怕。

可怕的是事情本身,却不是她的心。

君歌暗暗一笑,“所以,你就请来了他?”

祝子鸣不再回答,只说,“好好享受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吧。明天你一觉醒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语毕,祝子鸣转身离去,留给君歌一个阴暗的背影,像深山林里拨不开的阴森。

冯远征退步,“你们想要干什么?”

落花流水面目空白地走来,没有任何表情,像白纸,“张开。”身手那样的快,话音还未落,便已将一丸药强硬地灌到了冯远征的嘴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

“呜……”

“你们给我吃了些什么?”

冯远征挣扎着,手臂无力地被落花流水挡开。就好像,山羊在入狼口时,那般用力却又无用地挣扎逃脱。

然,他那样的一介书生,怎能抵抗得过落花流水的了得功夫?

落花说:“别挣了。少爷这也是为你好,给你机会圆你未圆的梦。你得感谢我们家少爷。行了,不用半柱香的时间,你就能感受到人间奇妙的东西了。”

冯远征一个劲地问,“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

落花说:“露娇人。”

“那是什么东西。”

“催情的春药。少爷知道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不得不用这个,得罪了。”

流水一直未开口,单独走到君歌身旁,只曲指一弹,那丸相同的药丸便直接入了她的喉,顺着食道进了胃里。

好功夫!

落花看着流水示意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去。

房门紧锁,连窗户也关了个紧紧。

冯远征追了去,吃力地拍打着紧闭的门。纵使他如锤在手,也奈何不了那坚硬的两扇门叶。

君歌在身后说,“别敲了,没用的。”

落花流水在门外守着,只怕是敲开了也不能怎样。

这个时候,祝子鸣恐怕早已经把梅香梅竹二人打发走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更何况,就是梅香梅竹二人在,也不能怎样。这两个丫环是大夫人和七夫人的眼线,她们可巴不得祝子鸣欺负她,折磨她。怎么可能帮着她?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4)

这下可好了,两个人都服了落花流水的“露娇人”。

催情的春药?

呵,怎么都不落这些俗气的戏码呢?

君歌好笑。

“我说不用敲了。”

她的话里多了几分不耐烦,冲着窗户旁的冯远征吼道。

冯远征回头,君歌那样冷冰冰地看着他。

这个眼神他很熟悉。

从小到大,君歌都是这样冷冰冰地看他。哪怕是,他顶着拳打脚踢从别的小孩那里抢来一块烤红薯递给她时,。电子书她仍旧是冷冰冰的,接了红薯,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

可是,他喜欢她的这种冷冰冰,喜欢她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战果。

若然,没有前世的那些沧桑经历,没有那些对爱情的误解和不堪的下场,她君歌会不会在这世早已经嫁给了冯远征,好好的过日子。

相濡以沫,到老?

可是,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嫁进了祝家。

无论是哪个女子,经历了这些,都会对爱情,对所谓的相濡以沫死了心的。

她就那么看着他。

管它是露娇人也好,阴阳合合散也好,那些都是春药。君歌她知道。这些整人的落俗戏码里,总缺少不了这些东西。

呵,她看着冯远征,心里笑了。

冯远征长得蛮好看的,虽然小白脸似的,却是真的俊俏。做起来,应该不会恶心。

她如是想,倘若真的是受春药所惑,忍不住了,就和冯远征将就着做吧。

一个死了心的人,哪里会在意自己有多少个男人,和什么样的男人在床上嘿咻嘿咻?

她不用管祝子鸣口中所说的,“明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被祝老爷发现丑事的一天,不是新的吗?

落花流水在门外守着,即使是他们能忍,也不一定能洗脱清白。祝子鸣离去时的背影,像那深山林里拨不开的阴森一样。他怎会放过她?

冯远征小心翼翼地走近君歌,却又突然退后了两步,“可是,君歌,我们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会被人误会的。”

“那又怎样?”君歌问。

“如果让人发现了,你以后怎么在祝府呆。好不容易不用过苦日子了,可……”

“住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行,我得想办法离开,不能害了你。”

君歌不想再说什么了,累了,只看着冯远征朝着那门,抠也抠了,拍也拍了,踢也踢了。可那门还是牢牢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真如此。

君歌感觉到有些热,扯了扯衣衫。

那春药,到底是,发效了。

紧接着,喉咙处的干渴那样火辣辣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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