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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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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直在那儿表现出防范林充依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指使所为。”

    朵儿连连摆手,吓得要命,“娘娘,奴婢对您可是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半点没有想要给您惹事的意思。”

    “知道你这丫头没异心,不然我哪儿还能容得下你?但我说的意思便是让你日后别再那么冒冒失失,每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有人家的目的,在你看不透以前,还是少说为妙。”余香伸手一点朵儿的脑袋,轻声说道。

    她自然是为了朵儿好,在余香眼中朵儿早已是自己人,她说的每句话都不过是在帮朵儿学习如何更好的在宫中活下来。

    久病成医,就是这个道理。在宫中吃过大亏,还能活下来的人,便可以活得更明白。

    她还没那么明白,但总归比朵儿强上几分。

    朵儿毕竟是立政殿的人,若真是这张嘴巴招来了什么祸事,还不是要自己扛?所以,防患于未然,余香得先教朵儿避讳着。

    “朵儿,我要去宣室殿找皇上,你一会儿走到岔路口的时候,便自个儿先回立政殿吧。”余香在这凄冷的夜里,忽然发觉自己很想寻一个温暖的怀抱。

    嗯,无论是刘骜还是周子欢,她发觉这一刻也许在她身边的人是杨凌,没准她都会寻个僻静的角落,躲到他怀里待一会儿。

    人的孤独感是很可怕的,它会如同可以吞噬人的洪水猛兽,侵蚀掉你在外面所有硬撑出来的逞强。

    “娘娘,可是皇上今日说过了,晚上留了曹美人侍寝,您现在过去,怕是不方便吧。”朵儿犹犹豫豫说出这番话来,却也不知道这话会不会又说错了,挨了娘娘的责备。

    余香舔了舔嘴唇道:“我若是不过去,他自然什么时候都不方便,我若是去了,他总不会把我赶出来吧。”

    朵儿也不知道娘娘打哪儿来的这自信,可娘娘说的话,便一定都是有道理的。

    “娘娘,那奴婢把您送到宣室殿门口再走,天黑,您别摔着了。”朵儿如此说着,要过去搀扶余香。

    “不用,你回去吧。今晚上嘱咐立政殿的人好好睡一觉,明日起来,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余香总觉得她的猜测不会差。

    朵儿哪里听得明白这个,还愣愣地问了一句,“什么大事?”

    “待事情发生,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以余香对太后的了解,今日林充依的侍婢将波斯猫给她送了回去,她是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这位新入宫的妃嫔。

    一旦让太后觉得这位妃嫔此时还不属于任何人,太后是一定要将其拉拢过去,安置在自己旗下。

    所以,很有可能,明天日头再一次升起来的时候,这林充依的命运,许是就要改变了。

    可是余香猜测,现在的林充依,许是并不急于改变这种现状,她若是想要改变,自然会有千百种方法,哪里还等得到别人来帮她提点什么?

    朵儿听了余香的话便回去了,尽管心里依旧尽是疑惑,可听从娘娘的话,总归是没有错的。

    如果明日便会有大事情发生,那么今日还可以好好享受当下,应当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跟着娘娘身边待的时间久了,朵儿隐约觉着自己的智慧似乎也增长了不少。

    宣室殿灯火通明,待余香一步一步靠近,心里忽然有些慌张,该不会此刻刘骜跟曹伟能正是鸾凤和鸣吧?

    又或者,此刻曹伟能正躺在刘骜怀中,一脸娇羞神色?

    她那张妖娆的脸蛋,总归是更适合如此的。

    “皇后娘娘”,杜松瞧见余香走过来,身边未曾带宫侍,一愣,上前行礼唤道。

    “请杜公公打开殿门,本宫寻皇上有话要说。”余香听到了殿内传来一声女人的娇喘,心头一紧。

第四十四章:你是吾妻() 
“娘娘,您也知道,今日皇上召了曹美人留宿在殿内,您现在进去,怕是不妥。”杜松上前一步,半遮半挡,意思也表述的很是明确。

    此刻皇上正与曹美人在屋内云雨,皇后此刻若是进去岂不是自讨没趣?杜松相信皇后娘娘不会不明这个道理,心中也疑惑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皇上禀报,否则今晚为何执意要进宣室殿呢?

    “没什么不妥的,你将殿门打开,自然便妥当了。”余香此时心里觉得无比堵得慌,气自然也不打一处来。

    今日守殿的人若是达公公,她怕是早就一把将人推开,走进殿去。

    可是殿门外拦住她的人是杜松,念及杜松的身份还有当年的救命之恩,余香无论如何也要对他礼让三分。

    “皇后娘娘,您不要为难老臣,若非什么要紧之事,您还是明日起早再来吧。若是不愿再跑一趟,等到明日皇上起来,老臣禀告皇上一声,说您今夜来过,让皇上知晓,如此也好。”杜松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的在给皇后娘娘想办法,但若要打开殿门,忤逆圣意,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杜公公,你这守了一夜大殿,也是辛苦。人有三急,世人皆不例外,你现在可以去方便一下,也为本宫行个方便。”余香努力克制住自己心底里的一腔怒火,尽可能平静的对杜松说道。

    她不知道自己心头的怨怒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一个仅仅一面之缘的叶充依会让她变得这么不冷静,甚至是搅乱了心中的那一滩宛若死水的地方。

    不,也许她心中从未有过什么死水,只是她一直在努力的去隐藏自己的野心,装作不争,装作不要。

    而林充依的出现,无疑是点燃了余香心中的那团火,让她意识到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自己的想象发展,她无法操控一切,亦同样有弱点。

    这也许就是生非凡人,最大的苦恼。任由你表现出的样子有多么强大,实际内心之中总归会有一个地方无比柔软,无比脆弱。

    她看到林充依,宛若看到了一直以来那个无坚不摧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无疑令人害怕。

    余香见到杜松一言不发,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又道:“倘若皇上怪罪下来,本宫定会一人承担,绝对牵连不到杜公公分毫。”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以至于杜松都是一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余香。

    虽然因为先国师的预言,杜松早已料到余香的性情会是非比寻常。可一直以来,余香在先帝面前,皇上面前,都表现得过于温顺乖巧,以至于在这一瞬,杜松恍惚间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皇后实则是另外一个人。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往边上撤了两步,让开了正殿大门的位置。

    余香感激点头,然后推开了殿门,走了进去。

    “谁?”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刘骜掀开床幔,探出头来,朝着殿门口瞥了过来。

    “殿下,是臣妾。”余香听到刘骜的声音,忽然一瞬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像是受到了蛊惑,趋势她来到这里,可当她真的看到床榻之上的两个身影时,忽然却步了。

    自己一定是疯了,她可是皇后,这争风吃醋的事情怎么能够发生在她身上?

    “天宁?”刘骜口中唤出了余香的名字,赤着上身,走下床榻,望着呆站在大殿正中的她,一脸疑惑。

    余香没有说话,而是将眼神投注在床榻上的曹伟能身上,她刚才进殿的时候听到了曹伟能的说话声,知道她并不曾睡着。

    果然,她利落地披上衣裙,而后走下床榻,对着刘骜施了一礼道:“若无其他事情,嫔妾这便先行回殿了,不打扰陛下跟皇后娘娘的交谈。”

    曹伟能出乎意料的识趣儿,竟然愿意在侍寝过后离开宣室殿,并且面对着突然闯入的余香脸上毫无怒意,这倒是真的令余香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忽然之间都成为了能忍能让,极具智慧的人,唯有她例外?

    “回去吧,派福子送你回去,今夜辛苦,一路小心。”刘骜对曹伟能说话的语调很是温柔,这让余香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醋意。

    曹伟能也许一早便调查好了吧,刘骜喜欢不争不妒的女人,所以她便也修炼成这样的女子,终将能够套得刘骜的心。

    “嫔妾多谢皇上挂怀,这便告退了。”曹伟能一一向皇上及余香施礼,然后召了门口的侍婢扶着,离开了寝殿。

    她行走的步伐略有些跛,许是因为今夜真的将她折腾坏了,又是她的第一次,所以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吧。

    余香仍记得她第一次跟刘骜在一起后,她醒过来,便转身换回粗布衣裳继续做那个倒夜壶的侍婢。她当时心中有几分把握能让刘骜娶了她?

    其实一成也没有,不过是在看到了他的笑容之后,便融化在里面,就此沦陷,便遗忘掉了许多。

    想起过往,又是在这寂静深夜里,余香的眼泪终究没忍住,流了下来。

    刘骜见她哭了,心头一紧,伸手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珠道:“告诉朕,谁惹你难过了?”

    刘骜的一句话又是说到了余香心坎里,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没有责备自己不守规矩,而是问她为何这样难过。

    也许刘骜身上一直都有他温暖的一面,也许那个令她沉迷于其中的刘骜一直都不曾消失过。

    只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他善良却又不辨是非,他不介意身份差别却又身为九五之尊,他排斥于道家学术却又执着于儒家学说。那些令她爱的一切,却又如同一把双刃剑,在另一个方向伤害着她。

    “是你惹我难过了。”殿内没有其他人在,又值深夜,余香便放下了身份规矩,盯着刘骜的那双眼睛,如此说道。

    刘骜不懂,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面前人,怎会让她悲伤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今夜他宠幸了曹氏?可是余香今天在立政殿时说话的神情又实在不似是介意的样子,如果她当时介意,自己便不会将曹氏领回来了。

    “我是何处惹你难过,你要将话说清楚,我也好知道日后应当如何改正。”刘骜放缓了语气,放低了身份,平心静气地询问余香,自己究竟犯了何种过错。

    在他看来,惹哭余香,便已经是这世上最大的过错。

    余香扑到他怀里,将脸深深埋进去,他的上身裸着,但依旧很暖,她看到了刘骜脖颈上的吻痕,却也假装没有看见。

    “是你惹我难过,你那么好,身边又平添了这么多绝色佳人,你要我如何看开,如何放心得下?她们倾国绝艳,连我身为女子见到她们也不得不觉得心动,更何况是你?我身为皇后,本不应该如此善妒,明明知道你必然要雨露均沾,可我还是好想你。我一想到你要跟其余的女人翻云覆雨,我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这颗心顿时乱作一团。无论你明日如何罚我都好,今时今刻,你别推开我好不好?”余香的语气近乎哀求,当你尝试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温暖,便会痛恨起独自一人的滋味来。

    “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因此而责罚你?”刘骜缩紧双臂,将余香使劲儿搂在怀里。

    听到她吃醋,他心底里是欢喜的。只有这样的余香,他才觉得是一个深爱自己的人,而并非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若相爱,看到他与别的女子欢好,余香就是该吃味儿的,不吃醋他才要担心忧虑。

    现在多好,这便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余香。

    他轻轻亲吻她脸上的泪痕,像是怜惜这世间最美的珍宝,余香眼眸一颤,轻声问他道:“你不着一物的站在这儿,不冷吗?”

    “怎么不冷,还不是听见你进来了,便生怕冷落了你,所以才顾不上穿衣裳便跑了过来。”刘骜这么说着,便拉着余香的手往内殿走。

    余香感受着手指触及到的温暖,忽然发觉,她纵然不爱刘骜,却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即使没有男女情分,她与刘骜仍是夫妻。刘骜依旧是她心底深处那个亲密的人。

    正如她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却也只愿放下规矩跑到这里,与刘骜亲近一点。

    余香褪去鞋袜,将身子蜷缩在床榻之内,紧紧靠着内侧的墙壁,觉得有刘骜在身边,似乎心里舒服了一点。

    “看你的架势,今晚上是只打算睡在这儿,没打算服侍我?”刘骜调笑着逗她,也真没打算今晚对她怎么样。

    望着刘骜的笑脸,又许是因为今夜他纵容了自己的胡闹,余香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了一些。

    “纵然今夜我有心服侍你,你可还有那个力气?刚才在殿门外,不该听的我可全都听见了。你在曹氏身上那么卖力气,哪里还有力气对我做什么?”余香假意生气道。

    “我怎么总能闻到一股子酸味,酸得我直倒牙。天宁,你听我说,没人会比你更让我欢喜。无论是马氏还是曹氏,她们终究只是宫中后妃而已。”刘骜伸手抚弄着余香的发丝道。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是什么?”这一刻余香的脑子一片空白,问出的话亦是无比天真。

    若是她脑子清醒,必然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刘骜笑,回答得毫无犹豫,“你啊,是我的妻。”

第四十五章:情深以后() 
这话惹得余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所幸夜深,她猜测刘骜应该看不出什么异样。

    若是当年,她听到刘骜对自己讲这番话定要觉得羞臊,可是今日她听到这番话的脸红,却是因为心底里闪过一丝内疚。

    就在今天,她还曾把自己献给刘康,行以苟合之事。而在现在,她又跑到刘骜身边,摄取温暖,这样的女人,可否便是令人不齿的?

    刘骜伸手拉余香躺下,然后紧紧搂着她,感受着她如同小猫一般钻到自己怀中,便又忍不住轻吻她的额头。

    “怎么不说话?”刘骜轻声问她。

    “如若有朝一日,我与你的兄弟说了完全相反的言辞,你会选择相信我吗?”余香冒在刘骜怀中,万分认真地询问这句话。

    她想,如果刘骜说了选择相信她,那此刻她便如实对刘骜讲出达公公的真实身份,他们两人联手除掉这个人。

    可是,刘骜一直异常看重手足情分,只怕这种可能性太过渺茫了。更何况,当初刘骜还说过不会再相信自己的话,所以此番开口,余香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期待。

    大不了最坏的结果,便是惹怒了刘骜,让他对自己心生芥蒂。那达公公的惩戒一事,她便自己来完成好了,反正一直执着于想要寻找到刘浩死亡真相的人,只有她。

    然而,刘骜的话却在余香的预料之外,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这要看是什么事情。”

    这话倒是让余香心中一愣,信任与否还要看事情而定?

    “若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呢?”余香想要知道到底这信任之间有何差别。

    刘骜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自然要相信兄弟。”

    余香眼眸一动,不想刘骜连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都不会相信自己,那还何谈是大事呢?

    说到底,他们之间,也一早就没有信任了吧。

    “哦”,余香轻轻答了一声,表示她听到了,然后便没再说话。

    她今日是来寻男人取暖的,可不愿继续自讨没趣下去,若是问得多了,只怕这心情便就更糟糕了。

    余香是不愿问了,可这刘骜回答得却还饶有兴致,“你怎么不问了?你刚才说的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有性命攸关的大事呢。”

    余香抿唇,这话真的还有问下去的必要吗?她不是早已知道结果了吗?

    可是既然刘骜开了口,她又无法违背他的意愿,便也只得耐着性子开口询问着这个已经猜到结果的问题,“那若是遇见性命攸关的大事,你还是会选择相信兄弟,而非选择相信我吗?”

    一个不经意,余香竟然将实话说了出来。

    也罢,说出来便说出来吧,反正也是这样,由刘骜讲还是由自己讲,岂不是都不会改变结果?

    “若是遇见性命攸关的大事,我自然便会选择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且为人谦和,若是你真有朝一日与王爷作对,必定是为了我和国家着想。你的心思,我一直都懂。”太子的话如同声声魔咒,从余香的耳朵,一直传入了她的心里。

    “怎么会?刚才就连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都说了会选择相信兄弟,怎么到了性命攸关的大事反倒是要信任我了?”余香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话。

    又可能是自己不曾听错,而是刘骜一时着急,把话给说反了。

    “因为小事情,无需跟兄弟真计较,你与我是夫妻,而我与他们虽未血亲,到底相隔人心。区区小事,得罪他们总归不好,诸侯心乱,恐国不安。即使我选择了在表面上相信他们,你也一定会懂得我,知道我心里到底是向着你的。可是遇见性命攸关的大事便不一样了,但凡是危及你性命的事情,便不需退让与妥协,兄弟如此,家国亦是如此。”刘骜的语气坚定,半点没有在床榻上敷衍余香的意思。

    他不曾说笑,在他眼里,余香的命一直比什么都重要。

    他深信余香与他的情分至始至终就是前生注定,无数个往昔的日夜里他梦到的那张脸,便是余香。

    在意家国,在意皇权,为的是责任,为的是泱泱百姓,不是为了自己。

    而守护余香,免她惊扰,为的便是自己。

    她好,他才能好。

    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她的一颦一笑便成为了你牵肠挂肚的理由,此后日子里,你便只想为了她而活。

    甚至宁愿丢掉自我,迷失神智,宛若失去了魂魄。

    他那么努力的想要做一代贤君,不是为了流芳百世,而是为了能够用最好的方式护她周全。

    刘骜想不出,除了皇帝以外,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做得了所有世人的主,掌控得了所有局面。若说此前二十余年他一直是太子,觉得有朝一日继承皇位实乃理所当然的事。

    那么自从爱上余香以后,这理所当然的事忽然令他开始恐慌起来,他从未如此害怕自己的皇位被人夺走,从未那么介意过刘康对于权力的索求。

    若是按照以前他的性子,没准在察觉到刘康想要谋求皇位时,会寻求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将皇位退让给二弟。

    但现在不会了,除了他自己,刘骜无法相信任何人能够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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