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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陈姑娘的救命之恩。”余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陈文浩在一旁看着余香无措的样子倒是笑出了声。
“我妹妹人就是这样,不善与人亲近,心倒是很好。”陈文浩坐在那儿解释着,望着眼前的两个人,那眼神倒是不如平时一般戏谑,尽是温柔。
陈莹莹一脸认真的对余香道:“你不必谢我,我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出手相救。话说至此,我哥哥既是倾心于你,你便要好好待他,若是胆敢辜负了他的情义,我陈莹莹第一个不答应。”这话说完,她就这么站在原地等着余香的回答,一动不动。
余香紧张的直咬嘴唇,她觉得面前这冰美人真是误会了些什么,于是连忙解释:“陈姑娘可能误会了我与令兄之间的关系。”
陈莹莹皱眉,道:“哦?我误会了吗?”回头见到自己哥哥并不曾否认什么,心中了然,冲着陈文浩道:“若是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就趁早表明,若是等人家许配他人,你着急后悔我也帮不上你。”
“这种事情便不劳烦妹妹费心,早点回去睡吧,明日你不是还要回山上去么。”陈文浩起身将陈莹莹往屋里推。
余香站在原地,望着这满屋子的豪华,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天宁,困了么,困了就早点睡,往里走门上悬挂着金灯笼的屋子是为你备好的。”片刻功夫,陈文浩已经回来,冲着余香道。
“不困,陈公子能给我讲讲你们兄妹二人所说的那些事物到底是什么吗?”既然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余香的心便也可以放一放,明日她还是要想办法来探究萧夫人是否安全回府以及军营的消息,可是此刻,不如来聊聊。
第三十五章:柳氏自尽()
陈文浩也不介意,唤下人去泡了花茶和点心,为余香当做夜宵,两人坐在桌子旁开始聊天。
“我母亲便是玄鹿神族一族的族人,这族类在数千年前就有了,据说炎黄时期有黑骨神鹿为仙兽,千年化为苍,又五百年化为白,又五百年化为玄。这玄鹿神族所供奉的仙者便是玄鹿。每二十年,正月初一族人所生之女,成年之后便是这神族的女祭司。玄鹿神族的女祭司天生通灵,懂得玄幻之术,一生不可许配成亲,无后代,终生都将守护玄鹿神族的族人。他们居住在雪山之上,平时与世隔绝,若非有什么变故,一般无人能够见到他们。”陈文浩所言的故事神乎其神,余香听的新鲜,却又不大相信。
然而,若是真的,那这陈莹莹也真是可怜,一生都无夫无子,只为了那千年前存在的什么玄鹿么。
“那你们应当很心疼她吧。”余香道。
“早在妹妹出生的时候,全家人便已然接受了这一切,妹妹自己倒是非常适应这身份,她总说生来就是玄鹿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陈文浩浅笑,语气里也有几分无奈。转而又道:“不过,她倒是会许多玄幻法术,那翡翠楼里的造梦之术也是多亏了她,不然子欢的大计也没那么容易进行下去。”
“原来是这样。对了,陈公子,这玉佩还是还给你吧,我原先不知道它如此贵重,现在看来,是如何也不敢留下了。”话必,余香摘下系在脖子上的玉佩要还给文浩,说来也怪,这玉佩此刻竟然凉了下来。
文浩连忙阻止,“说过你务必要将它戴在身上,就老老实实将它戴着,否则你出了事谁会知道。你以为周子欢有这等本事,能够穿过千里之地来救你吗?”陈文浩的语气有点激动,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过。
“公子既然执意,那天宁便留下了。还是多谢公子和令妹的救命之恩,天宁无以为报,但定当没齿难忘。”余香对着陈文浩深深鞠了一躬,也不知道还能做些别的什么。
“不需你记我的恩情,努力保护好自己就是了。朝堂不比你家县上,玩命儿的地方多了,步步都需谨慎。你既然注定了要入宫,盯上你的人不会是少数,什么都得留神。”陈文浩见她手腕上还有青紫痕迹,心中一紧,不知道她在那地牢中遭了多少罪,他想拉过她的手仔细瞧瞧,又觉得是逾越之举。他何曾顾及与一个女子的亲密举动,是否为逾越了?难不成妹妹的话,竟真是应了自己的心思。
余香点头,心中有些感动,这陈公子除了风流戏谑的一面,竟然也能如此温暖。“陈公子今日所言,我必然时刻谨记。天已晚,我先去休息了。”
见文浩点头,她几乎是逃离这个地方,她的心中慌乱如同有兔子在跳,大抵是察觉到了陈文浩的心思,只能装傻。
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情爱也是图谋。
翌日,周府内。
“夫人,饶恕妾身吧,妾身只是一时糊涂,被那贱男人迷惑了,没有背叛侯爷的意思啊。”
周府内,柳氏听闻萧芊芊回来,连忙挣脱了看守她的下人,跑到正堂来求饶。趁着侯爷还没回来,许是这事儿就瞒下了呢。
萧芊芊望着柳氏很是头疼,她才刚刚回府,就听说这柳氏给侯爷带了绿帽子,光天化日,她也真是胆大包天,现如今还来找自己求饶?
“你让开,我在路上奔波许久,很是困乏,要回去休息了。你有话等侯爷回来再说,这事儿轮不上我操心。”芊芊觉得心里闹腾,她给侯爷写休书的事情不是人尽皆知了吗,为何柳氏还在这儿缠着她不放?
柳氏见萧芊芊无心帮自己,当下急了,跪着抱住芊芊的腿不肯撒手,语气里满是辛酸:“夫人今日若是不帮妾身,妾身也是没有活路了。您就可怜可怜妾身,侍奉侯爷这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妾身不像夫人您,没有背景,没有依靠,若是被众人知晓了这等罪名,便是死路一条。夫人,您就行行好吧。”
听见柳氏的话,萧芊芊禁不住冷笑道:“你怎么还能口口声声说侍奉了侯爷这么多年?天知道这些年你都在屋子里侍奉了哪些男人。你觉得这么大的罪名,我能替你瞒上什么?府内这么多张嘴,你以为是我将嘴巴闭严实,侯爷就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吗?”萧芊芊使了个眼色,豆儿便上前将柳氏拽开,拉到一旁。
芊芊没再理会身后鬼哭狼嚎的柳氏,穿过长廊欲要回房休息。哪得知这一转身的功夫,身后就传来豆儿的惊呼:“妈呀——”
芊芊回头一看,只见柳氏此刻已经倒在柱子旁,头上有血溢出来。
“豆儿,快去寻郎中啊。”芊芊飞奔到柳氏身侧,想要伸手扶起她,却见她额头上的鲜血不停往外涌,怕自己这一扶倒是伤到她。
豆儿应声往外跑,心中却暗道等自己叫回郎中,怕是柳氏早就归天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侯爷纵然得知,大不了是流放,亦不会要你性命,这是何苦?”芊芊用手帕盖在柳氏的额头上,转瞬间鲜血便将帕子染了个一片鲜红。
柳氏的眼睛已经睁不太开,望见的只有一片黑暗,听见萧芊芊的话,她用最后的力气说了一句:“我不是你,活不成。”
随即,柳氏的脑袋歪向一侧,再没了声音。
“柳氏——”芊芊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那呼吸之间的温热却在逐渐消逝,化为虚无。
芊芊一惊,跌坐在地上,目光涣散。这前一秒还求自己饶恕的人,下一刻就死在这儿了?
“豆儿——豆儿——”她大声呼喊着豆儿的名字,企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慌乱的心安稳下来,可半天不见人影,才想起豆儿去请郎中了。
管家问询匆忙赶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人一到场才惊觉柳氏倒在血泊之中。
“夫人,您没事儿吧?”那柳氏早晚是一死,如今先走了倒也没什么稀奇,活着的人才是他要问候的。
芊芊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轻声道:“我没事,派人去城里买副好些的棺材,葬了吧。再飞鸽传书给侯爷,说是柳氏已矣,大病而去。真相等他回来再说吧。”吩咐完这些,芊芊觉得力气似乎被人抽离,人都变得软绵绵的,若是方才她许诺帮柳氏一把,是不是她就不会去寻死?她才是那个怂恿柳氏自杀的真凶吗?然而世上并无后悔药可吃,这因果也无从更改。
她无比落寞,南宫姑娘为了自己此刻许是身处险境,而这柳氏又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撞柱而亡,自己难道不是个罪孽吗?
芊芊走回屋子,这地方搁置了几个月都没人踏足,除了尘土以外,再没什么变动。这尘土也让芊芊知晓,她走后的时日,侯爷并不曾来过。
然而,事情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萧芊芊以为柳氏的亡故一事会成为她在周府厄运的终结,现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三日后,本应是柳氏下葬之日。但因其生前地位不高,又做出了那等背叛侯爷之事,所以纵然芊芊有心,也不曾大操大办,她在棺材旁念了一遍经书,算是为其超度,便唤人将其抬去山上,寻个地方立碑葬了。
细论起柳氏的死因,是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连祖坟都进不得。
芊芊站在门口望着柳氏的棺材越抬越远,却有马蹄声逐渐清晰起来。
转瞬府门前尘土飞扬,是周子欢与黑骑回来了。
萧芊芊心下一惊,不知道周子欢此行是因何故回来,按照南宫姑娘的话,他刚回军营没多久,且是战事连连,怎可能在此刻回府?
绝不会是因柳氏一事,那飞鸽只怕此时还在路上,不曾到达军营。
周子欢的神色匆忙,下马时见到萧芊芊也不曾过多言语,未待她问,便先行答道:“皇上急召我回京,我换了朝服便走。”
芊芊点头,想要询问周子欢可用自己帮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看到周子欢眼中的不安与疲惫,皇上急召他入京,这是她嫁入周府以来的头一回。
不到一刻钟,周子欢便换好朝服走出门来,门外已有入京的马车备好,芊芊却跟上前嘱咐了一句:“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小心为上。”
虽然不知道周子欢到底在策划什么,但在皇帝眼中,一切事情都可能影响到别人的兴衰命运,当然要小心。
夫妻不再,亦有情分,没那么决绝。
“好”,周子欢回应道,那匆忙的步伐却让芊芊没来由的紧张,侯爷向来不为圣上所喜,怕是此行绝非善事。
“小姐,侯爷刚才回来了?”豆儿刚为芊芊布置了早膳,听管家说起才后知后觉。
芊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却又听见豆儿询问道:“那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听见这话,芊芊才反应过来豆儿这些日子有多么的以下犯上,如此下去,怕是她真分不清谁为主,谁为仆了。
第三十六章:欲加之罪()
“这话该是你问的?跪在这儿好好思过,什么时候天黑,什么时候起来。”芊芊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她得去通知欧阳烈,看他能不能打听打听朝中发生了什么。
于是府门口只剩下豆儿跪在原地,她咬着嘴唇望着芊芊离开的背影,心中不服。自从那南宫天宁入了府,整个周府都被她闹了个翻天覆地,现在好了,一向护着自己的小姐也发脾气了,今生别让她见到南宫天宁,这梁子是结下了。
未央宫正殿。
汉元帝一身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望着殿内跪着的一众臣子,一脸不耐烦道:“今日众臣子可有要事禀奏于朕?”
紧接着,由萧国相带头,那此起彼伏的回应声不过一句话:“回禀陛下,吾大汉各处相安无事。”
这句话似乎成为了每日早朝的客套话,皇上问,百官答,没人质疑,无有不妥。
今日,周子欢站在朝堂之下,默默望着那金子镶嵌的台阶出神。相安无事?就因为他每日坐在这深宫之中,高堂之上,便是相安无事?若是耳不聋、眼不瞎,就应当看见边关战事连连,就应当听见那些难民百姓的哭喊……
这一切真相,就被他们的一句相安无事,打发了?
汉元帝凝眉望着下面的人,他看不出下面站着一脸虔诚的百余臣子,究竟有几个忠心。那目光扫到周子欢的时候,滞留住了,然后道:“周将军回来了?朕竟有所不知。”
这话将周子欢瞬间置于不仁不义之地,有所不知?明明是这位身着龙袍的九五至尊,用他那一纸诏书将自己从战场上召回来的!
周子欢上前一步,于百官之前跪了下来,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道:“臣周子欢叩见陛下。”
“周将军还不曾回答朕的话。”汉元帝微微浅笑,看似闲聊一般,却是句句话都在给周子欢下套。若是周子欢一个不设防,说错半个字,就是欺君之罪。
“回陛下,半月前,乌桓一族贼心不死,企图偷袭边疆,欲要强占我国地界。臣身为车骑大将军,定当为国效力、誓死不辞,奈何军队不过与乌桓一局交手,臣就接到了您的圣旨,命臣火速回京,否则以忤逆君主之罪论处。臣接旨后,连夜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换好朝服,便来面见陛下。按照陛下所言,看来是有人假冒您拟定圣旨,其贼心可见一斑,必要将此乱臣贼子抓出来,行以绞刑,以儆效尤。”周子欢句句真切,那字里行间却无疑不在反击这一朝君主。
汉元帝的耳边响起日前他人上折子时写的那句话:“车骑大将军周子欢勾结敌人,结党营私,欲联合乌桓贼人夺下汉王朝边界,作为自己的盟国。”他分不清这折子上写的言语是真是假,但周子欢结党营私的事情他倒是坚信不疑,多次私自跑回长安却不进宫觐见,分明是不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中。若不是他手中的数万精兵誓死效忠,这周子欢怕是早已背上罪名,死于未央宫门外。
只因周子欢太过狡猾,自己无论设下多少局,他都能够一一破解。
想到这儿,汉元帝爽朗大笑,却在话出口时瞬间冷下了一副面孔,“周将军效忠之心,朕已了然。只是国难当头,周将军只因一张许是贼人假冒的圣旨,便弃城池于不顾,可是护国之心的表现?!”
朝堂之内一片肃静,似乎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皇上这是盯紧了周子欢,横竖都会将罪名赖在他头上,但没人敢站出来帮他说半句话。
周子欢抬头对上汉元帝的目光,他伏在地上的手指暗暗弓起来,关节已经因为发力而发出微微的响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陛下若说臣是弃城池于不顾,那可还记得今日上朝之时,您听见的那一句相安无事?若是相安无事,臣斗胆问一句,何来的欺君一说?”这一句话,将朝堂之上的一干臣子全得罪了,当然,其矛头最终指向的还是坐在龙椅之上的九五至尊。
汉元帝突然咳嗽起来,令众人始料未及。内臣杜松连忙倒上茶水,又帮其顺背,但这咳嗽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宣太医,快,宣太医。”杜松急忙大喊,众臣子见状,也都纷纷跪下,祈祷万岁龙体康健。
“莫要宣太医,去请崔至仙,仙人说过,朕咳嗽之时,就是与神仙交流之时。”汉元帝喘着粗气的功夫,急忙拦住杜松,心心念念惦记着之前萧国相为他请的姓崔的术士。
“退朝——”杜松道,却再一次被汉元帝拦了下来。
“慢着,没有朕的旨意,周将军不得离开周府半步。咳咳——”一声重咳过后,汉元帝又道:“若有违抗,凌迟处死。”
这话像是一记冷箭,愣生生穿进周子欢的胸口,他心中惦念着边界的乌桓之战,他若不在,谁来定军心?
他更恨这个坐在那儿,不停为他冠以“莫须有”罪名的皇帝,天下该这人操心的事情那么多,可是这皇帝眼里呢?除了那些修仙道术,就只听得进这些庸臣之言!
“臣遵旨。”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周子欢的牙根都快咬碎了,这昏庸帝王,他定要将他拽下皇位,还百姓一个安宁。
退朝了,周子欢夹杂在众位臣子中间往外走,却被萧国相拦了下来。
“贤婿近来可好?”众人见到如今失势的周子欢,纷纷避而远之,只有萧国相一脸笑颜的挡在周子欢面前。
周子欢浅浅一笑,抱拳略施一礼,道:“有劳泰山大人费心,方才朝堂之上的情形您也看见了,算不得好。”
“贤婿与芊芊的关系可好?”萧国相接着问道。
听见这话,周子欢知道萧国相必然早就听闻了休书之事,于是装作不知情,答道:“芊芊与我举案齐眉,关系非常之好。”
“贤婿久不在京,与芊芊相隔两地,竟然还能夫妻和睦,这倒是老夫不曾想到的。既然如此,我这个为父的,便也放心了。”
萧国相这话是试探,又不只是试探,他其实乐得看见周子欢被禁足,这倒也会让这个不站在他身后的关内侯安生一些。至于边界,没有周子欢这个车骑大将军,还有大司马,皇上难道会不派人支援吗?怕什么。
“多亏芊芊体贴,不过日后,我怕是会有更多时间与令爱待在一块,这夫妻感情,只怕会更加和睦。”周子欢微微一笑,又施一礼道:“若是泰山大人没有其他事,我便先行离开了,周府不比您的萧府,路程着实不近呐。令爱还在府中,等我用膳呢。”这话说完,周子欢头也不回的离开,无需去看萧国相的表情,他知道萧国相的脸上会一直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
没有圣旨,半步不可离京?他的府邸还在京都之外,这不可离京的旨意是怎么下的?难道是要他整日卷着铺盖谁在宫门外吗?
周子欢一肚子火气,却忽然想起方才回府的时候,好像少了点什么。他凝眉思索片刻,忽然恍然大悟,怎么没见着余香?若是以余香的性格,知晓他回府,应当会躲在远处,悄悄望着他才是,可是她人呢?难不成是病了么,想到这儿,周子欢走向马车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身后,萧国相望着周子欢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道这女婿的确不是个能够让他省心的人。自己儿子这一趟怕是扑了个空,芊芊应当早就被人接回周府,装作相安无事了。
还好,所幸这位万岁爷对自己百依百顺,他随便说点什么,皇上都会相信。
“侯爷,您回来了。”管家见到周子欢的马车停下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