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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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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皇上对于余香从来不曾坐视不管,虽明面上颇为冷落,但暗中还是排了两队精兵保护,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刘骜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讨厌余香的吗?可是一想到自己往后的日子里,若是没有她陪在身边,似乎心里又颇不是滋味。

    余香离开皇宫的那日,他并未曾传唤任何人侍寝,而是一个人站在宣室殿的书房内,望着墙壁上挂的那副画卷,久久不说话。

    那画中人,究竟是谁呢?

    那让自己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是余香还是林充依?

    朦胧的模样,相似的性情,一时之间他竟是茫然了。

    “万岁爷,司马统领白日里的飞鸽传书到了。”杜松拿到纸条,见皇上还没睡,便走进来禀告道。

    “怎么说的?可是一切安好?”刘骜转过身来,眉目中甚是关心。

    “有私兵暗中跟随娘娘,不知是敌是友。司马统领并未出手,以免打草惊蛇。”杜松用自己的话又将这些事儿用语言组织了一遍,尽可能完整地讲给了皇上听。

    “私兵?都知道是私兵,就必然是敌,怎能是友?朕早该料到,皇后此次离京并不安宁。上次出宫之时,还是与朕大婚,那时便有刺客暗杀。却不想,他的心思还未收敛。”刘骜眉头蹙紧,心中挂念,却是无济于事。

    杜松怕皇上着急上火,连忙劝慰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更何况,还有司马统领带领精兵暗中保护,不会有大碍,陛下尽管放心就是。”

    “话是这么说,可皇后毕竟是一介女流,丝毫不会武功。杨凌又没跟在她身边,朕想要放心也难。那司马统领定然脑子不够灵光,朕说过不要他露出端倪,肯定就不会距离皇后太近。真出了事儿,等他再赶过去,就什么都晚了。”刘骜越琢磨此事越觉得坐立难安,可是就算他此时再派人去支援,想要赶上余香,也要明日午时了。

    “皇上,时辰不早了,明日还需上朝,您不如早些就寝。关心则乱,皇后娘娘自然有她的命数,担心无用。”比起惦念一个女人,杜松的职责便是劝阻皇上去将心思放在朝政上。

    难道现在皇上最该愁闷的事情,不是如何说服朝内老臣,收心上朝吗?

    “罢,关心则乱,不想了,就寝吧。”刘骜嘴上这么说着,人也的的确确往内殿走去,可是这心里却是一直惦记着。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相比之下,马车内的余香,睡得倒是还算安生。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余香便睁开眼睛望向四周,本以为自己身在马车不过是黄粱一梦,揉揉眼睛清醒过来,才记起自己已经不在未央宫。

    “娘娘醒了?这是奴婢从湖边刚打的水,您漱漱口吧。”阿梦递上一只装满水的葫芦给余香道。

    “车几时停下的,你们又是几时醒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余香掀开帘子,望向车外,发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

    “有大半个时辰了,奴婢见娘娘睡得熟,便也没敢吵醒。王猛他正在树根底下补觉呢,说是不让他睡一个时辰,成天成宿的赶路,不安全,也不放心。”今日王猛如此跟阿梦提议的时候,她本想拒绝,因为昨日娘娘说过,务必要早些抵达皇陵。

    可是王猛一再强调,如果执意继续赶路,出了事儿他绝不负责。人要休息,马也要休息,不歇不行。

    阿梦仔细一想,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便擅自做主应允了。

    现如今时间已过大半,娘娘醒来正好吃口东西,再上路不迟。

    “嗯,他说的有道理,我下车抻抻身子,舒展一下筋骨。你们也是,别都在车上待着了,也不嫌闷得慌。”余香这么说着,便跳下了车。

    这冬日的早晨,天亮的晚。

    你若是抬头细瞧,那月亮还挂在天上。

    可是余香却觉得说不出的自在,此时她便不需担忧有人盯着她,或是陷害她了。

    离开长安,未到皇陵之际,她便是无比自由的。

    她在湖边走着,见那水已结冰,便询问阿梦道:“这湖水都结了冰,你又是从哪儿打来的?”

    “娘娘你瞧,那前面,奴婢用发簪凿了个窟窿,从那里面打的水。又用衣裳包了葫芦,那水您用来漱口便不会冰了。”阿梦轻笑,这话说得似是不经意,可余香听在耳朵里却是颇为感激。

    “冰也无妨,下次不必这样做,这路上冻坏了身子,又没太医给你瞧。咱们还有吃的东西吧?把点心取来,给大家分了吧。”余香忽然觉得肚子有些动静,连忙想起还未用膳,赶紧这样说道。

    一听到这话,阿梦的脸色忽然变了,“娘娘,昨晚那些点心都被王猛吃完了,咱们现在没有吃的了。”

    余香抿唇沉默,倒不是想要怪罪王猛,而是一时之间想不出这冬日的野外能够找出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

    就让大家这么饿肚子么?似乎着实说不过去。

    “阿梦,你先回马车那儿等着,我去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余香这话说的其实也是没底,这山林之间的冬日能够抓到野兔的几率几乎渺茫,就算真的抓到了,再剥了皮,烤着吃,也费足了功夫。

    “娘娘,奴婢陪您一块去。”阿梦本来就心里惦记,怕皇后娘娘再向昨天一样,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出了什么不该出的事儿。

    “你得回马车那儿给我盯着,免得王猛看你我都不在,再耍什么鬼心思跑掉了。我们之中无人对皇陵的道路熟悉,这里荒无人烟,要是没了他,咱们多少日也赶不到皇陵。”余香对王猛倒是真的不放心,从昨晚上她提到周子欢,王猛突然勒马驻车,她就觉得不大对劲。

    所以,有阿梦在,她也放心。

    阿梦听了这话,便点头回到马车边去了。

    说来也奇怪,余香就往树丛里走了没多远,竟闻到了一股烤鸡的香味。

    她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有烧鸡在树枝支好的架子上,还冒着热气。

    环顾四周,余香并没看到任何人。

    这烧鸡必定是圈套,但余香仔细辨别烧鸡的两侧,没看到任何陷阱痕迹。

    她捡起一根树枝,往那烧鸡周围捅了捅,没有任何陷阱。

    抬头望去,亦没有任何绳网。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过去,将那烧鸡取了过来。

    这烧鸡在这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特意给她准备的。

    要么是保护她的人,要么是伤害她的人,这其中既然有一半的可能是可以安全填饱肚子的,那她为何不试一试?

    “娘娘,您在哪儿弄到的烧鸡?”阿梦见到皇后娘娘捧着这烧鸡,顿时奇怪不已。这荒山野地的,眨眼之间的功夫竟然弄到了一只烤好的鸡,这实在说不过去。

    还不等余香答话,那坐在地上睡觉的王猛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抓起烧鸡的腿,扯下来放在了嘴里。

    余香望着王猛狼吞虎咽的模样,忽然笑出声来了,对着阿梦道:“这烧鸡哪儿来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它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第一百四十六章:方寸之地() 
“什么意思?”王猛一口将那鸡肉咽进肚子,愣着询问余香道。

    “没什么,再等一刻钟,看你是不是还活着,我便知道这鸡肉到底能不能吃了。毕竟是随手在人家的地界捡来的东西,总归担心它有蹊跷,没那么放心。”余香没想到王猛回直接不顾规矩来抢这鸡肉,不过抢了也好,免得她犹豫找谁来试毒了。

    王猛听见这话眼睛一瞪,满脸写着不愿意。

    “娘娘,你这样办事可就不地道了。若我真是在此中毒身亡,这马车谁人来赶,皇陵谁带你去?我尚且还不曾失去用处,你就将我一脚踹开,可否是太操之过急了?”

    王猛的话音未落,阿梦就冲过来使劲儿推了他一把,“你怎么敢跟娘娘这样说话,当真是不知死活。别说是这鸡是你自己抢过去吃掉的,就算是娘娘赐给你的毒,你一样要感激涕零地咽下去,知道么?”

    余香愕然地望着阿梦这个样子,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好像并没有看透过她。

    是阿梦在宫中从未展示过自己真实的样子,还是自己做事的手段无意之中也影响了她?

    无论是昨日酒肆之中,阿梦毫不犹豫将匕首抵上孙叔尧的脖颈,还是现在她话语凶狠的威胁王猛,这都不像是一个行事严谨的大宫女该说出来的话。

    果然还是没有看透么,她本以为阿梦就是年轻时候的芙蓉姑姑,但现在看起来,并不尽然。

    “行了,别吵了,有段时辰了,既然王猛没事,这鸡大家便分着吃了吧。想必是皇上已经暗中派了侍卫跟随,咱们不怕再遇上什么心怀鬼胎之人,这路赶得也能安生一些。还有王猛,你既开口呼我一声‘娘娘’,就有个遵从的样子。否则我宁愿晚些赶到皇陵,也不愿容得一个大不敬的人活在眼前。阿梦她不敢对你下杀手,我敢。”余香三言两语夺回主权,她的确需要王猛听话,但不需要阿梦来教他听话。

    有她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一个丫鬟开口。

    王猛抿唇,点头应了一声,不再胡乱言语,得知面前的皇后也不是一介寻常女流。

    然而那鸡,却迟迟无人下手,阿梦捧着它走到然子面前,就连然子也摆着手声称“不饿”。

    余香笑,这是怕有毒啊。

    她一把扯下一块鸡肉放入口中,全程并无半点犹豫。

    见她将鸡肉咽进肚子,然子几人这才放心,纷纷撕扯鸡肉吃了起来。

    望着他们,余香忽然有点想念杨凌,这若是他在,才用不着自己这么劳心,他定会第一个以身试毒。

    填饱了肚子,众人便再度上路,余香一直将帘子掀开了一个角,望向窗外。

    冬日,马车外并无值得一看的景色,倒是一直捏着帘子的手指却因为寒风而懂得发红发冰。

    但她不想去看阿梦,也不想跟她聊什么,也许是因为阿梦知道她太多秘密,她却并不知道关乎于阿梦的任何过往。

    这样一想,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本来她此次去皇陵,又要想办法折返回宫的事情,是并没打算瞒着阿梦的。

    可现在她一想起阿梦在别人面前无所顾忌的样子,忽然有些怯懦了。

    她可以放肆,但她身边的人不行。

    不是每一个放肆的人,都能够懂得在什么时候该放肆,又在什么该收敛。

    为了以防万一,她身边的人,应当是明智而谨慎的。

    在这次离宫之前,她从未怀疑过阿梦,但现在,这信任的念头似乎有所动摇。

    午时刚过,马车便已经赶到皇陵,由此可见这匹马的确是好马,王猛也绝对是走了近路。

    皇陵看守的官员接到的消息时明日皇后娘娘才到,现如今突然来了,他们竟然有些措手不及,除了跪拜行礼,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都起来吧,先带本宫去给列位先祖上个香。”余香嘴上这样说着,眼神却快速地扫向皇陵之内的外部构造,路很长,两旁均是松柏,并不能看清都有些什么。

    据说这皇陵最巧妙的地方,是在地宫,也就是存放先皇及后妃们棺木的地方。但那地方常年上锁,除历任皇帝外,其他人是禁止出入的。

    上香的地方在皇陵内的大祠堂,这里供奉着列位先皇的牌位与画像,余香上完香后静静望着先帝的画像一会,心里微微酸楚。

    不得不说,一点也不像。

    先帝待她,其实还是纵容的。

    即使先帝待自己好是因为她那传闻之中兴国之女的命格,那也算是一种难得了。

    毕竟刘骜也知道这件事,可他似乎并不曾因为这命格,而对自己多一分包容?

    “娘娘,下官们已经备好了您的房间,皇陵适合居住的地方并不多,所以房间有些小,还望您能谅解。”负责皇陵接待的王大人如此说道。

    “嗯,能住人即可。本宫到此乃是为我汉王朝祈福,没那么多讲究和说道。”余香微微浅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可话虽这样说,余香心底还是略有一丝犯嘀咕,毕竟这皇陵是有专门给皇帝与皇后到访时安顿的居所,怎么到了王大人这儿,就变成可供居住的地方并不多了呢?

    待跟随王大人来到那所谓的居住之处,余香的脸色便变得有些不再好看。这哪里是房间小,分明屋子仅仅能够容纳一张床榻,此外连个木凳也放不下。

    想要行走,都只能侧身而过,为难异常。

    “这地方是王大人亲自为本宫准备的?”余香挑眉问道。

    王大人连连摆手,“娘娘息怒,这是皇上信里交代的,下官不敢违背。”

    “得了,既是皇上的吩咐,那本宫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给他们寻个住的地方,行李放下,你便可以退下了。到了时辰把饭命人送过来,其他时辰,不要打扰本宫。”余香心里暗道刘骜这事儿做的真绝,看来皇陵一行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她吃苦受难。

    其实屋子小些倒是没什么,想当年柴房里她也不知睡过多少夜。

    可她的身份被放在哪儿了?面子又被放在哪儿了?

    这皇陵距离长安数百公里,现如今就被刘骜的一封信将她失宠的消息传遍了。

    什么意思?不给她半点退路吗?

    刘骜怕是已经觉得,她这个即将退位的皇后娘娘,不需要在这些大臣心中树立任何威信吧。

    你对我越是绝情,我就越希望你好,怎么办?

    我若是不帮你把全部朝权都握在手里,不让那朝中众臣因为我而对你俯首帖耳,你又怎能心愿情愿地听我的话?

    真到了那么一日,你再想将我一脚踹开,怕也是痴心妄想。

    可真到了那么一日,我要想让你离开皇位,会不会要比今天容易?

    余香袖子里的手渐渐握成一团,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你们几个,跟着王大人去吧,舟车劳顿,本宫也累了乏了,想要歇歇。晚膳之前,不要来打搅本宫。”余香这话说的一视同仁,并没有针对阿梦单独说什么。

    余香不知道阿梦到底多心了没有,自己这话倒是说的颇有几分刻意。

    “喏”,阿梦等人自然不会忤逆皇后娘娘的话,纷纷背着行李,跟随王大人离开了。

    关上屋门,余香褪去鞋袜,赤着脚站到了床上,愣愣地望着屋外射进来的阳光。

    阳光很明媚,乍一看上去,你便会以为很暖。但只有你走到屋外才会发现,这是冬日的阳光,看着暖,实则很寒。

    就像是刘骜一样。

    脑海中想着这张面孔,余香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冽冰冷,人赤着脚在床榻上轻轻舞动,跳动起来。

    她昨晚上在马车上想的并不是这样的舞,可她一想起刘骜,却只能这样跳出来。

    初相识的恋慕,自以为长相守的神情,得知大婚时的欣喜,曾觉得他多么值得依赖,现如今就要觉得多么怨恨。

    剩余的,便是心底里的凄楚。

    人生中的头一遭爱慕,她就所托非人了吗?

    越恨就越忍不住加大动作的幅度,越跳就觉得心里的滋味越来越深。

    是他,让她刻骨铭心。

    她不恨爹娘,不恨家乡,可她却恨刘骜。

    有些人跟事,从一开始就不曾放在心上,所以能够容忍伤害,也能够容忍背叛。

    但那些从一开始就放在心上的人呢?一点点伤心失望之事,便随之带来噬心的痛苦。

    她不知疲倦地跳着,像是茫然走在路上的孩子,得不到救赎。

    “娘娘,奴婢给您倒了清茶,您可要尝一尝?”门外突然响起声音,却不是阿梦。

    余香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跳下床榻,站到门边去望外面的身影。

    看身高,的确不是阿梦。

    拉开门,只见是打扮成侍婢模样的莺莺,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脸生,瞧看模样是没见过的人。

    “我倒是真服了你,这么快就找得过来,你可知道我也才到这儿没多久。进来说话吧。”余香直接拉着莺莺进了门,她身后那男人便一并跟进来了。

    “屋子小,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直接坐床上吧。”余香接过莺莺手里的茶盘放在地上,却听到了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咱们又见面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动心的吻() 
余香的手指一瞬间冰凉,可心却在一瞬间“砰砰”跳个不停,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努力想要平静心神,却发现是无济于事。

    “莺莺,你怎么把他找来了?”余香转过身去,没敢看他的眼睛,反倒是将话头抛给了莺莺。

    “娘娘,民女……”

    “你不对我讲话,问她做什么?不是她把我找来的,是我主动赶到这儿来,与你算账的。”周子欢这一句话便说得余香僵在那儿了。

    算账?算什么账?怎么算账?

    自从上次不愉快地分别之后,余香便是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便在那未央宫失了宠爱,也不知这些事情,周子欢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但周子欢一定不知道的是,在她在那大病期间,一直在反反复复做着一个梦。

    梦里周子欢身着一身白衣,面露凄凉,一直轻轻吟唱,“曾为你肝肠寸断,现如今只剩尸骸,今昔前尘早分明,注定难逃苦海。愿为你改性情,断前程,毁自身,只恨你不记往昔情分。”

    她梦见子欢死了,躺在棺材里。

    害死他的人是她。

    尽管周子欢并不知道这件事,尽管这仅仅是一个梦,但她还是不敢直接面对周子欢。

    说是心虚也好,说是战栗也罢。

    她怕了,既怕周子欢是真的来找自己报仇算账的,又怕自己见到他会克制不住情绪,依赖于他。

    所以,听见周子欢这样对自己说话,余香当即就手足无措,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莺莺,你先去门外等候,我有话跟皇后单独说。”周子欢摘下人皮面具,顿时恢复了昔日的气场,转头就将莺莺赶了出去。

    莺莺识趣儿,也清楚周子欢的身份,不敢乱言语,于是便当即走到门外,又关紧了房门。

    “你把她赶出去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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