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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阿宝-今生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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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延忽然想起她的性子来,不觉心中一惊,见桑果却还是好好地与长安等人呆在一处,不禁心中狐疑不定,正要命人去寻她,却听得身后有人低声吃吃小声笑,回身一看,却见阿宝口中呵着白气,正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提着两盏小小兔子灯。
  刹那之间,锦延只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如同冰雪融化,心柔软得如同一滩春水,随之竟有些微微地喘不过来气,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心中微微地发痛。
  阿宝笑道:“叫你好等,送你一盏兔子灯。”不由分说便塞给锦延一盏。
  锦延将她的冰糖葫芦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的头发揉乱,柔声道:“人多,莫要乱跑。当心叫人拐去。”
  阿宝捂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抱怨道:“你叫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她话是这样说,一路上却高高兴兴地吃了许多零嘴,最后吃到皱着眉头不停地揉胸口,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是去找徐老夫子灸上一灸才行。”
  锦延不禁失笑,道:“也可。调理调理总是有益无害,以后每五日我便让人去接你去徐老夫子处。”
  两人不知不觉已逛到灯市尽头,再往前走就是那个残破的土地庙了。阿宝停脚,自言自语道:“怎地这破庙还不坍塌?”
  锦延闻言,倒出了一会神,笑道:“我记得这庙是有许多年数了,看着破败,却从未坍塌过,大约真有土地神保佑也未可知。”
  阿宝摇头冷笑:“才没有。”
  锦延奇道:“此话怎讲?”
  阿宝想起从前往事,不觉一阵心伤头疼,不愿多说,也不想再逛,遂问他:“你还不去么?”
  此时天已上了黑影,城中的人越来越多。锦延抬头看天,道:“不急,再过半个时辰再走也不迟。”
  阿宝推他道:“你快走吧,莫要误了事。我也逛累了,你叫人送我去徐老夫子那,灸好了再送我回去便可。”
  锦延道:“也可。”用力地将她的手握了一握,随即将长平叫来,吩咐了几句话。他声音压得低,
  阿宝竖起耳朵也未听清他说了什么,于是她也去找长安说话。
  阿宝埋怨道:“长安哥哥,你如今连对我多说一句话也不愿意,咱们比从前生分了许多。”
  长安含糊道:“如今与从前不一样了。”
  阿宝不依不饶:“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长安苦笑:“你倒是少说一句吧,叫人听去了不好。”
  阿宝冷笑:“你可是见他如今这样对我,便故意冷淡对我?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给他做小老婆的。”
  长安怕锦延听见,心中着急,舌头便有些不听使唤了:“你说什么胡话?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最后兵分两路,长安随锦延进宫赴宴,长平护送阿宝去徐老夫子家。
  今日是上元节,徐氏永济堂无一个人前来寻医求药。徐老夫子腿脚不好,只能在家里翻翻医书。见阿宝过来,颇感意外,忙招呼阿宝等人入内。阿宝与桑果随了徐老夫子进了里间扎针艾灸,长平为了避嫌,只带了两个侍卫坐在院中等候。阿宝进内时,冲长平笑了一笑,道:“我去啦。”
  长平在院中坐了一会,想起阿宝刚刚说“我去啦”的神态,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不放心,但针灸总要褪去衣裳,露出肌肤来,怕进去撞见了却又不好,便竖起耳朵听里间的动静。
  便听得阿宝在里间大呼小叫:“哎呦呦,怎么扎了这许多针?哎呦呦,这火要是落下来,把我的头发烧着了如何是好?哎呦呦,好疼好疼,我要死了。”
  徐老夫子便训斥道:“你要是死了,那和我说话的是哪一个?我一针便把人扎死,那我也不要吃这碗饭了!你不要乱动,这火自然不会掉下来!”
  阿宝这才消停下来。院中两个侍卫暗暗发笑,长平心内一松。
  徐老夫子扎完针便又出来翻书打瞌睡。长平等得心焦,在院中踱来踱去。良久,徐老夫子惊醒过来,随即起身入内查看,谁知他入内后却“啊”了一声。长平心道不妙,一个箭步入内,室内哪里还有阿宝的影子?
  徐老夫子的家中,为了他出入方便,每间屋子都开了正门后门,前门通往前院,后门通往后院。长平一时大意,竟未想到派人守着后门,阿宝从后门溜到后院中,再开了后院的门,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跑了。徐老夫子家中家人都不在,因此也无人发觉。
  宫中的宴会于酒过三巡之时,照例要有舞姬献舞歌姬献唱,众臣子们皆看直了眼。锦延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了,觉得心口发烫。他旁边的一个文官也喝了不少,凑过来,大着舌头问:“将军今日可是有什么心事?怎地一会儿出神,一会儿独自微微笑?”
  锦延心中一惊,问道:“是么?”又笑,“我是想起了从前我家中的一个舞姬,她的舞跳得实在太差,不知出了多少丑。今日观舞,便想起她从前的那些事来,不由得发笑。”
  说话间,一个小太监悄无声息地跪到锦延身后,递了个纸条给锦延。文官识趣缩回脑袋。锦延展开纸条,只看了一眼,忽然变了神色,愣怔片刻,随即取过手边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那文官是个喝了酒便话多的性子,总想要找人说话,等锦延看完纸条,正要伸头再接着说,却瞧见锦延忽然手中紧紧攥着那张纸条,指节发白,嘴唇紧抿,面上神色令人不寒而栗,不由得缩了缩脑袋,生生咽下即将到嘴的话。
  宴会毕,长平早已等在宫门口,见了锦延,忙惶恐请罪,又将阿宝逃跑的前前后后都一一禀报,道:“因今日观灯人甚多,只怕已被她混入人群逃出城去了,属下已增派人手出城搜寻,明日之内必能将她找到。”
  锦延摇头。
  今日拉着她的手时,以为她心中是愿意跟了自己的,却不料那也只是算计。五日前她要药丸也罢,今日去徐老夫子那里针灸也好,原本都是在她的计算之内。甚至搬出长安激怒他,为的就是逃跑后可使他不至于为难她的长安哥哥。
  他只知道她的狡猾难缠贪生怕死的,却不知她也有如此决绝的时候。
  沉默片刻,锦延吩咐道:“把人都撤了,今后也无需再找……她若想走,成全她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宝(三十六)

  阿宝逃跑的消息不消几日便传遍将军府,柔安自是叹息不已。阿娇先是发了一回恨:“既不愿与我在一处,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找着什么好的!”发恨完,又晕厥几次。
  武姨母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只得劝阿娇道:“阿宝那孩子虽然平素嘻嘻哈哈,紧要关头,却最是个主意大、不愿意任人摆布的。她既没这个福气,你也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不是姨母说你,将军对你便是连人家正头夫妻都要自愧不如的;夫人又是个三灾两病,常年烧香吃素不管事的,眼下这府中,除了将军,事事不都是你说了算?你从此便收了这些心思,一心一意地过下去罢。”
  阿娇泣道:“姨母,你哪里懂得我的苦?我若一辈子不生养,将来你还能保证我像今时今日一样说了算么?你还能保证他能一辈子都像今时今日一样待我么?”
  武姨母日日与阿娇在一处,阿娇的身子她自然一清二楚,闻言不由得暗暗心伤,便将阿娇搂在怀里,安慰道:“好孩子,你今年不过才二十岁,为何就说出不生养这样的丧气话来了?指望别人,总是不如指望自己。将来等你自己的身子调理好了,自然是想生几个生几个……就算生养不出,他对你也必不会变,姨母看人再没错的。”
  且说阿宝随着出城人群大摇大摆地出了城,走了大约三二里地,路上行人便渐渐稀少,夜色已深,两人不敢再往前走,寻着一个路边一家名为东升的客栈进内投宿。
  桑果担忧道:“咱们光明正大地打尖只怕不妥吧?只怕不到明日又要被捉回去了。”
  阿宝往床上一倒:“到了明日自然就知道了。”
  次日,并没有人前来捉拿她们。阿宝松了口气,与桑果道:“咱们应是无事了。”
  东升客栈的账房先生见阿宝两个女孩儿挽着个小小包裹,便问了她两个从何处来,到何处去。阿宝只含糊说是家中父母过世,只得前往山东投亲云云。账房便叮嘱道:“你两个女孩儿出门在外万万要小心,白日赶路时要往人多的地方去,晚间则要早早找个妥当地方打尖,切不可轻易听信生人的话,叫人给骗了去。”
  账房先生上了年纪,须发皆白,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阿宝不曾想在这等破旧客栈中能遇着这等人物,不由得想起父亲生前的风姿来,偷偷擦了把眼泪,对那账房先生谢了又谢。
  阿宝带着桑果白日赶路,夜晚打尖。一路上也有赶着牛马车的热心人要愿意捎带她们一程,但两人牢记东升客栈账房先生的叮嘱,皆婉拒了。
  如此赶了四、五日的路,到了一处名为永清县的地方,阿宝自觉已如走了千山万水般的辛苦,谁料问人后才知道这永清县距离京城尚不到二百里。原来两人从早到晚,一日间不过才能走得三、二十里路。照两人这个腿脚,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远离这京城,阿宝便觉得有些泄气,走起路来愈觉得辛苦。
  桑果也发愁道:“若是找不到大小姐可怎么办?即便找到,她若不敢收留咱们怎么办?即便她愿意收留咱们,咱们却要何年何月才能走到?”
  阿宝摇头道:“为何咱们一定要去投靠别人呢。咱们只需离了这京城,再找个安静些的地方落脚。我身上还有银票,也有首饰可以变卖,咱们年纪轻轻,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
  桑果吃惊道:“感情你去山东只是托词?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阿宝嘻嘻一笑,两手一摊,道:“我也不晓得,天地这般大,总有咱们的容身之处。”
  第六日上,两个人脚程更慢,只得走走停停,谁知天又阴了下来,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冬日里要是淋着了雨可不是顽的。幸而不远处有炊烟升起,似乎有个村庄的样子,阿宝与桑果忙离了官道,岔上一条小径,往那村庄的方向跑去。
  才跑了不远,便见小径上有个半大男孩子正坐在地上抹眼泪,他身旁散落一地的干柴。阿宝跑过他身旁时停下来,好心提醒他道:“快要下雨啦,你还不快点回去?”
  那男孩儿看上去已有十三、四岁,一身脏兮兮的,身上衣裳已抹得看不出本色,两道黄鼻涕一直挂到了嘴唇边。见阿宝说话,便抬头抹了把眼泪,哽咽道:“我刚刚也是着急回家,不想一下子崴了脚,走不动。”
  阿宝道:“你家在哪里?我两个扶你回去,正好可以上你家里避避雨。”
  桑果本想要替他查看一下崴到的那只伤脚,但又嫌他脏,只问:“你伤得重不重?”
  那男孩儿吸了口气,一副要哭的样子,苦着脸道:“重得很,疼死了,我站也站不起来。”
  阿宝与桑果怕晚了被雨淋着,便急急将那男孩子搀起来,一左一右一直将他搀到村头一间破旧茅草屋前。
  听到外面有说话声,茅草屋内便走出一个干净利落的年轻妇人来,正作色要骂她儿子,一眼瞧见阿宝两个,忙又换上了一脸笑,问明原由后,便将阿宝两个让到屋内,又是倒水,又是上点心,又殷勤问阿宝主仆两个的名字,阿宝不敢说出真名,便胡乱编了个名字;道自己姓莫名小春。
  那妇人道:“我娘家姓花,人称我花姐儿,我比你年长几岁,我见你就觉得心里投缘,你称我为姐姐吧。”随即又一连迭声地让那男孩子出去找他爹去打酒买肉。
  阿宝忙推辞道:“我两个有急事,躲完雨便要上路;再者举手之劳而已,能让我们在此躲雨已是感激不尽了,哪里用的着这样张罗?”
  那妇人笑道:“妹妹说的哪里话?我家儿子多亏了你们,否则只怕要淋了雨要生病。今日无论如何要在我家用完饭才能走。妹妹若是嫌弃我家破旧,直说便了,我也不敢再拦你。”
  一番话将阿宝堵得哑口无言。那妇人是个话多的,少不得又追问一番阿宝的来历,诸如家在何地,家中还有什么人,可有许了人家等。阿宝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便拿去山东探亲的话来应付她,其余的只笑笑,一概不作答。
  那妇人也不以为意,又热心道:“妹妹若是去山东,东庄倒是有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人称邱大户,他家常年有人去贩一些土产来此地卖。妹妹不妨去问问他家,若是能将你们捎到山东去,岂不便宜?”
  阿宝想想脚上的水泡,不由得心动,迟疑道:“真的么?如此也好。”
  那妇人笑道:“那家人家的老夫人最是个热心行善做好事的。我带你去求求她,定然连车马钱也不要的。”
  不多时,这家男人果然拎着酒菜回家,对阿宝主仆两个也是满面堆笑,十分的客气。阿宝心道,如今的民风委实淳朴,委实良善。
  饭毕,雨停。那两口子果然将阿宝两个带到东庄邱大户家里,那邱大户家的老夫人果然也是个极和善的,从阿宝一进去,那老夫人便拉着阿宝的手不放,上上下下地将阿宝打量个不住。良久,方对那领阿宝过来的妇人笑道:“花姐儿,你这趟带来的倒是个好孩子,甚合我意……下去领谢银吧。”
  花姐儿笑嘻嘻地转身就走。阿宝听得云里雾里,心里隐约觉得不妙,忙道:“咱们不搭你家的车了,咱们还是自己走吧。”给桑果使了个眼色,起身也要走。
  老夫人旁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便上前将阿宝叉住,喝道:“往哪里走!咱们邱家已将你买下,你已是咱们邱家的人了!”
  阿宝与桑果如中了晴天霹雳,这才知道着了那花姐儿的道,被人家给卖了。阿宝挣扎道:“我与那花姐儿无亲无故,也不是她家的奴仆,她凭什么来卖我?你们若是不放我走,我定要去官府告发你们!”
  老夫人手里数着念珠,鼻子里哼了一哼,道:“这可由不得你了。”
  阿宝与桑果被关到了邱家内宅的一间厢房里。
  次日,邱家的人进进出出则一脸喜气,府内到处张红结彩,不消说,邱家要办喜事了。
  阿宝隐约晓得自家大约就是那个新娘子,问送饭来的仆妇:“你们邱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何愁说不到媳妇?为何要花钱去买?”
  那仆妇心里有些可怜阿宝,叹口气:“你到了明日,见着新郎官便知道了。”
  阿宝便将身上的零散银两都翻出来塞给那仆妇道:“你能否帮我把花姐儿找来,我要问问她,为何我好心将她崴了脚的儿子搀送回家,她却要这样对我?”
  仆妇摇头叹气,又失笑道:“你原来是这样被她儿子骗回家的?她一家三口都不是好东西,便是连亲爹亲娘也敢卖了换酒吃的人家,你便是见着她又有何用?”见阿宝含了两眼的泪水,又道,“她明日与她男人也来吃酒呢,只是你想见她,她却不见得想见你呢。”言罢,叹着气转身走了。
  再次日,邱家便吹吹打打地奏起乐来,又有人进来为阿宝梳洗。桑果哭了一夜,如今两个眼泡都肿得看不见眼珠。阿宝实在熬不下去了,便抓住一个仆妇,抽抽搭搭哭道:“与你实话说吧,我京城之中还有亲戚……城中赵家绸缎庄是我家表亲开的,赵家少东是我的表兄,你家花了多少银子买我,赵家必定愿意出十倍价钱将我赎回。”
  那仆妇哪里肯信,道:“你倒是会编,你怎么不说你是皇帝的亲戚?你要是赵家少东的表妹,我便是玉皇大帝的小姨子——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又等到午时,昨日那仆妇又来送饭,阿宝偷偷珍藏许久的珍珠葫芦耳坠塞到她手里,道:“求求你今日无论如何要将花姐儿带来见我。我知道骂她也无益,只是我装着盘缠的包裹还在她家里,里头还有两百银子,我定要将银子讨回来,若是你能帮我将她叫来,我银子分你一百,如何”
  送饭的仆妇看了看手中的一对精巧耳坠便已是高兴不已,又听说有银子分,更是喜不自禁,问:“你说话算话?”
  阿宝点头。
  仆妇转身去找花姐儿不提。阿宝正等得心焦,却听到外头有一阵脚步声,随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媳妇儿,媳妇儿。”
  叫着媳妇儿的男子转眼便跑到阿宝的屋子内,却是一个身着大红吉服,面庞如发面馒头般白胖,却又如刀子削过一般扁扁平平的男子,看年纪大约有已有三十来岁,神情却像三岁娃儿般天真,脖子上一块喂饭用的围嘴却还未取下。他见着同样身着吉服的阿宝,先是扭扭捏捏叫了声“媳妇儿”,忙又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垂到胸口去。
  几个仆妇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叫:“哎呦,傻少爷,眼下还不能与你媳妇儿见面。”等追到屋内,发觉他正扭捏害羞不已。众人不由得笑道,“这傻子,竟也晓得害羞。”
  阿宝为新郎官将围嘴取下,又拉着他坐下,把他嘴角的饭粒擦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新郎官害羞地将头扭到一旁,轻声道:“二少爷。”
  阿宝又问:“你可还有别的名字?”
  新郎官想了想,道:“二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呕心沥血写了文却没人看的作者君似乎比出逃的阿宝更可怜呢。。。。。

  ☆、莫家阿宝(三十七)

  桑果在旁又放声大哭。
  且说为阿宝送饭的仆妇找到前厅正与一堆妇人说笑的花姐儿,道:“新娘子请你过去说话呢。”
  花姐儿自是不肯去。那仆妇又道:“你若不去也行,只是须得将新娘子的包裹里的两百银子交与我,我转交给她也是一样。”
  花姐儿险些蹦起来,恼怒道:“天地良心,我何时见着她的银子了?!”
  仆妇道:“你莫要再装了,我去禀了老夫人,老夫人定然也要你交出来。老夫人已给了你许多谢银,你再连新娘子的盘缠也要贪,也未免太不像话了。”
  花姐儿立时气炸,道:“好好好!我去与她对质!”
  阿宝拉着新郎官说了半天的话,那仆妇方才领着花姐儿到来。阿宝将花姐儿让进了屋,仆妇们站在屋外各自说话。
  花姐儿气势汹汹地道:“二少奶奶,我知道你心中恨我,只是你却不知道我花姐儿也不是好欺负的,你想讹我的银子?!我跟你说吧,门也没有!要命倒有一条——”她话说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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