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恰锦绣华年-第2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叶寺毒杀案,崔府蛇影杀人案,上巳节天火案,玻璃车爆炸案。

    “这几个人怎么了?”元昶接过她手中的灯仔细看了看,“这些人好大的戾气,动不动就咒这个怨那个,还写在河灯上,有个鸟用?”

    “结果还真有用了。”燕七道,把缘由又和元昶简单说了几句,末了道,“捡到一个,我们可以当做是巧合,捡到四个都是离奇案件的死者,这就不可能再是巧合了。”

    “竟有这等奇事?!”元昶也觉得惊奇,“这幕后指导之人恐怕极不简单,那样多的闻所未闻的手法,绝不是常人能想出来的。”

    “何况幕后那人是如何根据这河灯上的寥寥数语找到制灯人的?”武珽也道,“最为关键的是,如果幕后是根据这些河灯来寻找目标的话,那么是否说明——那幕后,就在这座岛上?!”

    “这岛上虽有可饮用之水,但没有食物,而且昨天我们也差不多将这岛转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居民或是人的住处。”元昶道,“除非那人只是不定时地到这岛上来一回,在这洞里捡捡‘有用’的河灯,记录下上面的信息后就离开。”

    “这个可能性最大。”武珽道,转而看向燕七,“请乔大人或是燕大伯派人暗中守在这岛上,想来会有大收获。”

    “好,这四盏灯我带回去交给我大伯。”燕七道。

    “我还有个问题,”元昶还在动脑,“那幕后之人当初是如何发现这座岛、这个洞和这些写着杀人愿望的河灯的?”

    这可是座没有什么景致的野岛,就算游玩至此,只怕也没有细逛的必要。

    “无巧不成书的事多得是,说不定事情就是有这么巧——这个人碰巧上岛闲逛,碰巧发现了这洞,碰巧捡到了写有杀人愿望的河灯,于是就起了指导别人杀人的心思。”武珽道。

    对此燕七深以为然,因为现实远比更戏剧化。

    “走了,”武珽招呼两人,“去和我十二叔说一声,我们先把整座岛彻底搜查一下。”

    于是综武队下午的训练就改为了接力跑步——当然不能把真正原因告诉大家,所以武长戈便随便找了个名目,这接力跑也不是跑直线,全队人包括所有男女生,纵横交错站位,跑步路线涵盖全岛,目的是“适应在各种环境的地面上进行跑动”。

    “没有发现任何人。”晚饭时武珽过来和燕七他们凑堆儿,交换搜岛的情报。

    “我留下守着岛,如果对方会功夫,我还可以应付。”元昶道。

    “再留一个人和你一起,有什么事也好照应。”武珽道。

    “萧宸吧,”元昶看了眼旁边被武玥叫过来一起吃饭的萧宸,“有没有问题?”

    “没有。”萧宸道。

    武珽眼底浮上好笑又疑惑的神情,看了看元昶,看了看萧宸,最后又看了看燕七。

    综武队撤离这岛后并没有过得太久,一条快船就远远地出现在了元昶的眼底,叫了一声正监视着另一个方向湖面的萧宸,两人一起迎上前去。

    船上下来的是燕子恪燕七和一枝,还有十几个刑部的人。

    “就来了你们俩?”元昶看着燕七。

    “乔大人今天坐堂审案抽不开身,我大伯正好休沐。”燕七答道。

第433章 天下() 
燕子恪留了几个人在岛上蹲守剩下的人则带着一船垃圾回返京城。

    进了城垃圾被抬着送去了乔乐梓的府衙,燕子恪自己只留了燕七找到的那四盏灯,伯侄俩一路回了燕府燕子恪便拎着灯回去了自己的半缘居。

    燕七没有跟着去,在岛上摸爬滚打了三天,还掏了大半天的垃圾身心俱臭快步回了坐夏居,先和二太太打了招呼,同时制止了哭嚎着要往她身上扑的小十一顺便问了一句:“小九去哪儿浪了?”得知那货就在自个儿屋子里宅着便放下心来,直接回了后头,叫煮雨烹云备了洗澡水,暖洋洋地泡了进去。

    洗白白出来,裹上一件带风帽的毛披风,交待煮雨:“和太太说一声我去大伯那里蹭晚饭,请他们娘儿仨不必等我。”说着从院子后门出了坐夏居。

    半缘居却黑着灯。

    燕七走到近前,先站在玻璃窗外向着里头看了看书房空无一人,连水仙都不在,于是去推门门却是开了,走到卧房门外,燕七轻轻敲了敲:“大伯?”

    “哦进来吧。”里面传来燕子恪暗哑的声音。

    燕七开门进去,见他倚在榻上,手里挑着个小酒葫芦,对着榻边忽明忽昧的炭火自饮,而那四盏河灯则被一字排开地摆在炭盆后的地面上,静静地与他相对。

    “怎么又喝闷酒了呢?”燕七把披风解下来放到临窗的小炕上,然后转回身来看着他。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被酒汁湿润了的唇在炭火的驳映下闪动着柔软的水光。

    “不闷,安安,不是闷酒,是”他歪着头想词儿,明显已经醉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自己灌醉,水土不服我就服你。”燕七走到桌边,用筷子从小瓷盒儿里夹出醒酒石这位先生经常性地一人饮酒醉,醒酒石是他房中必备之物。

    坐到榻边让他张嘴,他却伸了手把醒酒石捏过去,随手丢进了炭盆。

    “耍赖也是没用,”燕七冷漠脸地看着他,“盒子里好几块呢。”

    “呵呵,饿不饿?”他意图明显地转移话题。

    “不饿。”

    “那叫四枝弄饭我们吃。”

    “”

    香炙鹿条,红焖羊肉,清口小菜两碟,很快便端上了炕桌。

    伯侄俩炕桌旁盘膝对坐,埋头吃饭。

    “今年的年假,我想出去走走。”燕子恪夹着筷子,将手肘支在炕桌上,这会子倒又显得清醒了些。

    “想去什么地方呢?”燕七问。

    “东有沧海,西有高原,南有茂林,北有广漠。”燕子恪眸光微动,慢慢抬起眼睫,轻笑着看着燕七,“去西南,山有绝巅,云无尽处,苍森如海,星辰似瀑。”

    燕七拿过摆在桌沿的酒葫芦,拔了塞子,就嘴喝了一口。这酒并不辣,但却绵沉有力,顺着喉管滑下,瞬间便透进了四肢百骸去。

    山有绝巅,云无尽处,苍森如海,星辰似瀑。

    这是她曾对他描述过的、她那一世所居住的地方。

    在这一世的西南,原来也有相似之境。

    “那会很远吧,”燕七抬眼看着他,“年假只有一个月,恐怕走不到地头就要往回走了。”

    “那就多歇上几个月,”燕子恪夹起一片切得薄薄的冬笋,透过它去看琉璃灯的光,“上折子告病,休上数月也是可以的。”

    “朝中的事不忙了吗?”燕七问。

    “呵呵”燕子恪笑,将那笋放回碟子,筷子也落下,微微向前倾了肩,声音轻得像此刻窗外开始落的今冬的第一场雪,“我有些累了,安安。想要歇一歇。世事洪流,离了谁也不会停息,更或许,少了其中一朵浪花,便能多出无数朵更大,更美,更强劲的花。”

    说着偏了头,望向漆黑的窗外,可惜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灯光映出的两个人的脸。

    “重渊武琰现下已接替了我,为皇上做些不能摆在明面的事,有他这一支暗线在,朝中便掀不起大风浪如今已不似以前,曾经根深蒂广轻易动不得的老重之臣,这些年已陆续被连根拔了出来,明年开恩科,又一批新锐将登上朝堂,想成气候,也是三四十年之后的事,眼前暂无近忧。

    “燕子达闻的出现,使得朝廷耳目更广,闻讯更快,应急更及时,地方上但凡有所异动,皆可以最短时间将之扼杀于萌动中,因而朝廷投入于地方上之精力,便可稍减,且燕子达闻亦可起到监督各地官员之功用,能令朝廷省去更多的人力、精力和时间。

    “未来三五十年内,朝中文臣想必多为子恒学生,朝中武臣将以子忱与武家为首,即便我不在朝堂,也无人敢轻动燕家。是以,朝中事,家中事,我已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三五十年内,我朝复得太平盛世,于我来说,这样的朝廷,已没了什么趣味。”

    “皇上肯放你离开?”燕七问。

    燕子恪没有立刻作答,映在窗上的面孔被雾气掩得模糊不清,而目光却似乎穿透了窗外的黑暗,望向了时间的漩涡中去。

    “先皇的允诺”他的声音忽然遥远又缥缈,“今皇亦不可违。”

    见燕七未再发问,燕子恪反而笑了一笑,转回头看着她,低声地道:“保得今皇龙位坐稳、江山牢固,先皇允我自定去留。”

    “恭喜燕先生,终于自由了。”燕七举了举酒葫芦,却不给他喝,只凑到自己嘴边,又饮了一口,“那么离开朝堂之后,打算做些什么呢?不会一辈子都在外面游山玩水吧?”

    “呵呵”燕子恪喝不到酒,只好拿了勺子舀汤喝,喝了两口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浪迹天涯,是无牵无挂者所取,而我,一身牵挂。”

    “一身牵挂的你,看起来特别萌。”燕七打赏了一只酒葫芦给他。

    萌萌的这位先生就嘴倒了半天,发现葫芦早已空了,随手放到桌边,展眸望住燕七,“我与玄昊流徵,尝有一愿:达人所之未达,探人所之未知,将天下山水见闻,绘做图谱、攥以文字,著录成册。”

    “这想法不能更棒,”燕七说,“但只怕要花上毕生的时间才能做到,说好的牵挂呢?”

    燕子恪轻笑:“风筝有了牵挂,才能飞得出去,收得回来。我便是人在天涯,也终会回归故土。天地之大,想要尽付帛书,穷己一生也远不能及,只得走多远就录多少。我之后半生,愿朝碧海而暮苍梧

第434章 协力() 
“我想再去三友洞看一看。”燕七这么说。

    于是中午的时候燕九少爷也留在了书院用饭;一进知味斋就瞅见他不争气的姐被元昶那货用好菜好饭给包养住了,吃得一张白脸蛋子上都浮着红晕。

    这是吃得(dei)了。

    “为何又要去三友洞?”吃过饭,元昶跟在姐弟俩身后一起往后山去。

    “事情有点复杂。”燕七道。

    元昶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就也不再多问;只管跟着,到了那三友洞的洞口,见被石头严严实实地封着,然而还是被元昶看出了蛛丝马迹来:“这地方自上次我们走后又有人来过!”

    “你说得没错;”燕七指了指燕九少爷,“小九后来又进来过一次。”

    燕九少爷是为了对比流徵的笔迹又进来过一回。

    “你们姐弟俩在这里洞里进进出出是想做什么?”元昶一边把封洞的石头扒拉下来一边瞪着身边的神秘姐弟。

    “事情相当复杂。”燕七道。

    这么一下就从“有点”升级到“相当”了。

    元昶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把洞口清理出来之后向着燕七一伸手:“里面黑,我拉着你;别碰着。”

    “我找茶房要了生炉子的火折子。”燕七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给他看。

    “那你拉着我;火折子光太小;我怕我看不清路。”元昶神色自若地道。

    “呵呵;”燕九少爷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那块大石后面;我放了火把。”

    元昶:“”

    举了火把进洞,那三块人形的大石仍然比肩连袂地静静立着;身后便是那面刻着流徵留诗的洞壁,“‘鸿图未展义先断;可笑当时少年心。自此吾入黄泉去;只愿来世不逢君。解劝有缘后来者;莫使冰心投暗襟。世间最毒权生欲,多少豪杰误到今。’”燕九少爷举着火把沉吟,“这首诗的下面还有字,但却被人毁了,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为何不毁掉整首诗呢?根据前面的结义词,任何人看到这首诗应该都会想到这其中的故事,更何况大伯字清商,就算不知道的人稍加打听也能打听的到。”

    “也许毁掉字迹的人认为不会再有人能发现这个三友洞吧,”燕七指了指旁边碎石堆成的洞壁,上面有着火药残留过的痕迹,“这里应该才是三友洞真正的洞口,有人把洞口炸塌了,以为可以就此将这个洞尘封,所以也就没有再费劲将整首诗都毁掉,这个人只是没有想到,通往三友洞还有另一个途径,就是我们进来的这条路。”

    “不,你错了,”燕九少爷道,“别忘了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现三友洞的,是根据酉初亭的九宫格提示找到的后山的入口,已知这些提示是大伯曾经设下的,如果毁掉此诗并炸毁真正洞口的人是他,那么他为什么不同时毁掉这些提示?就算不是他封的洞口,那么在这洞口被炸毁后,他一样也该毁掉酉初亭的提示才对,为何就任由这些提示摆在那里,难道就不怕有人进得这洞,从而翻出那段往事?”

    “呃,也许大伯认为不会有人有这样的智商能够解开他的提示呢。”燕七摊摊手,“所以索性就这么扔在那儿,爱谁谁。”

    燕九少爷兀自沉思,未待搭言,却听得元昶道:“你们在追查三友的事?既然这其中有你们大伯,为何不直接去问他?”

    “他如果肯说的话,我们就不用在这儿琢磨啦。”燕七道。

    “不如我帮你们去问问我姐夫,”元昶道,“我姐夫当年也在锦绣念书,听说和你们大伯天天泡在一起,或许他知道此事。”

    “呃,可千万别,”燕七道,“这件事牵扯着当年一些隐秘事,是被禁了口的,你真要去问了下一次就只能在午门外最后一次见到我了。”

    “让他去问,也不是不可以。”燕九少爷忽然开口,眼底带着似笑非笑地看向元昶,“就是不知这人能不能信得过。”

    元昶笑了一声:“燕九,用不着激将法。燕小胖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想知道的答案,我赴汤蹈火也给她打听回来。”

    燕九少爷也慢吞吞地笑了笑:“有决心是好的,有没有脑子可就难说了。”

    被放了嘲讽的元昶竟也不恼,只微扬着下巴垂眸淡淡看着他道:“你若怕我把事情办坏,就该将前前后后的根由同我讲清楚,我知道得越细,出错的可能就越小,大不了我每走一步都和你们商量,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这世上许多事想要完成,不仅要靠头脑,还要靠信任。”

    元昶是战场上出来的,出生入死,最重要的往往不是本身的能力,而是信任自己的战友。

    听闻此言,燕九少爷竟难得的没有继续毒舌,只将手一揣,淡淡地道:“你若真想帮忙,可以。但此事涉及**,我无法对你全盘尽述,只能挑你能知道的告诉你,你若介意的话,现在收回方才的话还来得及。”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元昶双手抱怀,背脊笔挺地往燕九少爷面前一站。

    三个人从三友洞出来时,大半个中午已经过去,元昶将石头重新填满洞口,而后同着姐弟俩往前头去。

    “我姐夫时常同我讲起他和你们大伯读书时候的事,”元昶道,“却从未听他提起过清商、流徵和玄昊这三个名字。”

    “咦?那他讲起那时的事时是怎么称呼我大伯的?”燕七问。

    “‘燕子恪那王八蛋’、‘那臭不要脸的’、‘那无赖’、‘那没良心的’”元昶边回想边道。

    燕七:“”

    “总之我今晚就进宫去,明儿你们等我消息。”元昶道。

    今晚的天很有些阴,似乎又有一场雪在酝酿之中。燕七和小十一在炕上玩积木,燕九少爷则坐在炕桌的另一边淡淡地出着神。

    “今天的三友洞之行好像一无所获,”燕七一边给小十一递积木一边道,“但我看到你把流徵的玉佩给顺出来了,有什么用意么?”

    燕九少爷懒洋洋地动了动靠在引枕上的腰,慢吞吞道:“也许有用,也许没用,谁知道呢。”

    燕七知道他这是不想同她细说,就也不问,这货越长大就越有自己的主张和秘密,对此燕七既欣慰又嗯,多少有点小感伤。

    不知道每一只放飞雏鸟的老鸟是不是都有过这样的心情。

    燕九少爷此刻的心

第435章 承受() 
“事情根由便是如此;”燕九少爷放下手中茶盅;慢条斯理地揣起手,目光从桌边几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一人力量有限;所以想请几位帮忙,不知”

    “没问题。”元昶毫不犹豫,“何况这也不只是个人私事;事关那些奇怪案件的幕后指导;我们也都应尽一份力。”

    “我也没有问题。”萧宸静静地道。

    崔晞没说话,笑吟吟地支着下巴,燕九少爷也没去问他——这个人何须问;但凡事关某人;几时见他说过二话?

    某人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既如此,我们来做一下安排。”燕九少爷沉了声,将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

    近期的消息是关于大摩和天朝之间要进行的“综武外交”的事,据说大摩已经派出了一个千人团,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来京都的路。

    之所以要派一个千人团;除了准备参加比赛的人员之外还得有助威的人员,毕竟是在天朝的地界儿里比赛,是天朝的主场;不带些自己的人来,气势上天然就差了一截,对于大摩来说这是个弊端;好在一个综武场的观众席终究有限,带上千把人来起码也能占到一半。

    大摩的千人团入境,由武长刀派人押送,所有的大摩人都不允许亲身佩戴武器,参加综武所用的武器都交由天朝军方保管,要到比赛前夕才会交还。

    大摩的团队入境以后,周边邻国的使者团也陆续入境,这些使者将作为见证人现场观摩整场比赛。

    整个京都因此而变得热闹起来,为了做好接待工作,彰显天朝的繁荣强盛,全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开始忙碌。

    燕子恪也忙,这是他准备给自己放长假之前的最后一件大事,每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

    燕七倒是问过燕子恪关于在野岛上等着捕获幕后指导杀人者的进展,燕子恪答曰“尚无所获”。

    鉴于这场综武外交即将到来,全京书院综武大赛精英赛的赛事热度也随之引爆,小组赛十六强第一轮的比赛将在这个日曜日打响,锦绣书院的第一个对手是九河书院。

    土曜日的赛前训练,武长戈没有安排大运动量的内容,只是着重让众人练习彼此之间的配合,由于比赛的阵地形式要到赛前才能知道,现在做战术安排也是没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