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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股汉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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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皇上居然要王莽服毒自尽? 上() 
还别说,在孔雨嫣日复一日的摧残下,王获书法的功力倒是有所见长,不过来自后代对数字简谱熟的不能再熟的王获,对于古代宫商角徵羽的记谱方式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的。这不,王获刚刚因为弹《凤求凰》时的一个指法错误又被孔雨嫣一顿“训斥”,这倒不是孔雨嫣能忍受得了王获在弹琴时所发出的磨牙般声音的折磨,而是每当王获弹错后,孔雨嫣就会责罚他用五音不全的嗓子演唱一首歌曲。

    为什么要让王获唱歌,主要是一次他在抚琴时想起了后世耳熟能详的《沧海一声笑》,不仅唱出来了两句,正好被这个小丫头听到,从此以后,孔雨嫣就经常故意提高了教学难度,每次弹错了就让他把《沧海一声笑》重新来一遍,直到孔雨嫣有一天当着他的面边弹边唱了一遍后,王获说什么也想不到这个小丫头不但做到了字正腔圆,竟然还能够把这首歌唱出别样的韵味来。

    看到他惊厄的眼神后,孔雨嫣傲骄而又郑重的宣布,目前摆在王获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每天会学一首新曲,学不会即使手指磨出血了也要一直弹下去;二是条件可以适当放宽,但当他弹错后,就必须唱一首歌,直到孔雨嫣为这首歌谱完曲子为止,当然了,在这期间可以允许王获偷偷懒,去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面对孔雨嫣的要求威逼利诱,王获高高兴兴无可奈何的选择了第二条路。

    本来,王获认为很简单,只要把《两只老虎》、《数鸭子》等儿歌随便唱一下,就可以让孔雨嫣忙好几天,谁知道这些歌曲孔雨嫣只听了一遍就摇头表示出极大的不满来,并严厉指责王获是想滥竽充数,结果悲催的王获发现西汉的儿童果然不好蒙骗。无奈之下,王获竭尽脑汁,尽量选一些后世无毒无公害的歌曲来满足孔雨嫣日益刁钻的胃口。

    时间长了,王获发现自己居然患上了恐琴症,一但看到摆在目前的七弦琴立马人就变得头晕眼花,可是面对板着小脸的孔雨嫣还不得把一双手放在弦琴上,否则自己的老师又会认为自己荒废学业,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没错,一但王获提出要罢学音律时,孔雨嫣就会跟老师说自己明明对音律很有“悟性”但就是偷懒,自己的老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叫过去打一顿手板。

    王获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明明孔休才应该是自己的老师,怎么摇身一变竟成了传说中的教导主任。尤其是每次王获捧着像红烧猪蹄一样的双手时,就会看到孔雨嫣那张像极了刚偷吃完小鸡的狐狸一样的笑脸。当被逼无奈的王获向自己的师母求援时,这才知道老师跟自己一样也是五音不全,但孔雨嫣却曾经拜过音律大家为师,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永远也摆脱不掉这对父女的魔瓜了。

    当今天王获听到孔雨嫣说今天教学的曲目是《凤求凰》时,就知道这丫头又要学自己的新歌了。也许在包括自己的老师在内一般人看来,自己已经学了好长一段时间,加上又对音律很有悟性,提高教学难度也是正常的,可是王获知道,在孔雨嫣的严厉教学连日摧残下,自己连最基本的弹奏技法都没有完全掌握,别说弹琴,就是弹棉花的弹的都不见得比自己差。还说什么让孔雨嫣教自己音律,不如说自己是她的歌唱培训教师,虽然自己五音不全,可最起码她已经会唱了七八首歌曲了。

    当孔雨嫣及时而又准确的指出自己的错误时,王获“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来也是,对于王获而言虽然所记得的歌曲虽然不少,但是很多都是恩呀爱呀的,根本就不适合十一二岁的孔雨嫣来唱,他可不想知道当老师听到自己的女儿唱什么“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时会是什么表情。可是孔雨嫣根本就是一付“我不听你解释,没有新歌你就只能挨板子”表情,王获干脆把心一衡,心想爱咋咋地吧,开口唱到: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给你……

    等王获就要叫到“你是我的小呀小儿”时,突然意识到,西汉还没有呢,所以就灵机一动,歌词就变成了:你是我的小呀小瓜果儿,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等王获唱完后,并没有见到孔雨嫣像平时一样奋笔疾书把歌曲记下来,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心想坏了,难道西汉的儿童果真早熟,这么小就知道男女感情之事,那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成了坏蜀黍。

    “王师兄,这首歌是你写给那个李家小姐的吗?”孔雨嫣突然问道。听到孔雨嫣这么说,王获赶紧解释:“不,不是,这是给你写的,不,也不是给你写的。”孔雨嫣听到王获这么说,当即“呸”了一口,然后对他说道:“谁要你给我写歌,不过今天音律就学到这里了,对了,明天你来时,把这首歌给我写下来,我要让父亲看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王获当时就傻了,要是自己老师看到歌词,那后果只能有一个,就是自己摊上大事了。看到王获目瞪口呆的样子,孔雨嫣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人家骗你的,看来你真不是学音律的料,等会我就跟父亲说你不用学音律了,不过你要时不时给我唱一些你做的歌。”

    听到孔雨嫣这么说,王获当即如遇大赦般,对于她后面的要求也没有认真听,就连忙献宝一样把昨天写好的西游记中的一章交给了孔雨嫣,趁着她沉迷于时,悄悄的溜出了房间,却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在盯着他。

    王获今天回到家中的时间比往常要早一些,也是,今天孔雨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把一首歌连唱好几遍,所以王获的心情自是不错。可是当王获快到家门口时,发现自己家中门大开,旁边还停着辆驷马高车,车边站着的七八个人明显是军伍打扮,还没有等他上前问个究竟,就被门房老黄拽到了一边:“二公子,不好了,兴初公子说长安使者要来拘捕君侯,现在他在拦着使者,好给君侯仰药的时间。”

    老黄说的兴初公子就是王光,王获刚想说这家伙真是狗鼻子,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他,可是当听到老黄说长安使者要来拘捕自己老爹,自己老爹还要服毒自尽,王获心说这都是哪跟哪呀,明明在历史中自己的老爹应该在年底前就会回到京城,而且也没见自己老爹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要说皇帝要召老爹回长安还差不多,所以他估计这又是王光在搞鬼,于是他对老黄说:一定是好事,别听我大哥的,他在胡说,我这就去告诉我父亲他接旨。”

    仰药:喝毒药。西汉所谓尊严,凡高官犯罪,在拘捕前都会给一定的时间他们能够喝药自杀,而不是让他们监狱受辱。

第二十六章 圣旨居然要王莽服毒自尽? 下() 
王获本想快走几步好尽快找到老爹,可当他看到府上人都惊谎失措的样子后,就放缓了脚步,等到王获来到书房时王莽正急的团团转,见到王获后王莽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说:“仲孙,那长安使者果真是来拘捕为父的?”王获想不到自己老爹竟然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不仅暗叹果然这还是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权高于一切的时代。不过此时也不是仔细琢磨这些的时候。所以他就对王莽讲道:“不会的,儿子认为长安使者此时到来不可能是拘捕父亲进京的,父亲仔细想想,自就国以来可曾有过违法乱纪之事?可曾在外人面前诽谤过天子?可曾有忤逆长辈之事?”

    听到王获的这么一说,王莽当时就冷静了下来:“是呀,仲孙你说的那些事情,为父一件也没有做过,可是天威难测,要不然兴初也不会拦着长安使者,并且让人传话为父快快仰药呀。”王获听到又是王光的事,就对老爹讲道:“父亲,您仔细想想,如果是真是拘捕你,也不可能就派七八个兵卒吧,儿子又怎么可能回得了家。”听到儿子说外面只有七八个兵卒,王莽也感觉事情跟王光说的不符,所以还是来到了前厅准备接旨。

    等到了前厅,只看到王光正陪着长安使者说话,谈笑声大老远就传了过来,至于之前王光所说的阻拦竟然一丝一毫的味道都没有。王莽见到后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面对着长安使都也不好说什么,此时王莽也懒得寒暄,就安排奴婢准备好了枰席然后跪下接旨,那位使者见状就打开圣旨念道:“己未年丙寅月辛亥日,天子制诏新都侯:闻古之孝者莫高于虞舜,今之孝者莫高于文皇。论语有云: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我大汉素以孝治国,今新都侯二子获制八孝图,太皇太后闻之心喜,满朝文武共贺,特加封新都侯食邑三百户,王获赐爵五大夫。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刚听完使者宣布完圣旨,王获就有了疑问:既然八孝图既然已经传到了长安,为什么皇帝还没有召自己的老爹回京,再就是自己竟然也被封了爵。不过估计对这些事,老爹要比自己看的明白,也就按下心思,跟王莽等人谢恩不提。等到使者和王莽寒暄时,王获才知道来的使者姓魏,现在在朝中担任的官职是侍中。不过与王莽的热情相比,这个侍中的表现可谓是不卑不亢,见到此情景,王获知道这个人跟自己的老爹肯定不是一路人。

    等到送走了使者,王莽找来王光一问才知道,王光在门口遇到这个侍中时,这个人对门房和他表现的都是阴阳怪气,隐约还听到他吩咐兵卒要看牢了,所以王光才认为是来拘捕王莽的,这才赶紧让人给王莽传话。谁知道等王光陪他到了前厅,半天不见王莽出来后,这个魏侍中又对王光表现的异常热情,所以王光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能尽量陪着小心。王获听了王光的话,虽然看起来没毛病,但也知道以后不但是自己,连自己老爹也要离王光越远越好。

    正当王获和王莽询问王光事由时,外出访友的王宇就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估计也是听到长安来了使者,生怕家中出事才会这样失态,不过当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王宇就一坐了下来,连喝了两杯茶才缓过气。见到王宇回来了,王光跟王莽说了两句话就告辞离去了。趁着大哥正好也在,王获就把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看看老爹能不能看明白这事。

    听到王获的疑问,王莽叹了一口气:“想必是朝中有些同僚又上书老夫无故就国之事而鸣冤叫屈了,只是当今天子宠信的是丁、傅两家及董贤,一直提防我王家,尤其是当仲孙的八孝图传到京师后,天子堵住天下众口,更是应付太皇太后,才不得不有所表示,这才有了给老夫加食邑和给你赐爵的事,仲孙曾看过那魏侍中,此人先在门前故意惺惺作态,后又跟兴初谈笑风生,宣旨后又连口茶也不喝,加上此人为父之前并未见过,因此为父估计派他前来宣旨是天子特意安排的。”

    王获听到王莽这么一分析当时就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可是事情已经牵涉到了王光,还是要问个明白为好:“父亲,难道兴初大哥说的都是真的?”王莽看了王获一眼,对他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看到兴初多初对你欲行不轨,还认为他也会故意加害为父,但想来这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为父出事,他也会受到牵连。之前的事,你还是看在他是你伯父唯一的孩子,加上事情也没有如他所愿,你就别太往心里去了。”

    王获见到老爹这么说,只能低头称是,但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鬼知道了。不过圣旨的事应该已经提醒了老爹,想来自己的老爹是想着从太皇太后那块入手,所以才让自己弄个摇椅来,又屁颠颠的把制冰之法献了上去,不过圣旨中隐含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弄的东西再多,大不了再来一句“太皇太后心喜”就给你打发了。

    不过长安使者这件事也给王获提了个醒,虽然自己的到来已经影响到了王莽的前途,但自己的心血确实没有白费,那自己就要加把劲,在短期内在做点什么事情出来,把老爹的名声再往上拱拱,争取在年底之前逼着皇帝把自己老爹调到京城去。

    不过在自己老爹去长安之前,说什么也要把他的病给治一治,要不然始终不是个事,尤其是刚才他把住自己胳膊的地方到现在还疼的很,说明老爹现在越来越容易激动了。

第二十七章 为了王莽的甲亢;王获也是蛮拼的 上() 
本想着甲亢又不是什么急症,加上新都城也没有什么名医,所以王获本来想着到了长安后再找明白人给自己老爹好好看看,可是最近连续经历了一番事情后,他感觉这事不能再拖了。他可不想着自己的老爹的性格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就由宽厚变成狂暴。

    可是真要给自己的老爹治病时,王获才发现摆在自己面前的难题真的不少,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让自己的老爹相信自己有病,虽然他相信王莽应该知道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可要是一个一点医术也不懂的人对自己老爹说你有病得治,不管是那朝那代一顿胖揍都是免不了的;还有就是,甲亢这个病估计在这个时代绝大多医生都没有见过,即使老爹相信自己有病,可万一自己找的是一个蒙古大夫,别到时再给治出别的毛病来,要知道王获在新都城里他认识的医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给自己治疗过烫伤的丁大夫,还有一个就是最近明显有向神棍趋势发展的张大夫,这两位医生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治疗甲亢的。另外,还要找出来老爹得甲亢的诱因,要不然这边刚有点起色,那边又加重了。

    不管怎么说,王获决定还是先找丁、张两位医生问一下,万一这两个大夫知道甲亢呢,于是他一大早就找到了丁大夫,又吩咐苍三去把张大夫请到丁大夫这里。之所以选择丁大夫这里,王获图的就是一个安静,别看张大夫的地方即宽敞又气派,包装的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可是自从张大夫在王获这里听说的招揽人气方法后,每天都雇了一大群人来排队充当医托,门口成天闹哄哄的,加上门口挂着的治疗范围,像什么“失魂不语”、“颊肿齿痛”、“小儿惊风”,怎么看都跟后世在电视台刚打完“不孕不育”、“阳萎早泄”广告的某些民营医院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当王获路过时,张大夫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把他拉住问长问短,然后等他走后就会告诉周围的人,这就是他妙手回春救治的那位新都侯的二公子,跟后世明星莫名其妙就被代言了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学乖了的王获是能绕路就绕路,实在绕不开了就让苍八把马赶快点,可就是这样,十次倒有八次仍被不顾马蹄踩踏的张大夫堵个正着,也不知道张大夫的眼睛为什么会那么贼。王获曾经恶趣味的想过,如果这时就有照相机的话,估计自己的照片一定会被张大夫PS的面目全非,然后拿着所谓治疗前后的对比照片当作治愈成功案例挂满了他的诊室。

    张大夫来的到快,打发苍三去后还不到两盏茶的功夫人就到了。见到了张大夫王获也不客气,张口就问这两名医生见没有见过甲亢这种病,知不知道怎么样治疗,谁知道这两个医生听到甲亢后都摇头表示不知道。还是丁大夫心细一些,问王获能不能把这种病的情况说一下,王获听了丁大夫的话一拍脑袋,还是自己急糊涂了,说来也是,在汉代谁知道甲状腺是什么东西,于是他就把后世自己邻居的一些甲亢症状,像是什么脖子粗、容易生气、时间长了眼睛还往外突等情况说了一下。

    听王获讲完后,丁大夫连连表示没见过,这也不奇怪,新都这地方离海边远的很,很少有人因为食碘过多出现而出现甲亢,倒是张大夫听丁大夫讲完后也不说话,手捋胡须在一旁一个劲的摇头晃脑,不知道的人还会认为他很是高深莫测,王获知道这货很可能是知道或者见过这种病,不过他看到他那“一幅你来问我呀,不问我我怎么告诉你”的表情,心知反正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就故意跟丁大夫扯起了闲篇。

    看到王获根本就不理这茬了,张大夫先是在旁边接连咳嗽了几声,见还没有理他,就故意要起身告辞,可是王获还没有表示,这回轮到张大夫着急了,手抓着王获的胳膊说道:“二公子,这病我见过,还治好过几个例,不论是谁得了这个病,只要到交给我,保准妙手回春。”王获心想,本来还认为你听说过这个病,可是你自己竟然说治好过,你张大夫见自己老爹可是好几回了,要是真治过甲亢,还会不知道谁得这个病,估计这货是蒙骗自己的了。

    于是王获就对张大夫说:“你每天都扯着新都侯府和我的旗在招摇撞骗,你认为我父亲不知道吗?我可跟你说明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我又不会怪你,还有,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搞我教给你的那一套东西,小心哪天我把你的铺面给砸了!”听到王获这么一说,张大夫当时就跪了下来:“二公子,这病我真的治过呀。”王获见他还这么嘴硬,当时也是怒极而笑:“好,你说你治过,那你说这是什么病,你给谁治过,你是怎么辩证的,用什么治的?”听到王获的问话,张大夫当时就说:“这是瘿症,对,而且是气瘿,主要是痰结于颈,还会随喜怒而消长。”

    听到张大夫说到了瘿症,丁大夫也是一拍大腿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对,二公子你说的症状像极了气瘿,不过怎么治疗还要看看医书上有无相关记载了。”听到丁大夫也这么说,王获连忙扶起了张大夫说道:“因为这个病人对我太了,所以我一时口不择言,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真能治好这个病人,不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绝不推迟。”

    看到新都侯的二公子竟然给自己赔礼道赚,张大夫也不敢在胡言乱语了,老老实实的说道:“其实,其实这个病我没有治过,不过二公子别着急,我祖上原来在东莱郡行医,后来才迁到了南阳郡,不过家中倒是存有几张药方,其中有一张就是治疗气瘿的,只是到了新都后就没有用过。”王获知道张大夫说的东莱郡就在后世的山东烟台、威海一带,心知这个药方应该能够治疗甲亢的,于是就对他说:“你这个药方无论多少钱我都买下了,你现在快把这个药方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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